探討迪士尼公主電影中女性角色之變化 及此類電影對大眾造成的影響
花蓮女中 205 13 王又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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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前言：
迪士尼是現今社會上最大的媒體公司之一，影響力遍布世界，因其多為動 畫、卡通類型之電影，過去認為只有兒童觀看迪士尼，但發展至今也發現其逐 漸擴大消費族群，成年人亦會觀賞、討論最新電影。由迪士尼所發行的電影每 每上映都能獲得很巨大的迴響，迪士尼也總是透過電影傳遞很多意識。若從早 期的電影開始觀賞，可以發現除了電影主要風格的改變外，在男性及女性角色 的角色塑造也有很多的改變，而又以公主系列電影有特別明顯的改變，從眾所 皆知的《白雪公主》(1937)到《冰雪奇緣》艾莎(2013)、近期上映的«尋龍使 者：拉雅»(2021)，以及近幾年翻拍的改編真人版，皆能感受到迪士尼公主角色 塑造的不同，因此本專題將觀察、比較公主角色歷年來的改變，輔以問卷之調 查來說明公主角色在觀眾眼中的轉變差異。
貳、 研究動機：
我非常的喜歡看迪士尼發行的電影，從小時候到現在一直都有持續在關 注，這些電影在我的成長中也扮演了很多重要的角色，很多時候這些電影教的 東西，我吸收得比家人教的還快。而當我越長越大也發現近期的電影風格和早 期的作品有非常大的差異，單就公主系列動畫電影就已經有很明顯的改變，若 再加上真人版去進行比較可以更明顯的感受到不同。在公主角色中，讓我感受 到最大的差異是迪士尼對女性角色塑造做了更動，而我想探究迪士尼是在哪些 層面上做了變動，以及是否有讓人們感受到他們所要傳達的訊息，所以開始了 此研究。
參、 研究方法：
一、閱讀相關資料及書籍並將得到的資訊進行彙整。
二、將迪士尼公主系列動畫電影進行比較。
三、比較動畫版本與近代真人版翻拍的差異。
四、將研究結果簡化後製作成問卷以得知是否迪士尼成功傳遞女性角色塑 造之轉變訊息。
肆、 迪士尼公主系列動畫電影之說明：
迪士尼公主為華特迪士尼旗下所擁有的商標之一，得到官方認證的共有 12 位公主：白雪公主(同名，1937 上映)、仙杜瑞拉(仙履奇緣，1950 上映)、奧羅 菈(睡美人，1959 上映)、艾莉兒(小美人魚，1989 上映)、貝兒(美女與野獸，
1991 上映)、茉莉(阿拉丁，1992 上映)、寶嘉康蒂(風中奇緣，1995 上映)、花 木蘭(花木蘭、1998 上映)、蒂安娜(公主與青蛙，2009 上映)、樂佩(魔髮奇 緣，2010 上映)、梅莉達(勇敢傳說，2012 上映)、莫娜(海洋奇緣、2016 上 映)，而艾莎及安娜(冰雪奇緣 1、2，2013、2019 上映)迪士尼官方將冰雪奇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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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商標，所以沒有列在迪士尼公主的商標下，不過因為此電影廣受社會關 注，因此在此報告中會將這兩位公主列入討論，而另外拉雅(尋龍使者:拉雅、
2021 上映)，目前尚未接受迪士尼公主官方認證，不過已經確定會被加冕，因 此在報告中也會列入討論。
以上為我在此報告中會說明到的電影及角色，從 1937 年起到現今共經過 84 年，在這 84 年間公主角色的形象改變了很多，可以從外型作為觀察的面 向，另一方面將從角色內在及故事去探究將角色分成兩大方向:
一、 外型-五官、身形、服裝 二、 內在-個性、角色故事 並匯整成表格來比較。
伍、 迪士尼公主系列動畫電影之比較：
一、外型部分：
角色 五官 身形 服裝
白雪公主
1. 膚色白皙 2. 紅脣大眼 3. 黑髮 4. 瓜子臉
身形纖細 裙裝、沒有機動 性
仙杜瑞拉
1. 膚色白皙 2. 紅脣大眼 3. 金髮 4. 瓜子臉
身形纖細
日常:幫傭服，
無機動性 舞會禮服
奧羅菈
1. 膚色白皙 2. 紅脣大眼 3. 金髮 4. 瓜子臉
身形纖細 裙裝、沒有機動 性
艾莉兒
1. 膚色白皙 2. 紅脣大眼 3. 紅髮 4. 瓜子臉
身形纖細 人魚尾、裙裝無 機動性
貝兒
1. 膚色白皙 2. 紅脣大眼 3. 棕髮 4. 瓜子臉
身形纖細
日常:裙裝，可 駕馬
禮服
茉莉
1. 棕色皮膚 2. 紅脣大眼 3. 黑髮 4. 瓜子臉
身形纖細 褲裝，機能性較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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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嘉康蒂
1. 棕色皮膚 2. 紅脣大眼 3. 黑髮 4. 顴骨線條明
顯
較結實 部落服飾
花木蘭
1. 黃種人 2. 鳳眼紅唇 3. 黑髮 4. 鵝蛋臉
身形纖細 傳統服飾及軍服
蒂安娜
1. 棕色皮膚 2. 紅脣大眼 3. 黑髮 4. 瓜子臉
身形纖細 服務生裙裝 禮服
樂佩
1. 白皙膚色 2. 大眼素唇 3. 金髮(後為棕
髮) 4. 鵝蛋臉
身形纖細 裙裝，機動性較 禮服高，不穿鞋
梅莉達
1. 白皙膚色 2. 大眼素唇 3. 紅髮 4. 臉圓圓
沒有以往公主纖 細
裙裝，機動性較 禮服高，配弓與 箭
艾莎
1. 白皙膚色 2. 大眼素唇 3. 白髮 4. 臉圓圓
沒有以往公主纖 細
第一集:裙裝，
機動性較禮服高 第二集:大衣配 褲裝
安娜
1. 健康膚色 2. 大眼素唇 3. 棕髮 4. 臉圓圓，有
雀斑
沒有以往公主纖 細
第一集:裙裝，
機動性較禮服高 第二集:大衣配 褲裝
莫娜
1. 棕色皮膚 2. 大眼素唇 3. 黑髮 4. 臉圓圓
沒有以往公主纖
細，較結實 傳統服飾
拉雅
1. 健康膚色 2. 大眼素唇 3. 黑髮
沒有以往公主纖 細，較結實
傳統服飾，褲裝 配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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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臉型較長，
顴骨線條明 顯
由上表可知，迪士尼動畫角色的外型設定由早期的白皙皮膚、紅脣大眼、
身形纖細到現今逐漸的改變，不再一味講求這些大眾認為美麗的條件，而是將 女性角色的外型設計變得多元化，個人特徵變得明顯，也不再將地區都限制在 西方世界
接著下表要來說明關於角色個性以及角色故事的比較:
二、內在部分
角色 個性 角色故事
白雪公主 天真、善良
被動等待，自行逃離 皇宮後，便等待王子 來拯救他。善於家 事，為小矮人打理家 事。後來被變成老婆 婆的壞皇后用毒蘋果 毒死，後被王子一吻 拯救。
仙杜瑞拉 不怕苦、不被權威打 壓、友善
善於家事，父親死 後，被繼母及姊姊視 為幫佣被打壓，被拒 絕去舞會，仍不放 棄，得到神仙教母幫 助才得以夢想成真，
後與王子相戀，但只 留下一隻玻璃鞋作為 相認物證，在繼母搗 亂下，最後還是被王 子找到。
奧羅菈 浪漫、天真、溫柔
天真爛漫的公主，父 母怕詛咒成真，從小 就被仙女帶大，18 歲 時，在森林中與王子 相戀，之後詛咒卻成 真陷入昏睡，等待王 子來拯救，最後王子 殺掉黑魔女。
艾莉兒 堅持、充滿好奇、浪 愛上陸地王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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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 爭取去陸地的機會。
試著讓王子愛上自 己，卻被烏蘇拉干 擾，無法得到王子的 真愛之吻，因此掀起 一場王位爭鬥，由父 親、艾莉兒與王子一 起擊敗烏蘇拉，最後 由父親賜與雙腳才快 樂結局。
貝兒 勇敢、堅持、求知慾
旺盛、喜惡分明
求知慾旺盛的科學家 女兒，被村民當成漂 亮的怪人。被加斯頓 追求，但不願意做一 個賢妻良母。為拯救 父親用自己和父親交 換，不因野獸的的外 表而感到害怕，最後 與野獸墜入愛河，破 解野獸的詛咒。
茉莉 有自信、好惡分明
為阿拉的女兒，有個 性、嚮往外界世界，
喜好分明，在市集中 喜歡上自由自在的阿 拉丁，不願屈就於父 親安排的政治婚姻。
寶嘉康蒂 友善、不以評價判斷 他人、負責
部落酋長的女兒，愛 著部落，卻愛上外來 者，不願屈就父親為 她安排的婚姻。在愛 人與部落，最後選擇 部落。
花木蘭 勇敢、聰明、具行動 力
不願接受家中安排相 親。男扮女裝替父親 出征，與將軍李翔相 戀，在最後戰役用小 聰明獲勝，也在皇帝 被囚禁時用小聰明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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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皇帝，得到全國敬 重。讓父親引以為 傲。
蒂安娜 有目標、不輕易放 棄、勤勞踏實
目標是開一間自己的 餐廳，為了夢想努力 工作賺錢，因為意外 被變成青蛙，和王子 相戀，最後成功開了 自己的餐廳。
樂佩 富創造力、守信、勇
敢、勇於反抗、正面
因為頭髮有魔力，所 以小時候被綁架，且 被監禁在高塔上。發 現天燈總是在自己生 日時出現，所以想要 了解。18 歲那天遇見 尤金，脅迫尤金帶她 看天燈，與尤金相戀 且發現自己的身世之 謎。
梅莉達 愛好自由、倔強、勇 於承擔、大膽
王國公主，總是被母 親要求端莊，但他熱 愛冒險及射箭，嚮往 自由。在相親時大膽 表明自己立場，被母 親斥責，詛咒母親，
卻不小心成真，開始 尋找破解方式，最後 和母親和解。
艾莎 不善溝通、堅持、冷
酷、善良
家中長女，是安娜的 姊姊。擁有魔法，卻 因為恐懼而無法控 制。在父母親死後更 是自責害怕。所以將 王國全部關閉。拒絕 自己與外界接觸。後 來被發現祕密，無意 冷凍了整個王國。在 安娜去找她時，還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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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傷了安娜，只有真 愛能破解。最後發現 她和安娜的姊妹情誼 就是破解安娜詛咒的 真愛，也是她控制魔 法的方法。
安娜 樂觀、堅持、浪漫
家中小妹，是愛莎的 妹妹，很愛姐姐，被 姊姊冷落而感到難 受。因為愛莎封鎖王 國所以嚮往外面世界 與愛情，被漢斯的花 言巧語騙到，因此和 艾莎起了爭執，無意 促使艾沙冰凍整個王 國。前往找姊姊的路 上遇到阿克，和阿克 墜入情網。和姊姊溝 通的過程，還不幸被 下詛咒，詛咒的破解 方式是真愛的舉動。
發現姊姊快被漢斯殺 掉，而放棄自己去救 艾莎，此舉就是真愛 的表現。破解了詛 咒，也拯救了艾莎和 王國，他們也恢復也 姊妹情。
莫娜 勇敢、堅強、有毅
力、好奇心
部落酋長的女兒，因 為世界環境不斷衰 敗，酋長(莫娜爸爸) 下令封鎖族人出海。
但莫娜一直很嚮往海 上的世界，不過父親 一直告訴她要好好經 營部落，之後就是由 她接手。但她依舊很 想出航，透過奶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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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的祖先是航 海民族。也就更嚮往 海洋，而當自己的島 嶼慢慢衰敗時，奶奶 鼓勵莫娜放手一搏，
去找毛伊，和他一起 把塔菲緹之心會還回 去，以拯救自己的家 鄉。他和毛伊成了好 朋友，也成功將塔菲 緹之心歸還，最後也 帶領族人重回航海民 族的生活。
拉雅
勇敢、堅持、倔強、
不輕易相信他人
是龍心高強的武打高 手、也是公主，同時 還是龍珠的守護者。
但童年時因為輕信龍 牙公主納瑪莉，使得 龍珠破碎，被其他部 落奪走，自己的爸爸 也因此被石化，極度 自責，也痛恨納瑪 莉，自此不再輕信他 人。為了將自己的父 親救回來，開始尋找 最後的神龍西蘇，找 到後，為了讓西蘇得 到魔力，開始尋找龍 珠碎片，也在旅行中 學會再次信任他人，
最後拯救世界，開啟 神龍國。
比較 84 年以來的公主角色，其設定從被動等待別人來給予協助或拯救 到是以自己或是國家作為出發點，為了某個想達成的目的而冒險犯難。故 事結局也從找到真愛的大結局，慢慢變成實現理想，而後期電影中給予公 主角色的故事也變得更豐富多元，從早期單一的尋找愛情，到後期放大世 界觀，多了更多有關傳統文化及部落傳承等等的目的。大約以小美人魚為 分界，在小美人魚之前的公主都是被動等待他人給予支援，就算有努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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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也未必能獨立完成，幾乎都還是由王子來拯救她們。
而從小美人魚開始到花木蘭，這些公主開始變得積極，敢勇於挑戰世 俗，愛情也不再是他們唯一歸宿，像是花木蘭最希望的就是讓父親為他感 到驕傲、寶嘉康蒂並沒有為了愛情而離開部落……等，而蒂安娜開始發展 自今的公主變得更獨立且有自己的目標，也不再像以往柔弱。不再是被動 等待，他們都努力用自己的方式來讓自己的目標得以實現，蒂安娜努力賺 錢開餐廳、樂佩用等價交換來讓自己能夠如願、梅莉達不願接受母親的安 排，最後也成功爭取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艾莎跟安娜更是一大突破，真愛的定義不再是落在男女情愛間，姊妹 的情誼有時更加動人。艾莎也不再限制自己強大的力量，將其全部展現，
造福國民。而安娜更是願意為了姊姊犧牲自己。而莫娜與拉雅都是為了國 家、為了自己而出發冒險，不怕挫折、不怕危險，對他們而言愛情更不是 必需品，他們的形象也不再像以往公主那樣端莊、賢淑，甚至是強化自 己，擁有很高的戰鬥力。
陸、 動畫版本與近代真人版翻拍之說明：
除了這些循序漸進的能看出改變的軌跡，在近幾年的真人翻拍電影也 能看出來。近幾年迪士尼在動畫翻拍真人電影上也投注了很多的心力，其 中公主系列電影改編就有四部:仙履奇緣(2015)、美女與野獸(2017)、阿拉 丁(2019)、及花木蘭(2020)，其中還有專門將睡美人中反派梅瑟菲獨立出 來的翻拍電影:黑魔女:沉睡魔咒(2014)。我認為這五部電影中，黑魔女以 及阿拉丁的改編程度較大，也較貼合本研究主題，很值得提出來討論。所 以我會就這兩部電影的改編進行比較。
柒、 動畫版本與近代真人版翻拍之比較：
一、動畫版阿拉丁與真人版阿拉丁之比較:
首先就阿拉丁來做比較，動畫版阿拉丁發行於 1992 年，真人翻拍電影 發行於 2019 年。動畫中的茉莉，我們可以知道他不是一個甘心趨於父親決 定的公主，也會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逃出皇宮，但除了這樣我們沒辦法 看到更多關於茉莉的描寫。而在真人版翻拍中茉莉公主在故事開頭逃離皇 宮時，在外頭看見了很多需要幫助的族群，她想更了解阿格拉巴，她想要 成為阿拉，繼承爸爸的位置並將她所看見可以被改變變得更好的事情改 變，但父親一開始並不支持她，賈方也一直要她當個漂亮花瓶乖乖閉嘴就 好，不過在故事結局，她的父親發現她有能力，也有理想，便將阿拉的位 置傳給她，不像動畫版是傳給阿拉丁。雖然這樣的改編有些搶走阿拉丁的 風采，不過我們也可以看出迪士尼試圖將茉莉變成一個更有理想、能力以 及企圖心的公主，不屈於威脅，勇敢挑戰。
二、動畫中黑魔女與真人改編版黑魔女之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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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進行黑魔女的討論，黑魔女是出現在 1959 年發行的動畫版睡美人 中的反派角色，而在睡美人中對於黑魔女的角色敘述非常的薄弱，只提到 她沒有受邀奧羅菈的生日派對便對奧羅拉下了詛咒，以及三位仙子說黑魔 女不懂愛人，除了這兩點外並沒有對於這個角色有更深入的說明。但在 2014 年黑魔女的獨立真人電影中，奧羅拉不再是被仙子所帶大，而是由黑 魔女梅瑟菲親自扶養長大，而在長大的過程中，梅瑟菲也將她視為自己的 小孩，也十分後悔自己所下的詛咒，但詛咒無法逆轉，仍需要真愛之吻才 得以破解。梅瑟菲一開始原本期待菲立浦王子就是那個能夠破解詛咒的 人，沒想到最後破解詛咒的是梅瑟菲給奧羅拉的親情之吻。這和冰雪奇緣 有異曲同工之妙，王子不再是那個能夠拯救公主的人。
捌、 問卷結果：
問卷調查分為四大方向，開放問卷時間為兩個星期，時間為：110 年 3 月 24 日至 110 年 4 月 7 日，採匿名問卷，沒有蒐集任何填答人資料。共有 126 份問卷調查表回覆:
一、劇情內容:依據作答者對於電影內容的了解來回答。針對這個方向設定 了三個題目，分別是：
（一）你認為下列哪些公主是被動等待型的公主，比較不會主動追 求自己想要的事物?(複選題，覺得符合就可以勾)(圖一)
（二）你認為下列哪些公主在劇情中是能掌握自己的人生的，能夠自己選擇要 做什麼？(複選題，覺得符合就可以勾)(圖二)
（三）你認為下列哪些公主在劇情中的目標不再是找到真愛(談戀愛的那種)？
(複選題，覺得符合就可以勾)(圖三) 第一部份問卷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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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一
▲圖二
▲圖三 第一部分問卷分析:
第一題(圖一)得到的數據我們可以發現，白雪公主(80.2%)與睡美人(73%)的數 據比其他的角色來的高上很多，而仙杜瑞拉雖然沒有像上述兩位公主的數據來 得如此之高，但也有 52.4%的填答人認同以上三位公主的被動等待，而其他 10 位公主的數據也鮮少超過 10%，唯一例外是樂佩(魔髮奇緣)，調查數據為 11.1%，但相較前期三位公主的數據是低的，而最新的拉雅(尋龍使者:拉雅)她 的數據更是 0%，除了此角色本身的人物設定外，此片的上映時間是
110/03/05，也有可能因為觀眾不夠熟悉而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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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題(圖二)得到的數據我們可以發現，大多數公主的數據都沒有超過 50%，
除了花木蘭，調查數據為 69.8%，而其他的公主數據，後期的四位公主:艾莎、
安娜、莫娜、拉雅的數據是相較其他公主來的更高的。
第三題(圖三)得到的數據花木蘭為 76.2%，艾莎的數據也有超過 50%，來到 55.6%，而梅莉達、莫娜、拉雅的數據也是相較其他公主來得高上許多的。我認 為花木蘭的數據相較其他的公主會來的特別高是因為，她成功的角色塑造加上 華人公主的身分是較多人有關注到的，加上前陣子上映的真人版電影，所以填 答人對她的印象比較深刻，而拉雅是因為比較近期才上映，較少人有去關注到 這部電影，撇除掉這兩個較大的影響因素。由數據來看的話，較晚期的公主像 是:艾莎、莫娜、拉雅，我們得到的數據結果有符合我們對「迪士尼公主角色塑 造轉變之觀察」，即公主角色從單一、被動的追求愛情到個人實現。
二、整體變化:請比較從早期公主電影到近代公主電影的改變，並做回答。在此 部分設了四個問題，分別是:
（一）你覺得迪士尼公主有沒有變得比較獨立、積極?(圖四)
（二）你覺得迪士尼有沒有創造更多樣的公主面貌?(圖五)
（三）你覺得迪士尼的公主有沒有變得比較像現在真實世界女性(個性層面上) 的樣子?(圖六)
（四）你有沒有感覺到迪士尼試圖傳達女權的意識給觀眾在電影裡?(圖七) 第二部分問卷結果:
▲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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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五
▲圖六
▲圖七 第二部分問卷分析:
由問題一(圖四)可得知，有 77%的填答人對迪士尼將女性設定的越來越獨立是 有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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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問題二(圖五)可得知，有 75.4%的人認為公主的面貌有變得更多樣化，不再 一味地追求早期的審美標準。
由問題三(圖六)可得知，有 54.8%的填答人認為，迪士尼公主的個性有變的更 像真人，有七情六慾，也會憤怒和生氣，不再像從前只有被放大的溫柔形象。
由問題四(圖七)中可得知，有 68.3%的填答人對迪士尼傳遞女權意識的行為是 有感的。
綜觀這四題，大部分的填答人對於迪士尼這樣循序漸進的變化是有感的。
三、個人感受:以自己對迪士尼這樣做的感受來回答。在此提供迪士尼公主電影 發行年表，並設了兩個問題，分別是:
（一）比照以上提供的資料，你同意迪士尼在公主形象上的改變，會對現代女 性造成好的影響嗎?(圖八)
（二）你認同迪士尼這樣改變角色形象的做法有幫助到社會在推動女權嗎?(圖 九)
第三部分問卷結果:
▲圖八
▲圖九 第三部分問卷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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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問題一(圖八)可知，有 68.2%的填答人對於這樣的轉變造成的影響是抱持的 正面態度的，但有將近快 3 成的人，對於這樣改變造成好的影響是沒有什麼感 覺的。而由問題二可知對迪士尼這種做法有助於推動女權抱持正面態度的人有 61.9%，但有超過 3 成的人對這種做法是沒什麼感覺的。
第四部份自由填答：填答者可以自由選擇要不要填答。
題目為：你對迪士尼這樣的作法有什麼感觸嗎?
在 126 則問卷調查回應中收到 32 則回覆，將這些回覆大致分為四個方向來分 類：
(一) 對迪士尼的轉變抱持正面想法
抱持正面態度回應共有 23 則，其中提到他們認為這麼做符合現今的社 會轉變、有助於女性地位的提升、可以提供更多面向的女性樣貌，對 觀眾有價值信念及潛移默化的影響力等等正面的回應。
(二) 對迪士尼的轉變抱持負面想法
而抱持負面態度的回應共有 3 則，回應中提到對女性的刻板印象依舊 存在、只是童話故事並無法造成多大影響等等的回覆。
(三) 對迪士尼的轉變並無太多感觸 並無太多感觸的回覆共有 2 則。
(四) 填答與問題無關
與填答無關的回覆共有 4 則。
從回應中可發現，大多數的回應者對這樣的轉變是有感且抱持正面態度 的，而在抱持負面態度的回應中也可發現，這類傳播媒介能述說的還是有限，
但以綜觀來看迪士尼的轉變成功讓大多數受眾接收到他們想傳遞的訊息。
玖、結論：
從迪士尼對公主角色塑造的改變可以看出來迪士尼試著再創造更多的公主 面貌，從早期的白皙膚色、大眼睛、以及很瘦的身形到現今出現了更多膚色、
更多國籍的公主，也不再讓他們只是以漂亮為主，服裝的設計上也多了更多機 動性，從裙裝變成褲裝甚至還配劍，也讓他們的個性變得更鮮明，早期白雪公 主那樣單純、一心求愛的劇情到現今也轉變成拉雅這樣追求自我實現的公主，
人物的情緒也變得更加立體，早期公主們都是溫柔賢淑，沒有太多情緒，而現 今的艾莎、拉雅、安娜，是有七情六慾的，會憤怒、會自責、會恐懼，他們的 目標也不再只是尋求真愛。而這些轉變也有成功讓社會看見，有超過一半的人 對這樣的改變是有感覺的，也認為這對社會推動女權是有好影響的。
迪士尼的公主系列所設定的客群雖然在年齡層較低，但依舊有一些青少年 或者成年人對此系列是有興趣的，而這樣潛移默化的做法也能夠讓觀影的小朋 友受到鼓舞，因為影音對於幼年是具有高度影響力的，這樣形象的轉變也象徵 著社會狀態有隨著時代演進而慢慢地在改變，女性的更多面貌被接受、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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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問卷內可以得知的，但是依然有一大部分的人沒有感受到，而問卷結果 也不能夠直接投射到現在完整的社會狀態。迪士尼試圖改變女性的形象、樣 貌，也是默默走了 80 多年才形成我們現在看的到的轉變，這樣的改變在現今有 助於改善社會看待女性的價值，這些轉變從大方向來看雖然只有一點點，仍然 還有一大段路要走，但我們也正在往平權方向慢慢前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