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三 章 牡 丹 花 卉 的 栽 培 與 生 態 結 構 分 析
第 一 節 、 牡 丹 花 卉 的 栽 培
一 、 隋 朝 宮 苑 的 栽 培
正 式 把 牡 丹 花 當 作 觀 賞 植 物 來 栽 培 ， 最 遲 在 隋 代（ 西 元 五 八 一 ∼ 六 一 八 年 ） 即 有 ， 只 不 過 品 種 仍 是 不 多 ， 未 被 重 視 ， 同 時 隋 代 立 國 也 只 不 過 短 短 三 十 七 年 ， 國 祚 實 在 很 短 ， 匆 匆 的 便 進 入 唐 朝 ， 因 此 牡 丹 花 的 興 盛 ， 是 隋 朝 以 後 的 事 ， 牡 丹 花 的 光 采 突 現 於 歷 史 ， 就 像 大 唐 的 國 勢 之 異 軍 突 起 一 樣 。 這 顯 赫 的 時 代 與 燦 爛 的 花 卉 ， 相 互 輝 映 。
二 、 唐 代 的 大 盛
唐 朝 初 期 的 牡 丹，以 王 室 官 苑 與 達 官 貴 人 的 花 園 所 栽 培 的 牡 丹 花 較 多 。（ 註 一 ）
初 唐 ， 牡 丹 還 是 很 少 見 到 ， 數 量 也 是 微 乎 其 微 ， 而 牡 丹 的 盛 況 是 到 了 盛 唐 時 才 大 放 光 芒 的 。
在 盛 唐 時 ， 栽 培 出 來 的 牡 丹 花 ， 不 但 顏 色 種 類 多 了 ， 同 時 最 值 得 大 書 特 書 的 是 經 過 園 藝 家 的 不 斷 努 力 ， 複 瓣 的 牡 丹 花 已 經 出 現 了 。 觀 賞 價 值 上 ， 假 若 沒 有 經 由 不 間 斷 的 改 良 努 力 、 運 用 園 藝 技 巧 ， 使 牡 丹 花 的 花 色 多 、 花 朵 大 ， 而 且 產 生 複 瓣 ， 則 牡 丹 花 在 百 卉 羣 芳 之 中 也 不 會 出 類 拔 萃 、 蓬 勃 發 展 ， 更 遑 論 能 傳 頌 古 今 而 不 墜 。（ 註 二 ）
因 為 牡 丹 花 稀 與 貴 ， 因 此 難 求 。 唐 朝 時 喜 好 牡 丹 花 的 風 氣 未 曾 減 少 ， 大 家 都 想 沾 上 一 些 「 富 貴 氣 」， 所 以 「 畫 牡 丹 」 也 因 勢 而 起 。 插 戴 牡 丹 花 ， 也 是 唐 朝 顯 貴 婦 女 的 一 個 習 俗 。 唐 朝 人 所 遺 留 下 來 的 畫 ， 可 以 看 得 到 ， 如 ： 周 昉 的 「 簪 花 仕 女 圖 」， 有 一 個 盛 粧 的 貴 婦 ， 頭 上 就 插 著 一 朵 牡 丹 花 。
唐 朝 是 牡 丹 花 的 一 個 大 盛 時 期 ， 牡 丹 花 的 中 心 在 京 城 ， 因 此 長 安 也 是 當 時 全 國 牡 丹 花 栽 培 最 多 的 地 方 。 牡 丹 花 種 植 的 地 點 除 了 宮 廷 之 外 ， 最 大 的 種 植 地 是 寺 院 ， 其 次 是 官 署 與 達 官 貴 人 的 私 人 宅 第 。
三 、 宋 代 之 承 繼 與 盛 況
北 宋 牡 丹 花 的 盛 狀 ， 不 亞 於 唐 朝 ， 只 是 把 栽 培 的 中 心 從 西 安 東 移 到 洛 陽 罷 了 。 因 為 嫁 接 、 阡 插 技 術 的 進 步 ， 一 莖 兩 花 和 一 個 嫁 接 出 現 兩 種 不 同 顏 色 的，一 些 奇 異 的 變 化 相 繼 出 現，牡 丹 花 的 品 種 比 前 朝 大 有 增 加。
羣 英 之 中 ， 以 「 姚 黃 」、「 魏 紫 」 兩 個 品 種 ， 飲 譽 最 甚 。 所 謂 的 「 姚 黃 」 是 黃 色 牡 丹 花 ， 是 一 種 多 瓣 的 重 瓣 花 ，「 色 極 鮮 潔 ， 光 采 射 人 」。
「 魏 紫 」是 出 自 魏 姓 官 家 的 一 種 肉 紅 色 千 瓣 牡 丹 花 ， 特 徵 是「 面 大 如 盤 ， 中 堆 積 碎 葉 ， 突 起 圓 整 如 覆 鐘 狀 」。
北 宋 在 「 靖 康 之 亂 」 落 幕 ， 洛 陽 的 牡 丹 花 也 隨 著 結 束 ， 繼 之 取 代 洛 陽 而 興 起 的 是 陳 州 的 牡 丹 ， 陳 州 是 府 名 ， 在 現 在 河 南 淮 寧 縣 一 帶 。
四 川，原 本 是 原 生 牡 丹 的 產 地，在 南 宋，四 川 的 牡 丹 花 也 大 放 異 彩 。
天 彭 是 新 的 牡 丹 培 植 中 心。有 小 洛 陽 之 稱。天 彭 的 牡 丹 花，也 的 確 著 名 。
（ 註 三 ）
宋 朝 的 政 局 不 如 唐 朝 強 大 安 定 ， 因 此 不 如 大 唐 之 富 庶 與 安 樂 。 但 宋 人 對 牡 丹 花 的 喜 愛 並 不 因 上 述 原 因 而 削 弱 。
當 時 栽 培 中 心 除 洛 陽 、 陳 州 、 天 彭 之 外 ， 有 青 城 山 、 杭 州 … 等 等 ， 還 有 遠 至 崑 崙 山 的 元 陽 關 ， 都 有 種 植 牡 丹 花 。 山 東 、 浙 江 、 四 川 都 是 有 名 的 產 地 。 而 在 京 城 是 以 月 陂 堤 、 張 家 園 、 棠 棣 坊 、 長 夀 寺 東 街 、 郭 令 宅 等 地 為 中 心 。（ 註 四 ）
四 、 元 代 牡 丹 花 之 衰 微
南 宋 未 年 的 征 戰 兵 禍，胡 人 入 寇。慌 亂 的 社 會 裡，人 民 已 無 暇 謀 生 ， 更 遑 論 顧 及 觀 賞 的 牡 丹 ， 因 此 使 牡 丹 花 幾 乎 喪 失 殆 盡 。
五 、 明 朝 之 恢 復
毫 州 是 明 朝 新 興 起 牡 丹 中 心 ， 是 現 在 安 徽 省 毫 縣 。 這 個 新 興 的 栽 培 中 心 有 恢 復 與 發 展 ， 使 牡 丹 又 重 新 有 了 生 機 。（ 註 五 ）
六 、 清 朝 的 牡 丹
曹 州 ( 今 山 東 荷 澤 ) 在 明 代 的 嘉 靖 年 間 開 始 栽 種 牡 丹 ， 到 了 明 清 之 際 ， 已 儼 然 蔚 成 氣 候 ， 成 為 中 國 最 大 的 產 地 ， 可 見 自 從 毫 州 漸 衰 之 後 ，
曹 州 是 繼 之 而 起 。（ 註 六 ）
雖 然 曹 州 的 牡 丹 花 興 起 較 遲 的 ， 但 是 規 模 卻 是 相 當 大 。 直 到 現 在 荷 澤 還 是 牡 丹 花 最 大 的 產 地，因 為 面 積 廣，品 種 齊 全，技 術 集 前 人 之 經 驗 ， 獨 享 盛 名 而 不 衰 。
除 荷 澤 之 外 ， 其 他 很 多 地 方 仍 有 大 量 的 牡 丹 花 分 佈 ， 只 是 規 模 不 能 與 曹 州 相 提 並 論 。 但 仍 稱 盛 況 ， 舉 其 重 要 者 ， 加 以 說 明 。
（ 一 ） 如 法 華 寺 的 牡 丹 花 ， 是 上 海 的 名 勝 。 法 華 鎮 也 因 為 牡 丹 花 而 出 名 。
（ 二 ） 杭 州 ： 自 唐 代 起 ， 杭 州 就 開 始 有 牡 丹 花 的 栽 培 。 花 港 觀 魚 公 園 後 面 的 松 樹 灣 山 坡 地 上 有 個 牡 丹 園 ， 仍 稱 勝 景 。
（ 三 ） 北 平 遠 在 元 朝 就 是 牡 丹 花 中 心 ， 到 了 明 代 培 育 很 盛 ， 因 此 ， 故 宮 的 後 花 園 、 清 華 園 、 天 壇 南 北 廊 … 都 有 大 量 栽 培 。 南 京 的 中 山 陵 、 玄 武 湖 也 有 種 植 牡 丹 。
七 、 牡 丹 傳 播 於 海 外 的 情 形
牡 丹 不 但 馳 名 於 海 內 ， 她 的 芳 香 與 豔 容 也 同 樣 被 外 國 人 喜 好 ， 而 揚 名 於 世。東 鄰 的 日 本，可 說 是 近 水 樓 台，早 於 一 千 二 百 多 年 前 即 有 引 進 。 在 唐 朝 時，牡 丹 被 留 學 生 與 學 問 僧 帶 回 去，仿 大 唐 的 習 尚，種 植 在 宮 苑 、 寺 院 ； 尤 其 是 寺 廟 大 量 栽 培 ， 每 年 數 千 株 。 到 今 日 仍 如 舊 觀 ， 不 禁 讓 人 聯 想 到 大 唐 往 日 風 采 。
歐 美 傳 入 ， 則 較 晚 ， 到 清 朝 才 有 。 像 美 國 的 長 富 所 種 的 牡 丹 很 美 ﹐ 直 到 康 煕 三 十 六 年 ( 西 元 一 六 九 八 年 ) ， 他 們 在 瓷 器 、 絲 織 品 和 繪 畫 中 看 到 牡 丹 花 的 圖 像 時 ， 往 往 還 懷 疑 她 的 真 實 性 ， 人 間 那 有 這 麼 美 麗 的 花 ？
第 二 節 、 牡 丹 花 的 生 態 結 構 分 析
牡 丹 花 經 過 一 千 多 年 來 的 人 工 培 育 改 良 與 進 化，使 原 始 野 生 單 瓣 的 幾 種 牡 丹 ， 變 成 今 日 幾 百 種 的 嫣 紅 姹 紫 ， 其 功 甚 偉 。
寫 生 牡 丹 時 ， 應 該 對 於 牡 丹 花 的 由 來 發 展 、 來 龍 去 脈 以 及 生 長 的 規 律 有 相 當 的 了 解 和 認 識 ， 才 能 達 到 創 作 的 目 的 ， 本 篇 介 紹 牡 丹 的 品 種 形 態 ， 分 為 花 、 葉 、 枝 、 根 、 幹 、 芽 及 生 長 發 育 的 情 況 。（ 圖 3 - 1 至 圖 3 - 1 9 ） 為 牡 丹 花 的 生 態 結 構 照 片 以 供 參 考 。
屬 於 落 葉 小 灌 木 的 牡 丹 花 ， 一 般 高 約 一 公 尺 到 兩 公 尺 之 間 ， 因 為 品 種 極 為 複 雜，因 此 高 矮 也 不 盡 相 同；所 以 甚 至 有 高 達 三、四 尺 的 牡 丹 花 ， 花 開 數 百 朵 之 小 喬 木 。 牡 丹 花 的 花 形 比 一 般 花 顯 得 大 且 豔 ， 常 常 是 單 朵 生 在 枝 頭 上 ， 偶 而 一 莖 兩 花 ， 叫 「 花 合 歡 」。
初 春 的 牡 丹 花 ， 在 枝 幹 上 的 麟 芽 ， 經 過 寒 凍 之 後 ， 才 開 始 抽 放 。
1 . 牡 丹 的 花
牡 丹 在 花 形 上 的 變 化 有 樓 子 、 冠 子 、 平 頭 、 繡 球 、 蓮 花 、 碗 形 、 盤 形 等 類 型 。 在 花 瓣 上 的 變 化 也 有 蓮 花 瓣 、 旋 瓣 、 絲 瓣 、 捲 筒 瓣 、 裂 瓣 、 尖 長 瓣 … 不 勝 枚 舉 。
牡 丹 花 的 顏 色 ， 色 彩 豔 麗 、 變 化 無 窮 ， 花 色 極 為 複 雜 ， 一 般 分 為 九 個 色 系：1 . 白 色 系 2 . 黃 色 系 3 . 紅 色 系 4 . 紫 色 系 5 . 黑 色 系 6 . 綠 色 系 7 . 藍 色 系 8 . 粉 色 系 9 . 間 色 系 。
2 . 牡 丹 的 花 蕾 與 花 蕊
牡 丹 花 是 頂 柱 開 花 ， 花 與 葉 同 時 由 麟 芽 衍 生 而 成 ， 麟 芽 在 秋 季 出 現 ， 越 冬 後 ， 開 始 發 展 成 為 花 蕾 與 葉 片 。
花 蕾 是 指 花 之 含 苞 未 放 者 。 花 蕾 長 在 枝 的 頂 柱 ， 著 生 在 花 盤 上 。 最 外 層 有 葉 片 ， 一 般 有 五 枚 ， 成 湯 匙 形 而 最 末 端 尖 收 ， 隨 花 蕾 的 成 長 而 張 大 ， 長 而 瀟 灑 ， 俗 稱 「 飄 帶 」， 也 是 畫 牡 丹 花 的 一 個 特 色 地 方 。 裡 面 一 層 叫 苞 片 ， 也 是 五 枚 ， 成 桃 果 形 ， 會 逐 漸 脫 落 。 花 蕾 的 主 體 就 是 花 冠 ， 花 冠 即 花 朵 。
花 蕊 有 雌 蕊 及 雄 蕊 。 雌 蕊 成 乳 突 狀 ， 一 般 五 個 到 十 五 個 ， 頂 端 叫 柱 頭 ， 底 部 叫 子 房 ， 基 部 與 花 盤 連 接 。 雌 蕊 外 皮 上 密 生 短 柔 毛 ， 顏 色 有 青 綠 、 綠 紫 、 黃 白 、 或 紫 紅 都 有 。
雄 蕊 形 狀 細 長 ， 蕊 頂 有 藥 房 ， 有 人 稱 花 絲 或 花 鬚 ， 白 、 黃 、 紫 、 紅 都 有 ， 多 數 圍 繞 在 雌 蕊 周 圍 。 如 果 畫 紫 牡 丹 或 黑 牡 丹 ， 配 上 黃 色 雄 蕊 花 鬚 ， 有 如 灑 金 ， 精 雅 非 凡 。
3 . 牡 丹 的 葉 子
初 春 的 牡 丹 花 ， 經 過 一 段 冬 天 的 休 眠 之 後 ， 枝 幹 上 的 麟 芽 開 放 ，
花 與 葉 是 同 時 在 生 長 ， 由 暗 紅 色 的 芽 而 漸 漸 抽 長 ， 顏 色 也 逐 漸 轉 綠 。 莖 上 生 葉 、 頂 柱 開 花 。 每 一 葉 柄 上 著 三 片 葉 子 ， 排 列 為 頂 一 間 二 ， 葉 片 為 二 囘 三 出 羽 狀 複 葉 。 葉 子 的 顏 色 與 一 般 花 卉 一 樣 ， 多 為 綠 色 ； 也 有 深 綠 、 淺 綠 、 黃 綠 、 綠 中 帶 紫 暈 。 厚 薄 寛 窄 也 隨 品 種 不 同 而 有 異 。
4 . 牡 丹 的 枝 幹
牡 丹 花 喜 歡 生 長 在 陽 光 充 足 ， 排 水 良 好 的 較 乾 燥 之 深 厚 土 壤 裡 ， 因 此 很 少 看 到 露 根 的 。 牡 丹 的 幹 有 老 至 數 十 年 乃 至 百 年 的 ， 一 般 枝 幹 挺 拔 有 致 ， 直 生 斜 生 都 有 ， 老 幹 成 竭 色 木 皮 ， 樹 身 枯 燥 有 如 古 鐵 。 當 寒 冬 來 時 ， 百 葉 凋 零 ， 枝 幹 曲 折 糾 葛 或 如 倒 掛 屋 漏 痕 的 直 幹 都 自 然 生 動 ， 格 外 富 有 美 感 。
通 常 為 了 保 持 整 株 老 幹 的 粗 壯 蒼 勁 及 整 體 美，怕 被 新 生 的 枝 夾 雜 影 響 到 視 覺 效 果 ， 在 花 期 之 後 須 除 去 新 枝 。 當 年 新 生 的 枝 條 表 面 光 滑 ， 外 皮 為 細 潤 之 綠 色 。 和 梅 花 枝 幹 一 樣 ， 第 二 年 以 後 才 逐 漸 的 木 質 化 ， 表 皮 也 漸 轉 至 褐 色 、 斑 剝 而 微 曲 ， 愈 老 而 愈 明 顯 。 圖 3 - 1 牡 丹 花 的 新 芽 黃 明 傑 拍 攝
圖 3 - 2 牡 丹 花 的 老 幹 黃 昌 惠 拍 攝
圖 3 - 3 牡 丹 花 的 花 苞 黃 明 傑 拍 攝
圖 3 - 4 牡 丹 花 的 花 苞 黃 明 傑 拍 攝
圖 3 - 5 大 紅 牡 丹 花 黃 明 傑 拍 攝
圖 3 - 6 花 瓣 色 彩 、 外 淺 內 深 ， 造 型 雍 容 華 貴 。 黃 明 傑 拍 攝
圖 3 - 7 牡 丹 花 盛 開 ， 黃 花 紅 心 、 十 分 淡 雅 。 黃 明 傑 拍 攝
圖 3 - 8 牡 丹 花 盛 開 ， 花 葉 自 然 的 搭 配 、 極 為 入 畫 。 黃 明 傑 拍 攝
牡 丹 花 除 白 、 粉 紅 、 大 紅 、 黃 色 之 外 ， 還 有 深 紅 色 的 牡 丹 ， 如 煙 絨
紫 、 墨 葵 、 青 龍 臥 墨 池 、 大 紅 袍 等 。
圖 3 - 9 牡 丹 花 曼 妙 的 姿 態 ， 小 葉 初 伸 如 芭 蕾 者 起 始 。 黃 明 傑 拍 攝
圖 3 - 1 0 牡 丹 花 一 莖 三 葉 ， 葉 背 較 淡 ， 葉 面 較 深 。 黃 明 傑 拍 攝
圖 3 - 11 牡 丹 花 瓣 重 疊 繁 複 ， 莊 麗 清 艷 。 黃 明 傑 拍 攝
圖 3 - 1 2 黃 明 傑 拍 攝 於 阿 里 山 觀 日 樓
圖 3 - 1 3 黃 明 傑 拍 攝 於 杉 林 溪
牡 丹 花 瓣 ， 花 冠 較 大 ， 可 一 瓣 一 瓣 層 層 相 疊 。
圖 3 - 1 4 黃 明 傑 拍 攝 於 杉 林 溪
圖 3 - 1 5 黃 明 傑 拍 攝 於 杉 林 溪
圖 3 - 1 6 黃 明 傑 拍 攝 於 杉 林 溪
圖 3 - 1 7 黃 明 傑 拍 攝 於 杉 林 溪
圖 3 - 1 8 黃 明 傑 拍 攝 於 杉 林 溪
圖 3 - 1 9 黃 明 傑 拍 攝 於 台 北 市 國 立 故 宮 博 物 院
【 註 釋 】
註 一 ： 見 『 廣 群 芳 譜 』 康 熙 四 十 七 年 所 撰 ， 凡 一 百 卷 。 第 七 六 八 頁
註 二 ： 見 『 廣 群 芳 譜 』 第 七 七 七 頁 。
註 三 ： 引 自 夏 之 臣 之 『 評 豪 州 牡 丹 』。 商 務 印 書 館 印 行 。 註 四 ： 見 『 廣 群 芳 譜 』 第 七 七 一 頁 。
註 五 ： 引 自 『 廣 群 芳 譜 』 花 譜 十 一 ， 第 7 7 9 頁
註 六 ： 參 見 『 曹 州 牡 丹 譜 』 之 自 序 。 第 二 頁 。 商 務 印 書 館 印 行 。 王 雲 五 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