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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敦煌吐魯番所出早期寫經看佛教的東傳西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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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敦煌吐魯番所出早期寫經看佛教的東傳西漸

陳國燦

武漢大學歷史系教授、博士生導師

佛教傳入中國,通常都認為是在東漢明帝時,《魏書》卷一一四〈釋老志〉載:

後孝明帝夜夢金人,項有日光,飛行殿庭,乃訪群臣,傅毅始以佛對。帝遣郎中蔡愔、

博士弟子秦景等使於天竺,寫浮屠遺範。愔仍與沙門攝摩騰、竺法蘭東還洛陽。中國 有沙門及跪拜之法,自此始也。愔又得佛經四十二章及釋迦立像。明帝令畫工圖佛像,

置清涼台及顯節陵上,經緘於蘭台石室。愔之還也,以白馬負經而至,漢因立白馬寺 於洛城雍門西,摩騰、法蘭咸卒於此寺。

東漢傳入中國的佛經,除《四十二章經》以外,在小乘佛教方面有安世高、安玄等人的 譯經,在大乘空宗方面有支婁迦讖、支謙等人的譯經,其譯梵為漢的地點,都在東漢的都城 洛陽。[註 1] 任繼愈先生依據《開元釋教錄》的統計指出:「東漢從明帝永平十年(西元六七 年)到漢獻帝延康元年(西元二二○年),這一五四年間,譯經者有十二人,譯出佛經(包 括佛教教律等一切著作)共二九二部,合三九五卷。」[註 2]這些經卷大多只在上層統治者之 間傳播,正由於流傳不廣,故到唐開元間,只保存下來九十七部一百三十一卷,[註 3]影響也 不是很大。

魏晉時期是佛典在中國大翻譯、大傳播的時期,它一直延續到南北朝。這些早期譯出的 佛經寫本,在內地是早已散失殆盡。然而,在敦煌、吐魯番出土的古本寫經中,尚有一些遺 存,由此,人們往往以為佛教及其經典傳入中國,首先是由中亞傳到吐魯番、敦煌,接著到 河西,然後再傳到中原,這是一種誤解。實際情況是:佛經的東傳,首先是到達當時的政治 中心洛陽、長安,而後再逐漸流布到河西、敦煌以至吐魯番,呈現出佛教經典東傳後再西漸 的過程,下面擬對這種過程作一點概略的考察。

(2)

一、現存最早的佛經寫本與魏晉譯經

現存最早的佛經寫本,是吐魯番出土的西晉竺法護等人的譯寫經。一九一四年前後,日 本大谷探險隊在新疆鄯善縣的吐峪溝古寺窟遺址獲得西晉元康六年(二九六)寫本《諸佛要 集經》,經尾有題記載:

1 (元)康二年正月廿二日,月氏菩薩法護手執胡 2 本,口授聶承遠,和上弟子沙門竺法首筆

3 (授,□)令此經,布流十方,載佩弘化,速成正(果)。

4 元康六年三月十八日寫已

5 凡三萬十三章,合一萬九千五百九十六字[註 4]

此經從「口授聶承遠」看,應是首譯於洛陽,從「竺法護部分譯經年表」[註 5]得知,聶 承遠長期在長安或洛陽協助法護譯經,他元康元年(二九一)八月還在洛陽。此經可能是元 康二年(二九二)正月在洛陽已由聶承遠協助口授譯成稿本,到元康六年(二九六)又在酒 泉由竺法首整理,並寫以「布流十方」。吐魯番出土的此件,書法正規、頗帶隸書體,疑是 法首寫出後往西流至高昌郡的原本。

與上件同時期的遺物,還有一件《聖法印經》,這是在日本知恩寺傳世經本中找到的。

經後尾題為:

1 佛說聖法印經一卷

2 元康四年十二月廿五日,月氏菩薩沙門 3 曇法護於酒泉演出此經,弟子竺法首筆受。

4 令此深法,普流十方,大乘常光。[註 6]

(3)

這是西元二九四年竺法護在酒泉譯出佛經的記錄。竺法護,本名曇摩羅剎,是西晉的譯 經大師,也是佛經傳入中國、進行大批量譯梵為漢的第一人,一直為中國古代佛學界所傳頌,

據《高僧傳》載:

竺曇摩羅剎,此云法護,其先月支人,本姓支氏,世居燉(敦)煌。年八歲出家,事外 國沙門竺高座為師,誦經日萬言,過目則能……。是時晉武之世,寺廟圖像,雖崇京 邑,而方等深經,蘊在蔥外。護乃慨然發憤,志弘大道,遂隨師至西域,遊歷諸國。

外國異言三十六種,書亦如之,護皆遍學貫綜,詁訓音義、字體,無不備識。遂大齎 梵經,還歸中夏,自燉(敦)煌至長安,沿路傳譯,寫為晉文,所獲《賢劫》、《正法 華》、《光讚》等一百六十五部,孜孜所務,唯以弘通為業。終身寫譯,勞不告倦,

經法所以廣流中華者,護之力也。[註 7]

竺法護對佛經在中國的翻譯和傳播,有著重要的貢獻,其譯經事業,在他西行之前,就 已經開始。他往西域求法的時間,約在西晉泰始九年(二七三)至太康四年(二八三)間。

在此前的泰始二年(二六六)十一月八日,他在「長安青門內白馬寺中」,口授翻譯了《須 真天子經》[註 8];泰始五年(二六九)七月廿三日,譯出《方等泥洹經》;六年(二七○)九 月三十日,譯出《德光太子經》;十月,又出《寶藏經》[註 9]。至於他從西域帶回梵經「自 燉(敦)煌至長安,沿路傳譯,寫為晉文」,也應具體分析,在一百多部經中,據現所知,

能明確在敦煌譯寫出的有兩部,即太康五年(二八四)二月譯出的《修行道地經》七卷和十 月譯出的《阿難越致遮經》三卷,這兩部的助譯者都是法護在敦煌的弟子法乘。而《賢劫》、

《正法華》、《光讚》等大部分經典,則是在長安或洛陽譯出的。由此看,西晉時的佛經翻 譯及傳播中心在長安和洛陽。

其實,長安、洛陽作為佛經的譯寫中心地點,早在漢魏時就是如此。東漢明帝時,由沙 門竺摩騰譯出的《四十二章經》,原由秦景等人帶至洛陽,竺摩騰將其譯成漢文後,即藏於 洛陽的蘭台石室。漢桓帝時,安世高譯出的三十四部四十卷經,也是在洛陽。其後,譯經大 師支讖等,逢桓、靈亂世,多避難江南。支謙至建康,於孫吳黃武(西元二二二-二二九年),

建興(二五二-二五三年)年間,譯出佛經三十六部[註 10],康僧會也譯出了《六度集經》。

三國末年的朱士行在於于闐所得的二十卷《放光經》,也是到晉武元康初、在陳留倉垣水南 寺譯出的。這些都說明,在佛經初傳中國的東漢、魏晉時期,佛經的翻譯基地在中原的洛陽、

長安和建康等地,而佛教的傳播中心地區也在中原。

還須指出的是,現存三世紀寫經中,有些屬於敦煌藏經洞被發現後,近人的仿古偽作,

如傳為李盛鐸舊藏的所謂《佛說五王經》,其經後記有:「景初二年歲戊午九月十六日,敦

(4)

煌太守倉慈,為眾生供養,熏沐寫已。」景初為曹魏年號(西元二三七-二三九年),此時 是否有紙寫經,殊屬可疑,對此,池田溫教授業已指出[註 11]。又如日本京都博物館藏的「元 康五年九月三日比丘善惠供養」的《戒緣》卷下也是可疑的。在日本奈良,有赤井南明堂藏 的「泰始九年歲在癸已五月十五日佛弟子張華寫記」的《大般涅槃經第十卷》[註 12],均屬這 一類,這種作為,多是商人漁利,假託名人碩士於敦煌所出,這是我們在考察早期寫經時要 特別留意的。

二、十六國時期的譯經

現存的十六國時期的譯經,有些源出河西。吐魯番出土西元四世紀的佛經寫本真品較多,

如吐峪溝出的前秦「甘露二年(三六○)正月廿七日沙門靜志寫記」的《維摩經義記》卷二[註 13], 這是在《維摩詰經》基礎上產生的《義記》,自魏晉以來,《維摩詰經》在中原地區已有多 種譯本,如孫吳支謙的二卷譯本、西晉竺法護的二卷譯本、還有竺叔蘭的二卷譯本、鳩摩羅 什的三卷譯本。一經四人異出,故後多有《維摩經義記》,乃在於貫通諸譯本義理。

在吐魯番吐峪溝還出有一件「甘露元年(三五九)三月十七日於酒泉城內」傳寫的《譬 喻經》[註 14],此經也是來源於內地的譯本,自漢魏以降,有安世高、竺法護、釋法炬、求那 毗地和康法遂等五種譯本,而以法護所譯最豐,名為《譬喻三百首經》,二十五卷,這是早 譯於內地,又逐漸傳至酒泉,再西傳至吐魯番者。此酒泉,有的學者認為是指的高昌郡下的 酒泉城[註 15]

十六國時期,內地戰亂頻仍,而河西地區自前涼至北涼,相對安定。特殊的歷史背景,

使以武威為中心的河西,成為新的譯經基地。此時的河西,佛事大興,幾乎每個政權的統治 者都是虔誠的佛教信徒,他們期望著佛業興旺能帶來政權的穩定,國祚長久,國泰民安,於 是開窟建寺,大力提倡譯經傳寫,包括傳寫一些在內地和江南已經譯出的一些佛教經典。在 敦煌、吐魯番出土的這一時期的佛經寫本,有相當一部分就是在這種背景下從河西流入的。

在吐魯番的吐峪溝,日本大谷探險隊曾獲得一件北涼寫經《優婆塞戒卷七》,現將此卷尾題 轉錄於下:

《優婆塞戒》卷七

歲在丁卯夏四月廿三日,河西王世子撫軍將軍錄尚書事、大沮渠興國與諸優婆塞等五 百餘人,共於都城之內,請天竺法師曇摩讖,譯此在家菩薩戒,至秋七月廿三日都訖,

秦沙門道養筆受。願此功德,令國祚無窮,將來之世,值遇彌勒,初 [註 16]

(5)

這是北涼統治者的世子沮渠興國在其都城涼州武威請曇摩讖譯出的《優婆塞戒》,丁卯,

即北涼玄始十六年(西元四二七年),西傳至吐魯番的時間,或就在此年之後不久。

廣為後世傳播的《金光明經》,便是初譯於北涼的一部大經,據《出三藏記集》載:此 經乃「晉安帝時天竺沙門曇摩讖至西涼州,為偽……河西王大沮渠蒙遜譯出」。[註 17]約在三 十年前,在吐魯番市郊安樂城遺址,出土了一批早期窖藏的寫經,其中就有這部《金光明經》

初傳至高昌的寫本,其尾題為:

《金光明經》卷第二 凡五千四百卅三言

庚午歲四月十三日於高昌城東胡天南太后祠下,為索將軍佛子妻息合家,寫此金光明 經一部,斷手記竟,筆墨大好,書者手拙,具字而已,後有□□□□之吉,疾成佛道。

[註 18]

此庚午歲,學術界大都將其確定在西元四三○年,即北涼承玄三年,距前述曇摩讖譯出

《優婆塞戒》的丁卯歲(四二七),只晚三年,這應是《金光明經》譯出後,立即西傳至高 昌郡的最早的傳寫本。此經先譯於河西,及時流入高昌,在「太后祠」下,為索將軍全家寫 經祈福,也與沮渠氏王室勢力統治著高昌郡密切相關。

三、南北朝至隋唐內地寫經的西傳

北魏攻北涼,沮渠氏退守,西逃高昌時,也從河西帶去了一批寫經。在北魏統一北方後,

高昌獨立建國,而敦煌則納入北魏統治之下。在敦煌所出經卷中,也有不少譯於內地而後流 入敦煌者,S.996 號為北魏馮晉國施寫的《雜阿毗曇心經》,現將其題記摘記如下:

《雜阿毗曇心經》卷第六 用紙十五張 一校

雜阿毗曇心者,法盛大士之所說,以法相理玄,籍浩博懽……名曰毗曇。是以使持節、

侍中、駙馬都尉、羽真太師、中書監領秘書事、車騎大將軍、都督諸軍事、啟府洛州 刺史、昌梨王馮晉國,仰感恩遇,撰寫十一切經,一一經一千四百六十紙,用答皇施,

願皇帝陛下,太皇太后……

大代太和三年歲次已未十月己巳廿八日丙申於洛州所書寫成訖[註 19]

(6)

大代太和三年,即西元四七九年,北魏鮮卑政權,初建國時稱「代」,故常自稱「大代」。

這是北魏貴族在洛州大批量寫經傳到敦煌的一個代表,除此卷外,馮晉國的寫經以及共他北 魏貴族的寫經傳入敦煌者,還可以找到很多。

除北魏寫經外,還有南朝的寫經,如出土於吐魯番,現藏於德國國家圖書館、有蕭道成 題記的《妙法蓮華經》,其一片尾記殘存有:

1 使持節侍中都督南徐 2 騎大將軍開府儀同

3 郡開國公蕭道成,普 [註 20]

另有一件,題記完整,錄如下:

1 使持節侍中、都督南徐、兗、北徐、兗、青、冀六州諸軍事、驃騎大將軍 2 開府儀同三司錄尚書事、南徐州刺史、竟陵(郡)開國公蕭道成,普為 3 一切敬造供養[註 21]

此二片均無紀年,但從蕭道成官職可以判明年代。池田溫氏將其標定為劉宋昇明元年(四 七七)[註 22],即蕭道成篡宋建南齊政權、稱齊高帝(四七九)前二年所寫,此經有可能為賜 予,而後轉入高昌者。

到了隋唐,國家統一,但由內地轉入敦煌、吐魯番以至庫車的佛經仍然不少,唐朝宮廷 寫經正本也傳到了敦煌。除佛教經典以外,一些內地高僧對佛教義理發揮的著述,也傳到了 敦煌、吐魯番等地。

(7)

四、中國佛經的中國特色

前列的這些情況表明:佛教傳入中國,佛經經義的翻譯傳播,最早不是發生在敦煌、吐 魯番,而是發生在中原政治生活中心地區,如長安、洛陽以及建康、武威等地。佛經經過翻 譯加工後,才逐漸西傳到河西、敦煌、吐魯番。

佛經的這種東傳而後西漸的過程,賦予了敦煌、吐魯番出土寫經主體上的中國傳統文化 的特徵,它表現為:

(一)魏晉時的譯經,大多摻進了當時中國固有的一些社會意識形態,如當時士大夫中流行 的玄學思想,就影響著對佛經經義的理解和翻譯。使佛經中的一些義理,得到玄學社會觀的 詮釋,如作為大乘佛教的「般若」學說,本來是一種用否定的思辨方法去論證現實世界是虛 幻不實的理論,而魏晉時的譯經,則將此種理論,用玄學的「貴無」論來加以闡釋,協助竺 法護譯經的聶承遠等人即具這種思想頃向,後來釋道安更是用「本無」的原理去闡明般若思 想。[註 23]

(二)當佛教義理不易被國人所接受時,譯經師們往往借助中國現實生活中通行的義理來加 以解釋。概括地說,就是古代中國深深植根於文化生活各個層面的儒家的天命觀、天人合一 學說;老莊的虛無觀,甚至被廣大群眾作為生活常規的綱常倫教,再加上東方專制主義的皇 權思想等等。

如此一來,印度佛教經典的許多義理,傳到中國後,都不同程度地發生了變化,受到了 改造,成為中國化的佛教。正因為如此,佛教才受到中國封建統治者的認同、信仰,才得以 在中國大地上廣泛傳布。

洎至隋唐,佛教在中國已經得到高度的發展,中國的高僧們圍繞著對佛經教義的不同理 解和認識,作了許多新的發揮,產生了不同的宗派,這種新發展趨勢,又進一步使佛教更趨 中國本土化,豐富了中國佛教的內涵。

佛經傳入中國呈現出的中國化的特點,也必然影響到接踵而出現的中國佛教藝術,無論 是佛寺的構建、佛窟的開鑿,還是佛像的塑造,也都呈現出中國傳統文化的特色,在敦煌莫 高窟、張掖馬蹄寺、永靖炳靈寺的佛像浮雕、璧畫繪像、滿鋪的彩繪極樂世界,天王菩薩們 的造型、服飾等,也無不受到當世中國社會生活的感染。

因此,今天研究敦煌的佛教及佛教藝術,除了研究其與印度佛教的共性外,還應研究它 的中國本土化的特性方面。如同對佛經的研究一樣,應著意於佛教藝術的中國化特色,以及 它中國化進程中,特殊的中國意識形態文化背景。

(8)

【註釋】

[註 1] 梁‧慧皎,《高僧傳》卷一,〈安世高傳〉、〈支婁迦讖傳〉。

[註 2] 任繼愈,《漢唐佛教思想論集》(人民出版社,一九七三年第二版),第四頁。

[註 3] 唐‧智昇,《開元釋教錄》卷一,《大正藏》第五十五冊,第四七七頁下。

[註 4] 香川默識編,《西域考古圖譜》卷下(日本:國華社,一九一五年六月),第一頁。池田溫,《中國古 代寫本識語集錄》圖一(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報告書,一九九○年三月),錄文七十四頁。

[註 5] 陳國燦,〈吐魯番出土的《諸佛要集經》與敦煌高僧竺法護譯經考略〉,刊《敦煌學輯刊》創刊號,一 九八三年八月(總第四期)。

[註 6] 池田溫,《中國古代寫本識語集錄》(日本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報告書,一九九○年三月),第七 十四頁。此譯經尾記,在梁‧僧祐《出三藏記集》卷七中亦有記載,內容、文字基本一致,惟「法護」

名前少一「曇」字,「大乘常光」作「大乘常住」(見中華書局,一九九五年蘇晉仁、蕭柬子點校本),

第二七七頁。

[註 7] 梁‧慧皎,《高僧傳》卷一,〈竺曇摩羅剎傳〉。

[註 8] 梁‧僧祐,《出三藏記集》卷二(中華書局,一九九五年蘇晉仁、蕭柬子點校本),第二六七頁。

[註 9] 同 [註 8] ,卷二,第三十二-三十八頁。

[註 10] 《出三藏記集》卷二,按支謙所譯,在同書卷十三〈支謙傳〉中作「二十七經」。又據《高僧傳》卷一,

〈康僧會傳〉:支謙譯有「《維摩》、《大般泥洹》、《法句》、《瑞應本起》等四十九經。」

[註 11] 池田溫,《中國古代寫本識語集錄》,第七十一頁。

[註 12] 陳國燦,〈對赤井南明堂藏兩件敦煌寫卷的考察〉,《敦煌學輯刊》一九九四年第二期。

[註 13] 許國霖,《敦煌石室寫經題記與敦煌雜錄》(商務印書館,一九三七年),第七十九頁。

[註 14] 池田溫,《中國古代寫本識語集錄》第七十六頁錄文,圖版二。本件現藏於日本東京書道博物館。

[註 15] 吳震,〈敦煌吐魯番寫經題記中「甘露」年號考辯〉,刊《西域研究》一九九五年第一期,第十七-二 十七頁。

[註 16] 日本《西域考古圖譜》下,第十八頁。

[註 17] 同 [註 8] ,卷二,第五十二頁。

[註 18] 《新中國出土文物》圖版一二二,刊載此寫經(北京:外文出版社,一九七二年)。又《中國古代寫本 識語集錄》第八十四頁載有錄文。王素,《吐魯番出土高昌文獻編年》(新文豐出版公社,一九九七年),

第一四二頁,將此件列在建初二年,即西元四九○年。

(9)

[註 19] 黃永武編,《敦煌寶藏》第八冊,第一八三頁(新文豐出版公司,一九八一年)。又池田溫,《中國古 代寫本識語集錄》圖二十、第九十二頁有錄文。

[註 20] 藤枝晃、托馬斯(Thomas Thilo)編,《德藏吐魯番佛經目錄》(德文)Ch. 422, TIIT 2071 號。

[註 21] 同 [註 20] Ch. 2521, Ch.2836 號。該書圖版三十三附有本件圖版。

[註 22] 池田溫,《中國古代寫本識語集錄》,第九十一-九十二頁。

[註 23] 任繼愈,《漢唐佛教思想論集》,第十二-十三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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