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找到結果。

國內外使用 PSE 指標研究之相關文獻

第二章 文獻回顧

第二節 國內外使用 PSE 指標研究之相關文獻

與 PSE 相關的研究文獻大致可分成兩類,第一類為以 PSE 指標計算各國農業 支持程度之文獻,此類文獻以 OECD 等國際組織之研究為大宗,另一類則為 PSE 之應用研究,此兩類文獻多為國外之研究;而國內的相關文獻,主要以台灣 PSE 指標的估計為主,分別說明整理如下。

一、國外研究之相關文獻

(一)以 PSE 計算農業支持程度之相關文獻

PSE*指標的使用,首見於 FAO 在 1973 年的國際農業調整會議(International Agricultural Adjustment, IAA)中發表,其中包括 1968-1970 三年間對 5 個國家、5 種產品的 PSE*值之估計(Josling, 1973);並於 1975 年擴張到 6 個國家、6 種產品,

計算期間也從三年擴張至 1968-1974 六年(Josling, 1975)。第二個使用 PSE 計算農 業支持程度的研究,為 OECD 於 1987 年對其會員國進行的估計(OECD, 1987);

OECD 於 1987 正式認可 PSE*為會員國內估計農業支持之指標後,擴大了 FAO PSE*的政策估計範圍,對會員國中 7 個國家、12 種產品,計算 1979-1981 年間的 PSE*水準,並自此開始,每年均對各會員國進行有系統監測至今。而美國農部 (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 USDA)亦曾在 1987 年對 OECD 之 PSE*方 法做調整,以進行 1982-1986 年間世界主要國家 PSE*指標之估計,估計對象除了 部分 OECD 會員國,也包括了部分非 OECD 國(USDA, 1987)。

Josling & Tangermann (1989)彙整了上述 FAO、OECD 與 USDA 三個組織之研 究,發現在此三個研究中,皆包含了澳大利亞、加拿大、美國、歐洲共同市場 (European Community, EC)與日本等 5 個國家,且均有對小麥進行 PSE 的估計,比 較發現,儘管三個研究間指標之估計範圍設定上有些許不同,但估計的結果無論 是在方向(directions)或是效度(magnitudes)上,都有很類似的結論;這說明了在各國 農業支持程度的比較上,PSE 指標能作為一個良好的衡量基準。而在這三大組織 中,僅有 OECD 持續對其會員國進行監測,並不斷檢討並改進計算方法,因此成 為世界上公認最具代表性的農業支持指標。

Legg (2003)整理 OECD 自 1980 年代以來對其會員國 PSE 估算的結果發現,

OECD 國家平均世界市場價格與境內價格的價差,1990 年代較 1980 中期,幾乎減 少了一半;其中,從生產者名目支持係數(Producer Nominal Assistant Coefficient, pNAC)來看,支持程度由平均 57%降至 32%左右。而以單一國家來看,澳洲與紐 西蘭等大農國家的支持程度非常低,%PSE 約為 5%;日本、韓國與瑞士等小農國 家則非常高,平均%PSE 皆超過 60%,而歐盟國家(%PSE 平均為 36%)則較接近 OECD(%PSE 平均為 40%)的水準。PSE 支持的組成,則由 1980 年代以生產與貿易 干預措施為主,轉向以與農民所得無直接關係的給付為主,這在歐盟與瑞士等國 家特別明顯。Legg 指出,減少支持與生產干預性政策可以增進農業與其他產業間 的資源配置。

Legg 更進一步由 OECD 長年對 PSE 的研究中,歸納出四個重要的結論:

1.OECD 國家主要使用農業支持措施(如市場價值支持、產出給付與投入要素之補 貼等措施),事實上對於農民所得增加的移轉是沒有效率的;2.以產出為基礎的給 付,絕大部分由大規模的農戶所得到;3.最不影響生產決策的措施,往往是最不具 貿易干預效果的,且對農民所得增加最有幫助;4.世界各國常以農業環境保護政 策,來抵銷與投入產出有關之措施造成的環境傷害,但事實上執行這些增進環境 表現政策的成本,要高於原本執行那些會造成環境傷害之政策的成本。

Legg 亦闡明一個好的分析指標應具備:分析上的合理性 (analytically sound)、

使用上的方便性(easily measured)、可複製性(replicable)、能規律更新資料且具準確 性(regularly updated and accurate)、具代表性且可隨時間做比較(comprehensive and comparable over time)、可跨產品、政策與國家(across commodities、policies and countries)以及可以讓政策制定者容易瞭解(easily understood and relevant to policy makers)等性質;而 PSE 在目前常見的支持指標中,為最為全面的指標之一。

(二)其他與 PSE 相關之研究文獻

自 OECD 採用 PSE 作為其會員國農業支持程度的估計指標後,OECD PSE 計 算方法遂成為在農業支持指標的研究中,最廣為使用的指標之一,因此許多專家 學者開始嘗試以 OECD PSE 方法,進行非 OECD 國家農業支持程度的估算(Byerlee

& Morris, 1993; Kisten, 2000; Khan, 2002),以及相關的應用研究(Hertel, 1989),其

中也不乏對 OECD 方法的批判(Byerlee & Morris, 1993; Masters, 1993; Oskan &

Meester; 2006; Liefert, 2009)。

Byerlee & Morris (1993)以巴基斯坦的小麥產業研究發現,名目保護係數 (Nominal Protection Coefficient, NPC)、有效保護係數(Effective Protection Coefficient, EPC)、PSE*以及 CSE*等保護衡量指標,若以當期貿易的世界參考價格(world reference price)為基礎來計算,可能導致不正確的估計結果;在政策干預措施會造 成貿易逆轉的情況下,指標所反映出的保護效果,甚至會與實際情況相反。

Kirsten (2000)根據 1999 年 OECD 新定義之 PSE 計算方法,估算南非 1996-1998 年間之 PSE 水準,共選擇 16 種產品,佔南非農業總產值之 69%;其中,園藝作物 雖佔了南非農畜產值中很大的比例,但由於南非政府對園藝作物已經完全撤除各 種政策干預措施(deregulation),因此 Kirsten 並沒有將園藝作物納入估計,這樣的 計算結果會比較有代表性。實證結果發現,由於南非政府對農業的支持持續減少,

1998 年南非總和%PSE 僅有 2.7%的水準;在國內幾乎沒有支持措施的狀態下,世 界參考價格的波動成為南非 PSE 計算的主要影響來源,有九種產品 PSE 計算結果 出現了負值,表示境內價格要低於國際參考價格,而這也代表南非在貿易談判中,

在支持減讓上有很大的談判空間。

Khan (2002)以 PSE*與生產者補貼比率(Subsidy Ratio to Producers, SRP)衡量巴 基斯坦政府對小麥和棉花部門所進行的政策干預程度,PSE*計算結果發現巴基斯 坦政府的隱含稅約為 46%到 139%間,而 SRP 計算結果均略低於 PSE*;其中,PSE*

之計算結果大多為負值,顯示巴基斯坦的小麥與棉花部門主要朝向 WTO 自由化的 目標前進,巴基斯坦並不需要對國內政策措施做太多的調整。在其他國家普遍削 減支持措施的情況下,小麥與棉花世界價格將不斷提高,巴基斯坦若擴張境內小 麥與棉花的生產,將從中獲得益處。

Hertel (1989)研究農業科技與要素的移動性對支持政策的影響,模擬 13 種在產 出、出口、勞工僱用與土地價值等不同支持因子的情境,發現農場支持的全面性 削減,對產出、出口、勞工僱用與土地價值等方面的影響,將隨著各國對這些要 素的相對依賴程度不同而有所不同;即使支持經過一致性的總和削減,仍存在一 些投機空間(maneuvering room),如美國將移轉補貼至要素投入(如薪資)來補償勞工 的方式,可以在不改變農業勞力需求的前提下減少生產者補貼等值。

Masters (1993)研究發現,在計算 PSE*百分比(%PSE)的時候,若以實際境內價 格而非社會機會成本來作為分母(denominator),會有偏誤(biases)發生的可能;這可 能使得在貿易限制與其他價格支持政策效果之估計上,比起價差給付或其他所得 支持措施效果的估計,會有持續低估的情況發生;在某些情況下,這可能使 PSE*

計算結果無法對各國或各產品間的保護程度做正確的衡量。Masters 在 33 國家、250 種活動樣本中,有 5%的作物與 8%的國家於比較過程發現錯誤;Masters 亦提出改 良後的%PSE*計算公式,在一些額外的資料與限制假設下,能提供更顯著的計算 結果。

Oskam & Meester (2006)認為 PSE 中的市場價格支持,與因政策干預造成的生 產者支持之間,並沒有明顯的經濟關連性。Oskam 與 Meester 研究發現,市場價格 支持容易高估(overestimates)關稅與出口補貼的效果,且低估配額系統對於生產者 的支持程度。估計支持程度的大小與方向若有偏頗,可能會造成政策制定時的錯 誤。Oskam 與 Meester 並指出,修正數量限制後的生產者加權平均價格,比起 OECD 所使用的參考價格,可能較適合市場價格支持的估計。

Liefert (2009)以 OECD 生產者支持估計量計算方法中的市場價格支持之拆解 (decomposing)為基礎,提出調整後的計算方法,並以俄羅斯的實證計算結果為例,

對 OECD 的拆解方法提出評判。Liefert 發現,俄羅斯在經濟移轉(transmission)期 間,造成市場價差的主要原因,為匯率對境內價格造成的不完全移轉(incomplete transmission),以及市場因公共建設落後而造成的移轉不足;這造成俄羅斯無法因 為農產品貿易自由化,而從中得到較多的益處。Liefert 指出,OECD 的拆解方法 假設境內市場價格、邊境價格與匯率三者間為相互獨立的變數,然而在世界各國 仍普遍存在關稅等政策干預的情況下,三者間往往相互影響,而非獨立的關係;

其中邊境價格的改變,會對境內價格會造成移轉性改變。

由於 1990 年代初期有許多國家在經濟局勢上發生劇烈的改變,許多學者注意 到匯率、市場失靈等問題可能對 PSE 估算造成影響(Harley, 1996; Leifert, 1996;

Meyers, 1996; Cheng & Orden, 2007)。

Harley (1996)以 PSE*估計方法,探討影子匯率序列(series of shadow exchange rates)對經濟轉型中國家(economies in transition)中,產品生產者價格與境內市場價 格間的運銷價差(margin),以及對以境內生產者價格(domestic producer price)與外生

參考價格(external reference price)計算之市場價格支持措施的影響;有兩個主要的 發現:1.對經濟轉型中國家來說,名目匯率的改變以及國內通貨膨漲都可能使得這 些修正措施無效,應以購買力平減(Purchasing Power Parity, PPP)方法,來對兩國貨 幣間匯率進行調整;2. 經濟轉型中國家公共建設不足、市場規模過小等因素造成 市場失靈之成本(systemic failure costs),都可能使市場運銷價差對 PSE*估計結果造 成顯著的影響。

Liefert et al. (1996) 估計俄羅斯於 1992-1994 年期間之生產者補貼等值,實證 結果發現俄羅斯之 PSE*值為負數且絕對值偏高,這指出俄羅斯對農業生產者課 稅。研究發現,這樣的估計結果主要由兩個原因所造成:1.政府於地區及聯邦的貿 易與價格政策,使境內生產者價格低於世界價格;2.境內基礎建設的落後與市場機 制的不健全造成農業高額的移轉成本。此外,Liefert 亦指出,對轉型中國家來說,

匯率的低估會造成國內產品價格偏低,使得 PSE*計算結果偏高。

Meyers (1996)則對Harley與Liefert等人的研究做出評判,認為他們對於解釋誰

Meyers (1996)則對Harley與Liefert等人的研究做出評判,認為他們對於解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