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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高加索諸民族除了歷史上和俄國的對立之外,在戰爭中又發生了「志願投 效德軍」的行為,因此在俄軍再次攻下北高加索時,即以叛國罪名論處許多民族。

1944 年 3 月 7 日,蘇聯政府以車臣人「同德國侵略者合作」為由,把車臣人強 行遷離故土;被強行遷走的車臣人多達 50 萬以上,68 直到 1957 年史達林死後 車臣才恢復民族自治。除了車臣以外,其他的北高加索民族也受到了類似的待 遇:1943 年 11 月,卡拉恰耶夫人全體被從北高加索遷往中亞;同年 12 月,卡 梅克人被流放西伯利亞;1944 年 3 月,巴爾卡爾人被遷往中亞;5 月,克里米亞 韃靼人被遷往中亞;6 月,克里米亞希臘人被流放西伯利亞;8 月,土其其和庫 德族被從喬治亞遷往中亞。1949 年,將亞美尼亞人以「達什納克反革命行動」

為理由,將其遷往中亞。如果對照蘇聯軍的前線變化,這些流放論處行動幾乎是 緊接著蘇軍所至而接連展開。

2.7 烏克蘭的情況

烏克蘭在歷史上跟俄國的關係還算親近。雖然在列寧治下的蘇聯,烏克蘭按 民族自決而獨立了,但是加入蘇聯時並未像波羅的海諸國那樣爆發強烈的抵抗。

社會主義的烏克蘭尚稱平順,直到 1930 年代史達林推動農業集體化,才發生重 大的事件。

誠然,對農業集體化的反抗並不侷限於烏克蘭而已。當時農業集體化在蘇聯 各處都有受到反對,「自願」加入集體的比例很低。在第一個五年計劃一開始時,

尚未強迫實行;1929 年 11 月開始強迫推行之後,集體農場從僅有 15%,兩個月 內增長至 59.3%。至 1933 年底,幾乎已經達成全面集體化。烏克蘭向來在農業 有著相當突出的表現,因此在集體化的過程以及 1932~1934 年間的饑荒當中也受 到重大的打擊。雖然同樣一場饑荒亦降臨於烏克蘭、北高加索、哈薩克和新西伯 利亞地區,但是烏克蘭受創程度極深。甚至,烏克蘭為此創立了一個新名詞,稱 為「饑荒屠殺」(Holodomor)。此饑荒在蘇聯總死亡人數達六百萬至一千萬人之 間,69 而烏克蘭地區即佔其中兩百五十萬至五百萬人的比例。70 受創最深的正 是烏克蘭糧產區:在波爾塔伐、聶泊彼得羅夫斯克、基羅夫格勒和奧德薩等地,

死亡人數高達 25%。71

Bender Publishing, 1987)

在此同時,除了烏克蘭一般人民受到打擊,史達林也針

68 這個數字大約等於車臣人口總數。此五十萬人中,有槍決者一萬五千人,八萬餘人勞改,其 餘在西伯利亞「建設共產主義」時死亡。參見 Tischkov, Ethnicity, Nationalism and Conflict in and after the Soviet Union, (Thousand Oaks: Sage, 1996) p.193;曾靖芳,〈民族分離運動的比較研究-以俄 羅斯聯邦之韃靼共和國與車臣共和國為例〉,(政大俄羅斯所碩士論文,民 91)頁 67。

69 詳見:沈志華,《新經濟政策與蘇聯農業社會化道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1994)

70 由於當時蘇聯封鎖消息,因此各家估算誤差甚大。但無論是何種數字,都指向同一個事實,

即烏克蘭在當時付出了重大的代價。

71 詳見:Dolot, Miron, Execution by Hunger: The Hidden Holocaust. (New York: W. W. Norton, 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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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烏克蘭地方民族主義」進行鬥爭,使得烏克蘭知識份子及精英人士受到清算。

在大饑荒中,烏克蘭的死亡數字佔當時烏克蘭總人口的三分之一到一半之 間。事後德軍入侵蘇聯,許多烏克蘭人也志願加入德軍,72 意圖推翻史達林的 統治。

72 德軍進入烏克蘭時受到盛大歡迎。除了鮮花之外,烏克蘭地方成立了武裝親衛隊第十四「加 里西亞」師、以及親衛隊加里西亞第 4、5、6、7、8 團(僅擔負警備任務)。烏克蘭西部本來屬 於奧匈帝國之加里西亞省,因此以「亞利安裔」名義入親衛隊。但是也有許多人加入了卡明斯基

(Bronislav Vladislavovich Kaminski)的政權以及其附屬部隊「俄國人民解放軍」(Russkaya Osvoboditelnaya Narodnaya Armiya,RONA,或是俄文的 POHA)。俄國解放軍的編制極大,成員 分散在各處。包含第 98 步兵師跟匈牙利第 108 輕裝師的訓練單位、第 47 裝甲軍、第 4、6、7、

292、707 步兵師,第 5、18 裝甲師,第 10 裝甲擲彈兵師,匈牙利第 102 輕裝師等單位。當然,

俄國人民解放軍不只是烏克蘭人,另有俄羅斯人、白俄羅斯人等。關於 RONA,另見:Chris Bishop , Waffen-SS Divisions 1939-45, (London: Amber Books, 2007) p177

勒為「波希米亞的下士」。事實上此「下士」(Unteroffizier)的確是波希米亞人,

其先祖約翰.吉格.希德勒(Johann Georg Hiedler)出生於奧匈帝國的史比陶

(Spital,位於今下奧地利省維特拉Weitra),並且在今捷克、奧地利一帶過著「波 希米亞式」的流浪生活,以磨坊零工維生。1824 年時,希德勒娶瑪莉亞.安娜.

史克爾格魯伯(Maria Anna Schicklgruber)為妻;73 是時,瑪莉亞已有一名五歲 的孩子,即艾羅伊斯(Alois)。現在無法確定是希德勒先生子後奉子成婚,或是 任「茵陰」布勞瑙(Braunau am Inn)的邊關科長。艾羅伊斯跟許多女孩甚至他 自己的親姪女發生關係,後來甚至娶了他的姪女克拉拉.波澤(Klara Pölzl),即 阿道夫.希特勒的生母。

其次,係約翰.吉格.希德勒的弟弟,約翰.內波姆.希德勒(Johann Nepomuk Hiedler);其三 為李奧波德.法蘭肯伯格(Leopold Frankenberger)。艾羅伊斯的叔叔之所以有「嫌疑」是因為,

在艾羅伊斯十歲時,他即搬去叔叔家由叔叔扶養成人,且在死後得到他叔叔大部份的遺產──當

百萬亡者銘之。」(Für Frieden, Freiheit und Demokratie, nie wieder Faschismus. Millionen Tote mah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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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在維也納以街頭畫家為業:在教堂前或廣上的地板上畫畫,或是為人 寫生。由於收入甚微,曾經在冬天被猶太人房東趕出家門,並且患了風寒。或許 他祖母和他自己的經歷使然,讓他開始對「猶太人的世界陰謀」感到擔憂。

一次大戰爆發後,希特勒不願為奧匈帝國賣命,於是逃兵,但志願前往巴伐 利亞從軍。在軍中擔任傳令的希特勒很勇敢,不煙、不酒、不賭、素食,並獲得 了鐵十字勛章,但是在毒氣攻擊中暫時失明,因此不得不在醫院中休養直到戰爭 結束。戰後,希特勒加入了德國工人黨(Deutsche Arbeiter Partei),後以其口才 升 任 黨 主 席 , 並 將 黨 名 冠 以 國 家 社 會 主 義 ( Nationalsozialistische , 全 稱 為 Nationalsozialistische Deutsche Arbeiterpartei,簡稱 NSDAP)。後來因為試圖以武 力奪權失敗而入獄,事後即以民主規則參加選舉,並在 1933 年以國會最大黨之 姿受命為德國總理。

3.2 《第二本書》和生存空間論

在希特勒完成了《我的奮鬥》之後,曾經再度撰文抒發其政治觀。這篇未發 表的手稿,即是《第二本書》(Zweites Buch)。在本作中,有關德國的種族理論 方面,《第二本書》是相當重要的理論出處,而且該書正是由希特勒本人所著作 完成。然而在戰後曾有許多假造的希特勒遺物,例如逃亡南美說、偽造日記、77

該書的紙本是在 1945 年 5 月,由一位美國軍官在愛爾出版社(Eher-Verlag)

畫作等;正因為該書並未出版,所以有必要在引用之先,証明其為希特勒所親筆。

78

另外有許多証明可以指出,希特勒在 1925 年之後他還有為《我的奮鬥》的 續作努力。例如,1942 年 2 月 17 日,希特勒曾表示他在 1925 年曾在《我的奮 鬥》和「另一本未出版的書」中寫了有關「世界猶太人與日本」的事。

所繳獲。該紙本曾在英國製成縮影,爾後正本交予美國。此後,這宗文本先被存 放於美國亞歷山大的紀錄中心,後轉送回德國聯邦檔案局(Bundesarchiv),編號 BA, N 1128 (Hitler), volume 21。

79 在這 裡,希特勒所指的、有關《我的奮鬥》的部份,正是他 1925 年交予馬克斯.安 曼、80

77 參見 Robert Harris, Selling Hitler: The Story of Hitler Diaries, (New York: Pantheon, 1986)

1926 年 12 月新版的《我的奮鬥》第二部。在這一個版本中,較前版新增 了第二部第十三章「南提羅亞問題和德國盟國問題」。在《第二本書》中,固然

78 愛爾出版社(Eher-Verlag),全名為法蘭茲.愛爾遺族公司(Franz Eher Nachfolger GmbH),係 1920 年 12 月 17 日由國社黨買下,日後為國社黨中央黨營出版社,也是第三帝國最大的出版社。

除了當時的黨報「民視報」(Völkischer Beobachter)外,愛爾出版社幾乎包辦了各項國社黨大小 出版項,如書目、文章、地圖、歌譜、日曆等。《我的奮鬥》也是由該公司在 1925 年出版。

79 有關這次希特勒在元首大本營的談話,詳見 Percy Ernst Schramm (ed.), Dr. Henry Picker, Hitlers Tischgespräche im Führerhauptquatier 1941-1942 ,(Bonn: Athenäum, 1951), p 101.

80 馬克斯.安曼(Max Amman)是愛爾出版社職員,當時他和約瑟夫.柏格(Josef Berg,即愛 爾出版社的書目出版科負責人)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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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談到日本人,但是對於「世界猶太化」則佔了相當篇幅。

另外,艾伯特.施佩爾(Albert Speer)在 1961 年時曾在他的日記中提起《第 二本書》。他指稱在希特勒興建其山間別墅(Berghof)時,曾經收到愛爾出版社 一筆多達「十萬金馬克」的錢;愛爾出版社稱這筆錢乃是「一本希特勒先生暫時 不願付梓、因其有關外交政策的書」之預付款。81

赫斯(Rudolf Hess)曾在 1928 年 6 月 26 日回信予國社黨員伯納德.魯士

(Bernard Rust)82

愛爾出版社負責出版歌本的艾里希.勞爾(Erich Lauer)稱,出版社的同事 約瑟夫.柏格(Josef Berg)曾讓他一窺「一本希特勒未發表的著作」。約瑟夫.

柏格自己則於 1958 年 9 月 12 日將此書細目回報予慕尼黑當代歷史館。

時稱:「黨員魯士同志要求提早和希特勒先生會面是不太可能 的,因希特勒先生將於七月初將離開慕尼黑、前往柏林以便寫書…」

83

由以上諸多証明顯示,《第二本書》的確存在。而《第二本書》其內容,前 半大多是生存空間論和種族觀,後半則為「世界猶太人」、南提羅亞、還有對英 俄義等國的聯盟政策,這和希特勒親信所見及的「文本」並無二致。若此確實係 希特勒口述、專員打字而成,此即為希特勒當政前及當政伊始,他心中最純真的 政治觀。之所以不選擇希特勒眾多的演說稿、各場合發言作為其思想脈絡,自是 因為希特勒的發言多有「見風轉舵」、「隨眾起舞」的情形。例如在國社黨二十五 點「永遠不變」的黨章中,許多反資本家的條文,在希特勒面見資本家要求捐款 時,就成了他口中「一時的選舉口號」了。而《第二本書》並不是為一時一地的 某些人而寫,又是他當政之前的想法,自然不會因現實政策上的需要而改變。一

由以上諸多証明顯示,《第二本書》的確存在。而《第二本書》其內容,前 半大多是生存空間論和種族觀,後半則為「世界猶太人」、南提羅亞、還有對英 俄義等國的聯盟政策,這和希特勒親信所見及的「文本」並無二致。若此確實係 希特勒口述、專員打字而成,此即為希特勒當政前及當政伊始,他心中最純真的 政治觀。之所以不選擇希特勒眾多的演說稿、各場合發言作為其思想脈絡,自是 因為希特勒的發言多有「見風轉舵」、「隨眾起舞」的情形。例如在國社黨二十五 點「永遠不變」的黨章中,許多反資本家的條文,在希特勒面見資本家要求捐款 時,就成了他口中「一時的選舉口號」了。而《第二本書》並不是為一時一地的 某些人而寫,又是他當政之前的想法,自然不會因現實政策上的需要而改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