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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斯克里亞賓創作背景之相關探討

第三節 神祕主義思想之影響

Theosophy)之後,做了以下的描述:「這是值得一讀的一本書,我想妳一定也會吃驚於 這本書如何的與我的想法相近吧。」(Brown 42;盧昌生譯 103;李宜盈 14)由書信中

化身。(盧昌生譯 103;馮萱 44)

二、優波尼沙(Upanishad):

「優波尼沙」此字之意是近於智者,並吸取智者的經驗、獲得智慧。智者告誡學生 世上只有一個實體,即是上帝,上帝等於靈魂。(馮萱 44)斯克里亞賓於 1914 年買了 一本來自大吉嶺地方之書籍,他研讀後認為,印度是「哲人、聖賢、魔法、神祕之國度」。

(任真慧 158-159)斯克里亞賓曾說:「我對現今的印度和西化的印度毫無興趣,我最 感興趣的是古印度,我相信那兒仍有神秘之能量…。」(馮萱 44)

印度文字「samadhi」是指精神上之狂喜,此與斯克里亞賓所追求之「狂喜境界」

(Ecstasy)是相同。(任真慧 159)在斯克里亞賓研究印度哲學中,他的思維想法不斷 改變,難怪會創造出與印度文字「samadhi」意念相同的曲子—《狂喜之詩》與《第五 號鋼琴奏鳴曲》(Sonata No.5)。(馮萱 44)

三、尼采的超人哲學觀念(Overman):

所謂「超人」是指不斷超越既存生命的人。受超人觀念的人,必須精神上不斷自我 超越、親身經歷不同之過程,導引至高處昇華,實現此理念即為「超人」之理念。(李 永熾譯 22)斯克里亞賓於 1902-1903 年時研讀尼采的哲學,並對其超人哲學產生極高 之興趣,因此斯克里亞賓沈醉於自我的理想世界中。

在他 1905 年的筆記上寫了一段詩:「我是長遠寂光中的一瞬。我是自由的飛翔,我 是生命的惡作劇,我是未知感觸的自然迸發……。我就是上帝啊-我就是無。我是遊戲,

我是無限的自由,無限束縛,高漲。我就是上帝啊!我就是開花,幸福。什麼都融化了,

什麼都有了情感。在宇宙裡展開一團熱火...」。這是強烈的自我陶醉和尼采的超人 哲學奇妙地混合而成的一種熱狂的幻想。(林宜學譯 86)

由上述的詩作可見,斯克里亞賓是一位為我論者與誇大狂患者。另外,在有一次聖 彼得斯堡的活動中,他曾對著林姆斯基.高沙可夫與葛雷斯諾夫(Alexander Glazunov,

1865-1936)及他的朋友說:「我是上帝」。(Bowers, Centennial Reflections. 19)在如此誇 大而自我的理想國中,與神合而唯一產生的陶然,與性愛結合所產生的陶然,已在他的 體內溶合。在鋼琴奏鳴曲中,可見其思想表現於音樂的術語中,樂曲裡附加許多感官性 語言之指示。(盧昌生譯 104-105)例如:第五號鋼琴奏鳴曲中,附加的術語「渴望地

(Con voglia)」,第六號鋼琴奏鳴曲中,附加的術語「神秘的(Mystérieux)」,第七號鋼 琴奏鳴曲中,附加的術語「閃爍的(étincelant)」。

四、希臘神話-普羅米修斯(Greek Mythology-Prometheus):

普羅米修斯是希臘神話眾神之一,他取下車輪下的火花,將火種給人類,人類因此 有火可煮食物、溫暖自己,而火使得黑暗中產生光明,人的地位因此而與眾神相平等。

斯克里亞賓因崇仰普羅米修斯的勇氣和遠見,故藉由此故事譜寫了《普羅米修斯—火之 詩》。此首管弦樂作品,最特別的是顏色與音樂的結合,斯克里亞賓並為此曲設計不同 音所代表之顏色,將具體的聲音轉換成色彩(表 1-2)。(馮萱 44-45;李鴛英譯 82)

表 1-2

亞賓曾經在其記事簿寫到:「藝術必須融合哲學與宗教,創造出無可分割之事物。這是 新的福音取代舊有的信念。」(Goldwire 4)故他透過音樂呈現出狂喜、恍惚之意境,以 音樂呈現出內在心靈之境界與想法。(李宇光譯 106)設想由音樂主導的藝術綜合體並 與公開的情慾哲學的宇宙結合,共同為完美的祭禮而服務。斯克里亞賓自己則是音樂的 彌賽亞,為了最後的偉大實踐行動而效勞。(黃寤蘭主編 1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