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補助專題研究計畫成果報告
※※※※※※※※※※※※※※※※※※※※※※※※※※※ ※ ※ ※一九七八年後中共梯隊接班機制的發展
※ ※ ※ ※※※※※※※※※※※※※※※※※※※※※※※※※※※ 計畫類別：□個別型計畫 計畫編號：NSC90-2414-H-004-027 執行期間：90 年 8 月 1 日至 91 年 11 月 30 日 計畫主持人：寇健文 共同主持人： 計畫參與人員：陳維健、宗育文 本成果報告包括以下應繳交之附件： 赴國外出差或研習心得報告一份 赴大陸地區出差或研習心得報告一份 出席國際學術會議心得報告及發表之論文各一份 國際合作研究計畫國外研究報告書一份 執行單位：政治大學國際關係研究中心 中 華 民 國 91 年 10 月 20 日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專題研究計畫成果報告
一九七八年後中共梯隊接班機制的發展
The Development of “Succession by Echelon” in China after 1978 計畫類別：個別型計畫 計劃編號﹕NSC90-2414-H-004-027 執行期限﹕90 年 8 月 1 日至 91 年 11 月 30 日 主持人﹕寇健文 (cwkou@nccu.edu.tw) 政治大學國際關係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員 計劃參與人員﹕陳維健 台灣大學國家發展研究所博士班研究生 宗育文 政治大學政治研究所碩士 2002 年 10 月 20 日 一、中英文摘要 中文摘要 本研究的目的是分析「梯隊接班」機制的發展、內涵，並研判中共權力轉移 法制化的趨勢將會持續下去。中共高層政治雖然仍是一個黑盒子，但會有越來越 多的成文規定或不成文慣例約束權力鬥爭的激烈程度與進行方式，因此必須了解 這些「遊戲規則」的內涵與影響。根據本文分析，「梯隊接班」機制有四個特點： 第一、黨政領導班子成員的年齡呈現「多層次分布」；第二、「年齡限制」與「任 期限制」是進行幹部新陳代謝的重要機制；第三、「集體領導」是高層領導班子 的基本運作模式；第四、接班人選的挑選會經過「醞釀協商」的過程。雖然總書 記、政治局常委、軍委正副主席等最重要職務的規範仍不夠明確，但從長期來看， 「梯隊接班」制度化的範圍應該會擴及這一層次的職務。 關鍵詞：政治繼承、中共、梯隊接班、年齡限制、任期限制、集體領導 Abstract
The main purpose of this study is to analyze the development of “succession by echelon” in China after 1978. Although Chinese politics remains a black box, more and more informal norms or formal rules of cadre recruitment and retirement have formed in the past two decades. These rules of games will constrain the intensity of power struggles among Chinese political elites. The mechanism of “succession by echelon” apparently has four characteristics. First, the members of political leadership at various levels are arranged by ages into several groups. Second, age limits and term limits act as key rules to decide the promotion and retirement of political elites. Third, decision-making is usually a process of compromise and negotiation under the
principle of collective leadership. Fourth, the selection of possible successors must undergo a procedure of discussion and consultation among top leaders. Although the age limits and term limits on General Secretary, the members of the Standing Committee of the CCP Politburo, and the Chairman and Vice Chairmen of the CCP Central Military Commission remain unclear so far, Chinese political elites likely form consensus on these issues in the near future.
Keywords: political succession, succession by echelon, China, age limits, term limits, collective leadership 二、計劃緣由與目的 本研究計畫的目的是分析一九七八年以後中共「梯隊接班」機制的發展﹐並 嘗試評估中共在十六大之後可能出現的人事變化。許多學者曾指出﹐絕大多數共 黨政權都因為缺乏權力轉移的機制﹐政治繼承經常透過血腥暴力鬥爭的方式完 成﹐導致政局動盪。在 1978 年以前﹐中共和多數共黨政權一樣缺少權力轉移的 機制﹐爆發數次重大政治危機。華國鋒下臺後﹐鄧小平和陳雲警覺到培養接班人 的重要性﹐分別提出提拔中青優秀幹部的論點﹐胡耀邦在 1983 年進一步提出「第 三梯隊」的觀念。雖然 1986 年以後「第三梯隊」的觀念因故很少再被提起﹐1 但 實際上中共仍然繼續執行「梯隊接班」的構想。「梯隊接班」構想經過多年的實 踐﹐以江澤民為首的第三代領導班子已完全取代鄧小平等革命世代幹部﹐成為大 陸決策核心。更重要的是﹐第四代接班梯隊的陣容也逐漸浮現。由於以江澤民為 首的第三代領導菁英很可能會在 2002 年中共十六大以後逐漸退出權力核心﹐吾 人有必要分析「梯隊接班」模式是否經得起未來權力轉移的考驗﹐以評估未來中 共政權的穩定性。除此之外﹐由於共黨領導人更替會導致政策改變﹐2本研究的 成果也可以幫助國內了解大陸未來領導階層的背景﹐有助於政府擬訂適當的大陸 政策。 三、結果與討論 本研究研判中共權力轉移法制化的趨勢將會持續下去。中共高層政治雖然仍 是一個黑盒子，但會有越來越多的成文規定或不成文慣例約束權力鬥爭的激烈程 度與進行方式。「梯隊接班」與中共幹部制度改革密切相關，範圍涵蓋司局級以 下單位的幹部。不過，因司局級幹部的調整與政治繼承關聯太小，本文將只討論 正副省部級以上職務，特別是集中在政治局委員、軍委委員層級以上的職務。根 1 關於「第三梯隊」很少被提起的原因﹐請參閱高敏郎著﹐前揭書﹐頁 15。 2 Valerie Bunce,
Do New Leaders Make a Difference: Executive Succession and Public Policy under Capitalism and Socialism (Princeton, 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81), pp.140-78 。
據本文分析，「梯隊接班」機制有四個特點：第一、黨政領導班子成員的年齡呈 現「多層次分布」；第二、「年齡限制」與「任期限制」是進行幹部新陳代謝的重 要機制；第三、「集體領導」是高層領導班子的基本運作模式；第四、接班人選 的挑選會經過「醞釀協商」的過程。目前雖然總書記、政治局常委、軍委正副主 席等最重要職務的規範仍不夠明確，但從長期來看，「梯隊接班」制度化的範圍 應該會擴及這一層次的職務。 四、計劃成果自評 「梯隊接班」機制經過二十年的發展，省部級以下幹部的離退制度已經確 立，但由於權力金字塔尖端職務的規範尚不完整，距離建立完整的政治繼承機制 尚有一段路要走。不過，未來中共領導人很難再擔任最高職務前就已經在黨政軍 各系統建立威望，再加上在位時間應該只有約十餘年，要出現一位集大權於一身 的強人領袖已不容易。只要沒又外在因素破壞中共高層集體領導的統治型態，造 成總書記與其他常委間的權力關係失調。政治局常委們之間就必須不斷進行折衝 妥協，而他們對權力交替所達成的協議將會成為前例，影響未來的權力競賽。中 共十六大人事變動的結果將檢驗本研究結果的正確性。 五、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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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alerie Bunce﹐Do New Leaders Make a Difference? Executive Succession and Public Policy under Capitalism and Socialism (Princeton﹐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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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第 3 期，2000 年 3 月，頁 57-74。 10. 朱新民，一九七八～一九九○中共政治體制改革研究；八十年代後中國大陸的 政治發展，再版（台北市：永業出版社，1991 年 12 月）。 11.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主編，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重要文獻選讀，上冊，（北京： 人民出版社，1987 年 2 月）。 12. 「政治體制改革資料選編」編寫組，政治體制改革資料選編（南京：南京大學 出版社，1987 年 10 月）。 13. 曹志，中華人民共和國人事制度概要（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85 年）。 14. 丁洪章主編，中共黨員大辭典（北京：華齡出版社，1991 年 3 月）。 15.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主編，十五大以來重要文獻選讀，上冊，（北京：人民出 版社，2000 年）。 16. 中共四川省委組織部課題組，黨政領導幹部制度改革研究（北京：中共中央黨 校出版社，2002 年 8 月），頁 211-25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