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專題研究計畫 成果報告
同儕諮詢於英文寫作學習之效應研究
研究成果報告(精簡版)
計 畫 類 別 ： 個別型 計 畫 編 號 ： NSC 98-2410-H-004-134- 執 行 期 間 ： 98 年 08 月 01 日至 99 年 07 月 31 日 執 行 單 位 ： 國立政治大學英國語文學系 計 畫 主 持 人 ： 尤雪瑛 計畫參與人員： 碩士班研究生-兼任助理人員：林銀姿 博士班研究生-兼任助理人員：張睿銓 博士班研究生-兼任助理人員：呂虹璟 處 理 方 式 ： 本計畫涉及專利或其他智慧財產權，1 年後可公開查詢中 華 民 國 99 年 10 月 24 日
1 一、 前言
英語寫作能力是一項重要的學術能力。尤其在高等教育中，學生一定會被要 求用英文寫摘要或報告。因此不僅國內大學取材的學測和指考有英文作文一項， 國際重要標準化英語能力測驗如 IELTS，Cambridge 也都考寫作，連原先未檢測 作文能力的測驗如 TOEFL 及 TOEIC 也紛紛在新的題型中納入英文寫作（Enright, 2004）。在國內高中英文課程裡，英文寫作教學行之有年，但是從近五年學測及 指考成績來看，英文作文平均分數都在五分至七分之間，教學成效並不是很理 想。其原因錯綜複雜，包含：台灣屬於 EFL 的環境，學生接受（perceive）或使 用（produce）英文的機會並不多；高中英文課時數有限，或班級人數多，老師 未能有充分的時間指導學生寫作。到了大學，情況也未見改善。一般大學除了約 四至六學分的大學英文課程外，多未開設其他英文課程。因此學生雖然有需求， 但課程規劃並未能回應此需求。此現況在國內高等教育經費有限的限制下，短期 內很難改善。目前各大學多採鼓勵學生自學的策略，設立自學中心，提供軟、硬 體之資源或開設學分學程、推廣教育課程等方式鼓勵學生自修以提昇其英語文能 力，在國際化潮流中增加競爭力。上述各項措施，的確讓動機強烈的學生受益不 少。不過在自學過程中學生普遍認為聽讀比較容易透過自修來自我提升，但是說 寫能力，因為沒有直接與閱、聽人互動的機會而難以發現自己的問題，也不知道 如何改善。由於表達能力之不足，因此國內學生在許多國際比賽，或語文能力檢 定測驗上，吃虧不少。為了提高學生自信心，各大學應該思考如何輔導學生增強 其語言能力表達。 二、 研究目的 本計畫之重點是透過寫作中心的運作，協助大學生改進其英文寫作能力。寫 作中心從寫作本質、寫作過程、到寫作完成品各層面的輔導，讓學生知道寫作之 目的及方法。簡單的說，在寫作本質上，學生要瞭解寫作不是單向的表達而是雙 向互動的溝通行為。在寫作時心中必需時時以讀者為念，設想讀者會如何解讀， 有興趣讀什麼，閱讀時有什麼困難等等，然後才能思考如何恰當有效地和讀者對 話。寫作過程則包含激發思想，整理想法重點，規劃內容分佈，到形諸於文。這 是一套反覆經歷的過程，經過不斷重新思考、調整規畫之後，才能寫出結構完整、 內容豐富、邏輯合理的文章。最後才是完稿前的文法、用字、修辭的校訂。這套 寫作方法，其實也是學生在修習各科學門時必需具學會的工具。學習過程係連結 探索與對話而產生，而這種連結常須經由寫作而建立，學習者才能達到更深層的 理解與思考。因此，北美洲國家的高等教育普遍視寫作為人類溝通與學習的基本 工具，寫作能力為從事學術研究的基礎，而寫作諮詢中心（writing center）即在 這樣的教育過程中扮演了一個不可或缺的角色。 現今北美地區大部分寫作諮詢中心運作者冀望在寫作諮詢中心裡創造出一 種獨特的合作學習（collaborative learning），自主（autonomy）學習寫作經驗， 藉由寫作而學習。有別於傳統課堂上由老師主導的學習與教學方式。理想中的寫 作諮詢中心運作模式，應該是一個由學生主導，以一對一的方式，提供合作學習、
邏輯論證、檢視文章組織架構、思想交流的空間，讓所有參與諮詢過程的學習者 和諮詢員有更專業的學術論述能力。但是北美的經驗係運作於以英語為第二語言 的環境，而在台灣英語仍屬外語學習的環境，學習者之語文能力、學習困難、及 對諮詢者的期待等等，均不同於北美之情況。根基於前述考量，本計畫訂定的研 究目標如下： （一）：借鏡社會建構理念與循環寫作概念為主的寫作諮詢中心教學理論，在目 前著重語言學習的寫作教學概念之外，加強以思考能力訓練為根基的寫作本質與 骨架。 （二）：藉由在台灣建立一所以上述理念運作之寫作諮詢中心，專門探究現今在 寫作諮詢中心領域中的 ESL 議題，並用以比較台灣以英語為外國語（English as a foreign language，或 EFL）的英語寫作教學環境中可能遭遇的不同需要與解決方 法。 三、文獻探討 寫作諮詢中心教學理論與寫作理論（composition theory）的演進是密不可分 的。一九三零年代，寫作理論學者普遍將學習者寫出的文章當作判斷學習成果的 唯一依據（text as product）。因此，當時寫作諮詢中心的主要任務即是診斷和移 除學習者的語言使用缺陷。直至一九七零年代，寫作諮詢中心受到寫作理論中的 階段模型理論（stage-model theory）之影響，開始融入指導直線型的寫作過程， 也就是構思（prewriting）、擬稿（writing）、改寫（rewriting），每個階段完成後 才進行下一個階段（Connors & Glenn，1999）。當時，寫作教學者依舊常將不熟 悉或並無該寫作過程的學習者｢診斷｣為有寫作方面的困難，而寫作諮詢中心的任 務仍然是｢治療｣這類學習者。不過在該時期，另外一個重要的發展是開始雇用學 生擔任諮詢工作。主要原因是寫作諮詢中心主管發現大部分的學生並不喜歡面對 老師做一對一的諮詢（Bruffee，1984）。然而這樣一個原本是實務上的考量，卻 意外和之後蓬勃發展的社會建構理論不謀而合。
自西元一九三零年代 The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與 The State University of Iowa 首先開設非課堂形式的寫作指導單位，至今寫作諮詢中心已成為美國高等 教育中重要的一環（Harris，1990；Carino，1992），期間其功能與理念也隨著寫 作教學理論與現況的演進而一再擴充與重新定義。寫作諮詢中心設立的概念，最 早起源於教育學中的保守式模型（conservative model），也就是將學習者寫出的 文章當作判斷學習成果的唯一依據（text as product）。因此，寫作諮詢中心負責 診斷和移除學習者的語言使用缺陷；換言之，只有寫作有困難或程度不佳的學生 才會去寫作諮詢中心尋求補救教學，而寫作諮詢中心的角色也在學術界中被邊緣 化，不被認為具有正統的教學功能（North，1984）。一直到西元一九七零年代中 期，因另一波｢識字危機｣（literacy crisis）的警覺與｢回歸根本｣運動 （back-to-the-basics）的興起，在校園中設置寫作諮詢中心的大學數量激增，然 而寫作諮詢中心仍然以被動校正學生文章中之語言發展錯誤（development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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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rors，如文法與用字，當時甚至包括寫作能力）為主，難以擺脫被邊緣化的學 術角色。甚至，當時大部分的寫作諮詢中心並非稱做｢writing center｣，而是｢writing clinic｣或｢writing lab｣（Moore，1950；North，1984；Carino，1992；Lerner，2006； Wallace & Wallace，2006）。
一九八零年代開始，寫作的循環過程逐漸受到重視，倡導寫作教學者不應僅 依據學習者的寫作成品判斷其寫作學習需要；教學者應探索學習者的寫作過程與 本質，協助尋找適合該學習者的寫作方式與策略（Perl，1994）。過程理論有主 要兩個面相：一是認知性（cognitivism）：根源於美國認知心理學，主張寫作教 學者應視寫作為解決某問題（problem solving）的過程，所以分析學習者寫作時 的心理認知過程十分重要；同時，寫作過程並非直線型，而應是循環型（recursive） （Flower & Hayes，1980；Emig，1971）。其次是表現性（expressivism）：立論基 礎最早始於 Rohman 與 Wlecke（1964）的重現浪漫派主義思潮，藉由寫作使學 習者發掘自我真實的聲音。同時，Elbow（1973，1981）指出，寫作是一種透過 語言而發現知識與力量的過程，應是具有生命力的（organic），所以寫作必須個 人化、引人入勝、有意義。寫作諮詢中心深受上述過程理論的特點影響，開始改 變其運作信念與角色，不再以學習者的作品為學習成果的唯一判斷，改以了解學 習者的寫作過程與思考為首要切入點。 過程理論之後的社會建構理論，更是影響寫作諮詢中心教學理論甚鉅（Ede， 1989；Harris，1990；Lunsford，1991）。社會建構理論者強調寫作的社會性與溝 通功能。換言之，社會建構理論者認為，透過寫作，學習者不僅傳遞訊息，也接 收他人的訊息。確立寫作諮詢中心理論的先驅 Bruffee（1984）表示，寫作教學 者應鼓勵學習者在寫作過程中盡量與人對話。人類藉由對話而學會思考，而思考 其實是內化後的對話；因此，優質的對話能產生優質的思考。他進一步闡述，寫 作其實就是一種對話的替代形式，也就是外化後的思考。所以，許多學者開始相 信，由學生諮詢員組成的寫作諮詢中心即為這樣一個充滿社會對話的空間，成員 （包括學生）來自不同的專業與文化背景，共同挑戰傳統階級式教學，擺脫威權 式教學，各成員地位平等也皆能對知識建構有所貢獻，符合社會建構理論，能提 供學習者（包括諮詢員，其通常也是該校學生）寶貴且有助益的合作學習寫作經 驗（Lunsford，1991；Cooper，1994）。 Bruffee（1984）甚至強調，使用於傳統教室中的寫作教學法效用極有限，因 為知識本身只是由階級上層的教師傳遞給階級下層的學生，並非由學生合作探索 而得。同儕間的互助學習與對話（如學習者和寫作諮詢中心諮詢員之間），才是 真正社會式學習的縮影，創造並分享知識共同體。 關於寫作諮詢中心諮詢員的諮詢方式，大部分的寫作諮詢中心理論者主張採 用極微輔導方式（minimalist tutoring）。諮詢員須擺脫老師或權威者之角色，應 用合作學習理念，鼓勵學習者積極參與寫作相關議題之討論，用開放式與探究式 問句引導討論，肯定學習者在討論中提出的觀點與意見（Lunsford，1991； Ashton-Jones，1998；Shamoon & Burns，2001）。另一方面，諮詢員應拒絕幫學 習者校對（edit）字句或提供直接答案；諮詢員應運用範例與提問的方式幫助學 習者學習如何自行校對（Kelly，1980；Ashton-Jones，1998；Harris，1990；Brooks，
1991；）。簡言之，用校對的方式為學習者修改出一篇完美無瑕的課堂報告，學 習者並不會得到太大的學習效益；然幫助學習者寫得更有自信、論述更嚴謹、思 考更深入，才是寫作諮詢中心諮詢員應預設的協助方向。
一九八零年代開始，因為寫作過程理論（process theory）和社會建構理論 （social constructivist theory）的演進與興盛，以｢自學｣與｢學生和諮詢員合作學 習｣為基本信念的寫作諮詢中心教學功能逐漸受到正視（North，1984；Ede，1989； Lunsford，1991）。一九八三年成立的｢國際寫作諮詢中心協會｣（International Writing Centers Association），為｢國家英語教師協會｣（National Council of Teachers of English，或 NCTE）旗下組織，是由美國各州大學院校與中學寫作諮詢中心的 管理人員與諮詢員組成（近年更增加了歐洲成員），更提供了各個寫作諮詢中心 一個理論架構與教學實務的交流平台，間接促進其間寫作諮詢中心教學之相關論 述與著作在質與量兩方面的持續成長，迅速確立寫作諮詢中心在高等教育中與其 他學門平起平坐的學術地位（Harris，1990；Simpson，2008）。此時，更多的寫 作理論學者參與寫作諮詢中心之運作，帶入以強調循環寫作概念與社會建構理念 為主的寫作教學理論，也更進一步以該寫作教學理念強化學生諮詢員的專業訓 練，至今已經成為西方寫作理論當中少數兼具豐富理論與實務的專門領域 （Wallace & Wallace，2006）。現今絕大部分的寫作諮詢中心與傳統教室教授寫 作已有相輔相成的效益（Simpson，2008），從美國與加拿大各大學院校皆有寫作 諮詢中心（甚至有些特別重視寫作論述的大學設立兩個以上的寫作諮詢中心，如 伊利諾州的 DePaul University）的現況即可見一斑。目前美加地區有超過一千所 大學寫作諮詢中心，數百所中學寫作諮詢中心。歐洲地區也開始有若干大學以前 述寫作教學理念設立寫作諮詢中心。 為因應學習者不同的需要，現今寫作諮詢中心的功能與方向仍不斷在擴充與 強化當中。兩大重要未來發展如下。第一，因為網路科技之迅速發展，部分人力 與學術資源豐富之大學（如 Purdue University）之寫作諮詢中心提供網路諮詢功 能，除以電子郵件提供諮詢之外，甚者運用網路即時訊息對話（instant messenger） 與學員同步諮詢。第二，近年來因美國和加拿大以英語為第二語言（English as a second language，或 ESL）的人口明顯增加，各學門出現對 ESL 教學理論的強烈 興趣與需求。而原本以母語（first language）人士為主要服務對象的寫作諮詢中 心教學理論，也因增加了 ESL 寫作教學理論而更為豐富、多元、複雜。但是英 文寫作諮詢中心運用在 EFL 環境下的例子或研究仍然極少見。 目前國內有部分大學設置類似名稱之單位，部分學校也適當展現上述寫作諮 詢中心的運作宗旨，也就是自主、合作學習與強化學術論述能力。例如逢甲大學 英文寫作中心與台灣大學初期的英文寫作中心，皆提供諮詢服務。然而，可能因 為台灣目前以語言學習為主的 EFL 環境與缺乏專業寫作諮詢中心管理人力，大 部份的英文寫作中心後來都轉型為其他型態之英語教學單位，例如台灣大學、清 華大學、交通大學的寫作中心主要活動以開授大學英文相關課程為主，其中清華 大學與交通大學並無提供一對一諮詢功能；而逢甲大學英文寫作中心雖提供諮詢 功能，然同時又提供｢潤稿｣服務與代為翻譯稿件，可能與現今寫作諮詢中心運作
5 理念有些許出入，因為這樣以文字校改為主的服務易讓學習者誤認寫作諮詢中心 僅是一個幫學生修改文法或挑錯字的地方，可能重現美國寫作諮詢中心設立初期 學術意義邊緣化的補救教學單位角色。 四、研究方法 本計畫擬參照美國高等教育體制中之寫作中心運作理念，於北部一所國立 大學試行。本計畫擬設置之寫作中心具有以下特色： 一、寫作中心的教學目標並非在短期內大幅提升學生寫作能力，而是希望長期培 養寫作學習者主動進行獨立思考與對話之觀念，從根本建立紮實之批判寫作之 觀念與能力。 二、基於合作學習、自主與社會建構理論原則，由學生擔任諮詢員，負責諮詢與 部分行政工作。 三、諮詢員以一對一的方式和學生進行諮詢，原則上以間接方式（non-direct） 引導學生自行解決疑問，但仍應依情況適時調整諮詢策略。 四、諮詢員分析學生作品中的問題時，應依詢過程理論，先著眼其主旨與架構， 後處理語言問題。 五、寫作中心定期舉辦諮詢員訓練與諮詢檢討，分享諮詢成果與了解面臨的疑問。 六、藉由參與寫作諮詢中心，諮詢員成為學術研究與教學之成員，應鼓勵發表相 關論述和參與學術活動。 「英文寫作中心」運作成功的關鍵在於諮詢員是否能發揮功能，因此諮詢員 是寫作坊的最重要資產。本計畫將公開徵求英文寫作能力佳、熱愛寫作、樂於溝 通、有熱忱、負責任的同學加入。我們將參考應徵者之履歷及面談結果來決定成 員。招募完成後將進行兩次共八小時左右的培訓。培訓內容在於建立共識，讓成 員瞭解寫作中心的宗旨、精神。其次是諮詢技巧的分享，這兩次的活動只是一個 開始，在進入諮詢工作之後，主持人與諮詢員仍需要定期聚會討論諮詢的內容並 發現問題。而且主持人也會按期提供關於寫作中心的研究資訊或文獻與諮詢員共 同研讀，希望諮詢員也能隨著工作進行而成長。 為瞭解諮詢工作的內容，本計畫將設計不同表格，由諮詢員及學習者在諮詢 結束後填寫。表格資料包括學習者之個人資料，如性別、學系、通訊方式、前來 諮詢之目的，諮詢員姓名，需要諮詢項目（勾選）等。而諮詢員之記錄表包括學 習者姓名、花費時間、學習者之需求、在過程中學習者之主動程度等。主持人定 期審閱這些記錄，進行分析，並將結果在聚會中提出，與諮詢員共同檢討，調整 諮詢之進行方式。 另外，本計畫將舉辦若干場的工作坊開放給全校師生參與。工作坊內容以任 務為取向（task-oriented），將學術英文寫作的相關內容切割成小主題，每次以學 習一項寫作技能為目標，例如文獻引用（documentation）、修辭技巧（rhetoric）、 撰寫摘要( summarizing )及回答申論題（answering essay questions）等，聽眾可以 依其需要或興趣來參加活動。以上工作內容除了讓全校師生有機會更接近英文寫
作，也讓他們知道英文寫作坊的存在、功能，並且善用這項資源。 五、結果與討論 本計畫完成之工作項目如下： （一）建置寫作中心之硬體，包括空間相關配備（如電腦、工具書、桌椅等） 及網路對談平台。 （二）組成諮詢小組（包括招募、培訓）。 （三）開始進行諮詢工作。 （四）與校內老師、課程結合，強化寫作中心功能。 （五）舉辦若干場之寫作技能工作坊，宣傳以任務取向，自主學習英文寫作 的理念。 在建置及運作英文寫作中心時，本研究獲致下述之研究成果。在研究方 面，本計畫執行中所收集的資料在分析整理之後，可以撰寫成多篇不同主題 的研究報告。其內容有：(1)學習者的寫作動機、對寫作的認知、進行寫作的 模式、學習困難、母語在寫作上的影響等。(2)諮詢者在諮詢過程中個人的啟 發、不同諮詢模式及技巧的優缺點、和學習者互動的方式及其成效。茲簡述 如下： 在前來諮商的學習者方面，本研究從問卷及訪談資料獲致以下結論。 一、學生前來寫作中心之動機 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為了修改作業或準備考 試，只有少部分同學沒有特定目標，純粹為了增進其寫作能力。為作業或考 試前來的諮詢者，通常不會持續前來諮詢，而為了其增進寫作能力者，則會 持續前來寫作中心，一學期達三四次以上。 二、學習者對寫作的認知方面，幾乎所有非英語系學生都認為寫作最重 要的是最後的成品好壞，對寫作過程，包括收集資料組織內容改寫修訂等步 驟，所知有限，甚至不知道經歷這些步驟是需要學習的，而且是對寫作來說 是很重要的。 三、在學習困難方面，在諮詢前學習者認為他們學習最大的困難，在於 選擇正確的詞彙（詞彙不足），及如何寫出文法正確的句子，在諮商之後 學 習者則發現在段落結構、內容安排、及句子間的邏輯也是他們寫作的困難所 在。 另外，本計畫在諮詢者方面的研究發現，則為： 一、諮詢者本身雖然熱愛英文寫作，而且寫作能力佳，但是對他們經歷 的寫作過程無法具體清楚描述出來，在經過訓練之後，他們能清楚且具體地 說明寫作歷程並且總新檢視自己的寫作經驗。 二、透過諮詢過程，他們得以瞭解其他寫作者所經歷的困難，因此諮詢 者對寫作的本質有更深入的瞭解。 三、透過諮商的訓練及實際運作，諮詢員學到人際溝通及互動之技巧， 更能瞭解英文寫作的社會化特性，並將英文寫作視為與人溝通與社會化的重
7 要工具。
由於 EFL 寫作中心的相關研究目前仍相當有限，本計畫的研究成果應當 是極有價值的先驅研究成果。
六、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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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寫作諮詢中心網站：
DePaul University Center for Writing-based Learning: http://condor.depaul.edu/~writing/
International Writing Centers Association (IWCA): http://writingcenters.org/ Purdue OWL: http://owl.english.purdue.edu/
WCenter Listserv:
98 年度專題研究計畫研究成果彙整表
計畫主持人：尤雪瑛 計畫編號： 98-2410-H-004-134-計畫名稱：同儕諮詢於英文寫作學習之效應研究 量化 成果項目 實際已達成 數（被接受 或已發表） 預期總達成 數(含實際已 達成數) 本計畫實 際貢獻百 分比 單位 備 註 （ 質 化 說 明：如 數 個 計 畫 共 同 成 果、成 果 列 為 該 期 刊 之 封 面 故 事 ... 等） 期刊論文 0 0 100% 研究報告/技術報告 0 0 100% 研討會論文 0 0 100% 篇 論文著作 專書 0 0 100% 申請中件數 0 0 100% 專利 已獲得件數 0 0 100% 件 件數 0 0 100% 件 技術移轉 權利金 0 0 100% 千元 碩士生 1 1 20% 博士生 2 2 40% 博士後研究員 0 0 100% 國內 參與計畫人力 （本國籍） 專任助理 0 0 100% 人次 期刊論文 0 0 100% 研究報告/技術報告 0 0 100% 研討會論文 0 0 100% 篇 論文著作 專書 0 0 100% 章/本 申請中件數 0 0 100% 專利 已獲得件數 0 0 100% 件 件數 0 0 100% 件 技術移轉 權利金 0 0 100% 千元 碩士生 0 0 100% 博士生 0 0 100% 博士後研究員 0 0 100% 國外 參與計畫人力 （外國籍） 專任助理 0 0 100% 人次其他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