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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彌勒信仰與政治關係的一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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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代彌勒信仰與政治關係的一側面

──唐朝皇室對彌勒信仰的態度──

汪 娟

文化大學中文系兼任講師

中華佛學學報第四期 1991.07 出版

(pp.288-296)

288 頁

有唐一代,除了武宗實施滅佛以外,佛教多能受到政治 的保護而蓬勃發展,蔚為佛教的黃金時代。但是唐朝並不是 一味地提倡佛教,而是儒、道、佛三教並弘,藉由宗教的利 用,以達帝位宣揚、強化國家統治力的目的【註一】。因此 當佛教符合政治利益時,便會受到大力宣揚,而佛教與政治 發生利益衝突時,則會受到嚴厲的裁處【註二】。故知唐代 對佛教的基本政策,可以說是獎勵與控制並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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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勒信仰屬於佛教的一環,應該也會隨著佛教的大勢興 衰而受波動,那麼它會受到政治影響也是必然的。但是除了 武后利用彌勒下生的口實奪取帝位為唐代第一件大事,而為 史家所重視外,其他帝王對彌勒信仰的態度少有明確的記載 ,是故本節僅就有限之材料,以求其梗概。

唐代與彌勒信仰有關的帝王要首推唐高祖,他在隋大業 元年(六○五),為鄭州刺史時,曾在大海寺造了一尊石彌 勒像。《金石萃編》卷四十中便收有「大海寺唐高祖造像記 」,記云:

鄭州刺史男李世民遇染時患,比聞大海寺有雙王像治病 有驗,故就寺禮拜,其患乃除。□於此寺願造石彌勒像一鋪 ,……以斯功德,衛護第(弟)子,唯願福山冥祐,法海長 資,諸佛開心,三教之中並□。又願觀音引導,振□價□高 懸;彌勒慈憂,貴昌興於万代;家門大小永寶(保)長春,

蠢動含生咸登正覺。大業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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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高祖為子世民祈疾還願所造之像,時太宗才八歲而 已。至於高祖為何選造彌勒像,是否即以彌勒與觀音為大海 寺之「雙王像」也不得而知;但是高祖對彌勒如果沒有特別 的信仰,極可能是隨順世俗所尚的緣故。

其次,從《法苑珠林》的一段記載來看唐太宗與彌勒菩 薩之間的關係。

依《王玄策行傳》云:西國瑞像無窮,且錄摩訶菩提 樹像……又金剛座上尊像元造之時,有一外客來告大眾云:

「我聞募好工匠造像,我巧能作此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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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語云:「所須何物?」其人云:「唯須香及水及料燈 油。」支料既足,語寺僧云:「吾須閉門營造,限至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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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莫開門,亦不勞飲食。」其人一入,即不重出,唯少四日 ,未滿六月,大眾評章不和,各云:「此塔中狹迮,復是漏 身,因何累月不開見出。」疑其所為,遂開塔門,乃不見匠 人。其像已成,唯右乳上有少許未竟。後空神驚誡大眾云:

「我是彌勒菩薩。」……其像自彌勒造成已,一切道俗規模 圖寫,聖變難定,未有寫得。王使至彼請諸僧眾及此諸使人 至誠殷請,累日行道懺悔兼申來意,方得圖畫彷彿周盡。直 為此像出其經本,向有十卷,將傳此地。其匠宋法智等巧窮 聖容,圖寫聖顏,來到京都,道俗競摸(摹)。……又依《

王玄策傳》云:此漢使奉命前往摩伽陀國摩訶菩提寺立碑,

至貞觀十九年二月十一日於菩提樹下塔西建立,使典司門令 史魏才書:「昔漢魏君臨,窮兵用武,興師十萬,日費千金 ,猶尚北勒闐顏,東封不耐。大唐牢籠六合,道冠百王,文 德所加,溥天同附,是故身毒諸國,道俗歸誠。」皇帝愍其 忠款,遐軫 聖慮,乃命使人朝散大夫行衛尉寺丞上護軍李 義表,副使前融州黃水縣令王玄策等二十二人巡撫其國,遂 至摩訶菩提寺所菩提樹下金剛之座,賢劫千佛並於中成道,

嚴飾相好,具若真容,靈塔淨地,巧窮天外,此乃曠代所未 見,史籍所未詳。 皇帝遠振鴻風,光華道樹,爰命使人屆 斯瞻仰,此絕代之盛事,不朽之神功,如何寢默詠歌不傳金 石者也?乃為銘:「大唐撫運,膺圖壽昌。化行六合,威稜 八荒。身毒稽顙,道俗來王。爰發明使,瞻使道場。金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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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千佛代居。尊容相好,彌勒規摹。靈塔壯麗,道樹扶疏 。歷劫不朽,神力焉如。」 【註三】

唐太宗時,中國與印度的文化交流有兩位大功臣,一位 是西行求法、名揚五印的玄奘大師,另一位則是建功異域的 外交使臣王玄策。玄奘的西遊是偷渡出國,但他回國之後頗 受太宗禮遇,其事蹟盡人皆知;而王玄策的出使則是奉了太 宗的 命,在當時也堪稱一大盛事。《法苑珠林》中所引的 《王玄策行傳》或《王玄策傳》,便是王玄策記錄他奉使西 國的事蹟而成的《中天竺國行記》,可惜書今已不傳。

至於王玄策奉使的原因是:先前玄奘到了摩伽陀國,國 王乃遣使上書中國,復遣使者入朝;唐太宗遂命李義表為正 使,王玄策為副使,送摩伽陀使者還國。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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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第一次的奉使,以貞觀十七年(六四三)三月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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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年(六四五)二月十一日立碑於摩訶菩提寺,約在二十 年(六四六)還國 【註四】 。

在摩訶菩提寺立碑勒銘的宗教理由一面是菩提樹下為賢 劫千佛成道時所坐的金剛之座,另一面則以此寺的彌勒瑞像 具若真容,相傳為彌勒菩薩親自規摹的緣故。而政治的理由 則是「皇帝遠振鴻風,光華道樹,爰命使人屆斯瞻仰,此絕 代之盛事,不朽之神功,如何寢默詠歌不傳金石者也?」說 穿了其實是為了在異域宣揚大唐的國威,正如銘文所標榜的 「身毒稽顙,道俗來王」,因此樹立碑銘的舉措可以說和這 一次奉命送摩伽陀使者還國的任務是相互一致的。

可是碑銘的內容要歌頌大唐聲威,畢竟還要透過利用西 域各國的宗教信仰才能達成,不然就失去選在寺塔樹立碑銘 的意義了。再說,樹立碑銘屬於外交使命的一環,既然是奉 「屆斯瞻仰」,代表的就是太宗的旨意;雖不能據此斷言唐 太宗具有彌勒信仰,但是太宗對彌勒信仰的利用應該是沒有 疑問的。而且經由這次的外交活動,不僅將彌勒瑞像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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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其圖像傳回中國,也引起了一陣「道俗競摸(摹)」的狂 熱,對於彌勒信仰的傳播似有很大的助益。而據《歷代名畫 記》卷三所載,「敬愛寺佛殿內菩薩樹下彌勒菩薩塑像,麟 德二年(六六五)自內出王玄策取到西域所圖菩薩像為樣。

東間彌勒像,西間彌勒像。」【註五】既然敬愛寺的彌勒菩 薩塑像是依照高宗麟德二年從宮內傳出的、王玄策自西國取 回的圖樣而塑造的,可見至少在太宗、高宗時對彌勒瑞像圖 必有很妥善的保存。

其次為武后與彌勒信仰的關係。武后利用彌勒信仰卒踐 帝祚一事,於《新、舊唐書》、《資治通鑑》等史籍中均有 記載。載初元年(六九○)「懷義與法明等造《大雲經[疏 ]》【註六】,陳符命,言則天是彌勒下生,作閻浮提主,

唐氏合微,故則天革命稱周。」【註七】武后之所以必須假 託彌勒下生以取得大位,主要是用來掩蓋其纂奪政權的惡名 ,賦予新地位合理的名目,以便於向民眾宣傳。因為在中國 傳統的社會向來以儒家經典為政治思想的主流,而儒家經典 不許婦人與聞國政,因此武后革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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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便不得不假託佛教的符讖了【註八】。至於武后如何運用 彌勒下生信仰來達成她的政治目的,另有專文討論,此處僅 就武后對彌勒信仰的態度及影響加以探討。

武后既命薛懷義等人依託佛經,造《大雲經疏》,盛言 彌勒出世,即應在神皇(武曌)。又「頒於天下,寺各藏一 本,令升高座講說。」【註九】欲令天下百姓皆以武周政權 代唐而立一事,乃佛親口授記,是上應天意,是正當合理的 。武曌又於證聖元年(六九五)上加尊號曰「慈氏越古金輪 聖神皇帝」【註十】,同時以彌勒與輪王的身分自居。由於 武曌即天子位,握有生殺大權,朝臣或者懼身罹禍,或者媚 主求榮,也常以則天比之彌勒。例如「時有御史郭弘霸上表 ,稱則天是彌勒佛身。」【註十一】又如證聖元年明堂大火 ,則天欲責躬避正殿,姚奏曰:「此實人火,非曰天災。…

…臣又見《彌勒下生經》云,當彌勒成佛之時,七寶臺須臾 散壞,此無常之相,便成正覺之因。」直以彌勒七寶散壞 比擬則天明堂大火,既然七寶散壞反而是彌勒成佛之因,明 堂之災又何必為則天之咎?所以「陛下若避正殿,於禮未為 得也。」【註十二】可見在武曌有計劃的推動之下,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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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百姓的確建立了武則天是彌勒下生的觀念,這種觀念 反映在彌勒造像的數量上尤其明顯。宮大中的研究中即指出 ,「武則天被立為皇后並逐漸參與朝政以及武則天執政時期 ,龍門的彌勒造像出現空前絕後的盛況。」除了彌勒造像的 激增以外,「女性化的佛像也層出不窮。」【註十三】彌勒 佛像的女性化,無疑是依據武則天的形象加以美化塑造而成 的,這和北魏曇曜五窟依據帝王相貌來塑佛像一樣,可能是 在強調「皇帝即如來」的觀念。也就是說,武則天不僅以彌 勒自居(武曌就是彌勒),還要百姓如同信奉彌勒一般的信 仰自己(彌勒就是武曌)。

武周時期,雖然武則天以政治力量的推動,使得彌勒信 仰的發展達到鼎盛的階段。但是則天晚年對佛教信仰已衰,

興趣轉移於道教,冀求長生,故於聖曆三年(七○○)五月 ,「上以所疾康復,大赦天下,改元為久視,停金輪等尊號 。」【註十四】「金輪」係採自佛經中轉輪聖王的七寶之一 ,而「久視」則取自《老子》中的「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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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視之道」。除去佛教的尊號而改用道家的年號,即可看出 武后信仰的轉移。而且自薛懷義寵衰被誅以後,武則天對佛 像營造已不如往昔那麼熱心,並能接受群臣諫止造像之言 【註十五】。據此,則武后的宗教態度已大概可見

,先是為其政治利益而對彌勒信仰大力宣傳,至此熱度既退 ,則盛極一時的彌勒信仰也應該會有逐漸淡化的現象。

繼武后之後執政的諸位帝王,雖不曾像武后那樣提倡彌 勒信仰,似乎也沒有特別抑止彌勒信仰的發展。例如唐中宗 曾為高宗、武后置敬愛寺,佛殿即以彌勒菩薩為主像

【註十六】。但在李永寧、蔡偉堂二位學者的研究中則指出,「中 宗執政,囿于政見,彌勒信仰受抑,未完成的龍門摩崖三佛

龕彌勒造像亦于此時半途停建。」【註十七】這種論調極可 能是引申宮大中先生的說法而來。宮氏除了認同日本水野清 一、長廣敏雄《龍門石窟的研究》把摩崖三佛斷為初唐的說 法外,他也以為確實的開鑿時期無法由藝術風格來斷定,必 須從造像題材和時代背景來作綜合考察,因而推測「只有到 了武則天時期,才把彌勒升級,抬到主佛的地位。……武則 天去世後,中宗復位,由於政見和宗教信仰的改變,這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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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遂半途而廢,無人問津了。」【註十八】由於三佛龕沒有 造像題記,也未見有史籍記載,是否在中宗執政時期才停建 的,仍大有問題。如果我們提出另一個假設──三佛龕在武 后晚年宗教信仰改變之後即已停建,似乎也未嘗不可。因此 僅據中宗停建摩崖三佛的推測之辭來斷定中宗抑制彌勒信仰 的發展,實無法令人贊同。

至於睿宗,曾和彌勒菩薩有過一段感應事蹟。據

《宋高僧傳》《釋慧雲傳》所載,起先慧雲見歙州司馬宅園 中池沼有天宮影,直似兜率宮院,故決擬建梵宮,答其徵瑞。

後往濮州屬縣報成寺,發願為國摹寫彌勒像,舉高一丈八尺,

相好奇特。其後又買鄭景宅為寺,掘地獲碑,原為北齊天保 六年所立建國寺,故復其舊名,並迎取前所造像至寺。睿宗 太極元年改元延和(七一二),是歲「應凡寺院無名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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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並令毀撤,所有銅鐵佛像收入近寺。雲移所鑄像及造殿 宇門廊,猶虧綵繪,遇新敕乃輟工。雲於彌勒像前泣淚焚香 ,重禮重告曰:『若與此有緣,當現奇瑞,策悟群心。』少 頃,像首上放金色光照曜天地,滿城士庶皆嘆希有。……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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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使王志愔、賀蘭務同錄祥瑞,奏聞睿宗,潛符夢想,有改 『建國』之牓為『相國』,蓋取諸帝由相王龍飛故也。」

【註十九】雖然慧雲的建國寺屬於無寺院,應在毀拆之列,但 因有彌勒放光等諸瑞應,採訪使特別表奏聖上;睿宗以所奏 與其先前所夢冥符,因御書寺額,賜名「大相國寺」。又 「開元十四年(七二七),玄宗東封迴,車政道往于闐國摹 寫天王樣就寺壁畫焉。」【註二十】睿宗、玄宗父子對相國 寺的特別待遇,自然不能說與彌勒信仰無關。

此外,玄宗亦曾於開元元年(七一三)「以寢殿材建安 國寺彌勒佛殿」【註二一】,可見玄宗對彌勒信仰本身並不 排斥。但在開元三年(七一五)時,玄宗因民間有「白衣長 髮,假託彌勒下生,因為妖訛,廣集徒侶」,「眩惑閭閻,

蠹政為甚」,是故加以□令禁斷。表面上看來似乎是對彌勒 信仰的抑阻,事實上「釋氏汲引,本歸正法,仁王護持,先 去邪道」【註二二】,取諦非法,適為護持正法的手段,因 此玄宗所禁斷的是假託彌勒的妖訛,並無遏止正當的彌勒信 仰。據此而言,武后以來的中宗、睿宗和玄宗,對彌勒信仰 不但不懷成見,甚至還有推動之功,雖說沒有積極鼓吹,也 不至於遏阻其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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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談到代宗,代宗甚為崇奉佛法,信仰福業報應。永 泰元年(七六五)西明寺沙門懷感曾經上表云:「特奉恩命 ,令開百座講仁王護國般若經,以今日經周設齋慶畢,凡是 生靈不勝抃躍。伏惟陛下,再造天地,明齊日月,……金繩 之界彌勒下生,玉京之中輪王出現。」【註二三】便同時以 「彌勒下生」和「輪王出現」來比擬代宗,無疑是把皇帝的 宗教地位提高並加以神聖化了,而皇帝本身自然也很樂意接 受這種恭維。雖然代宗並非自己託言彌勒下生,但由懷感的 表文即可看出,彌勒或轉輪王與人間帝王相結合的觀念,在 武后之後仍未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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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德宗時期,有一來自中印度的梵僧釋蓮華,「以興 元元年(七八四)杖錫謁德宗,乞鐘一口歸天竺聲擊。……

後以《華嚴》後分梵夾附舶來,為信者般若三藏於崇福寺翻 成四十卷焉。一云:梵夾本是南天竺烏荼國王書獻支那天子 ,書云:『手自書寫《華嚴經》百千偈中所說善財童子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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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聖者善知識《入不思議解脫境界普賢行願品》,謹奉進上 ,願於龍華會中奉覲云。』即貞元十一年(七九五)也。」

【註二四】從《宋高僧傳》中的這一記載可知,般若三藏所 譯的四十《華嚴》即據釋蓮華附舶來的梵夾為本,此本相傳 是南天竺烏荼國王所寫,獻給德宗,希望將來彌勒下生時能 夠同會龍華。以德宗的崇尚佛教,加之與烏荼國王的外交因 素,對彌勒信仰的發展應當也不至有所阻礙。

德宗以後諸帝,我們還沒有發現與彌勒信仰有關的史料 ,不能做進一步的探討。但是在唐武宗會昌年間(八四五)

的廢佛事件中,彌勒信仰不能獨免於法難之外則是可以想見 的。

註釋

註 一 參見滋野井恬,< 唐朝宗教政策 >,收入《唐代佛教史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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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平樂寺書店,一九七三年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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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二 李樹桐在<唐代的政教關係>一文中指出,皇帝對僧道的措施 除了限制擴充、嚴格管理以外,還有強迫還俗;發表於 《師大學報》第十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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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三 唐·道世,《法苑珠林》卷二九,《大正藏》第五三冊,

頁五○二下─五○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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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四 參見馮承鈞,< 王玄策事輯 >,收入張曼濤主編 《現代佛教學術叢刊》第六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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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五 唐·張彥遠,《歷代名畫記》卷三,《四庫全書》第八一二冊,

頁三一○,商務印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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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六 《大雲經》的內容並無關乎彌勒下生之事,此處懷義等人所造 應為《大雲經疏》,據─·《大雲經疏 》一文更正,收入《講座敦煌·敦煌中國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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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七 《舊唐書》卷一八三,< 薛懷義傳 >。其事並見於《資治通鑑》

卷二○四,天授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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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八 參見陳寅恪<武曌與佛教>一文,收入張曼濤主編《現代佛教學術叢刊》

第六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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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九 《舊唐書》卷一八三,<薛懷義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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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 十 《舊唐書》卷六,<則天皇后本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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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十一 《舊唐書》卷九三,<張仁愿傳>。其事並見於《新唐書》卷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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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十二 《舊唐書》卷八九,<姚 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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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十三 宮大中,《龍門石窟藝術》,頁一七一、一七三,上海人民出版社,

一九八一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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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十四 同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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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十五 參見饒宗頤<從石刻論武后之宗教信仰>一文,收入 《現代佛學大系第五三冊·選堂選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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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十六 同註五,據張彥遠在「敬愛寺」下的原註所說:「按敬愛寺是中宗皇帝 為高宗

、武后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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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十七 見李永寧、蔡偉堂合著<敦煌壁畫中的彌勒經變>(摘要),《敦煌研究》

一九八八年第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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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十八 同註十三,頁一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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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十九 宋·贊寧,《宋高僧傳》卷二六,《大正藏》第五十冊,頁八七四中下。

其事並見於宋·志磬,《佛祖統紀》卷四十,頁三七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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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二十 贊寧,《宋高僧傳》卷二六,《大正藏》第五十冊,頁八七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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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二一 志磬,《佛祖統紀》卷四十,頁三七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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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二二 《唐大詔令集》卷一一三,頁五八八,鼎文書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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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二三 唐·圓照集,《大唐貞元續開元釋教錄》卷上,《大正藏》第五五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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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七五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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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二四 同註二十,卷三,頁七二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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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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