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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蔡奇林老師--談「巴利學」與「南傳佛教」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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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光 雜 誌 2004 年 2 月 , 第 173 期

訪蔡奇林老師--談「巴利學」與「南傳佛教」研究

呂凱文採訪

1. 國際學界歷來關於「巴利語三藏暨注解書的譯注情況」與「南傳佛教研究」目前有何具 體成果?這些成果對於國內佛教界與佛學界有何重要意義?

答:先談談西方學界的情況。西方巴利語及巴利三藏的研究,大概有兩、三百年歷史了。但

真正比較蓬勃發展,要到十九世紀中葉。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巴利聖典學會」(PTS, Pali

Text Society)的創立。該學會是英國學者 Rhys Davids 於 1881 年創立的,當初創立的宗旨

主要是為了讓學者容易取得尚未校訂、尚未出版的「早期佛教文獻」(the earliest Buddhist

literature)。其實當時西方知道的,用印度語言記錄的早期佛教文獻,除了巴利語以外,還

有梵語資料,那為什麼Rhys Davids 會特別偏愛巴利佛典呢?主要是當初他認為巴利典籍不 但比梵語典籍古老,而且顯然也比梵語典籍來得可靠。當然後來經過深入研究之後,他的看 法有了改變。但無論如何,學會從創辦開始,就結合各國學者,一路以巴利典籍為對象,進 行持續的、有系統、有計劃的、大規模的研究及出版,平均每年大約出版一到三冊書籍,百 多年來直到今天,還持續這樣的產量。目前主要成果大概有幾方面。一是,巴利原典的校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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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巴利三藏和注釋書(atthakatha)都已校訂出版,並且一些早年不良的校本也有新校取

代,解疏(tika,注釋書的再注釋)則只有少數出版;另外也出版許多重要的藏外典籍,如《清

淨道論》、《彌蘭王問經》等。二是,巴利原典的英譯:三藏幾乎都翻譯完成了,並且少數 有了新譯;但三藏注釋則翻得較少,主要集中在「小部」,如《法句經注釋》、《本生經注

釋》等;藏外典籍也有許多已經翻譯。三是,工具書的出版:包括巴利文法(已出三本)、巴

英辭典(已出第二部)、巴利專有名詞辭典等。四是,巴利學研究期刊(The Journal of the Pali

Text Society):目前大約每年出版一冊。五是,重要學者的論文集:目前有 K.R. Norman 的

論文集七冊,O. von Hinüber 的論文選集一冊。

除了PTS 之外,美國「智慧出版社」(Wisdom Publications)也陸續出版了《長部新譯》

(Maurice Walshe, 1987)、《中部新譯》(Bhikkhu Banamoli & Bhikkhu Bodhi, 1995)、《相

應部新譯》(Bhikkhu Bodhi, 2000)等。據說 Bhikkhu Bodhi 目前正從事《增支部》新譯,可

能還要五、六年才能完成。

在南傳國家方面,成果當然很多,但以英文出版的,主要有斯里蘭卡的「佛教出版社」

(BPS, Buddhist Publication Society)。BPS 的成果是多種多樣的,其中具特色而與 PTS 可

互補的地方有幾方面。一是,出版了多冊PTS 尚未出版的注釋書英譯,如沙門果經、梵網 經、根本法門經、念處經、入出息念經等的注釋及解疏英譯。二是,除了也有部分原典英譯 之外,主要集中在有關阿毗達摩、教理、尤其是止觀為主的禪修法門的相關書籍的出版。可

以說PTS 主要以語言文獻學為主,而 BPS 則較重佛教學,特別是有關修行解脫的論題。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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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緬甸藏經協會」(BPA, Burma Pitaka Association)與「弘法部」(DPPS, Department

for the Promotion and Propagation of the Sasana)也出版了許多藏經英譯,主要集中在尼柯

耶(Nikaya)部分。

關於巴利三藏的日譯,日本佛學界在1935-41 年間,動員了國內 50 多位專家學者,在

短短六、七年間,就翻譯出版了《南傳大藏經》65 卷(70 冊)。這些翻譯主要是三藏;藏外 只有少數幾冊,如《彌蘭王問經》、《清淨道論》、《島王統史》等;注釋書方面,除了

《本生經》以及少數論書的注釋外,幾乎沒有。值得注意的,自第一波大規模翻譯之後,日

本近一、二十年來,又有第二波的三藏翻譯。《中部》新譯六冊已出版完成(片山一良,

1997-2002),《長部》新譯已出版超過三分之二(片山一良,1989-),還有多部小部經典的

新譯(如《長老偈》、《長老尼偈》、《經集》,中村元,1980-91),另外《經集》的注釋

也已翻譯出版(村上真完、及川真介,1985-89)。

總的來說,不管西方或日本,目前情況大概是,前四部尼柯耶(長部、中部相應部、增

支部)以及「小部」重要的幾部經典(如《經集》、《法句經》)已進入第二譯階段,這些新譯 反應了近數十年來巴利語言文獻學及佛教學的新成果;此外並逐漸往注釋、解疏的方向推進;

在工具書方面,新文法書、新辭典也不斷出現。從這些成果的規模可以清楚見到,這些國家 所從事的,不只在於零星、短程、隨機的研究工作,而且更能匯集力量,致力於龐大的、系 統的、深層的、長遠的文化傳承及傳播的志業。這項志業簡單說,便是要把兩千多年來,代 表人類精神及心靈高度文明的、佛陀及佛弟子「覺悟」或「智慧」的寶藏--「三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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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存、承繼下來,進而將它傳播開來、並傳承下去。(以上書目訊息,詳參注 1、2)

2. 國內佛學界目前關於「巴利語三藏暨注解書的譯注」與「南傳佛教研究」等領域的歷來 努力與現況為何?這個研究領域是否存在著成長空間?若有的話,有哪些具體且基礎性

的工作(例如:重新翻譯巴利三藏與翻譯注解書)值得我們預先準備與進行?

答:國內到目前為止,巴利三藏及注釋書的譯注並不多,雖然有元亨寺版《漢譯南傳大藏經》

70 冊,但主要是由日譯本轉譯,而不是從巴利本譯出的,並且其中問題很多,最近我有一

篇專文討論這個本子。(注 3)不過中國大陸則有零星的幾部原典翻譯,例如了參法師(葉均)的

《南傳法句經》、《清淨道論》、《攝阿毗達摩義論》,巴宙的《南傳大般涅槃經》、《南 傳彌蘭王問經》,郭良鋆的《經集》、《佛本生故事精選》,鄧殿臣的《長老偈•長老尼

偈》,韓廷傑的《島史》、《大史》等。(注 2)總的來說,數量還很有限,而且大多集中在

「小部」及「藏外」典籍,重要的《律藏》及前四部尼柯耶幾乎付之闕如。

其次,關於南傳佛教研究,目前做得也還很少,早年有了參法師的一些文章(收在《攝

阿毗達摩義論》附錄),近年例如觀淨法師的《南傳上座部《攝阿毗達摩義論》的哲學思想

研究》;教史方面,有淨海法師的《南傳佛教史》,以及鄧殿臣的《南傳佛教史簡編》;其 他比較多的就是南傳國家禪修法門的譯介,例如泰國的佛史比丘、阿姜查,緬甸的馬哈希、

帕奧、班迪達、葛印卡等大師的教導。

當然,從事巴利聖典的研究,其取向還是多樣的,如果偏重「原始佛教」,那主要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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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重「法」(經藏)與「律」(律藏)的部分;如果偏重「南傳佛教」或「上座部佛教」(部派佛

教),那就是注重論書(注釋書)以及教理綱要書等後代著述;再來,就是融貫二者,做整體而

脈絡的考察研究。就上述區分而言,國內目前比較著重的,毋寧說是「原始佛教」的研究,

也就是結合南、北傳《律藏》,或結合漢譯《阿含經》及巴利尼柯耶的研究。

不過,不管原始佛教也好,南傳佛教也好,或綜合的研究也好,目前我們都還有很大的

成長空間。主要原因,一方面是,漢譯的早期教典(如《阿含》與《律》)存在著許多問題,

包括其原典(在不同印度語言之間的)轉譯、傳誦、傳抄過程的問題;譯師翻譯過程產生的問 題;還有,譯就之後,後世輾轉傳抄及刊刻之間產生的問題等等。以《阿含經》為例,日本

編成的《大正藏》本問題很多,固然不用說,就算後來國內新校(注釋)的《佛光阿含藏》及

《雜阿含經論會編》,依然存在著眾多問題。這些漢譯初期教典,還有待未來的精校、考釋,

才能成為更有價值的材料。另一方面,如前面說的,巴利典籍漢譯的還很少,且目前國內除 少數專業人士之外,一般而言,對巴利語的掌握,似乎也還未到比較精熟而能自由運用的地 步。這就在根本上限制了一手文獻的使用。因此,如果要提昇這個領域的成果,那麼漢譯初

期佛典的校釋、巴利語(乃至其他中古印度雅利安語)的研究及訓練、以及巴利三藏(及注釋書) 的漢譯,顯然就是非常根本而重要的工作了。

3. 以國內目前學界的能力而言,若要將這些基礎性的工作完成,有可能遭遇到哪些困難?

而克服這些困難的具體方法為何?其具體的實施步驟為何?是否我們必要效法英國來成 立「台灣巴利聖典學會」,將國內相關譯經系統的學術資源作初步整合呢?對此有何看 法呢?該如何取得教界與學界的共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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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這個問題牽涉比較多,還需要教界、學界的大德、前輩們一起來思考,這裡只能表達一 點個人粗淺的看法。

先談談巴利三藏及注釋書翻譯的問題。這件工作當然是迫切需要的,但這樣的事,卻也 不是可以急就章地趕工程、拼進度的。首先,要清楚定位想要做到怎樣的品質?不同的品質

所 需 要 的 條 件 跟 時 間 自 然 是 不 一 樣 的 。 例 如 , 在 巴 利 學 研 究 , 有 所 謂 的 低 精 審(lower

criticism)與高精審(higher criticism)之分,低精審是指盡可能地參考、運用巴利內部的所有

材料(三藏、注釋、藏外文獻等),而高精審則指除了巴利之外,還盡可能地考察與之相關的

梵語、佛教梵語、犍陀羅語、甚至耆那教半摩揭陀語等其他材料(當然,除了印度語本之外,

還應包括漢藏譯本)。以現前的翻譯成品來看,粗略地說,早期 PTS 的英譯(如《相應部》

等),雖還達不到低精審,但也多少粗具低精審的品質,而後期的英譯(如 K.R. Norman 的翻

譯,Bhikkhu Bodhi 的《相應部》新譯)則進一步向高精審推進,這當然是拜近數十年來語言

文獻學的新成果之賜;至於日譯的《南傳大藏經》,因為過度分工而少合作,又趕工程,品 質就比較參差;但片山一良的新譯,基本上已略具低精審的水平。如果我們一方面能在巴利 語的研究及訓練上多下工夫,另一方面又能好好地吸收這些前輩的成果,那麼未來要做到比 較粗略的低精審,是可以期待的,但若想達到高精審,則還有更長的路要走。這當中最關鍵 的困難,在於國內巴利語言文獻學的講求還顯不足。

怎樣克服這個困難?一方面當然需要時間及人才的匯集,但另一方面也跟我們的學院體 制有很大關係。我們目前的原典語言及原典相關訓練,一般只有研究所的兩三年,並且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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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極少的幾門課,下沒有大學部的基礎,上沒有博士班的延續,因此很難培養出比較成熟 的研究人員。未來若師資比較充足,我們應當在體制跟學程上好好規劃、調整,否則很難突

破這種困境。另一個辦法是,發展具有特定專業特色的研究機構。國內目前的佛研所(及宗

教相關研究所)不少,但有時在師資不夠集中的情況下,課程難免分散,學生也就不容易得

到比較專業的訓練。也許部分機構可以考慮匯集較多的人力、資源,特別去發展某一方面的 特色,相信只要集中的、長期的耕耘,一定可以取得比較突出的成果。

另外,當然也可以成立諸如英國「巴利聖典學會」之類的組織或機構。不過以今天的情 形看,如果以「原始佛教」為專業領域的話,那麼就不只限於巴利佛典,而應該將其他印度 語本、及漢譯本、藏譯本等都包括進來。這種專業研究機構可以先建立一個專業導向的圖書 館或資料中心,有計劃地、盡可能窮盡地搜羅、建立目前全世界這個領域的各種研究資料,

包括各種不同語本的原典(各種版本的巴利語本、相關的梵語本、佛教梵語本、犍陀羅語本

等)、譯典(各種版本的古代漢譯本、藏譯本,各種現代語譯本,如漢譯本、英譯本、日譯本、

德譯本等)、重要的二手資料(中、日、英、德、法、俄等各種語文的重要研究專書、期刊論

文)、以及各類工具書等。在這種專業圖書中心的支持下,就可以逐漸匯集這個領域的研究

人員,一方面從事相關語言文獻的研究考釋,例如巴利語、梵語、犍陀羅語等各種早期印度 語言的研究,還有古代漢譯典籍的精校、注釋,以及編纂相關文法書、辭典等;另一方面有 計劃地從事各種不同語本的原典翻譯;再則將各國比較經典而重要的研究專著、論文等二手 資料翻譯出版,以便快速吸收各方成果;同時可發行期刊,建立這一領域的交流平台。這些 工作的推動,可以結合各方力量,除了內部專職研究人員之外,也可委託各大學、或研究機 構、或民間的研究者從事,另外還可提供獎學金,鼓勵在學研究生從事這一領域的研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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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可收到向上延伸、向下紮根、及橫向聯繫之效。長期下來,當可以讓這個領域的研究 紮根本土,並可為後代子孫留下珍貴的文化資產,不需要每一代都辛苦地重新摸索。當然,

這些事情,這幾十年來國內的佛教研究機構已經投注很大心力,相當努力在做了,而且也已 經累積不少成果。只是一般而言,都是以全體佛教為對象,這樣自然就分散了力量,若從單 一領域的角度來看,就會略顯不足。

我們可以思考,為什麼「巴利聖典學會」能有那樣豐碩的成果?能為佛法的傳承及傳播 做出那樣巨大的貢獻?很重要的原因,當然就是「專一」,有計劃、有組織、長期地就「特 定領域」去耕耘。如果我們也希望讓這些珍貴的文化資產紮根下來,並傳承給後代,這是很 值得我們去思索、去從事的。當然,有個組織或機構專事推動,是最有效率的,不過即使目 前還沒有專門的組織,只要有越來越多的研究者認同這些方向及工作,在各自的崗位上點點 滴滴的耕耘,相信長久下來,我們同樣可以涓滴成流,逐步地累積出成果。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今天我們譯經不能夠像古代一樣,「重成果,不重過程」,「要 譯典,不要原典」。我們不只要翻譯,而且還應該把語言研究及原典研究的傳統紮根下來,

並傳承下去,這樣後代才可能有源源不絕的、更新、更好的翻譯成果乃至經典詮釋出現。

4. 一旦完成這些基礎性工作後,它的成果對於國內佛學界與佛教界能提供何種願景?

答:首先,就「原始佛教」而言,現在大家都同意這是佛法的源頭根本。因此,如果我們能

將這個領域的根本文獻,比較正確地提供出來(包括巴利本、梵本、犍陀羅語本、藏語本的

現代語譯,還有古代漢譯本的精校考釋等),那麼在這個基礎上,我們就能比較全面而細緻 地進行初期佛教包括律學、教團、教理、修行法門、乃至語言、文學、歷史、宗教、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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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種種方面的深入研究。當然,更可以提供給後期發展的佛教及學說或法門一些比較確 實的參照及溯源的基礎,以便了解其間演變的始末,在佛教發展傳播的歷史長河中,觀照抉 擇其中哪些是開創發揚的、哪些是方便適應的、而哪些又是曲解偏極的,讓佛法的弘傳,能 在中道中健步向前。

其次,就「南傳佛教」而言,儘管它只是佛教傳承中的一支一系,但它保存了較多佛法 素樸、純淨的風貌,以及根本、直接的教導,是一個深值寶貴尊重的活的傳承,尤其在解脫 道的修學上,當可提供我國佛教一個重要的參考。當然,當我們能將這些早期的根本教典紮 根斯土,進而開展比較深刻的原始佛法的一手論述時,我們就能對南傳佛教的解脫道,進行

「反省的、創發的學習」,不至於片面地接受二手資料,聽習二手意見。

總之,這些早期佛教典籍的精審翻譯、以及精校整理,不管是就佛法的源流來看,或就 佛教研究的程序來說,乃至就聞、思、修、證的修學次第而言,都有著根本、優先、而關鍵 的重要性。在這個基石之上,我們可以建構種種從佛學到世學、從研究到修行的各種各樣的 上層建築。因此可以說,對佛學界及佛教界而言,要正確地傳承、傳播佛法,乃至發揚佛教 文化,這無疑是非常重要的一項基礎建設。

特別是,就漢譯「阿含」及「律典」的考校整理及研究而言,這不僅是我們面對先賢文 化遺產無可旁貸之責,更是回饋國際學界最好的方式。目前初期佛教的典籍,保存最多的,

就是巴利及漢譯兩大系。但西方人士,限於漢語能力,一般較少使用漢譯典籍(或常有誤解

的情形);而日本學界對於漢譯典籍的掌握,也還未臻理想(只要從《大正藏》的句讀問題,

就可略窺一二)。因此,在國際化的規模下,我們若能一方面努力吸收國外佛教語言文獻學、

教義學等各方面的成果;另方面,積極結合近數十年來漢學界「佛經語言學」的各項成就

(注 4、5),逐步地將保存在我國的珍貴的漢譯佛典精審化,回饋於國際,讓國際學界可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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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到經過嚴格考校注釋的漢譯佛典的「精審本」(critical edition),這樣將可與世界同步攜手,

一起為現代及後世的佛教文化傳承,打造更深厚、更廣博、更穩固的基石。

(注 1) K.R. Norman 撰,蔡奇林譯注,〈巴利學的現況與未來任務〉,《正觀雜誌》第 18

期,2001 年 9 月,頁 171-209。

(注 2) 蔡奇林,〈巴利學研究紀要:1995-2001〉,《正觀雜誌》第 20 期,2002 年 3 月,

頁227-83。

(注 3) 蔡奇林,〈《漢譯南傳大藏經》譯文問題舉示•評析--兼為巴利三藏的新譯催生〉,

《成大宗教與文化學報》,第3 期,2003 年 12 月。

(注 4) 竺家寧,〈「佛經語言學」的研究現況〉,《香光莊嚴》第 55 期,1998 年 9 月,頁

14-29。

(注 5) 萬金川,〈宗教傳播與語文變遷:漢譯佛典研究的語言學轉向所顯示的意義〉,《正

觀雜誌》第19 期,2001 年 12 月,頁 5-52;第 20 期,2002 年 3 月,頁 5-82。

蔡奇林 簡介

巴利語、巴利佛典、阿含經、佛典漢語研究者 曾任教法光佛教文化研究所

現任南華大學宗教學研究所兼任助理教授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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