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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惡本質的人性辯證 性惡本質的人性辯證 性惡本質的人性辯證 性惡本質的人性辯證

第三章 性惡本質的合理辯證分析 性惡本質的合理辯證分析 性惡本質的合理辯證分析 性惡本質的合理辯證分析

第一節 性惡本質的人性辯證 性惡本質的人性辯證 性惡本質的人性辯證 性惡本質的人性辯證

第一節 第一節

第一節 性惡本質的人性辯證 性惡本質的人性辯證 性惡本質的人性辯證 性惡本質的人性辯證

性論的重要思想,有種深入而研究,本研究藉其分類來摘引有代 表性的幾種主要思想,分別說明如下:

壹、《易經》的人性論:楊政河先生在<易學人性論研究>一文中,指 出《易經》是一部發揮中國儒家傳統人文思想的創造精神,不僅富有 高深哲理,且深具現實人生之準則。教導人如何由人事之修明、人性 之自覺、至誠不息,順乎天理,始可闡幽顯微,洞明造化之機運,提 供一套能法相天地內聖外王之學,只要顯微,洞明造化之機運,提供 一套能法相天地內聖外王之學,只要能參贊天地之化育,將可掌握 宇宙人生之奧祕 (臺大哲學系,1989:25) 。並且從生義性義與生生

之理,陰陽合德為造化之基因,窮神研幾與成性存存之修証,下學上 達落實於人極及天人合德來探究人性論之義蘊。

《易經》講到「性」,<繫辭>說:「一陰一陽之謂道。繼之者善 也,成之者性也。」《繫辭上.第五》「大哉乾元,萬物資始,乃統 天。雲行雨施,品物流形,……乾道變化,各正性命。保合太和,乃 利貞。」<乾卦><彖辭>性字在古代的原有字義為「生」;然而不 是普通之所生,乃是指人生來所有的;人生來所有的東西很多,不都 是「性」,性是指人心所生來有的本體和本能。當乾道變化,使萬物 在化生時,各得各的性命,所以性命是由生而來的。在每一物中所成 就的,乃是物性。由物性而到人性,人性也由陰陽或天地相交而成,

人性便是人的生存之道。

萬物的生生都稱為仁,人的生存之道也就稱為仁,生生在人性上,

既稱為仁,便是一種德,《易經》乃有。「明德」是人性的天理,天理 在人心自然昭明。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易經》中的人性稱為明德 (羅 光,1987:105) 。《易經》則從形上的宇宙觀念,乃提到性命,而且 也談到人的知識問題。《易經》沒有講人性的善惡,但以人道合於天 道,天道的自然常是善,「繼之者善也」,天道的善在於生生不息,故 曰:「天地之大德曰生」。人道既合於天道,人若能誠於人道,人必定 是善;人的善在於保存天地生生之德;怎樣去保存?在於人。人心的

仁,乃是本體的善;人的本體就是倫理的人。

貳、性善說:孟子提出了人先天的「不忍人之心」,是與生俱來的善端,

也就是良知,俗稱良心。良心生來就有善避惡的道德命令,因而在人 順著良知去做事,會獲得心安;反之不依著良心去做事,就會覺得不 安。良知即是形上的「本善」,其本源即是天。他說:「盡其心者,知 其性,知其性,則知天矣。」《孟子‧盡心篇》又說 : 「存其心,養 其性,所以事天也。」從盡心、知心,到知天,把「知性」發展推向 最終目標的「天」,並以盡心,知性的過程,來達到「天」的境界。

從存心、養性,到事天,把「天」作為崇拜的對象,那就是存心,想 性來是奉上天。

「向善」是形下的經驗世界,並不排斥向惡的可能性。在形的超 越世界中無所謂善惡,善惡在現實世界是相反相成的一種對立辯證存 在,現實的善惡與超越的良知也是一種相反相成的對立辯正存在,罪 惡的根源來自於良知在現實世界的反良知。「本善」與「向善」在相 反相成的對立辯正中得到和協的共存。

如果把善端發自心,而心來自性,性來自天的形上體系,來理 解孟子思想的話,就不難想像到「天」才是善惡的標準,而人心易指 是為彰顯天的意旨,才會對行善之後,有心安的情況,而在作惡之後 有心不安的情形發生。中庸的「天命之謂性」也許可以作為這種說法

的思想基礎。相對於荀子主張性惡的形上基礎,也正式排出了對「天」

的崇拜。在荀子學說中,「天」就已經是沒有意志的,沒有位格的,

祉是自然的天,因而亦無所謂善惡可言,因而,人也就無法分受天的 善,接著的結論也就是,沒有善端的最終來源。把孟子與荀子的有關 人性問題,看成對立時,「天」形上性格就特別的明顯,而且亦正說 明「天命之謂性」的理解,以及孟子盡心知性知天,以及存心養性事 天的系列思想。

參、性惡說:在中國以道德取向的哲學體系中,荀子的性惡說其表現 最為特出,他說: 「今人之性,生而有好利焉,順是,故爭奪生而辭 讓亡焉;生而有疾惡焉,順是,故殘賊生而忠信亡焉;生而有耳目之 欲,有好聲色焉,順是,故淫亂生而禮義文理亡焉。然則從人之性,

順人之情,必出於爭奪,合於犯分亂理,而歸於暴。」《荀子.性惡篇》

荀子提出三種生而有之的性情,導引出社會的亂世,而結論出人之性 惡。他也是有見於人際關係的敗壞,而問及其淵源的。從這種傾向於 爭奪的性情來看,荀子所主張的性惡,也許並不是「本惡」,而是「向 惡」。這些向惡的傾向就使的人間世有罪惡的產生,而導引出亂世。

孟子主張性善,但不排斥人作惡的可能性,因而主張「教育」,

一方面揚善,一面避惡;而揚善避惡的體系想法和作法,就是「盡心 知性而知天」的知性發展,以及「存心養性以事天」的德性休養。荀

子的性惡說,亦不排除人向善行好的可能性,因而亦在教「教育」,

以禮義來教化百姓,但同時亦以法規來規範百姓的行為;這法的訂 立,就是荀子的作法。他並沒有孟子的知性和德性的兩條通路,而是 設法利用法治來支持禮義的人際關係。其所以如此,也就是上面已經 提及的,荀子並不承認有意志的天,因此並不認為「善」是由天命或 是天道而來,反而相信人本精神,以為善惡都可以透過制度來轉換,

這樣荀子的善惡標準,已經不是良知,更不是天命,而是社會的治亂 興衰。

項退結先生認為孟子以「仁義禮智信等等不僅構成人之所以為人 的『人性』,而且是位格性之天所賜與的『天爵』,這使每一履行仁的 獨立個人獲得了無上尊嚴。荀子記以自然之道替代了位格性之天,所 以他的善惡標準完全取決於社會的治亂。」(項退結,1990:71)。就 形上學背景看,由於孟子和荀子對於「天」的看法不一樣,所以對「人 性」才有善惡互異之見。

荀子的「人之性惡,其善者偽也」以及「不可學不可事而在人者,

謂之性;可學而能,可事而成之在人者,謂之偽;是性偽之分。」《荀 子‧性惡篇》這也就是為什麼要用禮義,用法度來糾正人的性情,但 卻不是改變人性。他的「化性起偽」,祇不過是用合於禮義的行為,

來使國家入於治,社會入於繁榮。他的看法就是古者聖王,以人之性

惡,以為偏險而不以,悖亂而不治;是以為之起禮義、制法度、以矯 飾人之惰性而正之,以擾化人之惰性而尊之也。

鄔昆如先生認為: 「性惡的學說畢竟從儒家的禮義,走向了禮法;

法治學說並不那麼看中『以德化人』,道是傾向於『以力服人』;這也 許就是促成戰國末年,秦國興起,而利用嚴刑峻法來治理國家的理 由。法家祇重視集體的強盛,因而是合於富國強民;至於各人的獨立 性和個別性,則沒有受到足夠的看重。這樣,性惡說所關心的人性,

事實上沒有重事人的獨立性,以為個人的存在是為了國家,為了群體 的;也即是說,在人性論的探討中,祇見到人際關係的群體性,而埋 沒了人的獨立性。在法家的學說中,個人的存在是為了國家,而國家 不是為了個人的。」(鄔昆如,1989:285)。

肆、性相近說:《論語‧陽貨》篇: 「子曰,性相近也,習相遠也。」

《程顥‧語錄》: 「性相近也,習相遠也。性一也,何以言相近?曰:

此只是言氣質之性,如俗言性急性緩之類。……孔子言性相近,若論 其本,豈可言相近?只言其所稟也。」<遺書卷十八>李二曲,《靖 江語要》:「性本不可以近遠論,相近者,就稟質而言也。」<二曲 集卷四>性相近,即是凡是人,再生來的人性方面,彼此事相近,即 相似的;後來因著各人所染的習慣,彼此在行為上便不同,彼此離得 遠了。

羅光先生認為:「《論語》的性字,沒有朱熹在註疏裏所講得天地 之性和氣質之性的意義,也不像程頤所說性之本,為理,人人相同而 不能說相近。孔子說性,不是從形上學的理去說性,這是最後來的思 想;孔子是從人的行為方面去說性,人在行為上若按人心生來的傾 向,大家都相信。後來孟子講性,就是從這方面去講。」(羅光,1987:

237)。孔子在《論語》裏,沒有正式講論人性;我們祇能說:孔子知 道有人性,人性是人心生來所有的傾向,也是人之活動的根據。

由性字方面去看《論語》、《中庸》、《大學》、《易傳》,我們可以 看出《論語》對性字的解說最簡單,在時間上應為最早,《中庸》和

《大學》的性字,意義較深刻,然而尚在倫理範圍內,在時間上必定 在《論語》以後,《易傳》的性字,已經進入形上學範圍,這是因為

《易經》一書的性質為宇宙論,在思想變遷上,似乎應在《大學》和

《中庸》以前,雖然也可以在同一時代發展。

孔子說:「唯上智與下愚不移。」《論語. 雍也,第六》又說: 「中 人以上,可以語上也;中人以下,不可語上也。」《論語. 陽貨,第 十七》既然說人類中有上智,中人與下愚三等,因此認為人性有差等。

孫中山先生也認為:「天地間所生的東西總沒有相同的,既然不相同,

就是不平等。自然界既沒有平等,人類又怎麼有平等呢?天生人類來 也是不平等的,所以才會有聖賢才智平庸愚劣之區別。」《三民主義.

民權主義》這就是主張人性有差等之說。羅剛先生說:「人類在長時 間的演進中,所有人性的根苗,在發生時或先或後,在發展時或多或 少,既不一致;在進化時或發展得很快,或發展得很慢,從理智方面 去觀察人性的發展,都是不相同的。這種差等的表現,不僅是經過後 天環境的差異,使個人聰明才智造就的不同,在程度上顯出明顯的曲

民權主義》這就是主張人性有差等之說。羅剛先生說:「人類在長時 間的演進中,所有人性的根苗,在發生時或先或後,在發展時或多或 少,既不一致;在進化時或發展得很快,或發展得很慢,從理智方面 去觀察人性的發展,都是不相同的。這種差等的表現,不僅是經過後 天環境的差異,使個人聰明才智造就的不同,在程度上顯出明顯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