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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神 明 ， 但 會 使 用 尊 敬 的 詞 語 （ “ 請 ” ） 以 避 免 褻 瀆 神 明 ； 而 俄 語 則 是 採 取 盡 量 不 說 的 方 式 ， 改 用 其 他 的 代 稱 。 另 外 ， 漢 民 族 大 多 屬 於 多 神 教 的 信 徒 ， 朝 聖 敬 香 為 中 國 文 化 獨 有 的 特 色 ， 更 可 以 說 是 祀 神 的 大 事 ， 必 須 虔 誠 祀 事 ， 遵 守 一 定 的 語 言 禁 忌 。 例 如 ， 即 進 香 者 要 心 意 虔 誠 ， 進 入 宮 觀 寺 廟 要 靜 默 清 心 ， 不 能 因 朝 聖 勞 累 而 叫 苦 叫 累 ， 也 不 能 說 污 穢 不 淨 、 褻 瀆 神 明 或 不 吉 利 的 話 。 其 實 ， 就 如 同 俄 羅 斯 人 進 教 堂 一 樣 ， 要 帶 著 敬 畏 的 心 ， 並 且 禁 止 說 褻 瀆 神 明 的 話 ， 交 談 必 須 要 適 可 而 止 ， 禁 止 大 聲 喧 嘩 。
三 、 小 結
古 人 由 於 生 產 力 低 下 、 認 識 事 物 的 能 力 有 限 ， 對 大 自 然 的 神 秘 力 量 充 滿 敬 畏 ， 與 大 自 然 鬥 爭 的 過 程 中 往 往 顯 得 軟 弱 無 力 ， 進 而 對 自 然 現 象 產 生 恐 懼 ， 人 類 將 這 種 敬 畏 和 恐 懼 轉 化 為 對 自 然 現 象 的 崇 拜 ， 此 為 多 神 教 的 雛 形 。 起 初 的 俄 漢 民 族 皆 信 奉 多 神 教 ， 對 於 自 然 神 靈 、 語 言 的 崇 拜 、 語 言 的 禁 忌 大 體 上 是 一 致 的 。 爾 後 隨 著 民 族 文 化 各 自 有 了 不 同 的 發 展 ， 在 語 言 禁 忌 的 表 現 上 產 生 變 化， 基 於 原 始 宗 教 迷 信，比 起 斯 拉 夫 民 族，漢 民 族 沒 有 一 個 共 同 的、統 一 的 宗 教 信 仰，因 此 宗 教 禁 忌 未 能 對 語 言 產 生 較 大 的 影 響 ， 所 以 有 關 鬼 神 的 語 言 禁 忌 不 比 俄 語 來 得 多，但 談 及 時 仍 會 使 用 敬 畏 之 詞 語。
俄 語 則 反 之 ， 由 於 東 正 教 的 引 入 ， 俄 羅 斯 民 族 逐 漸 轉 向 一 神 信 仰 。 強 調 神 的 結 果 ， 就 產 生 神 鬼 對 立 的 二 元 論 ， 於 是 出 現 許 多 有 關 鬼 神 的 語 言 禁 忌 。
第二節 有關死亡與疾病的語言禁忌
從 原 始 時 代 開 始 ， 人 類 很 早 就 了 解 到 生 命 終 將 結 束 ， 於 是 與 所 有 的 動 物 一 樣 ， 都 有 求 生 的 本 能 。 例 如 中 國 古 代 皇 帝 煉 製 仙 丹 ， 希 望 長 生 不 老 ， 或 是 現 代 人 講 求 養 生 觀 念 ， 期 望 長 壽 ， 皆 可 看 出 人 類 希 望 延 長 生 命 ， 排 斥 死 亡 的 態 度 。 古 代 的 人 們 想 像 有 一 種 神 秘 力 量 主 宰 著 人 的 生 命 ， 他 們 認 為 只 要 不 說 死 字 ， 似 乎 死 亡 的 力 量 就 不 會 找 上 自 己 。 現 今 雖 是 凡 事 講 求 科 學 論 證 的 時 代 ， 但 人 們 趨 吉 避 凶 的 心 理 不 曾 消 失 ， 他 們 對 死 亡 的 恐 懼 持 續 存 在 ， 關 於 死 字 一 樣 是 不 願 提 及 。 換 言 之 ， 為 了 保 存 生 命 （ 恐 懼 死 亡 ） ， 在 語 言 方 面 ， 死 亡 一 詞 逐 漸 發 展 成 為 一 種 語 言 禁 忌 。 另 一 方 面 ， 某 些 疾 病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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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 是 死 亡 的 徵 兆 之 一 ， 也 或 許 是 面 對 死 亡 的 開 始 。 那 麼 ， 照 此 說 來 ， 死 亡 與 疾 病 皆 會 使 人 感 到 害 怕 ， 因 而 兩 者 構 成 一 個 互 有 關 聯 的 禁 忌 內 容 。 本 節 將 分 為 死 亡 與 疾 病 兩 個 部 分 ， 從 文 化 方 面 分 析 俄 漢 語 之 異 同 。
壹 、 有 關 死 亡 的 語 言 禁 忌 一 、 俄 漢 語 言 禁 忌 之 共 性 特 徵
（ 一 ） 死 亡 的 概 念
死 亡 是 萬 物 必 然 面 對 的 永 恆 問 題 ， 它 深 刻 地 影 響 人 類 對 生 命 價 值 的 理 解 ， 也 讓 人 類 意 識 到 生 命 的 有 限 性 ， 以 至 於 對 死 亡 的 事 實 及 其 相 關 事 物 顯 出 不 安 和 恐 懼。對 人 類 而 言，死 亡 是 一 種 力 量，它 之 所 以 讓 我 們 感 到 恐 懼 ， 將 它 視 為 禁 忌 ， 是 因 為 死 亡 無 法 控 制 ， 就 像 人 類 無 法 控 制 大 自 然 。 大 多 數 人 不 是 否 定 死 亡 ， 就 是 恐 懼 死 亡 ， 連 提 到 死 亡 都 是 一 種 忌 諱 ， 甚 至 相 信 一 談 到 死 亡 就 會 招 來 不 幸 。1 0 0
（ 二 ） 俄 漢 死 亡 之 語 言 禁 忌 ： 人 類 共 同 的 現 象
死 亡 是 人 們 所 恐 懼 的 話 題 ， 人 的 生 老 病 死 本 是 不 可 抗 拒 的 自 然 規 律 ， 但 在 人 們 心 目 中 ， 死 亡 是 最 為 不 幸 的 事 情 。 死 亡 讓 人 類 感 到 恐 懼 ， 而 提 及 死 亡 則 逐 漸 演 變 為 一 種 禁 忌 。 為 避 免 直 接 提 及 “ 死 ” 這 個 詞 ， 俄 漢 語 中 皆 有 關 於 死 亡 的 委 婉 說 法 ， 展 現 出 死 亡 是 人 類 共 有 的 禁 忌 。 死 亡 一 詞 在 俄 漢 語 中 ， 最 常 見 的 委 婉 說 法 共 有 三 個 特 性 ， 具 體 表 現 在 ：
1. 表 達 “ 結 束 生 命 ” 代 替 死 亡 的 委 婉 語 ， 例 如 ：
(1)俄 語：скончать свои дни /жизнь（ 結 束 自 己 的 日 子 /生 命 ），кончаться
（ 結 束 自 己 ），скончание（ 結 尾 ），конец（ 終 點 ），кончина（ 逝 世 ）。
(2)漢 語 ： 喪 命 、 畢 命 、 絕 命 、 殞 命 ；
2. 表 達 “ 離 開 世 界 ” 代 替 死 亡 的 委 婉 語 ， 例 如 ：
(1)俄 語 ：отойти на тот свет（ 離 開 這 個 世 界 ）， отойти к богу（ 離 開 到 上 帝 那 兒 ），отойти к лучшей жизни（ 離 開 去 過 更 好 的 生 活 ），отойти к праотцам（ 離 開 去 祖 先 那 兒 ），отойти в вечность（ 永 遠 地 離 開 ），отойти
1 0 0 索 甲 仁 波 切 ，《 西 藏 生 死 之 書 》。 北 京 ： 中 國 社 會 科 學 出 版 社 ， 1 9 9 9 ， 頁 1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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в лучший мир（ 離 開 去 更 好 的 世 界 ），отойти из миров（ 從 世 界 離 開 ），
отойти в мир иной（ 離 開 去 其 他 的 世 界 ），уйти в землю（ 歸 於 泥 土 ），
уйти в иной мир（ 去 了 另 外 一 個 世 界 ）， уйти（ 離 開 ）， уйти на покой
（ 離 開 至 平 靜 之 處 ），уйти на спокой（ 離 開 至 平 靜 之 處 ）， уйти к богу
（ 離 開 去 上 帝 那 兒 ），уйти от мира сего（ 從 此 一 世 界 離 去 ），уйти от нас
（ 離 開 我 們 ），уйти из жизни（ 從 生 命 裡 離 開 ）， уйти из мира（ 離 開 了 這 個 世 界 ） 。
(2)漢 語 ： 辭 世 、 沒 世 、 絕 世 、 棄 世 、 離 世 、 謝 世 、 厭 代 、 就 世 、 故 世 、 過 世 、 去 世 、 下 世 、 逝 世 、 離 開 人 間 、 與 世 長 辭 、 永 別 、 永 訣 、 走 了 ；
3. 表 達 “ 安 眠 ” 代 替 死 亡 的 委 婉 語 ， 例 如 ：
(1)俄 語：закрыть глаза навсегда (永 遠 地 閉 上 了 雙 眼 )，заснуть вечным сном ( 永 遠 地 做 夢 ) ，спать вечным сном （ 永 遠 地 做 夢 ） ， спать мёртвым сном（ 做 著 死 者 的 夢 ） ， спать могильным сном（ 做 著 墳 墓 之 夢 ） ， спать непробудным сном （ 做 著 沉 睡 之 夢 ） ， спать последним сном（ 做 著 最 後 之 夢 ） ， спать смертным сном（ 做 著 死 亡 之 夢 ） 。
(2)漢 語 ： 壽 終 正 寢 、 長 眠 、 永 眠 、 瞑 目 ；
以 上 看 出 死 亡 意 味 著 生 命 的 終 結 ， 也 意 味 著 告 別 了 親 友 。 除 此 之 外 ， 還 有 其 他 說 法 ：
(1)俄 語：приказать долго жить (囑 咐 活 得 長 久 )，сложить руки（ 放 手 ），
сойти на покой (去 享 太 平 )。
(2)漢 語 ： 就 木 、 殂 謝 、 殂 落 、 溘 逝 、 老 了 、 過 身 、 合 眼 、 不 在 了 、 長 住 、 長 終 、 亡 故 、 作 古 、 完 了 ；
二 、 俄 漢 語 言 禁 忌 現 象 的 個 性：宗 教 及 哲 學 思 想 對 俄 漢 語 言 禁 忌 的 影 響
上 述 例 子 ， 皆 是 使 用 這 些 詞 語 來 降 低 人 類 對 死 亡 的 恐 懼 感 。 雖 然 俄 漢 語 中 都 有 用 類 似 的 概 念 表 達 死 亡 ， 但 若 改 從 宗 教 文 化 的 觀 點 來 看 ， 便 能 觀 察 兩 語 言 間 的 對 死 亡 的 認 知 差 異 。 宗 教 信 仰 必 然 會 影 響 語 言 ， 導 致 語 言 禁 忌 的 多 樣 性 ， 委 婉 語 也 常 因 不 同 的 宗 教 背 景 而 呈 現 出 不 同 的 宗 教 色 彩 。 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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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將 分 述 東 正 教 、 佛 教 、 道 教 的 生 死 觀 ， 以 及 各 宗 教 對 死 亡 的 不 同 說 法 。
（ 一 ） 東 正 教
要 談 及 東 正 教 的 生 死 觀 前 ， 須 先 確 立 東 正 教 、 基 督 教 與 天 主 教 之 間 的 關 係 。 三 者 雖 然 對 教 會 、 神 職 人 員 的 認 知 不 同 ， 例 如 ， 天 主 教 與 東 正 教 肯 定 教 會 與 神 職 人 員 的 價 值，認 為 人 必 須 透 過 教 會 及 神 職 人 員 才 能 與 神 溝 通，
基 督 教 則 認 為 人 可 以 藉 由 信 仰 、 禱 告 、 閱 讀 聖 經 的 方 式 與 神 溝 通 ， 教 會 只 是 教 徒 聚 會 的 地 方 ， 而 神 職 人 員 只 是 在 教 會 工 作 的 人 。 但 即 便 是 如 此 ， 基 本 上 ， 東 正 教 、 天 主 教 及 基 督 教 也 是 有 相 同 的 部 分 ， 它 們 皆 主 張 ：
1.一 神 論 ， 都 相 信 耶 和 華 是 唯 一 的 真 神 ； 2.三 者 都 以 《 聖 經 》 （ 新 約 及 舊 約 ） 為 經 典 ； 3.三 者 都 相 信 原 罪 。
以 上 三 個 共 同 點 與 接 下 來 欲 討 論 之 主 題 有 關 係 ， 其 中 之 關 係 可 分 為 直 接 面 與 間 接 面 。 就 直 接 面 而 言 ， 在 死 亡 的 用 語 中 ， 大 多 都 與 上 帝 有 關 ， 即 常 使 用 “ 上 帝 ” 一 詞 。 就 間 接 面 而 言 ， 又 可 再 細 分 兩 點 ， 第 一 ， 聖 經 裡 提 及 死 亡 是 人 類 自 己 招 致 的，它 是 懲 罰 人 類 的 一 種 方 式，這 是 因 為 人 有 原 罪 。 第 二 ， 死 亡 用 語 傳 達 出 信 仰 上 帝是 悔 改 的 一 種 方 式 ， 人 離 開 上 帝 必 會 陷 入 死 亡 的 狀 態 ， 若 不 悔 改 歸 向 神 ， 死 亡 會 延 伸 至 永 遠。 基 於 以 上 原 因 可 以 認 為 ， 由 於 俄 羅 斯 人 大 部 份 以 信 奉 東 正 教 為 主 ， 東 正 教 的 生 死 觀 在 某 種 程 度 上 也 會 影 響 俄 語 的 死 亡 說 法 ， 這 與 道 教 和 佛 教 影 響 漢 語 的 死 亡 說 法 具 有 同 樣 的 特 色 。
與 基 督 教 相 同 ， 東 正 教 沒 有 所 謂 的 生 死 輪 迴 。 按 照 聖 經 的 說 法 ， 人 類 最 初 被 神 創 造 後 ， 他 們 也 許 是 永 生 的 ， 不 會 死 的 ：「耶 和 華 神 吩 咐 他 說 ：
『 園 中 各 樣 樹 上 的 果 ⼦子 ， 你 可 以 隨 意 吃 ， 只 是 那 分 別 善 惡 樹 上 的 果 ⼦子 ， 你 不 可 以 吃 ， 因 為 你 吃 的 ⽇日 ⼦子 必 定 死 ！ 』」1 0 1。 由 此 句 得 知 ， 真 神 耶 和 華 允 許 人 吃 伊 甸 園 裡 生 命 之 樹 的 果 子 ， 從 而 永 恆 不 死 。 然 而 根 據聖 經 裡 的 說 法 ， 人 類 從 不 順 服 上 帝 後 才 有 了 死 亡 ： 「於 是 ⼥女 ⼈人 ⾒見 那 棵 樹 的 果 ⼦子 好 作 ⾷食 物 ， 也 悅 ⼈人 的 眼 ⽬目 ， 且 是 可 喜 愛 的 ， 能 使 ⼈人 有 智 慧 ， 就 摘 下 果 ⼦子 來 吃 了 ， ⼜又 給 她 丈 夫 ， 她
1 0 1《 聖 經 》 ( 和 合 本 ) ， 《 創 世 紀 》 第 二 章 1 6 - 1 7 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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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 夫 也 吃 了 。︒｡」1 0 2人 本 可 以 在 有 死 和 不 死 間 作 出 選 擇，但 人 受 蛇 的 引 誘 偷 吃 了 禁 果 ， 選 擇 違 背 上 帝 的 旨 意 ， 而不 順 從 的 代 價 就 是 死 亡：「因 為 罪 的 ⼯工 價 乃 是 死 。︒｡」1 0 3， 人 類 的 死 亡 乃 是 罪 的 懲 罰 ：「按 著 定 命 ， ⼈人 ⼈人 都 有 ⼀一 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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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是 ， 上 帝 並 沒 有 拋 棄 人 類 ， 祂 給 予 人 類 返 回 上 帝 之 國 的 機 會 ， 並 且 派 了 自 己 的 兒 子 — 耶 穌 基 督 ， 替 人 類 背 負 原 罪 ：「像 這 樣 ， 基 督 既 然 第 ⼀一 次 被 獻 ， 擔 當 了 多 ⼈人 的 罪 ， 將 來 要 向 那 等 候 他 的 ⼈人 第 ⼆二 次 顯 現 ， 並 與 罪 無 關 ， 那 是 為 了 拯 救 他 們 。︒｡」1 0 5因 此 ， 其 教 義 強 調 信 上 帝 者 得 永 生 ， 只 要 在 死 前 相 信 上 帝 ， 徹 底 懺 悔 ， 死 後 就 可 以 上 天 堂 ： 「神 愛 世 ⼈人 ， 甚 ⾄至 將 祂 的 獨 ⽣生 ⼦子 賜 給 他 們，叫 ⼀一 切 信 他 的，不 致 死 亡，反 得 永 ⽣生。︒｡」1 0 6。又如 經 典 名 著《 上 帝 之 城 》 所 主 張 ， 真 實 的 世 界 在 於 來 生 的 天 國 ， 現 世 乃 是 贖 罪 的 場 所 ， 現 世 世 界 必 須 為 進 入 上 帝 之 城 做 準 備 （ 禱 告 、 懺 悔 、 信 上 帝 ） 。換 言 之 ， 死 亡 是 人 類 生 命 中 一 個 必 然 的 過 程 ， 並 不 是 人 生 的 幻 滅 ， 也 不 是 人 生 的 終 結 。 對 信 徒 來 說 ， 死 亡 不 是 關 上 了 的 門 ， 而 是 敞 開 另 一 道 門 ， 那 是 通 向 永 生 之 門 ， 死 亡 不 是 結 束 ， 而 是 更 美 的 復 活 。 一 個 人 只 要 誠 心 悔 改 ， 承 認 自 己 所 犯 的 一 切 罪，虔 心 相 信，依 靠 耶 穌 基 督，死 了 之 後，也 肯 定 必 和 主 耶 穌 同 住 一 起 。
這 種 視 死 亡 如 同 和 上 帝 同 在 、 同 行 、 與 上 帝 更 加 親 近 的 看 法 ， 可 以 說 是 對 死 亡 最 超 越 的 見 解 。 他 們 認 為 死 並 不 可 怕 ， 只 要 心 中 信 上 帝 ， 死 後 就 會 進 入 上 帝 的 國 。 因 此 關 於 死 亡 的 用 語 ， 也 常 與 信 仰 上 帝 有 關 ， 如 ：
Бог прибрал его（ 上 帝 選 擇 了 他 ） ；
Бог по душу посылает(пошлёт)（ 上 帝 帶 走 了 靈 魂 ） ； Господь прибрал его（ 天 主 選 擇 了 他 ） ；
отдавать (отдать) Богу душу（ 將 靈 魂 給 了 上 帝 ） ； отходить(отойти) к богу（ 離 開 到 上 帝 那 兒 ） ；
уходить(уйти) к лучшей жизни（ 離 開 去 過 更 好 的 生 活 ） ；
1 0 2 同 上 註 ， 第 三 章 6 節 。
1 0 3 《 聖 經 》 (和 合 本 )， 《 羅 馬 書 》 第 六 章 2 3 節 。
1 0 4 《 聖 經 》 (和 合 本 )，《 希 伯 來 書 》 第 九 章 2 7 節 。
1 0 5 同 上 註 ， 2 8 節 。
1 0 6 《 聖 經 》 (和 合 本 )，《 約 翰 福 音 》 第 三 章 1 6 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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спать (уснуть) в Боге（ 安 睡 在 耶 穌 的 懷 抱 裡 ） ；
переселяться（ переселиться） к Богу（ 搬 去 上 帝 那 ） ； аминь （ 阿 門 ） 。
由 此 得 知 ，東 正 教 加 強 人 與 上 帝 的 緊 密 連 結 ， 來 降 低 因 死 亡 而 造 成 的 恐 懼 心 理 。 積 極 地 將 亡 者 與 耶 穌 的 愛 相 連 結 ， 深 信 主 能 擔 當 我 們 的 憂 患 與 背 負 我 們 的 痛 苦 ， 進 而 能 放 心 地 將 亡 者 交 給 主 。 東 正 教 是 透 過 與 上 帝 同 在
由 此 得 知 ，東 正 教 加 強 人 與 上 帝 的 緊 密 連 結 ， 來 降 低 因 死 亡 而 造 成 的 恐 懼 心 理 。 積 極 地 將 亡 者 與 耶 穌 的 愛 相 連 結 ， 深 信 主 能 擔 當 我 們 的 憂 患 與 背 負 我 們 的 痛 苦 ， 進 而 能 放 心 地 將 亡 者 交 給 主 。 東 正 教 是 透 過 與 上 帝 同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