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
立 政 治 大 學
‧
N a tio na
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兒 子 名 字 的 一 個 組 成 部 分 ， 也 可 以 從 父 名 知 道 對 方 父 親 的 名 字 ， 例 如 ，
“Его зовут Пётр, а по отчеству Иванович”（ 他 叫 作 彼 得 ， 父 名 是 伊 凡 諾 維 奇 ）， 所 以 可 以 知 道 彼 得 的 父 親 名 叫 Иван（ 伊 凡 ）， 而 且 以 “ 名 字 ＋ 父 名 ” 稱 呼 他 人 表 示 尊 敬 ， 或 是 為 了 紀 念 長 輩 ， 俄 羅 斯 的 父 母 們 會 以 祖 父 母 的 名 字 來 替 自 己 的 孩 子 取 名 ， 這 與 漢 文 化 講 求 上 下 有 別 ， 長 幼 有 序 ， 切 不 可 越 禮 是 完 全 相 反 的 。 最 後 ， 東 正 教 盛 行 後 ， 俄 羅 斯 人 大 部 份 都 會 為 新 生 兒 取 教 名 （ 聖 徒 名 ） ， 此 舉 期 望 藉 所 屬 之 聖 徒 ， 能 為 帶 有 自 己 名 字 的 信 徒 庇 佑 。 例 如 以 聖 徒 之 名 Василий（ 瓦 西 里 ） 給 孩 子 取 名 ， 如 此 冠 以 聖 徒 的 名 字 ， 由 此 可 見 ， 這 與 漢 人 避 聖 人 諱 也 是 截 然 不 同 。
三 、 小 結
比 較 俄 漢 語 的 命 名 禁 忌 與 避 諱 後 ， 就 相 同 點 而 言 ， 兩 民 族 皆 對 命 名 有 著 迷 信 的 觀 點 ， 認 為 名 字 在 人 類 的 生 活 當 中 扮 演 重 要 的 角 色 ， 俄 羅 斯 人 為 了 不 透 露 真 名，於 是 有 了 假 名 與 保 護 名；中 國 人 則 是 相 信 物 極 必 反 的 觀 念 ， 取 名 不 宜 取 太 好 ， 甚 至 有 了 取 醜 名 、 賤 名 的 習 俗 。 雖 然 兩 民 族 表 現 的 方 式 不 同 ， 但 皆 證 明 人 類 對 名 字 的 取 用 是 有 所 忌 諱 的 ， 其 最 終 目 的 是 希 望 小 孩 子 平 安 長 大 ， 因 為 古 時 候 屬 於 高 死 亡 率 的 年 代 ， 人 們 認 為 可 以 透 過 名 字 可 以 增 長 孩 子 的 生 命 ， 所 以 有 了 隱 藏 真 名 ， 或 是 取 假 名 、 保 護 名 、 醜 名 、 賤 名 的 方 式 。 就 相 異 點 而 言 ， 俄 羅 斯 並 沒 有 避 名 諱 的 現 象 ， 它 只 存 在 於 中 國 古 代 ， 由 於 儒 家 文 化 影 響 ， 倫 理 、 階 級 、 長 幼 觀 念 深 深 影 響 到 漢 人 的 取 名 習 慣，除 了 要 避 皇 帝 的 名 字、官 員 的 名 字（ 視 情 況 ），也 要 避 長 輩 的 名 字 、 聖 人 的 名 字。由 此 可 見，漢 人 的 人 名 禁 忌 遠 比 俄 羅 斯 人 的 命 名 禁 忌 來 得 多 。 換 言 之 ， 俄 語 的 命 名 禁 忌 ， 表 現 出 明 顯 的 迷 信 觀 ， 而 漢 語 的 命 名 禁 忌 ， 除 了 迷 信 觀 以 外 ， 也 表 現 出 強 烈 的 社 會 階 級 性 。 人 的 姓 名 雖 不 只 是 符 號 ， 它 更 隱 含 著 深 層 的 人 文 意 義 。
第四節 有關羞恥的語言禁忌
詞 語 在 造 詞 之 初 原 是 沒 有 雅 俗 之 分 ， 只 是 隨 著 社 會 生 活 ， 文 化 意 識 和 使 用 習 慣 的 介 入，漸 漸 產 生 人 們 主 觀 上 的 雅 俗 之 別。再 加 上 在 文 明 社 會 裡 ， 人 們 對 於 善 惡 、 是 非 、 清 濁 有 很 強 烈 的 看 法 。 事 實 上 ， 如 果 違 反 了 善 的 、
‧ 國
立 政 治 大 學
‧
N a tio na
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對 的 、 衛 生 的 ， 人 們 的 反 應 通 常 十 分 類 似 。 這 類 反 應 通 常 表 現 在 羞 恥 類 詞 語 方 面 最 為 明 顯，例 如 涉 及 地 位（ 例 如：較 低 階 層 的 職 業 ）、生 活（ 例 如 ： 家 境 不 好 ） 、 身 份 （ 例 如 ： 罪 犯 ） 、 不 良 行 為 （ 例 如 ： 性 侵 害 、 吸 毒 ） 、 婚 姻（ 例 如 ： 離 婚 者 ）、 男 女 關 係（ 例 如 ： 性 ）、 身 體 功 能（ 例 如 ： 排 泄 ） 等 等 ， 在 談 及 這 些 事 物 時 ， 會 較 難 啟 齒 ， 甚 至 些 是 禁 忌 ， 無 法 開 口 ， 故 產 生 委 婉 的 說 法 。
而 在 本 章 中 ， 將 鎖 定 “ 人 體 排 泄 ” 、 “ 與 性 相 關 事 物 ” 為 主 要 的 研 究 範 疇 。 人 類 身 體 的 基 本 功 能 有 很 多 種 ， 諸 如 呼 吸 、 消 化 、 排 泄 、 性 行 為 、 生 育 等 ， 其 中 又 以 排 泄 及 與 性 相 關 事 物 容 易喚 起 人 們 的 羞 恥 感 。 人 類 的 排 泄 物 是 一 個 放 諸 四 海 皆 準 的 厭 惡 主 題 ， 另 外 性 行 為 及 性 器 官 也 是 人 們 忌 諱 直 接 提 及 的 ， 俄 漢 兩 種 語 言 中 都 有 與 生 理 方 面 的 禁 忌 語 。 本 節 主 要 探 討 兩 大 類 ， 分 別 是 ： 排 泄 與 性 相 關 事 物 的 相 關 用 語 。
ㄧ 、 有 關 人 體 排 泄 的 語 言 禁 忌
從 人 類 有 學 習 經 驗 開 始 ， 就 對 排 泄 物 、 排 泄 行 為 以 及 排 泄 場 所 或 多 或 少 保 持 的 厭 惡 態 度 。 排 斥的 原 因 在 於 怕 被 污 染 ， 我 們 會 對 這 類 的 事 物 感 到 噁 心 ， 自 然 而 然 地 會 收 手 、 退 縮 、 避 開 ， 這 是 我 們 面 對 排 泄 物 的 第 一 個 反 應 。 然 而 這 種 觀 念 從 厭 惡 的 東 西 延 伸 到 代 表 那 東 西 的 字 詞 ， 害 怕 被 髒 東 西 污 染 變 成 害 怕 被 骯 髒 的 字 眼 污 染 。 排 泄 物 是 骯 髒 的 ， 因 此 與 其 相 關 的 字 詞 也 是 不 潔 淨 的 ， 彷 彿 碰 上 這 類 詞 彙 就 跟 碰 上 它 們 所 指 稱 的 事 物 一 樣 會 讓 人 遭 到 污 染，這 類 詞 彙 被 視 為 骯 髒、使 人 不 快、討 人 厭、不 乾 淨 或 是 噁 心 的 。
1 4 5
就 語 言 層 面 上 談 ， 由 於 相 關 禁 忌 使 然 ， 雖 然 排 泄 方 面 的 詞 語 如 上 廁 所 、 大 小 便 、 放 屁 以 及 女 性 月 經 都 被 排 除 在 正 常 對 話 之 外 ， 但 也 產 生 眾 多 的 委 婉 語 幫 助 我 們 迴 避 禁 忌 話 題 ：
（ 一 ） 排 泄 行 為
1. 俄 語 ： по нужде идти（ 需 要 離 開 ） 、 за нуждой идти（ 為 了 需 要 而 離 開 ） 、по надобности идти（ 必 需 離 開 ） 、 в одно место идти（ 去 一 個 地 方 ）、пойти подумать（ 去 想 一 想 ）、пойти руки помыть（ 去 洗 手 ）；
1 4 5 露 絲 ． 韋 津 利 著 ， 嚴 韻 譯 《 髒 話 文 化 史 》。 臺 北 ： 麥 田 文 化 ， 2 0 1 2 ， 頁 1 1 1 。
‧ 國
立 政 治 大 學
‧
N a tio na
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2. 漢 語 ： 更 衣 、 寬 衣 、 登 東 、 出 恭 、 大 恭 、 小 恭 、 大 解 、 小 解 、 解 手 、 淨 手 、 去 一 號 、 上 衛 生 間 、 方 便 、 洗 手 、 出 去 一 下 。
（ 二 ） 其 他 ： 月 經 及 排 氣 行 為 月 經 ：
1. 俄 語：месячное （ 每 月 一 次 的 事 ）、женское（ 女 性 的 ）、плотное（ 稠 密 的 ）、срочное（ 定 期 的 ）、вековые дела（ 長 期 的 事 ）、годовые дела
（ 全 年 的 事 ）、такие дела（ 這 樣 的 事 ）、красные дни（ 紅 色 的 日 子 ）、
критические дни（ 危 險 的 日 子 ）、 регулы（ 規 律 的 事 ）、 недомогание
（ 身 體 不 適 ） 、гости（ 客 人 ） 等 來 代 替 менструация（ 月 經 ） ； 2. 漢 語 ： 月 水 、 月 信 、 月 客 、 入 月 、 月 數 、 天 葵 、 葵 水 、 潮 信 、 紅 潮 、
紅 鉛 、 大 姨 媽 、 每 月 的 那 個 、 好 朋 友 、 肚 子 疼 、 身 體 不 舒 服 、 例 假 、 生 理 期 、 月 事 。
排 氣
1. 俄 語 ： французские духи（ 法 式 氣 味 ） 、 аромат（ 香 氣 ） 、 атмосфера
（ 空 氣 ） 、благовоние（ 香 氣 ） ； 2. 漢 語 ： 排 氣 。
其 實 ， 以 上 的 上 廁 所 、 月 經 等 原 屬 文 雅 之 詞 ， 但 實 際 生 活 上 還 有 更 粗 俗 的 說 法 ， 但 人 們 總 是 委 婉 再 委 婉 ， 表 現 出 對 此 類 詞 語 的 極 端 忌 諱 。 另 一 方 面 ， 因 為 “ 屁 ” 一 直 被 人 們 認 為 是 粗 俗 的 ， 因 此 俄 漢 語 皆 為 此 創 造 了 替 代 詞 。 以 上 都 是 人 們 一 般 不 好 意 思 或 不 願 意 直 接 表 達 的 生 理 活 動 ， 漢 語 及 俄 語 都 有 此 類 委 婉 的 表 達。除 了 上 述 的 語 言 禁 忌 外，俄 羅 斯 人 對 屁 股（жопа, попа） 之 類 的 部 位 也 諱 莫 如 深 ， 典 型 的 委 婉 替 代 語 有 “ зад” （ 後 面 ） 、
“мягкое место” （ 柔 軟 的 位 置 ） 、 “ пониже спины” （ 比 背 低 一 點 ） 、
“ другая часть тела”（ 身 體 的 其 他 部 分 ）、“ место, откуда ноги растут”
（ 腳 生 長 的 地 方 ） 、 “ интимные места“ （ 隱 密 的 位 置 ） 。 漢 語 裡 也 是 一 樣 ， “ 屁 股 ” 是 很 難 登 上 大 雅 之 堂 的 語 詞 ， 在 非 說 不 可 的 情 況 下 ， 人 們 有 時 用 “ 臀 部 ” 或 者 “ 後 面 ” 來 表 示 。
‧ 國
立 政 治 大 學
‧
N a tio na
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二 、 與 性 有 關 的 語 言 禁 忌
與 性 相 關 的 事 物 也 許 是 語 言 禁 忌 中 最 強 烈 的 禁 忌 之 一 。 費 倫 奇
（ Ferenczi）在 1911年 關 於 淫 穢 詞 語 的 研 究 中 證 明 了 佛 洛 伊 德 的 研 究 ， 他 認 為 ， 詞 語 有 把 性 器 官 或 性 行 為 或 淫 穢 詞 語 變 為 一 種 現 實 圖 像 的 能 力1 4 6。 首 先 ， 人 體 的 生 殖 器 官 常 是 人 們 羞 於 直 接 表 達 的 ， 直 呼 這 些 器 官 容 易 使 人 聯 想 到 不 高 尚 、 不 雅 的 事 物 ， 或 是 容 易 把 生 殖 器 官 和 性 行 為 劃 上 等 號 。 關 於 這 方 面 的 禁 忌 ， 無 論 是 在 漢 民 族 或 是 俄 羅 斯 民 族 ， 都 忌 諱 直 接 提 到 此 類 禁 忌 語 。
（ 一 ） 性 器 官 ： 人 體 的 一 些 部 分 ， 特 別 是 生 殖 器 官 ， 這 類 令 人 尷 尬 的 詞 語 在 多 數 情 況 下 仍 屬 於 嚴 格 的 禁 忌 。
男 性 器 官 ：
1. 俄 語 ： причинное место（ 不 便 之 處 ）， инструмент （ 工 具 ）、 аппарат
（ 器 具 ） 、 орудие（ 工 具 ） 、 прибор（ 用 具 ） второе сердце мужчины
（ 男 性 的 第 二 個 心 臟 ） 、 мужское достойство （ 男 性 的 尊 嚴 ） 、 член
（ 成 員 ） 、 хозяйство（ 主 人 ） 、 пах （ 鼠 蹊 部 ） 、 конец（ 末 端 ） ； 2. 漢 語 ： 下 體 、 下 部 、 下 身 、 下 半 身 、 陽 具 、 陽 物 、 左 邊 的 、 那 玩 意 、
那 話 兒 、 命 根 子 、 要 害 、 寶 貝 、 雞 、 鳥 。
女 性 器 官 ：
1. 俄 語：область бикини（ 比 基 尼 的 部 分 ）、мохнатка（ 毛 茸 茸 ）、волосянка
（ 毛 刷 ） ；
2. 漢 語 ： 下 體 、 下 部 、 下 身 、 下 半 身 、 陰 部 、 私 處 、 產 門 、 穴 。
（ 二 ） 性 行 為 ： 有 關 性 行 為 在 任 何 文 明 社 會 ， 都 是 一 種 嚴 格 的 禁 忌 ， 這 出 於 合 乎 禮 儀 及 體 面 的 思 想 。 談 論 性 行 為 時 ， 為 避 免 粗 俗 表 達 ， 也 都 有 委 婉 的 說 法 。
1. 俄 語 ：
(1) 由 關 係 構 成 ： физическая близость （ 肉 體 關 係 ） 、 интимные отношения（ 親 密 關 係 ） ；
1 4 6 同 註 1 4 6 ， 頁 1 0 3 。
‧ 國
立 政 治 大 學
‧
N a tio na
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2)強 調 與 對 象 從 事 的 行 為：сходиться с кем（ 與 某 人 在 一 起 ）、ночевать с кем（ 與 某 人 過 夜 ）、 проводить ночи с кем（ 與 某 人 過 夜 ）、 спать с кем（ 與 某 人 睡 覺 ）、 связываться с кем（ 與 某 人 發 生 關 係 ）、 гулять с кем（ 與 某 人 走 在 一 起 ） ；
(3)其 他：совокупляться（ 結 合 ）、заниматься любовью（ 從 事 愛 情 ）。
性 行 為 在 任 何 文 明 社 會 ， 都 是 一 種 嚴 格 的 禁 忌 ， 這 出 於 合 乎 禮 儀 及 體 面 的 思 想 。
2. 漢 語 ：
(1)由 房 構 成 ： 房 事 、 房 室 、 同 房 、 入 房 、 行 房 ；
(2)由 枕 構 成：同 床 共 枕、枕 席 之 事、枕 席 之 歡、枕 席 之 愛、衾 枕 之 樂 ； (3)其 他 ： 交 、 接 、 床 笫 、 陰 陽 、 春 事 、 雲 雨 之 歡 、 入 港 、 辦 事 、 行 陰 、 行 事 、 衾 稠 、 衾 稠 事 、 衽 席 之 愛 、 衽 席 之 好 、 夫 妻 生 活 、 睡 覺 、 上 床 。
談 論 性 行 為 時 ， 為 避 免 粗 俗 表 達 ， 俄 漢 語 裡 都 有 與 性 行 為 有 關 的 一 些 事 物 也 都 有 委 婉 的 說 法 。 俄 語 則 受 到 西 方 影 響 ， 常 用 “ роман ” （ 長 篇 小 說 ） 、 “ связь” （ 關 係 ） 與 “ шуры муры” （ 風 流 韻 事 ） 等 語 詞 來 代 稱 ， 例 如 用 “ романтик ” （ 浪 漫 主 義 者 ） 代 替 “ бабник ” （ 色 鬼 ） ， 用
“ романтические отношения” （ 浪 漫 關 係 ） 、 “ любовная связь” （ 愛 情 關 係 ）， 用 “ интимная связь”（ 親 密 關 係 ）， 用 “ входить в связь с кем”
（ 與 某 人 進 入 關 係 ）代 替 “ половые отношения”（ 性 關 係 ）。 另 一 方 面 ， 漢 語 裡 把 男 女 情 慾 （страсть） 稱 作 “ 春 心 ” 、 “ 春 情 ” 、 “ 懷 春 ” 、 “ 春 意 ” 、 “ 思 春 ” 。 有 關 色 情 的 畫 稱 作 “ 春 畫 ” ， 把 愛 情 詩 稱 作 “ 春 詩 ” ， 把 催 情 、 增 強 性 慾 的 藥 品 稱 作 “ 春 藥 ” 。 漢 語 裡 用 “ 春 ”（весна）來 當 作 男 女 情 慾 的 委 婉 語 。 理 由 可 能 在 於 ， 春 天 是 萬 物 復 甦 的 季 節 ， 也 是 動 物 交 配 的 季 節 ， 才 會 有 如 此 一 說 。 從 上 面 的 例 子 來 看 ， 漢 語 除 了 把 「 春 」 與 男 女 關 係 的 概 念 連 結 ， 又 多 以 “ 房 ” 、 “ 床 ” 等 實 體 物 來 暗 指 男 女 之 事 ， 俄 語 則 使 用 常 使 用 “ 關 係 ” 等 抽 象 概 念 詞 來 代 替 ， 且 沒 有 使 用 “ 春 ” 代 替 與
“ 性 ” 相 關 的 事 物 。
以 上 例 子 發 現 俄 漢 民 族 對 性 器 官 及 性 行 為 都 諱 莫 如 深 。 首 先 ， 在 俄 羅 斯 的 文 化 裡 ， 性 是 一 個 禁 忌 話 題 ， 主 要 原 因 有 二 ： 其 一 是 由 於 幾 個 世 紀 以
‧ 國
立 政 治 大 學
‧
N a tio na
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來 東 正 教 的 影 響，此 主 題 一 直 是 屬 於 隱 晦 不 明 的 狀 態；其 二 是 在 蘇 聯 時 期 ， 性 的 概 念 常 與 西 方、資 本 主 義、反 共 產 主 義 做 連 結，當 時 盛 傳 一 種 思 想 －
“ 一 杯 水 主 義 ”（Теория стакана воды），它 曾 引 起 一 些 青 年 的 思 想 混 亂 ， 並 導 致 性 生 活 放 縱 。 列 寧 曾 提 出 批 評 ： “你 ⼀一 定 知 道 那 著 名 的 理 論 ， 說 在 共 產 主 義 社 會 ， 滿 ⾜足 性 慾 和 愛 情 的 需 要 ， 將 像 喝 ⼀一 杯 ⽔水 那 樣 簡 單 和 平 常 。︒｡ 這 種 ⼀一 杯 ⽔水 主 義 已 使 我 們 的 ⼀一 部 分 青 年 ⼈人 發 狂 了 ， 簡 直 發 狂 了 。︒｡ 這 種 理 論 是 對 許 多 青 年 的 惡 劫 。︒｡ … … 這 個 出 名 的 ⼀一 杯 ⽔水 主 義 完 全 不 是 ⾺馬 克 思 主 義 的 ， 甚 ⾄至 是 反 社 會
的”1 4 7。 再 者 ， 性 教 育 在 俄 羅 斯 普 及 程 度 很 高1 4 8， 雖 然 人 們 敢 於 直 接 談 論
“ 性 ” 問 題 ， 但 這 並 不 等 於 他 們 不 加 選 擇 地 使 用 與 性 有 關 的 詞 語 ， 而 是 用 更 加 委 婉 的 形 式 談 論 此 事 。 另 一 方 面 ， 中 國 是 一 個 深 受 儒 家 傳 統 思 想 影 響 的 國 家 ， 我 國 的 封 建 社 會 ， 把 “ 性 ” 與 “ 淫 ” 混 為 一 談 ， 並 認 為 “ 萬 惡 淫 為 首 ” 或 是 “ 存 天 理，滅 人 欲 ”，使 中 國 成 為 一 個 典 型 的 性 禁 錮 思 想 社 會 。 一 些 被 認 為 猥 褻 、 粗 俗 或 者 下 流 的 詞 語 ， 人 們 都 會 聯 想 到 不 道 德 的 行 為 ，
“ 性 ” 問 題 ， 但 這 並 不 等 於 他 們 不 加 選 擇 地 使 用 與 性 有 關 的 詞 語 ， 而 是 用 更 加 委 婉 的 形 式 談 論 此 事 。 另 一 方 面 ， 中 國 是 一 個 深 受 儒 家 傳 統 思 想 影 響 的 國 家 ， 我 國 的 封 建 社 會 ， 把 “ 性 ” 與 “ 淫 ” 混 為 一 談 ， 並 認 為 “ 萬 惡 淫 為 首 ” 或 是 “ 存 天 理，滅 人 欲 ”，使 中 國 成 為 一 個 典 型 的 性 禁 錮 思 想 社 會 。 一 些 被 認 為 猥 褻 、 粗 俗 或 者 下 流 的 詞 語 ， 人 們 都 會 聯 想 到 不 道 德 的 行 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