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語言禁忌：背景、特徵與語言崇拜
第三節 語言禁忌與語言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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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影 響 力 可 說 是 最 為 強 大 。 之 後 ， 隨 著 時 代 的 演 變 ， 有 的 語 言 禁 忌 仍 屹 立 不 搖 地 存 在 ， 而 有 的 語 言 禁 忌 則 不 斷 地 被 淘 汰 、 更 新 。 至 此 ， 語 言 禁 忌 的 特 徵 與 人 類 性 格 （ 普 遍 性 ）、 文 化 背 景 （ 民 族 性 ）、 時 空 背 景 （ 時 代 性 ） 息 息 相 關 。 在 社 會 生 活 當 中 ， 語 言 禁 忌 的 產 生 原 因 與 人 們 自 我 規 範 有 關 ， 它 也 成 為 不 可 替 代 的 語 言 文 化 標 誌 。
第三節 語言禁忌與語言崇拜
若 說 語 言 禁 忌 是 一 種 消 極 行 為 ， 那 麼 語 言 崇 拜 就 是 一 種 積 極 行 為 。 當 人 類 避 談 不 可 說 的 字 眼 時 ， 目 的 在 於 試 圖 避 免 災 難 來 臨 ， 或 是 基 於 禮 貌 原 則 ， 這 樣 的 表 現 方 式 是 語 言 禁 忌 。 有 時 欲 將 某 些 詞 語 積 極 地 脫 口 而 出 ， 希 望 透 過 說 出 來 的 語 言 ， 可 以 達 成 心 中 的 期 望 時 ， 即 為 語 言 崇 拜 。 以 上 兩 者 存 在 著 共 同 點 — 對 語 言 魔 力 的 信 仰 。 因 為 相 信 語 言 會 帶 來 破 壞 力 ， 所 以 避 而 不 談 。 因 為 相 信 語 言 有 靈 力 ， 所 以 積 極 誦 念 。 本 文 題 目 為 語 言 禁 忌 ， 其 與 語 言 崇 拜 兩 者 之 間 係 屬 同 一 淵 源 ， 因 此 以 下 論 述 兩 者 之 特 點 。
一 、 語 言 禁 忌 ： 語 言 禁 忌 係 指 詞 語 中 的 忌 諱 。 它 是 由 禁 忌 詞 語 及 替 代 詞 語 共 同 組 成 的 一 個 概 念。語 言 禁 忌 的 種 類 繁 多，東 西 方 學 者 各 持 不 同 的 分 類 ：
（ 一 ） 西 方 ： 根 據 美 國 語 言 學 家 布 龍 菲 爾 德 （Leonard Bloomfield） 對 語 言 禁 忌 的 分 析 ， 他 認 為 語 言 禁 忌 的 範 圍 是 有 漸 進 性 的 ， 可 以 從 是 否 合 乎 時 宜 的 一 般 規 矩 ， 到 嚴 厲 不 可 說 的 語 言 禁 忌 ， 他 區 分 以 下 各 種 範 圍 的 語 言 禁 忌
7 3：
1. 意 義 範 圍 的 語 言 禁 忌：此 類 指 帶 有 不 適 當 的 附 帶 意 義，例 如 whore（ 婊 子 ），但 這 種 類 別 通 常 還 有 其 他 相 同 的 指 示 意 義 可 替 代，例 如 prostitute
（ 娼 妓 ） 。
2. 不 能 隨 便 提 及 的 人 或 物 ： 此 類 只 能 在 特 定 的 言 語 社 團 內 使 用 ， 若 破 壞 此 規 則 會 受 到 譴 責 ， 例 如 God（ 上 帝 ） 、 devil（ 魔 鬼 ） 、 heaven（ 天
7 3 轉 引 自 沈 錫 倫 ，《 語 言 文 字 的 避 諱 禁 忌 與 委 婉 表 現 》。 臺 北 ： 臺 灣 商 務 印 書 館 股 份 有 限 公 司 ， 1 9 9 6 ， 頁 3 2 - 3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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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 ） 、hell（ 地 獄 ） 、 Jesus（ 耶 穌 ） 、 damn（ 使 人 入 獄 ） 等 詞 只 能 在 莊 嚴 的 情 境 下 使 用 。
3. 猥 褻 形 式 的 語 言 禁 忌：此 類 涉 及 排 泄 功 能 以 及 與 生 殖 有 關 的 言 語 形 式 ， 有 著 嚴 格 的 禁 忌 ， 例 如 大 小 便 、 性 器 、 性 交 等 等 。
4. 不 吉 利 的 言 語 形 式 ： 這 些 形 式 提 到 一 些 痛 苦 或 是 危 險 的 事 物 ， 例 如 die
（ 死 ） 、 death（ 死 亡 ） 等 等 。
5. 某 些 言 語 社 團 內 有 屬 於 各 自 的 語 言 禁 忌 ： 例 如 在 打 獵 的 情 況 下 會 避 免 說 獵 物 的 名 稱 。
布 龍 菲 爾 德 認 為 語 言 禁 忌 與 人 類 的 生 存 、 行 為 方 式 和 文 化 生 活 有 著 密 切 的 關 係 ， 因 為 帶 有 濃 厚 的 人 文 因 素 色 彩 ， 禁 忌 和 語 言 之 間 的 連 接 便 是 依 靠 著 人 文 因 素 而 產 生 。 這 些 人 文 因 素 源 自 於 人 類 自 古 以 來 就 有 的 趨 吉 避 凶 心 理 ， 從 歷 史 上 來 說 ， 語 言 禁 忌 跟 語 言 崇 拜 為 同 一 來 源 ， 皆 是 對 自 然 界 的 不 理 解。古 代 人 類 認 為 大 自 然 的 神 力，表 現 在 環 境 上 的 是 水、火、風、雷 、 雨 等 ， 表 現 在 人 類 身 上 的 是 生 、 老 、 病 、 死 。
（ 二 ） 東 方 ： 中 國 漢 語 學 者 王 國 安 與 王 小 曼 將 禁 忌 語 分 為 四 大 類7 4： 1. 人 名 禁 忌 ， 即 對 帝 王 和 家 族 長 輩 的 名 諱 ；
2. 物 名 禁 忌 ， 主 要 指 動 物 名 和 器 物 名 ；
3. 凶 禍 詞 語 禁 忌 ， 大 多 數 跟 死 亡 、 疾 病 、 喪 葬 、 刑 罰 、 悲 哀 、 離 散 有 關 的 詞 語 ；
4. 恥 惡 詞 語 禁 忌 ， 包 括 羞 耻 語 、 粗 俗 語 。
中 國 學 者 對 語 言 禁 忌 的 分 類 ， 與 布 龍 菲 爾 德 的 分 類 略 有 不 同 之 處 ， 即 並 不 包 含 鬼 神 方 面 的 語 言 禁 忌 ， 這 可 能 與 中 國 儒 家 “ 以 人 為 本 ” 的 思 想 有 關 聯 。 而 布 龍 菲 爾 德 認 為 不 能 隨 便 提 及 的 人 與 物 ， 大 多 為 宗 教 鬼 神 方 面 的 語 言 禁 忌 ， 並 不 包 含 關 於 人 名 方 面 的 語 言 禁 忌 ， 這 可 能 與 基 督 教 強 調 “ 敬 奉 上 帝 乃 至 救 贖 ” 有 關 ， 與 中 國 的 避 名 諱 也 有 所 不 同 。 兩 民 族 的 語 言 禁 忌 分 類 表 現 出 各 自 獨 特 的 文 化 內 涵 。 基 此 ， 本 文 依 據 布 龍 菲 爾 德 、 王 國 安 與
7 4王 國 安 、 王 小 曼 ， 《 漢 語 詞 語 的 文 化 透 視 》 。 上 海 ： 漢 語 大 詞 典 出 版 社 ， 2 0 0 3 ， 頁 2 4 3 - 2 4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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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小 曼 的 分 類 ， 互 相 補 足 空 缺 的 分 類 之 後 ， 再 根 據 第 一 章 的 圖 二 圖 三 的 分 類 ， 與 第 三 章 俄 漢 語 對 比 結 合 後 ， 為 下 段 所 述 ：
1. 語 言 禁 忌 的 受 規 範 者 ： (1) 社 團 普 遍 ：
I. 話 題 類 ：
A. 不 吉 利 的 言 語 形 式 、 凶 禍 詞 語 禁 忌 è死 亡 與 疾 病 的 語 言 禁 忌 B. 意 義 範 圍 的 語 言 禁 忌 、 猥 褻 形 式 的 語 言 禁 忌 、 恥 惡 詞 語 禁 忌 è
羞 恥 類 的 語 言 禁 忌 II. 對 象 類 ：
A. 不 能 隨 便 提 及 到 的 人 或 物 、 人 名 禁 忌 è鬼 神 、 人 名 、 動 物 的 語 言 禁 忌
(2)社 團 內 部 ： 某 些 言 語 社 團 內 的 語 言 禁 忌 、 物 名 禁 忌è職 業 語 言 禁 忌
2. 目 的 ：
(1) 消 極 目 的 ：
I. 避 免 不 幸 與 不 順 利：不 吉 利 的 言 語 形 式、凶 禍 詞 語 禁 忌 è死 亡 與 疾 病 的 語 言 禁 忌、人 名 禁 忌；不 能 隨 便 提 及 到 的 人 或 物è鬼 名、人 名 、 動 物 、 職 業 語 言 禁 忌
II. 避 免 尷 尬：意 義 範 圍 的 語 言 禁 忌、猥 褻 形 式 的 語 言 禁 忌、恥 惡 詞 語 禁 忌è羞 恥 類 的 語 言 禁 忌
(2) 積 極 目 的 ：
I. 祈 求 平 安 ： 不 能 隨 便 提 及 到 的 人 或 物 è神 名 的 語 言 禁 忌
II. 尊 敬：不 能 隨 便 提 及 到 的 人 或 物、人 名 禁 忌 è神 名、人 名 的 語 言 禁 忌
這 樣 一 個 關 於 語 言 禁 忌 的 受 規 範 者 與 目 的 分 類 ， 雖 然 可 以 說 是 概 念 性 的 ， 或 者 說 是 更 趨 於 系 統 性 的 理 解 方 式 ， 然 而 卻 也 說 明 一 件 重 要 的 事 實 ： 大 部 份 的 語 言 禁 忌 ， 以 普 遍 性 、 消 極 性 為 主 。 相 對 的 ， 以 特 殊 性 、 積 極 性 為 輔 。 換 言 之 ， 語 言 禁 忌 仍 為 大 眾 共 同 遵 守 的 規 範 ， 其 主 要 目 的 在 於 避 免 不 幸 與 尷 尬。不 可 諱 言，有 些 語 言 禁 忌，已 隨 著 時 空 的 不 同 而 漸 漸 地 消 失 ， 可 以 確 定 的 是 ， 語 言 禁 忌 並 非 一 成 不 變 的 概 念 ： 語 言 禁 忌 其 實 反 映 出 社 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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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發 展 狀 況 ， 與 主 宰 該 文 化 的 文 化 關 係 。
二 、 語 言 崇 拜
自 古 以 來 ， 人 類 對 語 言 充 滿 了 神 秘 的 推 想 。 由 於 遠 古 人 類 分 不 清 人 與 物 的 不 同 ， 分 不 清 思 維 主 體 與 客 體 之 間 的 差 異 ， 經 常 把 主 觀 的 心 理 活 動 當 作 客 觀 事 物 的 發 展 緣 由。在 世 界 各 民 族 的 宗 教 信 仰、風 俗 禁 忌、迷 信 巫 術 、 神 話 傳 說 中 都 可 找 到 語 言 崇 拜 的 影 子，比 如《 舊 約 》的 第 三 句：「And God said, Let there be light: and there was light （ 神 說，要 有 光，就 有 了 光 ）」。
中 國 則 有 倉 頡 造 字 的 傳 說，《 淮 南 子 》：「 昔 者 倉 頡 作 書 ⽽而 天 ⾬雨 粟，⿁鬼 夜 哭」。
即 使 到 了 今 天 ， 語 言 崇 拜 仍 然 存 在 於 我 們 的 語 言 文 化 當 中 ， 例 如 中 國 人 崇 尚 數 字 八 或 是 俄 羅 斯 人 崇 尚 數 字 七 ， 都 是 對 語 言 崇 拜 的 一 種 表 現 。 進 一 步 細 看 ， 語 言 崇 拜 的 功 能 大 致 可 以 分 為 兩 者 ： 消 災 與 降 福 。
（ 一 ） 語 言 崇 拜 的 功 能 一 ： 語 言 可 以 消 災 解 厄
咒 語 ， 它 是 一 切 巫 術 活 動 的 核 心 ， 也 可 認 是 語 言 超 自 然 力 量 的 最 高 表 現 。 巫 師 施 行 法 術 時 總 會 念 念 咒 語 ， 咒 語 一 方 面 是 在 施 行 法 術 時 念 誦 的 口 訣 ， 預 定 得 到 自 然 而 然 的 結 果 。 另 一 方 面 ， 這 又 是 向 某 位 超 自 然 的 人 格 發 出 的 呼 吁7 5。 巫 師 念 咒 語 ， 企 圖 呼 風 喚 雨 使 作 物 豐 收 ， 或 使 人 回 心 轉 意 、 使 病 人 康 復 、 敵 人 死 亡 等 。 以 下 簡 單 舉 幾 個 例 子 ：
1. 俄 語 ：
(1)小 孩 疼 痛 時 ：У котика боли, у собаки боли, у (имя) поправься, все заживи. Фу-фу-фу7 6（⼩小 貓 痛 ， ⼩小 狗 痛 ， 某 ⼈人 快 快 好 ， 病 痛 快 快 好 ， 呼 呼 呼 。︒｡ ）
(2)小 孩 睡 不 著 時：Заря-зарница, не смейся, не галься над моим детем.
Пойди в чисто поле, перебирай там, а мое дите оставь в покое.7 7（ 曙 光 與 閃 電 ， 不 要 嘲 笑 我 的 孩 ⼦子 ， 不 要 驚 擾 我 的 孩 ⼦子 ， 去 乾 淨 的 ⽥田 野 ， 在 那 裡 細 細 地 查 看 （ ⼩小 草 ）， 讓 我 的 孩 ⼦子 好 好 安 眠 。︒｡ ）
7 5 克 留 維 耶 夫 《 宗 教 史 》。 北 京 ： 社 會 科 學 出 版 社 ， 1 9 8 4 ， 頁 3 2 。
7 6 К у ч а н с к а я А .В .,《 З а г о в о р ы и о б е р е г и 1 9 9 9 к а л е н д а р ь》 , С а н к т -П е т е р б у р г .
7 7 同 上 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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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 來，逐 漸 發 展 出 由 咒 語 演 化 來 的 成 語，例 如：чур меня（ мне, нас, нам）
（別 碰 我 ／ 我 們） 是 民 間 咒 語 。 數 人 同 行 在 路 上 發 現 遺 失 的 財 物 時 ， 最 先 說 Чур одному!的 人 可 以 獨 得 這 份 財 物 。 發 現 地 下 埋 藏 的 金 銀 財 寶 時 ， 要 不 斷 地 呼 叫 Чyp！ Чyp!據 說 這 樣 就 可 消 除 埋 藏 財 寶 的 人 所 念 咒 語 的 魔 力 。 巫 師 、 巫 醫 也 常 念 此 咒 語 ， 目 的 是 使 人 相 信 他 們 真 能 遣 神 拘 鬼 。 中 途 離 開 自 己 的 座 位 時，只 要 說 Чур моя ямка! Чур мое место! Чур меня! 那 麼 這 個 座 位 就 是 神 聖 不 可 侵 犯 的 了 。 另 外 ， 也 有 其 他 由 咒 語 演 變 而 來 的 成 語 ， 例 如 ：Чтоб тебе пусто было !（真 可 惡 ， 真 該 死 ， 該 死 的 東 西） ， 此 句 原 來 是 生 氣 時 對 獵 人 說 的 話 ， 詛 咒 他 打 獵 一 無 所 獲 。 還 有 Чтоб тебе повыладило!
（瞎 了 你 的 眼 才 好）、Чтоб тебе пропасть ! 或 Чтоб ты пропал !（你 倒 霉） 以 及 Черт меня возьми!（我 真 該 死）7 8這 些 成 語 都 是 由 咒 語 演 變 而 來 ， 現 今 仍 在 使 用 。
2. 漢 語 ： 可 再 細 分 為 道 教 、 佛 教 ， 兩 者 皆 有 其 咒 語 。
(1)道 教 ： 道 教 咒 語 常 常 用 “ 急 急 如 律 令 ” 、 “ 太 上 老 君 急 急 如 律 令 ” 等 詞 。 這 是 因 為 道 教 興 於 漢 代 ， 急 急 如 律 令 一 詞 原 為 漢 代 公 文 常 用 的 結 尾 語 詞 ， 意 謂 情 勢 緊 急 ， 應 如 同 依 照 法 律 命 令 一 般 火 速 辦 理 。 後 多 為 道 教 念 咒 驅 使 鬼 神 時 所 用 的 末 語 。 唐 朝 詩 人 白 居 易 的 祭 龍 文 ： “若 三 ⽇日 之 內 ， ⼀一 ⾬雨 滂 沱 ， 是 ⿓龍 之 靈 ， 亦 ⼈人 之 幸 ， 禮 無 不 報 ， 神 其 聽 之 。︒｡ 急 急 如 律 令”7 9。 “ 如 律 令 ” 在 語 氣 上 有 違 律 必 究 的 意 味 ， 這 種 申 述 法 律 、 政 令 權 威 的 官 方 套 語 ， 後 被 民 間 道 教 所 吸 收 。
(2)佛 教 ： 佛 教 的 重 要 咒 語 為 《 千 手 千 眼 觀 世 音 菩 薩 廣 大 圓 滿 無 礙 大 悲 心 陀 羅 尼 經 大 悲 神 咒 》8 0， 即 民 間 比 較 熟 悉 的 大 悲 咒 。 這 部 咒 語 ， 佛 教 徒 認 為 其 威 力 極 大 ， 使 用 也 很 廣 泛 ， 可 以 用 它 治 病 、 催 產 、 解 蠱 毒 、 闢 蛇 蠍 等 等 的 方 法 ， 例 如 ， 幼 兒 夜 啼 不 眠 或 受 風 寒 時 ， 會 先 帶 去 宮 廟
7 8 蔡 佳 樹，〈 俄 羅 斯 民 族 迷 信 思 想 在 成 語 中 的 體 現 〉。黑 龍 江 大 學 2 0 1 4 年 中 俄 青 年 學 者 學 術 論 壇 ， 頁 8 。
7 9 教 育 部 成 語 典 （ 急 急 如 律 令 ）：
h t t p : / / d i c t . i d i o m s . m o e . e d u . t w / c g i - b i n / c y d i c / g s w e b . c g i ? c c d = o a P Z d U & o = e 0 & s e c = s e c 1 & o p = v &
& v i e w = 0 - 1 & f m t = 2 8 （ 2 0 1 6 / 4 / 2 0 ）
8 0 維 基 百 科 ： h ttp s://zh .w ik ip ed ia.o rg /w ik i/大 悲 咒 （ 2 0 1 6 /4 /2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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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 驚 ， 佛 教 徒 多 數 以 佛 教 誦 經 儀 式 或 唸 大 悲 咒 給 兒 童 收 驚8 1。 透 過 念 佛 咒 ， 觀 音 就 能 幫 助 解 決 各 種 磨 難 。
（ 二 ） 語 言 崇 拜 的 功 能 二 ： 語 言 可 以 降 福 賜 祥
各 種 宗 教 的 教 徒 會 有 念 經 抄 經 ， 因 為 他 們 認 為 經 文 有 一 種 神 力 能 實 現 內 心 的 願 望 。 佛 教 徒 誦 唸 的 “ 阿 彌 陀 佛 ” ， 藏 族 喇 嘛 教 的 六 字 真 言 都 認 為 可 以 達 到 相 同 的 目 的 ， 善 男 信 女 還 有 抄 寫 經 書 奉 獻 佛 寺 或 是 自 己 珍 藏8 2。
《 阿 彌 陀 經 》告 誡 說 ： “若 有 善 男 ⼦子 善 ⼥女 ⼈人 ， 聞 說 阿 彌 陀 佛 ， 執 持 名 號（ 念 佛 名 ） ， 若 ⼀一 ⽇日 、︑､ 若 ⼆二 ⽇日 ， 若 三 ⽇日 ， 若 四 ⽇日 ， 若 五 ⽇日 ， 若 六 ⽇日 ， 若 七 ⽇日 ， ⼀一 ⼼心 不
《 阿 彌 陀 經 》告 誡 說 ： “若 有 善 男 ⼦子 善 ⼥女 ⼈人 ， 聞 說 阿 彌 陀 佛 ， 執 持 名 號（ 念 佛 名 ） ， 若 ⼀一 ⽇日 、︑､ 若 ⼆二 ⽇日 ， 若 三 ⽇日 ， 若 四 ⽇日 ， 若 五 ⽇日 ， 若 六 ⽇日 ， 若 七 ⽇日 ， ⼀一 ⼼心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