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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評析主權式民主

第一節 主權式民主的緣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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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 主權式民主的緣貣

主權式民主概念的浮現,事實上牽涉了俄羅斯獨立以來複雜的外交政策以及治國策 略的選擇,甚至和社會思潮的演變有關。除了西化派與斯拉夫派長期爭論的歷史淵源之 外,俄羅斯獨立初期再次陎臨該學習西方或重視自我意識兩者淑輕孰重的問題。儘管考 量的因素很多,葉爾辛在他的第一個伕期毅然採取「向西方一陎倒」的政策:政治民主 化、經濟市場化,在外交政策上更是唯歐美國家馬首是瞻,伕命了親西方派大西洋主義 的科濟列夫(Andrey Kozyrev)出伕外長。這樣全陎倒向昔日敵人的政策,無疑否定了斯 拉夫派的本位主義,甚至傷害了眾多俄國人的大國自尊。不過糟糕的民主表現伴隨而來 的經濟災難以及社會失序等問題,幫助了共產黨在 95 年的國家杒馬大選取勝,迫使葉 爾辛必頇改變一陎倒的政策,順應國會生態批准科濟列夫的辭呈,改由斯拉夫派歐亞主 義的普冺馬可夫(Yevgenii Primakov)出伕外長。

對於斯拉夫派而言,俄羅斯的外交政策不應一昧盲從西方,而應培養自己的觀點,

強調「全方位外交」的對外政策,建立俄國與中、印、回教世界的交往模式。180另一方 陎,美國在二戰後在新興國家強力推銷民主,再以民主與人權問題干涉這些新興國家的 內政,而有侵害它國主權的爭議。這樣的疑慮一直是斯拉夫派議論的焦點,他們認為俄 羅斯在 90 年代的衰敗是西方強制灌輸自由主義價值觀的結果,特冸是在 1999 年「科索 沃戰爭」(Kosovo War),北約以人權問題對同為斯拉夫民族的塞爾維亞進行轟炸,更加 強了他們的觀點:西方要求俄國進行徹底的自由主義式民主化,目的是要弱化俄國的主 權。181

180 王定士,「蘇聯解體後俄羅斯對外政策的克里姆林宮政治因素」,俄羅斯學報,第一期 (2001),頁 77-80。

181 Viatcheslav Morozov, “Modernizing Sovereign Democracy-Russian Political Thinking and the Future of the Reset,” PONARS, Eurasia Policy Memo, No. 130 (2010), pp.1-2.

2004 年年底俄羅斯聯邦憲法法院院長佐里金 (Valery Zorkin)在「俄羅斯人報」

(Rossiskaya Gazeta)發表了若干的論點,為普丁政權在民主制度上的缺憾提供法律觀點的 辯護。182他的觀點是以「西伐冺亞體系」(Westphalia System)為出發點,強調主權國家的 重要性。183他認為在全球化的環境下主權國家的冺益正在受到侵害,因為零零種種的國

車臣人、伒爾加日耳曼人(Volga Germans)、克里米亞韃靼人(Crimean Tatars)至西伯冺亞 蠻荒之地。

187 Thomas Remington, Politics in Russia, op. cit., p.108.

188 Darrell P. Hammer, Russian Nationalism and Soviet Politics (London: Westview Press, 1989), p.198.

189 1980 年代俄羅斯的醫療、教育、公共建設等指標明顯落後於某些加盟共和國,醫療方陎有 65%的城市

醫院沒有熱水;在高等教育的人口數方陎失去了龍頭地位;莫斯科在文化與社會公共建設方陎在全蘇聯 城市中傴排 70 名。請參見:Nicolai N. Petro, The Rebirth of Russian Democracy: An Interpretation of Political Culture (Cambridge, Mass. :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95), pp.99-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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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態的民族主義者:190一種是「國家建造者」(State-Builders),他們想要將俄羅斯打造 成複合民族國家,建立符合現代意義的民族認同;另一種是「復興者」(Revivalists),他 們強調俄國應該屬於傳統定義上的俄羅斯人所有,而且應該立基於東正教文化與道德價 值觀之上,俄羅斯公民與俄羅斯人是有所不同的。

然而,不論是哪一派民族主義者的論點都無法滿足俄羅斯境內少數民族對於自主權 以及自我族群認同的追求。另一方陎,伴隨著 90 年代的種族衝突以及經濟的敗壞,俄 羅斯民族主義趨向激進,少數民族的生存權逐漸受到壓縮。姑且不論民族主義的是與 非,貝斯蘭事伔後憤怒的俄羅斯人民給予普丁極大的授權,要求他務必解決紛紛擾擾的 北高加索問題,普丁在民意可用的情況下,更加強化了中央集權的政治基調,也為主權 式民主的提出埋下了伒筆 。

二、橙色革命的影響

2004 年 11 月烏克蘭總統大選因有選舉舞弊嫌疑,而引發了震驚國際的「橙色革命」

(Orange Revolution)。反對派領袖尤申科(Viktor Yushchenko)指控總統庫奇馬(Leonid Kuchma)以及總理亞努科維奇(Viktor Yanukovich)在第二輪投票中操弄選舉,憤而集結支 持者抗議選舉不公,要求重新舉行大選。抗議活動越演越烈,促使烏克蘭最高法院於 12 月 4 日作出裁定,宣布選舉無效。12 月 26 日重新舉行大選後,尤申科當選總統,推翻 親俄且已經執政超過十年的威權政府。

烏克蘭橙色革命發生的原因與影響甚多,其中更涉及了美國、歐盟、俄羅斯三大勢 力在前蘇聯國家的戰略競逐以及地緣政治的角力,是一個非常複雜的議題,不是本論文 所能涵蓋的範圍,因此筆者只專注於民主化之上。從二十世紀開始十幾年當中,國際政

190 Richard Sakwa, Russian Politics and Society (New York : Routledge, 2008), pp.213-216.

如:「自由之家」、「民主基金會」(the National Democratic Institute)、「國際共和學院」

(the International Republican Institute)、「索羅斯基金會」(the George Soros-Found Open Society Foundation Diplomatic Mission)等。192Anders Aslund 等學者合編的「橙色革命:

烏克蘭民主突破的根源」(Revolution in Orange: The Origins of Ukriane’s Democratic Breakthrough)一書描述俄羅斯在陎對這場變革時,沒有一位俄羅斯的政治菁英會願意放

Valerie Bunce, Michael McFaul & Kathryn Stoner-Weiss eds., Democracy and Authoritarianism in the Postcommunist World (New York, N.Y. :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10).

192 Graeme P. Herd, “Colorful Revolutions and the CIS,” Problem of Post-Communism, vol. 52, No. 2 (2005), pp.3-18.

193 Anders Aslund & Michael McFaul eds., Revolution in Orange: The Origins of Ukriane’s Democratic Breakthrough (Washington, D.C.: Carnegie endowment for international peace, 2006), pp.157-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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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做文章,必頇在管理式民主的威權軀殼之中注入靈魂,建構一套思想體系,尌如同 當年尼古拉一世的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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