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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的 Fryske Akademy

Fryske Akademy 為 Fryslân 省研究中心,是一個積極致力於研究 Frisian、文 化、歷史和社會等領域之機構,研究結果不僅具有學術內涵也代表社會意義。由 此,筆者將於本節詳細介紹 Fryske Akademy。

一、目標、交流對象及其專業管道

Fryske Akademy 的目標,就廣義來說,就是保有一個研究小組專門研究 Fryslân 省、Frisians,和 Frisian 文化。Fryske Akademy 透過以下管道來達到其目 標:

1. 透過研究來提升 Frisian、歷史、文化和社會,並提供研究結果給國家及國際 專家,作為參考。

2. 出版 Frisian、文化、歷史和社會之學術書籍、文章和報告書。除此之外,也 舉辦講座、會議和研討會。

3. 藉由編輯 Frisian 字典(WFT)和製作歷史地理資訊系統(HISGIS)等網路資 訊來傳播 Frisian。

4. 發起並參與以 Frisian 社會為研究主題之社會學、心理學和教育學等方面計畫,

如 Boppeslach、歐洲多種語言和語言學習研究中心(the European Research Centre on Multilingualism and Language Learning)―墨卡托(Mercator)。

5. 與萊登大學和阿姆斯特丹大學締約,雙方交流學術教育、Frisian、文學、Fryslân 省中世紀歷史等研究。

Fryske Akademy 也與荷蘭及國外諸多學術機構合作,流通各專業知識與最 新資訊,其交流對象為:(1) 學術機構;(2) 專業和業餘研究者;(3) 教育機構和 政府;(4) 學院成員和捐助者;(5)學生。

除此之外, Fryske Akademy 也有架設網站,民眾從網頁可清楚得知學院目 標,並瀏覽圖書和部分出版物。各界也可提出使用 Frisian 之建議,若有任何疑 問可利用 Fryske Akademy 以下專業管道來解答:(1) 詢問語言服務台(Language Desk)專家之建議;(2) 查詢線上 Frisian 學術字典(WFT);(3) 使用 Fryske Akademy 的歷史地理資訊系統(HISGIS);(4) 參加 Fryske Akademy 舉辦的講 座、會議、和研討會;(5) 上網站查詢 Fryske Akademy 出版物;(6) 成為 Fryske Akademy 的捐助者,即可定期收到 Fryske Akademy 發行的新聞雜誌(Ut de

Smidte),或者訂閱 Fryske Akademy 學術期刊(It Beaken)。

二、學術研究

學院中又分為三個研究小組:(1) 社會科學;(2) 歷史和文學;(3) 語言學。

除此之外,Fryske Akademy 也會與業餘愛好者成立工作團體。

(一)社會科學系

「多語主義」(multilingualism)為該系研究重心,研究範圍包含近期發展變 化、Frisian 社會性質、語言進展和語言學習。研究焦點為區域面向,試圖重新瞭 解 Frisian 社區內語言和文化功能為何。除此之外,也會著眼於當前社會問題,

這些與政府團體的表現、生活的反映和教育障礙有關。目前社會科學系的研究成 果有:教育研究41、Simmer 200042、Fryslân 省語言調查43、公共行政44等。

41 目前的教育研究:Boppeslach: 評估省教育政策(2007-2014)(Boppeslach: evaluating the provincial education policy (2007-2014)),包含:幼兒教育發展、教育阻礙、定期測量、三語學 校(2)、Studio F。

42 Fryske Akademy 和 Universiteit van Amsterdam Department of Frisian 研究 Frisian 移民者與其小 孩的三語情形。

43 一份關於語言流利度、使用、態度和認同等調查。承接 1967 年 Pietersen 的 De Friezen en hun taal (The Frisians and their language)和 1980 年 Taal yn Fryslân' Fryslân (Gorter e.a. 1980),1994 年進行普遍社會語言學第三次田調。到目前為止,擁有超過 1/4 世紀時期的獨特資料。藉由該研 究計畫,可以回答在 1980 年代期間,語言間是否持有特定傾向。

44 公共行政研究共分五大部分:Taalbelied;Oerheidsbestjoer;Bestjoerlike organisaasje;Ferskaat;

Besprek;Oankundiging 及 Foardrachten。

社會科學系從 1998 年開始發行刊物,最新一期為 2011 年出版。社會科學系 的詳細書目名單和 Jehannes Ytsma 文獻(PDF 檔)皆可在 Fryske Akademy 網站 找到。

(二)歷史系

歷史系除了研究歷史、文學和 Frisian 地區居住名稱以外,也鑽研重要歷史 史料,研究主題為「在不斷改變的世界中的 Frisian 認同」。歷史系學術研究成 果依照時間可劃分為:(1) 中世紀,包含 Precadastral Atlas of Fryslân45;(2) 近代,

包含納薩(Nassau)伯爵 William Lodewijk 傳記46,一個綜合體:荷蘭共和國下 的 Fryslân47,Hessel Aysma 自傳48,荷蘭共和時期(the Dutch Republic)的政治 菁英,Library of Hemsterhuis49,以及喀爾文教派(Calvinism)50等研究;(3) 現 代,包含無產階級化(proletarisation)和勞工階級之興起,1914-1946 年 Fryslân 省「人民和土地」的自我意識,以及社會菁英的生活等研究。

45 前地圖集(The Precadastral Atlas)主要重建 1640-1700 年間在財務行政所登記的農莊財產,也 就是所謂的 Floreen- en Stemochiren。從 1988 年到現在已經出版 17 卷,最新一卷為 Atlasses of Westdongeradiel and Eastdongeradiel/ Dokkum。

46 Willem Lodewijk, William Louis(1560-1620)在 1584 年擔任 Fryslân 地區總督(Stadholder),

於 1594 年擔任 Groningen 總督,幾年之後轉移至 Drenthe 擔任總督。這份研究根據荷蘭與國外檔 案原始資料,嘗試描寫在那個時代的脈絡下,該德國伯爵一生的工作與生活。此書主題為 Frylsân 領土總督身份與伯爵身份、庇護人、宮廷生活(弄臣、貴族,宮廷為中心的軍事研究、文化生活 等)緊張關係。

47 Fryske Akademy 於 1998 年出版一本手冊,內容記載 1750 年後的 Fryslân 省歷史。為了說明共 和時期 Fryslân 省,整本書從頭到尾皆採比較性質,如 Fryslân 省和其他省份之比較、Fryslân 省 內鄉村與城市之比較、Fryslân 省內泥土區域和沙土區域之比較、以及 Fryslân 省社會階層的高與 低之比較。

48 法學家、外交官和政治家的 Dr. Hessel Aysma(1528-1592)曾經是 Fryslân 省行政(Provincial Executive of Friesland)成員之一(1559-1560)。1580 年以後 Aysma 是一位具有影響力的政治家,

同時是宮廷派(Court-faction)之首,忠誠擁護萊斯特伯爵(the earl of Leicester,1586-1587),

因為如此他與 Nassau 的執政官 William Louis 和 Karel Roorda 所領導的國家派(State-faction)爆 發衝突。該傳記的主旨在於洞悉荷蘭起義(Dutch Revolt)期間,Fryslân 省建設的過程。

49 語言學家 Tiberius Hemsterhuis (1685-1766)以及他的兒子,哲學家 Frans (Franciscus, François)

Hemsterhuis (1721-1790)的私人書庫於 1791 拍賣。拍賣目錄表被保存下來,目錄表的內容提 供了一些兩位傑出學者的珍貴訊息。

50 探討 1550-1650 年間,Fryslân 省裡的喀爾文教派。依據部分 350 個教區的分析並與改革派教 區(Reformed parishes)整合,該計畫的目的在於創造一幅 Fryslân 省「喀爾文化」(Calvinsiation)

圖畫。

(三)語言學系

本系致力於 Frisian 以及 Frisian 方言變體等研究,研究對象也包含 Fryslân 省內 non-Frisian 方言的使用。目前研究計畫有:古 Frisian51、方言字典、

Dutch-Frisian 字典、Frisian 資料庫52、語言入門 (Language portal)53、Frisian 字典54等。

三、出版物

每一年 Fryske Akademy 都會出版關於 Frisian、文化、歷史和社會等專書,

如表 3-1。此外,也出版新聞雜誌-Ut de Smidte,與學術期刊-It Beaken。Fryske Akademy 部分出版物可以免費下載,例如:居家或洽公時需要手寫 Frisian,可 運用 Fryske Akademy 研發的「The Frisian Language Help」軟體55。另外,Fryske Akademy 也有製作 Frisian 音樂 CD,希冀藉由不同媒介促使大眾認識並欣賞 Frisian。

表 3-1. 書籍明細表 1. De Vrije Fries

2. Dictionaries

3. Genealogy en Heraldry 4. General

5. History en regional geography 6. It Beaken

51 當代出版的三本古 Frisian 手稿為 Codex Unia、Druk of Freeska Landriucht、Codex Roorda。另 外,「Frisian Language Database」網站有很多古 Frisian 的研究成果。

52 「The Integrated Scientific Frisian Language Database」包含 1800 年以前的書面 Frisian 資料,以 及 1800 年後的節選文本。該資料庫作協助 Frisian 字典(Wurdboek fan de Fryske Taal,WFT)的 建立,目前網路上有 2011 年全新版本。

53 計畫運作期間為 2011 年至 2015 年,有網路資源免費提供查詢。該計畫目的為彙集和發展現 存荷蘭和 Frisian 文法知識,領域涵括音韻學、構詞學、句法學。

54 字典計畫包含現代 Frisian 的詞彙(1800-1975 期間)。該字典內容以 Frisian 和荷語為主,是 一本雙語字典。第一卷為 1984 年出版,而後每年皆出版一卷 400 頁的字典。最新版為 2011 年 11 月 11 日出版的第 25 卷。

55 Fryske Akdemy 也為孩童開發「The Frisian Children’s Language Help」。

7. Linguistics and Literature

8. Mercator: European Research Centre on Multilingualism and Language Learning~ Mercator Regional Dossiers

9. Music and Singing 10. Natural Sciences 11. Old Frisan 12. Onomastics

13. Social, Economic en Political Sciences ~Regional economical research 資料來源:Fryske Akademy 網站(瀏覽日期:2012 年 6 月 15 日)

值得注意的是,Fryske Akademy 非常注重標準 Frisian 字典的編輯,因為這 是 學 習 Frisian 的 工 具 書 。 字 典 分 為 以 下 三 類 : (1) Eilander Wezzenbúek/

Woordenboek van het Schiermonnikoogs;(2) Frysk-Ingelsk wurdboek ;(3) Wurdlist Noardfrysk 。以下表 3-2 為 Fryske Akademy 出版的 Frisian 字典。

表 3-2 Frisian 字典 1. Diel 1: a - behekst

2. Diel 2: behelje - blomskie

3. Diel 3: blomskikke - deule (sold out) 4. Diel 4: deun - fabriek (sold out) 5. Diel 5: fabrikaat - filmysk 6. Diel 6: filmje - fuive (sold out) 7. Diel 7: fûke - groppe

8. Diel 8: groppedweil - hipje 9. Diel 9: hipkje - izerje

10. Diel 10: izerjern - klerk (sold out) 11. Diel 11: klerkje - krúskaam 12. Diel 12: krúskant loftromte

13. Diel 13: lofts - mud 14. Diel 14: mudde - oansnije 15. Diel 15: oansnije - opfege 16. Diel 16: opfeie - plokjild 17. Diel 17: ploksel - ridderkrús 18. Diel 18: ridderlik - siedsprút 19. Diel 19: siedstâle-skôgje 20. Diel 20: skogrûn-spoanne 21. Diel 21: spoar-stûpe

22. More information: Dictionary of the Frisian language 資料來源:Fryske Akademy,筆者自製。

四、網路資源

Fryske Akademy 網站上也可連結至「墨卡托多語和語言學習歐洲研究中心」

以及「Network of Schools」兩個重要的網站,以下試述之:

1. 「墨卡托多語和語言學習歐洲研究中心」

「墨卡托多語和語言學習歐洲研究中心」((Mercator European Service Centre on Multilingualism and Language Learning,簡稱 Mercator Research Centre)目標在於 知識的習得、流通和應用。墨卡托研究中心聚集和流通學校、家庭等語言學習領 域,並且透過文化參來支持歐洲語言多樣性。對政策制定者和專業工作人員來說,

墨卡托研究中心是一個獨立、公認的多語教育和語言學習領域的研究中心。墨卡 托研究中心把歐洲引入 Fryslân 省的同時也把 Fryslân 省帶入歐洲。

2. Network of Schools

Network of Schools 是歐洲少數語言區域多語學校的網站,提供教育人士一 個學術交流平台。全部學員的學校皆位於歐洲少數語言使用的區域,校方也確實

執行用少數語言來教育學童。Network of Schools 想要鼓勵會員學校、學童們有 所互動,並且發促進學術合作,讓他們能直接從彼此身上學到東西。

整體來說,1938 年建立的 Fryske Akademy 是極具重要的一個科學研究和教 育研究中心,研究 Fryslân 省內的人民、語言、文化、社會等領域。Fryske Akademy 定期出版科學季刊-It Beaken、年刊 De Vrije Fries,標準 Frisian 字典(WFT)

更可擴展 Frisian 使用人口。除了書籍之外,也有出售 Frisian 音樂及歌曲,而團 隊所研發的軟體也免費提供。另一方面, Fryske Akademy 也不會定期舉辦各種 學術研討會、講座,與國際專家學者互相交流,不僅如此,該院也架設 Fryske Akademy 網站,網站內容包羅萬象,作為學術交流之大平台,若有相關問題也 有語言服務台(Language Desk)的專業人員服務。而 Fryske Akademy 下的三個 學系:社會科學系、歷史學系、語言學系,也個別貢獻其研究成果,不僅定期出 版且設立專業網站供大眾查詢。此永續經營之方式對少數語言-Frisian 的保存與 復興有很大的幫助,研究成果也可供作政策制定者參考。

綜上所述,Fryslân 省政府對於提升 Frisian 語言地位可說是不遺餘力,省政 府與國家政府訂定 Covenant 協定,保障 Frisian 在各領域之地位。現今 Frisian 不 僅被列為官方語言, 而且擁有《歐洲區域或少數語言憲章》這層保護膜。因受 到荷蘭政府重視,1938 年建立 Fryske Akademy,直屬荷蘭皇家文理學院(Royal Netherlands Academy of Arts and Sciences, KNAW)下的一個機構,是一個科學研 究和教育研究中心,共有 300 專家人員、科學家以及 60 位員工,共同為全民服 務,為推廣 Frisian 貢獻一份精力。

瞭解荷蘭 Frisian 語言政策之沿革後,下章節將把焦點轉回台灣,探討台灣 客家族群語言政策之發展與內容。

第肆章、台灣客家族群語言政策之發展與內容

台灣為多元族群(multi-ethnic)所組成的墾殖社會(settlers' society)。56

台灣為多元族群(multi-ethnic)所組成的墾殖社會(settlers' society)。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