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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 參與政治條件上的困境

在上一節是從選舉制度和政黨的角度來檢視俄羅斯女性在參與國家杜馬選舉所遇到 的困難。而接下來這此小節是以政治文化的角度來看俄羅斯女性在國家杜馬所占比例不 高的原因。

一、傳統觀念束縛

從蘇聯時期開始女性在立法機關所佔比例不高的現象便已存在。雖然共產黨當中的 女性成員有逐步增加的趨勢,99但是能夠處於高位並成為政治菁英的女性數量則是有限 的,大部分的女性成為「裝飾性的」、「象徵性的」角色點綴在政治圈裡,而這樣的現象 在共產體制瓦解後也沒有隨之改變,學者們則是歸納出三個原因來解釋這樣的現象,而 這三個原因是環環相扣的:100

首先是文化因素,傳統上來說政治圈是男性所支配的,而父權制(patriarchal)的概念 充斥著整個社會當中,且傳統上認為女性只要照顧好家庭成員,在家裡處理家事就好,

使得能夠擠身於政府機關、立法機關的女性就少之又少。

再者,是女性缺乏在民主的遊戲規則下為自己的權利奮戰的經驗,這也是因為長期 認為女性應該待在家裡不用干涉政治導致沒辦法與男性政治家並駕齊驅的結果,且學者 們也認為女性政治家除了缺乏政治經驗外,在政治技巧和手段上也略遜於男性一疇。

最後,傳統上政治遊戲的結構就是以男性的立場與角度設計出來的。因此,女性政 治家雖然能夠擺脫家庭的負擔,但仍是需要委身於以男性的觀點所設計出的政治遊戲規 則,以男性政治家的所制定的規則去執行她們的工作。

Research, Vol.41, No.2 (2002), p.20.

99 1920 年共產黨中的女性比例為 7.4%,1930 年為 13.1%,1952 年以增加到 19.0%,在解體之前 1988 年的 數據則是 29.3%,人數皆呈現正成長的狀態(Nechemias, 1994)

100 Diana W. Franklin & Joan L. Sweeney, “Women and Corporate Power,” in Ellen Boneparth & Emily Stoper eds, Women, Power and Policy. (New York : Pergamon Press, 1988), pp.50-51.

101 Anna V. Andreenkova, “Women’s representation in the parliament of Russia and Ukraine,” Sociological Research, Vol.41, No.2 (2002), pp. 10-12.

102 Uroš Pinterič, “ Developing a Parliamentary Seniority System – A Case Study of Slovenia.” Problems of Post-Communism, Vol. 58, No. 6 (2011), p.41.

103 李鴻儀,2011,《普丁時期俄國婦女地位之研究》,台北:國立政治大學俄羅斯研究所碩士論文。,頁 112。

104 Richard D. Anderson, “Russian Constitution and Women’s Political Opportunities,” in Wilma Rule and Norma C. Noonan eds, Russian women in politics and society. (Westport, Conn. : Greenwood Press, 1996), p.143.

106 Linda J. Cook and Carol Nechemias, “Women in the Russian State Duma,” in Marilyn Rueschemeyer and Sharon L.Wolchic eds., Power in Post-Communist Parliaments (Bloomington: 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2009), p.35.

107 Iulia Shevchenko, “Who Cares About Women’s Problems? Female Legislators in 1995 and 1999 Russian State Dumas.” Europe-Asia Studies. Vol.54, No.8(2002), p.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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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而言這種說法太沒根據性了。就因為女性擁有這項優勢,社會上的問題才得以解決,

如果一個政治家無法體會人民的疾苦、傾聽人民的問題,我認為她所制訂出來的政策與 法律都是沒有用處的。」108

對於政治文化的改善與對父權社會的改革,林宜瑾認為既然既定的選舉文化可能讓 有意參選的女性卻步,但是女性候選人仍必須和男性候選人策略性結盟,畢竟父權意識 仍為現代社會主流價值,女性可以嘗試進入以男性為主的政治圈後,再運用從中獲得的 權利進而能夠發揮影響的力量、改變父權觀點。並藉由「教育層面」和「媒體層面」來 重建社會性別角色,方能改變傳統的角色定位。109

108《Как вы считаете, насколько эффективна сегодня деятельность женщин-политиков?》, Российская Федерация Сегодня, retrieved 2013/8/22.( http://www.russia-today.ru/articlev.php?i=316)

109 林宜瑾,2011,《台灣基層女性參政之困境分析─以縣市議員為例》,國立成功大學政治經濟研究所碩士 論文,頁 91-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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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C h engchi U ni ve rs it y 第五節、 小結

這此章節當中以正、反兩面性來敘述俄羅斯國家杜馬女性代表的貢獻與所面臨的困 境。

首先提及從蘇聯時期至近期藉由法律層面來保障及改善婦女地位與權利,相較於其 他國家,蘇維埃政府對於「男女平權」的概念是走在前鋒的位置,積極透過憲法、法律 條文來保障婦女在人權、工作權、與家庭婚姻有關的權利。而後共時期,杜馬近期來逐 漸重視婦女的權利,陸續立法增加俄羅斯女性的社會福利、保護女性的人身安全及健康,

更進一步的希望藉由法律的制定去保障立法機關當中女性代表的比例,希望能夠打造出 性別平等的環境,讓女性更受到尊重與保護。

第二節則是先透過兩屆《百大具有影響力的俄羅斯女性》的票選結果,來檢視俄羅 斯民眾對於國家杜馬女性代表的喜好程度。並列出票選結果當中的六位現任國家杜馬女 性代表,及前任杜馬代表Ирина Хакамада 的經歷,並肯定她們在國家杜馬裡對社會的貢 獻。

第三節和第四節則是由兩大主軸來討論俄羅斯女性代表所遇到的困境。首先第一部 分是「選舉制度與政黨」的影響。俄羅斯國家杜馬的選舉制度從原本的混合制改制成政 黨名單比例代表制,雖然比例代表制使得女性候選人更容易獲得政黨的提名並獲得選民 的支持,而當選成為杜馬代表的一員,但對於提升「女性代表所占比例」的成效卻是有 限的。而政黨的影響部分是在於,政黨雖能提供女性候選人選舉資源,但是在「候選人 提名順序」和「黨內的意識形態」會牽制著女性候選人是否能夠當選的關鍵角色。

至於第二個會影響到國家杜馬女性代表的是政治文化的部分。這當中作者將政治文 化又分成:

一、 傳統觀念:傳統的父權觀念深深影響著俄羅斯女性對於政治圈裹足不前。女 性缺乏在民主的遊戲規則下為自己的權利奮戰的經驗和缺乏純熟的政治手 段與技巧,久而久之就使得能夠擠身於政府機關、立法機關的女性就少之又 少。

二、 政治資本的不足:由於政治經驗的缺乏和政府對於組織成立的阻撓,使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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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希望藉由參與組織以獲得相關經歷的機會也受到限制,但是近年來女性的 高學歷、工作經驗、對於女性自覺的思潮興起,已經能漸漸地克服政治資本 不足的障礙。

三、 政治野心不足:從政黨和政治環境帶給女性代表的力不從心,使得女性代表 不能夠實踐自己的理念也無法進一步提出改善的法案。再加上能夠關注的議 題有限讓能夠發揮的空間也跟著縮減。

最後,也希望能夠從短程目標─女性還是可以嘗試進入以男性為主的政治圈 後,再運用從中獲得的權利進而能夠發揮影響的力量、改變父權觀點。進而透過遠 程目標─並藉由教育層面和「媒體層面」來重建社會性別角色,以能改變傳統的角 色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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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伍章、結論

婦女的政治地位主要是通過婦女的參政、議政表現出來的,所以,從婦女參政、議 政的程度就可以看作是婦女政治地位高低的標誌。如果婦女不能參與政治或是參與的程 度很低,那就可以說婦女尚未獲得應有的政治地位。而政治地位的不平等,就必然影響 婦女的經濟地位、文化教育、家庭地位等,也會影響到婦女自身的解放。而且婦女的參 政、議政同時也是保障婦女利益所需的必要條件,有利於提高婦女的政治認知、增強政 治意識,真正以主人翁的身分履行自己的權利與義務。

十九世紀以來,學者開始將女性地位視作社會發展進程的重要指標。回顧這一個世 紀,女性權力的崛起已成為全世界的趨勢。在政治的領域中,自 1906 年,紐西蘭的女性 率先獲得投票權;芬蘭的女性取得被選舉權後開始,這一百年已經有許多個國家有女性 擔任首長及閣揆的例子,婦女問題成為國際間廣泛重視的課題,並希望透過獨立組織專 門進行研究、探討並研擬解決方案。

在 2012 年的統計當中,全球的女性國會代表代表率為 20.3%,有些國家因為藉由女 性保障名額這項制度大幅度的提升女性代表於國會當中的比例,另一方面,也仍有約 40 個國家的下議院女性代表比例不達 10%;甚至有 6 個國家的下議院則是完全沒有女性代 表於其中。從數量上的懸殊,也不免看出各個區域的民眾對於女性參與政治、女性進入 國會的想法、政府是否有作出改善的動作,甚至是女性發自於自己內心想參與政治的想 法都是大相逕庭的。

而聯合國開發計畫署公布的「性別不平等指數」,它的計算跟一國的發展成就無關,

只衡量各國的性別成就現況和平等基準的落差,此指標在於衡量兩性在「生育健康」、「賦 權」和「勞動市場」三個面向因性別不平等所造成的發展損失。而俄羅斯在女性成就現 況、平等基準的落差,以及國會女性代表比例這幾項調查當中,相較於北歐及歐洲等較 注重女性權利的國家,仍有努力改善的空間。

第貳章的最後,又回到論文的主軸:以 Paxton 對於「女性參與民主」的形式,檢視 俄羅斯國家杜馬當中的女性代表參與程度。以俄羅斯而言,蘇維埃政府率先賦予婦女「正 式的代表性」─便是讓婦女有同等於男性的權利,以保障婦女基本的在經濟、社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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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和政治領域當中擁有平等的地位。但是在「書面上的代表性」及「實質上的代表性」

這兩部分,分別因為國家杜馬內的女性代表人數仍和俄羅斯女性人口不成比例,尚未達 到書面上代表性的目標─在立法機構裡不同性質的團體必須要有其相同比例的代表,為 其發聲、爭取權利;及在國家杜馬當中負責提倡婦女權利的單位和與婦女相關的法案提 案數量、通過數量相較於其他議題的數量偏少,因此,俄羅斯國家杜馬當中的女性代表 雖有做到替女性發聲的工作,但是事實的結果,是女性議員更需要積極性的替廣大的俄 羅斯女性制定出對她們有益與利的相關法案。

俄羅斯國家杜馬當中的女性代表,雖然從第一屆至第六屆在人數上一直都處於相對 少數的一群,而且有時候被媒體、民眾甚至是自己的同事視為「美麗的花瓶」,但是她們

俄羅斯國家杜馬當中的女性代表,雖然從第一屆至第六屆在人數上一直都處於相對 少數的一群,而且有時候被媒體、民眾甚至是自己的同事視為「美麗的花瓶」,但是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