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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文獻探討

第三節 學生學習成效的定義與相關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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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學生學習成效的定義與相關研究 壹、學習成效(learning outcome)的定義與內涵

過去大學時代,績效責任制(accountability)與透明度(transparency)甚為缺乏 (Olssen, 2016),自 1980 年代為了反動傳統官僚的腐敗與失能,新管理主義成了 新典範(paradigm),進行政府與教育改革,歐美國家為了提升國家競爭力,開始 強調教育績效責任之理念,紛紛著手教育革新,尤其高等教育面對全球化的教育 市場中,必須提升高等教育的水準,以厚植國家競爭力,另外,也要力求卓越的 發展,以追求品質與效能,在日趨重視高等教育的績效責任制的同時,學生學習 成效被視為是衡量學校成果的一個重要依據。

然而何謂學習成效(learning outcome)?姜麗娟(2012)將其定義為「對於學 生在完成一段課程後,學習結果的描述」;而蘇錦麗(2009)認為學習成效為「對 於學生特定學習期望之描述,亦即學生在特定的學習、發展及表現方面的結果。

透過學生學習成效,描述我們期待學生在完成課程、學程或學位之後,應該知道 與理解什麼,以及運用所知將能夠做些什麼,通常包括:知識與理解力(認知)、 態度與價值觀(情意)、實際技能(技能)及行為」。Burapadecha, & Thiankhanithikun (2016)指出學習成效意味著教師期望學習後,學習者的行為能如課程中所述發展。

Kisker, Weintraub 與 Newell (2016)則表明檢視高等教育成效時,不應只著重於那 些最容易衡量(即畢業率)或直接關係到勞動力的概念準備(即職業證書)而已,

亦須注意學生應該獲得的其他學習成效,包括一些無形能力,如軟實力、有效溝 通能力、與他人良好合作的能力、在職業生涯中取得進步的能力;同樣地,國際 學生能力評量計畫(Programme for International Student Assessment, PISA)將學 習成就視為數學、科學、閱讀或其他學科等測驗成績所聚集而成的潛在變項,強 調學生應具有一定的基本能力與素養,甚至考驗學生問題解決的能力,而本研究 認為,學生學習成效須兼重問題解決能力、基本能力與軟實力。而蘇錦麗(2009)

進一步提出學生學習成效評估之主要目的,可以用來(一)告知學生及其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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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護人有關學生習得之知識、技能、態度及行為方面的進步情況;(二)告知做 出有關學生教育性決定(教學的、診斷的、分班、升級、畢業)的其他各種人員;

(三)激發學生學習的動機;(四)引導教師進行教學規劃,可見學生學習成效 對學生未來發展與學習扮演相當重要的角色。

NSSE 近年來成為測量學生投入高影響實踐(high-impact practices)的程度,以 此做為評估機構效能與績效責任的方法(Kuh, 2003, 2009),NSSE 提高各種學生 體驗(如,與教師的經驗、嚴格的課程、參與學生組織)在大學成效(如堅持和 學習)中的作用的理解(Campbell & Cabrera, 2011),此外,學生在完成學習投入 項目的同時,也會完成NSSE 自我報告(self-report)的檢測。在研究和評估中使用 自我報告數據的適當性已經得到廣泛討論,國家調查的開發者,其中包括 Astin (1971, 1977)、Pace (1984, 1985)、Kuh (2001)都是使用自我報告數據的支持者,同 樣,對自我報告的準確性和適當性的早期研究普遍支持(Baird, 1976),但近年來 雖然一些研究繼續承認自我報告的有效性(Carle, Jaffee, Vaughan & Eder, 2009;

Pascarella, Seifert & Blaich, 2010),某些研究對自我報告的效度提出質疑(Bowman, 2010; Bowman & Hill, 2010; Gordon, Ludlum & Hoey, 2008),但是,當研究人員沒 有對個別學生施予教育經歷的前期測驗時,很難區分該學生在某些學習成效的

「獲益」有多少是來自大學賦予的價值,哪些是只是因為學生不相稱的開放性 (disproportionate openness)和對大學經驗的接受程度。兩個具有相同教育經歷的學 生可能報告顯著不同的獲益,因為他們進入大學差異地接受高等教育的影響,如 果沒有對個別學生施予大學前的學生自我報告傾向測驗時,例如在高中期間進行 學習成效的自我報告,幾乎不可能將這種差異性的接受度考慮在教育經歷中,因 此,考慮到NSSE 的大學自我報告獲益是一個良好檢測學習成效的做法,但仍會 受到學生背景因素之影響(Pascarella, Seifert & Blaich, 2010)。

我們可以透過多機構樣本(multi-institutional samples) (Pascarella, Seifert &

Blaich, 2008; Carini, Kuh & Klein, 2006)和單一機構樣本(Gordon, Ludlum, & Hoey, 2008)的這三個研究證明 NSSE 具有預測學生學習成效的效度:Pascarella, Seife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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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Blaich (2008)使用 Wabash 博雅教育國家研究數據來調查 NSSE 學習投入標準 對六個人文藝術的學習成效,此六個學習成效分別為批判性思維、有效推理、解 決問題、道德品格、領導力和個人幸福,該研究令人信服有兩個原因,第一,它 使用前/後設計,並控制大學前的能力;其次,它探討了各種各樣的大學成效,包 括以前 驗證的 措施 , 如大學 學術能 力評 估 測驗(the Collegiate Assessment of Academic Proficiency, CAAP),研究人員在個人和機構(19 個)層面進行了分析;

另一個多機構樣本研究為Carini, Kuh 與 Klein (2006),探討 NSSE 學習投入標準 與幾種不同的學術成績之間的關係,此篇研究包括14 所機構的 1058 名新生與大 四生,研究發現某些NSSE 的學習投入標準和學術成效結果的正面但弱關聯,然 而,Carini 及其同事沒有考慮 NSSE 標準之間的相互關係,但 Pascarella, Seifert, and Blaich (2008)將相互關係納入研究。

相反地,Gordon, Ludlum 與 Hoey (2008)專注於單一的研究機構評估 NSSE 標準的預測有效性,他們在喬治亞理工大學(Georgia Tech)使用多年的新生和大四 生數據來調查NSSE 標準是否與下列幾個學習成效相關,包括新生保留(freshmen retention)、成績平均積點(Grade Point Average, GPA)、追求研究生教育追求和畢 業時的就業結果,此研究發現學術挑戰、同儕學習、師生互動經驗這三個標準與 新生的 GPA 關聯最小,師生互動經驗有負向關聯;對於大四生,只有校園環境 是顯著的,沒有效果量大於 .3。另外,只有校園環境與新生保留相關;師生互動 與進一步的教育相關;沒有變項與就業顯著相關,這項研究有助於揭示多個與學 習成效相關的變項。

關於學習成效的相關研究,Pike, Kuh, McCormick, Ethington 與 Smart (2011) 提供重要的見解,在教育意義的活動上,學生學習投入和學生的學習成效之間有 顯著關係。Zhao 與 Kuh (2004)指出學習社群與學生在個人和社會發展、實踐能 力和一般教育方面的獲益呈正相關;效果量同樣很大,新生為 .36 到 .48、大四 生為 .24 到 .40,新生在學習社群經驗方面的獲益水平高於大四生。Pike、Smart 與 Ethington (2012) 研究是以 Holland 職業及教育行為的人境理論(per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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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vironment theory of vocational and educational behavior)為理論架構,探討學生學 術專業(academic majors)、學生投入程度和學習成效之間的關係,學習成效,包 含Holland 理論建立關於每一學術環境相關的研究型(研究型的人把自己看成是 謹慎的、批判的、複雜的、好奇的、精確的、理性的和學術的,他們看重知識的 發展和獲取)、藝術型(藝術型的人視自己為表達、原創、直觀、不順從、內省、

獨立和敏感,他們看重創造性表達)、社會型(社會型的人把自己當成合作、具 同情心、樂於助人、理想、負責的人,他們重視改善他人和社會服務的福利)以 及企業型(企業型的人視自己是積極、有雄心、精力充沛、性格外向、受歡迎、

自信、善於交際的,他們重視物質成就和社會地位)學習成效類型的期待,其假 設人的性格若放置於符合自己性格的環境中,將會有較高的學習成效,結果發現 學習投入(高層次思維和課堂努力)在四個模型中都是正相關的學習成效,具有 最強關係為研究型學習成效和藝術型學習成效;學習投入(支持性的人際環境、

支持學生的成功的看法)也在所有四個結果變項是正相關,在這種情況下,有最 強關係是企業型的結果;學習投入(合作學習和師生的互動之間的關係)與學習 成效更加複雜,合作學習與研究型和企業型的結果是正相關,與企業型的結果是 特別強的關係,合作學習與藝術成效則是負相關,在師生互動方面,研究型和企 業型的結果是負相關,藝術和社會結果則不是。

貳、學生背景變項對學習投入與學習成效之影響

一般而言,影響學習投入與學習成效的學生背景變項甚多,如學生的性別、

家庭社經地位、種族、就讀科系、年齡,以及學校的公私立別、類別、所在地、

規模等(Carini, Kuh & Klein, 2006; Sullivan et al., 2009; Uekawa, Borman & Lee, 2007);Gibson (2008)指出人口特徵,如性別、種族和社經地位在學生參與行為扮 演重要的角色。

Pike、Smart 與 Ethington (2012)研究中也加入背景變項,如性別、種族、是 否住宿、父或母的最高學歷、是否通勤、年齡等,檢測學生背景是否對學習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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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顯著影響。首先,除了師生互動外,在學生投入的變項,身為女性是積極而顯 著,在四個領域學習成效的間接影響也是正相關、統計上顯著,而身為女性的總 體影響是藝術、社會和企業型的結果統計顯著,研究型結果的總效果並不顯著,

且研究型結果的女性是負面直接影響;住在校園裡與師生互動、人際環境的看法,

以及為學生的成功支持為正相關,但它與合作學習呈負相關;住在校園裡對藝術 型和社會型取得的學習成效的間接影響是正面的,且對社會型成效的總效應也是 顯著影響;住在校園的研究和企業型學習成效的直接和總體影響為負向且顯著。

相反,作為一個通勤生,師生互動、人際環境的看法和學校支持學生成功的看法 有顯著且呈負相關。在通勤的學生學習成效間接影響均為負值和顯著,社會成果 的直接、間接和總體皆顯著。

學生背景變項和學習投入程度之間的關係表明,一些學生團體可能「有風險」, 無論是在學習投入和學習的方面,例如,女性除了師生互動外,對所有在這項研 究中學生投入的措施都是顯著正相關,由於學生投入和學習成效的正相關,女性 間接與四個學習成效相關,這些研究結果與其他研究結果一致:男性可能在高等

學生背景變項和學習投入程度之間的關係表明,一些學生團體可能「有風險」, 無論是在學習投入和學習的方面,例如,女性除了師生互動外,對所有在這項研 究中學生投入的措施都是顯著正相關,由於學生投入和學習成效的正相關,女性 間接與四個學習成效相關,這些研究結果與其他研究結果一致:男性可能在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