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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緒論

第一節 研究背景與動機

第一節 研究背景與動機

一、 研究背景

台南官田水雉生態教育園區設立起源於1998年台灣高鐵興建之初,當中規劃的路 線將會經過台南官田區德元埤、葫蘆埤一代,在那個區域的菱角田是水雉最主要的棲 息地,那時台灣的水雉數量相當稀少,幾乎瀕臨滅絕,歷經多次抗爭與協商後,台灣 高鐵公司及台南縣政府,在台南官田區租用台糖公司15公頃的蔗田,營造適合水雉生 活的棲地,希望藉此進行「水雉復育」作為棲地補償。

官田水雉復育區分為北區、南區兩個區域。 北部地區是開發區,由於靠近道路,

且中心約有0.5公頃的私人土地,環境營造以廣闊的水域為重點緩衝區,南部地區由於 位置偏遠,不受干擾,是二期開發區, 在規劃上著重於高堤中型水域,作為主要進行 水雉復育的核心區。

水雉復育區的成立,讓環境發展和保育不再只是相反和衝突,水雉保育運動,由 初期調查族群量發現水雉滅絕危機,讓政府承認為一重大環境議題,並要求高速鐵路 得標廠商應負起保育責任為第一階段。1999年台南縣水雉復育棲地尋找與闢建為第二 階段,求助邱滿星到火燒珠找地主租地,想以民間力量自行,給水雉一個家,雖然地 主最後臨時反悔不願承租,但也驚動縣長大人親自出面協調,並積極協調台糖給水雉 找一個家,目前水雉的復育工作茁然有成,台南縣水雉的數量也逐年增加 (鄧伯齡,

2006)。

這幾年水雉在官田地區穩定成長,但仍存在農藥使用威脅生活的環境。,水雉生 態教育園了解問題的核心需要從在地解決,決定與農民站在一起,協助農民友善耕 種,介紹好的產品給消費者,把利潤還給農民。推廣具有「官田水雉綠色保育」標章 的農作物,一同為水雉保護而努力,無農藥化肥的菱角與稻米,這些農產品包含對水 雉友善棲息地的承諾,希望使農民和水雉都能享受到雙贏局面。

水雉生態教育園區起源的初衷是為了保護瀕臨滅絕的水雉,進行棲地營造以及水 雉復育工作,隨著時間的推移,水雉生態教育園區也不斷調整方向,從復育、保育到 教育,退廣對友善耕種的方式,積極與農民建立夥伴關係,用不同的角色陪伴官田濕 地,守護水雉家園。

二、 研究動機

2007年,官田水雉復育區更名為官田水雉生態教育園區推展環境教育,然而保育 的路總是充滿考驗,氣候變遷導致園區水量不足、食物來源不夠,水雉必須到區外的 稻田覓食,農藥中毒死亡。菱農老化、菱角產業走向黃昏,人力不足也直接的導致農 業型態改變,使用直播稻法將稻穀丟在田區當中使它發芽,然而農民擔心榖種會被其 他生物吃掉,為了避免這樣的狀況就在當中弄了毒餌,水雉吃到有毒穀種而死亡。

2011年的中毒事件,讓水雉園區當中兩百多隻的水雉驟降到五十幾隻,多年的復育成 果毀於一旦。

官田水雉生態教育園區成立初衷為水雉的復育以及營造適合水雉生存的棲地,目 前園區的發展方向轉為環境教育,但最終的目標仍是希望水雉的數量能趨於穩定,持 續且永久在官田菱角田中代代繁衍。

然而物種保育的速度始終比不過大環境的變動,問題的核心應從在地解決,台南 官田水雉生態園區豐富的生態環境以及深厚的生態教育意涵,扮演了當地民眾、學校 進行戶外學習重要的環境教育場域。環境教育幫助人們瞭解人與自然的關係,以及人 類行為對環境可能產生的相互反應,進而發展出解決環境破壞的能力,採取適切的環 境預防和補救措施(楊冠政 1991a;汪靜明 1995)。

1992年6月,「地球高峰會議」(Earth Summit)在巴西里約熱內盧召開,旨在改 善當前的國際經濟秩序,改變生產和消費模式,修改各國的政策。會議的主軸是確保 地球環境不再受到任何破壞,並繼續為後代提供充足的自然資源和生活環境。

在地球高峰會議中(Earth Summit),聯合國環境及發展委員會(UNCED)起草 了五項主要公約,即“生物多樣性公約” (Biological Diversity Convention),旨在確 保所有國家都能採取有效行動,保護物種和生態系統免遭破壞。公約當中主要的內涵

為呼籲各國應保持生態系統,生物物種和基因庫的多樣性,並保存傳統文化,分享生 物資源和技術,使各國(尤其是發展中國家)在未來仍可永續使用。

由此可知,保育物種以維持生物的多樣性,對於人類甚至是整個環境的永續發展 有著直接且強烈的連結。目前環境問題絕大部份發生的原因都是由於人類的發展與資 源的利用,但從另一方面來看,人心的轉變或許也能從根本解決環境問題,為環境的 劇變帶來轉機。

研究者在踏入環境教育領域之前也經歷了一段長期摸索的歷程,從面對環境問題 的無動於衷,到在真實環境經驗中帶來思想上的轉變,進而察覺問題背後所涵蓋的生 命價值,進而發覺環境保護的不只是自然生態,也是守護生命價值的自然之心。

環境教育的定義相當多元,各專家學者以自身經驗、知識的累積對環境教育做出 不同定義,周儒(1993)認為,環境教育是一個旨在改善環境的教育過程;王鑫

(1999)進一步指出,對於人類來說,引導和教育人們如何生活在環境中的教育就是 環境教育。楊冠政(1997)也提出了環境教育的基本概念,為人類在安全穩定的環境 下長期可持續發展提供了依據。

雖然環境教育定義的角度各不相同, 卻同樣強調環境教育應該要落實在真實的環 境中,理論的陳述可以讓學習有所依據,然而真正重要的則是實踐的過程。官田水雉 生態教育園區一路走來實屬不易,水雉生態教育園區與許多投身環境的夥伴,經過一 番努力讓水雉從當時瀕臨滅絕,到現在數量穩定的增加,和菱角一同成為官田地區的 代名詞,在失去山林的孩子書中有一句話:「人不太可能去珍惜叫不出名字的東西,

對一件事物的命名過程事實上也正式了解他的過程。」

當人們開始瞭解一個物種的名字,將可能帶來後面一連穿的效應,水雉有許多別 稱,菱角鳥、凌波仙子等,每個名稱背後都代表了這個物種和當地環境、居民互動的 相互關係,從未知到已知,每知道一種物種的名稱,就覺得自己又認識了一位新的朋 友。教育是點點滴滴的過程,無形的進步有時難以察覺,有時努力過後問題依然存 在,但是問題的層次提升了這就是進步,環境教育的價值也就在當中體現,水雉生態 教育園區的出現讓發展和保育之間,除了對立與衝突還有另外一種選擇,也扮演了當 地社區與水雉之間的橋樑,從瞭解到關心,因為關心而起身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