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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研究結果與分析

第三節 研究變項之迴歸分析

本節主要以階層迴歸分析(Hierarchical Regression Analysis)模式檢驗 假說,並運用所回收之樣本資料來進一步分析,以利檢驗本研究假設。為 避免交互效果項與自變項間之共線性問題,在計算交互效果項時亦先對工 作動機與雇主知識兩變數進行中心化(Centering),再計算其交乘項放入迴 歸式中。

一、雇主熟悉度對工作動機與回任傾向之迴歸分析

本研究首先將726位離職成員為分析對象,依變項為「回任傾向」,並 將個人特徵的年齡、離職時間、性別、婚姻程度及教育程度依序在階層迴 歸式的第一層放入控制變項,檢測控制變項對回任傾向之影響效果;第二 層放入自變項「工作動機」,包含享受自我、挑戰自我、薪酬認知、外向 表現;第三層放入調節變項「雇主熟悉度」,最後在第四層放入交互作用 項,以驗證雇主知識之「雇主熟悉度」構面在「工作動機」與「回任傾向」

之間是否具有調節效果,結果如表4-10所示。

從模式一可以發現:在個人特徵部分對依變項「回任傾向」之顯著預 測因子包含「年齡」、「離職時間」、「性別」、「婚姻狀態」及「教育 程度」,計有10.9%的解釋力,整體模型為有效模型(F=17.271,p<.001,

R2=.109,Adjusted R2=.102),並從控制變項發現以年輕女性、離職時間 短、單身以及教育程度為高中及以下者的回任傾向越強。

再從模式二可發現:在控制變項之後對「回任傾向」之顯著預測因子 則有「挑戰自我」(β值=.308,p<.001)以及「外向表現」(β值=.097,

p<.05),共計有21.6%的解釋力,由迴歸分析結果發現整體模型為有效模 型(F=21.546,p<.001,R2=.216,Adjusted R2=.206)。亦即從樣本調 查中所獲資料顯示,背景為年輕女性、離職時間短及單身者,回任傾向較 為強烈,而內在工作動機面向中,以「挑戰自我」越高者,外在工作動機 面向中,以「外向表現」越高者,這些離職成員的回任傾向會越強,故假

設1-2及1-4獲得支持。另外,在內在工作動機之「享受自我」(β值=-.140,

p<.001)及外在工作動機之「薪酬認知」(β值=-.122,p<.001)對回任 傾向未達顯著正向影響,亦即對回任傾向不具顯著正向影響,仍具顯著負 向影響,故假設1-1及1-3未能獲得支持。

另外,模式三可得知,此時在自變項後,對「回任傾向」之顯著預測 因子為調節變項「雇主熟悉度」(β值=.441,p<.001),共計有38.5%的 解釋力,由迴歸分析結果發現整體模型為有效模型(F=44.073,p<.001,

R2=.385,Adjusted R2=.377)。亦即離職成員對雇主熟悉度越高者,其回 任傾向較為強烈。

最後檢驗變項與雇主熟悉度變項的交互作用,由模式四的迴歸分析得 知「雇主熟悉度」對「工作動機」與「回任傾向」的整體模型為有效模型

(F=37.372,p<.001,R2=.428,Adjusted R2=.417)。結果發現交互作 用項中「雇主熟悉度」與外在工作動機之「外向表現」(β值=.182,p<.001)

的交互作用達顯著水準,亦即「雇主熟悉度」對外在工作動機之「外向表 現」與回任傾向間扮演著正向調節效果的角色,故假設2-4獲得支持;但交 互作用項「雇主熟悉度」與外在工作動機之「薪酬認知」(β值=-.107,p

<.001)對回任傾向呈現顯著負向效果,故假設2-3未能獲得支持;另交互 作用項「雇主熟悉度」與內在工作動機之「享受自我」(β值=-.052,p>.05)

及「挑戰自我」(β值=.003,p>.05)未達顯著水準,故2-1及2-2未能獲 得支持。

表 4-10 雇主熟悉度對工作動機與回任傾向之迴歸分析結果

如圖4-1顯示,在薪酬認知愈高的情況之下,對雇主熟悉度認知較高的

二、雇主聲望對工作動機與回任傾向之迴歸分析

為瞭解構面雇主知識之「雇主聲望」對工作動機與回任傾向之間的效 果是否會因為離職成員對「雇主聲望」的認知高低而有所差異,因此,在 階層迴歸中,依變項納入「回任傾向」,然後再將個人特徵的年齡、離職 時間、性別、婚姻程度及教育程度作為控制變項,依序納入在階層迴歸式 的第一層,以檢測控制變項對回任傾向之影響效果;第二層放入自變項「工 作動機」,包含享受自我、挑戰自我、薪酬認知、外向表現;第三層納入 調節變項「雇主聲望」,最後在第四層納入交互作用項,以明瞭雇主知識 之「雇主聲望」構面與「工作動機」的交互作用項,分別是否會對「回任 傾向」產生其增量之效果,結果如表4-11所示。

由模式一可以發現:在個人特徵部分對依變項「回任傾向」之顯著預 測因子包含「年齡」、「離職時間」、「性別」、「婚姻狀態」及「教育 程度」,計有10.9%的解釋力,整體模型為有效模型(F=17.271,p<.001,

R2=.109,Adjusted R2=.102),並從控制變項發現個人特徵以年輕女性、

離職時間短、單身以及教育程度為高中及以下者的回任傾向越強。

再由模式二可得知:在人口控制變項之後對「回任傾向」之顯著預測 因子則有自變項工作動機的「挑戰自我」(β值=.308,p<.001)以及「外 向表現」(β值=.097,p<.05),共計有21.6%的解釋力,由迴歸分析結 果發現整體模型為有效模型(F=21.546,p<.001,R2=.216,Adjusted R2

=.206)。亦即從樣本調查中所獲資料顯示,離職成員的內在工作動機之

「挑戰自我」越高者,其回任傾向會越強;抑或離職成員的外在工作動機 之「外向表現」越高者,其回任傾向亦會越強。另外,在內在工作動機之

「享受自我」(β值=-.140,p<.001)及外在工作動機之「薪酬認知」(β 值=-.122,p<.001)對回任傾向未達顯著水準,但仍具顯著負向影響,亦 即,內在工作動機的「享受自我」與外在工作動機的「薪酬認知」對離職 成員的回任傾向具顯著負向影響。

另外,由模式三可獲知,在自變項後,此時對「回任傾向」之顯著預 測因子為調節變項「雇主聲望」(β值=.739,p<.001),共計有63.1%的 解釋力,由迴歸分析結果發現「雇主聲望」對與「回任傾向」的整體模型 為有效模型(F=120.018,p<.001,R2=.631,Adjusted R2=.625)。亦即,

離職成員的雇主聲望認知越高者,其回任傾向較為強烈。

最後檢驗自變項與雇主聲望變項的交互作用,由模式四的迴歸分析得 知「雇主聲望」對於「工作動機」與「回任傾向」的整體模型為有效模型

(F=87.823,p<.001,R2=.638,Adjusted R2=.630)。結果發現交互作 用項中「雇主聲望」與外在工作動機之「外向表現」(β值=.058,p<.01)

的交互作用達顯著水準,亦即,「雇主聲望」對外在工作動機之「外向表 現」與回任傾向間扮演著正向調節效果的角色,故本研究假設3-4獲得支 持;另外,交互作用項「雇主聲望」與內在工作動機之「享受自我」(β 值=.010,p>.05)與「挑戰自我」(β值=.040,p>.05),以及外在工 作動機之「薪酬認知」(β值=-.024,p>.05)並未達顯著水準,故假設3-1、

3-2及3-3未能獲得支持。

表 4-11 雇主聲望對工作動機與回任傾向之迴歸分析結果

如圖4-3顯示,在外向表現的認知愈高的情況之下,對雇主聲望認知較 高者相對於雇主聲望較低者, 其回任傾向會愈高。

圖4-3 雇主聲望與外向表現對回任傾向之交互作用

0.0 0.5 1.0 1.5 2.0 2.5 3.0 3.5 4.0 4.5

1 2 3 4 5

外向表現

p <.001

p <.05

雇主聲望高者

雇主聲望低者

三、雇主形象對工作動機與回任傾向之迴歸分析

為探悉雇主知識之「雇主形象」構面是否對於工作動機與回任傾向之 間的效果會因為離職成員對「雇主形象」的認知高低而有所差異,因此,

在階層迴歸中,依變項放入「回任傾向」,接著在階層迴歸式的第一層依 序納入作為控制變項的個人特徵(年齡、離職時間、性別、婚姻程度以及 教育程度),以檢測控制變項對回任傾向的影響效果,第二層納入自變項

「工作動機」,包含享受自我、挑戰自我、薪酬認知、外向表現;第三層 納入調節變項「雇主形象」,最後在第四層納入交互作用項,以驗證雇主 知識之「雇主形象」與「工作動機」的四個構面之交互作用項,分別對「回 任傾向」所產生的增量效果,結果如表4-12所示。

依據模式一可以發現:在控制變項部分對於依變項「回任傾向」之顯 著預測因子的個人特徵為「年齡」、「離職時間」、「性別」、「婚姻狀 態」及「教育程度」,計有10.9%的解釋力,整體模型的表現為有效模型

(F=17.271,p<.001,R2=.109,Adjusted R2=.102),並由控制變項得 知在個人特徵部分以年輕女性、離職時間短、單身以及學歷為高中及以下 者的回任傾向越強。

再由模式二可以得知:在人口控制變項之後對「回任傾向」之顯著預 測因子則有自變項工作動機之「挑戰自我」(β值=.308,p<.001)以及

「外向表現」(β值=.097,p<.05),共計有21.6%的解釋力,由迴歸分 析結果發現整體模型的表現為有效模型(F=21.546,p<.001,R2=.216,

Adjusted R2=.206)。亦即從樣本調查中所得資料顯示,離職成員的內在 工作動機之「挑戰自我」越高者,其回任傾向會越強;抑或離職成員的外 在工作動機之「外向表現」越高者,其回任傾向亦會越強。另外,在自變 項中的內在工作動機之「享受自我」(β值=-.140,p<.001)以及外在工 作動機之「薪酬認知」(β值=-.122,p<.001)對於回任傾向並未達顯著 水準,但仍具顯著負向影響,亦即,內在工作動機的「享受自我」與外在 工作動機的「薪酬認知」對離職成員的回任傾向具有顯著負向影響。

其次,由模式三可獲知,在自變項後,此時對「回任傾向」之顯著預 測因子為調節變項「雇主形象」(β值=.518,p<.001),共計有44.2%的 解釋力,由迴歸分析結果發現「雇主形象」對與「回任傾向」的整體模型 為有效模型(F=55.620,p<.001,R2=.442,Adjusted R2=.434)。亦即,

離職成員對於雇主形象認知越高者,其回任傾向較為強烈。

最後檢驗自變項與雇主形象變項的交互作用,由模式四的迴歸分析得 知「雇主形象」對於「工作動機」與「回任傾向」的整體模型的表現為有 效模型(F=40.906,p<.05,R2=.450,Adjusted R2=.439)。結果發現交 互作用項中「雇主形象」與內在工作動機之「挑戰自我」(β值=.080,p

<.05)的交互作用達顯著水準,亦即,「雇主聲望」對於內在工作動機之

「挑戰自我」與回任傾向間扮演著正向調節效果的角色,故本研究假設4-2 獲得支持;但交互作用項「雇主形象」與外在工作動機之「薪酬認知」(β 值=-.073,p<.05)對回任傾向呈現顯著負向效果,故假設4-3未能獲得支 持;另外,交互作用項「雇主形象」與內在工作動機之「享受自我」(β 值=.005,p>.05)與外在工作動機之「外向表現」(β值=-.029,p>.05)

並未達顯著水準,故假設4-1及4-4未能獲得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