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一代的鷹揚氣息──《我與老舍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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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興大學「大學國文」閱讀心得作品集. 140. 五四一代的鷹揚氣息 ──《我與老舍與酒》財金系白羽彤. 本書中的各篇文章為戰亂不及整理、散落在各個報刊後，由文學史料家集結編定而成的。所謂戰亂即是「五四一代」的動亂。因此本書收入的各篇文章雖所述內容不同，卻共同的流露出五四一代的鷹揚氣息，字裡行間都在在顯示出臺靜農正視人間苦難、擁有悲天憫人的胸襟。其中收錄一篇與書同名的文章─〈我與老舍與酒〉。老舍──書中的主人翁，是作者臺靜農在戰亂前短暫和平的青島教書生涯時結識的朋友。那段時間，臺靜農常同老舍和幾個好友吃館子、喝苦老酒，「老酒」味苦而酸甜，我想作者也是在暗喻自己的人生──苦而多彩。作者與老舍的那段時光總不乏老酒作陪，因此每當臺先生想到老舍時，便會想到苦老酒。老舍深受五四運動影響，甚至認為「五四運動造就老舍」，是積極的文藝形式啟迪者。文中摘句：「他已不是青島時的老舍了，真的清癯了、蒼老了，面上更深刻著苦悶的條紋了。……可是，他的精神是愉快的，他依舊要同幾個朋友支持著『文協』。」我想臺靜農以老舍為五四代表，即因如此。一方面崇拜著他的努力貢獻，一方面也預告著賣命後的悲慘宿命，這是那個大時代許多文學家的境遇，也是臺先生個人的寫照。我很喜歡書中的幾篇小說，其人物刻劃之細膩生動、以物喻人之貼切，都緊緊抓住了我的雙眼和心，使我進入作者創造的世界裡，感受小人物的辛酸可悲而深感沉重與不忍！以下摘句尤其令我印象深刻：「他聽了，全身發抖，說不出一句話來。兩眼直盯著桌子上的魚肉，而那兩條魚，尾巴時翹時落的拍著桌子，一息的生命還在掙扎著，然而已經是沒有用了……。」〈被侵蝕者〉此段即是作者「以物喻人」的最佳範例，本文的主人翁受盡一切的剝削，卻終究無法抵抗，只能在水深火熱中掙扎、無聲地做無謂抗議。「陰狠與孤獨，使她見了前途的黑暗，往日少女的時期，種種的幻象覆現了，一幕幕的演起，這復仇的譴責，使她不堪。」〈懊悔〉本篇女主角本是一冷女，某年卻改變了，外人稱此變化是因為她的「懊悔」。然而接下來呈現的卻是那少女坎坷的開始，因為受了世俗影響，權力與世道的陰狠蒙蔽了她的雙眼。所以事實上她的「懊悔」應是「她做了改變後產生的」，而非因懊悔而改變。作者藉此. 204.

(2) 卷五 . 提出了一人性盲點：跟隨世道會更好嗎？也同時反映在動亂時代裡，置身事外或許才是最佳選擇。讀完全書，映入腦海中的就是「無奈」二字，所有人，包括作者，都無法改變時代下的命運，因此就將想法寄喻書中吧！藉由剖析人性真實，期盼未來的美好。. 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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