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部補助專題研究計畫成果報告
期末報告
權力與貪腐的共生－俄國政治運作中的系譜圖像(第2年)
計 畫 類 別 ： 個別型計畫 計 畫 編 號 ： NSC 102-2410-H-004-146-MY2 執 行 期 間 ： 103年08月01日至104年07月31日 執 行 單 位 ： 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系 計 畫 主 持 人 ： 趙竹成 計畫參與人員： 碩士班研究生-兼任助理人員：莊凱如 碩士班研究生-兼任助理人員：楊天豪 報 告 附 件 ： 移地研究心得報告 處 理 方 式 ： 1.公開資訊：本計畫可公開查詢 2.「本研究」是否已有嚴重損及公共利益之發現：否 3.「本報告」是否建議提供政府單位施政參考：否中 華 民 國 104 年 10 月 30 日
中 文 摘 要 ： 貪腐被視為腐壞社會公平正義的蠹蟲，破壞法律制度的毒藥。一個 國家的廉潔程度常以貪腐程度作為評判的主要指標，每年國際機構 也會針對各國政府的廉潔度進行評比報告。 例如，俄羅斯在歷年的評比中都處於後段部分，2012年在176個國家 中排名133，積分為28。與白俄羅斯(Belorus, 123/31)，亞塞拜然 (Azerbaijan, 139/27)為同一級。雖然略好於塔吉克(Tajikistan, 157/22)，烏克蘭(Ukraine, 144/26)，吉爾吉斯(Kyrgyzstan, 154/24)，土庫曼(Turkmenistan, 170/17)，烏茲別克(Uzbekistan, 170/17)，卻落後於莫爾多瓦(Voldova, 94/36)，哈薩克 (Kazakhstan, 133/28)，亞美尼亞(Armenia, 105/34)。（資料來源 ：<http://www.transparency.org/cpi2012/results>）換句話說 ，前蘇聯各加盟共和國在獨立後，大部分的國家仍處在貪腐籠罩的 政治社會氣氛之中。 這種貪腐氣氛的運作有其一定的歷史文化背景與政治現實，本文將 以俄羅斯為案例，就蘇聯解體後貪腐的問題進行討論。 中 文 關 鍵 詞 ： 俄羅斯，價格化，貪腐，反貪，關係
英 文 摘 要 ： After 20 years of Political transformation, social change and economic change, Russia as the core of the former Soviet Union countries, we can basically find the phenomenon in both political and social functioning : 1.Corruption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political and social functioning and can’t be eradicated;
2.A powerful leader as the core group political with other political elites control important political power and economic resources .
According to the results of studies we can deconstruct the symbiosis of corruption and concentration of political power in contemporary Russian Federation.
英 文 關 鍵 詞 ： Russia, corruption, political elites, clan, political culture
貪腐與政治──俄羅斯的案例
1趙竹成
（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系教授）摘 要
貪腐被視為腐壞社會公平正義的蠹蟲，破壞法律制度的毒藥。一個國家的廉 潔程度常以貪腐程度作為評判的主要指標，每年國際機構也會針對各國政府的廉 潔度進行評比報告。 例如，俄羅斯在歷年的評比中都處於後段部分，2012 年在 176 個國家中排 名 133，積分為 28。與白俄羅斯(Belorus, 123/31)，亞塞拜然(Azerbaijan, 139/27) 為同一級。雖然略好於塔吉克(Tajikistan, 157/22)，烏克蘭(Ukraine, 144/26)，吉爾 吉斯(Kyrgyzstan, 154/24)，土庫曼(Turkmenistan, 170/17)，烏茲別克(Uzbekistan, 170/17)，卻落後於莫爾多瓦(Voldova, 94/36)，哈薩克(Kazakhstan, 133/28)，亞美 尼亞(Armenia, 105/34)。（資料來源：<http://www.transparency.org/cpi2012/results>） 換句話說，前蘇聯各加盟共和國在獨立後，大部分的國家仍處在貪腐籠罩的政治 社會氣氛之中。 這種貪腐氣氛的運作有其一定的歷史文化背景與政治現實，本文將以俄羅斯 為案例，就蘇聯解體後貪腐的問題進行討論。 關鍵詞：俄羅斯，價格化，貪腐，反貪，關係壹、前言
長久以來俄羅斯在歷年的政府廉潔度評比中都處於後段部分，2012 年在 176 個國家中排名 133，積分為 28。與白俄羅斯(Belorus, 123/31)，亞塞拜然(Azerbaijan, 139/27)為同一級。雖然略好於塔吉克(Tajikistan, 157/22)，烏克蘭(Ukraine, 144/26)， 吉 爾 吉 斯 (Kyrgyzstan, 154/24) ， 土 庫 曼 (Turkmenistan, 170/17) ， 烏 茲 別 克 (Uzbekistan, 170/17)，卻落後於莫爾多瓦(Moldova, 94/36)，哈薩克(Kazakhstan, 133/28)，亞美尼亞(Armenia, 105/34)。2 但是，貪污腐敗不是一個共時性的特定時空事實，而是一個長久以來的一種 換句話說，前蘇聯各加盟共和國在獨立後， 大部分的國家仍處在貪腐籠罩的政治社會氣氛之中。 1 本文為會議初稿，內容仍須修正補充，請暫勿引用。歷時性現象。換句話說，貪腐問題具有以下幾個不能迴避的思考。 首先，貪腐問題有歷史性的連續性； 第二，這種連續性所以能夠持續，我們可以預見的是，這種現象在其社會中 是被容忍或是默許，這是一種文化性； 第三，這種現象與事實的存在能被容忍或是默許，可見得這種現象有其一定 的功能。這種功能性使我們在討論貪腐問題時無法迴避； 最後，貪腐幾乎都和權力緊密連結，因此貪腐和權力之間的共生是一個極為 受歡迎的課題。 針對前述的幾個觀察，我們以俄羅斯為例子環繞著這幾個子題進行簡單的討 論。
貳、歷史性的描述
俄羅斯的貪腐現象不能離開歷史事實，也就是說，俄羅斯的貪腐已經是一個 延續幾世紀，跨越不同政治體制政治史的歷史事實。 俄國歷史文獻資料上最早出現的證據要追溯到十四世紀末提到：王公貴族對 於各地方首長的「保證」、「承諾」視之為非法。這個記載出現在「德文斯克詔令」 (Двинская уставная грамота)（又稱「瓦西里一世詔令」-Уставная грамота Василия I）以及稍後的「普斯科夫法典」(Псковскаясудная грамота)之中。3 1713 年 8 月 25 日彼得一世的詔令中，確認收受賄賂為死罪，並沒入全部財 產。4由瓦西里一世到彼得一世詔令內容的變化可以看出，俄羅斯官場中收受賄 賂的情況不僅沒有改善，沙皇甚至必須要提高到最嚴厲的罰則，以遏止收賄的行 為。而因此被處決的高官包括緬什科夫(А. Д. Меншиков)大公5，第一任西伯利 亞總督(Сибирский Губернатор)加加林(М. П. Гагарин)。6 1827 年 8 月，「根除犯罪最高委員會」(Записка Высочайше учрежденного Комитета для соображения законов о лихоимстве и положения предварительного заключения о мерах к истреблению сего перступления)呈給尼 古拉一世(Николай I)的報告中指出，所謂當時貪汙、受賄所以出現的幾個原因， 包括：缺乏公正的裁判、貪財的慾望以及官員收入過低以至於無法滿足維持生活 的一定水準。7 3 Чистяков, О. И., Российское законодательство X-XX ввеков.Т.3. (Москва: Юридическая литература, 1985), с.181, 185; Чистяков, О. И., Российское законодательство X-XX веков. Т.1. (Москва: Юридическая литература, 1984), с.332. 換句話說，在 18 世紀的俄羅斯，對於造成貪腐的法治公平性不足， 4 Серов, Д. О. “Противодействие взяточничеству в России: опыт Петра I (законодательные, правоприменительные и организационные аспекты),” <http://nsuem.ru/edu/.../Protivodejstvie_vzjatochnichestvu.doc>. 5 1727 年 9 月被罷黜，財產沒入，被剝奪頭銜爵位，全家流放西伯利亞。 6 1721 年 3 月 16 日因貪汙在彼得保處死。 7 Откуда пошла Русь коррумпированная? <http://mirnov.ru/arhiv/mn754/mn/31-1.php>.人心貪欲以及物質滿足需要等因素已經看得很清楚。 其次，關於所謂收授賄賂的手段方式，在當時的俄羅斯包括了收禮，口頭保 證與承諾，安排職位，引介法官的親朋好友等等手段。至於反制賄賂貪腐的方法 在當時包括完善法律，鼓勵提出檢舉，加重刑責，行政與司法部門權責的釐清， 審判過程公開等等，基本上和現代社會中所能想到的方法沒有多少差異。到尼古 拉二世(Николай II)時，拉斯普丁(Распутин)干政公開賣官，一個中央政府官位以 20 萬盧布為基本價碼的事情，8 1920 年代開始的蘇聯時代情形並沒有好轉。在革命之初就建立的俄羅斯特 務機關「全俄緊急委員會」(Всероссийская чрезвычайная комиссия)被布爾什維 克黨中央賦予的任務除了消除罷工、怠工事件之外，所謂的反革命，包括了官員 犯罪，也就是指官員收賄。 在俄政治史上並不是秘密。 9列寧在 1922 年寫給司法人民委員(наркомюст)庫爾 斯基(Д. И. Курский)的信件中要求，必須盡快地提出法案，對於賄賂一事進行懲 處，並且刑責不能低於入監十年，而強迫勞動則要超過十年。10 甚至，在集權專制統治下的史達林時期仍然無法消除賄賂貪腐的狀態。例如 在 1947 年，因為薪水過低而導致政府各種後門洞開層出不窮時，蘇共中央政治 局能想到的遏止手段就是決定對各級官員進行加薪。如加盟共和國的部長月薪加 至 5000 盧布，聯邦第一副部長為 15000 盧布，而聯邦部長則有 20000 盧布。但 是，即使是加薪仍然沒有解決政府機關中賄賂關說的現象。導致連史達林在某種 程度上都對這種事情妥協。 如此嚴苛的刑責 證明，在布爾什維克黨統治，並且有秘密警察監控的情形下，貪腐一事在 1922 年當時國內外嚴酷的社會政治經濟危機下仍然存在。 11 在赫魯雪夫主政的 1961 年有名的貪腐事件是莫斯科州的司法檢查機構發生 集體的組織性收賄案件，涉及到包括州級法院，市級與州級的檢察單位。尤其是 州檢察院檢察長是最主要的涉案者，當時蘇共承認，黨作為國家運作的最重要系 統，亦不能保證其清白性。12 進入到布里茲涅夫時代，蘇聯的賄賂與貪腐情形已經非常嚴重。一是中央部 會以公用名義用公款購買名貴西方產品私用的情形逐漸普遍。例如內務部長謝洛 科夫(И.Щелоков)以內務部名義進口 9 部外國汽車，除了自己留用一部賓士汽車 以外，兒子、女兒、媳婦也各有一部賓士，而妻其子則鍾愛寶馬車。13 8 Кирпичников, А. И., российская коррупция. (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 Юридический центр Пресс, 2004), с.56. 二是這種 9 Богданов, И. Я., Калинин, А. П., Коррупция в России. Социально-экономические и правые аспекты. (Москва: институт социально-политических исследований Российской Академии Наук, 2001), с.20. 10 Ленин, В. И., “О ЗАДАЧАХ НАРКОМЮСТА В УСЛОВИЯХ НОВОЙ ЭКОНОМИЧЕСКОЙ ПОЛИТИКИ ПИСЬМО Д.И.КУРСКОМУ,” <http://libelli.ru/works/44-1.htm>. 11 Констатинов, А., Корупированная Россия. (Москва: ОЛМА-ПРЕСС, 2006), с.104-105. 12 Кирпичников, А. И., российская коррупция. с.74-75. 13 Кирпичников, А. И., российская коррупция. с.79.
現象由莫斯科中央快速的蔓延影響到地方各加盟共和國。例如高加索地區的亞塞 拜然，涅斯特河區的摩爾多瓦，中亞的烏茲別克都發生黨的第一書記快速致富的 現象。 布里茲涅夫的縱容源自於，蘇聯共黨所形成的封閉性菁英集團掌握國家的全 部資源與權力，黨的組織在內部成員利益休戚，彼此互依的背景下必然產生的狀 態。因為就算是國安單位也陷入這種自我調控機制失能的狀態。14 表面風光的布里茲涅夫時代結束後，曾任國安會主席的安德洛波夫(Ю. В. Андропов)終於面對蘇聯貪腐的嚴重性事實。在其短暫掌權時間內，揭露數起高 級官員的濫權賄賂事件，如列寧格勒州第一書記羅曼諾夫(Г. В. Романов)用凱薩 琳二世的私人餐具在冬宮博物館舉行女兒的婚禮。而 1986 年開除布里茲涅夫女 婿楚爾班諾夫(Ю. Чурбанов)黨籍與公職，成為蘇聯末期最著名的反貪案件。 這種失能，自 列寧建立職業革命家政黨後，歷史達林以降，在缺乏強力監督的背景下是一個不 能避免的現象。 15 直到 1990 年代蘇聯瓦解之前，收賄貪腐由司法，檢察部門全面滲透到財經， 工業，對外貿易，商工企業，貨流以及社會保障機關。16
叁、社會文化性的基礎
換句話說，蘇聯解體前 賄賂與貪腐不僅成為政府公部門的常態，更已經成為社會生活中無法迴避的一 環。 所謂社會文化性基礎指的是這個社會中對於收賄這件事情有一種共同默認 的默契，而形成一套社會運作中的潛規則。換句話說，公部門或是社會中牽涉到 個人權益的時候基本上是可以用「價格」來買賣。這種「價格化」使貪腐既是一 種 文 化 現 象 ， 也 是 社 會 政 治 生 活 中 的 一 部 分(Коррупция как элемент социально-политической жизни).。17 我們由兩個資料來觀察這種社會現實的存在性和延續性。根據 1998 年 9 月 出刊的週報「意見與事實」(Аргументы и Факты)，批露了當時賄賂的一般行情 及價碼。 既然承認為社會政治生活中的一部分，則一 切服務有價可循可依，也是件可以理解的事情。 14 Богданов, И. Я., Калинин, А. П., Коррупция в России. c.22. 15 Констатинов, А., Корупированная Россия. с.129; Мы жили в СССР. Москва: ЗАО «Фирма Бертельсманн Медиа Москву», 2013, с.35. 16 Богданов, И. Я., Калинин, А. П., Коррупция в России. c.23 17 Сороковикова, В. И., “КОРРУПЦИЯ КАК КУЛЬТУРНЫЙ ФЕНОМЕН,” <http://www.mai.ru/events/sfiro/articles/sec2/sorokovikova.doc>. //Чуклинов, А. Е., “Коррупция как элемент социально-политической жизни,” <http://www.law.edu.ru/doc/document.asp?docID=1224508>.表 1、1998 年時賄賂行情表 住屋公共服務 簽發公寓私有化文件 100 美元 戶口登記 150 美元 優先裝設電話 600-1000 美元 公務連絡電話 1000 美元 私人公寓整修 1000 美元 教育 畢業考試 150 美元 進入幼稚園 3000 盧布 進入特殊學校 5000 盧布 金牌生 1000 美元 進入經濟、法律、醫學及 貿易系 1500-7000 美元 據傳最貴的是莫斯科大 學法律系 執法機關 酒駕 100-300 美元 依車輛廠牌而定 快速取得出境護照 600 美元 設置警示燈 1500 美元 設置必要的道路標誌 1500 美元 刑事案件的深入調查 5000 美元 停止搜查搶匪 10000 美元 改判 10000 美元 刑事銷案 30000 美元 海關 以穀類製品蒙混菸草避 稅 1000-3000 美元 汽車進口減稅 3500 美元 稅務 逃稅 20000 美元
軍事 讓孩子離家近 3000 盧布 健康證明免服兵役 2000 美元 性別傾向證明 健康證明免服兵役 30000 盧布 心理失調 醫生 評定殘疾程度 5000 盧布 官員 和重要官員會面 1000 美元 簽署住屋驗收文件 一房的公寓 承包 居家裝潢及暖氣設備（40 萬盧布） 簽署財務文件 25 萬美元 將公務預算轉存至私人 商業銀行 50 萬美元 協助進行私有化 99 年份的小汽車，塞普 勒斯旅遊，2500 美元 國會議員 「正確」投票 2000 美元 支持基里延科 (С.В.Кириенко)18 10000-15000 美元 資料來源：Какие взятки берут у народа. Аргументы и Факты.09.1998. №36.с.9 延續俄羅斯帝國以及蘇聯時代的圖像，當時建立不久的俄羅斯聯邦由於經濟 轉型與民主化進程不順，在國家秩序上有非常劇烈的波動，賄賂在所有政府干涉 私人的領域中都發生，連高等教育也不例外。但是，隨著政治逐漸穩定，經濟趨 於上揚時，是否可以減少受賄情形的發生？答案是否定的。我們以兩個資料來觀 察。 首先，我們來看 2011 年的調查資料。 2011 年針對在莫斯科地區各種社會層面所需負擔的規費，提出了詳細的調 查資料。 18 俄羅斯聯邦第二任總理，1998/4/24-1998/08/23。
表 2、莫斯科賄賂行情表 教育 進幼稚園 500-5000 美元 進好的學校 1000-50000 美元 進好的大學 5000-20000 歐元 考試成績 1000-15000 盧布 莫斯科包曼工大(МГТУ им. Баумана) 考試成績 300-1000 歐元 莫斯科大學人文科學類學系 准予考試 20 萬盧布 俄羅斯普列漢諾夫經濟學院 (Российская экономическая академия им. Плеханова) 考試成績 2000 盧布 醫科大學 考試成績 3000 盧布 國際關係大學(МГИМО) 入學 20000 美元 國立土地建設大學(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ый университет по землеустройству) 考試委員會 1000 盧布成績及畢業證書 60000-80000 盧布 文科高中 入學 70000 盧布 南莫斯科的幼稚園 免排序入學 150000 盧布 醫療（平均價碼） 在「好」的醫院進行手術 150000-200000 盧布 全天護士看護 一天 1000 盧布 「快速」的分置到好醫院 1000-3000 盧布 「感謝」醫院醫生 1000-50000 盧布 親人陪伴 20000-60000 盧布 上肢手術 5000 盧布加一瓶白蘭地 眼科醫生臨戶看診 3000 盧布 診所就診 1000 盧布 醫院入院 2000-3000 盧布 療浴證明 500-800 盧布 術後照護 12700 盧布 交通運輸（平均價碼） 車輛檢查 150-200 美元 考照 300-500 美元
發照 40000-60000 盧布 車籍變更 50000-60000 盧布 酒駕 2000-5000 歐元 發還駕照 90000-100000 盧布 交通事故證明 3000 盧布 警察 街頭盤查證件 100-1000 盧布（平均價碼） 吸毒 2000-10000 美元 街頭滋事 1000-10000 盧布 逃兵 20000 盧布 撤銷滋事記錄 7000 盧布 微小犯行 100-3000 盧布 在接頭飲酒作樂－不舉發 1000 盧布 在接頭飲酒作樂－破壞社會秩序 3000 盧布 吸毒 大麻平均起價 3000 盧布，可待因平均 起價 20000 盧布 喪葬 快速辦理 20000 盧布 各種證件（平均價碼） 出境護照 兩天為 1000 美元，兩週為 300 歐元 公民證 5000 歐元 快速換照 1000 盧布起 簡化取得出境護照手續 14000 盧布 軍隊 退伍令 4000-7000 歐元 法官及檢察官 一般性結案 依所犯條文到 100000 盧布 終止行事訴訟 26000 歐元 終止並結案刑事罪 3000-1000000 美元 檢察官各種不同服務 5000-5000000 美元
在法庭上承認調查不具效力 2000-5000 美元 行政法院上訴費 20000-25000 美元 監獄 不同監獄服務費（平均價碼） 1000-200000 盧布 會面 60000 盧布 送外食 500-5000 盧布 在法院用外食 每分鐘 1500-2000 盧布 帶用品 每 10 公斤 10000-20000 盧布 違禁品 3000-5000 盧布 叫醫生 1000 盧布 使用行動電話 5000 盧布 海洛英 5000 盧布 到其他牢房作客 500-600 盧布 和女性「會面」 5000-15000 盧布 換牢房 5000-6000 盧布 選擇拘留地區 150000-200000 盧布 小生意 一般開業 10000-100000 盧布 檢查 5000 盧布 開餐廳 300000-2000000 盧布 衛生合格證明 (Санитарно-эпидемиологическая служба) 30000 盧布起價 酒類執照 2000-20000 美元 消防證明 30000 盧布起價 警察 250000-500000 盧布 市場攤位 2000-50000 美元 餐廳在歷史建築中營業 30000 盧布起 臨檢 50000-2000000 美元 資料來源：Все взятки Москвы. <http://bg.ru/society/vse_vzyatki_moskvy-8681/>. 俄羅斯的「自由行動基金會」(Фонд либеральная миссия)曾經對於俄羅斯的 賄賂貪腐情況作過追蹤調查。其中在 2001 年與 2005 年分別對一般公民及商人進
行訪問。 這個調查針對賄賂在俄羅斯發生的原因歸納出五個主要成因： 一、政府服務部門素質低落。政府服務部門素質低落的原因包括：官員的低 薪，淘汰官員機制的不足，官員缺乏對於自己工作的榮譽感，官員的教育及文化 水準不高，官員自己不依法行事，過多的稅捐，政府對商業管理的微弱，執法機 關執法不力。 二、道德敗壞。包括政治領袖帶頭，所謂「魚由頭壞起」(Балык башынан сасыйт)，政治人物及官員無道德感，大企業主對政府的影響力，權力和生意合 流，政府高層的貪腐性。 三、對商業的管制性。包括政府對商業行為過度的干涉，政府部門過於擁腫， 官員過當的自由裁量權，政府管理行為的無秩序性。 四、經濟發展失控。包括過激的私有化，激烈又無盡的經濟改革，不當的運 用外國援助。 五、俄羅斯文化傳統的特殊性。包括歷史傳統，老百姓教育文化水準不足。 六、司法機構無效率包括法律彼此矛盾，法律條文不明致使官員有寬廣的解 釋空間，司法體系的衰弱。19 由上述的原因分析中，可以發現 200 年前俄羅斯歸納出的原因在 200 年後幾 乎沒有差別。這個結論還有幾個可以說明的地方。首先，對於官員貪腐這件事情， 一般平民和生意人基於其不同利益，在意見上有一定的分歧性。最明顯的是關於 政府與商人企業行為一事上，一般平民認為政府管制不夠，而商人卻認為管制過 多。其實由一般平民的回答反映出，俄羅斯社會中對於政府權威的服從性與依賴 性的政治文化性格。 其次，俄羅斯社會中政商關係的密切是一個不爭的事實，而且牽涉到高層的 普遍現象。但是這種事實是反應出兩個層次上的問題，第一、到目前為止，俄羅 斯在國家經濟資本配置上，大型國營企業仍然佔有很重的比例。這類大型國營企 業掌握了國家收入的命脈，並被納入執政團隊之中，形成政商一體的現象。例如 謝欽(И.Сечин)──俄羅斯石油(РОСНЕФТЬ)總裁，齊梅杰夫(С.Чемезов)──俄 羅斯科技(РОСТЕХ)總裁，提姆申科(Г.Тимченко)──投資集團 Volga Resources 總裁，科瓦爾楚克(Ю.Ковальчук)──俄羅斯銀行(Банк»РОССИЯ»)理事會主席， 米 勒(А.Миллер) ─ ─ 俄 羅 斯 天 然 氣 公 司 總 裁 (Газпром) ， 亞 力 克 佩 羅 夫 (В.Алекперов)──ЛУКОЙЛ 石油總裁，波塔寧(В.Потанин)──ИНТЕРРОС 投 資集團總裁，沃洛辛(А.Волошин)──第一運輸公司集團總裁(первая грузовая группа)，莫爾達碩夫(А.Мордашов)──北方金屬集團(Севергрупп)總裁等。第二， 如果上層國營企業形成國家權力的一部分，但底層則是出現我們所謂一般對賄賂 19 Российская коррупция: Уровень, структура, динамика. Опыт социологического анализа. (Москва: Фонд либеральная миссия, 2013) с.610-613.
認知的現象，換句話說，地方發生的情形與中央不遑多讓。 除了對於俄羅斯中央部門的討論外，俄羅斯關於貪汙受賄的情況的調查也包 括對地方及貪腐的標的政府機關。 根據最近的民間調查報告指出，由 2013 年 1 月 14 日到 2014 年 8 月 31 日共 接受 9925 件關於收賄的資料，其中包括地方及相關政府機構。20 表 3、地方收賄案件地區排名 我們依此整理 成兩份資料。 排名 地區 比例％ 1 莫斯科市 34.2 2 莫斯科州 17.3 3 濱海邊區 4.8 4 羅斯托夫州 3.6 5 克拉斯達爾邊區/貝爾哥羅德州 3.2 6 列寧格勒州 2.8 7 斯塔夫洛波邊區/秋明州 1.6 8 奧倫堡州/阿爾汗格斯克州 /薩哈(雅庫特)共和國/莫 曼斯克州/烏里揚諾夫斯克州/薩馬拉州/庫爾斯克州/ 加里寧格勒州 1.2 9 斯摩稜斯克州/新西伯利亞州/下諾夫哥羅德州/梁贊 州/車里亞賓斯克州/奔薩州/阿斯特拉汗州/韃靼斯坦/ 巴什科爾托斯坦/沃洛格達州/車臣 0.8 10 其他地區 12.9 莫斯科及莫斯科州正符合前述表二資料顯示出的現像。這個統計資料還有兩 個訊息。第一、如果以區域性來作條件分類，則西伯利亞和北方區的情形最嚴重， 接下來是高加索及週邊的南部，再接著是伏爾加河區。這種現象會是一個有趣的 研究課題。第二、嚴格說來，俄羅斯沒有一個地區不被收賄這事沾染，只是不同 地區的程度差異而已。 接著是哪些政府機關室主要收賄者，資料如下： 20 КОРРУПЦИЯ В РОССИИ: НЕЗАВИСИМЫЙ ГОДОВОЙ ДОКЛАД ВСЕРОССИЙСКОЙ АНТИКОРРУПЦИОННОЙ ОБЩЕСТВЕННОЙ ПРИЕМНОЙ ЧИСТЫЕ РУКИ. <http://corrupcia.net/aboutnews/item-1348.html>.
表 4、主要收賄機關 排名 機關 比例％ 1 司法 28.5 2 警察 20.4 3 檢察官 17.4 4 調查委員會(Следственный комитет) 15.7 5 地方政府 7.1 6 聯邦執行署 5 7 聯邦毒品管制局 1.4 8 聯邦安全局 0.71 9 國防部 0.71 10 聯邦稅務署 0.5 11 聯邦關務署 0.35 12 聯邦移民署 0.35 13 聯邦緊急事務部 0.17 14 中央選舉委員會 0.17 15 其他 1.54 由資料可以看出執法機關全部淪陷，也正呼應了前述關於民眾調查中對於執 法機關的印象。
肆、賄賂的有效性
賄賂收賄的現象所以能夠在一個社會中存在，除了有前述各種背景外，還有 在主觀上當事人願意為之以及客觀上的事實－賄賂是有效的。 首先，我們先看拒絕賄賂的受訪者，如何解釋自己不採取賄賂的手段。 表 5、不賄賂的原因 原因 2001 年 2005 年 2010 年 1 對我而言價錢太貴 25.7 23.0 23.6 2 我反對這麼作 16.3 9.0 10.5 3 我不知道該怎麼作，不好意思 23.7 12.7 8.8 4 就算其他人都這麼作，基本上我也不賄賂 20.2 21.1 23.05 不賄賂我也可以用其他方式達到目的 -- 28.7 25.7 6 我怕被抓被罰 --- 1.1 1.0 7 其他原因 4.3 0.5 3.7 8 難以回答 5.8 3.9 3.7 9 拒絕回答 3.9 --- 23.6 資 料 來 源 ：Российская коррупция: Уровень, структура, динамика. Опыт социологического анализа. (Москва: Фонд либеральная миссия, 2013), с.366. 由上面的結果來看，完全排斥賄賂的只有(2)，但在事實上卻由 2001 年的 16.3%降到 10.5%，整個社會中只有 10%不會賄賂。其它各項基本上都是賄賂的 潛在可能者。而(6)顯示出，法律對消除賄賂一事的功能非常低，透過嚴刑峻法 對制止賄賂得主張，由這個調查來看應該是沒有實質用處。而在拒絕賄賂原因中 的(5)更透露出一個訊息：用錢打通關節只是辦事情的手段之一，而且有趣的是， 這個社會中一直有很高的比例是使用錢以外的手段在打通關節。這種管道應該是 由一個比賄賂更複雜的社會人際關係網絡構成。 其次在詢問是甚麼原因造成必須賄賂官員時，出現下列的結果： 表 6、為何要賄賂 回答 2001 年 2005 年 2010 年 官員強迫(包括暗示，製造出賄賂的環境) 17.4 25.1 29.3 我早就清楚，不賄賂不行 57.2 54.2 49.1 官員沒強迫，但我決定這樣作比較安心 20.3 18.3 18.0 難以回答 5.0 2.4 3.6 資 料 來 源 ：Российская коррупция: Уровень, структура, динамика. Опыт социологического анализа. (Москва: Фонд либеральная миссия, 2013), с.373. 由這個調查結果顯示，關於收賄的行為越來越明目張膽。但是這段時間 （2001-2010）卻是與普京宣示打擊貪污腐敗的時間重疊，根據新聞報導及公開 資料顯示，普京在 2000 年到 2012 年間，針對俄羅斯貪腐的問題至少發表過 18 次的談話，21 21 請參考文末附錄統計。 但是就結果來看，顯然無效。政府高層無論如何宣示並沒有改變整 個情況。
對這種事實的檢視就必須回到一個命題：貪腐這件事在被裁判是有罪的事情 時，就當事人而言，到底有沒有實際的效益？換句話說，收賄者收賄的同時，送 賄者是否有得到預期中的結果？答案是肯定的。我們用兩個調查結果來說明。 表 7、送賄之後，官員在行事上是否改變 2001 年 2005 年 2010 年 非常有改善 62.8 62.1 70.9 有點改善 31.4 32.8 23.2 完全沒改善 5.0 5.0 5.6 變更糟 0.0 0.1 0.3 資 料 來 源 ：Российская коррупция: Уровень, структура, динамика. Опыт социологического анализа. (Москва: Фонд либеральная миссия, 2013), с.376. 送賄這件事就送賄者而言，完全是一個有效的行為。既然是有效的行為，則 明顯的送賄是一個理性的行為。而有趣的是，收賄者在這個調查中也表現應該有 的預期態度。在問到送賄之後的結果如何時，我們得到下列的數字： 表 8、送賄之後事情的變化 回答 2001 年 2005 年 2010 年 最終，我獲得他們應該作的事情的服務 23.8 28.7 32.6 我的問題得到加快的解決 22.4 27.8 23.5 我的問題獲得有效的解決 14.6 11.9 10.6 我成功的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30.9 25.9 29.1 賄賂並無幫助 2.2 3.4 1.8 資 料 來 源 ：Российская коррупция: Уровень, структура, динамика. Опыт социологического анализа. (Москва: Фонд либеральная миссия, 2013), с.379. 就如同盜亦有道，送賄者透過送賄確實可以保證事情的順利進行。而收賄者 又可藉著這個過程得到一定的物質報酬，就雙方而言，這不是道德良心上的問題， 這是實際上的互利。
伍、貪腐的政治
但是無論如何，貪腐和權力腐敗之間脫離不了關係，這是個事實。 以俄羅斯為例，暫時先將前國防部長塞爾就克夫(Сенрдюков)的貪腐事件不 提，我們以近 5 年俄羅斯發生的重大貪腐事件來看，我們可以作一個簡單的整 理： 表 9、近年涉貪官員新聞 2006 年 11 月 底 ， 任 醫 療 保 險 基 金 會(онда обязательного медицинского страхования (ФОМС))主席 ФАндрея Таранова 和他的副手 Дмитрий Усенко 被 控濫用職權向大藥廠收取回扣，以保障他們能標得政府的藥品計畫。另外還有 9 個人也涉案，2006 年 8 月 12 日，一行人被判刑 4-9 年。2010 年 4 月，醫療 保險基金會的總會計Галина Быкова 也被判刑。 資料來源：<http://lenta.ru/news/2006/12/07/conflict/>。 2006 年 12 月 6 日，前托木斯克市市長 Александр Макаров 因敲詐勒索罪被捕 從 1996 年任托木斯克市市長，2006 年 12 月 6 日以俄羅斯聯邦刑法 285 條 濫 用職權與 163 條敲詐勒索兩項罪名逮捕，12 月 11 號法院判決解職 Александр Макаров，在住處搜出超過 4100 萬盧布。主要的犯罪事實是他利用職權之便擾 亂地方的商業結構，甚至敲詐勒索當地的商人，向他們索賄，並私藏毒品。同 夥是他的親戚Нина Егоренкова。2009 年春天，歐洲人權法庭判他無期徒刑。 2010 年 10 月三號兩人承認了大部分的罪刑。2010 年 10 月 15 日，判Александр Макаров12 年有期徒刑，Нина Егоренкова 七年半。 資料來源：<http://lenta.ru/story/makarov/>。 2007 年 10 月，聯邦毒品管制處的 Александр Бульбов 將軍，被控濫用職權收 取賄賂，並曾經與身分不明人士秘密通聯，還有參與從中國走私貨品的計畫， 當時他並不認罪。2010 年 11 月解職，12 月 13 日承認犯下以上罪刑。被捕， 目前事件還在進行。 資料來源：<http://lenta.ru/story/fskn/>。 2007 年 5 月 30 日，伏爾加格勒市長Евгений Ищенко 被指控濫用職權侵占公 物。參與私人公司"Тамерлан"的設立，並企圖用公權力圖利私人公司。2007 年 6 月 30 日被解職。2007 年 6 月 13 日，因為不法經營、私藏槍藥和濫用職權， 被判處一年。 資料來源：<http://lenta.ru/story/ischenko/>。 2008 年 3 月底，聯邦監察機關偵查委員會主要偵查執行處處長Дмитрий Довгий 和他的同僚，被控濫用職權收取賄賂。2008.4.21 Дмитрий Довгий 被解職，2008年 8 月 18 日入獄。 資料來源：<http://lenta.ru/story/skp/>。 2010 年 2 月 28 日，斯模稜斯克市長Эдуард Качановский 向建商索賄而被逮捕。 斯模稜斯克市長Эдуард Качановский 以發給土地開發許可為由，藉機要求一層 3 房的新公寓為報酬。 資料來源：<http://lenta.ru/news/2010/02/28/mayor/>。 2008 年 7 月 29 日，卡爾梅克共和國Элиста 市長 Радий Бурулов 因濫用職權貪 汙被處以四年有期徒刑。市長以高於市價的高價向自己的妻子收購市府所需的 商品。 資料來源：<http://old.lenta.ru/story/burulov/>。 2012 年 7 月 5 日，濱海區聯邦移民事務管理處處長Александр Мухин 因收受 賄賂被捕。 2012 年 7 月 5 日，Александр Мухин 因收受為了加速辦理出國護照的賄款而被 捕。 報刊媒體指出，Александр Мухин 並不是單獨的犯罪，背後有著一整個集團， 中介人去尋找急需辦理出國護照的人，並以一本 7000-8000 盧布的代價賄賂官 員，加快取得出國護照的速度。 資料來源：<http://lenta.ru/news/2011/07/08/arrested/>。 資料來源：整理自俄國媒體報導。 貪腐的存在會因為權力的集中性而更顯嚴重，因為貪腐就一個權力集團而言， 是一種忠誠的保證。這種權力的集中在前述所謂「總統專制群」的後蘇國家中更 形明顯。 究其原因，與政治權力出現一種集中在特定集團的「氏族化現象」有關。 蘇聯解體後，各國的民主化進程卻造就出政治中不良的後果──以領袖為核 心的政府機制掌握了所有權力。 一般在研究民主化過程中的政府角色時，都會關注到社會階級，政黨，以及 看不見的非正規機制。在秩序瓦解以及體制弱化的情形下，非正規組機的運作（包 括不成文規定法則以及社會習慣）益形重要，因為非正規組織會透過自己的內部 操作，越過正規組織，以形成潛規則的共識，進而確保正規組織的有效運作。 這種集團作為一種非正規的組織，包含的個人人際網絡，並不一定是血緣形 成，而主要決定於個人對組織的認同與義務。這種義務包括下對上，及彼此之間 的承諾，並進而將菁英與非菁英連接在一起以獲得利益。 俄羅斯權力運作架構是圍繞著普京所形成的大圈中，出現第二層次的，以其 它菁英為核心的小圈。我們把這種現象暫時稱之為「太陽系式的政治權力模型」 (Political power model for type of solar system)。如示意圖 1 ：
圖 1、太陽系式的政治權力模型 圍繞著權力核心（普京）的四個小核心分別代表行政權力（梅德韋杰夫）， 國家安全（伊凡諾夫），地方諸侯（索比亞寧）與戰略經濟（謝欽）四個範疇。 圍繞著普京而形成的權力集團彼此在經濟與政治權力上的利益分配，一方面 保證了對普京個人的忠誠，另一方面由這些政治經濟網中的獲利展現出具俄羅斯 特色的貪腐形式。22這種權力架構是由普京對其親近朋友重要職務的賦予展開。 普京於 2000 年擔任總統後開始安排其在德國服務的同袍，包括德國人，進入重 要的國營企業的管理決策階層任職，這些重要國營企業有「運輸石油」(ОАО «АК «Транснефть»)，「VTB銀行」(ОАО «Банк ВТБ»)，「俄羅斯銀行」(ОАО «АБ «Россия») ，「 俄 羅 斯 石 油 」 (ОАО «НК «Роснефть») ，「 工 業 出 口 公 司 」 (Промэкспорт)。23 由這種方式逐漸形成今天權力運作的模型，而這種模型除了對核心普京的效 忠，外其餘各者之間出現的是競爭的現象。尤其是同一個小核心之間的競爭性。 最著名的就是財政部長庫德林(А. Л. Кудрин)離開梅德韋杰夫政府團隊的事件，24
22 MISHA FRIEDMAN, “For Russians, Corruption Is Just a Way of Life,”
<http://www.nytimes.com/2012/08/19/opinion/sunday/for-russians-corruption-is-just-a-way-of-lif e.html>. 23 Как Владимир Путин услужил старым друзьям? <http://sobesednik.ru/politics/20120622-kak-vladimir-putin-usluzhil-starym-druzyam>. 24 Кудрин против Медведева: как состоялась отставка министра финансов, <http://www.forbes.ru/sobytiya/vlast/240906-kudrin-protiv-medvedeva-kak-sostoyalas-otstavka-m inistra-finansov>. 普京(В.Путин) 伊凡諾夫 (С.Иванов) 梅德維杰 夫(Д. Медведев) 索比亞寧 (С.Собянин) 謝欽 (С.Сечин)
以及「俄羅斯石油」與其類對手「俄羅斯天然氣」(Газпром)之間的商業競爭。25 普京強調政府各部門之間並沒有矛盾，但是並無法迴避在這種以單一核心運作的 模型中出現彼此競爭的必然性，因為這不僅是個人權力分配的問題，還牽涉到機 構組織的權能分配與分工的問題。26
陸、結論
這種競爭性無疑的在後普京時其會成為一個 影響俄羅斯政治走向的重要因素。 俄羅斯的賄賂貪腐情形長久以來都是被嚴厲批評的一環，而這種弊病確實也 影響到俄羅斯政府的清廉度映像和國家聲望。特別是，從帝國時代到當代俄羅斯， 司法部門，包括法院法官，檢察系統以及執法單位，都是貪腐受賄最嚴重的國家 權力機構。司法部門的貪腐，以至於得不到人民信任，一直是俄羅斯司法部門的 大問題。27 然而，由內部的角度來看，這種長久歷史過程所形塑出的社會現象卻也真實 的反映出一個事實：一種有效的系統能夠長久的維持運作，最終還是要證明其有 效。賄賂在俄羅斯社會中的定位也是立基於此，因為這不是道德問題，而是實惠 問題。如果實際利益高於道德訴求，則消滅賄賂或貪腐就會變成一種不可能完成 的任務。那到底是要與其共存，抑是與其誓不兩立，就成了一個很重要的政治選 擇。某種角度來看，在任何一種政治制度下，與貪腐的戰爭是一場永沒結果與終 點的過程。 25 Дуэль “Роснефти” и “Газпрома” в высших эшелонах власти, <http://www.inopressa.ru/article/01oct2013/lefigaro/rus_oil_gas.html>. Сечин предложил правительству усилить контроль за «Газпромом» <http://lenta.ru/news/2014/09/16/sechin/>. 26 В. Путин: Водораздела между администрацией президента и правительством нет. <http://www.rbc.ru/rbcfreenews/20130425132557.shtml>. 27 俄羅斯百姓在歷次關於對司法信任度的調查中，都是不信任度遠高於信任度。Российский суд теряет завоеванное доверие. <http://pravo.ru/review/view/75723/>.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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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普京關於打擊貪腐的講話統計
時間 標題 出處 2000.02 Путин: нужна последовательная, жесткая, настойчивая и приципиальная борьба с коррупцией <http://archive.kremlin.ru/text/appe ars/2000/02/122111.shtml> 2000.03 Мы будем напряженно и настойчиво работать в плане борьбы с коррупцией, пообещал Путин <http://archive.kremlin.ru/text/appe ars/2000/03/28501.shtml> 2001 Путин: Будем жёстко противодействовать коррупции <http://archive.kremlin.ru/text/appe ars/2001/02/28494.shtml> 2002 Путин: Важная задача – пресечение безответственности, злоупотребления властью и тем более коррупции, особенно когда это касается судейского корпуса <http://archive.kremlin.ru/appears/2 002/02/22/0001_type63376_28813. shtml> 2003 Мы должны еще многое сделать для того, чтобы изжить коррупцию – Путин <http://archive.kremlin.ru/appears/2 003/11/10/2114_type63376_55331.s html> 2004 Путин: Нужны точные и реалистичные меры в борьбе с проявлениями коррупции, шумиха и кампанейщина в этой сфере абсолютно не нужны <http://archive.kremlin.ru/text/appe ars/2004/01/58986.shtml> 2005 Мы усилим одновременно и эффективность государства, и работу органов правопорядка, которые призваны бороться с коррупцией на деле, в практической жизни – Путин <http://archive.kremlin.ru/text/appe ars/2005/05/87802.shtml> 2006.05 Путин отметил, что уровень коррупции в России недопустимо высокий, с ней надо бороться http://archive.kremlin.ru/text/themes 2006/05/105631.shtml 2006.11 Борьба с коррупцией и в <http://archive.kremlin.ru/appears/2правоохранительной системе, в системе правосудия, должны стать более эффективными – Путин 006/11/21/1939_type63374type633 76type63378type82634_114259.sht ml> 2006.12 Путин призвал надёжно защитить экономическое пространство Дальнего Востока от давления организованной преступности и коррупции <http://archive.kremlin.ru/text/appe ars/2006/12/115648.shtml> 2007 Деловой климат в стране должен быть надёжно защищён от коррупции, от преступлений в сфере экономики, уверен Путин <http://archive.kremlin.ru/appears/2 007/01/31/1422_type63378type826 34_117544.shtml> 2008 Путин: нужно выявлять любые попытки нажиться за казённый счёт <http://archive.kremlin.ru/text/appe ars/2008/02/159353.shtml> 2009 Результаты в борьбе с коррупцией есть, эффективность будет повышаться – Путин <http://kp.ru/daily/24405.4/580299/ > 2010 Путин пообещал жестко наказывать недобросовестных чиновников за взятки и устранить саму возможность коррупции <http://www.infox.ru/authority/state /2010/12/24/Putin_poobyeshcal_zh. phtml> 2011.04 Путин предложил бороться с коррупцией <http://www.pravda.ru/news/politics /20-04-2011/1074287-0/> 2011.12 С коррупцией будем бороться последовательно, настойчиво и жёстко, кампанейщина здесь недопустима – Путин <http://www.moskva-putinu.ru/> 2012 Будут созданы реальные механизмы общественного контроля за деятельностью власти в сферах, наиболее опасных с точки зрения <http://putin2012.ru/program/5>
проявлений коррупции 2012.2.6 Путин: С коррупцией нельзя бороться с помощью репрессий <http://www.trud.ru/article/06-02-2 012/272156_putin_s_korruptsiej_ne lzja_borotsja_s_pomoschju_repressi j.html>
1 出國報告 日期：104 年 6 月 26 日至 104 年 7 月 7 日 地點：莫斯科(Москва)，聖彼得堡(С.Петербург)，喀山(Казань) 單位：俄羅斯國立喀山大學(Казанский федеральный университет)，國立聖彼得 堡大學(Санкт-Петербургсккий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ый университет)，國立聖彼得堡經 濟大學(Saint-Petersburg state university of economics)，國立聖彼得堡人文大學 (Санкт-Петерский гуманитарный университетпрофсоюзов)，國立聖彼得堡列賓 藝術學院(Российская акдемия художествСант-Петерский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ый
академическийинститут живописи,скультуры и архитектуры имени И.Е.Репина)， 俄羅斯國立國民經濟及公共行政學院(The Russian Presidential academy of
National economy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
在此期間在訪問過程中主要是希望除了由書籍文獻資料能找到的資訊以外，還透 過主要探求兩個問題： 一是賄賂與貪污現象在俄國歷史上的現象以及其文化本質， 二是是否有確實的資料可以顯示賄賂的事實。 在俄國期間先在喀山參加由俄羅斯喀山大學與土耳其安卡拉大學拱同舉辦的第 三屆「Abdurrashid Ibragimov.俄羅斯穆斯林及期刊雜誌：由過去到現代」國際研 討會(III Международная конференцция «Абдуррашид Ибрагимов. Российские мусульмане и периодическая печать:из прошлого к современности» 26-29 июля 2015 (Каазань/Российская Федерация)
III
Международная конференция «Абдуррашид Ибрагимов.
Российские мусульмане и периодическая печать: из прошлого к
современности»
26-
29 июня 2015
(Казань/Российская Федерация)
Организаторы: Институт международных отношений, истории и востоковедения Казанского федерального университета (Российская Федерация, Казань) Общество по изучению турецкого языка (Турция, Анкара) Институт Юнуса Эмре (Турция, Анкара)Университет Анкары (Турция, Анкара)
Ученый комитет:
Проф. Хаяти ДЕВЕЛИ (Директор Инстиута Юнуса Эмре) Проф. Мустафа КАЧАЛИН (Президент Общества по изучению турецкого языка) Р.Р. ХАЙРУТДИНОВ (Директор Института международных отношений, истории и востоковедения КФУ) И.А. ГИЛЯЗОВ (Заведующий кафедрой татароведения и тюркологии Института международных отношений, истории и востоковедения КФУ) Проф. Хисао КОМАЦУ (Университет Токио) Проф. Али Мертхан ДЮНДАР (Университет Анкары – Факультет языка, истории и географии) И.К. ЗАГИДУЛЛИН (Институт истории Академии наук РТ) Доц. Мустафа БАЛДЖЫ (Институт Юнуса Эмре) Ихсан ДЕМИРБАШ (Директор центра изучения Турции имени Юнуса Эмре)3 訪談人資料： 編號 姓名 性別 職業 單位 地點 時間 1 V.S. 男 退休 無 Kazan,Voshod str. 06/27 2 D.M. 女 研究 員 Institute ofHistory Kazan, Kreml str. 06/28 3 B.S. 男 教 Kazan Normal University Kazan, Bauman str. 06/29 4 N.V. 女 教 Humanity University Saint Petersburg ,Fuchika,str. 07/02 5 Ya.V. 男 職員 Humanity University Saint Petersburg ,Fuchika,str. 07/02 6 A.E. 男 教 Economy University Saint Petersburg ,Sadovaja str. 07/02 7 V.N. 男 教 Saint Petersburg University Saint Petersburg, Universitetakaya nab. 07/03 8 O.K. 男 教 Academic institute Saint Petersburg, Universitetskaya nab. 07/03 9 E.I. 女 教 Institute of sectoral management Moscow, Tverskaja,str. 07/05 「賄賂在俄國政治史上並不是新鮮事」，大約在莫斯科公國時期就已出現在「瓦 西里一世詔令」-Уставная грамота Василия I）以及稍後的「普斯科夫法典」 (Псковскаясудная грамота)之中都有提到這種現象。「只不過當時侷限在國家機構 的各級官員之間還沒有直 接牽涉到一般平民或老百姓」。－（B.S.） 但是，到了帝國時代這種情形日益嚴重，1713 年 8 月 25 日彼得一世的詔令中， 確認收受賄賂為死罪，並沒入全部財產。被處決的高官包括緬什科夫(А. Д. Меншиков)大公第一任西伯利亞總督(Сибирский Губернатор)加加林(М. П. Гагарин)。 「其實在俄羅斯帝國時代，對於賄賂現象的形成已經有了結論，包括：缺乏公正 的裁判、貪財的慾望以及官員收入過低以至於無法滿足維持生活的一定水準。」 －（V.S.）
賄賂的情形到共產黨專政的蘇聯時期也沒有改善，甚至在某種意義上，賄賂被當 作領袖對於下屬的恩賜，「就連史達林也是這樣」。－（V.S.） 布里茲涅夫時期既是蘇聯國力最盛之時也是賄賂最兇的時代。如同我們對於賄賂 貪腐的理解，蘇聯共黨所形成的封閉性菁英集團掌握國家的全部資源與權力，黨 的組織在內部成員利益休戚，彼此互依的背景下必然產生的狀態。 「就算是國安單位也陷入這種自我調控機制失能的狀態」。－（Ya.V） 這種失能，自列寧建立職業革命家政黨後，歷史達林以降，在缺乏強力監督的背 景下是一個「不能避免的現象」。－（Ya.V） 以俄羅斯政治史及社會史的例子來看，一個開放的社會雖然不保證一定沒有賄賂 和貪腐，但是與封閉系統相較，是相對有一定效果減輕這種現象的重要因素。 「賄賂的這種歷史性必然是建立在一定的社會文化的現實上，是這個社會中對於 收賄這件事情有一種共同默認的默契，而形成一套社會運作中的潛規則。」換句 話說，「公部門或是社會中牽涉到個人權益的時候基本上是可以用「價格」來買 賣。這種「價格化」使貪腐既是一種文化現象，也是社會政治生活中的一部分 (Коррупция как элемент социально-политической жизни).。」－(A.E.) 賄賂在俄羅斯發生的原因，可以歸納出五個主要成因： 一、「烏茲別克語以及韃靼語中有句俗話所謂「魚由頭壞起」(Балык башынан сасыйт)」，指的就是「由高層道德敗壞所引起的現象。包括政治領袖帶頭，政治 人物及官員無道德感，大企業主對政府的影響力，權力和生意合流，造成政府高 層的貪腐性。」－(D.M) 二、政府服務部門素質低落，一班都歸咎於在公部門工作薪水普遍的都不高， 以至於「工作驅動力比不上民間企業」－(O.K.) 三、「這個問題不由俄羅斯傳統去探索就看不到事情的真相」，當老百姓沒有 自己覺悟時，「任何外在的規範都沒有用。」－(V.N.) 四、最大的問題，「是司法系統的不作為甚至司法系統自己就是貪腐情形嚴 重的國家執法機關之一」－(E.I) 其實依照文獻資料顯示司法機關確實是俄羅斯各政府部門中貪腐的重災區
5 如資料顯示司法警察檢察官的受賄情行高居政府各機關的前三位。 排名 機關 比例％ 1 司法 28.5 2 警察 20.4 3 檢察官 17.4 4 調查委員會(Следственный комитет) 15.7 5 地方政府 7.1 6 聯邦執行署 5 7 聯邦毒品管制局 1.4 8 聯邦安全局 0.71 9 國防部 0.71 10 聯邦稅務署 0.5 11 聯邦關務署 0.35 12 聯邦移民署 0.35 13 聯邦緊急事務部 0.17 14 中央選舉委員會 0.17 15 其他 1.54 而已有調查顯示，牽涉到司法機關職權的業務，在各部門都有相應的價格。 例如： 警察 街頭盤查證件 100-1000 盧布（平均價碼） 吸毒 2000-10000 美元 街頭滋事 1000-10000 盧布 逃兵 20000 盧布 撤銷滋事記錄 7000 盧布 微小犯行 100-3000 盧布 在接頭飲酒作樂－不舉發 1000 盧布 在接頭飲酒作樂－破壞社會秩序 3000 盧布 吸毒 大麻平均起價 3000 盧布，可待因平均 起價 20000 盧布 法官及檢察官
一般性結案 依所犯條文到 100000 盧布 終止行事訴訟 26000 歐元 終止並結案刑事罪 3000-1000000 美元 檢察官各種不同服務 5000-5000000 美元 在法庭上承認調查不具效力 2000-5000 美元 行政法院上訴費 20000-25000 美元 監獄 不同監獄服務費（平均價碼） 1000-200000 盧布 會面 60000 盧布 送外食 500-5000 盧布 在法院用外食 每分鐘 1500-2000 盧布 帶用品 每 10 公斤 10000-20000 盧布 違禁品 3000-5000 盧布 叫醫生 1000 盧布 使用行動電話 5000 盧布 海洛英 5000 盧布 到其他牢房作客 500-600 盧布 和女性「會面」 5000-15000 盧布 換牢房 5000-6000 盧布 選擇拘留地區 150000-200000 盧布 賄賂所以能存留下來，「當然有一些政府機關無能的因素，」但是，就一個 普通人來說，「因為有效啊，所以，你不覺得付點錢有甚麼不對。」－(A.E.) 「每個人都要生活，要賺錢，只要事情辦的好多花點錢也值得」，「再說很多 人都這樣，沒甚麼奇怪的。」－(V.C) 整體而言，200 年前俄羅斯歸納出的原因在 200 年後幾乎沒有差別。此外我 們還可以提出幾個觀察點。首先，對於官員貪腐這件事情，一般平民和生意人基 於其不同利益，在意見上有一定的分歧性。最明顯的是關於政府與商人企業行為 一事上，一般平民認為政府管制不夠，而商人卻認為管制過多。其實由一般平民 的回答反映出，俄羅斯社會中對於政府權威的服從性與依賴性的政治文化性格。 第二，政治的透明仍然是政治運作中的必要條件。雖然關於政治運作的透明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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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涉到不同國家政治文化中的認知差異和概念歧異，然而放在陽光下檢驗中就比 在暗室中交易更符合公平的原則。
科技部補助計畫衍生研發成果推廣資料表
日期:2015/10/30科技部補助計畫
計畫名稱: 權力與貪腐的共生－俄國政治運作中的系譜圖像 計畫主持人: 趙竹成 計畫編號: 102-2410-H-004-146-MY2 學門領域: 比較政治無研發成果推廣資料
102年度專題研究計畫研究成果彙整表
計畫主持人：趙竹成 計畫編號：102-2410-H-004-146-MY2 計畫名稱：權力與貪腐的共生－俄國政治運作中的系譜圖像 成果項目 量化 單位 備註（質化說明 ：如數個計畫共 同成果、成果列 為該期刊之封面 故事...等） 實際已達成 數（被接受 或已發表） 預期總達成 數（含實際 已達成數） 本計畫實 際貢獻百 分比 國內 論文著作 期刊論文 0 0 100% 篇 研究報告/技術報告 0 0 100% 研討會論文 1 1 100% 專書 0 0 100% 章/本 專利 申請中件數 0 0 100% 件 已獲得件數 0 0 100% 技術移轉 件數 0 0 100% 件 權利金 0 0 100% 千元 參與計畫人力 （本國籍） 碩士生 0 0 100% 人次 博士生 0 0 100% 博士後研究員 0 0 100% 專任助理 0 0 100% 國外 論文著作 期刊論文 0 0 100% 篇 研究報告/技術報告 0 0 100% 研討會論文 0 0 100% 專書 0 0 100% 章/本 專利 申請中件數 0 0 100% 件 已獲得件數 0 0 100% 技術移轉 件數 0 0 100% 件 權利金 0 0 100% 千元 參與計畫人力 （外國籍） 碩士生 0 0 100% 人次 博士生 0 0 100% 博士後研究員 0 0 100% 專任助理 0 0 100% 其他成果 （無法以量化表達之 成果如辦理學術活動 、獲得獎項、重要國 際合作、研究成果國 際影響力及其他協助 產業技術發展之具體 效益事項等，請以文 字敘述填列。） 已在研討會發表,準備改寫增補內容成果項目 量化 名稱或內容性質簡述 科 教 處 計 畫 加 填 項 目 測驗工具(含質性與量性) 0 課程/模組 0 電腦及網路系統或工具 0 教材 0 舉辦之活動/競賽 0 研討會/工作坊 0 電子報、網站 0 計畫成果推廣之參與（閱聽）人數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