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元朝的統治
歷史小知識
「民分四等」真有其事？
范永聰博士
元朝統治期間，把國人分為「四等」 蒙古人、色目人、漢人及南人，似屬 公論。然而，所謂「民分四等」之說，大抵只有一個明確出處 清末民初學者屠 寄所撰《蒙兀兒史記》卷六〈忽必烈可汗〉中載：「於時大別人類，……為四等。
曰蒙兀人，曰色目人，曰漢人，曰南人。」元代官修政書《元典章》中，未見關於
「民分四等」的記錄；甚至《元史》及《明太祖實錄》，均未提及元代曾有明令推 行「四等人制」。
近年不少學者注意「民分四等」此一問題，研究成果屢出，可作教學補充之 資。學者普遍認同，元朝政府顯然沒有就「民分四等」頒布專門法令；但終元一 代，帝國內不同民族待遇不公的情況卻是事實。學者白翠琴於其論文〈略論元朝法 律文化特色〉中指出，元朝律法雖然賦予蒙古人及色目人不少特權，但事實上，不 少蒙古、色目勞動人民與漢族人民一樣，飽受壓迫和剝削；部分貧苦蒙古人甚至被 販賣到海外充當奴隸，這在《通制條格》和《元典章》中屢見不鮮。由此可見，「
民分四等」的情況或許真實存在，但絕非生來是蒙古人或色目人就必定可以逃過壓 迫；至於與「民分四等」相關的明文法律，似乎從沒頒布。
第一章：宋元 經濟蓬勃與民族關係發展的時代
課題3︰元朝的統治
預期學習內容：˙蒙古的崛起、拓展及元朝的建立。
延伸部分*：
重要發明西傳及其對世界文明發展的貢獻。
˙元朝的統治政策與民族關係。
註︰內文就以上套紅的「預期學習內容」，提供相關的學與教資源。
一、預習︰元朝之建立
鐵木真建立大蒙古國，被尊稱「成吉思汗」。蒙古先後進行了三次西征，建立四大汗國。
下列是元代疆域及四大汗國位置圖，試回答各問題。
1. 公元1271年，忽必烈定國號為「大元」，是為元世祖，以圖中▓為元朝的首都，名為 大都。
2. 辨別圖中蒙古四大汗國的所在地，把英文代號填入括號內。
欽察汗國 ：（ B ） 窩闊台汗國 ：（ A ） 察合台汗國 ：（ C ） 伊兒汗國 ：（ D ）
3. 從圖中可見，四大汗國的版圖橫跨歐、亞兩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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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善堂梁銶琚學校（分校）：
黃嘉怡、鍾佳衡、廖宇涵、黃樂臨同學製作。
教學 設 計 示 例
元朝的統治
分享學校：文理書院(九龍)
一、建議教節：3節
二、預期學習成果︰
完成本課題後，學生能：
1. 初步認識蒙古的崛起、拓展及元朝的建立。（知識內容）
2. 透過不同資料，掌握元朝統治政策的特點，並認識元朝統治時期各個民 族之間的關係。（知識內容）
3. 能透過閱讀文字資料、圖表等，援引證據，歸納論點，從而提升史料研 習能力及明白各項史料對研習歷史的重要性。（歷史研習技能）
4. 反思尊重、包容、關愛的重要性。（價值觀和態度）
三、教學建議：
1. 具體教學流程建議見教師版工作紙內的指引。（套紅文字）
2. 工作紙內容可按學生的學習能力作調適，教師宜靈活安排。
1,000,000 1,000,000 10,000,000 60,000,000
三、元代的統治措施與民族關係
教師參考：
等級 名稱 成員包括
第一等 蒙古人 蒙古族 第二等 色目人 西夏人、西域人 第三等 漢人 遼 、金統治下的人民 第四等 南人 南宋統治下的人民
教師指引：
˙建議以合作學習或小組學習形式進行。
˙政治、經濟方面（能力一般學生）、宗教方面（能力較高學生）、社會方面（能力 稍遜學生）。
A. 政治方面
資料一︰改寫自王東平〈民族文化認同與蒙元歷史發展〉
在元代歷史發展過程中，蒙古統治者也逐漸接受中原地區的價值觀，採用中原地區的 典章制度。……蒙古統治者學習儒家經典的內容，獲取儒家文化的治國理念。一些蒙 古統治者更重視從《通鑑》、《貞觀政要》、《帝範》等著作中汲取歷史經驗，皇帝 身邊的大臣也會利用豐富的歷史典故，對蒙古皇帝進行規諫。
1.1 根據資料一，蒙古統治者對中原文化持甚麼態度？試列舉一項證據支持你的說法。
參考答案︰
態度：蒙古統治者對中原文化持正面的態度。
證據：蒙古統治者採用中原地區的典章制度。／蒙古統治者學習儒家經典的內容，更 重視和願意從《通鑑》、《貞觀政要》、《帝範》等著作中汲取經驗，作為治 國的借鑑。
【學生可提出其他有理據的答案。】
二、元朝的統治背景與方式
資料一︰陶晉生《中國近古史》蒙古民族在我國歷代邊疆民族中，是漢化程度最淺的幾個民族之一。蒙古帝王不習漢 文，朝廷詔令並用蒙古字和漢字。……為了保持外來統治者的地位，蒙古人對漢人和 南人採取高度控制的態度和手段。
資料二︰元朝的民族等級及人口
元朝各族人口數目
▓ 元朝各族人口數目
蒙古人 色目人 漢人 南人
1. 根據資料一，元朝統治者採用甚麼態度管治漢人和南人？
元朝統治者採用高度控制的態度管治漢人和南人。
2. 綜合兩則資料，試分析元朝統治者對漢人和南人實施這種統治手段的原因。
˙根據資料一，「蒙古民族是漢化程度最淺的幾個民族之一／蒙古帝王不習漢文」，
可見蒙古人擔心漢人文化水平／經濟能力（圈出答案）比自己高，不易統治，為了 保持外來統治者的地位，所以實行高壓／懷柔（圈出答案）統治。
˙根據資料二，蒙古人人口只有一百萬人，而漢人和南人的人口合共約有七千萬人，
可見漢人和南人的人口是蒙古人的70倍，為了使少數／多數 （圈出答案）的蒙古人 能有效控制少數／多數（圈出答案）的漢人，所以實行高壓統治。
教師指引：
若學生能力較高，第2題可讓學生自行回答。
資料二︰兩位元朝漢族百姓的對話
對話一︰
我的兒子在科舉中以最佳的成 績取得第一名，卻只能當上地 方的總管。但隔壁的蒙古人只 取得合格，就能到中央辦事。
A. 任官不公︰
◆ 中央和地方高級官吏規定由蒙古人出任，色 目人可充任副職，漢人及南人大多只能做較 次等的職位。
B. 科舉不公：
◆ 蒙古人及色目人應考內容較易的右榜，中舉 機會較高；漢人及南人應考內容較深的左 榜，中舉機會／獲取錄機會較低。
C. 法律不公：
◆ 蒙古人殺死漢人及南人，只需充軍或罰 款了事；而漢人及南人殺死蒙古人，必 須被處死或滅族。
◆ 漢人或南人被蒙古人毆打，不准還擊 ／ 還手。
對話二︰
昨天我在市集閒逛時，不小心撞到了 一個蒙古人，我連忙道歉。豈料他一 拳向我揮來，但我不敢還手，因為這 樣會觸犯法例，更可能賠上性命。
1.2 試參考課文內容，填寫資料二中留空的部分。
1.3 以上政策對誰有利？ 蒙古人／色目人／漢人／南人（圈出答案）
1.4 綜合以上兩則資料，你認為元朝的統治措施會造成甚麼影響？試加以解釋。
參考答案：
資料一︰維持漢人政治制度，有助管治／有助維護和鞏固蒙古人統治地位。
資料二︰漢人仇恨日增，民族矛盾不斷加深。
【學生可提出其他有理據的答案。】
B. 經濟方面
資料三︰改寫自張騰〈淺析元代民族政策對回族形成初期的促進作用〉
元代以前進入中原的回族先民大多從事商業、從軍、傳教等職業，並以經商者著稱。
而在元代因有大批回回人通過絲綢之路向今新疆地區和河西走廊遷移，到元中期以 後，回回人從事農業生產者已經較多。元代回回人除從事糧食生產外，也進行經濟作 物的生產，還有手工業如毛紡織業、釀造業、製糖業的生產。
2.1 根據資料三，元代以前進入中原的回回人主要從事甚麼經濟活動？
經商。
2.2 根據資料三，元代中期以後，回回人的經濟活動與元代以前進入中原時有何轉變？
由經商轉而投入農業生產和手工業生產，如釀造業、製糖業等，漸漸與中國傳統社會 的經濟活動拉近。
資料四︰兩位元朝漢族百姓的對話
對話三︰
蒙古人真可惡！我的耕地被他們奪走後改成牧 場，還驅逐我，令我無家可歸。恃著官府之權，
無法無天，壓榨欺凌，漢人深受其苦。
經濟掠奪︰
◆圈佔民田改為牧場。
經濟掠奪︰
◆規定鹽、酒、茶、醋等日常 用品收歸國營。
◆徵收各種苛稅，稅項繁多。
對話四︰
我們要捱苦捱到何時呢？蒙古人已經 將鹽、酒、茶等收歸國營，還要橫徵 暴斂，正課外有額外課，名目有三十 二種，包括食羊、煤炭、魚、山澤、
乳牛、魚苗、柴、羊皮等。
2.3 試參考課文內容，填寫資料四中留空的部分。
2.5 綜合以上兩則資料，你認為元朝的統治措施會造成甚麼影響？試加以解釋。
參考答案：
資料三︰吸引不同民族來華定居／可補助龐大的軍事、宗教支出。
資料四︰百姓流離失所，民生困苦／加重百姓賦役負擔，導致民怨四起。
【學生可提出其他有理據的答案。】
C. 宗教方面
資料五：轉載自陳埭（音︰弟）「丁氏祠堂展覽」導言
泉州，古稱「刺桐」（Zaitun），宋元時期，世界各地不同族群因她的開放與繁榮而 紛至遝（音︰踏）來。其中，以阿拉伯和古波斯的穆斯林人數最多，他們在泉州經 商、為官或傳教，泉州呈現「纏頭赤足半蕃商」的國際化大都市景象。
3.1 參考資料五，你認為泉州的經濟發展，如何影響該地的宗教發展？
參考答案：
泉州的貿易發展理想，有不少國家的商人都於泉州進行買賣。他們不僅把貨品帶到中 國，亦同時把他們的宗教文化傳入中國。
【學生可提出其他有理據的答案。】
資料六：1326年意大利方濟各會傳教士安德烈．佩魯賈致信家鄉（節錄）
我得許可，同意我在刺桐（泉州）領取皇帝賜予我的阿拉發；刺桐距離汗八里（元代 首都：大都）約三個月路程。我懇切要求被同意後，帶著皇帝准許的八匹馬十分隆重 地出發，我抵達刺桐時，……我建造一所舒適而華麗教堂，……在此大帝國境內，確 有天下各國和各宗教派別之人。所有的人皆可按照各自教派而生活。他們認為，每個 人都可在他所信宗教內得救，雖然見解是謬誤的。我們可以自由傳教而不受干涉。
3.2 根據資料六，元朝政府對外來宗教採取甚麼態度？試列舉一項證據支持你的說法。
參考答案：
態度：元朝政府對外來宗教採取支持、寬容的態度。
證據：資料六指出傳教士在泉州傳教是得到元朝皇帝許可，而且當傳教士從大都出發 時，得皇帝賜予八匹馬。到了泉州後，傳教士可以興建具規模的教堂。 ／ 資料六指出「在此大帝國境內，確有天下各國和各宗教派別之人。所有的人 皆可按照各自教派而生活。……可以自由傳教而不受干涉。」表示政府容許 各宗教派系的信徒按其教旨生活，傳教士亦有自由傳教的權利，足見其時政 府對外來宗教採取支持、寬容的態度。
【學生可提出其他有理據的答案。】
資料七：元代印度教女神（濕婆之妻）石刻
在泉州晉江池店村興濟亭，被 當地村民當成觀音祭拜。
資料八：1940年於泉州發現的中式祭壇墓葬頂石碑（元代至正十年，公元1350年）
阿拉伯文（譯文）：「凡在大 地上的，都要毀滅；惟有你的 主的本體，具有尊嚴與大德，
將永恆在。……先知遷移紀元 751年禁月的月……讚美真主，
賜福於你們那仁慈的穆罕默德 和他的全體家屬。」
3.3 根據資料七和八，外來宗教和文化傳入中國後有甚麼變化？
參考答案：
資料七︰反映出印度教在中國傳佈後被「中國化」的情況／混合中國本土宗教元素在 其中的情況。
資料八︰墓碑屬於一位阿拉伯人，因其上刻有阿拉伯文，述及其信奉伊斯蘭教，但同 時墓碑又有中國墓碑常見的圖案花紋，可見外來宗教傳入後與本土文化融合 的情況。
【學生可提出其他有理據的答案。】
D. 社會方面
資料九﹕兩位元朝漢族百姓的對話
對話五︰
前 天 ， 我 跟 鄰 居 因 煮 食 問 題 而 發 生 爭 執，因為法律規定我們漢人家庭，需要 五 戶 人 合 用 一 把 菜 刀 。 但 這 樣 極 之 不 便，大家常為此而爭吵。
元政府訂立許多防禁，防制漢人反抗﹕
◆ 不得打造、私藏武器。
對話六︰
唉！我無自由，我失自由……農地沒有 了，就連馬匹也被沒收，甚至連夜間點 燈、行路也要受到管制。還要被蒙古甲 長嚴密監視，這樣的生活跟坐牢有何分 別？
◆ 推行里甲制，由蒙古人出任甲長監視 漢人。
◆ 不得擁有馬匹。
◆ 禁止夜行、聚眾等。
4.1 試參考課文內容，填寫資料九中留空的部分。
4.2 以上政策對誰有利？ 蒙古人／色目人／漢人／南人（圈出答案）
4.3 你認為以上措施會對元朝的統治造成甚麼影響？試加以解釋。
參考答案：
遏止漢人反抗／加強管制和監視漢人；漢人長期處於嚴厲監控下，構成極大怨憤。
【學生可提出其他有理據的答案。】
資料十︰轉引及改寫自王東平〈民族文化認同與蒙元歷史發展〉
元朝統一格局促進了民族融合和民族文化認同的發展。在蒙元歷史發展中，民族文化 認同對歷史發展產生了重要的影響。……元朝統一多民族國家的發展，促進了各民族 之間的文化交流與融合。
5. 挑戰題︰
有言「元朝統一多民族國家的發展，促進了各民族之間的文化交流與融合。」你同意 嗎？試綜合資料一至十及研習所得，加以解釋。（10分）
參考答案：
同意此說法，可從以下範疇討論︰
範疇 證據、出處及說明
政治
˙蒙古統治者對中原文化持正面的態度。（資料一）
˙蒙古統治者採用中原地區的典章制度。（資料一）
˙蒙古統治者學習儒家經典的內容，更重視和願意從《通鑑》、《貞觀政 要》、《帝範》等著作中汲取經驗，作為治國的借鑑。（資料一）
宗教 ˙元朝政府對各宗教採取支持、寬容的態度。（資料六）
˙外來宗教（如印度教、伊斯蘭教）呈現中國化的情況。（資料七、八）
經濟 ˙遷居中國的回族人，由經商轉而投入農業生產和手工業生產，經濟生活模 式漸漸與中國傳統社會拉近。（資料三）
文化
˙中國的造紙術在元代傳到中亞。從13世紀波斯印製的紙幣上，印有中國和阿 拉伯兩種文字，可證明當時阿拉伯人已懂得中國的印刷街。【研習所得】
˙發展出詞曲等文學體裁，作品傳誦千古。【研習所得】
科學 與 科技
˙西域天文學家曾借鑑和參考中國的天文技術，編制曆法。如中亞馬拉格天 文台所編撰的《伊利汗天文表》中，便包括中國曆法的內容，顯示中國天 文曆法曾西傳。【研習所得】
不同意此說法，可從蒙古人管治漢人的高壓手段加以討論︰
範疇 證據、出處及說明
政治 ˙在任官、科舉和法律上歧視漢人，增加民族矛盾。（資料二）
經濟 ˙為滿足宗教和軍事支出，對漢人進行經濟掠奪，苛稅擾民。（資料四）
社會 ˙對漢人多加限制，增加仇恨，未能達致民族融合。（資料九）
˙喇嘛教為國教，喇嘛橫行霸道，加深民族矛盾。【研習所得】
【學生可提出其他有理據的答案。】
評分參考：
L5
（9-10分）
學生能有清楚立場；能運用資料及研習所得就「民族之間的文化交流與 融合」作多角度(至少三個角度)分析，提出充實有度的論點，並能作詳 細解釋及舉例說明；組織嚴謹，能緊扣題旨。
L4
（7-8分）
學生能有清楚立場；能運用資料就「民族之間的文化交流與融合」作 多角度(至少三個角度)分析，提出論點，並作解釋及舉例說明；組織清 晰，能回應題旨。
L3
（4-6分）
學生能有清楚立場；尚能運用資料就「民族之間的文化交流與融合」作 分析，提出論點；組織尚算清晰，尚能回應題旨。
L2
（2-3分）
學生尚能提出清楚立場；未能準確地理解資料，對元代統治政策的看 法，以及「民族之間的文化交流與融合」等重要議題提出論點及相關史 實，只能作粗略的解釋；組織混亂，未有回應題旨。
L1
（0-1分）
學生沒有清楚的立場，未能理解資料。對於元代統治政策的看法，以及
「民族之間的文化交流與融合」等重要議題，缺乏討論，史事貧乏；組 織混亂，不切題。
四、延伸習作題：假如我是……
超時空特別任務
假如你超越時空，回到元朝，並有機會向元代統治者進言，你會建 議用甚麼更有效的方式管治漢人，以糾正元朝政策之弊？
（不少於100字）
【提示：可從政治、經濟、社會、宗教、軍事等不同方面思考】
假如我
【學生須提出有理據的答案。】
分數：
五、參考資料
書籍︰
1. 丁振宇︰《Q版FB歷史：元朝其實很生猛》，台灣︰風雲時代，2013年。
2. 王德毅、李瓊、阿劉︰《畫說中國歷史 23 跨越歐亞的元帝國》，台灣︰光復出版 社，1990年。
期刊︰
1. 王東平︰〈民族文化認同與蒙元歷史發展〉，載《淮陰師範學院學報》2015年第1期，
頁53-61。
2. 張 騰 〈 淺 析 元 代 民 族 政 策 對 回 族 形 成 初 期 的 促 進 作 用 〉 ， 載 《 寧 夏 師 範 學 院 學 報 》 2 0 1 2 年 4 月 ， 頁 4 7 - 4 9 。
網頁︰
1. 中國文化研究院網頁 「成吉思汗」﹕
https://chiculture.org.hk/tc/search?category=All&sortType=all&keywords=%E6%88%90%E 5%90%89%E6%80%9D%E6%B1%97
2. 馬可孛羅筆下的元代中國︰
https://chiculture.org.hk/tc/china-five-thousand-years/200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