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找到結果。

立 政 治 大 學

Na tiona

l Ch engchi University

40

第參章 研究方法

本章分成四節,第一節為本研究觀念架構之說明;第二節為研究變數的定義 與衡量;第三節為資料蒐集方法;第四節為資料分析方法;以下就此四節來說明 本研究之研究方法。

第一節 本研究觀念架構

基於前述說明,本研究主要的變數可以分為社會資本、品牌社群類別變數、

品牌愛慕、抵抗性與品牌共鳴等五大類。本研究架構如圖 3.1-1 所示。社會資本 包含三個構面,其中為結構資本、認知資本與關係資本;品牌社群變數則包含社 群參與和品牌社群承諾;品牌共鳴內容則包含行為忠誠、情感羈絆、社群感與積 極參與。

圖 3.1-1 本研究觀念架構

‧ 國

立 政 治 大 學

Na tiona

l Ch engchi University

41

第一類變數為社會資本,包含結構資本、認知資本與關係資本,而關係資本 又包含信任、互惠規範與認同等三個子構面;第二類變數品牌社群變數包含社群 參與和品牌社群承諾;第四類為品牌愛慕;第五類為抵抗性;第六類為品牌共鳴,

而品牌共鳴又包含行為忠誠、情感羈絆、社群感與積極參與。

社會資本中,結構資本是塑造關係資本與認知資本的重要要素(Nahapiet &

Ghoshal, 1998),透過成員之間的互動將建立良好關係連結與結構;成員透過增 加結構面關係連結的「互動頻率」與「熟悉程度」,將更容易與其他成員互動以 培養感情,在需要幫助時有更多的資源管道,因此成員之間將產生關係面的信任、

互惠規範與認同等關係型態(Hsiao & Chiou, 2012; McAlexander et al., 2002;

Muniz Jr. & O'Guinn, 2001),故可知結構資本是關係資本的前置變項。而根據 Tsai and Ghoshal (1998)指出指出社群成員藉由不斷的社會互動有助形成群體的認知 面的共同願景與價值,社群成員多元的觀念與價值觀,透過不斷的互動將塑造群 體間的共識與目標(McAlexander et al., 2002; Muniz Jr. & O'Guinn, 2001)。因此可 知結構資本為認知資本的前置變項。

根據 Tsai and Ghoshal (1998)研究指出當個人與組織或其他成員的特色越相 容時,個體目標與群體目標越趨向一致,與社群和成員之間越容易發展深層的關 係型態(Chiu et al., 2006);在品牌社群中常利用傳統、儀式或故事加深並一致化 成員對品牌社群的認知,讓群體目標趨近一致產生更大的向心力,讓成員間發展 更多的認同與信賴(McAlexander et al., 2002; Muñiz Jr. & Schau, 2005; Muniz Jr. &

O'Guinn, 2001)。因此可知認知資本為關係資本之前置變項。

品牌社群承諾是建立在成員對品牌社群或其他成員所產生信任、互惠規範與 認同等關係型態所產生出的情感上(Won-Moo et al., 2011),是成員知覺到品牌社 群的價值後,所產生的歸屬感(Kim et al., 2008);當社群成員彼此在關係面上培 養更良好的關係型態,將能更進一步發展出願意犧牲自己短期利益去維持與社群 關係的承諾(McAlexander et al., 2002)。因此得知關係資本是品牌社群承諾的前置

‧ 國

立 政 治 大 學

Na tiona

l Ch engchi University

42

變項。

Algesheimer et al. (2005)與 Pai Cheng et al. (2010)指出社群參與是成員認同品 牌社群以後所產生的正向影響,源自於成員認知到自我身分與組織身分的重疊後 所產生的行為;成員若要自動自發視組織的事務為自己的責任與義務並積極參與 對品牌有益的活動,彼此關係上的信任、認同與互惠是重要元素(Muniz Jr. &

O'Guinn, 2001);而透過此種積極參與品牌社群事務的自我驅動力量,讓成員有 更高的動機去維持其與品牌社群的關係,發展出長期的承諾(McAlexander et al., 2002)。因此得知社群參與是關係資本與品牌社群承諾的中介變項。

Bergkvist and Bech-Larsen (2010)和 Carroll and Ahuvia (2006)指出品牌愛慕為 滿意度高的顧客對特定商業名稱的情緒與情感的羈絆程度,當消費者願意承諾與 品牌培養長期關係後,對於品牌的愛慕情感即會產生;因為承諾而發展高品牌愛 慕的消費者會有更高程度的品牌忠誠度與口碑效應(Carroll & Ahuvia, 2006),並 增加對品牌的參與程度,使消費者願意投資更多時間與精力在品牌身(Bergkvist

& Bech-Larsen, 2010)。因此我們得知品牌愛慕是品牌社群承諾與品牌共鳴的中介 變項。

能讓成員抵制任何對品牌負面消息的抵抗性,是建立在成員重視並欲維持與 品牌社群間關係價值的基礎上,此種心態即是對品牌社群的承諾(Anderson &

Weitz, 1992; Pritchard et al., 1999);而透過承諾發展抵抗性將使成員更加深自己對 於品牌的信念與想法不輕易改變,品牌忠誠不受影響(Tormala & Petty, 2002),使 消費者繼續產生對品牌有益的行為。因此我們得知抵抗性是品牌社群承諾與品牌 共鳴的中介變項。

抵抗性讓社群成員接收負面訊息後,不但可以有效拒絕消息更可以增強自己 對品牌愛慕的情感,發展出更深的羈絆(Laczniak et al., 2011)。因此的得知抵抗性 可以增強品牌愛慕。

‧ 國

立 政 治 大 學

Na tiona

l Ch engchi University

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