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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文獻探討

第二節 親子共讀之理論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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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相關研究亦可發現,此與新移民女性在生活適應及新臺灣之子的學校適應有關。

顯示以新移民家庭在親子關係之相關研究中尚有不足之處,可成為未來研究之取 向。

第二節 親子共讀之理論與研究

壹、 親子共讀的意涵

自 古 以 來 , 徜 徉 宇 宙 , 遨 遊 於 無 垠 無 際 想 像 世 界 中 , 在 世 界 上 最 美 的 動 畫 , 應 該 是 「 親 子 共 讀 」 的 畫 面 。

(引自莊慧美,2001)

所謂:「知識可以美其身。」提倡經營書香家庭,有助於提昇整個社會的文 化品質。如清朝大文學家-蔣士銓,他寫的《鳴雞夜課圖記》為當時最膾炙人口 作品。他能有當時如此高的成就,全靠母親從小的教育方式。大文學家蔣士銓當 時的家境相當於今日的低收家庭,蔣母得從早到晚辛勞紡紗織麻養家,但她在忙 碌之餘,從不忘給蔣士銓識字讀書。他自四歲就開始認字、六歲學寫字、七歲一 字一句跟蔣母學習讀書。因為有母親一針一線下的教導,蔣士銓方能有當朝的成 就與地位,蔣母實為功不可沒。

除了蔣士銓文學家外,孟母三遷也教育出一代儒家經典傳奇人物。上述偉人 的事蹟往往作為現代人成功的基石,並在他山之石的國外啟蒙教育的經驗後,我 國教育部也仿效倡導閱讀運動,尤其從家庭做起,意義深遠。自文藝復興時期以 來,歐洲各地便有所謂「推廣閱讀人口號」,以讀書作為榮獲成為一個文化人或 知性人(Homo Sapiens)。此有賴我們經營一個書香家庭,使家人在閱讀中獲得啟 發、樂趣與陶冶,而成為有修養的公民(引自廖永靜,2000)。

一、 親子共讀的意義

學齡前到國小階段為兒童成長最快速的時期,此時期的孩子就像一塊海綿,

不斷地吸收外界給予的資源;如同南北朝《顏氏家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說明選擇環境的重要性;國際閱讀讀書會會長 Williams(2003)也曾說父母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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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裡的第一位導師(引自黃詩杏,2006;李珮琪,2004)。換言之,閱讀不脫 離家庭。從培養孩子養成閱讀的習慣上,父母扮演了十分重要的關鍵角色,他們 是拉近孩子與書本間的媒介,關係孩子未來養成讀書、思考的好習慣。

親子共讀一詞,基於各家學者在理念上的不同,出現不同的使用名稱與方式。

除了剛開始 Miller(1995)稱之為父母參與子女的閱讀計劃(parental involvement)外

(引自鄭碧招,2004);在其它的名稱使用上有:父母與兒童一起在家閱讀(reading with children at home)、以父母作為兒童的閱讀夥伴(reading partners)、親子共讀 (parent-child reading)等;而國內則有家庭共讀、家庭共學、親子共學和親子共讀 等稱謂。袁美敏(2001)將親子共讀視為一種計畫性閱讀,家長為親子共讀的經 營者,包含雙向的互動式閱讀,且屬於深度閱讀。其中,最普遍為國人使用的說 法為「親子共讀」。

然而,「共讀」與「陪(伴)讀」二者的意義不同。「共讀」是指在互為主體 的相互平等對待之下,父母與孩子一起共同分享閱讀的樂趣與生命的點點滴滴

(張瀞文,2002;程蘊嘉,2005)。而親子共讀也可以說是照顧者直接介入兒童 閱讀的表現(引自鄭碧招,2004)。所以,共讀意指一種雙向互動的閱讀與討論 過程(袁美敏,2001;Bus, 2003)。父母若能把握這個黃金時期,陪著孩子進行 親子共讀,在過程中讓孩子學會思考、說出自己的看法和他人分享,並提出問題、

傾聽不同的意見,透過親子間的討論,不僅可以訓練孩子表達的能力,更有助於 釐清問題,這樣的深度閱讀與孩子獨自看書及自己摸索有相當不同的意義(陳英 梅,2001),親子間互動方式也會隨時有所因應與調整(袁美敏,2001)。然而,

若單純只有父母說故事,或是孩子說故事給父母聽,都只是單向作用的閱讀,而 不是真正的「共讀」方式。因此,親子共讀應是一種親子之間互動的分享的過程,

在互動的過程中並且會因孩子自主學習能力的增強。

由此可知,親子共讀不但是最方便、最溫馨的家庭活動,也是親子間最好的 溝通橋梁。家長在親子共讀所扮演的角色,不僅僅為一名參與者,更是計畫者、

經營者與學習者等多元角色;並透過互動過程中的深入閱讀,形成學習共同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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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親子共讀的重要性

在兒童成長的過程中,親子共讀被視為費時短且最有效率的團體活動,是許 多家庭所選擇的日常活動之一(金瑞芝,2000;徐庭蘭,2004;鄭碧招,2004;

蔡雅琪,2005;孔員,2006)。在選擇一對一的教學情境下,促使參與者專注於 單一「繪本」等圖畫書上,目的在協助孩子達到正確的理解(李珮琪,2004);

同時透過彼此雙方聚焦式的討論,彼此更能瞭解對方而達至心靈交流的境界(鄭 碧招,2004)。相關研究證實,家庭閱讀習慣的養成,受惠最大的是孩子(廖永 靜,2000);特別是以親子在共讀中的互動效果較為顯著(黃敬雅,2009)。親子 共讀繪本除了可以提昇孩子語言發展(Morrow, 1997; Neuman& Dickinson, 2002;

蔡奇璋,2003;張家齊,2005)成人也扮演溝通夥伴的重要角色(劉漢玲,2003),

更透過六種形式協助幼兒的語言發展(方秋雅譯,2010);更是一個傳遞文化知 識的最佳情境(金瑞芝,2000b),並協助家人關係的增強(廖永靜,2000;林燕 宗,2004;鄭碧招,2004)。讓家庭關係凝聚、家人彼此間的情感更好。

美國教育部在「美國閱讀挑戰」計畫報告強調:「對孩子們以後的讀寫能力 最有意義的指標,就在於他們母親的讀寫能力水準,母親們受教育愈多,他們愈 能協助孩子們閱讀」(引自林幸君,2009)。目前在國內推動親子共讀的計劃中,

教育部自 2001 年至 2003 年度推動為期三年的「全國兒童閱讀計畫」,目的為充 實學校部分圖書資源。在培養弱勢地區學童之閱讀習慣上,自 2004 年至 2008 年推動「焦點三百-國民小學兒童閱讀推動計畫」,意在弭平城鄉差距並培養兒 童的閱讀習慣。從 2008 年開始更全面推動「悅讀 101-國民中小學提升閱讀計 畫」。

根據王嘉龍(2001)的整理,親子共讀有以下的優點:增進感情、增強語文 能力、學習協調溝通能力、增加知識、提升寫作能力、經驗傳承交流、獨立思考 及休閒娛樂。此外,在《閱讀四季-親子閱讀指導手冊》中指出許多文獻都證實,

「親子共讀」是父母教養孩子的一項必要條件,因為它為孩子的成長帶來許多益 處:(一)親子共讀能增進孩子與父母之間的親密關係;(二)當成人與孩子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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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過程愉快且具有開放性時,孩子將體驗到閱讀是有趣的;(三)親子共讀圖書 直接豐富孩子的聽覺字彙及理解力;和孩子共讀能及早建立他們對書和閱讀更多 且完整的認識。

親子共讀帶給幼兒、父母的好處及樂趣其實是無窮的(廖永靜,2000;胡美 智、段慧瑩,2003);在親子共讀的氣氛中,自然可以感到空氣中充滿了互相關 心、共同參與、彼此分享以及積極對話的氣氛﹙方隆彰,1999;范滿妹,2003﹚。

親子共讀亦是親子間心靈交流的橋樑,透過共讀在無形中會讓孩子獲得安全感,

對幼童的情緒發展有很大的幫助(管淑華,2000)。曾昭旭﹙2001﹚表示父母和 孩子從閱讀中自我檢視,建立自信,使閱讀能增進親子雙向溝通的效果。因為孩 子是父母的寶貝,因此親子共讀是父母引領孩子的珍貴天職之一(鄭碧招,2004)。

「共讀」會讓家人之間溝通無礙(張瀞文,2002;柳雅梅,2002)。

研究者認為,任何推動親子共讀的方式莫不在提昇語言的能力,建立良好閱 讀的休閒習慣,強調親子共處時間的重要,特別是建立親子間良好的雙向溝通,

以及親子間彼此分享情感交流。對於曾經參加過親子共讀的新移民女性表示,學 會利用親子共讀所教導的共讀技巧,使用繪本與孩子共讀後;她們一致表示孩子 變得愛看書,口語表達能力也增強,親子間的相處較融洽、和諧。因此,在共讀 的過程中,不但能促進孩子認知發展,打下良好學習的基礎,父母也能重拾童心,

拋去成人世界的紛紛擾擾,並從不斷互動的過程中,建立緊密的親子關係,營造 家庭的學習氣氛,讓孩子能在一個充滿書香氣息的環境中健康成長。

貳、 親子共讀理論基礎

在本節研究上,除以「親子共讀」一詞統稱外,不同的研究對親子共讀的理 論看法略見差異。本段將以鷹架理論、社會學習理論和學習型家庭描述新移民親 子共讀的學理依據。

一、 鷹架理論(Scaffolding)

「鷹架學習」這個專有名詞,乃是 Wood、Bruner 與 Ross(1976)根據蘇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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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學家 Vygotsky 所提出的(引自陳淑雯,2003)。Vygotsky(1978)認為孩子的發 展有兩個層次,一個是本身早就具備的、能獨立運作的層次叫做「實際發展層次 (real level of development)」;一個是必須經由較高能力的人所引導才能運作的層 次,叫做「潛在的發展層次(potential level of development)」;介於兩者之間,有 一個可以努力的區塊,叫做「最佳發展區(the zone of proximal development, 簡稱 ZPD)」。

ZPD 是一種學習差距,指兒童自己所能實際達到的水準和經由旁人(如:

老師、父母、親人)給予協助後所達到的水準,縮短兩者之間的差異。孩子在學 習過程中,旁人所給予的協助和支持即所稱的「鷹架行為」,此具有促進認知和 發展的作用(谷瑞勉譯,1999)。兒童在旁人較高層次的協助下,就會喚起孩子 正在發展中的心智能力,較容易達到較高層次的效果而產生新的 ZPD 界線,在 多次反覆練習之後,逐漸吸收與內化(internalization),最終能獨立表現出較高層 次的發展,策略包括身體的協助、口頭提示、告知、示範、臉部表情、表演、講 解等(林幸君,2009);反之, MacGuire(1999)認為當旁人給予過低或過高的不 當評估,孩子的學習將被排除在 ZPD 之外(引自林燕宗,2005)。由於鷹架理論 認為孩子的學習,是透過大人或能力較高者以適當方法及情境給予協物,使孩子

老師、父母、親人)給予協助後所達到的水準,縮短兩者之間的差異。孩子在學 習過程中,旁人所給予的協助和支持即所稱的「鷹架行為」,此具有促進認知和 發展的作用(谷瑞勉譯,1999)。兒童在旁人較高層次的協助下,就會喚起孩子 正在發展中的心智能力,較容易達到較高層次的效果而產生新的 ZPD 界線,在 多次反覆練習之後,逐漸吸收與內化(internalization),最終能獨立表現出較高層 次的發展,策略包括身體的協助、口頭提示、告知、示範、臉部表情、表演、講 解等(林幸君,2009);反之, MacGuire(1999)認為當旁人給予過低或過高的不 當評估,孩子的學習將被排除在 ZPD 之外(引自林燕宗,2005)。由於鷹架理論 認為孩子的學習,是透過大人或能力較高者以適當方法及情境給予協物,使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