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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緒論

第一節 研究動機與目的

去年中華民國剛過一百歲生日,走過一世紀的演變、經過一紀元的歷史粹煉,

跨越一百年是乘載著豐富的資訊,到達新紀元是組合後創造之新開端,呈現百家 爭鳴狀況會為人類的歷史帶來更多創新的思潮。

相同的情況也發生在奧地利-到達新紀元的二十世紀維也納(Vienna),歷史 上也有「世紀末的維也納」(Fin-De-Siècle Vienna)一詞來紀錄十九世紀末百家爭 鳴的過程。由於許多的年輕藝術家知識份子喜歡聚集在沙龍(Salon)和咖啡館

(Café)裡分享彼此的觀念與價值,激發許多創新的藝術風格出現,其中也萌生出

「青年風格」(Jugendstil)。青年風格運動盛行在音樂家、畫家、建築師、與詩人 之 間 , 在 此 風 格 發 展 下 影 響 之 維 也 納 作 曲 家 有 布 拉 姆 斯 ( Johannes Brahms,

1833-1897 )、 華 格 納 ( Richard Wagner, 1813-1883 )、 馬 勒 ( Gustav Mahler, 1860-1911)……等等,重新定義和聲系統並且擴展了調性,在此相對之下也產生 了瓦解和聲無調系統的維也納第二樂派(Second Vienna school),有名的作曲家如 荀貝格(Arnold Schönberg, 1874-1951)、魏本(Anton Webern,1883-1945)和貝爾格

(Alban Berg, 1885-1935)。

而維也納第二樂派的先鋒澤姆林斯基(Alexander Zemlinsky, 1871-1942),在調 性尚未完全消失之前,他以獨特的表現方式來呈現詩化音樂,影響學生荀貝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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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 1908 年之前的調性創作,也造就其他的學生如艾爾瑪(Alma Mahler Werfel,

1879-1964)康果爾德(Erich Wolfgang Korngold,1897-1957)。

澤姆林斯基是一位身處於世代的交替之重要關鍵人物,他不但是一位出色的 指揮家與作曲家,更是承接浪漫與現代時期之下許多作曲家的老師,但他在音樂 史上的知名度始終沒有比他亦師亦友的同儕荀貝格有名,希望能深入探討其在音 樂上承先啟後不可抹滅之重要地位。目前國內尚無深入撰寫澤姆林斯基作品之學 術論文,筆者鑒於自身語言能力緣故,大部份參考中、英文之相關著作。筆者已 經完成搜集資料,透過世紀末的維也納的歷史背景進而了解產生的青春風格,並 其研究的成長求學背景與創作背景,再針對兩組作品-《伊梅林玫瑰與其他歌曲 作品七》(Irmelin Rose und andere Gesänge ,op. 7)與《塔樓守衛者之歌與其他歌曲 作品八》(Turmwächterlied und andere Gesänge,op. 8),深入分析其樂曲結構,探 討其創作手法特色,根據樂曲特性及詩詞與音樂之間的相關性提出詮釋之建議,

並經由上述研究,探討澤姆林斯基之藝術歌曲創作風格,進而了解作品在音樂時 代背景之其承先啟後與特性。

今年適逢澤姆林斯基逝世 60 週年,甚願能盡己微薄之力將他偉大作品再次呈 現於世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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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論文架構

本論文一共為七章。

第一章為緒論,說明研究澤姆林斯基兩組作品之動機與目的並在論文架構中 簡要敘述研究之內容。

第二章討論歐洲十九世紀末維也納社會概況與當時所崛起之藝術風格影響。

第三章探討澤姆林斯基之生平、藝術歌曲與作曲風格。

第四章針對作品七與八共五位詩人作生平簡介與風格介紹。

第五、六章經由歌詞翻譯、詩詞簡介、樂曲分析與樂曲詮釋四部份,探討作 品七與八共九首歌曲。

第七章為總結以上內容說明本論文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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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hut)2所主張,新生的「現代主義」 (Modernism)是一種「對自我的重組」

(reshuffling of the self)。

希爾德.許碧爾(Hilde Spiel, 1911-1990)表示 1900 年代的維也納是現代歷史 上最全盛的時期之一,她聲稱:

2 科胡特(H. Kohut, 1913-1981):奧國(Austria)精神分析學家,後來移民美國。修改佛洛 伊德(Sigmund Freud, 1856-1939)的設定,另創自我心理學(self psychology)。

3 Hilde Spiel, Vienna’s Golden Autumn 1866-1938, Autumn: 1866-1938(New York: Weidenfield and Nicolson, 1987),vi. “No greater period of aesthetic refinement and artistic achievement can be viewed in isolation. To explain its rise and decline, we should not merely define the social and political

background of the time, but also delve deep into the past and follow a path, albeit a dwindling one, into the future. When attempts are made to describe the magical two decades in Vienna between 1898 and 1918, the reader is sometimes left wondering how that seemingly sudden flowering of talent cam abou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