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社事件遺族的心聲—以莫那．魯道直系家族史為中心 - 政大學術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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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系碩士學位論文. 霧社事件遺族的心聲. 政治大 —以莫那．魯道直系家族史為中心立. ‧ 國. 學 ‧. The aspiration of the bereaved descendants of the. sit. y. Nat. Musha Incident—oriented on Mona Rudo's. n. er. io. immediate family history al v i n Ch engchi U. 指導教授：王雅萍博士研究生：巴干．巴萬 Bakan Pawan. 中華民國 107 年 1 月.

(2) 謝誌. 又一年禾黃楓紅，在四年餘漫漫的研究過程中，曾跋涉崇山峻嶺，交會過無數冷熱閃爍的眼神，在寒暑中握過不同溫度的雙手，這篇研究論文，終在家人、親友與師長們的殷殷期盼下，誕生在大家眼前。這是畢生難以名狀的喜悅，其榮耀實應分享給所有曾經協助過我的人。. 首先，在這研習的路上，非常感謝我白髮蒼蒼年邁體衰的雙親劉忠仁與張呈妹，始終以主動積極的態度參與我的田調工作；我敬愛的兄弟姐妹們，大哥張進昌、二哥張國華、大姊張淑珍及三哥張進光總在一旁鼓勵我，給了我極大的寬容. 政治大. 和支持，他們讓我在學術研究的路途上，得以專心一致無後顧之憂。. 立. 同時，要感謝賽德克族史的研究賢拜我的表哥邱建堂及郭明正，在材料的取. ‧ 國. 學. 得及問題意識的精確上，得以及時解我心中疑惑。另外，也感謝我的大嫂京都大學落合泉博士及村上優小姐，使在文獻上日文的翻譯得以釐正；同時，也感謝王. ‧. 照齡老師、美國 UCLA 博士班的友人陳長廷與張楣楣在英文翻譯上給我的協助. sit. y. Nat. 和指正。還有，要感謝博士班的吳宗明和蕭毅學長，在撰寫論文的討論上，提供. io. 作。. n. al. er. 了我不少珍貴的意見；更感謝林利香小姐，長期幫助我影印及其他庶務上的工. Ch. engchi. i n U. v. 其次，不可或忘的是，承蒙舞鶴先生的推薦，讓我有機會親臨洛杉磯加利福尼亞大學（UCLA），參加 UCLA 亞太中心(Asia Pacific Center)主辦的「霧社 1930：歷史、記憶、文化」國際研討會，發表近幾年研究的心得，這也潤飾並豐富了研究論文的深度和廣度。. 最後，由衷感佩我的指導老師民族系系主任王雅萍教授，在我研究所的生涯上，不厭其煩地投注專業與關心，密集的討論，豐富飽滿了我的見識，指引方針，寬闊了我的視野，與在臺灣《理蕃》政策上極具知明度傅琪貽教授的指點，是這本論文得以順利產出的主要明燈。除此之外，更要感謝口試委員臺灣史暨口述史專家，中央研究院臺灣史研究所所長許雪姬教授，對筆者論文的鼓勵與肯定，期盼筆者在 Gaya 傳統文化有更多的著墨，以豐富論文的內涵。再則許教授特別針 ii.

(3) 對本論文之結論部分，在研究意義上給我的提點與希望補充的建議，實質上提昇了本論文之價值。. 還有曾經協助過我的友人，實不及備載，畢竟紙短情長，容我無法在此一一提及。謹此以一顆誠摯的心，由衷的一併向他們致上十二萬分的謝意。謝謝！. 巴干．巴萬. 立. (Bakan Pawan）2018 年立春.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ii. i n U. v.

(4) 摘要. 霧社事件推演至今已經 88（2018 年）年，筆者以莫那．魯道（Mona Rudo）家族後裔的身分，提出關於霧社抗日事件的核心人物莫那．魯道歷史定位的新觀點。一是以莫那．魯道後裔的身分來論述其「家族史」，二為同時進行田野調查之後，參考所採集到的部落「內部」的觀點，以及三從賽德克族（Seediq）傳統「Gaya1」的倫理規範來論述。. 具體而論，本文首先將今南投縣仁愛鄉賽德克族德固達雅群（Seediq Tgdaya）於日治時期霧社事件前後社會組織的變化做一番考察；進而對於霧社事件與莫那．. 政治大紅．莫那生命史的書寫，建立莫那．魯道直系家族系譜，與霧社事件後的部落發立. 魯道，因著不同的世代、族群、部落及女性的關係，做一番詮釋；此外，藉由瑪. 展乃至莫那·魯道遺骸之流轉，亦有一番爬梳。.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i n U. v. 關鍵字：霧社事件、莫那．魯道、瑪紅．莫那、賽德克族、Gaya. 1. Ch. engchi. Gaya 是本賽德克族人必須共同遵守的生活規範及道德準則。簡單來說是賽德克族的族中律法、社會規範，是本族的生存法則。亦可說是習慣法。 iv.

(5) Abstract It has been eighty-seven years since the Musha Incident has happened. As the descendant of Mona Rudo, the author wishes to propose new perspectives about the historical status of this key figure in the Mushaanti-Japanese movement from three aspects. The first is to discuss his “family history” fromthe standpoint ofhis descendent. The second is to conductfieldwork and provide viewpoints from within the tribe.The third is to present the incident from the ethnic codes of traditional“Gaya” 2 of the Seediq. To be specific, this thesis will first examine the changes of the local community of the SeediqTgdaya people before and after the Musha Incident during the Japanese reign in Renai Township, Nantou County. It will then interpre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Musha Incident and Mona Rudo from the angles of different generations, communities, tribes and gender. Besides, this thesis will construct the genealogy of Mona Rudo's immediate family members through the writing of Mahung Mona's life history. It will also trace the development of the tribe after the incident and the handing down of the corpse of Mona Rudo..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er. io. sit. y. Nat. al. n. v i n Key words:Musha Incident, Mona Seediq,Gaya C hRudo, Mahung Mona, engchi U. 2. Gaya：Tribal law or taboo which regulates people in every aspect oflife to maintain the order of a community. v.

(6) 目錄. 緒論………………………………………………………………………………….1 第一節問題意識……………………………………………………………………..1 第二節研究動機與目的……………………………………………………………1 一、研究動機………………………………………………………………………..1 二、研究目的………………………………………………………………………..2 第三節研究範圍與方法…………………………………………………………….3 一、研究範圍………………………………………………………………………...3 二、研究方法………………………………………………………………………...3. 政治大（二）田野調查……………………………………………………………………...3 立（一）文獻分析……………………………………………………………………...3. （三）舊部落踏查（GPS）…………………………………………………………15. ‧ 國. 學. （四）系譜調查……………………………………………………………………...15 （五）生命史的調查………………………………………………………………...15. ‧. （六）以 Gaya 為其核心價值………………………………………………………16. sit. y. Nat. 第四節文獻回顧……………………………………………………………………16 一、日本官方中文翻譯版文獻……………………………………………………....16. io. n. al. er. 二、國府時期的研究著作……………………………………………………………18. i n U. v. （一）1950~1990 時期……………………………………………………………...18. Ch. engchi. （二）1991~2000 時期……………………………………………………………....21 （三）2001~2010 時期……………………………………………………………...24 （四）2011~至今……………………………………………………………………24 三、影像圖庫………………………………………………………………………..25 第五節章節安排與說明……………………………………………………………26 一、章節安排………………………………………………………………………..27 二、章節說明………………………………………………………………………..27 第六節名詞釋義……………………………………………………………………28 一、Gaya……………………………………………………………………………..28 二、Seediq Bale………………………………………………………………………28 三、德固達雅群（SeediqTgdaya）………………………………………………….28 vi.

(7) 四、川中島（今清流部落）…………………………………………………………28 五、餘生……………………………………………………………………………28 六、荷戈（Hogo）社………………………………………………………………..29 第一章日治時期南投德固達雅群（Tgdaya）與霧社事件………………………30 第一節霧社事件前後的德固達雅群………………………………………….30 一、霧社事件前各部落頭目及人口數…………………………………………30 （一）抗日之部落…………………………………………………………………32 （二）未抗日之部落……………………………………………………………….33 二、霧社事件前後各部落的組成分佈與變遷………………………………….33 第二節霧社事件..……………………………………………………………42 一、霧社事件發生原因……………………………………………………………..42. 政治大. （一）Gaya 文化的差異性………………………………………………………..42. 立. （二）嚴重的勞役剝削………………………………………………………….44. ‧ 國. 學. （三）日本警察與原住民婦女的問題…………………………………………45 二、事件發生經過……………………………………………………………………45. ‧. 三、第二次霧社事件（保護蕃被襲擊事件）…………………………………………49 第三節霧社事件之疑雲……………………………………………………………50. Nat. sit. y. 一、霧社事件的領導者究竟是誰？………………………………………………..51. er. io. （一）以莫那．魯道為總指揮的論述………………………………………………51 （二）以莫那．魯道兒子為主要領導者的論述……………………………………52. n. al. Ch. i n U. v. 二、霧社事件的領導者是莫那．魯道……………………………………………..55. engchi. （一）莫那．魯道在部落的英雄事蹟………………………………………………..55 （二）以斯拉莫（Slamo）事件為例…………………………………………………56 （三）莫那．魯道的政治觀………………………………………………………….59 三、霧社事件是精心策劃…………………………………………………………..60 四、巴索．莫那對家庭的不滿……………………………………………………..61 第四節霧社事件之餘緒……………………………………………………………62 一、霧社事件後抗日 6 社的遷徙……………………………………………..62 二、十月清算………………………………………………………………………..63 第二章莫那．魯道（Mona Rudo）與其直系家譜…..……………………………65 第一節眾聲喧嘩中莫那．魯道的歷史定位 ……………………………… 65 一、眾說紛紜下的莫那．魯道………………………………………………………65 vii.

(8) （一）部落政治人物的聲音………………………………………………………..65 （二）不同世代的聲音……………………………………………………………..67 （三）不同族群的聲音……………………………………………………………..68 （四）批判的聲音……………………………………………………………69 二、莫那．魯道的歷史定位—「Seediq Bale」……………………………………70 （一）關於畢互．沙布（Pihu Sapu）及畢互．瓦歷斯（PihuWalis）…………70 （二）「Seediq Bale」—莫那．魯道………………………………………………72 第二節莫那．魯道之直系家譜……………………………………………………73 一、魯道．巴耶（Rudo Bae）與瑪紅．巴拉絲（Mahung Paras）………………78 （一）父親魯道．巴耶…………………………………………………………78 （二）母親瑪紅．巴拉絲………………………………………………………79. 政治大. 二、莫那．魯道（Mona Rudo）與巴干．瓦歷斯（Bakan Walis）………………80. 立. （一）莫那．魯道…………………………………………………………………..80. ‧ 國. 學. （二）妻子巴干．瓦歷斯…………………………………………………………85 三、瑪紅．莫那（Mahung Mona）與鐵目．比度（Temu Pidu）……………….87. ‧. （一）瑪紅．莫那在霧社事件之前的家系圖……………………………………..87 （二）瑪紅．莫那戶籍內登記收養的小孩……………………………………….89. Nat. sit. y. 四、露比．瑪紅（Lubi Mahung/張呈妹）與巴萬．內勇（Pawan Neyung/劉忠仁）….95. er. io. 第三章瑪紅．莫那（Mahung Mona）的生命故事………………………………..100 第一節瑪紅．莫那的人生軌跡……………………………………………………100. n. al. Ch. i n U. v. 一、日治時期………………………………………………………………………100. engchi. （一）霧社事件中的瑪紅．莫那…………………………………………………..100 （二）初到川中島………………………………………………………………...102 二、國府時期………………………………………………………………………112 （一）政權更迭後的日子…………………………………………………………112 （二）培育子孫……………………………………………………………………114 三、瑪紅．莫那的晚年……………………………………………………………117 第二節瑪紅．莫那在部落的生活點滴……………………………………………118 一、她的丈夫—鐵目．比度（Temu Pidu）…………………………………118 二、兩個家庭的往來……………………………………………………………122 三、瑪紅．莫那在部落……………………………………………………………123 （一）她的影響力…………………………………………………………………123 viii.

(9) （二）部落的聲音…………………………………………………………………125 四、一張遺失的照片………………………………………………………………128 第四章莫那．魯道遺骸還原與歸葬……………………………………………..131 第一節遺骸發現與展示流轉……………………………………………………..131 一、推測莫那．魯道的死亡時間………………………………………………….131 二、莫那．魯道遺骨的發現及流轉………………………………………………..133 三、兼論莫那．魯道妻子死法的新發現…………………………………………141 第二節歸葬幕後…………………………………………………………………..144 一、歸葬幕後的部落政治…………………………………………………………144 二、歸葬幕後的功臣………………………………………………………………154 （一）孤立無援的漫漫搜尋…………………………………………………154. 政治大. （二）一位臺大歷史系學生……………………………………………………160. 立. 第三節迎靈歸葬…………………………………………………………………..160. ‧ 國. 學. 一、歸葬契機「忠奸之辨」……………………………………………………….160 二、遺骸歸葬故土…………………………………………………………………162. ‧. 三、插曲：為莫那．魯道命漢姓漢名……………………………………………170 四、餘波：尋訪霧社事件的祖靈地與最後殉難地………………………………172. Nat. sit. y. 第四節祭祖的主體…………………………………………………………..178. er. io. 一、霧社事件紀念碑位置的適當性………………………………………………178 二、祭祖主體在家族……………………………………………………………….181. n. al. Ch. i n U. v. 結論…………………………………………………………………………………188. engchi. 第一節研究發現…………………………………………………………………188 一、霧社事件主要發生的原因—部落的聲音……………………………………188 二、莫那．魯道與其家族之延續……………………………………………….189 三、倖存的頭目女兒—瑪紅．莫那………………………………………….190 四、用 Gaya 觀點來證明莫那．魯道妻子之死…………………………………191 五、還我祖先—「莫那．魯道」遺骸…………………………………………….191 第二節研究限制及建議…………………………………………………………192 一、研究限制………………………………………………………………………..192 二、研究建議………………………………………………………………………..193 參考文獻……………………………………………………………………………194 附錄清流部落大事記……………………………………………………………200 ix.

(10) 圖目錄圖 0-3-1 德固達雅群於霧社事件前之分佈...……………………………….............15 圖 1-1-1 仁愛鄉霧社地帶位置………………………………………………………30 圖 1-1-2 日治時期德固達雅群 11 部落傳統分佈…………………………………..38 圖 1-1-3 日治時期德固達雅群 11 部落傳統分佈示意圖…………………………..39 圖 1-1-4 清流部落........................................................................................................40 圖 1-1-5 日方獎賞味蕃方之土地示意圖……………………………………………40 圖 1-1-6 德固達雅群遷移後至今的分佈…………………………………………....42 圖 1-2-1 馬赫坡、巴佑耕地及一文字高地的相對位置……………………………49 圖 1-3-1 斯拉莫（Slamo）戰役功績合影…………………………………………..58. 政治大圖 2-2-1 轉謄瑪紅．莫那留下的家族系譜…………………………………………..74 立圖 1-3-2 斯拉莫（Slamo）戰役功績合影（局部放大）……………………………….58. 圖 2-2-2 莫那．魯道直系家族系譜…………………………………………………77. ‧ 國. 學. 圖 2-2-3 家系圖符號說明……………………………………………………………78 圖 2-2-4 莫那．魯道直系家族第一代至第五代簡易圖……………………………78. ‧. 圖 2-2-5 魯道．巴耶家系圖...……………………………………………………….79. sit. y. Nat. 圖 2-2-6 莫那．魯道家系圖..………………………………………………………..80 圖 2-2-7 瓦歷斯．那威家系圖...…………………………………………………….86. io. n. al. er. 圖 2-2-8 瑪紅．莫那照片（一）………………………………………………………88. i n U. v. （二）………………………………………………………..88 圖 2-2-9 瑪紅．莫那照片. Ch. engchi. 圖 2-2-10 瑪紅．莫那在霧社事件之前的家系圖..…………………………………..89 圖 2-2-11 瑪紅．莫那戶籍內登記的養子女圖………………………………………92 圖 2-2-12 劉忠仁與張呈妹結婚紀念十字架.…………………………………….....96 圖 2-2-13 莫那．魯道第一代至第四代直系家族系譜………………..……………98 圖 2-2-14 瑪紅．莫那全家福（一）…………………………………………………..99 圖 2-2-15 瑪紅．莫那全家福（二）………………………………………….……….99 圖 3-1-1 瑪紅．莫那原來住家位置..……………………………….……………..103 圖 3-2-1 莫那．魯道等 3 人合照照片……………………..….…………………..129 圖 3-2-2 莫那．魯道翻拍照片...…….………………………………………….....129 圖 4-1-1 莫那．魯道的給定（qeting）工寮地點..……………………………….132 圖 4-1-2 莫那．魯道自殺地點..………………………………………………...…..135 x.

(11) 圖 4-1-3 松井高地與一文字高地之相對位置…………………….………………136 圖 4-1-4《臺灣日日新報》臺中州能高郡役所新建落成及展覽會中首度公開展示莫那．魯道遺骸……………………….…………………………………………140 圖 4-1-5《臺灣日日新報》莫那．魯道於 11 月 4 日槍殺其妻…………………..142 圖 4-1-6《臺灣日日新報》馬赫坡頭目的妻子是縊死的…………………………143 圖 4-2-1 在霧社東南角觀櫻臺上建立霧社事件紀念碑………………………….151 圖 4-3-1 原日本建立的霧ケ岡神社位置圖……………………………………….165 圖 4-3-2 莫那．魯道遺骸放置位置圖…………………………………………….165 圖 4-3-3 臺大校長閻振興及省府委員謝貴一起獻上一束花圈...………………..166 圖 4-3-4 臺大校長閻振興主持祭奠儀式（一）…………….………………..…..166 圖 4-3-5 臺大校長閻振興主持祭奠儀式（二）….…………………………........167. 政治大. 圖 4-3-6 莫那．魯道遺骸由臺大考古人類學系移靈至霧社安葬.………………167. 立. 圖 4-3-7 採用漢人習俗安葬莫那．魯道………………………………………….168. ‧ 國. 學. 圖 4-3-8 國軍忠烈將士查詢系統將霧社事件發生日期誤植為 1930 年 10 月 28 日……………………………………………………………………………………168. ‧. 圖 4-3-9 國軍忠烈將士查詢系統已將霧社事件發生日期補正……………….....169 圖 4-3-10 莫那．魯道遺骸靈柩入土………………………………………………170. Nat. sit. y. 圖 4-3-11 內政部「褒揚令」國府褒揚莫那．魯道抗日功勳………………………176. er. io. 圖 4-3-12 莫那．魯道自殺岩窟……………………………………………………174 圖 4-3-13 馬赫坡岩窟………………………………………………………………177. n. al. Ch. i n U. v. 圖 4-3-14 馬赫坡岩窟、莫那．魯道自殺岩窟、給定工寮、巴佑耕地、馬赫坡社、. engchi. 一文字高地及松井高地之相對位置………………………………………………178 圖 4-4-1 霧社事件紀念公園位置與週邊族群分佈示意圖……………………….180 圖 4-4-2 2013 年 10 月 27 日霧社抗日事件 83 週年紀念暨追思活動……………..182 圖 4-4-3 2017 年 10 月 27 日霧社抗日事件 87 週年紀念暨追思活動……………..183. xi.

(12) 表目錄表 0-3-1 訪談統計人數表…………………………………………………………….4 表 0-3-2 個人訪談資料表…………………………………………………………….4 表 0-3-3 團體訪談資料表…………………………………………………………….6 表 0-3-4 受訪者族別與訪談理由一覽表…………………………………………….8 一、Seediq Tgdaya（德固達雅）語群……………………………………………..8 二、Seediq Truku（德路固）語群…………………………………………………12 三、Seediq Toda（都達）語群……………………………………………………12 四、Seediq Tayal（泰雅族）………………………………………………………12 五、Seediq Mukan（漢人）……………………………………………………….12. 政治大表 0-3-6 賽德克語德固達雅書寫系統元音計 5 個一覽表……………………….....14 立. 表 0-3-5 賽德克語德固達雅書寫系統輔音計 19 個一覽表………………………...13. 表 1-1-1 霧社事件前德固達雅群各部落頭目、人口數及參與抗日否一覽表……..31. ‧ 國. 學. 表 1-1-2 霧社事件前後德固達雅群各部落之組成、分佈與遷徙一覽表…………..33 表 1-2-1 霧社事件中被襲擊之駐在所一覽表……………………………………....46. ‧. 表 1-2-2 抗日 6 社遺族禁錮分配表及奇襲隊一覽表……………………………….49. sit. y. Nat. 表 1-4-1 霧社事件後抗日 6 部落之頭目及人口數一覽表………………………….62. io. er. 表 4-2-1 仁愛鄉歷屆鄉長任期及就職一覽表……………………………………..152 表 4-4-1 莫那．魯道大事記一覽表………………………………………………..183. n. al. Ch. engchi. xii. i n U. v.

(13) 緒論. 第一節問題意識. 在《賽德克．巴萊》這部電影上映之前，關於浮在檯面上「霧社事件」的研究，所反映的大多是日本統治者及漢人的聲音，之後才漸漸的開始有「霧社事件」遺族的聲音。然而「霧社事件」的研究，我們是否需要有遺族來進行研究呢？目前以遺族身分研究「霧社事件」者，並沒有莫那．魯道（Mona Rudo）家族後裔，因此筆者想以莫那．魯道家族後裔的身分，進一步來探討「霧社事件」與重新給. 政治大. 予莫那．魯道新的歷史定位，此為本研究之問題意識。. 立. 第二節研究動機與目的. ‧. ‧ 國. 學. 一、研究動機. Nat. sit. y. 筆者自有記憶以來，在部落中耳聞霧社事件與莫那．魯道之名。因此筆者知. er. io. 悉霧社事件與莫那．魯道的關係匪淺，但霧社事件所為何事？筆者卻一概不知。主要是因為日本人的暴政與殘害，致使被迫遷移至川中島的族老鮮少提起霧社事. al. n. 件的原委。. Ch. engchi. i n U. v. 筆者為莫那．魯道之外曾孫女，瑪紅．莫那（Mahung Mona）是莫那．魯道在霧社事件之後唯一倖存的女兒。筆者 4 歲（1973 年）時，瑪紅．莫那即過世，同年 10 月莫那．魯道的遺骸由臺大人類學系，經由筆者之父母親迎靈歸葬於霧社，印象中當天霧社迎靈莊嚴肅穆，直至今日本家族於每年的 10 月 27 日南投縣政府辦理追思祭典活動時從不缺席，特別是筆者的母親張呈妹女士（露比．瑪紅 /Lubi Mahung）。在生活當中，筆者深感父母親受瑪紅．莫那的影響甚鉅，他們期望在霧社事件發聲及紀錄中，能夠有瑪紅．莫那家族的聲音，究竟筆者的父母親沒有受過國民教育，且不善言辭，因此在部落有詮釋權者，均把持在研究霧社事件及學歷較高的族人手上，無形中忽略了莫那．魯道家族的聲音。又筆者之兄弟姊妹，自幼與瑪紅．莫那相處，目睹瑪紅．莫那思念親人，天天以淚洗面行為 1.

(14) 的影響，各自隱藏在心理的糾結，是外人無法理解與體會的，因而致使本家族無人有心研究霧社事件。. 過去在臺灣霧社事件之呈現，包括專書、漫畫與電影，多年來皆透過漢人來進行研究並書寫與記錄。時至今日，因原住民意識擡頭，部落族人亦開始以自己的部落為主體，記錄與描述自己部落當時相關的歷史記憶與文化，但這並不意味著代表與其它部落有共同的記憶，例如姑目．荅芭絲是都達（Toda）群，其所著的《部落記憶—霧社事件的口述歷史Ⅰ、Ⅱ》，是站在自己預設立場與部落的角度描述本身都達部落族人之集體記憶，而非我清流部落的部落記憶，這點需要釐清。霧社事件期間，兩群選擇不同的立場，歷史記憶孰是孰非，全然無意義，因為此記憶傷痕，是為日本殖民者操控下所留下的產物。. 政治大. 立. 由於 2011 年，魏德聖導演執導的院線電影《賽德克．巴萊》，影片中因劇情張. ‧ 國. 學. 力需要，諸多歪曲史實，更有誤導觀眾之嫌。例如莫那．魯道槍殺自己的老婆、描述本族群過於血腥以及嗜血過後的歡樂等。魏德聖導演忽略交代了本族 Gaya. ‧. 祖訓的重要性。當然筆者深知電影並不是歷史，相對的筆者在反思，身為莫那．魯道的後裔，爾後該如何取得霧社事件歷史史實的發言權及詮釋權？因此我選擇. Nat. sit. y. 不應該繼續保持沈默，至少在未來霧社事件的諸多討論中，期望有機會有本家族. n. al. er. io. 之成員共同參與及討論，此為筆者之期許，亦是筆者父母親多年來的願望。. Ch. i n U. v. 然而；英國著名的唯物主義哲學家法蘭西斯．培根曾經說過：「知識就是力量」。. engchi. 筆者深知唯有增加自己的知識，讓自己長智慧才能有進一步的發展，因而觸發筆者著手進行本研究之動機。. 二、研究目的. 基於前述之研究動機，「霧社事件」固然是清流部落族人的共同記憶，但筆者認為，探討本「家族史」，是目前筆者當務之急。因此本研究的目的羅列如下：. （一）霧社事件推演至今，在眾聲喧嘩中，分析莫那．魯道的歷史定位。（二）藉由瑪紅．莫那建立莫那．魯道直系家族系譜。（三）描述瑪紅．莫那的餘生。 2.

(15) （四）由日治時期至國府時期，探究莫那．魯道遺骸的流轉與歸葬。（五）探討霧社事件紀念公園位置的適當性與祭祖的主體應否歸還給家屬。. 第三節研究範圍與方法. 一、研究範圍. 本研究範圍涵蓋「霧社事件」及本「家族史」。「霧社事件」主要乃是以清流部落族人之口述為主，文獻資料為輔。「家族史」訪談的對象除了筆者所有的家庭成員外，亦包括近從清流、中原及眉原部落，遠至都達、廬山溫泉、春陽、霧社、. 政治大莫那及鐵目．比度（Temu Pidu）在世時，常與之往來的族人後代，都是筆者田立親愛、松林、埔里、臺中市和平區雙崎部落以及新北市永和區等，凡是與瑪紅． 3. 野調查訪問的對象。. ‧. ‧ 國. 學. 二、研究方法. sit. y. Nat. 本研究採取的研究方法包含文獻分析、田野調查、部落踏查、系譜調查及生命. io. al. n. （一）文獻分析. er. 史的建立等 5 種研究方法，其分別說明如下：. Ch. engchi. i n U. v. 文獻分析是本論文研究之基礎，當基礎建立後，始能與田野調查之紀錄對話。但礙於筆者語言能力之不足，文獻分析研究之範圍僅限縮於中文文獻、中譯版之日文文獻以及日日新報日文版，委請日裔友人翻譯。筆者根據其紀錄進行分析比對及歸納整理。. （二）田野調查. 1、參與觀察：觀察似乎是民族誌研究技巧中最為客觀的一項，因為觀察似乎只需要很少甚至不需要研究者與他/她所研究對象之間進行互動（Michael 3. 鐵目．比度是瑪紅．莫那遷移至川中島後，透過日人安排，再度結婚之對象。 3.

(16) Angrosino，2010，頁 52-53）。筆者雖居住於研究場域內，也常參與部落內部所進行的各項活動，並擔任觀察者的角色，希冀在客觀蒐集資料與主觀看法間取得平衡。例如：每年的元旦、5 月 6 日及 10 月 27 日都會舉辦緬懷祖先祭儀追思活動，筆者在參與觀察期間會進行拍照及同步記錄，以作為本研究之田野調查之參考資料依據。. 2、深度訪談/訪談：訪談是主導對話以便蒐集資料的過程（Michael Angrosino， 2010，頁 59）。關於本研究論文，筆者一共訪談了 59 人（如表 0-3-1），表 0-3-2 為受訪者之基本個人資料及受訪之日期，表 0-3-3 為筆者在訪談的過程中，團體訪談者之基本個人資料及受訪之日期，表 0-3-4 為筆者將受訪者以族群類別分類。. 政治大. 立表 0-3-1 訪談統計人數表男. 人數. 21. 德路固群泰雅族. 女. 男. 女. 男. 女. 男. 女. 21. 1. 1. 3. 3. 1. 1. 漢人. 男. 女. 男. 女. 5. 2. 31. 28. 59. 資料來源：本研究者整理。. 表 0-3-2 個人訪談資料表. n. al. 年齡. v i n C U h e n g c h i受訪地點受訪日期. A02. 張進昌. 張呈妹. 55. 73. B.2014.04.28. 清流張宅. 施金花. 75. A04. 邱建堂. 62. 是/33’. C.2015.04.05. 是/56’. D.2016.11.26. 是/18’. A.2014.02.05. 是/33’. B.2014.02.08. 清流張宅. 清流施宅. 2013.02.05 A.2014.02.07 B.2015.04.05 4. 是/30’ 是/25’. C.2014.05.31 A03. 是否錄音/時間是/80’. A.2014.02.04 A01. （以受訪時間前後排列）. er. io 受訪者. sit. y. Nat. 編號. 總計/人. ‧. （別）. 都達群. ‧ 國. 德固達雅群. 學. 族群. 清流邱宅. 否/15’ 是/56’ 是/81’.

(17) A05. 張進光. 46. 2014.02.08. 清流張宅. 是/20’. A06. 張國華. 52. 2014.02.10. 清流張宅. 是/36’. A07. 劉忠仁. 76. 2014.03.01. 清流劉宅. 是/25’. A08. 張淑珍. 51. 2015.04.04. 清流張宅. 是/96’. A09. 溫樹土. 73. 2015.07.08. 清流溫宅. 是/37’. A010. 曾瑞琳. 76. 2015.07.15. 清流曾宅. 是/56’. A011. 羅吳香花. 78. 2015.10.26. 電訪. 否/30’. A012. 梁光春. 65. 2015.12.13. 清流張國華宅. 是/35’. A013. 鄧相揚. 64. 2015.12.13. 埔里鄧宅. 是/150’. A014. 邱阿柳. 77. 2016.01.28. 永和邱宅. 是/40’. 52. 2016.02.25. 55. 立 2016.03.26. 政大側門摩斯漢政治堡大 2樓. 依婉．貝 A015. 林. A017. 孔文吉. 59. 2016.03.28. 國會辦公室. 是/33’. A018. 洪良詮. 66. 2016.03.30. 都達部落洪宅. 是/80’. A019. 傅琪貽. 68. 2016.04.01. 萬芳社區傅宅. 是/136’. A020. 舞鶴. 65. 2016.04.08. 清流瑪姮原宿. A021. 邱若龍. 51. 2016.04.20. 永和邱宅. A022. 周婉窈. io. 2016.04.22. 是/128’. sit. Nat. y. ‧. 臺大新月臺餐廳. n. al. 2樓. er. ‧ 國. 沈明仁. 學. A016. 60. 埔里沈宅. 是/110’. iv. 是/84’ 是/84’ 否/120’. A023. 吳俊瑩. 45. n U engchi 2016.05.31. A024. 羅茂盛. 53. 2016.06.08. A025. 溫樹生. 70. 2016.07.01. 清流溫宅. 是/24’. A026. 高清和. 60. 2016.07.03. 清流高宅. 是/58’. A027. 邱阿金. 67. 2016.07.23. 和平邱宅. 是/39’. A028. 劉益昌. 60. 2016.07.23. 電訪. 否/10’. A029. 高一弘. 45. 2016.10.17. 清流瑪姮原宿. 是/26’. A030. 袁奚妹. 70. 2016.10.18. 清流袁自家農地. 是/6’. Ch. 國史館 2 樓會議室. 霧社清潔隊辦公室. 5. 是/136’. 是/18’.

(18) A031. 袁勇三. 78. 中原袁宅. 2016.10.25. 是/20’. 資料來源：本研究者整理。. 表 0-3-3 團體訪談資料表（以受訪時間前後排列）. 76. 張淑珍. 49. 洪仁德. 82. 邱阿妹. 76. 張淑珍. 立 49. al. n. B005. B006. B007. 治埔里洪宅政大 B.2014.03.01. 是/125’. A.2013.10.26. 是/62’. A.2013.02.10. 是/101’. 是/58’. 劉忠仁. 76. 張呈妹. 75. 張淑珍. 50. 陳徐笑妹. 72. 黃瑞香. 74. 張呈妹. 73. 曹賴美珍. 86. D.2016.03.20 E.2016.03.26. 清流劉宅. F.2016.05.22 G.2016.06.28. n C H.2016.07.01 U hI.2016.08.19 engchi A.2014.01.11. 是/50’ 是/45’. iv. 清流劉宅. B.2014.02.04. 2014.02.05. 清流黃宅. 清流李玉琴老 2014.02.07. 張呈妹. 73. 蔡專娥. 89. A.2014.02.07. 張呈妹. 73. B.2015.06.22 6. 是/112’. ‧. 72. io. B004. 是/138’. 學. 75. 是否錄音/時間. 埔里邱宅. 2013.02.09. C.2015.02.21. Nat. 張呈妹. 受訪地點. B.2014.08.06. 劉忠仁 B003. 受訪日期. y. 邱阿妹. ‧ 國. B002. 年齡. sit. B001. 受訪者. er. 編號. 人中心清流蔡宅. 是/136’ 是/163’ 是/10’ 否/20’ 是/124’ 是/77’. 是/40’. 是/12’ 是/23’ 是/41’.

(19) B012. B013. 張進昌. 55. 曾春風. 73. 張呈妹. 74. 邱宏水. 72. 張呈妹. 75. 高鄭菊英. 80. 張呈妹. 74. 梁孝治. 74. 洪吉妹. 72. 張呈妹. 立 74. 劉勇雄. 72. 張呈妹. 74. 劉春琴. 60. 張呈妹. 74. Nat. B016. 73. 78. 張呈妹. 74. B017. B018. B019. B020. B021. al. 是/184’. 2014.06.02. 清流張宅. 是/50’. 2015.06.21. 清流曾宅. 是/55’. 2015.06.22. 清流邱宅. 是/88’. 2015.07.09. 清流高鄭宅. 是/40’. 治政清流梁宅 2015.07.09 大 2015.07.09. 中原劉宅. 2015.07.09. 新村劉宅. 2015.07.09. 眉原林宅. 84. n. 洪仁德. io. 林秀蘭. 埔里郭宅. ‧. B015. 張呈妹. 2014.02.10. 學. B014. 50. 是/51’. 是/6’. 是/12’. y. B011. 張淑珍. sit. B010. 60. 是/14’. er. B009. 郭明正. ‧ 國. B008. C h2015.07.11 engchi. 邱阿妹. 78. 張呈妹. 74. 高香蘭. 90. 邱阿妹. 78. 張呈妹. 74. 邱建堂. 63. 張呈妹. 75. 郭明正. 61. A.2015.07.12. 張呈妹. 74. B.2016.07.19. 陳徐笑妹. 74. 張呈妹. 75. iv n U埔里洪宅. 是/46’. 2015.07.11. 埔里高宅. 是/35’. 2015.07.11. 清流邱宅. 是/43’. 2016.05.08. 7. 埔里郭宅. 清流陳徐宅. 是/83’ 是/114’ 是/90’.

(20) B023. B024. B025. B026. 76. 羅美妹. 79. 張呈妹. 75. 溫增才. 75. 溫義雄. 48. 張呈妹. 75. 高良民. 74. 林春美. 67T. 張呈妹. 75. 王秀美. 63. 張呈妹. 75. 高信昭. 66. 2016.05.09. 清流黃宅. 是/62’. 2016.05.09. 埔里溫宅. 是/89’. 2016.05.09. 清流高宅. 是/26’. 2016.05.09. 清流王宅. 是/28’. 2016.05.09. 清流高宅. 是/71’. 2016.05.16. 霧社高宅. 78. A.2016.05.24. 埔里三兒子宅. al. B.2016.07.02. 親愛河宅. 立 63. 張呈妹. 75. 政治大. 學. 王秀美. ‧ 國. B022. 黃瑞香. 高德明. 88. ）. 75. Nat. 王桂英. 65. 邱宏水. 72. 李月英. 64. 張呈妹. 75. Ch. er. 75. n. B029. 張呈妹. io. 河鳳英. sit. 張呈妹 B028. 是/61’. 清流邱宏水宅. 是/22’. engchi U. 2016.07.03. 表 0-3-4 受訪者族別與訪談理由一覽表. （1） Seediq Tgdaya（德固達雅）語群. 受訪者. 與莫那．魯道的關係. 8. 是/57’. v ni. 資料來源：本研究者整理。. 編號. 是/65’. y. （SiyacNabu. ‧. B027. 訪談理由.

(21)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歷史定位。 2、建立莫那．魯道直系家族系 C001. 劉忠仁. 外孫女婿（入贅）. 譜。 3、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4、尋找莫那．魯道遺骸及迎靈歸葬過程。 5、尋訪祖靈地與最後殉難地。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歷史定位。. 張呈妹. 立. 3、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學. 4、尋找莫那．魯道遺骸及迎靈歸. ‧ 國. C002. 2、建立莫那．魯道直系家族系治政外孫女譜。大. ‧.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歷史定位。. 外曾孫. y. 張進昌. Nat. io. sit. 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3、尋訪祖靈最後殉難地。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 v i n U歷史定位。. n. al. er. C003. 葬過程。. C004. 張國華. C外曾孫 hengchi 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 C005. 張淑珍. 外曾孫女. 歷史定位。 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 C006. 張進光. 外曾孫. 歷史定位。 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 C007. 洪仁德. 中原部落族人. 歷史定位。 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3、尋訪祖靈地與最後殉難地。. 9.

(22) C008. 邱阿妹. 清流部落族人. 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C009. 邱阿柳. 清流部落族人. 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 C010. 邱宏水. 清流部落族人. 歷史定位。 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C011. 李月英. 中原部落族人. 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C012. 邱阿金. 清流部落族人. 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歷史定位。. C013. 邱建堂. 清流部落族人. 2、迎靈歸葬過程。. 3、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政治 4、尋訪祖靈地與最後殉難地。大. 立清流部落族人. C015. 王桂英. 清流部落族人. 詢問她所看到的霧社事件。詢問遺骸歸葬事宜。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 郭明正. 清流部落族人. 歷史定位。. ‧. C016. ‧ 國. 高香蘭. 學. C014. 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y. Nat.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 er. io. sit. 3、尋訪祖靈地與最後殉難地。歷史定位。 a l 清流部落族人 v i n Ch U e n g c h i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溫增才. C018. 溫義雄. 清流部落族人. C019. 溫樹土. 清流部落族人. n. C017. 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歷史定位。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 C020. 溫樹生. 清流部落族人. 歷史定位。 2、詢問遺骸歸葬事宜。. C021. 蔡專娥. 清流部落族人. C022. 陳徐笑妹. 清流部落族人. C023. 黃瑞香. 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1、詢問霧社事件口述歷史。 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清流部落族人 10. 1、詢問霧社事件口述歷史。.

(23) 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 C024. 曾春風. 清流部落族人. 歷史定位。 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C025. 羅美妹. 中原部落族人. C026. 高鄭菊英. 中原部落族人. C027. 高良民. 清流部落族人. 1、詢問霧社事件口述歷史。 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1、詢問霧社事件口述歷史。 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 高信昭. 立. 清流部落族人. ‧ 國. 高清和. 1、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 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曾瑞琳. 清流部落族人. C032. 梁光春. 清流部落族人. C033. 梁孝治. C034. 洪吉妹. io. （SiyacNabu）. 史定位。. 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a l 清流部落族人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v i n Ch 中原部落族人 U e n g c h i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n. 高德明. 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歷. y. C031. 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er. 中原部落族人. ‧. 施金花. Nat. C030. C035. 歷史定位。. 學. C029. 歷史定位。政治 2、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大. 清流部落族人. sit. C028. 中原部落族人. 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歷史定位。. C036. 賴梅春. 中原部落族人. 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C037. 劉勇雄. 中原部落族人. 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C038. 劉春琴. 中原部落族人. 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C039. 依婉．貝林. 眉溪部落族人. C040. 袁勇三. 中原部落族人. 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C041. 袁奚妹. 中原部落族人. 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C042. 高一弘. 中原部落族人. 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資料來源：本研究者整理。 11. 詢問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歷史定位。.

(24) （2） Seediq Truku（德路固）語群編號. 受訪者. 與莫那．魯道的關係. D001. 孔文吉. 廬山部落族人. 訪談理由詢問對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歷史定位。. D002. 沈明仁. 廬山部落族人. 詢問對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歷史定位。. D003. 河鳳英. 松林部落族人. 1、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2、詢問有關巴干．瓦歷斯家族族譜。. D004. 羅吳香花. 松林部落族人. 詢問有關巴干．瓦歷斯家族族譜。. D005. 羅茂盛. 松林部落族人. 詢問有關巴干．瓦歷斯家族族譜。. D006. 林春美. 廬山部落族人. 資料來源：本研究者整理。. 詢問對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歷史政治定位。大. 立. 學. 編號. 受訪者. 與莫那．魯道的關係. 訪談理由. E001. 洪良詮. 都達部落族人. ‧. 莫那．魯道的歷史定位。. y. sit. 詢問以都達群之身分對霧社事件及莫那．魯道的歷史定位。. n. al. er. 碧湖部落族人. io. 王秀美. 詢問以都達群之身分對霧社事件及. Nat. E002. ‧ 國. （3） Seediq Toda（都達）語群. 資料來源：本研究者整理。. Ch. （4） Seediq Tayal（泰雅族）. engchi. i n U. v. 編號. 受訪者. 與莫那．魯道的關係. 訪談理由. F001. 林秀蘭. 眉原部落族人. 建立瑪紅．莫那生命史。. F002. 高俊德. 親愛部落族人. 詢問有關巴干．瓦歷斯家族族譜。. 資料來源：本研究者整理。. （5） Seediq Mukan（漢人）編號. 研究者. 與莫那．魯道的關係. G001. 傅琪貽. 日裔學者. 建議並提供筆者霧社事件研究方向。. G002. 周婉窈. 學者. 建議並提供筆者霧社事件研究方向。 12. 訪談理由.

(25) G003. 劉益昌. 學者. 詢問有關莫那．魯道遺骸迎靈歸葬事宜。. G004. 鄧相揚. 文史工作者. 建議並提供筆者霧社事件研究方向。. G005. 舞鶴. 文學家. 建議並提供筆者霧社事件研究方向。. G006. 邱若龍. 文史工作者. 建議並提供筆者霧社事件研究方向。. G007. 吳俊瑩. 國史館修纂處助修. 1、建議並提供筆者霧社事件研究方向。 2、提供筆者相關資料查詢。. 資料來源：本研究者整理。. 根據表 0-3-1 所示，以電話訪談者，計有 2 位。而受訪中有錄音者，計有 55. 政治大本論文口述史之資料。第一是清流部落之族人，皆為霧社事件之後裔，透過其父立. 位，收錄之錄音檔共計 74 份，受邀訪談者可分為四個面向來進行訪談，以建立. ‧ 國. 學. 母輩與祖父母輩之親人口傳歷史記錄下來；第二是與瑪紅．莫那有密切往來之族人，包括其母親巴干．瓦歷斯（BakanWalis）兄弟姊妹之子孫輩的子女以及其經. 常往來朋友的子女為主；第三是部落文史工作者；第四為專家學者，希冀給於筆. ‧. 者更寬廣的研究方向與建議。. sit. y. Nat. 本研究論文皆使用賽德克語書寫系統國際音標或漢字完成記音，賽德克語的書. io. n. al. er. ；（2）都達（Toda）；（3）德路固（Truku）寫系統，又分為（1）德固達雅（Tgdaya）. i n U. v. 等三個方言群。本論文以德固達雅書寫系統為主，其摘錄如表 0-3-5 及 0-3-6：. Ch. engchi. 表 0-3-5 賽德克語德固達雅書寫系統輔音計 19 個一覽表發音部位及方式. 字母. 德固達雅. 國際音標. 雙唇塞音（清）. p. ✓. p. 雙唇塞音（濁）. b. ✓. b. 舌尖塞音（清）. t. ✓. t. 舌尖塞音（濁）. d. ✓. d. 舌根塞音（清）. k. ✓. k. 舌根塞音（濁）. g. ✓. g. 小舌塞音（清）. q. ✓. q. 舌尖塞擦音（清）. c. ✓. ts. 13.

(26) 舌尖塞擦音（濁）. j. —. Ɉ. 舌尖擦音（清）. s. ✓. s. 舌根擦音（清）. x. ✓. x. 咽擦音（清）. h. ✓. ħ. 雙唇鼻音. m. ✓. m. 舌尖鼻音. n. ✓. n. 如根鼻音. ng. ✓. ŋ. 舌尖閃音. r. ✓. r. 舌尖邊音. l. ✓. l. 雙唇半元音. w. 立. 舌面半元音總計. y. 政治 ✓大 ✓. 19. w j. 18. 19. ‧ 國. 學. 資料來源：根據《蕃族調查報告書第四冊，賽德克族與太魯閣族》，頁ⅸ-ⅹ。由本研究者整理。. 央低元音. i. ✓. al. e. Ca h. 後高元音. u. 後中元音總計. —. engchi. sit. y. 德固達雅. ✓. n. 央中元音. io. 前中元音. Nat. 前高元音. 字母. er. 發音部位及方式. ‧. 表 0-3-6 賽德克語德固達雅書寫系統元音計 5 個一覽表. i n ✓ U. v. 國際音標 i e ǝ a. ✓. u. o. ✓. o. 5. 5. 6. 資料來源：根據《蕃族調查報告書第四冊，賽德克族與太魯閣族》，頁ⅹ。由本研究者整理。. 3、口述歷史（打逐字稿）：是透過受訪者之經驗來重構過去的研究領域。那些擁有政治或是經濟實力者，經常會撰寫他們對於重大事件的回憶錄，至於一般人則沒有這樣的機會述說他們的故事，因此提供了一個管道，讓那些過去遭到邊緣化以致於沒有發言權的人（例如：女性、少數族群、窮人、身心障礙者、或是性傾向與主流相異者），有機會將他們的故事記錄下來（Michael Angrosino，2010，頁 66）。由於筆者研究的對象主要是以霧社事件抗日遺族之後裔為主，其他族群 14.

(27) 為輔。在當代他們沒有任何發聲權，更遑論是記錄自己的歷史。在此，筆者希望透過他們的敘述，提供有別於日本官方歷史文獻之紀錄，進而釐清霧社事件真正發生的原因為何？. （三）舊部落踏查. 德固達雅群在霧社事件前，其傳統領域分佈於今霧社一帶。為使本研究呈現其原傳統部落之位置，筆者進行 34次舊部落踏查，並以 GPS 定位其正確之位置，畫出示意圖（如圖 0-3-1）與清流部落相對應之位置。.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n U. v. 圖 0-3-1 德固達雅群於霧社事件前之分佈。張世康5繪製。. （四）系譜調查. 系譜調查是建立莫那．魯道直系家族系譜的根本方法，且為本論文首要的工作之一。瑪紅．莫那在世時，留下了用片假名書寫家族所有成員的名字，筆者得以建立完整莫那．魯道直系家族之系譜。. （五）生命史的調查 4 5. 本研究者至舊部落踏查時間分別為 2014 年 1 月、2015 年 6 月及 2016 年 10 月，共計 3 次。張世康為筆者之外娚。即筆者姊姊張淑珍之長子。 15.

(28) 生命史的調查，主要是記錄並建立瑪紅．莫那在霧社事件至往生的這段時間，其個人之生命故事，透過部落長輩的敘述，呈現其個人的生命史。. （六）以 Gaya 為其核心價值. Gaya 為賽德克族之祖訓，是本族一切規範之準繩。因此；本論文呈現的除了以清流內部族人之聲音外，主要是以 Gaya 為其核心價值，有別於其他研究者的視野。. 第四節文獻回顧. 政治大關於霧社事件的研究，長期以來一直是眾所矚目的焦點，近年來原住民意識擡立. 頭，相關的研究論述與書寫更是盛行。其中也因作者各自觀點不同，對霧社事件. ‧ 國. 學. 的詮釋也因產生不同的聲音。而這些變化的原因便是基於不同政權、不同世代、不同群體、不同部落（性別），以及不同文化條件下交錯而成的。礙於筆者對日. ‧. 文方面的能力不足，在本論文中將文獻回顧範圍限定於一、日本方面：以日本官. sit. y. Nat. 方中文翻譯版的調查報告書為主；二、臺灣方面：則以國府時期詮釋上較具代表性的研究著作為主，例如專書、小說、漫畫、影像圖庫，以及學位論文等，從其. io. al. n. 觀點的差異性。. er. 中歸納與整理前輩們對霧社事件研究相關的議題，並從時間序列上來探討其研究. Ch. engchi. i n U. v. 一、日本官方文獻中文翻譯版. 關於日本官方文獻中文翻譯版，其性質有史料之參考性，是目前臺灣所有研究霧社事件者主要參考之依據，筆者亦然。而目前在臺灣已累積不少中文翻譯版成書，按其出版年次有：. （一）1930 年 11 月由拓務省管理局長生駒高常報告的《霧社蕃騷動事件調查覆命書》（以下略稱《覆命書》），在霧社事件發生後不久，拓務省即派遣管理局長生駒高常到臺灣調查事件之實情及原因。. 16.

(29) （二）1930 年 12 月由臺灣總督府報告的《霧社事件始末》，是記載當時臺灣總督府報告有關霧社事件的前因後果。. （三）1930 年由臺灣軍參謀部彙編的《霧社事件陣中日誌自 1930 年 10 月 27 日至同年 12 月 2 日》（以下略稱《日誌》），是臺灣軍參謀部以日誌的形式，把臺灣軍司令、霧社的支隊司令部，以及各出動的部隊等動向與戰鬥經過編輯而成的。. （四）1930 年 10 月 27 日至 12 月 18 日由陸軍大臣官房彙編的《霧社事件關係陸軍大臣官房書類綴》（以下略稱《書類綴》），是陸軍省的霧社事件關係資料中，由陸軍大臣官房整理主務課所未保存之資料，藉由《書類綴》可以知道從臺. 政治大. 灣軍流向陸軍省的是何種情報，其內容更存在著臺灣軍沒通知陸軍中央、或事前. 立. 未徵求同意就獨斷先行的史實。. ‧ 國. 學. （五）1931 年 3 月由臺灣軍經理部編輯而成的《昭和五年臺灣霧社事件給養. ‧. 史》（以下略稱《給養史》），對於了解軍隊「生活狀況」敘述極為詳盡。. Nat. sit. y. （六）1931 年 4 月由臺灣軍參謀陸軍步兵大佐服部兵次郎彙編的《關於霧社. er. io. 事件》，是收錄《偕行社記事》第 679 號（1931 年 4 月）的 47 至 90 頁所刊載春山明哲的報導加以複刻的。服部兵次郎當時是擔任臺灣軍參謀的陸軍步兵大佐，. n. al. Ch. i n U. v. 在鎮壓蜂起的軍事行動時，待在出動到霧社現地的支隊（鎌田彌彥少將指揮）司. engchi. 令部，負責統制作戰計畫的立案，戰鬥行動的指揮等全盤作戰指導。. （七）由臺灣軍司令部彙編的《昭和 5 年臺灣蕃地霧社事件史》（以下略稱《事件史》），可說是有關霧社事件臺灣軍之「正史」資料，可惜其出版資訊並不完整。《事件史》有必要與幾份資料做詳細的比較：1、服部兵次郎彙編的《關於霧社事件》；2、阿威赫拔哈口述、許介鱗編纂的《阿威赫拔哈的霧社事件證言》、以及 3、高永清著、加藤實編譯的《霧社緋桜の狂い咲き-虐殺事件生き残りの証言》，依其比較結果，再做更深入的探究。. （八）由臺灣總督府警務局編輯的《霧社事件誌》，雖無法確定成書時間，但可由記載莫那．魯道的遺骸在 1933 年 7 月被發現一事，得知其是在事件後幾年 17.

(30) 才彙編而成的，其資料內容分為 1、由昭和 5 年（1930 年）10 月的「霧社騷擾事件」；2、昭和 6 年 4 月的「保護蕃襲擊事件」所謂的「第二次霧社事件」所成。. （九）由臺中州能高郡警察課彙編的《關於霧社事件的概要說明書》（以下略稱《說明書》），因無根據，所以無法認定稿本成立的年份，其內容僅以能高郡警察課身分所呈現，觀點不夠全面，但可與總督府警務局編《霧社事件誌》互相補正。. （十）1932 年 1 月起，按月出版至 1943 年 12 月止共 12 年，總共發行 144 期，由臺灣總督府警務局理蕃課編輯而成的《理蕃之友》，其內容主要是建立從事原住民族治理工作者的資訊交流網絡。. 立. 政治大. 以上 10 項文獻資料，與霧社事件直接有相互關聯，亦是本論文主要參考的基. ‧ 國. 學. 礎。. ‧. 二、國府時期的研究著作. Nat. er. io. sit. y. （一）1950~1990 時期. 戰後臺灣有關霧社事件的研究，劉枝萬可算是大量依據日文史料來書寫的先驅。. n. al. Ch. i n U. v. 最初在 1951 年，曾將霧社事件的前因、戰況及其結果，書寫於《臺灣日月潭史. engchi. 話（附霧社事件）》。1959 年轉任南投縣文獻委員會服務時，再將事件的完整研究寫入《南投縣革命志稿》（劉枝萬口述；林美容、丁世傑、林決毅訪問，2008，頁 20）。其研究結果，引領了臺灣研究霧社事件的風潮。. 劉枝萬認為霧社事件是具有近代革命色彩的山胞抗日史，以中華民族抗日史觀的角度來詮釋霧社事件。其認為原住民竟敢與日本帝國作殊死戰，確實是有漢人暗中加以鼓舞，但為少人注目，甚至被總督府矢口否認（劉枝萬，1983，頁 319）。然而高永清則認為，當初原住民為何不殺漢人？其認為漢人與原住民同樣為日本帝國統治下的階下囚，一樣同等辛苦，其與思想相互共鳴無關（高永清，1988，頁 62）。. 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