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民主義學報 八六
民生主義的真誠
趙際一良
民生主義的真諦，這個題目，我分為三個重點說明 •• 第一是民生主義與社會主義。其中包括 •• 付社會主義之發生:伯國女心目中的 社會主義;臼閹了又為何不直接主張社會主義?第二是民生主義與共產主義。其中包括 •• H 「民生主義就是共產主義」正解;口國父心 目中的共產主義;臼國失為何不主張共產主義?第三是民生主義的真諦。其中包括 •• 村民生主義包含社會主義與共產主義 ;HM 民生主義 在分配上同於國家社會主義|求均;臼民生主義在生產上同於國家資本主義|求富。現在就根讓這幾個項目一說明如下 .•壹、氏生主義與社會主義
一、社會主義之疆生 社會主義可以說是資本主義的一種反動。因為歐洲自工業革命之後，採用機械生產，廢除手工，於是造成工人失業，形成社會問題。 所以國欠在社會主義之派別與批評一文中說 .• 「機器之生產力既較人工之生產力為大，則用機器以生產者，亦較用人工以生產為多，於 是工人多失其業。且機器生產所需之人工，叉僅寥寥無幾，而工人之擁擠求業者鱗次輸比，不特所得之工資與所造之物產，不能成正比例 ，而殷殷求雇，不惜自貶其工價。其失業者固淪落而受天演之淘汰，即有業者亦以工價之賤，幾幾不能生存於社會矣」 0 社會問題之發生，固然起因於機器發明代替了人工，而問題的癥結，則在於資本主義所主張的弘有財一直制度。因為 .. 私有財產，才有 私人企業;因有私人企業，才有自由競學;因為自由競學，所以才發生資本主義。歸結來說，私有財苦是資本主義經濟制度形成的核心。 如果沒有私有財產，就沒有資本主義的一切活動，可見弘有財產是社會問題的癥結了。因此，一般道德家，基於悲天憫人的心情，主原生 產手使社會化，於是便說生社會主義串說，所以國失在民生主義第一講中一說 •• 「一般道德家，見得天然界的禽獸，不用受痛苦，尚且可以得衣食，人類受了痛苦，反不容易得衣食，這是很可樹的。想要誠少這些痛苦，令人都可以得衣食，便發明了社會主義的學說，來解決 這個問題」。所以後來激烈派便積極主張財產公有，他們把資本主義制度一切罪惡，都歸咎於私有財產，於是認為只有財產公有，才是消 誠資本主讀徹底解決社會問題唯一良方，這就是社會主義發生的原因。 二、
國父心目中的社會主韓戰
國女在民生主義一第一講一開端就說:「民生主義就是社會主義，文名共產主義，即是大同主義」。這裹一連串使用了三個名詞來說明 民生主義。這三個名詞中，大同主義是指的禮運大同篇，它有固定的內容，一目了然，沒有什麼可滋誤會的地方，所以對它準備不作說明 。而「民生主義就是社會主義，文名共產主義」，很使人費解，尤其文名共產主義，更是易生誤會，所以我想就這兩點，特別說明。 首先說明國欠心目中的社會主義。國欠認為社會主詣，非常理想，合乎人道，具有博愛、平等、自由精神。昕以他在社會主義之 派別及批評一文中說:「社會主義者，人道主義也。人道主義，主張博愛、平等、自由，社會主義之真髓，亦不外此三者，實為人類之帽 一音。 •.•.•• 社會主義為人類謀幸福，普遍普及，地盡五洲，時歷萬世，蒸蒸芸芸'真不被其澤惠，此社會主義之博愛，所以得博愛之稱神也 μ 。接著文說:「社會主義所以益人所能，以挽教天演界之缺憾也。其所主張，原欲推翻弱肉強食，優勝劣敗之學說，而和平慈善，消瀛 貧富之階級於無形」'可見社會主義在國女心目中具有崇高之地位，實為一個理想的主義﹒。三、篇何不直接主張社會中襄
國艾既認為社會主義，非常理想，那麼為何文不直接主張社會主義?而要主張民生主義?這可從兩方面來說明 .• 第一、不同意它均分 財產的辦法。他在社會主義之派別及批評一文中說:「社會主聶 .••••• 其主張均分富人財產，表面做合於均產之冒，實則一時之均，而非、永 久之均也。故欲永耳貧富之陷敵，似不得不舍此而另作他圖矣」。第二、種類太多，無所適從。國失在民生主義第一講中說:「社會主 義發生了幾十年，研究這種學盟的學說，不知道有幾百家，所出的書籍，也不知道有千百種，其中關於解決社會問題的學說之多，真是聚 訟紛耘。所以外國的俗語說:『社會主義有五十七種，究竟不知那一種才是的確』。由此可見，普通人對於社會主義無所適從的心理了」 。社會主義的種巔，既然如此之多，派別文是如此之繁，普通人當然是無所適從了。 但是國欠研究社會主義的結呆，他在民生主義第一講中說:「社會主義之範圈，是研究社會經濟和人類生活的問題，就是研究人民 民生主義的真諦 八七b三民主義學報八八 生計問題。所以我用民生主義來代替社會主義，始意就在正本情諒。要把這個問題的真實性質，表明清楚，要一般人一聽到這個名詞之後 ，便可以了解。」因此，國父接著又說:「我們提倡民生主義二十多年，當初詳細研究，反覆思維，就是覺得用民生這兩個字來包括社 會問題，較之用社會或共產等名詞為適當，切實而且明暸，故採用之。」由此可知國失之所以不直接主張社會主義之真實原因了。
貳、民生主義與共產主義
一、「民生主賽就是共產主義 L 正解 我們在研究民生主義與共產主義這一課題之前，首先應對國女所說:「民生主義就是共產主義」一語，要有正確的認識。像這樣的 話，國女在民生主義一、二兩講中說過，不只一次。這襄所說的「共產主義」'是否就是指的馬克斯共產主義?這是應該要澄清的。根 撮作者的研究，國女在民生主義中所說的「民生主義就是共產主義」一語，不是指的馬克斯共產主義，其理由有五 •• 第一、國女與蘇俄代表越飛所發表的聯合宣言，可以證明 •• 民國十二年一月廿六日，國失為中俄關係曾與越飛發表聯合宣言，其 中指出 .• 「孫逸仙博士以為共產組織甚至蘇維埃制度，事實上均不能引用於中國，因中國並無使此項共產制度或蘇維埃制度可以成功之情況也。。此項見解，越飛君完全同感。」國欠這一基本聲明，很明顯的表示出:一仲贊成馬克斯共產主義制度的態度。態度既然為此明朗堅
定，還能說他的民生主義就是馬克斯共產主義嗎?當然不會。 第二、國父對馬克斯共產主義重要理論，均于批判駁斥。國女在民生主義第一講中，把馬克斯主義的重要理論，均一一的駁斥， 並徹底推翻。例如批判唯物史觀的錯誤，從而建立了民生史觀。批判剩餘價值論的錯誤，從而建立了社會價值論。批判階級關爭論的錯誤 ，從而建立了社會互助論。既然如此，國女還能說他的民生主讀就是馬克斯共產主義?國女是大思想家，決不會如此矛盾。 第三、國女認為用馬克斯的辦法不能解決中國社會問題。國女在民生主義第二講說:「照馬克斯的黨徒，用馬克斯的辦法來解決 中國的社會問題，是不可能的。我記得三十多年前，我在廣州做學生的時候，西關的富家子弟，一到冬天，使穿起皮衣，表示他們的富豪 。在天氣初冷的時候，便穿小毛，稍為再冷，便穿大毛，在深多的時候，無論是什麼天氣，他們都是穿大毛。有一天他們都是穿了大毛皮 衣，到了一個會場，天氣忽然變暖，他們便說道 •• 『現在這樣的天氣，如呆不翻北風，便會熱壞了人民。』照這樣說法，以為不湖北風使 熱壞人民。在他們的心理，以為社會上大家都是有皮衣穿，所以不湖北風，大家便要受熱，是與大家衛生有害的。其實社會上那一裊細細人都有皮衣穿呢?廣州人民在冬天，有的穿棉衣，有的穿夾衣，甚至於有許多人只是穿單衣，那一裊還怕不翻北風呢?現在一般青年學者信仰 馬克斯主義，一講到社會主義，何民主張用馬克斯的辦法來解決中國社會經濟問題，這就無異不翻北風就熱壞人民一樣的口調。」國父既 然以青年穿起皮衣希望翻北風為例，批判了馬克斯主義不適合於中國，不能解決中國社會問題，那襄還會說，他的民生主義就是馬克斯共 產主義呢?當然也不是。 第四、國艾直接否定馬克斯主義不是共產主義 .• 國失在民族主義第四講中說:「近來歐洲盛行的新文化和所講的無政府主義與共 產主義，都是我們中國幾千年以前的舊東西。 .•••.. 我們中國的新青年，未曾過細考究中國的薔學說，便以為這些學說，就是世界上頂新的 了。殊不知在歐洲是最新的，在中國就有幾千年了。從前俄國所行的，其實不是純粹共產主義，是馬克斯主義。馬克斯主義不是真共產主 義，蒲魯東、巴枯軍所主張的才是真共產主義。」國父既然明白的否定了馬克斯主義不是共產主義，那他所說的「民生主義就是共產主 義」'當然與馬克斯主義無關了。 第五、國女從未承認馬克斯主義是共產主義:我們翻遍「國矢全書」，在國矢全部遺教中，凡是提到馬克斯的有關主義時，總 是稱「馬克斯主義」、或「馬克斯學說」、或「馬克斯辦法」或「馬克斯之法」。從未發現國欠把馬克斯主義，稱為共產主義，不僅如 此，而且他在民生主義第二講中還說:「殊不知民生主義就是共產主義，這種共產主義的制度，並不是由馬克斯才發明出來的，當原始人 類發生的時候，便有這種制度，使已實行共產。」可見國失從未認為馬克斯主義是共產主義 基於以上五點理由，足以證明「民生主義就是共產主義」的「共產主義」，不是馬克斯共產主義，根本與馬克斯共產主義無關。 一一~、 國父心目中的共產主著 研究「共產主義」'首先必讀了解它有很多種。正如先總統蔣公在土地國有之要義那篇訓詞中所說:「共產主義是有多種方式和多 種不同的說法，而決不是僅限於現在俄匪的一種。」那麼在國父心目中究竟有幾種呢?根接我們統計國失曾說過的有以下四種。 第一、是蒲魯東和巴枯寧的共產主義。-國女在民族主義第四講中說:「馬克斯主義不是真共產主義，蒲魯東、巴枯軍所主張的才是 真共產主義。」 第二、是洪秀全所行的經濟制度。國女在民族主義第四講叉說:「共產主義在外國只有言論，還沒有完全實行;在中國洪秀全時代/ ，便實行過了。洪秀全所行的經濟制度，是共產的事實。'一 民生主義的真諦 j\ 九
九。 第三、是原始共產制度。國失在民生主義第二講中說:「共產主義制度， .••.•• 當原始人類發生的時候，便有這種制度， •.•••• 人類最 先所成的社會，就是一個共產社會。所以原人時代，已經是共產時代。」 第四}是我國古代的井田制度與黑世同居。國失在社會主義之派別及批評一文中說:「考諸歷史，我國固素主張社會主義者。可井 田』之制，即均產主義之濫觴，而累世同居，又為共產主義之噶矢。」 上述四種是國欠曾經提到的共產主義或共產制度，但均僅涉及共產這個名詞而已。究竟共產在國矢心目中是一種什麼樣相呢?據 國失在社會主義之派別及批評一文中說 .• 「共產云者，即人在社會之中，各盡所能，各取所需。如父子昆弟同處一家，各盡其生利之能， 各取其衣食所一帝，不相妨害，不相競爭，那治之極，政府遂處於無為之地位，而歸於消棋之一途。」可見共產主義在國矢心目中是很理 想的。 三民主義學報 =、寫何不主張共產主主義 上述這樣共產主義雖很理想，那麼國失為何不主張共產主義呢?究其原因，其所以如此者，是他認為今日一般國民道德，尚未達到 一定水準。所以他在社會主義之派別及批評一文中說:「共產主義本為社會主義之上乘，然今日一般國民道德之程度未能達於極端。盡其 所能以求所需者尚居少數;任取所需而未嘗稍盡所能者，隨在皆是。於是盡所能者，其所盡未必充分之能;而取所需者，其所取恐叉為過 量之需矣。狡獨誠實之不同，其勤惰苦樂亦因之而不同。其與真正之社會主義反相抵觸。說者謂可行之於道德智識完美之後，然斯時人民 ，道德智識既較我人為高，自有實行之力，何必我人之窮思竭慮，籌劃於數千年之前乎?我人既為今日之人民，則對於今日有一應負之責任 ，似未可放棄今日我人應負之責任，而為數千年後之人民負責也。故我人處今日之社會，即廳改良今日社會之組織，以盡我人之本分。」 可見實行共產主義，必倍加國民道德到達一定水準。因此，他從不主張共產主義。 既然道德水準不夠，不主張共產主義，那國失所謂「民生主義就，是共產主義」'叉作如何解釋呢?事實上，他在民生主義第二講已 經說的很明白了。他說:「三民主義之中的民生主義，大目的就是要眾人能夠共產。不過我所主張的共產，是共將來不是共現在。這種將 來的共產，是很公道的辦法，以前有了產業的人，決不至吃虧。和歐美所謂收歸國有，把人民已有的產業，都搶去政府襄頭，是不大相同 。」這段話有兩層意思:第一是對歐美所行收歸國有的辦法，表示反對。這一裊所謂「歐美」當然指蘇俄所行的馬克斯共產主義。因為當時 歐美除了蘇俄之外，再沒有第二個實行共產主羲的國家;第二是說明他所意味「共產」的真正意義﹒是共將來的產，不是共現在的產。
那麼共將來的產，文作何解釋呢?就是指平均地權辦法中的「漲價歸公」來說的。請君國究所說的話吧!他在民生主義第二講中說 .「這種把以後漲高的地價收歸眾人公有的辦法，才是國民黨所主張的平均地權，才是民生主義，這種民生主義，就是共產主義。」可見 共將來的產，就是指的漲價歸公了。 基於這個分析，我們可以總結的說，馬克斯主義所主張的共產，是共現在的產，共現在的產所用的方法，就是「收歸國有，把人民已 有的產業都搶去政府襄頭。」而國女所說的共產，是共將來的產。共將來的產所用的方法，就是「漲價歸公」。所以他又在民生主義第 二講中說:「共產主義是民生的理想，民生主義是共產的實行。所以兩種主義沒有什麼分別。要分別的，還是在方法。」可見國失與馬 克斯雖然都講「共產」，但是由於方法不同，致其內涵，其結果甜不相同了，這是必須注意的。
丞、氏生主義之真諦
一、民生主義包括社會主義與共產主韓戰
根攘以上的分析，。國矢對於社會主義與共產主義均認為有其可取之處，但也有不同意之處。因此，他不直接主張社會主義或共產主 義。雖然如此，但他對這兩種主義之精神，並未放棄。所以他在民國十三年一月二十一日中國國民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上講「關於民生 主義之說明」時說:「本黨既服從民生主義，則所謂「社會主義』、『共產主義』與『集產主義』'均包括其中。」由此可知，民生主義 實是集社會主義、共產主義與集產主義之大成而成的一種最完美的主義。 二、民生主義在分配上主強間於國家社會主義|求均 國矢於社會主義之派別及批評中說:「我人處今日之社會，即應改良今日之社會組織，以盡我人之本分。則主張集產社會主義，實為 今日唯一之要圖。」什麼是集產社會主義?就是國家社會主義。國失在同一文中說:「國家社會主義本屆集產社會主義。」什麼又是集 產呢?他接著說:「所講集產云者，凡生利各事業，若土地、鐵路、郵敢、電氣、鎮產、森林，皆為國有。」文在民生主義與國家社會主 義一文中說:「民生主義並非均貧富主義，乃以國家之力，發達天然實利，防資本家之專制。」接著文說:「中國十年以後，必至有十萬 人大資本家，此時杜漸防穢，惟有提倡國家社會主義。」凡此所學，可知 4 民生主義在分配上與國家社會主義相同。所以國失在民生主義 民生主義的真諦 ft三民主義學報 九 之真義一文中說:「民生主義者，即國家社會主義也。一其目的在可 EH 本家之專制，其方法在土地方面，主張平均地權;在資本方面，主 張節制資本。如此，才可縮鍾貧富差距，消擴階敵對立於無形。所以國失在中國之鐵路計劃與民生主義一文中習 .. 「民生主義之意義為 何?五日人所主張者，並非如反動提所言，將產業童行分配之荒謬紐論。但欲行一方策，使物.產之供給，得按公理而互豪利益耳。」由此可 知，民生主義在分配上，是要求均。
三、民生主義在生產土主強間於國家資本主義|求富
這襄首先要說明的「國家資本主義」﹒這個名詞。這襄所謂國家資本主義，也即「國家產業主義」所以國失在中國革命史一文中說: 「比較其得失，覺得國家產業主義，才深穩而可行。」.具體言之，就是「發達國家資本」他又在民生主義第二講中說:「我們在中國解決 民生問題，想一勞永逸，單靠節制資本的辦法是不足的。 .•...• 因為外國富，申國貧，外國生產過剩，中國生產不足。所以中國不單是節制 資本，還要發達國家資本。」文說:「中國今日單是節制資本，仍然不足以解決民生問題，必要加以製造國家資本，方可解決之。何謂裂 造國家資本呢?就是發達國家實業是也。」文在實業計劃中說:「中國實業之開發，應分兩路進行 .. 抖個人企業 ;ω 國家經營是也。 ..•.. 分茲所論，後者之事屬焉。此類國家經營之事業， ..•. 1 以其財產屬之國有。」凡此，均是以證明民生主義在生產上是國家資本主義 l 求富 。在國矢，國家資本主義就是國家社會主義，前者是就生產而昔日，後者是就分配而言，因此，在名稱上有了不同。肆、結論
總之，民生主義的目的，是養民，一為要達到這個目的，必讀使人民均富，均富思想，雖早就含於民生主義之中，但「均富」兩個字連 在一起是先總統蔣公耐究民.生主義後，在「土地國有之要義」這篇訓詞中所提出的。他說:「詛咒使國內人民貧富相等，而無特殊階級， 這就是我們所說的「均富』'亦就是總理民生主義的真諦。」「均富」兩個字，寓意非常深刻。「均」是針對資本主義制度的解苦而提 出的，目的在打肢資本主義不均的經濟制度。為什麼呢?因為資本主義是個人主義的，主張自由競爭。由於自由混爭的結果，所有生產上 的利益，均為資本家獨佔和壟斷，而多數人民抽經濟利益，反被剝奪，姑成貧富懸殊的社會現象，這是極不公平的。民生主義是博愛主義 ，也是民享主義，是要使所有的人，都能享受生活上的幸福，所以它反對資本主義的獨佔和壟閣。國之，要求均。 iRiot--i「富」是針對馬列共產主義的流毒而提出的。目的在摧毀馬列共產主義共貧的經濟制度。因為實行馬列共產主義的共產黨，假藉公有 財產的美名，實行一黨獨佔的大私有制，使所有農民、工人，都變為共產黨的農奴、工故，形成現代的故報社會，人的價值喪失，人性的 尊嚴破毀。所謂「人」，只是共產黨一具勞動機器而已。所有個人經濟上的自由，從職業的選擇，到個人的消費，完全被剝奪了。資本家 固然被消誠了，「朱門酒肉臭」的現象，也不存在了。但是人民的生活程度，卸普遍被壓低到最低限度，僅能維持最低程度的溫飽而已。 這種經濟現象，在表面上君，以乎是「均」了，但不是「均富」，而是「均貧」，其結果，反不如資本主義。因為資本主義富而不均，當 然不好，但是至少還有一部份人富，其餘的人，如果肯用腦，肯動手，還有致富的希望;而生活在馬列共產主義制度之下，人民永遠沒有 致富的可能。所以民生主義的目的，既在使人民都能享受生活上的幸福，更要反對馬列共產主義的獨佔、共貧，所以民生主義除了求「均 」之外，更要求「富」。 由此可見，「均富」二者是不可偏廢的。如果只均而不富，是走共產主義的路鶴。這個「均」沒有意義，沒有價值，倘如富而不均' 是蹈資本主義的覆轍。必頭要既富且均，才是民生主義的真諦。 民牢主義的真諦 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