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一-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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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月本
十 I;有
理
情川一
年來教育之改革
立二
我這次能修回國來參加暑期科學研討會,感到非
常榮幸。我同來了不久,張丹次長就叫我隨便講點話
,我就講吧!教書的人總要講啦!我所要講的是關於
在美國麻省理工學院我個人所得的經驗。
麻省理工學院是一八六一年成立的,當時沒幾個
人,因為那正是美國內戰時期。一直等到三、四年後
才算正式開始。二、三年前麻省理工學院感到經費不
移了,於是就發起一個百年紀念,募集了二年大約得
了一萬萬美金。也可表現在美國工程界的地位百年來
的歷史,過去的我知道很少。我是在一九三四年到那
里去,那時候是閏月戶、門口。目。阱。口當校長,他是
一九三
0
年來的,一九三
0
年以前只是個工程學院,
所注重的是工程,不過物理也有,數學也有,人文也
有,但這些都是補助科目。
新校長是學物理的,束了以後請了一位年紀較侶
的,從哈佛來的凶。}區仍皂白宮叫做物理系主任,他
教書敢得很好,做事也很能幹,就在這民時間宴,麻
者理工在數學、輛車、工程各主面的基酷打轉相當
青草書噩噩龜量,圖書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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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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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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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畫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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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噩,噩噩噩咀畫畫畫莒畫畫壇噩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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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找了那些學物理的學者來對工程無經驗的,聽
是覺得不對。他們年輕的很多,年紀大的也很好,得
到諾貝爾獎的也有。當時我不認識他們,也不怕他們
。我們就一邊做一邊看,不但我看,別的好幾位唸工
程的都在看,看他們是怎麼做的,我們做的題目當然
很多,各色各樣都有,像徵波等很多。看了幾年,我
就有了心得
••
原來他們不管題目是什麼,拿來了先從
基酷的看法看,看清楚以後,下面的做法都是一樣的
,就是我們所謂的換渴不換藥,這給了我們一個很大
的刺激。開始的時候是打墜,後來是刺激,他們都可
以做工程,我們當然更可以做工程。
當切,我會卓有交大、考清華、和斯大,考交大是
讀工程,考清華是為別的,都考取了,後來我唸交大
,不然我現在也是個科學家了。大戰結束後,我們同
事留在麻省理工電機系的有好幾位。我們都開始教書
,教書也很容易,買本書就可以敬了。那時候的書舊
了一點,和我們在那幾年所做的完全不同;不但不同
,而且以前的書是偏重膳用方面,基本的講得很少,
那些基本的知識還是在交大一、三年級時讀物理數學
昕得的一點,我們每星期都聚起來談談教材和方法。
那時候電機系分成四組叫電信口電力的儀器製造
回應用光學,教授只有二、三十位,每組多的有十起
位,少的只有一、二位,同組的教授可以立相討論,
來搞成
好。
我是在一九三四年從交大到那兒去唸電機系的。
那個時候電機系正開始修改課程;在以前所謂電機系
所學的無非都是機械。其實那時候真空管早已發明了
,電信也相當普遍。系里有幾位教授,合力著了三本
書,這些一書有的到現在還在用,同時在研究方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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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末多,錢也不多,慢惶努力地做,這樣做了麓年
也已相當有成效了,女章也發表了不少。我就在那時
候跟著教授做徵技理論,微波在那時是很新的,大流
自然不懂,我也不知道,可是就是因為不知道,所拉
我就去做了。二、三年後,二次世界大戰爆發,教授
都離開學校了,我在那時候還是個研究員,參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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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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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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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做了五、六年,在剛進
去的時候相當受打擊;因為我是學電機工程的,而在
那襄主持大局的都是唸物理的,唸數學的,我想來想
去想不通,我們幾位唸電機的常聚在一起訣,愈談愈
覺得有氣,為什麼生氣呢?因為所做的一套東西都是
工程的,雖然新是相當新的,但是我們多少也可做,
- 1 一
不同組的教授向來不談話的,因講學的不間,載的不
同,自然無話可訣,從」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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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到于九五
0
年情形
一直是這樣。可是我就有點好處,因為我剛來時還是
個學生,樣樣都學一點,各教授多少都認識也處得很
好,常和同事多談談,可是討論到教材時,我們不得
不想到在同凶旦旦古口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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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做事時所得的經騙
,那時候電信的學生不太多,教授有卡幾位,我儘量
做了一點工程教育的試驗,到一九五二年,系主任換
了一位年紀較輕的,相當有魄力的東做,他認為工程
教育要從頭做起,因此他一來把那些交流電機,直流
電機都扔了,扔了以後再想辦法,他的作法當然對,
但是對下文沒有一定的方針。因為那時候還是分四粗
,各組意見還是不膺,有一、二個學期,我們天天都
在討論,那時候系里的學生有一百七、八十人,我看
我自己的年紀也不小了,再看當時一般學生的趨勢是
願意唸物理、唸數學,而不顧一意唸工程,這現象在那
時已經非常明顯。我們是為了飯碗問題,因為如果工
程學生少了,我們飯也沒得吃了,所以我們就快刀斬
亂麻。開始大做,做了再講。
戶大學教育以及工程教育的目的是什麼,那時的目
的和我做學生時的已經不同了。在民國二十年左右,
無論是在中國或是美國,一股工廠社會的環境很差,
學生畢了業,就得做事,我有許多同學,大學一畢業
就開始做事﹒做得也非常好,可是在一九五
0
年以後
- 2 一
的十年宴,環境完全不同了,這時的電機包羅萬象,也有點害怕,在中國有個教育部,可以決定學校的資
只要有電在里面,就是電機,趨勢是這樣,因為包含格和課程標準,而在美國沒有所謂的教育部,不過他
太多了,如果每一種都荐,我們也不會講,學生也沒們有一個各大學校聯合辦的審查委員會上裝面的人年
那麼多時間。環境是如此,那時工廠、研究所、實驗紀都相當大,大約比我們大上三、四十歲,辦事都認
室紛紛設立,所以如果學生能有一良好的基礎,畢業後真,我們怕他們的看法和我們的看法不同;他們是主
就可以到工廠、研究所慢慢去學專門的知識,學得不張繼積傳統的教育,我們則認為拉該有改進,當時我
久二二、五個月就可以開始做了。們唯耽心他們把麻省理工的資格否罰。
我曾經和外界的人談起,麻省理工的畢業生,在那時候學生很多,請程嚴重,因為當時的看法覺
吐會上做事的情形,他說
••
「你們的畢業學生好的可得每一個學生應該無所不知。在麻省理工用的學分制
真好,剛來的時候什麼也不懂,可是一一一、五個月以後是根據學生應上多少諜,和用多少時間,自修的每過
說會做了,別的學校的畢業生感到害怕而不敢做的,鐘點算的,當時每門課有十二個鐘點的課,因為教材
也們制不怕,就做下去。可是壞的是真壤,在麻省理過多,往往上課四小時,實驗三小時,一位餘五九川崎給
工一點沒學到,所以一輩子不龍做事。」當然無論學學生自峰,看書,做題目。當然認為我們彼得在對,
校好壤,總是有好學生和不太好的學生,根據
2)逗一個時間不帳,應多擠點進去。學生和這里的學生一樣,
觀點,我們就掛定
7
一個課程,它的內容是非常容易部非常認真,很下功夫的。我們覺得他們學得很多。
安詳的,因為在那時候大學中教和唸物理的只希望唸麻省理工在外有個傳統的名譽:「教授把本郡的
孩子物理,對古典物理很不感興趣,我們就想了!好學生,不當人看,而看作是工廠中的貨品。」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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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們不敦的,我們來殼,所以那時(一九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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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國人的印像,一般大敬
仰)即課程大綱多半是改相的古典物理。另一方面由授是不管那些「小」學生的,「小」學生都是由助教
於我們做研究的經驗很多。因此我們就想我們在研究、講師負責,其實在一九五三年以後,每門課我們都
時常用什麼東西,只不過是幾個基本觀念,把這踐個請了好些位教授組轍起來認真教書,因為我在電磁學
1觀念弄清楚後,所有的問題都可迎卦而解。這些觀念方面有些心得,系主任就叫我主敬,可是我說我的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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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間、過率、空間等,所用的材料都相當的糧而且子不行,所以請了也門﹒悟,但口。去措任,逞有~內電
明!那時值的課程騙排完全是根讓這兩點,可是心宴說學,也要我去載,號文且相同的理白馬誦了也同-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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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呵,我一叫以為做這些學問已有二十年了,當然敢譯',回國復看了華大、農夫和其他犬,學的課麗女單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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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可是坐下來-看,好些地方不懂,用是會用們當時的相同。三
,但是就不知道是為什麼,所且費了三、四年的功夫在一九五八年時,院長建議設立工程科學系,他
和句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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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三個人每星期聚在一起討論,明白白。每一個學院請了一、二位教授,在暑假中,從上午九
何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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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點到下午五點,聚在一起一個月,討論是不是應該成
7
,就得出版了。我們同時又研究應該如何去敦白…們立個工程科學系,那時電機、機械和其他的工程闢係
7
請專任教授外,還請了許多助教和其他教授,那時非常密切,唸機械、航空、化工等科系所向宰相同的科
一班有學生一百七、八十人,在別的學校是把學生分目很多,為什度不能成立個工程科學系,把肝有的東
組,請些教授去分任自由行動就行了,我們則覺得應西都聚起來,教給學生,我們談了一個月,頭二個星
該有點組織,因此有講師、助教等每星期集會討論教期大家都還客客氯氣的,可是到了第三個星期,大致
材和宗旨及方法,後來更多了,又講了許多助教和就可以看出不和了,因為豎一甩機的認為應該有三個學
每一個學生一起改題目研究,每個學生每星期大概有期網路,二三個學期電磁場論,而唸機械的認為該有
一個鐘點,下的功夫很大。幸而當時通用電器公司(力學,熱力學等各三學期,在談到機械時,我說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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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旦角佇立。)對教育相當有興趣,因為他們每一旬話,我說要唸水力學,有人立刻就站起來,好像
牟所用的畢業生上干,因此給了我們二十五萬美金,要打人,他說這名詞不能用,他們教的是流體力學,
後來別的公司-也捐了不少,這些錢是用來蝙講義,研所以我也就不講話了。以後課程表出來了,非常簡單
究教材和教怯。到了一九五七年,材料都準備得差不,一星期上課五天,從上午八點到下午五點,一直上
多了,就邀請了全美各大學電機系的教授到麻省理工諜,到了三、四年紋,學生什麼都知道了,就是沒有
棠,費了一星期,向他們講授我們的做法。那時候
4功夫去想,去利用自己的腦子,就連看書的時間都沒
有些人對我們深表贊同,但有些人認為我們做得很激有了,當然麻省理工現也還沒有工程科學系。
罰。一九五八年時,系主任升了院長。那時我們感到
應該學的太多
- 3 一
前二年,我負責研究臨招生,各校課程我都看了
←一下,一位趨勢是逐漸和我們在十年前所做的差不多
- 4 一
時間都沒有
7
,那有時間去看書呢?那有時間去想呢
?所以,關於工程教育的目的文章研究一下,結論是
他們來上學並不是來唸霄,而是來學怎樣自學,怎樣
白區吉樣自己成人。譬如有個新題目,從雜誌襄搞出
幾恥文章,加進一些自己的意見,然後就可以去自己
做,能達到這個目的,課目不必太多,可是教得澈底
[能教他們自己怎樣用腦子。當他們自己會想,會看
書後,以後一身都吃若不盡。
科學和工程各種問題表面上看起東京間,實際主
惘同的地方很多,因為我們唸的數學不過幾門,所唸
叮叮物理也沒多少,把物理、數學和其他應用技術加起
來,五花八門作麼都可內心傲。所以工程教育是幫助學
生怎竄去想,怎樣去用腦子,去傲,去看書。因為達
到了這個目的,一般的問題就變得非常簡單;本來每
到期主要的電機科目有兩個,我們減到了一個,本來
?驗與上課是並在一起的,現在把它們分開來,因為
它們的目的是不同的,學生除了聽講外,自己有時間
看看書,做做題目,更可以看占參考書不用作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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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從一九五扎年到現在這六年的,學生的課當然不說
算輕,但比起從前就輕鬆得多了,大概輕了三分之
4
學生除了看醬缸外,還有機會聚起來說說,看看教
導對不蟹,數授護銬的很多,,我也時常驚績,在
國政府的錢用在醫學和生物方面大增,學校研究的方
肉也因此改變,從前研究的學問,現在幾乎沒有人研
背了,並且工廠方面用人一時不缺乏。所阿拉最近大學
畢菜生的出路和以前不同了,現在的大學生畢了業大
全是教書,在美國教書一定要是博士,所且提這種趨
持看來,將來的研究生中可能有四分之三攻讀博士了
,以前唸博士最高興唸就唸'現在是不高興唸也得啥
。-逗種趨勢對大學本部的教育有很大的影響,且為我
們花本部唸的是基本的物理、數學,而畢業後研究院
所所做的事並不太相合,這種趨勢將來大學的教材和
設法有很大的影響。
我最近看了幾篇麻省通士的畢業論文,頭兩頁寫
得蠻好的,第一一一、四頁後我就看末懂了,不但內容不
帶干就是連眉目也弄不清楚,因為他們所做的東西太
專們,題目太小,小得不能再小,他們唸完後說教書
,所教的也是非常專門,是專門中再專門,所以這兩
牟麻省理工電機系本一部的課程相當成問題,因為他們
研學的和以後研究的沒有太多關係,由此我感到相當
哥慌,照這樣發展下去,以後怎磨得了。這時候恰好
榜部長請我回來,我就來兩個月;其實這思慌是不必
臂的。因為中國在二百年來在教育方面有很大的改革
之別後完全不一樣,我自己三、四十年前所學的東西
直聽過我講課的都知道。還有別的研究題材,他們自
己高興做也就有時間傲,在麻省理工有很多從事研府
的實驗室,這和普通學生做實戰的出芳末間。有三分
之一的學生都被我們介派出去,機某幾位學生眼某一
立教授去傲,不管教授做什麼,學生跟著做就是,且一迪
和風氣非常好,因此大學三、四年級的學生和研究生
沒有什麼分別了,他們的經驗不只是教室里課本主的
,還有從教授那里得來的實際經驗,這是一、三年前
的情況。教授和學生都認為這做法不錯,也許可臥暫
時不改了,但是另一方面又出了問題
70
二次大戰結束後,學生多半是從軍隊里退伍下來
的,他們想好好啥,早點唸完,唸完大學,再唸個碩
士說行了,唸博士的很少,當時研究院電機系有四百
多個學生,攻讀博士的不到四分之一,並且還四分之
一裹一半是唸不完的,韓戰後主業發達,用人也多,
所凶唸博士的仍然很少,但是最近這幾年,因為一方
面美國政府提倡科學教育,每天都嚷著人才缺乏,所
叫唸工程的都想唸完學↓
LF再哈爾士,唸完碩士再唸博
士。所阻研究生妻有一半自上都要攻讀博士,同時別
的學校提前沒有研究院的現在也都成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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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成立了,學生也說來了,但是教投嗎?冰冷土這暫童~一
灣的情取完全二間川位且最近還有~個現象,就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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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點都不懂,問時我看到每年畢業生出來
,他們在學校襄唸得一本管好不好,反正好學生出來
總是做好事。我本來是學電力的,在中國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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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美國就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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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後來就做
微波,那時候我對電磁學一點都不懂,但是做下來覺
得還很好,這就是教育的好處,教育並末是教學生唸
書,教育的目的就是希望能移幫助學生用自己的腦筋
,如果自己會用腦子,自後所遇到的新題目,雖然不
同,都可以設法應份,主程教育的問題也是辦學的和
教師們自身的問題,要他們有興趣課程和教注不能不
每幾年改革些,只要學生為主持工程教育的,和教師
們對教育和學生有興趣,工程教育在各地各時都有辦
法的。
這一次、遇到徐修惠同學,他是我交大及麻省理工
前後同學,罔來沒做了多年事,負責石門水庫工程,
居然利用到了在麻工所學一小部信,他就感到奇怪
••
怎麼學校里所學的功課竟然有用。我不是說笑話。因
為學校襄所學的,並不是知識,知識當然是好的,可
是做學問和做事的方法是在工程教育上應注重的,這
次我問國來和幾位教育前輩談了一下,覺得工程教育
一定要辦,辦得好也罷,辦得不好也罷,但是結果總
是好的!
一 6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