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專題研究計畫 成果報告
當代俄羅斯政治文化中的宗教因素－政教共生性
（Symbiosis）可能性之檢視(第 2 年)
研究成果報告(完整版)
計 畫 類 別 ： 個別型 計 畫 編 號 ： NSC 98-2410-H-004-034-MY2 執 行 期 間 ： 99 年 08 月 01 日至 100 年 07 月 31 日 執 行 單 位 ： 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系 計 畫 主 持 人 ： 趙竹成 計畫參與人員： 碩士班研究生-兼任助理人員：馬嘉霙 報 告 附 件 ： 國外研究心得報告 處 理 方 式 ： 本計畫可公開查詢中 華 民 國 100 年 10 月 25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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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補助專題研究計畫
＊成果
報告
當代俄羅斯政治文化中的宗教因素－政教共生性（Symbiosis）
可能性之檢視
計畫類別：＊個別型計畫 □整合型計畫
計畫編號：NSC 98-2410-H-004-034-MY2
執行期間：98 年 8 月 1 日至 100 年 7 月 31 日
執行機構及系所：政治大學民族系
計畫主持人：趙竹成
共同主持人：
計畫參與人員：政大斯語系碩士班研究生馬嘉霙
政大宗教所碩士班安德
成果報告類型(依經費核定清單規定繳交)： ＊完整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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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華 民 國 100 年 10 月 25 日
2 俄羅斯聯邦的宗教政策與政教關係 一、前言 宗教政策是國家政策中重要的一部分。因為宗教政策牽涉到任何一個國家中 每個成員重要的權利與義務。檢視一個國家的宗教政策，必須釐清一個本質上的 問題：這個國家是個世俗政體(светское)或是政教政體(клерикальное)？這其中包 括了，國家人口中的宗教信仰結構，宗教團體與組織的型態，傳統上國內政府與 宗教團體的彼此互動關係，以及宗教團體世俗化過程的深度等等。一個國家宗教 政策的本質也反映出信仰自由的問題，政府與宗教團體組織之間的互動關係。 俗世政府對其公民社會的政策，包括宗教團體與組織的建立是在承認多元的 世界觀的基礎上，保障有信仰者與無信仰者，包括無神論者的思想自由。換句話 說，任何一個政府的基礎是在確保社會的公民性(гражданственность)，而不是確 保其公民的信仰屬性。1 俄羅斯在這個原則的檢驗上是個世俗政府，當代俄羅斯法律的世俗性也可由 政黨法中窺知。俄羅斯聯邦政黨法(О политических партиях)第 9 條第 3 節禁止 成立具宗教屬性的政黨。第 30 條第 3 節，禁止宗教團體對政黨及政黨地方組織 進政治獻金的捐贈。 基於這種概念，國家的宗教政策應該被視為一種信仰自 由的政策，其首先要回應的，就是保障各種不同信仰的個人的權利與自由。然後 是由前者所建立起的團體組織的權利與自由。對俗世政府而言宗教政策所面對的 這兩種群體在意義上是沒有差異性的，因為歸根究柢其目的都在保長每一個公民 的基本權利與自由。 而其宗教政策的主要目標，依現任俄羅斯聯邦總統梅德維杰夫在其就職演說 中提到，希望「在我們共同的家中有著和平與和諧並藉由各種不同的宗教社會團 體及民族文化間彼此的合作繼續鞏固。」(мир и согласие в нашем доме будет и дальше укрепляться соотрудничеством разных конфессий, социалльных групп и национальных культур.)2其實踐在俄羅斯聯邦憲法與宗教法的相關概念如下： 俄羅斯聯邦憲法(1993.12.12) 第 14 條：世俗國家。沒有任一宗教可被視為國教。宗教團體 分立於政府之外。 第 28 條：人人有權自主的決定其宗教信仰或不信仰任何宗教。 1 Одинцов М.И. Русская православная церковь в ХХ веке: история, взаимоотношения с государством и обществом. М.: Центральный дом духовного наследия, Объединение исследователей религии, 2002. — 312 с.. Москва 2002,с.11-12 2 www.kremlin.ru/appears/20008/05/07/1235_type63374type82634type122346_200262.shtml
3 俄羅斯 О совести и о религиозных объединениях(L aw on the Freedom of Conscience and Religious Organizations)№ 125-ФЗ 1997.9.26 /2000.3.26 /2002.3.21 /2002.7.25 登記制，法務部 在前言中承認 東正教會在俄 羅斯歷史及精 神文化遺產發 展中的特殊角 色以及基督新 教，伊斯蘭， 佛教，猶太教 等構成俄羅斯 各民族歷史遺 產不可分割的 一部分 由這個基本原則出發，我們來觀察下列問題。 二、俄羅斯聯邦人口結構與宗教信仰分布 討論當代俄羅斯中基督宗教的角色和影響的宗教認同以及宗教性的水準 (религиозность)3這類議題非常重要。然而這樣的研究在俄羅斯聯邦有一定的困 難度。因為，關於俄羅斯人口結構中的宗教分布，在 20 世紀中只有一次專門性 的研究，就是 1937 年的人口普查時進行調查過。當時調查中，超過一半的蘇聯 人口有說明自己的宗教信仰，4根據當時的統計，自認為有信仰者為 56.7％，無 信仰者為 43.3％。5 在 2002 年的的人口普查中，雖然俄羅斯科學院(Российская академия наук) 不少的科學家有建議，將宗教信仰列入調查項目，但是在 2002 年人口調查表中， 仍然沒列入宗教信仰的調查。6 3 所謂「宗教性」指的是一個國家全部人口中有信仰者的比例。參考Андреева,Л.А., и Ряховский,В.В., Межконфессиональные отношения. православие, протестантизм и стратегия устойчивого развития России в начале ХХI в. //http://ecsocman.hse.ru/data/2011/01/11/1214867413/Andreeva.pdf c.144 因為沒有確切的個人宗教信仰屬性的調查資料， 4 А.Г. ВОЛКОВ,Перепись населения 1937 года: вымыслы и правда. http://demoscope.ru/weekly/knigi/polka/gold_fund08.html#08 5 В.Б. Жиромская,РЕЛИГИОЗНОСТЬ НАРОДА В 1937 ГОДУ(По материалам Всесоюзной переписи населения) http://krotov.info/history/20/1930/1937_zher.htm 6 1999 年俄羅斯科學院民族學與人類學研究所(Институт этнологии и антропологии РАН)所長提 什可夫(В.Тишков)以集體名義向俄羅斯聯邦國家統計委員會(Госкомстат)提出建議認為應該透過 人口普查系統了解俄羅斯聯邦的宗教結構但是俄羅斯聯邦國家統計委員會認為這個問題如果放 進人口普查調查表中可能會在政治-社會情勢不穩定的地區帶來政治性的危險。Андреева,Л.А., и Ряховский,В.В., Межконфессиональные отношения. православие, протестантизм и стратегия устойчивого развития России в начале ХХI в. //http://ecsocman.hse.ru/data/2011/01/11/1214867413/Andreeva.pdf c.144
4 因此，今天無論是聯邦國家統計委員會或是宗教組織主管的法務部(Мнистерство юстиниции)的數據，都沒有辦法正確反映出俄羅斯聯邦目前真實的宗教人口數 字，包括全國性數字或是個別地區數字。由於，缺乏個人宗教信仰屬性的確切數 字，因此，對於全俄羅斯人口中的宗教信仰數字的整理，只能利用在俄羅斯聯邦 法務部登記有案的宗教組織資料以及一般的社會調查結果來進行推斷。 首先，用人口結構中的民族屬性來看。 二-1、聯邦人口的民族結構 俄羅斯聯邦是個多民族國家，《俄羅斯聯邦憲法》前言中寫到：《我們，俄羅 斯 聯 邦 多 民 族 的 人 民 在 自 己 的 土 地 上 因 共 同 的 命 運 結 合 在 一 起 。 》（Мы, многонациоальный народ Российской Федерации, соединненные общей судьбой на своей земле.）。這段文字開宗明義地說明了俄羅斯聯邦在國家建構程中不可迴 避的課題：1000 年的歷史發展過程中結合了超過 100 個民族所構成的大型政治 體。 根據 2002 年全國人口普查登記調查結果，俄羅斯聯邦共有 182 個民族，與 1989 年的全蘇聯人口普查結果 128 個民族相較，共計增加 54 個民族。71989 年 與 2002 年人口普查中民族人口比較請參考下表： （一）1989 年與 2002 年俄羅斯聯邦民族結構比較表 2002 年 1989 年 2002 年與 1989 年的比 較（%） 千人 人數% 千人 人數% 總人口 145164.3 100.00 147021.9 100.00 98.74 俄羅斯人（русские） 115889.1 79.83 119865.9 81.53 96.68 韃靼人（татары） 5554.6 3.83 5522.1 3.76 100.59 烏克蘭人 （украинцы） 2943.0 2.03 4362.9 2.97 67.45 巴什基爾人 （башкиры） 1673.4 1.15 1345.3 0.92 124.39 楚瓦什人（чуваши） 1637.1 1.13 1773.6 1.21 92.30 車臣人（чеченцы） 1360.3 0.94 899.0 0.61 151.31 亞美尼亞人 1130.5 0.78 532.4 0.36 212.34 7由前蘇聯時代起，到現在的俄羅斯聯邦，在歷次的人口普查資料中的「民族屬性」（национальная принадлежность）欄位皆是以「由受訪者自己決定」（по самоопределению опрашиваемого）為 依據，也就是以被調查者的主觀認知做註記。許多族群自原屬族群分立出來，比如，自烏克蘭人 中分立出盧辛人（русины），自圖瓦人中分立出索約特人（сойоты）等。俄羅斯聯邦人口普查中 關於「民族屬性」一欄俄羅斯聯邦 2002 年的人口普查登記表請見 http://www.perepis2002.ru/ct/doc/TOM_04_P2.pdf
5 （армяне） 莫爾達瓦人 （мордва） 843.4 0.58 1072.9 0.73 78.60 阿瓦人（аварцы） 814.5 0.56 544.0 0.37 149.71 白俄羅斯人 （белорусы） 808.0 0.56 1206.2 0.82 66.98 哈薩克人（казахи） 654.0 0.45 635.9 0.43 102.85 烏德姆人 （удмурты） 636.9 0.44 714.8 0.49 89.10 亞塞拜然人 （азербайджанцы） 621.8 0.43 335.9 0.23 185.13 馬利人（марийцы） 604.3 0.42 643.7 0.44 93.88 日爾曼人（немцы） 597.2 0.41 842.3 0.57 70.90 卡巴爾金人 （кабардинцы） 520.0 0.36 386.1 0.26 134.68 奧塞提人（осетины） 514.9 0.35 402.3 0.27 127.99 達爾金人 （даргинцы） 510.2 0.35 353.3 0.24 144.38 布里雅特人 （буряты） 445.2 0.31 417.4 0.28 106.65 雅庫特人（якуты） 443.9 0.31 380.2 0.26 116.73 庫梅克人（кумыки） 422.4 0.29 277.2 0.19 152.40 殷古什人（ингуши） 413.0 0.28 215.1 0.15 192.04 列茲金人（лезгины） 411.5 0.28 257.3 0.17 159.96 其他 4257.1 2.93 4036.1 2.78 105.48 我們在把俄羅斯聯邦各民族的宗教信仰放進去可以得到下列的結果。 俄羅斯聯邦各民族的傳統宗教信仰8 民族稱謂 傳統宗教信仰 少數固有信仰 阿巴金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9 8 整理自П.И. Пучков,Соотношение этнического и конфессионального в России.http://www.isras.ru.files/File/Publication/Monografii/Glava_6_1.pdf 9 哈乃斐派：遜尼派四大教法學派(哈乃斐、馬立克、罕百里、沙斐儀)之一，由艾卜‧哈尼發‧ 努爾曼創立，吸收當時流行於伊拉克的各種觀點，後由其學生艾卜‧優速甫發揚光大。早期以以 可蘭經與明文留下的聖訓作為制定教法與斷案的依據，後擴大運用公議與類比、擇善，在無先例 可援引的情況下，可依據擇善原則做出判斷。該教法學派得阿巴斯王朝支持，一度成為官方奉行 的教法，為遜尼派四大教法學派之首該教法學派的主要分布地為中國、中亞、高加索、土耳其、
6 阿布哈茲人 東正教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阿瓦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沙斐儀派10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阿古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沙斐儀 派 阿迪格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亞塞拜然人 伊斯蘭教－什葉派(十二伊瑪 目派)11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阿留申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阿爾泰人 東正教 佛教 美國人 基督新教(浸禮派、衛理派、五 旬節派等) 羅馬天主教 英國人 基督新教(英國國教派等) 阿拉伯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沙斐儀 派及其他伊斯蘭教法學派 伊斯蘭教－什葉派(十二伊瑪 目派)、科普特人 中亞阿拉伯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哈那斐 派 亞美尼亞人 亞美尼亞－格列高理派 亞美尼亞天主教 亞述人 涅斯托流派 東正教 巴爾幹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哈乃斐 派 巴什基爾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哈乃斐 派 白俄羅斯人 東正教 羅馬天主教 巴賽爾人 東正教 保加利亞人 東正教 布里雅特人 格魯派佛教 東正教、偶像崇拜 匈牙利 羅馬天主教 基督新教(喀爾文教派) 維普士人 東正教 沃德人 東正教 伊朗、伊拉克、阿富汗、埃及、突尼斯、印度、巴基斯坦。 10 沙斐儀派：遜尼派四大教法學派之一，由沙斐儀創立。該派堅持以可蘭經與聖訓作為立法權 威，廣泛運用公議，有限度的使用類比，反對哈乃斐派的擇善原則，和馬立克學派的公益原則， 放寬聖訓的使用範圍，重視各地教法與傳統的習慣的融合，使得教法的創制有很大的靈活性。該 教法學派的主要分布地在北非、西非、科威特與阿拉伯聯合大公國。 11 十二伊瑪目派：什葉派中最具主導力之派系，因尊崇穆漢默德堂弟第四位哈里發－阿里及其 後裔十二位伊瑪目而得名。主要分布於伊朗、亞塞拜然、巴林、伊拉克和黎巴嫩。
7 越南人 大乘佛教 羅馬天主教 加告茲人 東正教 希臘人 東正教 喬治亞人 東正教 伊斯蘭教－遜尼派－哈乃斐 派 達爾金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沙斐儀 派 伊斯蘭教－遜尼派－沙斐儀 派 什葉派(十二伊瑪目派) 多爾幹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猶太人 猶太教 東正教 高加索猶太人 猶太教 喬治亞猶太人 猶太教 中亞猶太人 猶太教 亞茲迪人 亞茲迪教 依若拉人 東正教 印古什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沙斐儀 派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印度人 印度教 西班牙人 羅馬天主教 義大利人 羅馬天主教 伊切爾緬人 東正教 卡巴爾金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哈乃斐 派 東正教 哈薩克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哈乃斐 派 東正教 卡爾梅克人 格魯派佛教 東正教 勘察加人 東正教 卡里伊姆人 卡拉伊姆教 克拉克爾帕克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卡拉恰伊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加累里亞人 東正教 克列克人 偶像崇拜 東正教 凱特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吉爾吉斯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8 中國人 中國民間信仰 東正教 科米人 東正教 舊禮教派 科米－皮爾梅克人 東正教 韓國人 大乘佛教 偶像崇拜、東正教、基督新教 (長老教會、衛理派) 柯里亞克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克里姆查克人 猶太教 古巴人 羅馬天主教 古曼金人 東正教 庫梅克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沙斐儀 派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庫爾德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沙斐儀 派 伊斯蘭教－什葉派(十二伊瑪 目派) 拉克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沙斐儀 派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拉脫維亞人 基督新教(路德派) 羅馬天主教 列茲金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沙斐儀 派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伊斯蘭教－什葉派(十二伊瑪 目派) 立陶宛人 羅馬天主教 曼西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馬利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摩爾多瓦人 東正教 蒙古人 格魯派佛教 摩爾達瓦人 東正教 那該巴克人 東正教 那乃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恩加納桑人 偶像崇拜 東正教 德國人 基督新教(路德派、門諾會等) 羅馬天主教 尼夫赫人 偶像崇拜 東正教 諾該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奧羅奇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奧賽梯人 東正教 波斯人 伊斯蘭教－什葉派(十二伊瑪 目派)
9 波蘭人 羅馬天主教 普什圖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羅馬尼亞人 東正教 盧森尼亞人 東正教 俄羅斯人 東正教 各種不同之舊禮儀教派 盧圖爾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沙斐儀 派 薩米人 東正教 基督新教(路德派) 賽爾庫普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塞爾維亞人 東正教 斯洛伐克人 羅馬天主教 薩彥人 佛教格魯派 偶像崇拜 塔巴薩爾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沙斐儀 派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塔吉克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伊斯蘭教－什葉派(十二伊瑪 目派) 塔茲人 東正教、中國民間信仰 塔利什人 伊斯蘭教－什葉派(十二伊瑪 目派) 伊斯蘭教－遜尼派－沙斐儀 派 韃靼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伊斯蘭教－什葉派(十二伊瑪 目派)、偶像崇拜 克里米亞克韃靼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塔特人 伊斯蘭教－什葉派(十二伊瑪 目派)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特勒金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圖法拉爾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圖巴拉爾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圖瓦人 格魯派佛教 偶像崇拜 土耳其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土耳其－蔑斯哈金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土庫曼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烏金人 亞美尼亞－格列高里教派 東正教
10 烏德木爾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烏德格人 偶像崇拜 烏茲別克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維吾爾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烏克蘭人 東正教 拜占庭天主教會 烏利塔(鄂羅克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烏利奇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芬蘭人 基督新教(路德派) 法國人 羅馬天主教 哈卡斯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漢特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罕默氏爾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回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查胡爾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沙斐儀 派 吉普賽人 東正教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中亞吉普賽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楚爾康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切爾克斯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捷克人 羅馬天主教 車臣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沙斐儀 派 楚瓦奇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楚瓦什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楚克奇人 偶像崇拜 東正教 楚利姆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夏普速格人 伊斯蘭教－遜尼派－ 哈乃斐派 索爾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鄂溫克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11 埃文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恩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愛斯基摩人 偶像崇拜 東正教 愛沙尼亞人 基督新教(路德派) 東正教 尤卡吉爾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雅庫特人 東正教 偶像崇拜 日本人 大乘佛教 神道教 由上述兩表可以看出，由於人口結構上的先天性，使基督教人口佔最大多數， 其中又以俄羅斯東正教為然。我們由 1991 年到 2011 年，長達 20 年的追蹤調查 也反映同樣趨勢。 二-2.社會認同性問題 關於社會調查中的的宗教信仰問題，有下列持續性的調查。 您認為自己信仰甚麼宗教?(%) 1991 1994 2001 2004 2007 2010 2011 東正教 31 38 50 57 56 70 69 伊斯蘭教 1 2 4 4 3 4 5 天主教 * <1 <1 <1 <1 <1 <1 基督新教 * <1 <1 <1 <1 <1 <1 猶太教 * <1 <1 <1 <1 <1 <1 其他宗教 1 <1 2 1 1 <1 1 無神論者 61 58 37 32 33 21 22 難以回答 6 1 7 6 6 4 4 *代表未回答 資料來源： левадв-центр(http://www.levada.ru/26-09-2011/religioznaya-vera-v-rossii) 而由 2002 年 1 月 1 日在俄羅斯聯邦的法務機關資料顯示，共登記 20441 個 宗教組織，共 67 種宗教教派。其中包括 10965 個俄羅斯正教會的組織，3186 個 伊斯蘭宗教組織，3000 個基督新教組織等。12 12 Медведко,С.В.,Элбакян,Е.С., О религиозной ситуации в современной России.Религиоведение.2002,№.2
12 需要指出的是，雖然各種不同的社會調查所呈現出的數字各有不同，不過基 本上，大致有 3/2 的受訪者自認為是東正教信徒。13 不過在這些調查中，常使用「信仰者」(верующие) 一詞，使的社會分析家 在看待這種數據時，常以為出現宗教復興的現象。但是，一般在宗教社會學中所 提到的每月上一次教堂的準則來看，俄羅斯人每月上教堂一次的比例只有 6％-7 ％，卻是世界相關數據中的最後一名。 但是這種調查呈現出另外一 種問題。 14因此，大部分的俄羅斯人(россияне) ， 所謂的信仰東正教，無疑的並不是只把東正教當作一種信仰，而是同時將此視為 做為俄羅斯人(русский)形象的象徵以及這種象徵下的一種價值。換句話說，在與 其他價值對應的過程中是一種被它群承認的驕傲。15 由這個角度延伸發現，所謂稱自己是東正教信的受訪者，其出發點是一種族 群文化本源的認知，並不是與東正教教會的直接連結。而是自認為傳統東正教文 化的反映，這種結果與認知並不能直接類比成為：這些自認為自己是東正教信徒 的受訪者就是有信仰者。事實上，認同自己屬於某一宗教的情形有高比例時常並 不符合與其相應的高比例的宗教性(религиозность)16。 三、俄羅斯正教會的活動及其現象 在所有宗教中，社會活動力最強的是俄羅斯正教會，包括兄弟會、姊妹會以 及平信徒運動(мирянские движения)。雖然每一個組織都有自己的方向，但在全 體社會議題的解決上，是全體整合起來。透過這個過程，建立起教會和政治圈之 間的關係，並繼續實踐正教會對政治的影響。 俄羅斯正教會在整個俄羅斯無疑的具有絕對優勢的地位。原因無他，東正教 自 9-10 世紀開始在俄羅斯歐洲地區開始傳布，而最主要信仰東正教並且成為族 群文化核心的俄羅斯人，又在占俄羅斯人口的大多數。此外，自蘇聯瓦解後同時 喪失了共產主義的意識型態，價值觀以及自我認同。17這個歷史事件，迫使老百 姓必須尋找一個新的自我認同的價值，這種價值即是根基於傳統的宗教價值上， 而又以東正教為最重要，也就因此出現所謂東正教復興的社會現象的說法。18 13 Словарь религий народов Современной России.М.2001 第 三，就是東正較高度的政治化。俄羅斯政府要為自己尋找其政權在意識形態正當 14 Величко,О.И., О социальной доктрине русской православной церкви.// религия и политика на рубеже двух тысячелетний. Доклады института Европы.2000,№.72,с.30 15 Каариайнен К.,Фурман,Д., Религиозность в России в 90-е годы.// Старые церкви, новые верующие: Религия в массовом сознании постсоветской России/Под ред. Каариайнена К.,Фурмана,Д.,СПб.,М.:Летний сад,2000,с.11-16 16 Лопаткин,Р., Конфессиональный протрет России:к характеристике современной религиозной ситуации./www.religare/ru 2003 17 這裡指的就是所謂的「蘇維埃人」(советский человек)的概念。 18 Андреева,Л.А., и Ряховский,В.В., Межконфессиональные отношения. православие, протестантизм и стратегия устойчивого развития России в начале ХХI в. //http://ecsocman.hse.ru/data/2011/01/11/1214867413/Andreeva.pdf c.145
13 性的基礎，換句話說透過東正教的宗教認同，以轉換成全俄羅斯的集體認同。這 就是俄羅斯政府大力支持俄羅斯正教會的主要原因，由另一個角度來看，這也是 造成不同宗教之間關係緊張的原因。19 除了東正教會，另一個在俄羅斯較大的基督教支派是基督新教，包括路德派 （лютеране）、福音派（евангельские）、浸信會（баптисты）、五旬派 （пятидесятники）、基督降臨派（адвентисты）、長老會（пресвитериане）等， 共 4750 個登記有案組織。根據非官方的統計估計信仰人口有 50 萬人。20 第三個主要宗教則是伊斯蘭。就信仰人口而言僅次於東正教，目前有 3650 個登記有案的組織社團，但是，大部份的伊斯蘭社團並沒有在政府進行法人登記， 這是與東正教會不太一樣的地方。 另外，包括舊禮教派（старообрядческие），21猶太教，天主教及佛教分別是 257、248、226 以及 193 個登記組織及社團。 前述各宗教主要的團體如下： 宗教教派 主要團體名稱 東正教 俄羅斯正教會(Русская православная церквь) 東正教 俄羅斯東正教舊禮教會(Русская православная старообрядческая церквь) 新教 俄羅斯基督福音信仰聯合會－五旬會 (Российский объединеный союз христиан веры евангельской-пятидесятников) 新教 俄羅斯福音基督徒聯合會－浸信會 (Российский союз евангельских христиан-баптистов) 新教 西方及俄羅斯基督徒教會聯合會－基督降臨 派(Западно-российский союз церкви хритстиан-адвентистов) 天主教 羅馬天主教莫斯科大主教區 (Римско-католическая архиепархия Божией Матери в г.Москва) 19 最有名的例子是 90 年代末期發生在達吉斯坦共和國(Дагестан)的事件。1999 年達吉斯坦共和 國的卡拉瑪西(Карамахи)及察邦瑪西(Чабанмахи)兩地的宗教當局在徵兵時，公開的呼籲「要依 伊斯蘭教法生活」，沒有完全遵照這種要求的個人，受到公開的嚴厲批評。Новейшая история Дагестана.Жизнь по шариату.Карамахи и Чабанмахи. http://www.jamaatshariat.com/istoria/22-ist/439--a-.html 2011.08.31 20 Пчелинев,Анатолий,Пресс и религиозные конфликты в России. http://www.sclj.ru/analytics/new/detail.php?print=Y&ID=1253 21 17 世紀東正教會改革運動中自官方教會分裂出來的東正教會，隨即被政府及官方東正教會強 力打壓，直到 1971 年才解除逐出教會（анафем）的命令。
14 基督教使徒教會 亞美尼亞使徒教會俄羅斯主教區(Российская епархия Армянской апостольской церкви) 猶太教 猶太人宗教社團與組織大會(Конгресс еврейских религиозных общин и организаций) 佛教 俄羅斯佛教傳統會(Буддийская традиционная сангха России) 伊斯蘭 俄羅斯伊斯蘭教士委員會(Совет муфтиев России) 伊斯蘭 俄羅斯穆斯林中央神職人員行政部 (Центральное духовное управление мусульман России) 伊斯蘭 卡拉查－切爾克斯共和國及斯塔夫洛堡邊區 穆斯林神職人員行政部(Духовное управление мусульман Карачаево-Черкесской Республики и Ставропольский край) 伊斯蘭 俄羅斯歐洲地區穆斯林神職人員行政部 (Духовное управление мусульман Европейской части России) 伊斯蘭 北高加索穆斯林協調中心(Координационный центр мусульман Северного Кавказа) 資料來源：Совет по взаимодействию с религиозными объединениями. http://www.kremlin.ru/print/104339.shtml 俄羅斯社會做為一個多宗教的結構，又宣示自己世俗式政府，但是俄羅斯正 教會的政治積極性以及俄羅斯政府前述的政治需要，在加上宗教彼此之間在各種 意識形態上有不同的差異，特別是在東正教，伊斯蘭間在政治文化以及如何解決 社會問題的認知上有明顯差異，22使得社會中確實有種潛伏式的宗教矛盾存在的 可能。23可以由幾個例子來觀察。 2001 年「莫斯科新聞時間報」(Время москковских новостей)在當年刊登一 則新聞，提醒讀者，注意當時俄羅斯聯邦總統在俄羅斯中央聯邦區全權代表設置 了兩個委員會的新聞事件。設置的委員會是「東正教教育委員會」(Комиссия по православному образованию)及「東正教培訓委員會」(Комиссия по православному воспитанию)。該報在評論中直言，「這一步讓我們不得不懷疑在 22 А.А.Нуруллаев,А.Ал.Нуруллаев,религия и политика. Москва:КМК,2006,с.235 23 不幸的是，這種宗教矛盾時常被過度軒染成族群矛盾
15 俄羅斯教會獨立於政府之外的這件事」。24 在大眾傳播媒體中也報導了部分聯邦主體領導階層，對於宗教教育的態度。 例如，薩拉托夫州(Саратовская область)州長阿亞次科夫(Д.Аяцков)，在 2003 年 的年度預算編列中，就提議要列入對州內東正教教區進行財政補助。根據阿亞次 柯夫的說法，補助神學院，協助修建教堂，都是為了精神教育的發展。只有把政 府和教會的力量結合起來，我們才能夠重建俄羅斯人心靈的環境。25 在 2002 年 11 月 27-28 於莫斯科舉行的「良心自由－慶祝國際宗教自由協會 俄羅斯分會十周年」(Свобода совести-важное условие гражданского мира и межнационального согласия. К 10-летию Российского отделения Международной ассоциации религиозной свободы)的國際研討會上，俄羅斯國際 關係大學教授身兼「俄羅斯正教會社會政策起草小組」(Синодальная рабочяя группа по выработке социальной концепции Русской православной церкви)成員 的祖柏夫(А.Б.Зубов)強調，修補過往渴望革命前的過去這事件平常的事情。26而 由此，就得到一個結論：俄羅斯政府與俄羅斯國家宗教的結合是一件自然的事 情。27 俄羅斯正教會為自己的特殊地位事實上也不遺餘力的推動。1996 年 7 月 8 日現任俄羅斯正教會牧首當時的「斯模稜斯克及加里寧格勒大主教」(митрополит Смоленский и Калининградский)基利爾(Кирилл)在其致交俄羅斯聯邦杜馬 (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ая Дума)的信函(послание)中提到根據上千萬信徒的願望建議國家 杜馬在「俄羅斯聯邦信仰自由法修正案」(Проект федераотного закона « О внесении изменений и дополнений в Закон РСФСР «О свободе вероисповедений») 於國家杜馬進行一讀時取消「不得為任何宗教組織給予優待 或限制」(Установление каких-либо преимуществ или ограничений для одной или нескольких религиозныхорганизаций не допускается.)28 三－1、東正教會的優遇 如果仔細解讀憲法及「宗教法」的內容，彼此間似乎存在著許多矛盾。例 如，在前言中直言，「承認東正教在俄羅斯歷史以及俄羅斯精神與文化建構與發 展上的特殊角色」（Признавая особую рольправославия в истории России, в становлении и развитии ее духовности и культуры）。此外，前言中還條列了基督 教、伊斯蘭、佛教、猶太教及其他宗教為「俄羅斯各民族不可分割的歷史遺產的 24 Веретенникова,К., Православие первой свежести. http://rusk.ru/st.php?idar=401435. 2011.9.2 25 Губернатор Аяцков даст церкви бюджетные деньги. http://atheism.ru/archive/text/792.phtml 2011.9ю2 26 Зубов,А.Б., За возвращение к российской традиции. Свобода совести-важное условие гражданского мира и межнационального согласия. К 10-летию Российского отделения Международной ассоциации религиозной свободы. Москва: 2003,с.144 27 Одинцов,М.И.,Без свободы совести не может быть гражданского мира. там же. с.154-155 28 www.newsru.com/religy/12dec2008/umfrage.html
16 一部分」（составляющие неотъемлемую часть исторического наследия народов России）。雖然就歷史文化層面來看，這種宣示無可厚非，但就憲法的精神而言， 上述宗教，特別是東正教在「宗教法」中已具備了隱藏性的優勢地位。事實上， 這種歷史文化現實，在多元文化體系中很多時候難以保持住一種平衡。 2006 年夏天，東正教會與聯邦智慧財產專利商標局（Федеральная служба по интеллектуальной собственности,патентам и товареым знакам-Роспатен）簽約， 該局必須確保所有商業商品標示不能牽涉到任一宗教團體與組織。 其中包括將以往被沒收，改為其他用途的土地逐步還給教會，例如，2004 年，原本被公告為保護區歷史文化的「梁贊克里姆林」（Рязанский Кремль）被 歸回給東正教會，但是此舉引起爭議，是公眾財產歷史性，還是只是單一特定宗 教組織所有。 三－2、在軍隊中的地位問題及矯治系統 2006 年 2 月軍事總檢察長向國防部以及上議院聯邦委員會提交一個法律草 案，也就是在軍中設置隨軍神父。根據草案的構想，為了提升軍人的道德與文化 素養以及協助軍人對抗不良誘惑。其中一位軍事檢察官說明，軍中神父在地位上 等同於志願役士兵，由國家提供薪資。 該案在俄羅斯社會引起極大的爭議，首先，在宗教團體就有不同意見。在宗 教委員會中，對於軍事總檢察長的提議並沒有得到太多的正面反應。最主要的疑 慮在於是否能夠使不同的宗教信仰在此過程中得到一視同仁的平等待遇。俄羅斯 教士委員會主席蓋努丁（Равиль Гайнутдин）提到，在國防部中就只知道東正教 而已，對其他宗教都不感興趣。29另一方面，俄羅斯正教會中主要負責與國防事 務聯絡的大主教斯米爾諾夫（Дмитрий Смирнов）也對於在俄羅斯軍隊中佛教徒 與猶太教徒的人數是否多到須設置神職人員感到懷疑。大主教認為東正教會在扮 演協調者的角色以協助其他宗教信仰的軍人找到適合的神職人員。30 但是，該法律案並沒被送到國家杜馬審議。到 2007 年為止，對於該提議並 沒有進一步的討論。然而在實際上，在軍隊中東正教是一枝獨秀。在 2005 年， 如果神父想要進入軍中傳教，其可能性取決於軍中各級長官的私人關係，而不是 由於個別的要求。基本上，軍方對於神父在軍中的出現持正面態度，主要是著眼 於心理層面上的穩定。一般而言，目前沒有任何的東正教人員會被拒絕。神父通 常在節慶中出現，與個人進行交談，東正教士不僅是進行心靈的諮詢工作，也需 有傳教的使命。31 相同的情況在監獄矯治系統中也很相似。相較於東正教在軍隊中的優勢，伊 斯蘭在監獄中的情況較受到歧視。據報導，克拉斯諾雅爾斯克邊區（Красноярский 29 Равиль Гайнутдин вновь высказался против преподавания в школах православия. http://www.annews.ru/news/detail.php?ID=73188 30 Прот. Дмитрий Смирнов: «В частях, которые курирует батюшка, нет ни дедовщины, ни побегов, ни суицидов» .http://www.patriarchia.ru/db/text/194657.html 31 同前註。
17 край）的烏雅爾區（Уярский район）的第 16 號監獄，當一些穆斯林作禮拜，獄 警卻強制其停止。因此，2006 年 2 月，穆斯林犯人被由該監獄移出轉送到巴什 基爾共和國（Республика Башкирия）的其他監獄。雖然根據俄羅斯聯邦刑事執 行法第 73 條（Уголовно-исполнительный кодекс）規定，犯人被監禁的地點，應 是其居住地或判刑地點。32 三－3、關於「東正教文化導論」（Основа православной культуры-ОПК）的爭 議 宗教課程是否列入一般教育課程中的問題，在有悠久宗教歷史的國家中時 常無法拿捏到恰當的關鍵，在俄羅斯亦然。 俄羅斯聯邦對於在學校中教授宗教課程是採取依自願的前提，而且不得使 用正常授課時間，以及禁止政府機關對這類課程提供實質補貼，33 主要的問題來自所謂傳授宗教課程，時常指的就是「東正教」，很多時候在 授課時，不是對宗教學理上的分析，而變成教義學習。例如，根據「商人－權力」 （Коммерсантъ-Власть）週報的調查，在貝爾哥羅德州（Белгородская область） 就發現，在關於該類課程的學校，在教室中，就有聖像畫如同教堂的佈置擺設， 學生學習如何祈禱，被要求受洗及上教堂參加。 這種情形近年 來出現變化。 34 關於「東正教文化導論」的課程，目前仍屬於選修課程，而且也不一定要求 與宗教有關，但很多學校卻將其列為必需不得不選的課程。最大的爭議仍是，俄 羅斯聯邦是個世俗國家，教育中講授宗教課程，帶來極大的合法性問題。因此， 教育部及官方一直強調此類課程必須是選修、自願類的。 事實上，關於宗教課程的性質 一直有爭論，也必須經過辯證，但大部分地區都沒有做過這種工作。而殷古什 （Ингушетия）、車臣（Чеченя）、達格斯坦（Дагестан）、韃靼斯坦（Татарстан） 這四個共和國則是開設關於伊斯蘭的課程。 35 但是，自 2006 年起，「東正教文化基礎」課程逐年增加。六月國家杜馬代表 克魯托夫（Александр Крутов）提案修正，認為應該在國民義務教育中敎授「東 正教文化導論」「Основа православной культуры」。36 32 Уголовно-исполнительный кодекс РФ . от 09.05.2005 N 47-ФЗ 雖然這些提案在杜馬都沒 有討論，但自 9 月 1 日起，在許多地區列入補習教育的必修課，包括布良斯克州 （Бурянская область）、貝爾哥羅德州（Белгородская область）、弗拉基米爾州 33俄羅斯聯邦「教育法」中宣示國家教育的「世俗性」(светский характер). Об образовании.от 13.01.96 №12-ФЗ 34Качуровская Анна,Мы будем формировать человека с большой буквы. Коммерсантъ-Власть, 11.09.2006 35 Мозговой ,Сергей,"Основы православной культуры" в российской светской школе: социально-правовой анализ. http://russ.ru/culture/teksty/osnovy_pravoslavnoj_kul_tury_v_rossijskoj_svetskoj_shkole_social_no_pr avovoj_analiz 36 Депутат фракции "Родина" Александр Крутов внес в Госдуму законопроект, облегчающий введение в школьные программы Основ православной культуры. http://www.rodina-nps.ru/news/more/?id=4589
18 （Владимирская область）、卡魯加州（Калужская область）、庫斯克州 （Курскаяобласть）、奧洛夫州（орлоаская область）、羅斯托夫州（Белгородская область）、梁贊州（Рязанская область）、薩馬拉州（Самарская область）、斯摩 陵斯克州（Смоленская область）等。 在貝爾哥羅德州的情況比較極端，該州公民如果不願讓自己的小孩上「東正 教文化基礎」的課程或是任何其他關於宗教的課程，有可能自該地休學並轉學至 其他地區。該州檢察署在回覆民眾抗議必須修讀該課程的合法性的聲明並沒違反 州法律。另一方面，州檢察署在回覆該州州長及州議會議長的信件中，建議取消 「東正教」一字，而將其改成「世界各宗教及文化史」（История и культура мировых религий）。而當其他宗教信仰的父母不願小孩上「東正教」課時，當地 教育單位會要求父母自己付費上其他課程以取代「東正教」。37 雖然有不斷的抗議聲浪，包括現任教育與科學部長傅先科（Андрей Фурсенко）不只一次提醒該課程的危險性，並且希望能以俄羅斯科學院設計的 「世界各宗教基礎」來取代，但是由於地方學校教育屬地方自治項目，聯邦無法 對地方教育納入「東正教」課程進行干涉。38 為此，2006 年教育部著手擬定「教育法」及「高等及職業教育法」（О высшем и послевузовском профессиональном образовании）的修正法案。法案中計畫將現 行地方小學教育課程納入聯邦管理範圍，以因應部分地區地方政府強制將「東正 教」課程納入學習課程而引發的各種衝突。教育部政策及法律司副司長 （Департамент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й политики и нормативно-правого регулирования в сфере образования）特列齊雅克女士（Наталья Третьяк）說明，希望能立下原 則，在普通課程中只可以教授「世界各宗教基礎」的課程。39 2006 年 11 月 27 日俄羅斯社會諮詢議會（Общественная палата Российской Федерации）「容忍及良心自由委員會」（Комиссия по вопросам толерантности и свободы совести）、「民族知識潛力問題委員會」（Комиссия по вопросам интеллектуального потенциала нации）以及「文化與精神遺產的問題委員會」 （Комиссия по вопросам культурного и духовного наследия）40 37 Быстрова, Дарья,Как отделить культуру от культа. 舉行委員會聯席 會議討論「世界各宗教」在學校中教授的問題。過程中教育部副部長報告，在俄 羅斯聯邦主體共有 79 個地方教育機構中的 58 個機構認為在學校教授宗教應不是 必修課，而且需得到父母同意，以保持世俗化，並由一般教師授課，而非神職教 會人士。 http://www.izvestia.ru/moscow/article3097684/ 38 Религия в школе будет. http://www.aboutstudy.ru/news.php?id=716&PHPSESSID=480dfd371914713444486864088d9502 39 Школа не по стандарту. Минобрнауки разработало новый законопроект. http://www.rg.ru/2006/10/11/standart.html 40 「文化與精神遺產的問題委員會」的主席是東正教會大主教克里門（Митрополит Калужский и Боровский Климент-капалин）
19 而其他宗教因素，包括「俄羅斯拉比會議」（ФЕОР）以及「俄羅斯基督徒 福音信仰聯合會」（Российский объединенный союз христиан верыевангельская） 都表示在學校不能只學習東正教，而應學習所有俄羅斯的傳統宗教，但是東正教 會反對，理由在於如果一次學太多宗教會造成學生的混淆，因此，東正教會建議， 自小學低年級起可教授傳統的宗教概論，但是另外開課，而不是放在共同課程， 而且一定要是有文化學的特點。 結果該聯席會議通過的共同決議卻倒向東正教會代表的意見，不同意教育部 關於計劃將世界各宗教史列為共同科目的意見。41 對東正教的特殊的地位，就是對其他宗教的相對不平等。 例如，部分地區拒絕提供土地興建清真寺一事，被解讀為是俄羅斯正教會對 此的負面意見。俄羅斯穆夫提委員會(Совет муфтиев России)主席海努丁 (Р.Гайнутдин)表示，官員們都不願意和教會起爭執，但是，這就出現一個問題： 難道政府當局和教會較願意公開的和穆斯林社群起衝突？難道政府當局就願意 看到穆斯林私底下聚集起來進行儀式？42福音-路德會 (Евангнлическо-лютеранская церквь)牧師羅托夫(Д.Р.лотов)，就認為：我們最關 心的是，嘗試將國家與教會合一的情況(這裡指的就是俄羅斯正教會)，俄羅斯正 教並且回復到國教的情形，我們反對這種情形的發生。43另外，如俄羅斯東正教 教會 2002 年俄羅斯正教會公開反對梵諦岡在俄羅斯建立 4 個天主教主教區。 四、俄羅斯正教會的矛盾現象 四-1.對教會的信任度 依歷年的民意調查，俄羅斯社會對俄羅斯正教會一直保持高度的信任感。我們以 下列兩個統計做說明。 2001/2006/2007 信任度(%) 完全信任 不完全信任 完全不信任 2001 2006 2007 2001 2006 2007 2001 2006 2007 聯邦 政府 21 14 19 41 39 40 22 30 26 國家 杜馬 10 11 13 41 42 42 35 35 33 41 Качуровская, Анна,Мы будем формировать человека с большой буквы. Коммерсантъ-Власть, 11.09.2006 42 Мусульмане спасают имидж страны. Беседа Предстателя Совета муфтиев России Р. Гайнутдин с корреспондентом «НГ-Религии» О. Недумовым. НГ-Религии.19 февраля 2003 г. 43 Лотов,Д.Р., государство должно быть светским. Религия и право. 2001. №4.
20 聯邦 會議 12 11 12 36 38 37 21 24 22 警察 12 11 12 36 34 35 38 42 38 工會 14 9 9 25 20 21 31 33 28 政黨 7 4 7 28 28 27 30 41 36 教會 41 38 42 21 21 17 12 11 12 資料來源：левада-центр(http://old.levada.ru/press/2004092702.html) 對俄羅斯東正教會的信任度(%) 1997.06.08 1998.08.16 1999.02.14 2008.12.14 2010.01.10 信任 54 54 53 62 67 一半一半 19 18 15 17 16 不信任 13 13 14 8 8 資料來源：ФОМ(http://bd.fom.ru/pdf/d01rpts.pdf) 東正教會在歷年的信任度調查中一直維持一定的高水準，在各種公部門中信任度 最高。到 2010 年達到近 7 成的水準。 四-2.信徒人數的遞減 加入俄羅斯正教會人數減低的趨勢在 1990 年代的下半葉就被提出。造成這 種現象的原因如下： 首先，最重要的是俄羅斯正教會在許多尖銳的社會議題的解決上並沒有表現 出其真正的作用。我們了解俄羅斯社會的「去基督教化」(дехристианизация)起 於 20 世紀初，大致在 1916 年，神聖宗教會議(Синод)44在其 676 號公告中就承認 在俄羅斯帝國出現信仰崩潰的現像，45當時的東正教會事實上就與一般人民的社 會運動脫節。至於在「俄羅斯東正教會社會綱領」(Социальная доктрина РПЦ) 中所提到的社會正義問題也沒有實踐。東正教會並沒有為社會問題公開的批評政 府。46 如果一個宗教透過對政府的遊說，試圖在社會生活的各個層面擴張教會影響 力(клерикализация)，卻不能成為社會的指引方向，又無法回應社會的期望，就 會越來越脫離社會。在相關的調查中顯示，對於俄羅斯社會中俄羅斯正教會強化 其角色一事，只在東正教信徒中獲得 5％的支持，同時受到所有非信徒以及其他 44 俄羅斯正教會最高權力機關－作者 45 Андреева,Л.А., Российская цивилизация.//Общественные науки и современность.2003, №.1. http://ecsocman.hse.ru/data/969/768/1219/006Andreeva.pdf 46 Андреева,Л.А., и Ряховский,В.В., Межконфессиональные отношения. православие, протестантизм и стратегия устойчивого развития России в начале ХХI в. //http://ecsocman.hse.ru/data/2011/01/11/1214867413/Andreeva.pdf c.145
21 宗教的排斥。47各種民意調查中也顯示，在回答「您是否願意社會生活要建立在 教會規範的基礎之上」，連在自認為正教信徒的受訪者中，只有 5％持肯定意見。48 另外，就是蘇聯 70 年的成果。進行政教分離原則下，東正教會在蘇聯時期 的角色與活動被隱藏起來。早在 1998 年俄羅斯聯邦普通及職業教育部 (Министерство общего и профессионального образования РФ)的社會調查中心 進行「在信仰自由前提下宗教教育需求性」(Потребность в религиозном образовании в условиях свободы вероисповедения)的調查。根據這個調查結果有 58.5％的小學老師不贊成引進宗教課程。莫斯科及聖彼得堡兩大都會區的小學老 師中更高達 73.2％不贊成此舉。在其他行業中以科學技術類知識份子的 52.3％和 小企業從業人員的 39.7％的反對率較高。49在 2001 年一個關於「今天有哪種思 想有助於個人完成其全部目標」(Какая идея сегодня могла бы вдохновить людей, сплотить их для общих целей?)受訪者回答透過東正教信仰淨化社會的只有 7.9 ％。50 最後，加入東正教人數變少的原因之一，可能在於在東正教宗教儀式中仍舊 使用古斯拉夫語，者使得東正教在其現代性上遠遠落後於其他新興宗教。51此外， 反西方的斯拉夫主義者被視為東正教教會的堅定支持者，而教會出版的刊物「俄 羅斯家庭」(Русский дом)以及教會開設的電視頻道「3 號頻道」(3 канал)則是批 評政府的現代化。52 除了信仰人數下降外，教會推動的傳道與隱修活動也有其困難性存在。俄羅 斯社會長久已成型的都市化和工業化社會經濟狀態使教會的傳道與隱修制度必 須尋找新的方式去適應。 47 Мчедлов,М.П., Об особенностях мировоззрения верующих в постосоветской России.некоторые результаты социологического мониторинга.//Десять лет по пути свободы совести.М.2002,c. 26 48 Мчедлов,М.,Шевченко,А.,Гаврилов,Ю.,Религиозность в современной России. http://www.rau.su/observer/N8_2004/8_03.HTM 2011.09.09 49 К.В. Цеханская, РОССИЯ: ТЕНДЕНЦИИ РЕЛИГИОЗНОСТИ В ХХ ВЕКЕ (некоторые статистические данные)Исторический вестник, №5 (1 за 2000 г.), сайт Воронежской епархии, ноябрь 2000 г. http://krotov.info/history/20/iz_istori/tsehans.html 50 Мчедлов,М.П., Об особенностях мировоззрения верующих в постосоветской России.некоторые результаты социологического мониторинга.//Десять лет по пути свободы совести.М.2002,c. 26 51 對於新興宗教，俄羅斯正教會確實有其憂慮。前任正教會牧首亞利克謝伊二世的法律顧問加 里寧(В.Калинин)，在其所著並於 2003 年 6 月在國家杜馬流傳的「關於適應及完善良心自由與宗 教團體法律的幾個問題」(Некоторые вопросы применения и совершенствования законодательства о свободе совести и о религиозных объединениях)一文中提到，不受控管的行 為以及各種孳生的宗教團體，正騷亂俄羅斯社會的社會性。這種事情造成宗教間的衝突，包括收 刮、買賣財產。土地。這些團體的活動必須受到政府嚴格的管制，包括來自外國的金錢援助。這 些活動，只有透過行政與司法手段的禁止才能做到。В Госдуме прошел семинар «Проблемы развития законодательства о свободе совести и о религиозных объединениях» http://rusk.ru/st.php?idar=205638 52 Андреева,Л.А., и Ряховский,В.В., Межконфессиональные отношения. православие, протестантизм и стратегия устойчивого развития России в начале ХХI в. //http://ecsocman.hse.ru/data/2011/01/11/1214867413/Andreeva.pdf c.146
22 五、結語 嚴格說起來，前述的各種情況反映出社會中的各種不信任感，甚至可以說政 府與宗教之間的矛盾性。重點在於，俄羅斯境內民族關係，社會心理狀態及政治 情勢，決定了社會中，公認的政策與法律。因此，在俄羅斯政治改革的前提下， 在依法治理的社會氣氛下，政府必須跳脫其過往的歷史經驗與傳統，由當代社會 共同認知的基本原則，去思考宗教的法律與政策問題，也就是必須遵守人的自由 與權力這兩件個基本。 政府的角色不是指引社會關係如何行進，而是調節與協調。俄羅斯聯邦依俄 羅斯聯邦憲法既然是世俗國家，則宗教團體與組織都必須回歸到依法行事的基礎 上。因此，任一宗教團體與組織的宗教活動不能被視為政教關係的一種指標，而 是法律規範下的一種社會活動。 俄羅斯受制於歷史文化與政治發展的實際，教會扮演的是保守的角色，在很 大程度上與西方民主政治發展出的社會氛圍有些差距。而政府與教會間保持互為 益用的角色，一方面保證正教會的特殊地位，一方面也強化政府政治在社會結構 的所有面向全面的滲透。俄羅斯的經驗反映出這類深具宗教傳統國家的課題：如 何拿捏雙重平衡的正當運作？其實就最深層的角度來看，綜觀各國政治轉型過程 的歷史經驗，當知，政治越民主，經濟越自由時，社會越公平時，多元的概念與 實踐就是一種可願望的理想。反之，即是一種烏托邦。法制建立誠然是一必要作 為，但其運作之有效與否仍取決於人之價值，這對政治運作中的制度觀察與文化 觀察角度有其參考的價值。 就觀察的結果來看俄羅斯作為一個俗世國家的本質不會變，俄羅斯正教會縱 然在俄羅斯社會議題上會表達意見，但是對未來「政教分離」的普世原則不至於 有影響。正教會仍然會保持其做一個對俄羅斯社會具有強烈使命感的宗教團體， 卻不會影響俄羅斯政制發展的走向。 參考書目 一、俄羅斯聯邦相關法律 Уголовно-исполнительный кодекс РФ . от 09.05.2005 N 47-ФЗ Об образовании.от 13.01.96 №12-ФЗ О совести и о религиозных объединениях. от 1997.9.26/2000.3.26/2002.3.21/2002.7.25№125-ФЗ 二、專書及論文 Андреева,Л.А., Российская цивилизация.//Общественные науки и современность.2003, №.1. http://ecsocman.hse.ru/data/969/768/1219/006Andreeva.pdf Андреева,Л.А., и Ряховский,В.В., Межконфессиональные отношения.
23 православие, протестантизм и стратегия устойчивого развития России в начале ХХI в. http://ecsocman.hse.ru/data/2011/01/11/1214867413/Andreeva.pdf Быстрова, Дарья,Как отделить культуру от культа. http://www.izvestia.ru/moscow/article3097684/ Величко,О.И., О социальной доктрине русской православной церкви.// религия и политика на рубеже двух тысячелетний. Доклады института Европы.2000,№.72,с.30 Веретенникова,К., Православие первой свежести. http://rusk.ru/st.php?idar=401435. 2011.9.2 ВОЛКОВ,А.Г., Перепись населения 1937 года: вымыслы и правда. http://demoscope.ru/weekly/knigi/polka/gold_fund08.html#08 Жиромская,В.Б., РЕЛИГИОЗНОСТЬ НАРОДА В 1937 ГОДУ(По материалам Всесоюзной переписи населения) http://krotov.info/history/20/1930/1937_zher.htm Зубов,А.Б., За возвращение к российской традиции. Свобода совести-важное условие гражданского мира и межнационального согласия. К 10-летию Российского отделения Международной ассоциации религиозной свободы. Москва: 2003,с.144 Каариайнен К.,Фурман,Д., Религиозность в России в 90-е годы.// Старые церкви, новые верующие: Религия в массовом сознании постсоветской России/Под ред. Каариайнена К.,Фурмана,Д.,СПб.,М.:Летний сад,2000,с.11-16 Качуровская Анна,Мы будем формировать человека с большой буквы. Коммерсантъ-Власть, 11.09.2006 Лопаткин,Р., Конфессиональный протрет России:к характеристике современной религиозной ситуации./www.religare/ru 2003 Лотов,Д.Р., государство должно быть светским. Религия и право. 2001. №4. Медведко,С.В.,Элбакян,Е.С., О религиозной ситуации в современной России.Религиоведение.2002,№.2 Мозговой ,Сергей,"Основы православной культуры" в российской светской школе: социально-правовой анализ. http://russ.ru/culture/teksty/osnovy_pravoslavnoj_kul_tury_v_rossijskoj_svets koj_shkole_social_no_pravovoj_analiz Мчедлов,М.П., Об особенностях мировоззрения верующих в постосоветской России.некоторые результаты социологического мониторинга.//Десять лет по пути свободы совести.М.2002, Мчедлов,М.,Шевченко,А.,Гаврилов,Ю.,Религиозность в современной России. http://www.rau.su/observer/N8_2004/8_03.HTM 2011.09.09 Нуруллаев,А.А., Нуруллаев, А.Ал.,религия и политика. Москва:КМК,2006 Одинцов М.И. Русская православная церковь в ХХ веке: история, взаимоотношения с государством и обществом. М.: Центральный дом духовного наследия, Объединение исследователей религии, 2002. — 312 с.. Москва 2002 Пучков,П.И., Соотношение этнического и конфессионального в
24 России.http://www.isras.ru.files/File/Publication/Monografii/Glava_6_1.pdf Пчелинев,Анатолий,Пресс и религиозные конфликты в России. http://www.sclj.ru/analytics/new/detail.php?print=Y&ID=1253 Цеханская,К.В., РОССИЯ: ТЕНДЕНЦИИ РЕЛИГИОЗНОСТИ В ХХ ВЕКЕ (некоторые статистические данные) Исторический вестник, №5 (1 за 2000 г.), сайт Воронежской епархии, ноябрь 2000 г. http://krotov.info/history/20/iz_istori/tsehans.html Словарь религий народов Современной России.М.2001 三、新聞報導 Губернатор Аяцков даст церкви бюджетные деньги. http://atheism.ru/archive/text/792.phtml 2011.9.2 Новейшая история Дагестана.Жизнь по шариату.Карамахи и Чабанмахи. http://www.jamaatshariat.com/istoria/22-ist/439--a-.html 2011.08.31 Равиль Гайнутдин вновь высказался против преподавания в школах православия. http://www.annews.ru/news/detail.php?ID=73188 Прот. Дмитрий Смирнов: «В частях, которые курирует батюшка, нет ни дедовщины, ни побегов, ни суицидов» .http://www.patriarchia.ru/db/text/194657.html Депутат фракции "Родина" Александр Крутов внес в Госдуму законопроект, облегчающий введение в школьные программы Основ православной культуры.http://www.rodina-nps.ru/news/more/?id=4589 Религия в школе будет. http://www.aboutstudy.ru/news.php?id=716&PHPSESSID=480dfd37191471 3444486864088d9502 Мусульмане спасают имидж страны. Беседа Предстателя Совета муфтиев России Р. Гайнутдин с корреспондентом «НГ-Религии» О. Недумовым. НГ-Религии.19 февраля 2003 г. В Госдуме прошел семинар «Проблемы развития законодательства о свободе совести и о религиозных объединениях» http://rusk.ru/st.php?idar=205638 www.kremlin.ru/appears/20008/05/07/1235_type63374type82634type122346_200 262.shtml 四、網站資料 http://www.perepis2002.ru/ct/doc/TOM_04_P2.pdf левадв-центр(http://www.levada.ru/26-09-2011/religioznaya-vera-v-rossii) Совет по взаимодействию с религиозными объединениями. http://www.kremlin.ru/print/104339.shtml www.newsru.com/religy/12dec2008/umfrage.html
國科會補助專題研究計畫成果報告自評表
25 請就研究內容與原計畫相符程度、達成預期目標情況、研究成果之學術或應用價值（簡要敘 述成果所代表之意義、價值、影響或進一步發展之可能性）、是否適合在學術期刊發表或申請 專利、主要發現或其他有關價值等，作一綜合評估。 請就研究內容與原計畫相符程度、達成預期目標情況作一綜合評估 ＊達成目標 未達成目標（請說明，以 100 字為限） 實驗失敗 因故實驗中斷 其他原因 說明： 研究成果在學術期刊發表或申請專利等情形： 論文：□已發表 ＊未發表之文稿 □撰寫中 □無 專利：□已獲得 □申請中 ＊無 技轉：□已技轉 □洽談中 ＊無 其他：（以 100 字為限） 請依學術成就、技術創新、社會影響等方面，評估研究成果之學術或應用價值（簡要敘述成 果所代表之意義、價值、影響或進一步發展之可能性）（以 500 字為限） 俄羅斯受制於歷史文化與政治發展的實際，教會扮演的是保守的角色，在很大程度上與西方 民主政治發展出的社會氛圍有些差距。而政府與教會間保持互為益用的角色，一方面保證正 教會的特殊地位，一方面也強化政府政治在社會結構的所有面向全面的滲透。俄羅斯的經驗 反映出這類深具宗教傳統國家的課題：如何拿捏雙重平衡的正當運作?這是未來觀察俄羅斯政 治發展與社會變遷的途徑之一.
1
國科會補助專題研究計畫項下赴國外(或大陸地區)出差或
研習心得報告
日期：100 年 10 月 25 日一、國外(大陸)研究過程
本人於 2011 年 10 月 24 日至 2011 年 10 月 30 日赴俄羅斯聯邦科學院 遠東研究所(Институт Дальнего Востока Российская АкадемияНаук)（莫斯科）， 俄羅斯聯邦總統所屬俄羅斯政府管理學院(Российская академия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й службы при Президенте Российской Федерации)及韃靼斯 坦共和國科學院歷史研究所(институт истории Академия Республики Татарстан)進行訪問。訪問對象為遠東所研究員 Александр Ларин，俄羅斯政 府管理學院莫斯科分部代院長 Олег трифомов，韃靼斯坦共和國科學院歷史 研究所所長Рафаэль Хакимов 及研究員 Ильнур Миргалеев。 在莫斯科的主要議題在於： 一、俄羅斯聯邦宗教政策的一般性看法， 二、俄羅斯幾個政黨的宗教問題立場， 三、俄羅斯東正教教會的社會聲望，
計畫編
號
NSC 98-2410-H-004-034-MY2
計畫名
稱
當代俄羅斯政治文化中的宗教因素－政教共生性
（Symbiosis）可能性之檢視
出國人
員姓名
趙竹成
服務機
構及職
稱
政治大學民族系
出國時
間
100 年 10 月 24
日至
100 年 10 月 30
日
出國地
點
俄羅斯
2 在韃靼斯坦則是希望能 四、提供目前俄羅斯穆斯林社團的基本資訊和資料，以評估俄羅斯穆 斯林的權利保障問題。 受訪者及時間地點如下（上述資料皆先告知需求之目的，由受訪者自行 決定是否提供）： 二、研究成果 A.根據俄羅斯政府管理學院莫斯科分部代院長 Олег Трифомов 的說明， Трифомов 由俄羅斯國家行政學院(Академия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й службы при президенте Российской Федерации)的宗教學教研室(кафедра религиоведения)受命所起 草的「俄羅斯聯邦政府與教會關係基本原則」(Концептуальные оановы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церковных отношений В Российской Федерации)中提到，要 實現宗教政策最重要的第一步，就是依法不危害聯邦憲法，不違反各項法律 社會普遍原則。1 此外，根據代院長 Олег трифомов 的簡單說明，俄羅斯聯邦各主要政黨 其實，就俗世國家的本質來看，這種要求是一種道德上的， 暴力違反了良心自由的原則，政府不能設定一種生活方式，而逼迫社會所有 的個人都必須依照這種設定去生活。 1 Концептуальные основы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церковных отношений В Российской Федерации. http://www.atheism.ru/archive/text/78.phtml 2011.08.31
3 對宗教問題的基本立場如下： 農民黨 (Агарная партия-- http://www.agropart.ru/)： 農民黨強調在此問題上的中立，要求尊重現存在俄羅斯境內的各種宗教，善 用不同的宗教，以教化人心，強化人民的道德。農民黨認為，無論是信仰自 由或是無神論的觀點，都是重要的人權。 統一黨(Единая Россия -http://er.ru/)： 對宗教問題沒有著墨，只提到東正教在俄羅斯全球化過程的中介性。 蘋果黨(Яблок -http://www.yabloko.ru/)： 要保護少數族群與少數宗教的權利。 俄羅斯民主黨(Демократическая партия России -http://duma.lenta.ru/parties/democrat/)： 我們協助傳布東正教文化及其他有助於俄羅斯人民的心靈價值的宗教。我們 堅持擴大宗教教育，包括透過政府的大眾傳播媒體及中等學校。我們全力強 化宗教社團的活動，重建教堂，支持俄羅斯正教或在復興基督教信仰及人民 心靈傳統的工作。 俄羅斯共產黨(Коммунитическая партия Россикой Федерации -http://kprf.ru/)： 宣示尊重東正教及俄羅斯人民其它的傳統宗教。民族性(народность)是俄羅 斯共產黨政綱中的重要概念，被視為「所有國民無論其民族與宗教一律平 等」。 自由民主黨(Либерально-демократическая партия -http://www.ldpr.ru/)： 自由民主黨的觀點來自於對於杭廷頓世界文明論的反應。自由民主黨認為， 西方式基督教文明不斷的侵入東方基督教文明，其中隱藏的以色列文明扮演 重要角色。自由民主黨強調，俄羅斯國家的世俗性格，也就是政教分離。支 持俄羅斯境內各民族宗教信仰的平等，反對阻撓俄羅斯人及其他民族醉心信 仰東正教的權利。同時，自由民主黨也承認，俄羅斯境內有不少人醉心伊斯 蘭。但是，自由民主黨對於非傳統宗教的立場比較激烈，認為應該禁止。 由上述資料來看，各政黨對於宗教問題的立場，仍然是根據其政黨的政 治屬性。左派的共產黨及農民黨，由於其社會主義長久背景，卻必須面對去 社會主義及民主化過程，所以對於這個議題採取較中性立場。右派的自由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