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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散文組決審會議記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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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ademic year: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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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時  間:2017年5月6日(六)上午10點 地  點:臺中‧明道中學弘道大樓三樓 決審委員:吳 晟、廖玉蕙、簡 媜 紀  錄:趙敏彤

本屆全球華文學生文學獎高中散文組共收件679件、初審通過77篇,複審取28篇 入圍決審,依作品編號排序如下:〈隱〉、〈流行病〉、〈那一夜,星星吵架了〉、

〈語言學家〉、〈女人經〉、〈在異鄉〉、〈離別〉、〈齒患〉、〈腸躁症〉、〈討 海人的囡仔〉、〈初戀〉、〈秘密基地〉、〈明信片〉、〈筍友〉、〈妳薄汗的瀏海 額頭曾駐我心〉、〈網球獨白〉、〈巧遇〉、〈逝去〉、〈菩薩為什麼低著頭〉、

〈在陽光下拆封〉、〈月光朦朧的街道前方〉、〈醃漬〉、〈背後的目光〉、〈帶著 苦痛去旅行〉、〈清明〉、〈不見長安〉、〈簪之語〉、〈推開那扇虛掩的門〉。

經評審委員初步投票,結果如下:

高中散文組 決審會議記實

(2)

一票:

〈流行病〉:簡 媜(以下簡稱「簡」)

〈離別〉:簡

〈齒患〉:廖玉蕙(以下簡稱「廖」)

〈明信片〉:吳 晟(以下簡稱「吳」)

〈網球獨白〉:吳

〈巧遇〉:廖

〈逝去〉:簡

〈在陽光下拆封〉:吳

〈不見長安〉:吳

兩票:

〈隱〉:廖、簡

〈那一夜,星星吵架了〉:吳、簡

〈語言學家〉:吳、簡

〈女人經〉:吳、廖

〈腸躁症〉:廖、簡

〈討海人的囡仔〉:廖、簡

〈秘密基地〉:廖、簡

〈妳薄汗的瀏海額頭曾駐我心〉:吳、廖

〈月光朦朧的街道前方〉:吳、廖

三票:〈在異鄉〉、〈筍友〉

一票的作品共有9篇,吳晟老師提出,由評審委員各從一票作品中,選出欲推薦 或說明的作品,進行討論。另外二位委員附議。

〈流行病〉

簡:作者是寫祖父在1940年代從大陸逃離到臺灣的故事,作者的企圖心是寫出一個時 代下顛沛流離的悲劇,描寫能力不錯,敘述也有層次感,但用「流行病」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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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沒有辦法扣住一個核心,因為「流行病」本身會讓人家理解為一般的流行 病、醫學上的流行病,作者把那個時代大規模的顛沛、離鄉背井以及戰亂的關 係,當作是一種流行病,是比較牽強的。另外,作者行文觀點的切換有些地方是 有瑕疵的,我倒覺得作者其實規規矩矩寫一個祖父的故事就好了,但是他似乎急 著要把祖父跟父親的關係、父親跟他之間的關係,或者是對於祖父流浪遷移的故 事,在這短短的篇幅中布局出來,較為匆促。所以這一篇,雖然我覺得他取材方 面可取,但是在描寫上面是有些瑕疵。

〈逝去〉

簡:作者寫阿嬤的過世和家人的悲傷,情感很真摯,比較難能可貴的是,作者全程描 寫阿嬤臨終以及喪禮、火化的過程。我們過去看到的學生文學獎或高中生書寫的 喪親故事中,比較少去描寫到臨終、喪禮跟火化,在描寫的比例上有別出心裁之 處,且讓人動容。

〈離別〉

簡:這篇我想請兩位老師多考慮一下,作者寫失智的阿嬤,字裡行間所流露的情感非 常真摯,作者寫出血脈親情中特有的深情跟親暱。文章當中有兩人是失智的,一 是過世的阿公,二是阿嬤,阿嬤的失智牽動的是作者的父親,以及作者這個孫女 兒。失智的阿嬤「望向一張與阿公、爸爸和姑姑一起的合照,自個兒的咯咯笑 著」這一段寫得很動人,文章的結語寫道:「我曾試著問過阿嬤照片中的人是 誰,她卻答不上來,只說道覺得光是看著就覺得幸福了」,作者因此體悟到:

「原來當記憶被帶走時,愛仍會被留下。」,這個地方看得出是作者的親身經 歷,而且是一種從親情角度出發所做的細膩觀察,寫得非常至情至性。作者以

「離別」為題,比較一般、通俗,其實如果作者以「金盞花」為題——文章一開 始有出現金盞花,文章最末也寫出金盞花的花語「是悲歡、是離別,也有長春的 意義」,會更扣合作者所要描寫的情感。

吳:我附議。〈離別〉其實也在我入選與否的考量,其實我很喜歡這一篇的調性,作 者寫阿嬤的這種情感,敘述上雖然沒有使用很華麗、很修飾的語詞,可是整篇很 順,我覺得這篇讀下來還是不錯的。

廖:這篇文章好像分成兩種寫法,一個是對阿嬤的思念,以「妳」稱呼阿嬤,但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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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部分的敘述又以「阿嬤」敘述事情的經過,可是寫著寫著忽然間又使用「妳」

稱呼阿嬤。

簡:對,這篇文章的敘述觀點是跳躍的。

廖:另外,家人在知道阿嬤有阿茲海默症的情況下讓阿嬤獨居,也不符合常情,這是 比較沒辦法說服我的。

簡:文章中有兩個時間段,也許作者沒有把時間段切得很好,第一個時間段寫的是暑 假,這個時候阿嬤雖然有阿茲海默症,但還沒有那麼嚴重;第二個時間段阿嬤

「仍然遺忘了所有,日漸消瘦的臉龐,不帶著以往的活力」,這個時間段作者並 沒有交代阿嬤人在哪裡。另外,在倒數第五段,阿嬤「在臨終前,對著幫她整理 周遭的姑姑說:『妳是哪兒的看護呀,真細心周到呢。』」,可見這個時候照顧 的應是姑姑,且阿嬤是有受到照顧的。

吳:坦白說我也有疑問,可能他們有安排,只是作者對整體的照顧過程沒有特別去說 明、著墨。

〈齒患〉

廖:我覺得〈齒患〉的文字很俏皮、靈動,個人覺得這個題材比較特別,且文章的開 始作者從街道來,結尾則回到街道去,結構完整。文章中有一些作者現場的掃 描、心理的感受,彰顯出「齒患」的主題,並且很細膩的描寫治療牙齒的狀況、

細緻的描繪感覺,比如「舌頭膽怯地縮到暗處,深怕一探出頭就會被機械絞碎,

從此失聲」,我覺得滿有意思。

吳:〈齒患〉我剛開始是覺得滿有趣的,敘述也很細膩,但譬如「自小就在這間牙科 就診,厚厚一疊就診卡註明『數十年』來沒有缺席過的紀錄」,或是牙醫對作者 的到來「感到欣喜」,說「哎呀!妳怎麼又來啦?」,個人覺得不是很符合實際 情況。

〈巧遇〉

廖:這篇文章將一個不再升學的同學和一個公車司機做對比,他們的生命在產生某種 困頓之後,從而發出不去學校、辭職回家的怒吼,讓作者對於人生產生疑惑和思 考,雖然手法有點稚嫩,但我覺得它還滿有潛力的。

吳:我覺得這篇有點太簡單,作者巧遇的國中同學和公車司機,關聯性似乎不強。

(5)

廖:關聯性在於他們同樣遭遇生命的困頓,一個是默默的消失,一個是很激烈的表 現,其實表達的都是同樣的事情:生命中遭遇到忍耐、困厄或沒有辦法解決的問 題,然後想要突破而出,作者於是聯想到自己的人生,結構完整,是一個特別的 邂逅。

簡:這篇其實非常成熟,作者的國中同學其實在我們的教育體制當中是挫敗的,而跟 這個同學巧遇的經驗,觸動了作者對於人生抉擇的思索。作者的文筆非常流暢,

駕馭文字的能力也很強,但是我之所以沒有選這篇,是在於它的內容比例還不夠 豐富。文章前面有許多篇幅描寫作者的國中同學,同學離開了不適合或不適應的 教育體制,進入到一個充滿挑戰的軌道。這麼年輕就做了爸爸,其實我們知道,

這背後是有非常殘酷的現實等著要挑戰他或打擊他的,作者並沒有處理這個部 分,反而去處理公車司機。作者把重點擺在對人生抉擇的思索,可是有一天,他 也要面對「來自無垠的燒灼」,來自於所選道路上的挑戰和燒灼,那個時候他也 能夠去「面對」嗎?我覺得這個部分應該是作者可以發揮的,他要探討的重要內 涵是在這裡,可是很可惜,到了文章之末,作者沒有篇幅也沒有力氣再探討這 個。結尾作者寫道:「宇宙的膨脹在考驗星體的成長」,這又有點拉得太高了,

使得內容弱了下來,所以我認為瑕疵是出在結尾的地方,不然這篇就取材跟描寫 而言是滿特別的。

廖:我覺得這篇文章在取材或敘述上自有一種成熟的思考,後面的比例較少,是因為 司機已將憤怒全道出來,而前面作者需要花較多篇幅描寫同學,是因為同學當初 默默的走了,幾年以後再見,作者看到的是一個父親帶著孩子,且文字敘述相當 寫實,令人感動,作者的文字輕輕巧巧的就把整個畫面,包含爸爸對小孩的憐 惜、成熟爸爸的風範呈現出來。儘管文章戛然而止,但戛然而止其實是有意義 的,一個從學校裡走出,一個從社會的洪流中脫身而出,對於高中生而言,是一 個很好的體悟。

〈明信片〉、〈在陽光下拆封〉、〈不見長安〉

吳:〈明信片〉是青春的一種心思,佈局很巧,〈在陽光下拆封〉是一則高雄漫遊 記,這兩篇是比較浪漫的、抒情性的、心緒的一些表達,是年輕的青春物語,

我是滿喜歡的,〈不見長安〉也是寫得比較有意思,它們的文字都很成熟,但 不知道能不能爭取。

(6)

〈網球獨白〉

吳:我覺得〈網球獨白〉是很完整的,是一對父子藉由網球的親情聯繫,且在打球的 運動過程中,又有許多對生活態度或是對生命的一些體悟,自然完整的綜合在一 起,沒有絢麗的敘述語言,純粹是自然的抒發,結構完整,所以我特別推薦這篇

〈網球獨白〉。

簡:「一顆圓球、一支拍子和一個人,就這樣開打了自己的人生。」這是這篇文章要 去鋪排的一個終極內涵,這個部分掌握得很好,作者由這個地方體悟到球品和人 品之間的關係,是文章精彩的地方。但我覺得作者在修辭上面有待加強,使用太 多「父親」,修辭上不需有這麼多的累贅,另一方面,文章前面花了很多篇幅描 寫父親磨作者性子的部分,這部分的描寫可以更加精簡,而非平鋪直敘的花許多 篇幅描寫父親要作者等待這件事,因為我認為重點是在後面,球場和人生的現場 有互相對照、對應的關係,並且由這種對照當中體悟到了人生的觀點或價值觀。

我之所以沒有選這篇,是因為文章前面的鋪敘太長了,使得後面較為匆促。我覺 得寫運動文學也滿值得鼓勵的。

吳:其實文章倒數第四段講得很清楚,作者有層次的表現出對網球的偏好,並在最後 跟「球德」連結。

廖:我覺得「一顆圓球、一支拍子和一個人,就這樣開打了自己的人生。」是很好 的,可是後面的敘述講了太多人生道理,這其實跟作者原先的佈局不同,原先輕 快的、關於家庭的敘述、學會等待的內容都沒問題,但忽然間說起人生道理,會 讓人覺得可惜了。

經過以上討論,獲得一票的作品中,評審委員各自推薦的作品分別為〈離別〉、

〈巧遇〉、〈網球獨白〉。

獲得兩票的作品共有9篇,委員們取得共識,由未投票者提出說明及看法,再進 行第二輪的總投票。

〈隱〉

吳:我覺得這篇不太清楚,內容凌亂,不知道蘊含的是什麼,我比較捉不住作者要傳 達的內容。

(7)

〈那一夜,星星吵架了〉

廖:我覺得這篇文章很輕淺,有點薄弱,可是很激情,作者寫得太激動了,顯得文情 不足。

簡:文章是寫面臨父母爭吵、家要面臨分裂時,置身現場的兩個孩子的對答。作者用

「星星吵架」將視野從世俗、不堪的現場拉升到星空,星星也在吵架,相作對 照,有文學的手法,加強了瀕臨家庭分裂的兒女心情,那種無所逃遁的艱難。

作者有寫作的潛力,但有幾個瑕疵,譬如「木塵」、「對你堤壩沉重有力的撞 擊」,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是需要討論的。

廖:我覺得文章的對話太浪漫,比如「大人們吵架是愛嗎?」、「粗糙,可是有 愛」,有文采,但是有偶像劇的感覺。

〈語言學家〉

廖:作者使用「她」,行文的時候就有了距離,這是小說式的敘述方式,並不是散文 式的敘述方式,且篇名是「語言學家」讓我感到納悶,為何是「語言學家」?

「她」正在牙牙學語、重新學語呀。

吳:我覺得作者寫得還不錯,描述有才華的母親甘願做一個專職媽媽的過程。

簡:作者沒有說是母親,僅是以客觀的敘述觀點呈現「她」。這篇篇名比較過當,意 指「她」過去很優秀,如文中所述,能說「一口流利德文」。

廖:這個經歷沒問題,但我覺得作者的敘述方式是不妥的。

〈女人經〉

簡:我沒有投這篇,因為作者僅做出「因為子宮的問題去針灸」的描述,可是作者忽 略了,這個器官對一個青春期的年輕女孩而言,是有特殊意義的。文中寫道:

「女孩子的子宮很重要。」,可是作者沒有去談這一部分。為什麼別人不痛、我 痛呢?這個器官在跟我說什麼呢?就女性的身分去描寫子宮是特別的,子宮代表 跟生育、繁衍、生命培育相關的,這個部分才是真正要去探討的,但文章裡面沒 有觸及,反而花了許多篇幅在就醫現場的描述。我認為作者的焦點偏離了,因此 沒投這一篇。

(8)

〈腸躁症〉

吳:我沒選這一篇是因為我覺得有一處不合情理,文中作者向老師反映肚子痛時,老 師卻說:「沒那麼嚴重吧。小題大作。」老師認為作者是逃避,其他人也不以為 意,我感覺這是太過頭的、不合理的。這篇筆觸不錯,這是我不選的唯一原因。

簡:〈腸躁症〉的作者讓生理疼痛和心理互感,有自我省察成長中的困境,我覺得其 實寫得還不錯。

〈討海人的囡仔〉

吳:這篇我沒異議,文章情景交融,文采繽紛,只是有些語意詞藻曖昧晦澀,我覺得 滿可惜的。

廖:這篇我覺得真的寫得很好,作者才氣縱橫,寫心情也寫小鎮風情,借景寫情,處 處都寫出令人驚豔的段落。

簡:作者的文字太好了,整篇文章架構平穩,情節層層推展,情景交融,極為動人。

最主要的瑕疵則是文章結尾「釣不到的阿爸,裡邊有海洋」,較為小說化。

〈秘密基地〉

廖:這篇文章寫的是家族,作者回憶大家族日漸開枝散葉,感到惆悵,語言很溫柔。

但作者的語詞其實也有待加強,如「對了」、「對吧」等無謂詞彙的使用,減損 了文學性。

〈妳薄汗的瀏海額頭曾駐我心〉

簡:這篇的觀點跳躍、內容晦澀,所以我沒有選它。

廖:這篇我看了很久,終於稍微看懂了。文章的書寫相當具有實驗性,夢跟現實交 錯,成長跟死亡共生,作者頗具寫作的潛質,複遝式的旋律形成一種浪漫纏綿的 節奏,愛情在其間苟延殘喘。但作者的文字並沒有很好,所以場景的變化需要經 過一次次的閱讀,才能將它理出來。

簡:作者的成功在於情境、氛圍的描寫,但情節推展的關聯性太晦澀了。

廖:對,非常晦澀。但是就寫作來講,可以看到作者非常用心的在經營。

(9)

〈月光朦朧的街道前方〉

簡:這篇文章的題旨是「或許真正害怕的是自己一個人的感覺」,所以作者用充滿想 像的文字營造出氛圍,描寫成長過程中欠缺自信、怯於選擇的心理狀態,寫出徘 徊猶疑的內心實況,相當傳神,但有些地方作者岔出去了,統合性比較不夠。

廖:我覺得作者的構想滿不錯的,以地下街的意象,將回憶和現實交疊,時光就在地 下道的形成當中悠悠過去。作者有一些甜蜜的過往和惘惘然的現今,造成成長的 種種酸甜苦辣和生命的猝不及防,可是冗詞贅字較多,比較可惜。結尾我覺處理 得很好。

簡:結尾不錯。

獲三票的〈在異鄉〉、〈筍友〉,評審老師的評語如下:

〈在異鄉〉

吳:這篇文章描述作者至異鄉交流、學習、探討,在歷經不同體制下的文化衝擊後,

反思「回頭看著島嶼,我對它有多少認識呢?」,是有深度的。

簡:這篇文章描寫作者到中國大陸的經驗,文章後半段從交流的「認識」和「理 解」,轉而探問對故鄉所欠缺的認識,但作者描寫時仍有累贅的情節,減弱了文 章氣勢,比較可惜。

廖:異鄉與家鄉,看似渾沌的旅途,回到家鄉才開始思考「認識」的意義,這是一篇 充滿反思的文章,相當寫實。

〈筍友〉

吳:這篇文章寫筍的「友」,篇名得當,作者應該有長期的親身經驗,將竹筍的採 收、烹煮、滋味描寫得活潑生動,並融入親人互動中,十分有趣。

簡:作者以樸實的文字描寫竹筍,如同一篇筍作導覽,是文章成功的地方,但也因為 如此,稍稍缺乏情味。文章最後寫綠竹筍之味,以幽深古井與孵夢小孩作寓,靈 活生動,結合白描工法與盎然意趣,的確是一篇傑作。

廖:鉅細靡遺,是一篇詠物的佳作,且以「筍友」為題,名符其實。

(10)

經第二輪討論後,三位評審就最後青睞的14篇再次投票,票數如下:

一票:〈女人經〉

兩票:〈隱〉、〈語言學家〉、〈離別〉、〈秘密基地〉

   〈妳薄汗的瀏海額頭曾駐我心〉、〈網球獨白〉、〈巧遇〉

三票:〈那一夜,星星吵架了〉、〈在異鄉〉、〈腸躁症〉、〈討海人的囡仔〉

   〈筍友〉、〈月光朦朧的街道前方〉

經決議,評審先汰除一票的〈女人經〉,再投票汰除〈語言學家〉、〈妳薄汗 的瀏海額頭曾駐我心〉,餘暫列佳作;獲三票的6篇則逐篇給分,最高6分,依此類 推,藉此選出前三名。各篇分數統計如下:

 〈那一夜,星星吵架了〉     廖:01 簡:02 吳:03 (總分:06)

〈 在 異 鄉 〉         廖:04 簡:04 吳:02 (總分:10)

〈 腸 躁 症 〉         廖:02 簡:03 吳:01 (總分:06)

 〈討海人的囡仔〉       廖:06 簡:06 吳:05 (總分:17)

 〈筍  友〉         廖:05 簡:05 吳:06 (總分:16)

 〈月光朦朧的街道前方〉     廖:03 簡:01 吳:04 (總分:08)

評審至此告一段落,第35屆全球華文學生文學獎高中散文組名次底定如下:

第一名:〈討海人的囡仔〉;第二名〈筍友〉;第三名〈在異鄉〉

佳作:〈那一夜,星星吵架了〉、〈腸躁症〉、〈月光朦朧的街道前方〉、

〈隱〉、〈離別〉、〈秘密基地〉、〈網球獨白〉、〈巧遇〉。恭喜獲獎同學。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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