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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布希(George W. Bush)政府在「六方會談」的過程中,特別強調中國 所扮演的角色,並希望中國能成為確保東北亞和平與安全的伙伴,並不期

12 Zhongying Pang, The Six-Party Process, Regional Security Mechanisms, and China-U.S.

Cooperation: Toward A Regional Security Mechanism for A New Northeast Asia?(Washington, DC: The Brookings Institution, March 2009), pp.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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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於 2008 年 6 月訪問北韓展現善意。北韓高層領導也頻繁往訪 中國。

(2) 中國與北韓進行經濟合作讓北韓改革經濟。新的經濟關係逐漸變為 市場導向及雙方互惠,即使中國仍然是官方協助的主要提供者。

(3) 無疑問的,中國及北韓雙邊經濟關係的轉變是二國關係正常化的主 要驅動力。在與中國發展經濟關係的同時,北韓同時進入了全世界 最大的新興市場。

2. 中國與北韓的交往及合作更加多面化、國際管道與各種機制。

(1) 六方會談機制是最重要的。中國與北韓在六方會談處理過程中的互 動顯現出中國對北韓開始從區域及國際的觀點思考。

(2) 區域穩定是中國涉入六方會談的第一目標,中國希望幫助解決核武 衝突來穩定東北亞區域。

(3) 再者,中國一方面鼓勵及支持區域努力與北韓接觸;另一方面,中 國同區域內如南韓、日本及東協(ASEAN)等強權與利益國家在核子 議題及其他方面(on the nuclear issue and beyond)合作。

2008 年 10 月,布希(George W. Bush)政府將北韓自支恐國家名單中移 除以交換北韓對驗證其去除核武下一步驟的一個未明確的許諾。此舉恐將弱 化歐巴馬政府下一回會談中的作為。北京只會促使北韓維持談判而不會驅使 北韓卸除武器。不論是六方會談的內容或是其他的論壇,美國必須與日本及 南韓鍛造更密切以及共同的戰略來對應北韓。13

二、美國的策略

在歷次六方會談中,不論處理關於中國或是北韓,「讚美」(praise) 已然成為美國的談判工具。在 2002-2003 年第二次北韓核武危機伊始,布 希(George W. Bush)政府拒絕「與美國的敵人會談」(包括北韓)有關核子 議題,但布希(George W. Bush)對北韓卻選擇性地採取多邊途徑。如何達 成呢?華府尋求(或接收到)中國的合作,美國相信中國對北韓有強大的

「影響」或「槓桿作用」。2003 年 2 月代表美國到南韓參加盧武鉉(Roh

13 同註 8, pp.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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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Hyun)就職典禮途中訪問中國時,國務卿鮑威爾建議北京整合及主持

包括美國、中國、日本、北韓及南韓的多方會談。鮑威爾在聽取建議後 啟發了一個想法,在日本東京舉行一個多方對話而美國是觀察者的身 份;鮑威爾的功績是他在亞洲舉辦了多方會談,他知道北京是一更適合 的主人而美國僅僅是完全的參與者而已。

從那時起,中國在六方會談中扮演了一個關鍵角色。許多美國的領導 者、政府官員及政客們一再讚美與鼓勵中國在會談過程中的角色。從六方 會談啟動伊始,中國就支持由美國所發動的聯合國安理會對北韓的制裁(針 對北韓的飛彈試射及核試)。柯慶生(Thomas Christensen)在 2008 年表示,

「中國史無前例的支持是美國在聯合國安理會中外交政策的關鍵,包括對 北韓的制裁…,我們繼續與中國緊密諮商以力勸北韓遵循其 2008 年 10 月 3 日「落實執行聯合聲明第二階段行動」的承諾,包括對他的核子計畫一 個完整以及恰當的申報。」當六方會談在 2007 年、2008 年初取得進展時,

美國了解到「讚美」(praise)可能是一個有效的談判工具在鼓勵及與中國持 久合作的手段。對中國而言,獲得華府的「讚美」(praise)是對中國在全球 事務上扮演建設性及合作角色的一個重要的肯定。中國希望通過如朝鮮半 島無核化的利益分享來強化與美國的關係。14

面對中共的崛起,美國眾多策略的選項之一,就是簡單地將之視為 不可避免的歷史循環,接受中共在東亞地區成為「中共統制下的和平」(Pax Sinica)之地位。這一立場將暗示中共周邊的弱小鄰國需依附中共,美國將 從東亞事務中撤退,杭廷頓的作品中即充分反應出這種地緣政治宿命觀 點的色彩。這種思維的邏輯是,美國也必須追隨(bandwagon)中共的力量,

以避免適得其反的衝突。Steven W. Mosher認為中共的稱霸可分為三個階 段,第一是基本霸權階段,其指標為中共收復臺灣,並控制南中國海而不

14 同註 12, pp.2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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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起任何爭議;第二是區域霸權階段,其指標為中共將領土擴充至全盛時 期的清代疆域;第三為全球霸權階段,其指標是中共在全球各地與美國對 決,摒棄「美國統制下的和平」(Pax Americana)而代之以「中共統制下的 和平」。15

對於一個既有的大國而言,與其他國家結盟,有時候並不是為了自身 力量的累積與擴張,反而是為了藉由聯盟來約束(binding)和控制參與國。

約束政策有幾個目的:第一,通過接納新興大國進入現存的國際體系中,

使得其有「一席之地」,滿足崛起大國對於聲譽的需求;第二,新崛起的 大國可以在多邊組織中有表達其利益與觀點以及建立威望的機會,從而可 以與現有大國一起建立新國際秩序;第三,將崛起的大國放在政策網絡中,

使其感覺到,它從現有體制中得到利益的代價比用力量改變體制的代價來 得小。16

美國在柯林頓(William J. Clinton)政府時期對中共採取「戰略夥伴」與

「全面交往」的政策,中共與美國建立「建設性戰略夥伴關係」,希望透 過全面交往,協助中共融入國際社會建設性角色,最終促使中共成為民主 國家。171991 年 11 月布希(George W. Bush)競選期間於加州雷根圖書館發 表演說時強調,中共不是戰略夥伴(strategic partnership),而是戰略競爭者 (strategic competitor)。2002 年發表的「美國國家安全戰略」(The National Security Strategy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報告,強調單邊主義與「先 發制人」,繼而點名伊朗、伊拉克及北韓三個國家是「邪惡軸心」國家,

其中北韓與中共關係十分密切,而中共可說是全球對北韓最具影響力的國 家之一,在北韓發展核武器的問題上及歷次六方會談進程中,也成為中美 互動的重點。

15 同註 10,頁 4~5。

16 同註 15,頁 9~10。

17 同註 9,頁 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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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林頓(William J. Clinton)是以「交往」與「擴大」為主,戰略設計 採取 1970 年代西歐對蘇聯的政策,以交往達到遏制之目的。布希政府基 本上是將「交往」與「遏制」作為兩元平行的思考,所謂的「congagement」

(containment with engagement)是強調在經濟文化上交往,促使中共融入國 際經濟體制,但是在軍事政治上遏制中共的霸權的興起。18

從美國在六方會談的表現及作為來看,交往與平衡應是其主要策略。

柯林頓(William J. Clinton)政府的與中國政府交往迄今,交往應持續沒有理 由去中止,從處理北韓核武事件乃至 2008 年全球金融海嘯可以看出,跨國 性的議題如果少了中美二國的合作,成效不易見到。冷戰末期的 20 年,美 國的戰略對平衡中國在亞洲的實力較少關注,取而代之的是與中國合作來 平衡並對抗蘇聯。在 1990 年代中期柯林頓(William J. Clinton)主政時期,

才將注意力轉回到中國。在共和及民主兩黨的經驗中,平衡不但包含維持 與強化(maintaining and strengthening)亞洲的盟國和準盟國的關係,而且強 化及降低美國駐軍的弱點,或在區域的快速部署。平衡(Balancing)是一個 通識(common-sense)的戰略因而極大的享有公眾以及兩黨政治的支持。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