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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蘭大宅院友善市集結束圈儀式(2013 年 5 月)

拍攝日期:2013.05.04

實際檢視攤商於本市集擺攤全年粗利潤,占日常生活比重約5%至 10%,通 常難以支撐市集攤商的生計所需:

我們在那邊賣,我們平均[市集公務基金]大概 2,500 元到 3,000 元之 間,3,000 元代表說,[單日]全部攤位營收約是 30,000 元,我們現在 20 幾個人,一個人[單日營收]大概 1,500 元而已41,光那天工資都不夠 啊,所以哪有什麼賺錢,還要成本啊,車費啊。……小農目前的賣法 是賣理念的,真正的營收是不可能讓你生活的。

(HP1-M,2013.02.18,[]為筆者所加。)

41 本市集攤商於市集活動結束後,需繳交單日營收 10%金額作為公務基金,因此 HP1-M 得以 市集日當天的公務基金,推導個別攤商的該日平均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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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集賣的營業額,其實還算有限,如果以去那邊[本市集]賣的,很少 耶……現在[大宅院]市集,我不曾賣超過一天 3,000 元42。我如果平均 一個月下來,2,000[元],可能也比較沒有。[在本市集擺攤占全年營 收],5%應該是有。

(G1-F,2013.02.17,[]為筆者所加。)

再加上農委會規定農民市集擺攤者需為生產者本人,此舉將使生產者離開產 地而排擠生產時間:

小農來這邊半天,之前起碼要準備三天,我要準備東西去賣,要時間,

今天回去已經下午了,已經做不了什麼事情了,所以其實他前面、後 面要花,起碼他要花掉一天整整的時間,來賣那1,500 元,做工來講,

已經算低工資了,而且沒有算到前面的準備時間。每天賣也不可能,

因為我們還有很多農業要做,因為我們是生產的,不是光在賣的。

(HP1-M,2013.02.18)

若再加入大台北地區農民市集的擺攤營收考量,則以市場邏輯看本市集的

「理念販賣」,則其應當不存在於地表空間之中:

板橋那邊喔,如果不要算去台北的費用,那邊隨便一賣,3,000 多[元],

4,000[元],5,000[元],還有包括幾張訂單啦,大概有十個人訂那種三 個月的。[從擺攤營收來看],跟這裡的[大宅院]比起來,當然比較好啊。

(G1-F,2013.02.17,[]為筆者所加。)

台北市[的]市集平均來講營業額都比較高,新北[市]就比較低。在台北 市一天大概破萬吧,在新北市一天大概5,000、6,000 就很好了。居住 的所得就有差了,會在那個地方買菜都是在地人,中和與台北的所得 就不太一樣,地價就差很多了……考慮一部份往台北走。

(V1-M,2013.04.10,[]為筆者所加。)

42 G1-F 於宜蘭某特教學校教職員工的長期訂單,一期四個月,單月營收約為 3,000 元。相較之 下,參與本市集活動耗時及疲累,且營收不一定較個別客戶訂單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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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本市集卻仍隔第一週、第三週之週六開市一次,存在的緣由是因市 集成立至今持續參與之攤商,對於市集存有情感詮釋、結交朋友、介紹生意、交 換市場訊息的可能,甚至創建嶄新或者更為緊密社會關係。亦即,農民市集並非 僅為銷售管道,而是物與人、人與人、物與物的關係連結處。此種歷史脈絡及社 群關係網絡的連結,讓本市集即便整體虧損而能持續下去:

我們去那裡,是去找人啊,交朋友,等於是理念去排而已,不是靠那 邊賣。去那裡會交到很多朋友,會找到一些人進來認識你,認識你這 個產業。事實上還是有效果,那這些人將來會介紹朋友,就會進來。

(HP1-M,2013.02.18)

然而,農民市集之所以是農民市集,建立在攤商確實出席在市集之中,上述 影響市集生存危機的問題,部分委員認為主因為銷售問題並未解決,導致市集無 法自立更生所致:

譬如說我們現在有很多這種小市集,他一個很大的問題,現在就是靠 別人養。那個錢,你在那邊弄市集,搞了老半天,大家都累得半死。

結果還是某些人去拿了很多錢來這邊補貼,只讓你來這邊賣一賣,那 跟傳統一般市場有什麼不一樣,一般市場還自立更生,還不用跟政府 拿錢。結果如果說為了這些比較好的產品,理論上比較好的產品,還 造成某些政府單位這麼大一個補貼進來在做,事實上是很不公平,也 不是應該有的農業。目前經營的方式,這種小市集來講,都是用倒貼 的方式在做,農民他只是來賣,而且還賣不到什麼錢。所以這樣的農 業事實上是有問題的,銷售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HP1-M,2013.02.18)

因此,曾有委員以「消費者需要固定買菜的經驗43」作為市集每週開市提案,

然而考量客源數量不足之現實後,仍維持單月兩次的開市週期,並輔以一年四季 之特殊市集活動計畫。

43 如 HP1-M:「如果他是個買菜族,他希望一個禮拜起碼備一次菜,因為兩個禮拜,菜全部爛 光光」。(2013.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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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刺激消費,攤商開始加入更多節慶元素,配合傳統節慶活動,將商品系列 化包裝為新年禮盒,供市集及全台網路銷售(照片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