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放陸資來台投資對國內旅遊產業影響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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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國立臺灣師範大學政治學研究所博士學位論文. 開放陸資來台投資對國內旅遊產業影響研究. 指導教授：范世平博士. 研究生：黃進德撰. 中華民國一○四年七月.

(2) National Taiwan Normal University Graduate Institute of Political Science Thesis：Research the Impact of mainland capital inflow towards domestic tourism industry Advisor: Shih-Ping FanPh.D. Graduate Student:Chen-Te Huang June 2015 Taipei, Taiwan, Republic of China. i.

(3) 校所名稱：國立台灣師範大學政治學研究所論文題目：開放陸資來台投資對國內旅遊產業影響研究畢業時間：2015 年（103 學年度第二學期博士學位論文摘要）研究生姓名：黃進德指導教授：范世平論文摘要：大陸公民出境旅遊與旅遊產業對外投資為「走出去」戰略之一環，出境旅遊自 2000 年起已陸續開放，出境量與消費額逐年提高，陸客已為旅遊目的地國家 GDP 代名詞，各國競相爭取，亞洲地區以港澳、韓國、臺灣與日本最大量。為掌握旅遊人口紅利與發揮旅遊服務外交目的，大陸採客源相隨方式結合投資，於主要陸客旅遊國家設立旅行業務機構，投資飯店與景點旅遊區等。因開放走出去政策與人均收入提高，出境客源成近年已躍居世界之最，導致向為旅遊引進外匯之國家，2011 年反轉成為旅遊出超國，更加速大陸政策支援國有企業跨境投資旅遊產業。政府自 2008 年起開放大陸公民來台旅遊，2009 年起開放陸資來台投資，開啟兩岸人員資金雙向投資紀元。陸客量與帶進外匯額度近年已占國內入境旅客四成，並持續上升中，幫助國內旅遊產業發展；旅行社自經營出境陸續轉型入境，飯店旅館量快速成長，附屬之購物店與名特產店也快速增加。2009 年下半年起政府為實現兩岸雙向投資、引進經濟活水，制頒來台投資許可辦法等，分階段陸續開放陸資來台投資，然陸客來台主要產業載體如旅行社與一般飯店等，均未開放陸資進入。兩岸服貿協議雖列開放大陸旅行社來台經營，然「318 學運」後，因監督條例等未立法完成，陸資正式投資國內旅遊產業也遙遙無期。陸客來台開放迄 2014 年量已超過千萬，並逐年管制成長中；陸客來台旅遊利益龐大商機雖受政策限制排除，陸資仍透過不同交易管道進行代理、入股、收購或資產移轉等，以達產業利益控制、市場壟斷，進而依存傾斜，掏空產業與斷鏈。大陸出境旅遊僅兩岸為唯一僅存旅遊順差地區，陸資來台投入旅遊產業更有縮減大陸旅遊貿易逆差效果。陸資在商以服務政治為目的，依據對台策略與寄希望於臺灣人民手段，同時培養內部親中團體勢力，裨影響政策制定與執行，然其對台企圖及以經促政手段目標亦引起國人讓利付出代價恐慌與逢中必反情結。本研究自外人來台投資出發，探討陸資來台對國內旅遊產業影響，並自新自由主義、建構主義與交易理論視角評估；為補遺漏不足，內容輔以質性專業人士訪問，裨益完整，然陸資議題諸多面向未現，待日後持續鑽研。關鍵詞：走出去、旅遊出超、陸資、外人來台投資. ii.

(4) National Taiwan Normal UniversityGraduate Institute of Political Science Title of Thesis：Research the Impact of mainland capital inflow towards domestic tourism industry. Student:Chen-Te Huang Advisor: Shih-Ping Fan Ph.D. Abstract： Mainland citizens outbound tourism and tourist industries foreign investment are parts of going global strategy of international expansions.Oversea tourism has been gradually lift restrictions from 2000,outbound travel and consumption amounts increase over the years in Mainland. Mainland outgoingpassengers have becomed synonym of GDP and caused competing in those country of destinations, Asia especially in Hong Kong and Macao , South Korea, Taiwan and Japan held the maximum amounts of travelling market. In order to control contributions of population dividend and play services to foreign affairs,Chinese government manipulates tourist follow combination of investment strategy , established travel agencies , invested hotels and tourist spots in most chinese departing passengers market. Because ofgoing global policy and populations GDP increase, Chinese outbound tourists possess the most proportion in the world ,but tourism trade surplus reverses into deficit from 2011,at the same time government accelerates tourism industry cross-border investments by policy support among state-owned industries. Our government lift restrictions of mainlanders to Taiwan from 2008 and mainland industries investment from 2009,starting two-ways exchange and investment era involves personnels and funds. Mainlanders brings foreign exchange quotas account for 40 percent to inbound tourists in taiwan,and sustain rising.From this time on,domestic agencies start deal in inbound tourists from outbound,hotels are growing rapidly,the same as boutique and souvenir shops. Because of agencies and hotels investing are still forbidded toward Chinese,capital inflow into Taiwan is remain limited.Under iii.

(5) the supervision regulations of mainland capital is still unenacted and the impacts of 318 movement,more open for mainland capital investing to domestic tourist seems to a little far away.Owing to mainland travelers to Taiwan have exceeded thousands from 2008 to 2014 and bought lots of interests,mainland enterprises manipulate varieties of transaction to get into domestic tourist market investment ,in order to interests control, market monopolizing and increasing interdependence. Tourism surplus exist only in cross-strait among Chinese oversea tourism market,therefore,Chinese investment to Taiwan reach more exampleimplication of decrement of travel trade deficit. The essence of mainland state-owned enterprise is for the purpose of political service. According to mainland-Taiwan strategy and in the hope that the people of Taiwan measure,mainland state-owned enterprise coming to Taiwan is to foster power of pro-China inside so as to influence of policy formulation and implementation.Nevertheless, its attempts toward and economy promoting political measures have caused panic of profits bestowal cost and complex of rebound to China factors. This dissertation probe into the impact of mainland capital inflow to domestic tourist industry base on the theory of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as well as view from neoliberalism ,constructivism and bargaining theory. For supplement insufficient,expert interviews being used as an auxiliary way.However,issues of mainland foreign investment still has lots of remains uncover,expccted to study.. Keywords：going global,tourism trade deficit,mainland capital, foreign investment.. iv.

(6) 題目：開放陸資來台投資國內旅遊產業影響研究目. 錄. 第一章緒論………………………………………………………………………1 第一節研究動機與目的………………………………………………………1 第二節文獻回顧與檢討………………………………………………………3 第三節概念界定與研究方法…………………………………………………13 第四節研究理論與架構………………………………………………………19 第五節研究檢討與評估………………………………………………………27 第二章大陸旅遊產業「走出去」思維下之境外投資模式……………………30 第一節中國對外投資「走出去」政策發展進程…. …………………………30 第二節第三節. 對外投資政府角色與香港地位………………………………………40 大陸公民「走出去」政策下出境旅遊與問題………………………52. 第四節「走出去」政策思維下之大陸旅遊產業境外投資…………………57 第三章當前我國旅遊產業發展與陸客來台市場. ……………………………66 第一節當前我國旅遊產業發展………………………………………………66 第二節陸客來台旅遊市場低團費問題………………………………………76 第三節陸客來台旅遊市場一條龍問題………………………………………87 第四節國內陸客旅遊市場問題探討…………………………………………95 第四章兩岸開放陸資來台投資政策進程與規範………………………………103 第一節我政府開放陸資來台政策進程與規範………………………………103 第二節大陸對陸資來台政策制定進程與規範………………………………114 第三節兩岸開放陸資來台投資事業規範比較………………………………122 第五章現階段陸資來臺投資對旅遊產業影響探討……………………………133 第一節現階段陸資投資與影響………………………………………………133 第二節現階段陸資投資旅遊產業與影響……………………………………148 第三節陸資投資國內旅遊產業與影響－質性訪問…………………………161 第六章未來開放陸資來台進入旅遊產業與影響………………………………167 第一節近期開放陸資來台投資旅遊產業情形………………………………167 第二節未來陸資開放進入旅遊產業與影響….………………………………179 第三節未來陸資進入旅遊產業影響自理論層面探討………………………196 第七章結論………………………………………………………………………207 參考書目.. ………………………………………………………………………209 附錄一大陸 2010 年起主要走出去境外投資旅遊產業彙整表……………224 附錄二兩岸服貿協議旅遊服務與相關產業立法院公聽會意見彙整. ……230. v.

(7) 圖目錄圖 1-1 圖 1-2 圖 3-1 圖 3-2 圖 3-3 圖 3-4 圖 5-1 圖 6-1 圖 6-2 圖 6-3. 僑外資以地區劃分統計圖…………………………………………………4 研究架購圖…………………………………………………………………27 近十年來台旅客成長趨勢統計圖…………………………………………68 國內旅館客房規模統計圖…………………………………………………74 陸客來台與低價團費發展圖………………………………………………82 大陸歷年公民出境與低價團費發展………………………………………96 大陸民航局公告臨海峽中線新航線示意圖….. …………………………160 2002-2014 年港人身分認同改變趨勢圖…..………………………………203 2002-2014 年港人對一國兩制信心改變趨勢圖…..………………………204 2002-2014 年港人對兩岸三地政府信任改變趨勢………..………………204. vi.

(8) 表目錄表 1-1 表 1-2 表 1-3 表 1-4 表 1-5 表 1-6 表 1-7 表 1-8 表 1-9 表 1-10. 陸客來台觀光引發效益推估統計表...……………………………………2 2008-2013 來台旅客觀光外匯收入與陸客觀光收入比率統計表...............2 外人投資經濟影響之文獻彙整表...………………………………………7 陸資來台對產業影響彙整表...……………………………………………11 港澳資金投入旅遊相關行業統計表...……………………………………15 選用編碼類別示例表表...…………………………………………………17 訪談大綱統計表...…………………………………………………………17 訪問對象產業別統表...……………………………………………………18 外人投資主要理論彙整表...………………………………………………20 投資對國家與市場等理論彙整表 .………………………………………24. 表 2-1 表 2-2. 中國大陸黨政機關「走出去」政策重要措施彙整表...…………………35 大陸 2003-2011 年對外投資地區存量統計表........………………………37. 表 2-3 2002-2012 年大陸與香港間投資統計表..…………………………………47 表 2-4 2003-2011 年香港中資企業年報關於工商社會事務與交流統計表.....… 51 表 2-5 大陸旅行業組團社收取佣金比例彙整表...………………………………54 表 2-6 大陸國家旅遊局 2007 年起旅遊工作會議等整治旅遊市場彙整表......…57 表 2-7 1990-2000 年間大陸主要旅遊產業境外投資統計表......…………………59 表 2-8 2010 年起大陸主要跨國經營走出去之飯店與旅行社統計表. …………62 表 2-9 大陸上海等四自貿試驗區開放合資旅行社經營出境旅遊統計表...……63 表 3-1 聯合國世界觀光組織旅遊產業分類.. ……………………………………66 表 3-2 觀光拔尖領航行方案來台旅客與觀光整體收益調整統計...……………67 表 3-3 旅行社不同條件設立區分表...……………………………………………69 表 3-4 旅行業服務收入比重統計表...……………………………………………70 表 3-5 2004-2013 年旅行社業市場結構統計表（單位：%）.....………………70 表 3-6 未來四年北中南興建觀光旅館經費預算概列表...... ……………………72 表 3-7 2007 年-2011 年國際觀光旅館主要營運成本統計（比例：%）......……72 表 3-8 觀光旅館產品服務項目收入比重統計........………………………………73 表 3-9 近 10 年觀光旅館住房比例統計......………………………………………73 表 3-10 2008-2013 年國人與來台旅客主要住宿旅館統計表...……………………75 表 3-11 2013 年迄 2014 年月大陸團體與自由行陸客量統計..........………………80 表 3-12 2013 年至 2014 年陸客優質團與一般團數量比例概估表......……………82 表 3-13 國內主要上市櫃旅行業經營項目統計表....………………………………87 表 3-14 陸客團來台旅遊消費港資企業佔有比率統計表....………………………90 表 3-15 國內三大陸客購物集團背景與跨界經營統計表....………………………92 表 4-1 2002-2003 年兩岸關係條例關於陸資來台修訂對照表..........……………106 表 4-2 開放陸資來台涉及主要法規名稱與法源等統際表.. ……………………109 vii.

(9) 表 4-3 2013 年「投資許可辦法」第 8、9、11 條增修條文內容對照表.... ……113 表 4-4 大陸赴台與赴國外投資項目管理比較表......……………………………116 表 4-5 大陸企業赴台與赴國外投資政策比較表......……………………………118 表 4-6 大陸企業赴台灣地區投資管理辦法等三法規主要調整說明表......……119 表 4-7 開放陸資來台項目限制條件與數量統計......……………………………125 表 5-1 陸資來台投資停歇業行業統計表......……………………………………136 表 5-2 2009-2014 年 6 月陸資來台投資影響評估統計表.........…………………137 表 5-3 陸資來台議題相關民調統計表......………………………………………141 表 5-4 國內民眾認為大陸政府不友善態度與比例統計表..……………………142 表 5-5 核准陸資投資台灣旅遊產業統計表......…………………………………149 表 5-6 大陸近年於海外新設大型購物賣場統計表......…………………………151 表 5-7 投資金門地區觀光旅館與購物店單位與預估經費統計表......…………155 表 5-8 表 5-9. 陸資來台投資批發零售業影響概算統計表......…………………………156 陸資投資批發零售業與國內產業發展情形比較表......…………………157. 表 6-1 兩岸 GATS 承諾與服務貿易協議有關旅行業開放範圍比較表..………168 表 6-2 國內主管機關與立法院公聽會關於服貿開放旅行社意見統計表......…171 表 6-3 立法院公聽會關於旅遊產業對陸資開放意見統計表................................173 表 6-4 立法院公聽會關於未來開放旅遊產業國安問題意見統計表......………175 表 6-5 福建等四自貿區對台旅遊開放影響評估統計表......……………………177 表 6-6 陸資投資珠寶特產等行業與國內產業發展情形統計表..………………189 表 6-7 2011-2013 年陸客團人均日主要前五項購物消費統計表.........…………191 表 6-8 未來開放陸資進入國內旅遊產業影響評估統計表..........………………193 表 6-9 港人對「自由行」來港陸客政策意見調查統計表..........………………202 表 6-10 2005-2014 年港人對民主與自由指標統計表..…………………………205. viii.

(10) 第一章緒論第一節研究動機與目的兩岸投資長期以來呈現臺灣資金、技術、人員等資源流向大陸單邊傾斜失衡現象，影響外商對投資臺灣的信心，2008 年 5 月 20 日新政府上臺後，持續改善兩岸關係，推動兩岸經貿關係正常化，將開放陸資來臺投資列為重要政策之一。 2009 年 6 月完成開放陸資來臺從事投資相關政策、法規及配套措施後發布施行，經過三階段的開放，迄 2013 年 6 月共開放 408 項，製造業 204 項（占製造業項數的 97%）、服務業 161 項（占服務業項數的 51%）、公共建設 43 項（占公共建設項數的 51%）。自政府採「正面表列」方式分階段開放陸資來臺投資，迄 2014 年 6 月，累計核准件數為 549 件，核准投(增)資金額新台幣 10 億美元，批發及零售業佔比例約 60%；對照同期核准臺商赴大陸投資金額約 512 億美元，凸顯兩岸間投資失衡巨大；1其中陸資投資旅遊相關產業之住宿服務與批發等行業計 45 案，投資金額約 6,700 萬美元，佔總投資金額僅 7%，明顯偏低。世界旅遊組織（WTO）2000 年預測中國大陸 2020 年將成為世界第四大旅遊國，僅次於德國、日本與美國，2008 年大陸已成為全球第五大國際旅遊消費國， 2012 年並躍昇為世界旅遊消費支出最多國家，22013 年 4 月中國旅遊研究院發佈 2012 年中國已成為世界第一大出境遊市場、第一大出境旅遊消費國，另 2015 年中國出境遊也突破 1 億人次。3鑑於兩岸人員交流失衡，我政府自 2002 年起亦檢討開放陸客來台政策，然於政治等考量多於旅遊實際下，迄 2008 年 5 月止仍未開放大陸內地旅客來台觀光旅遊。2008 年政黨輪替後，陸客來台配合兩岸三通與國內觀光政策發展下大幅開放，來臺陸客自 2008 年每日平均 300 人次，2013 年 4 月含自由行陸客每日平均已超過 8000 人次，4陸客已佔來台旅客 1/3，國內旅行社與相關產業於是紛紛轉向接待服務；中國大陸已成為台灣觀光客源主要輸出國，同時大陸亦深知 1/3 至 1/2 泛中國旅客（含港澳部分）代表意涵，及其所能發揮政經影響為何，屢屢推出旅遊相關規定規範市場運行。陸客來台旅遊為政府提振國內觀光產業重大措施，市場潛在契機決定於陸客量能消費多寡，陸資之開放亦為「深耕台灣、連結全球」施政理念規劃，援此自然引發兩岸三地資金進入覬覦爭逐。2009 年開放陸資來台政策後，同時允許經營部分旅遊服務相關行業，陸資是否因此大舉投資進入旅遊產業為本研究動機來 1. 投資審議委員會，〈102 年 5 月核准僑外投資、陸資來臺投資、國外投資、對中國大陸投資統計速報〉，《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網》，2013 年 6 月 20 日，<http://www.moeaic.gov.tw/>。 2 UNWTO, “China-thenewnumberonetourismsourcemarketintheworld,”,0404/2013,WorldTourismOrganization,<http:/ /media.unwto.org/en/press-release/2013-04-04/china-new-number-one-tourism-source-market-world>. 3 林路，〈中國已成為世界第一大出境遊市場、第一大出境旅遊消費國〉，《中國國際廣播電臺國際線上》，2013 年 4 月 25 日，<http://gb.cri.cn/42071/2013/04/25/6611s4096195.htm>。 4 交通部觀光局，〈海峽兩岸關於大陸居民赴台灣旅遊協議 102 年 4 月執行成效〉，《行政資訊系統兩岸協議與成效說帖》，2013 年 4 月，<http://admin.taiwan.net.tw/public/public.aspx?no=294>。 1.

(11) 源，同時其進入後擁相對客源優勢壟斷與政策支持，對本土相關旅遊業運作與經營方式引發之影響殊值關注亦為本研究重點。自 2008 年起開放陸客來臺觀光迄 2014 年 12 月止，來臺觀光團體陸客（含第一、二、三類及個人旅遊陸客來台）859 萬人次，估算陸客觀光團帶入新臺幣 4,349 億元（144.3 億美元）外匯收入，同時誘發附帶效益可觀，5陸客來台觀光收入佔觀光外匯收入比率年年升高，引發效益與佔觀光外匯收入逐年擴大，估算引發效益如下附表，觀光外匯收入與陸客來台觀光收入比率如下表。附表 1-1 陸客來台觀光引發效益推估統計年度. 陸客來台人數（萬）. 誘發國內生產毛額 GDP/千人均值. 誘發國內生產總 GNP/千人均值. 誘發就業需求/ 千人均值. 預估值台幣：億. 千人均值. 預估值台幣：億. 千人均值. 預估值. 千人均值. 2008. 6.3 26.05. 0.4. 68.4. 1.07. 3305. 53. 2009. 53.9 148.92. 0.28. 409.35. 0.76. 18869. 35. 2010. 122.8 386.02. 0.31. 1063.25. 0.87. 48799. 40. 2011. 129. 409.33. 0.32. 1121.14. 0.87. 52179. 40. 2012. 201.9 643.70. 0.31. 1763.40. 0.87. 82024. 41. 說明：數據參考歷年「觀光局來臺旅客消費及動向調查」與連文榮、葉華容計畫主持，《提高陸客來臺對消費與就業的帶動效果，國內外及中國大陸經濟研究及策略規劃工作項目 2012 年度之四﹙研究計畫編號: 10112-3-1339D2﹚》，（台北：經濟部，2012），頁 61。附表 1-2 2008-2013 來台旅客觀光外匯收入與陸客來台觀光收入比率統計（台幣）項目. 2008 年. 2009 年. 2010 年. 2011 年. 2012 年. 2013 年. 來台旅客觀光 1,781 外匯收入幣：億. 2,046. 2,759. 3,260. 3,485. 3,668. 陸客來台觀光收入台幣：億. 53.8. 288.7. 680. 691. 1152. 1659. 比率%. 3%. 14%. 25%. 21%. 33%. 45%. 說明：觀光外匯收入數據參考觀光局 2008 至 2013 年觀光收支統計。旅遊產業陸資投入經營，就經濟層面而言，為台灣創造經濟利益，同時學習企業文化，與提升競爭力，與預擬未來國內企業赴大陸經營旅遊業務，然對已掌握陸客客源之大陸組團社，於政府法令未全面開放陸資進入旅遊產業前，是否以相對企業優勢進行產業間垂直整合，或行業間入股、水平併購，造成獨佔或壟斷利益，影響國內旅遊產業經營，扭曲市場運行，為研究目的一；就政治層面而言，中共對台政策長期以來遵循「一國兩制」戰略目標下對台進行先經後政統一策 5. 交通部觀光局，〈2014 年 12 月止海峽兩岸關於大陸居民赴台灣旅遊協議執行成效〉，《觀光局》， 2014 年 12 月 31 日，<http://admin.taiwan.net.tw/public/public.aspx?no=294>。 2.

(12) 略。面對國力躍升的中國，台灣於提升經濟急需陸客陸資動能源水之際，是否適為大陸轉化利用，遂行影響我旅遊決策目標，另陸資企業背景大多為國有企業，對外投資除經濟利益需求外更具政治目的，該等企業對旅遊產業影響亦深值探討。. 第二節文獻回顧與檢討壹、研究資料資料指研究主題範圍內所欲獲取之相關資訊，亦即有利於研究進行與支持主題論證者均於蒐集範圍，如文獻、數據、個人深度訪問與主題論述之相關資訊等。 6 本議題文獻，鑒於陸資屬外人來台投資範圍內，因此資料蒐集自該主題範圍切入，作為研究之背景支柱。台灣經濟於 50-60 年代接受美國資金援助，同時吸收外來投資以增加外匯發展經濟，此類議題實證研究集中於 1980-1990 年代，近年外資來台相關資訊國內經濟部投資審查委員會（以下簡稱投審會）2002 年起即委託國內學術單位進行「華僑及外國人投資事業營運狀況調查」，2009 年起陸資來台營運併入該調查範圍以充實外資來台部分；爰此，文獻來源考量資料合理、可靠與客觀性，以蒐集政府委託或民間主導之初級研究調查報告為主，延伸研究與學術論文為輔。開放陸資來台投資政府採「正面表列」方式審核，迄今旅行社業尚未核准開放，僅核准旅遊相關產業如航空運輸、觀光飯店、餐廳與珠寶精品批發零售等，進入數量與金額有限；外資之港資來台投資係規範於「負面表列」下，並未禁止投資旅遊相關產業，自開放陸客來台觀光施行以後，即陸續投資旅行社、餐飲與購物店等相關產業。鑒於外資對台投資依規定需向政府主管部門投審會申辦，核准後始准投資進入，陸資與港資對台投資旅遊相關產業之數據與分布，投審會統計為國內唯一正式、官方數據來源之初級資料，因此相關陸、港資投資產業情形，以參考該數據為準。 2008 年陸續開放陸客來台觀光政策後，陸客在台旅遊市場潛在利益商機可期，媒體亦經常報導商機利益與陸資假港資或台資名義進入旅遊業爭食，影響國內旅遊市場生態。考量該等信息均為次級資料傳播，客觀與可靠性待探究，資訊若屬實則國內官方統計數據當有落差誤區，為補強對議題影響之資訊與探究旅遊產業層面操作，規畫業界人士深度訪談。然陸資進入旅行社業之深度與幅度資訊，未經政府核准前屬非法投資，資訊敏感強、難度高、可靠性也待查證，因此受訪對象均以透過第三方適當說明，取得雙方互信後進行，並為免生後遺，對部分公司行號與職稱頭銜暫不公佈明示方式處理。陸資投入旅遊產業資訊獲得除媒體報導、訪問外，國內立法機關議事發言內容，適度反映國內民意觀察所見，為輔助研究議題參考，歸納彙整俾增內容多元。貳、文獻回顧陸資來台投入旅遊產業議題係政府 2008 年開放陸客來台旅遊後市場運作衍 6. JackR.Fraerkel＆NormanE.Wallen 著，卯靜儒等譯，《教育研究法規劃與評鑑》，頁 94-100。 3.

(13) 生而出，對政治、經濟效益與其他影響，屬特定產業與政策尚於試行階段之新議題，可資參考文獻有限，然陸資屬外人直接投資對地主國影響之議題範圍，援此本研究文獻探討自外資對地主國直接投資影響蒐集，推展至陸資來台對我產業影響，俾更深度瞭解議題之文獻研究。一、外資來台投資概況台灣產業結構 1990 年以前屬「勞力密集」以制造業為主，後為儘速完成加入「WTO」入會協商，大幅開放服務業允許外人投資轉型為「資本密集」；政府並自 1990 年推動產業升級取代獎勵投資，以功能別劃分取代產業化分方式，尤其對研發、生產自動化與污染防治給與更多優惠以吸引外來投資。外人來華投資比重 1998 年以前製造業佔 1/2 以上，之後逐年下降；反之投資服務業比重自 1999 年開始佔 1/2 以上。就投資來源國分布而言，1981-1990 年是以日本、美國、香港為主，日本屬防禦型對外投資，1991-2000 年是以美國、日本與加勒比海英屬地為主，美國則以擴張市場追求企業成長之對外投資，2001-2008 年則以荷蘭、加勒比海英屬地與美國為主，2009-2012 年外人投資仍以加勒比海英屬與荷蘭居多，較屬擴張市場追求利益為主。7另依投審會委託中華經濟研究院（以下簡稱中經院）所作年期「僑外投資事業營運狀況調查及對我國經濟貢獻分析」，統計 1952-2011 年僑外資以地區分僑資以菲律賓、香港與美國居首，外資以美國、加勒比海英屬地與荷蘭居首，統計如下圖。. 附圖1-1 僑外資以地區劃分統計圖資料來源：引自年 2012僑期「外及陸資投資事業營運狀況投調查分析報告」，中華經濟研究院主編，2 0 1年12月 2 。. 二、外人投資影響文獻：探討外人投資對地主國影響有經濟與政治層面（一）經濟層面影響 7. 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2012 年 12 月核准僑外投資、陸資來臺投資、國外投資、對中國大陸投資統計〉，《投資審議委員會最新消息》，2013 年 1 月 21 日，<http://www.moeaic.gov.tw/>。 4.

(14) 外人投資對台灣經濟層面影響文獻主要集中於 1980-1990 年代，王錫津「台灣化學工業中之僑外資」、黃樹型「台灣紡織工業中之僑外資」與林榮芳「台灣電子工業中之僑外資」等三篇對個別產業研究被譽為 50 年代探討僑外資最重要啟始文獻，8薛琦等以 1952-1980 僑外投資數據探討對我總體經濟國民生產影響，發現 1952-1980 年核准外資中，僑資佔 1/3，外資以美、日、歐為首佔 2/3 ，外資集中投資於製造業，僑資則在服務業；技術引進上，外資引進國外技術較本國資本企業積極，9另有學者亦指出此期間外資扮演對國內投資輔助角色，對國內消費幫助不大，但對刺激出口，對就業間接效果是大於直接的。10 吳榮義等探討 1950-1979 年美商在台投資關於技術、工資與產品特性，美商在台投資誘因於台灣政治穩定、勞工低廉與免稅優惠，目的為爭取國際市場，投資產業集中於電子與機械制造，對管理技術與行銷引進大於深根；投資引進產品 77%為成熟品再出口，符合 Vernon 產品循環論，強調技術之引進與增加就業。 11. Schive Chi 同期以 1970 年前後美商在台企業為例研究外資、技術移轉對台灣經濟發展影響扮演之角色，發現外資具效率引進國外技術以符台灣發展之目的，國外技術同時也引進外資，兩者相互合作促成台灣工業發展。12另同期張惠美延伸探討外資對台灣企業發展影響， 1960-1980 年美商多國公司何以能在台灣形成典範（Showcase），係因為台灣政府推出「加工出口區」實踐與「獎勵外人投資條例」政策激勵，另美援培育親美政治菁英與技術人員，助於美國價值、標準與經驗植入，此亦解釋台灣諸多創業家與高階經理人皆出身外商。13 張秋菊探討 60-80 年代日資對台灣投資技術與 1980 年以後撤退議題，發現早年日資對台灣投資以獲得廉價勞動力之防禦型投資為主，產品多為零件或半成品，送回日本再組裝，在台子公司扮演海外生產基地角色。1960-1970 年代以投資台灣加工出口區為主，80 年代轉向精密機械與汽車，對經濟發展與技術提升影響甚大；1980 由於大陸開放投資，日企業也展開兩岸布局，結果發現「技術高度化型」之子公司自總公司移轉技術程度越高，融入台灣優勢發展成新事業情形則較低，「事業綜合型」之子公司獲得移轉技術後能結合台灣優勢發展新事業，對台灣 1990 年後經濟發展與技術提升影響甚大，14說明國外技術移轉於當地建立. 8. 蔣碩傑、于宗先等計畫主持，單驥協同主持，《利用外資引進技術以促進我國產業技術升級》（經濟部投資業處委託，1988 年 5 月），頁 21-25。 9 薛琦、劉瑞華、周智邦、曾銘深計畫主持，《僑外投資對我經濟影響資評估》（台北：經濟部投資審議會委託，1986 年 5 月），頁 88-90。 10 Jenn-hwaTu,Directforeigninvestmentandeconomicgrowth:acasestudyofTaiwan （Taipei:InstituteofEconomicsAcademiaSinica,1990）,pp.143-144. 11 吳榮義、王連常福、周添城、李昭考計畫主持，《美商投資對我國經濟影響》（台北：中央研究院美國文化研究所，1980 年 7 月），頁 50-51、152-157。 12 SchiveChi,Directforeigninvestment,technologytransferandlinkageeffects:acasestudyofTaiwan, （Ohio:CaseWesternreserveUniversity,1978）,pp.191-195. 13 張惠美，《在台美資企業對台灣企業發展之影響》（台北：國立政治大學企業管理研究所碩士論文，1991 年 6 月），頁 178-197。 14 張秋菊，〈在台日系企業撤退策略〉，劉仁傑主編，《日系企業在台灣》（台北：遠流出版社，2000 年 3 月），頁 87-98。 5.

(15) 子公司後，需移轉獲得技術再結合當地產業發展始能永續經營，技術程度高如果未能移轉，則對地主國產業發展影響甚微。另有研究指出 2001 年以後大陸大幅放寬外人投資規定，獨立外資取代合資成為主要形式，奇異與日本本田廠投資時同步設立研發中心，融入當地提供技術外溢（Technology Spillovers），對自動化工業助益明顯，同時於珠江與楊子江流域形成科技集群產業區，內銷品又獲政策支持保護，導致壟斷國內市場利益。15 另有探討期間台灣與貿易競爭國間利用外資政策之比較，如余津津指出，投資環境上新加坡較台灣有潛力，投資政策上新加坡與韓國較快且有彈性。16延伸研究也提出，經濟政策固然影響外資流入，外資同時影響著國家經濟政策，以美援為例，影響國內財經政策形成並具決定性作用，同時也激勵國人本身能力的信心，影響台灣經濟發展方向，17說明外資對政策制定與社會心理影響層面。早期文獻研究發現由於外資投資台灣產業特性，其對台灣出口、就業與技術提升貢獻較顯著，尤其技術移轉與提升，成就台灣產業發展與國際競爭力。1980 年至 1999 間，外商電子產業佔出口比例逐漸被本土企業所取代，整體就業貢獻也漸式微，外商數未減但雇用人數降低，投資已漸漸轉向金融與服務業；技術部分，1980 年以前技術授權較多，1980 年以後技術外溢較明顯。此階段技術對台灣之貢獻，研究認為主要在於技術移轉與周邊產業之誘發育成，與建立本土企業面向國際；誘發之周邊產業形成台灣之核心競爭力，於外資退出後形成走向國際之根基。18 2000 年起外資資料，投審會委託中經院對「華僑與外國人投資事業營運狀況」做調查，完成 2002-2007 年外人投資對台灣經濟影響問卷資料分析，同時以單一國 TAIGEM 模型模擬 2000-2008 年實際外資進入對總體經濟與個別產業直接 19. 間接影響，要項分述如下： 1.外人投資對台灣經濟影響分析 1990 年代後，外資不再以廉價生產投資，轉向國內消費、互動的服務業投資，導致資本形成、就業、出口與技術外溢等逐年降低。另已開發國家與開發國家企業對台投資影響貢獻之 ANOVA 分析，發現已開發國家大型製造商，對台灣固定資本形成、就業貢獻最大，而開發中國家外商中等持股比例對台就業貢獻最大；證諸過去台灣召商歐、美、日大型製造商，確實對經濟及產業產生有極大貢獻，且經營時間愈久，經濟貢獻就愈高。. 15. TheodoreH.Moran,EdwardM.GrahamandMagnusBlomstru,Doesforeigndirectinvestmentpromotedevelopme nt?（Washington,DC:InstituteforInternationalEconomics:CenterforGlobalDevelopment,c2005）,pp.320-329. 16. 余津津，《台灣與貿易競爭國外資利用及政策之比較》（台北：中華經濟研究院，1985 年 4 月），頁 3-10、70-73。 17 黃俊隆，《外資與台灣經濟發展之研究》（台北：國立政治大學國際貿易研究所碩士論文，1977 年 6 月），頁 54-56。 18 巫和懋計畫主持、顧瑩華專題主持，《二十一世紀產業競爭優勢之策略與規劃:企業國際化與國內工業發展之研究，（研究計畫編號:9112-0-1093）》（台北：經濟部工業局，2002 年），頁 61-68。 19 顧瑩華計畫主持、史惠慈協同主持，《由外人來臺投資效益評估陸資來臺投資的影響（研究計畫編號:9812-2-1093）》，頁 71-140。 6.

(16) 2.2000-2004 年與 2005-2008 年外資進入對總體經濟與個別產業影響研究結果實證 2005-2008 年台灣產業結構已轉向資本密集化，外資投入服務業貢獻已超越製造業。 3.依投審會委託關於「2012 年僑外投資事業營運狀況調查」研究分析 2011 年僑外投資事業營運狀況對我國經濟影響，發現僑外服務業投資動機是以經營臺灣本地市場為主，未來以台灣為試驗平臺開發華人新興市場，於促進國內就業與提升生產力與帶動經濟發展均有重大貢獻。. 附表1-3 外人投資經濟影響之文獻彙整表. 資料來源：自行製表. 7.

(17) （二）、外資來台對國家層面影響，主要著重於國家與市場關係國家與市場影響學說主要於 20 世紀 70 年代以來國際間貿易、投資、貨幣、區域化、全球化與國際新秩序之議題興起，問題是由兩者相互作用產生，環繞於國家政治、決策、利益與經濟力量、市場、分配相互影響問題之分析。國內相關文獻分述如下： 1.蕭全政－國家主義理論（The State Theory）探討台灣自光復後到第二次進口替代階段（1945-1980 年），政府與企業間關係，強國以優勢政治或經濟力量在國家利益下，改變、塑造弱國政經與社會文化結構關係，於此關係中政府握公權力與固守疆域具國家主義傾向，企業依交易成本與分工生存，無地域性傾向世界主義，政治與經濟互相影響，政經體制都是權力系統但也涉及經濟化過程。20研究指出美援影響進口替代工業化發展，以及政府制定 19 點經濟策略，進入出口替代工業時期。早期政府為強調出口與外匯累積，只能犧牲農業與勞工階層利益，以公權力強行改善企業交易條件，准許外資獨佔壟斷公營企業；主權與公權力限縮，經濟政策受約制，貿易被迫自由化，導致政治、社會反對勢力抬頭，但也讓台灣經濟融入國際化。延伸研究有探討 1949-87 年間「臺灣國家、外資與本地私人資本間之政經關係」，指出 1984 年美資佔台資訊產業資本總額 77%，提昇台灣為世界第七大資訊工業產國，21 然政府經濟政策制定深受影響，行業技術被壟斷。另有學者林中正認為台灣經濟是行政體系、政客與威權主義之結合，具高度政治化發展。22 2.Noreena Hertz 自全球化觀點探討跨國投資影響 2003 年「聯合國貿易暨發展委員會」（UNCTAD）公布全球前 100 大經濟體中 29 個是跨國企業，71 個是國家，艾克森美孚居為全球第一大跨國企業。全球化中經濟成為新的政治，全球治理政府扮演「業務員」角色，主動追求有利於企業政策，放棄自主獨立政策制定；然全球化之跨國企業並非對某一國效忠，因此不能期待與依賴企業能為當地政府帶來稅收與更多工作機會。跨國企業會因利益而作衝突與合作之連結，勝於政治人物之和平努力，商業正形塑新的政治形態，影響與制定內政、外交政策，政府功能逐漸萎縮與商業化，企業越來越像政府。 23 作者觀察 1980 年代英美國家政治經濟狀況，自新自由主義觀點出發探討全球化下跨國企業已經成為「公司國家」的新型態政府，希望提醒各國省思於吸引外資與跨國公司之弊。 3.Soysa 探討外國直接投資、貿易如何影響開發中國家民主發展 20. 蕭全政，《台灣地區的新重商主義》（臺北市:財團法人張榮發基金會、國研中心，1989 年初版），頁 15-20，51-60 21 褚延正，《臺灣地區國家、外資與本地私人資本間關係之政經分析》（台北：國立臺灣大學政治學研究所碩士論文，1993 年），頁：109-110，137-139，179-190。 22 林中正，〈威權主義下弱勢團體相互剝消的循環〉，蕭新煌主編，《解剖台灣經濟:威權體制下的壟斷與剝削》（台北：前衛出版社，1992 年），頁 161-180。 23 NoreenaHertz 著，許玉雯譯，《當企業購併國家－全球資本主義與民主之死》 ﹙TheSilentTakeover:GlobalCapitalismandtheDeathofDemocracy﹚ （台北：經濟新潮出版，2003 年），頁 100-110、124-130、224-230。 8.

(18) 研究發現外資依存度影響民主，長期效果是顯著正相關，反之民主對外資的依存度比例影響長期卻是負面的，即外資依存增加，低度開發國家民主指數顯著上升，然提高國家民主程度，跨國企業在國家影響力卻降低，即推行民主會降低對外資影響力之依賴。然貿易依賴則不會出現有較高度民主，民主不會導致較高度貿易額度，24該研究佐證外資較貿易有利於開發中國家民主發展。三、陸資來台對我產業影響政府核准陸資來台投資始於 2009 年 7 月以後，相較於外資文獻探討，陸資來台文獻因題目較新、實證現象持續進行中，因此媒體報章報導者多，專案委託研究略少，研究內容處於推論階段發展者多，實際驗證較少，然為本嚴謹求實，仍以專案研究之初級資料為主，不足之處採以期刊等次級資料補充。（一）學者范世平自市場機制探討陸資來台政經影響認為陸客市場自始就是中共對台工作政治籌碼；陸客市場雖然對旅遊產業助益影響甚多，但以陸客數量掌握對方手上與大陸旅遊企業慣用之「一條龍」經營方式，陸資勢必積極布局；未來不論政府核准陸資獨資或與本地旅行業合資經營旅遊業務，台灣旅行社之規模判難匹敵，加以大陸政治力影響下，台灣旅行業之出境大陸與陸客來台業務都將受影響，然而陸客與陸資幹部來台之際，直接接觸台灣民主與軟實力，經政治社會化過程就能發揮認同與借鏡，督促未來大陸民主化進程。25 （二）高安邦等自兩岸產業競合發展探討陸資來台可能衍生影響問題提出台灣資訊、生化等支柱產業關鍵技術外溢後，可能影響產業核心競爭力；陸資投資出現規模化，將造成對土地、資本、貨幣市場波動與進出失衡，再配合政治目的將增加我金融穩定成本與政策操作難度；另外陸資投資與合作模式，若針對農民與勞工特定社會階級建立聯繫，形成親中利益團體，可能導致台灣社會對政府兩岸政策執行形成壓力，更需提防中國對外投資其背後不穩定性、市場不透明交易與資金國有化之政治性誤解與扭曲。26提出非經濟與心理因素，將會誤導國人對大陸全球化錯估與產生美好幻想，同時會降低兩岸政治互動戒心，影響政府政策規劃制定。（三）顧瑩華等研究「由外人來臺投資效益評估陸資來臺投資的影響」指出大陸對外投資企業以國營央企與國企居多，占總數 7 至 8 成，具濃厚政治與國家色彩，也造成許多地主國政府不安。國內近年吸引外資服務業大於製造業，以金融與保險類最多；根據中國大陸近五年來對外投資與鼓勵對台投資，陸資可能來台投資產業項目，包括：西藥製造業、通訊設備製造、醫療技術、金融業、美容、餐飲、旅館、物流業、房地產等。來台投資動機以技術及經驗吸收學 24. IndradeSoysa 著，江素慧譯，《全球化新視界－外資、民主與發展》﹙GlobalizationNewView﹚ （台北：偉伯文化出版，2006 年），頁 41-45、136-160。 25 范世平，《大陸觀光客來台對兩岸關係影響的政治經濟分析》（台北：秀威科技出版，2010 年），頁 278-303。 26 高安邦計畫主持、黃智聰共同主持，《中國對外投資對兩岸產業競爭與發展之影響》（臺北:經濟部投審會，2005 年），頁 120-129。 9.

(19) 習為主，而非開拓市場，投資方式應以併購為主，參股與新設為輔。陸資來台影響，以投資服務業對總體經濟影響最大，實質 GDP 成長值增加 0.113%，投資乘數 1.34，消費帶動上投資服務業效果亦最好；就業人數上，旅館、餐飲與美容等服務業則增加人數最多，個別產業而言食品製造與紡織業受負面影響較大。研究發現陸資來台動機如以技術取得及開拓市場為主，則投資高科技與服務業機會較大，以購併方式投資，對台直接貢獻則降低，然可帶動上下游產業發展；陸資來台之產業與技術面不利影響為核心技術與台灣生產地位之流失，次為造成企業併購炒作及人才斷層不利台灣產業發展等，然台灣可以利用大陸之資源與優勢藉機進一步向外延伸國際經貿網絡，或作為外商前進大陸發展中心，27研究範疇仍以投資理論為中心之推論研判總體經濟影響。（四）史惠慈等探討「陸資來台對我國服務業影響評估」未來中國服務業來台投資可能是開發市場與取得管理技術與資金等，開發市場是以在台設立投資據點拓展。批發零售業而言－便利商店、量販店、超市、百貨與 3C 家電專賣，國內市場競爭激烈市場飽和，陸資進入不致造成太大經濟影響。觀光與旅遊服務產業上，觀光旅館業市場飽和、供過於求、投資成本高、回收期長，陸資進入以取經或插旗方式較有可能，或因應陸客需求經營經濟型量販飯店與策略聯盟，如此對一般觀光飯店衝擊大。旅行社業因競爭激烈、削價搶團，陸資具經濟規模與客源優勢，但經營管理服務較台灣弱，初期由國營企業政治投資為主，若准予新設方式經營，將造成市場更激烈競爭，衝擊破壞國內大小旅行社間合作體系，況且其「一條龍」經營將壟斷陸客源優勢。28研究強調陸資進入旅遊相關產業受影響以一般觀光飯店衝擊較大，另外旅行業因資源稀少，市場競爭激烈，為防範操作「一條龍」經營，宜限制開放。（五）強調安全因素研究者學者黃崇哲指出根據中國國務院發布「大陸企業赴台灣投資事項通知」規定國企若不實踐統一使命，將受到監督檢查與處罰。29戴肇洋認為目前中國大陸對台投資策略思維，採取較接近香港模式之特殊架構，以促進兩岸經濟關係，作為達成政治目的。若投資以國家政治為前提考量，戰略意義大於實質者，將選擇金融、房地產、媒體、文化等對台經濟、社會有影響之產業；旅遊投資是企業利益考量，一方面磁吸深化本土企業對陸資之依存，另據此擴大市場合作策略佈局，企業來台背後，皆隱含高度政治思維。30強調陸資來台是大陸促進兩岸經貿整合策略之一環，也是落實對台統戰策略措施。楊家彥指出大陸以經濟動機為主之投資，藉由國企系統較為便利，若以政治動機為主，則國安與軍方系統資源就極有 27. 顧瑩華計畫主持，史惠慈協同主持，《由外人來臺投資效益評估陸資來臺投資的影響﹙計畫編號:9812-2-1093﹚》，頁 175-190、207-217。 28 史惠慈等計畫主持，《陸資來台對我國服務業影響評估， ﹙計畫編號：cepd97039﹚ 》（台北：行政院經濟建設委員會，2009），頁 40-42、59-68、190-195。 29 黃崇哲，〈陸資登台投資公共建設之評析〉，《台灣經濟研究月刊》，第 32 卷第 9 期，2009 年 9 月，頁 34。 30 戴肇洋，〈中國大陸推動企業對台投資經緯及其影響評估〉，《台灣經濟金融月刊》，第 46 卷第 2 期，2010 年 2 月，頁 75-85。 10.

(20) 可能介入、主導。31另有學者提出中資進入香港操作政治主導經濟，灌輸民主，然形成一個極端強權壓制另一個自由商業城市，也激發公民社會反抗力與自保自制的城邦論，中國試圖在台灣複製香港模式，以陸客、陸資、收買媒體等操作以商圍政，然台灣是一個主權受挑戰民主國家，相較於香港未曾有主權地位，台灣的民主價值是中國的燙手山芋，是對抗中資的利器。32對於吸收大陸資金之安全疑慮，台灣並非首例與反應最激烈者，美國、加拿大及澳洲等國均曾以違反國家安全等由，拒絕中國企業的併購。（六）陸資投資事業經營狀況調查投審會 2011 年委託中華經濟研究院針對陸資投資事業研究指出，中國大陸對外經濟合作自 2008 年金融危機後積極展開，陸資來台目的為擴大本業經營、延伸異業合作與臺灣企業共同開發兩岸市場，更重要在促成陸資廠商國際化。陸資海外投資主要於服務業，然臺灣市場小又趨於飽和、競爭激烈，產業准入條件又較嚴，投入方式以併購或合資較可能，核准來台陸資主要於批發零售佔最多 43%，對臺灣經濟的貢獻有限。調查發現結論與近年文獻一致，然強調階段性動機與投資結果之影響。陸資來台對我產業影響文獻彙整如下表。附表1－4 陸資來台對產業影響彙整表. 資料來源：自行製表。. 31. 楊家彥，〈2010 國內外最不可不知的總體經濟趨勢與課題〉，《鼎捷集團網站》， http://www.dsc.com.tw/event/WB001635/1S/WB001647/WB00164703-2.htm，2013 年 8 月 21 日檢索。 32 吳介民，《第三種中國想像》（新北市:左岸文化出版，2012），頁 132-139。 11.

(21) 参、文獻檢討一、以投資為基礎之文獻著重國內總體經濟、出入口與就業之影響，早期研究發現由於外資人投資台灣產業特性，對出口、就業與技術等較顯著，尤以美、日兩國技術移轉與提升，成就台灣產業與國際競爭力；1990 年後研究發現外資對經濟貢獻逐漸下降，外資轉向國內消費、互動之服務業投資，2005 年後台灣產業結構已轉向更資本密集化，外資投入服務業貢獻已超越製造業；2011 年研究發現僑外投資服務業動機是以經營臺灣本地市場為主，未來以台灣為試驗平臺開發華人市場。以此理論觀點基礎，外資來台目的自早期美、日對台防禦型投資，發展成近年擴張與綜合型投資以為進軍大陸之捷徑，台灣仍為國際投資市場所青睞，然國際間自由貿易障礙逐步排除之際，台灣投資環境優勢也漸漸下降，影響著經濟各層面成長，開放陸資適足以弭補缺失，平衡投資。二、自國家與市場之政治與經濟關係影響分析，外資依賴特權進入獨佔與壟斷公營企業只求利潤，行業與技術被壟斷，阻礙社會進步，引發環保、消費與農工運動等反對勢力抬頭，相對主權與公權力被限縮，經濟政策、貿易自由化迫於引導，但也讓台灣經濟融入國際化。國外學者以「全球化論點」觀察，認為經濟成為新的政治，全球政經環境中政府扮演「業務員」角色，主動追求利於企業之政策，放棄自主、獨立政策之制定，跨國企業已成為「公司國家」新型態政府；另有探討外資、貿易對民主發展影響，發現外資較貿易依存有利於開發中國家民主發展，貿易依賴並不會出現較高度民主。三、陸資來台對我產業影響：自發展觀點認為支柱產業關鍵技術外溢可能影響產業核心競爭力，投資規模化配合政治目的將增加金融穩定成本與政策操作難度，政治上將形成「親中利益」團體對政策執行形成壓力，扭曲與誤解中國對外投資背後問題與國有資金之政治性，將誤導國人對大陸錯估與幻想，降低兩岸政治互動戒心。自投入之個別產業觀察，認為陸資進入旅遊相關產業受影響住宿以一般觀光飯店衝擊較大，旅行社易被操作「一條龍」經營，破壞垂直合作生態。自安全角度研究者認為陸資將採近似香港模式架構，促進兩岸經濟關係，進而達成政治目的，陸資企旅遊投資是利益考量而非政治為主，一方面磁吸深化企業對陸資之依存，另擴大市場合作佈局；業來台背後，均隱含高度政治思維，是促進兩岸經貿整合策略之一環，亦為落實對台統戰策略之措施。四、本文獻回顧自外人來台投資出發，探討陸資來台影響，研究發現外人來台投資文獻報告大多以過去經濟發展階段之總體產業實證數據經驗做分析，研究層面以宏觀經濟較多，個別產業研究較少；以階段性數據資料為背景，研究發展軌跡與影響，結論較客觀具體，具參考價值。陸資來台對總體與個別產業影響文獻，係針對政府「將」或「已」開放陸資政策所做，目的為評估陸資來台之「可能」發展影響與初期動態，理論模型也以排除政經干擾因素為主，然政策開放陸資時間短暫且發展與影響衡量數據有限，因此研究結果均朝主觀研判影響之「可能性」與層面，提供解決方案供參等，對實際旅遊產業生態、陸資進入旅遊產業情形與 12.

(22) 對相關產業之影響深度、幅度、如何實際影響等議題尚待探討驗證，此即為研究所關注與著力之標的。. 第三節概念界定與研究方法壹、研究範圍與概念一、研究範圍陸資研究分空間與時間兩部分。就空間範圍而言，研究內容所涉「中國大陸」、「中共」、「大陸」與「中國」名詞是指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有效管轄之地區，不包含蒙古共和國，香港、澳門地區與中華民國政府有效管轄之台、澎、金、馬地區亦不於範圍內。港澳地區雖於 1997 與 1999 年回歸大陸，大陸對外亦稱台灣屬「一個中國」，台灣亦強調「一中各表」，然大陸對於境外投資與出境旅遊統計資料，台灣、香港與澳門均以專欄區隔；大陸境內外投資數據，雖自 2008 年開始統一口徑由相關部門對外發布，較之相關國家與國際組織發布數據仍有不協調情形，然本研究係探討「走出去」政策下對外投資政策與趨勢重心為主，數據參考為輔；33另「境外投資」與「出境旅遊」範圍除大陸前往其他國家與地區外，香港、澳門與台灣統計數具自然涵蓋。34 時間範圍，鑒於大陸「走出去」對外投資政策濫觴於 1978 年改革開放以後， 1990 年同時政策配合調整，據此相關「走出去」對外投資政策陸續醞釀推出，352000 年以後步入發展期後較具體發展。陸客來台政府雖自 2002 年起陸續開放第二、第三類人士，正式開放一般陸客團來台則始於 2008 年，開放陸資亦自 2009 年啟動，因此本研究關於陸資與陸客來台部分研究時間則集中於 2008 年至 2014 年期間。二、概念界定（一）陸資範圍大陸地區人民來臺投資之資金，簡稱陸資，該投資依「大陸地區人民來臺投資許可辦法」第三、四、五條規定，對象係指大陸地區之人民、法人、團體、其他機構或其於第三地區投資之公司，目的以在臺從事投資行為，第三地區投資之公司指直接或間接持有該地區公司之股份或出資總額逾 30%，與對該公司具超過半數表決權股份能力、操控財務、營運、人事、董事會（或約當組織）等控制能力；申請許可之投資行為包括新設（獨資）、成立分公司、合夥事業；出資之種類，以現金、專利權、商標權或主管機關認可投資之財產，投資範圍與項目正面表列方式公布，投資以限制大陸地區軍方或具有軍事目的之企業為主，投資之禁 33. 大陸國家統計出版社，《從部門統計管理的角度看對外直接投資統計—對外直接投資統計制度發布實施十周年》（北京：中國統計出版社，2012 年 11 月，月刊），頁 53-55。 34 范世平，《大陸觀光客來台對兩岸關係影響的政治經濟分析》（台北：秀威科技，2010 年 1 月），頁 32-35。 35 UnitedNations,AsianforeigndirectinvestmentinAfrica:towardsaneweraofcooperationamongdevelopingcountr ies,（U.N,Jan,2007）,p51. 13.

(23) 止包括台灣經濟上具有獨占、寡占或壟斷，政治、社會、文化上具有敏感性或影響國家安全，與對國內經濟發展或金融穩定有不利影響者；陸資投資事業指股份或出資額度，合計超過該事業之股份總數或資本總額 1/3 以上者。陸資來台投資人依法應具投資申請書等表格文件，向主管機關申請，投資審查除會目的事業主管機關依質審核外，一定金額與特定條件案件，由投審委員進行聯審。然陸資來台我國政府統計金額與兩岸民間、學者與從業人員所揭落差甚大，值旅遊產業部分尚未開放，業者、民代與學者等均認為陸資已借港資、台資或其他管道進入，為導致落差主因。為利研究進行，本文對陸資定義，將港資因素納入，本文建議之理由有下： 1.大陸駐香港特別行政區聯絡辦公室(簡稱中聯辦)前副主任郭莉 2012 年 12 月表示，至 2011 年底駐港中資企業已 3300 多家，總資產超過 10 萬億港元，占大陸境外企業總額資產一半以上；36大陸對外投資總額約 65％於香港或通過香港向海外進行投資，海外併購 60%也是通過香港進行，37迄 2013 年 3 月止，大陸企業在港交所上市計 737 家，佔上市公司總數 47%，38香港與中國大陸投資依存佔近 60%，香港為大陸企業對外投資「走出去」之平台作基地，橋樑中介地位，兩地經濟融合程度高；39台灣雖對陸資限制，然港資仍能以外資身份夾帶中資來台。 2.依 2003 年底實施之「香港特別行政區簽證資本投資者入境計畫規定」，以投資移民形式進入香港，居住 7 年後，符合《入境條例》有關規定，可申請成為香港永久性居民，入港投資之陸資企業負責人與員工符合資格者自然轉換為港資負責人，其企業來台投資則依準用外國人投資規定，投資業別項目規範於「僑外投資負面表列」中；40援此港資與陸資以現行資金比例與影響力標準區別恐有誤區疑慮，港資無法全然排除中資成分。考量中港資企業已相互持股或合作進入角度觀察，採用較寬鬆認定，將港資投入台灣產業部分亦納入考量，較符實際。三、依投經濟部審會委託中經院所作年期「僑外投資事業營運狀況調查及對我國經濟貢獻分析」，統計 1952-2011 年港資佔僑資比例為 1/4，「2002-2012 香港對台投資旅遊相關產業統計」含航空、旅行社、住宿餐飲與服務業等計 120 項，統計表如下，投資旅行社 54 案佔總數近半，大部分於 2008 年陸客來台政策開放之後，足資陸客來台效應引發港資來台投資旅遊與相關產業，上項港資進入旅遊產業資金背後，陸、港資穿插合併，影響旅遊產業運作。 36. 郭莉，〈駐港中資企業資產規模超 10 萬億港元〉，《中國新聞網港澳新聞中心》，2012 年 12 月 18 日，<http://www.chinanews.com/ga/2012/12-18/4418904.shtml>。 37 陳經緯－香港中國商會主席，〈中資企業為香港做出越來越多貢獻〉，《紫荊網》，2012 年 7 月 5 日，<http://www.zijing.org/htmls/news/333727.shtml>。 38 〈內地已有 737 家企業在港交所上市〉，《香港文匯報新媒體中心》，2013 年 4 月 26 日， <http://www.wenweipo.com>。 39 香港貿易發展局，〈香港是大陸已為對外投資「走出去」之平台作基地，善用香港優勢內地企業「走出去」〉，《香港貿易發展局》，2012 年 9 月 18 日，<http://hong-kong-economy-research.hktdc.com/business-news/article/中港台關係/善用香港優勢-內地企業-走出去/rp/tc/1/1X47R1FI/1X09PGDB.htm>。 40 經濟部投資審議委員會，〈僑外投資負面表列—禁止及限制僑外人投資業別項目〉，《僑外及大陸地區人民投資專區》，<http://run.moeaic.gov.tw/MOEAIC-WEB-SRC/OfimDownloadC.aspx>。 14.

(24) 附表 1-5. 港澳資金投入旅遊相關行業統計表. 行業分類民用航空服務業. 投資金額：台幣件數 9,107,688 6 件. 旅行業. 123,054,630 54 件，2008 年前 x4； 2009 年後 x50. 住宿業. 209,483,780 觀光飯店附設餐廳、酒吧、夜總會。6 件. 餐飲食品業. 586,610,340 計 47 件，2008 年前 x19；2009 年後 x28（澳門 2 件）. 娛樂及休閒服務業. 482,055,393 7 件. 資料來源：政府部門關於 2002-2012 年核准港澳資金進入旅遊相關行業統計；自行製表。（二）陸資性質陸資來台投資依大陸現行來台無小事與國營企業黨政控管原則，來台投資企業，均須通過大陸發改委、商務部國台辦層層審核通過，屬苗正根紅產業使得放行，其來台除經濟意義搶佔台灣行業市場、學習技術外，其他正如大陸港中旅 2008 年提出陸資要貫徹政治使命、在商言政。基此，陸資國營企業受管轄與享支助背景、政治目的使命，均對其落地後投資發揮影響力產生想像，而非以一般外人來台投資視之。貳、研究方法研究方法（method）是對研究資料搜集、整理分析，以獲致研究結果之過程。本論文研究方法將以搜集相關文獻為主，即次集資料蒐集，深度訪談為輔。次集資料文獻蒐集包含政府出版品與相關單位研究報告，主要在了解大陸對外投資演進、特性與分布，台灣放寬陸客來台與陸資來台政策與法令變遷概況；其次彙整陸客來台引發陸資與港資投入我旅遊相關產業後影響探討，另透過業界深度訪談了解陸資於產業間影響效應以為對照，據此探討陸資來台對我旅遊產業影響，與提出相關建議。次級資料(secondary data)來源指政府部門報告、學術界研究、文件記錄資料、企業組織資料以及圖書館書籍及期刊等，其經常是歷史性資料。研究者初始特定議題研究時，對次級資料依賴大多高於原始資料，亦即開始都是由從龐大的次級資料中分析研究重點與方向；次級資料研究（secondary research）不同於原始資料研究（primary research），原始資料強調研究者直接與被研究者接觸，藉觀察、調查、測量或實驗而得的原始資料、直接資料或第一手資料，包括量化研究之問卷調查，質性研究之深度訪談、焦點團體訪談與參與觀察等，資料分析在於蒐集完整後進行。41次級資料因為取得速度快與成本低，能提供相當便捷與經濟之途 41. 林曉芳，《統計學－SPSS 之應用》（台中：鼎茂圖書，2011 年 5 月 2 版），頁 45-47。 15.

(25) 徑回答不同的問題，因此被認為是有效與可行之研究，但缺點是不具時效性、衡量單位不一致與需求目標有異。學者史都華（David W. Stewart）認為，原始資料因為蒐集成本較高，因此除新資料才可解決之研究，建議應多採用既有之次級資料，但在蒐集次級資料時也必須注意研究目的為何？誰是次級資料蒐集者，蒐集時間與管道，呈現資料為何？是否符合研究需要？正確性與完整性等因素。42 本研究議題於政府單位委託學界與企業團體研究之文獻所見不多，同時政府對陸資投資旅遊產業政策也處先發展再調整之開放；陸資實際進入與影響程度議題敏感，次級資料獲致尚缺完備，因此採半結構式個人深度訪談方式(Individual In-depth Interview)與相關文獻資料蒐集同時進行。個人深度訪談(Individual In-depth Interview)是以面對面的方式讓受訪者在談話中對於某主題進行深入探索，發掘對主題之態度意見與認知瞭解，是為特定目的蒐集原始來源第一手資料、也是初級資料蒐集方式之一，其優點是有機會瞭解受訪者反應、對問題更徹底討論瞭解、受訪者高度參與，但也有如成本問題、時間限制、受訪者會要求匿名、不容易接近、樣本數量代表性不足易受質疑等缺點。43深度訪談進行時訪談員選擇與執行互動態度深深影響訪談執行成效，本文研究作者於媒體界服務 20 餘年之工作經歷，自揣尚堪盡職執行訪問任務，唯限於方便訪談進行，面對面與電話訪談擬配合進行。資料進行蒐集與系統探討分析時，對於彼此或多重類型相同事物會以比較分析方式按同一標準進行對比分析研究，以獲致異同之處；另本研究探討陸資來台之政策與法令，陸資進入投資情形與旅遊統計次級資料數據等蒐集，均以我政府與大陸、香港地區所發布之數據資料為準，然為求資料準確、周延與實際，亦蒐集國際具公信力之單位與組織發布之數據以為分析比對補充與說明，其單位如世界旅行暨旅遊協會（World Travel and Tourism Council,WTTC）提供各國相關旅旅發展與旅遊對經濟影響資料查詢，世界旅遊組織(World Tourism Organization,WTO) 提供各國年度旅遊統計報告，分析國際旅遊市場與策略建議資料查詢等。一、次級資料蒐集系統性整理係以我政府開放陸資來台政策法令變遷、對旅遊企業影響與觀光政策下之陸客來台發展，同時彙整大陸對外投資「走出去」政策法令變遷、投資趨勢與大陸旅遊部門規範等相關研究與報告作為研究之基礎。二、相關機關與業者訪問為探討陸資來台對旅遊產業實際影響，預劃訪談相關產業負責人，主要包括國內外旅行社與精品店（購物店）負責人、資深導遊等。（一）資料編碼：訪問資料編碼係依據大綱，對國內業者進行深度訪談後內容逐字謄繕尋找理論脈絡，參考 Patton 與 Bodgan、Biklen 編碼類別（coding categories）、管理分類， 42. DavidW.Stewart、MichaelA.Kamins 著，董旭英、黃儀娟譯，《次級資料研究法》（SecondaryResearch），（台北：弘智文化，2000 年 11 月 15 日），頁 10-20。 43 JackR.Fraerkel＆NormanE.Wallen 著，卯靜儒等譯，《教育研究法規劃與評鑑》（高雄：麗文文化事業出版，2004 年 2 月），頁 632-642。 16.

(26) 建立合宜的編碼語系（Coding Families），44與學者提出編碼要領之比對資料關係，俾資料分析歸納更具意涵。45受訪對象並以英文字母等賦予代表號，品保協會＝ QM、旅行社同業公會＝AT、旅行社業者＝A、旅行業導遊與專員＝AW、飯店旅館公會＝HA、飯店旅館經理人協會＝HMA、精品產業協會＝LBA，精品業者 LBD，遊覽車協會 BA。編碼類別表、產業單位訪談大綱、訪問對象統計如下附表。（二）信度與效度質性研究蒐集所獲資料性質一致性程度為信度，效度則為評量研究所獲資料結論是否適當、正確與有意義。學者 Patton 認為研究之品質、價值與可信性（credibility）相關聯，取決於嚴謹從事、系統分析，研究者訓練與對研究價值的哲學信念，另外對資料來源輔以三角檢證；46資料蒐集影響分析類型，進行多樣分析能產生更多質性資料，獲得更深度與廣泛的判斷。47旅遊質性研究是多元學科面向（multidisciplinary phenomenon），需要三角或多方交叉檢證，以增強可信度 48 解釋之嚴謹。本研究為蒐集各產業間實際運作與鏈結關係，訪問對象篩選以運用第三關係對象先行評估，再行關係與信任建立，以獲致較實際與一致性資料，因此研究參與對象包括產業公會、業者與相關之個體，俾利於所獲資料交叉驗證，去除主觀偏見力求客觀嚴謹，增益研究效度，附表 1-6 選用編碼類別示例表共同主題. 初步主題. 初步子題. 開放陸資來台對旅遊產業影. 陸客來台後個別旅遊產業生態. 受影響因素：政府、業者. 陸客來台後一條龍經營對個別旅遊產業影響. 港資與陸資. 開放陸資來對旅遊產業影響. 市場競爭與旅遊品質. 響. 附表 1- 7. 訪談大綱統計表. 題項. 內. 容. 共同. 1.陸客來台後旅遊產業現況為何？ 2.陸客來台後一條龍經營對旅遊產業有何影響？. 44. RobertC.Bogdan，SariKnoppBiklen 著，李奉儒等譯，《質性教育研究：理論與方法》﹙ Qualitativeresearchforeducation:aninroductiontotheoryandmethods,3thed.﹚ （台灣：濤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2001），頁 241-249。 45 胡哲生，〈質性研究方法〉，發表於「中華觀光學會觀光休閒與餐旅量化質性研究方法」研習營（台北：銘傳大學觀光學院等，2014 年 11 月 23 日），頁 20-25。 46 MichanelQuinnPattion 著，吳芝儀、李奉儒譯，《質性研究與評鑑》 ﹙QualitativoResearch&EvaluationMethods﹚ （台灣：濤石文化事業股份有限公司，2008），頁 606-614。 47 Valeda.DentGoodman,QualitativeandResearchandthemodernlibrary(UK： Chandos,Publishing,2011),pp.10-15. 48 LisaGoodson,JennyPhillimore,QualitativeResearchinTourism:Ontologies,EpistemologiesandMethodologies( RoutlegeTaylor&FransicGrop,2004),Pp.165-170. 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