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理論與文獻回顧
第三節 農村社區層級多功能農業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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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農村社區層級多功能農業之概念
本研究之農地利用策略，係基於微觀的角度深入瞭解國內農村社區範 圍之實際情況，以在農業多功能性之理念下，探討並審視國內農地利用之 相關政策實踐上問題。即在空間範圍上，以農村社區為出發點，探詢農業 多功能性之實際表現，發現問題之癥結，以探究農業多功能性下農地利用 策略之調整與運用方針。學者 Wilson（2009）所認為，從空間性之概念而 言，多功能性就像一個空間複合的嵌套層級體制（nested hierarchy），是包 括不同「層級（layers）」的多功能決策所相互連接起來的，其多功能決策 範圍之分類從農場層級到國家層級以及全球層級。而多功能性能被解釋為 具有「直接（direct）」的表現，僅能在於「下層」的地理規模（即，特別 是在農場、社區和特殊地區層級）；而在更大的地區、國家和全球等層級，
則顯示為多功能性的「間接（indirect）」表現，係居間解決地方層級的行 動者。Wilson 認為多功能農業之理念如果應用於最下層的農場層級上，它 是最有意義的。惟因為對於農業有關的大多數功能，在經濟規模上需要對 一個地區的行動和網絡的重視，若僅在單一的農場層級上可能沒有其充分 的重要性。因此 Wilson 並認為農村社區層級，則是執行多功能性的一個必 要的規模。本節將多功能農業之空間性與本研究所引用之農村社區層級等 概念分述如下：
一、多功能農業的空間性概念
Wilson（2009）指出，目前對多功能性地理學的研究有所不足，
而在過去二十年裡所看到一些最令人關注的，和質疑的相關理論爭論 中，從各種經濟、社會、政治和環境的立場上而言，有農業與農村體 制的變遷和其未來的軌跡等。有評論者認為，我們正在目睹傳統「農 業 」 的 結 束 ， 當 它 是 唯 一 的 目 的 、 生 產 主 義 糧 食 和 纖 維 生 產 時
（Marsden，2003）。因此，建議一個新的「多功能的」農業制度可 能會出現具有更廣泛的目的，包括「產出」的類別和新休閒空間。
多功能性的辦法中，從各種不同的立場上，包括基本政策的辦 法，可看出政策本身即是多功能性的關鍵推動者。以經濟主義辦法中 的重點，係在於現代農業商品的產生上，和相關的「外部性問題」，
以及包括社會資本的增強，亦為其關鍵的構成要素。而特別反映在近 代所需要的是，有更多的多功能性規範評價，因此建議多功能不應只 是被看作一個描述農業的變遷的單純概念（和例如一個歐洲的長期撥 款決策者，捍衛歐洲的農業補貼文化），但是，多功能性規範過程的 解釋上，即是「在土地上（on the ground）」所發生的。鑑於這種多 功能性的規範提供一個概念上的架構，認為在變遷上常有的特性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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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多功能性
中多功能性
弱多功能性
時間
生產主義行動和思維 非生產主義行動和思維
農 場
發 展 途 徑
線性、異質性、複雜性和多變性等（Wilson, 2007）。即如圖 2-7 所示，
農業的轉變途徑，應是被概念化為一種多功能的範圍，其界線係在於 生產主義和非生產主義的行為和思維（Wilson, 2008）。
圖 2-7 農場的發展途徑和多功能性範圍
資料來源： Wilson，2009：270。
根據 Wilson（2009）所述，這種規範的觀點在各種不同的行動者 規模中，可以把它概念化為弱的（weak）、中等的（moderate）、和 強的（strong）多功能性途徑（multifunctionality pathways），如圖 2-7 所示。Wilson（2009）指出，強多功能性的特點是由於有強大的社會、
經濟、文化、道德和環境資本等，在高環境的永續性中扮演關鍵的角 色，其重點在農業食品鏈上，可減少長途的糧食運輸需求。強的多功 能制度還將展現低的農業經營強度和生產力，在大多數情況下的特性 是不願意被使用為綠色革命或是農作物的基因改造。因此，環境的永 續性，它的關鍵因素是其具有強大的多功能制度，但需要強調的是，
它也僅是眾多強大多功能性中的一個特點；亦即環境上可承受的農業 制度不一定是強大的多功能本身。此外，行動者在強大的多功能農業 體制下，顯示出強的地方性傾向和地區的嵌入。以及強大的多功能制 度另有的特徵，是關於高等食物品質有關的，與更多不同的食物需 求，和關於食品與健康的知識眼光等。
Wilson（2009）認為，強大的多功能性，應被視為多功能性「最 好」的類型。而弱的多功能農業制度應該走向強的多功能性，與幫助 其政策和（或）改變行動者的行為。不僅強的多功能性是建立在確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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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場層級 農村社區層級
地區層級 國家層級
地方的層級
全球層級
國家的層級
多功能性的 間接表現
多功能性的 直接表現
環境保護的基礎上，健全的農業和農村社區，它也可以被視為是最「正 當的」制度。Wilson（2009）並認為，對於多功能性更加不僅僅是一 個概念上的問題，以及在土地上可能被有限度地利用，我們需要了解 更詳細的「土地」類別和地理規模。尤其是從人文地理的角度來看，
多功能性終就要對於地區土地的表現，依照不同的行動者和利益團 體，嘗試利用特定的多功能策略在特定的空間環境範圍內。換言之，
多功能性應該有的實際表現，植根在特定的地區裡，在農業經營的景 觀裡，以及在那些越來越多的，被稱為「多層級的治理組織」裡，貫 徹不同規模的決策。
二、多功能性空間層級的分類
根據 Wilson（2009）認為，多功能性的多種空間規模，係基於一 個多功能性範圍的概念，其界線是介於生產主義和非生產主義間的行 動和思想。此空間規模之概念，Wilson 將農業的多功能性依規模之大 小分類為：農場層級（Farm level）、農村社區層級（rural community level）；地區層級（Regional level）、國家層級（national level）、及全球 層級（Global-level）等五種不同的層級，如圖 2-8 所示。Wilson 並認 為這些規模應視為是臨時凝聚的群體，與相對開放的「範圍」，而不 是在空間和時間上固定不變的實體。
圖 2-8 空間規模和多功能性的嵌套層級體制。
資料來源： Wilson，2009：2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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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圖 2-8 的圖形中，Wilson（2009）強調了下列三個空間性方面 的問題概念：第一，它是建立在「分層結構化（scalar structuration）」
和假設（assumption）上，規模之存在，有如一個實體的結構，多功能 性的空間，可以被視為一個嵌套的層級體制（nested hierarchy），在那 些個體的空間所組成的多功能性相互影響，產生了在地方的層級裡，
有各種多功能性行動的執行。這種嵌套層級體制，是建立在假設的基 礎上，即有一個介於層級與層級體制間的關聯，不同空間單位之間垂 直的關係。這些不同的階層，也顯示空間性的部分重疊（例如農場層 級與農村社區層級），此表示規模的概念，「如同一個有大小差異和 有空間範圍的嵌套層級體制」（Marston et al., 2005: 417）。每個規模 將顯示在空間的差異上，所採用的不同多功能途徑。
其次，若我們離開地方的層級（如農場層級），多功能性則被更 間接的表現（例如在國家層級）。因為在土地上，很難可找到比地方 層級更直接的表現多功能性的整體實際活動。在中間的層級（例如地 區層級），因而扮演了多功能性政策（觀念、決策）由上而下的「過 濾器（filters）」，在土地上執行多功能的過程。
第三，當嵌套層級的多功能性提高到包括國家的層級時，是相對 地朝向於概念化，這個連結介於國家層級和全球層級之間的多功能 性，是更為複雜的。這個原因主要是涉及國家或全球決策的地理規模，
正如威爾遜和 Bryant（1997 年）認為儘管國家仍然提供了主要的地理 架構，大部分的政策範圍影響農民的決策，在土地上，是被規劃的和 執行的。而全球層級的政策是（仍然）由國家層級來「解決」，以適 合他們自己的需要（例如，歐盟農業環境政策的各種執行是由其會員 國）。
依照 Wilson（2009）在其多功能性嵌套層級體制的五種分類上，
所敘述之重點為：
（一） 農場層級多功能性（Farm level multifunctionality）
馬斯頓等學者（Marston et al.，2005：419）認為，在多功能 決策過程的執行上，「農場層級」是最小的空間單位，例如多樣 化、集約化或環境的保護等之執行。Wilson 則認為，生產主義和 非生產主義的空間可以放入一個農場內的封閉地區，但多功能性 是有關整體的決策過程，生產主義和非生產主義的行動和思想是 有其一定範圍的，若是挑選比個別空間農場單位更小的子群（例 如一塊田地）為單位，可能導致「被分化的多功能性」，可能成 為更廣的農場層級多功能性途徑的一個被扭曲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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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農村社區層級多功能性（Multifunctionality at rural community level）
Wilson（2009）認為，多功能的農場產出，在農場的外部也 有積極性的效果，即農村社區層級（集體的農場層級）在多功能 性的農業上，是非常重要的層級。農村社區層級的多功能性，被 稱為「多功能的地方制度」。在農村社區層級實現強的多功能性，
是建立在必須達成關鍵民眾的目的，和扮演一個「多功能的信譽 者」，以及為了外界消費者（如遊客）等的基礎上。潛在的利益 價值，是以多功能為條件的規模經濟，在地方制度、市場、和公 共機構之間的關聯上，以及在此地方性的區域範圍成功的結合多 功能的要素。
（三） 地區層級多功能性（Regional level multifunctionality）
在地區層級裡，農村多功能性問題的假設上，比農業的問題 更重要，例如農業在大多數的情況，只是許多經濟層面上的一部 分。在地區的層級，有 5 個重要増效作用的要素：第一，地區層 級的重要關鍵往往是在於提供農民多樣化的機會上（例如基於觀 光旅遊可能的地區）。第二，地區的地位性，於地方和全球互動
在地區層級裡，農村多功能性問題的假設上，比農業的問題 更重要，例如農業在大多數的情況，只是許多經濟層面上的一部 分。在地區的層級，有 5 個重要増效作用的要素：第一，地區層 級的重要關鍵往往是在於提供農民多樣化的機會上（例如基於觀 光旅遊可能的地區）。第二，地區的地位性，於地方和全球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