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 政大學術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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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國立政治大學財政研究所碩士論文. 指導教授：黃智聰博士一一一一一黃俞寧博士. 立. 政治大. ‧ 國. 學.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 ‧. 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Nat. y. er. sit. n. io. The Impact of Fiscal Transparency on Attracting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 in a. 研究生：簡祥存. 撰. iv l C n China–SpatialhEconometric Analysis engchi U. 中華民國一 ○ 三年二月.

(2) 論文摘要. 論文名稱：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學校所別：國立政治大學經濟研究所指導教授：黃智聰博士、黃俞寧博士研究生：簡祥存. 治政大關鍵詞：國外直接投資、財政透明度、空間杜賓模型立 ‧ 國. 學. 改革開放後，開始了市場經濟的建設，並同時輔以對外開放政策，而. ‧. 財政透明度為近年來各界所重點關注之事項。因此本篇文章研究目的，即. Nat. sit. y. 為探討中國大陸各省市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有無影響，並加入空間因. er. io. 素，使模型的估計能更準確。本文分別使用 2007 至 2012 年中國大陸 31. n. a 個省市地區國外直接投資的追蹤資料，並提出兩種假設進行實證研究。第 iv. l C n U h engchi 一個假設為外資企業進行下一年度投資決策時，會參考前一年所公佈之財政透明度來進行評估投資計畫；第二個假設為外資企業在投資前會自行蒐. 集資料以親身感受的方式了解各地方財政透明度進而影響下年度的投資標的。並運用空間計量模型進行實證研究。研究結果發現：外資企業在投資前會非常重視前一年度公佈之財政透明度資訊以做為投資區位考量，其他變數諸如地區生產總值、平均工資、鐵路涵蓋密度、對外開放程度、城市化程度及累積國外直接投資皆顯著影響外商投資區位的選擇。另外，結果也發現，外資企業並不會自發地去瞭解投資區位的財政透明度狀況，因此，本研究建議中國大陸政府可多加強發展財政透明度，並適當的公佈其 I.

(3) 數據，以吸引更多的外資流入，進一步帶動整體經濟的發展。.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I. i n U. v.

(4) 目次第一章研究背景與架構流程……….…………..................1 第一節. 研究背景………….………………………………………….1. 第二節. 研究架構與流程…………...……………….….….................4. 第二章文獻回顧………………………………………….…6 第一節. 財政透明度理論發展………………......................................6. 第二節. 財政透明度影響國外直接投資相關文獻…………………..9. 第三節. 中國大陸官員晉升模式……………………………………13. 第三節. 其他影響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因素相關文獻…………14.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第三章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與地方財政透明度…….....18. y. Nat. 第二節. 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現況..……………………………21. er. sit. 中國大陸外資投資政策發展……………………................18. io. 第一節. al. 第四章. 研究方法………….…………..…............................29. 第一節. 空間相關性的檢定………………………………................29. 第二節. 空間計量模型的設定………………………………………33. 第三節. 實證模型設定………………………………........................38. 第四節. 資料來源與變數選取………………………........................40. 第五章. 實證結果與模型相關檢定……………….…….….43. n. 第三節. v i n Ch 中國大陸財政透明度發展與現況…………........................26 engchi U. III.

(5) 第一節. 空間相關性的檢定結果…....................................................43. 第二節. 未加入空間自我相關的模型估計結果分析……................51. 第三節. 空間計量模型估計結果分析…………………....................53. 第六章. 結論與政策意涵 ………………………….…..……57. 第一節. 實證模型之結論……............................................................57. 第二節. 政策意涵……………………................................................58. 政治大參考文獻 …………………………………………….………..59 立. ‧ 國. 學. 附錄…………………………………………………………64. ‧.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V. i n U. v.

(6) 圖次. 圖 1：2007 年至 2012 年中國各省市平均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2 圖 2：研究流程架構圖…………………………………………….........5 圖 3：2007 年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空間分布圖..............................27 圖 4：2008 年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空間分布圖..............................27. 政治大. 圖 5：2009 年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空間分布圖..............................28. 立. 圖 6：2010 年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空間分布圖..............................28. ‧ 國. 學. 圖 7：2011 年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空間分布圖..............................29. ‧. 圖 8：2012 年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空間分布圖..............................29. Nat. io. sit. y. 圖 9：回饋效果分析圖...........................................................................35. er. 圖 10：研究方法流程圖………………………………………………..37. al. n. v i n Ch 圖 11：2007 年中國各省市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 e n g c h i U Moran 散佈圖.…44 圖 12：2008 年中國各省市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 Moran 散佈圖….45 圖 13：2009 年中國各省市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 Moran 散佈圖.…45 圖 14：2010 年中國各省市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 Moran 散佈圖….46 圖 15：2011 年中國各省市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 Moran 散佈圖….46 圖 16：2012 年中國各省市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 Moran 散佈圖….47 圖 17：2007 年中國各省市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 Moran 地圖.........48 V.

(7) 圖 18：2008 年中國各省市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 Moran 地圖...…48 圖 19：2009 年中國各省市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 Moran 地圖…...49 圖 20：2010 年中國各省市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 Moran 地圖…...49 圖 21：2011 年中國各省市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 Moran 地圖…...50 圖 22：2012 年中國各省市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 Moran 地圖…...50.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VI. i n U. v.

(8) 表次. 表 1：其他影響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因素相關文獻.....................16 表 2：中國大陸 2007-2012 年各地區國外直接投資........................22 表 3：中國大陸 2006-2010 年各地區財政透明度............................20 表 4：Moran 散佈圖之定義.................................................................31. 政治大. 表 5：實證變數之基本設定與預期方向...............................................42. 立. 表 6：實證變數之基本統計量...............................................................42. ‧ 國. 學. 表 7：2007-2012 年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分年 Moran’s I...........43. ‧. 表 8：未加入空間自我相關的模型估計結果（模型一）...................52. Nat. io. sit. y. 表 9：空間杜賓模型估計結果（模型一）…………………….........54. er. 表 10：未加入空間自我相關的模型估計結果（模型二）.................64. al. n. v i n Ch 11：空間杜賓模型估計結果（模型二）.........................................65 engchi U. 表. VII.

(9)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第一章、研究背景與架構流程第一節、研究背景在經濟全球化的進程中，多數國家把吸引外資進入視為一項經濟發展策略，國外直接投資被廣泛認為是與地主國資金、技術、市場營銷和管理的融合。中國大陸自 1978 年實施改革開放以來，開始了市場經濟的建設，並同時輔以對外開放政策。三十幾年來，成效非常顯著。伴隨著中國經濟的起飛，國外直接投資額年年攀升。根據國家統計局資料，1983 年時. 政治大. 流入中國大陸的外商直接投資流量僅為 2260 百萬美元，然而截止至 2012. 立. 年，此指標已增至 11,329,4 百萬美元，相差了將近 50 倍。早期在中國大. ‧ 國. 學. 陸經濟發展過程中，由於資金嚴重不足，希望透過利用外資的手段彌補資金缺口，透過國外資金與技術的投入，扮演推動中國大陸邁向工業化的關. ‧. 鍵因素，加速中國大陸工業化以及整體產業的升級。外資投資不但是资本. y. Nat. er. io. sit. 形成的關鍵，而且有利於地主國融入國際經濟體系，改善與世界各國關係。另外，國外直接投資還會產生技術外溢效果(Spillover Effect)，除了為. al. n. v i n Ch 中國大陸成長帶來新的刺激，更是為當地企業帶來新的技術與概念。 engchi U. kokko(1998)、Branstetter(2000)、Dimelis and Louri(2002)皆指出國外直接投資對地主國技術進步有積極影響。中國大陸利用外商直接投資的技術外溢效果提高企業的技術水準，是當今多數發展中國家的發展趨勢，以市場換技術也是中國大陸重要政策之一。黃智聰、潘俊男(2002)也認為，外資對中國大陸除了增加稅收、增加利得等直接效果外，還會造成廠商調整其經營行為，對市場結構產生影響，進而產生績效變化等外溢效果，由此可見，外資對於中國大陸發展有不可忽略的重要性。由地區數據算出中國大陸各省市外資從 2007 年至 2012 年這 6 年間的 1.

(10)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其中，由圖 1 可看出江蘇、廣東及上海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為最高，跟其他省市有相當大的差距，且皆在東部及沿海地區；相對地，西藏、青海及寧夏是這六年來平均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最低的省市，由下圖可發現，近幾年來中國大陸外資還是多半集中在東半部以及沿海地區，中西部發展不均的問題非常嚴重。新疆寧夏青海甘肅陝西西藏雲南貴州四川重慶海南廣西廣東湖南湖北河南山東江西福建安徽浙江江蘇上海黑龍江吉林遼寧內蒙古山西河北天津北京. 3,099 2,810. 675. 政治大 411,604. 立. ‧ 國. 學 ‧. 200,000. io. 400,000. n. al. 300,000. 500,000. 600,000. er. 100,000. sit. y. Nat. 0. 491,386 331,655. Ch. engchi. i n U. v. 圖 1：2007 年至 2012 年中國大陸各省市平均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 此外，近年來財政透明度的議題漸漸浮出水面，在政府與學界的努力下，財政透明度逐步向大眾公開，如果人民能夠發揮對政府的參與權、監督權，共同把持政府舉債的過程，便可增強政府的財政紀律。Shi and Svensson（2002）、Gelos and Wei（2005）、Alt and Lassen（2006）研究皆得到提高財政透明度使財政風險以及赤字有效降低。為保障人民的知情權，讓公眾了解政府管理的公共資金以及運行狀況，財政訊息的公開是最基本的要求。另外，在經濟發展方面，Drabek and Payne（2001）指出，一 2.

(11)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國的透明度水準與國外直接投資有顯著的正向關係；Hameed（2005）研究也發現，財政透明度的提高與該國經濟呈正向發展。由此可之，要提高經濟發展，財政透明度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因素。一國財政的不透明，往往伴隨著金融危機、財政赤字的風險以及貪腐的產生，財政透明的概念，也成為各國推動財政改革的焦點，亦陸續受到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世界銀行、經濟合作暨發展組織（OECD）和許多國家的高度關注。因此，本研究將中國大陸的財政透明度視為重要的解釋變數，企圖探討其與國外直接投資之間的關係。. 政治大發展情況的不同，出現了東、西部發展的不一致，此種現象稱為「空間自立近年來中國大陸經濟迅速發展，然而各省市的國外直接投資由於經濟. ‧ 國. 學. 我相關」。過去關於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的實證研究鮮少將空間因素放入估計模型中，因此本研究針對此現象，將中國大陸各省市國外直接投資. ‧. 的空間自我相關納入模型中考慮，並根據實證結果提出合理的建議以均衡. sit. y. Nat. 各區域國外直接投資區位選擇。因此，本研究的創新貢獻之處，在於利用. n. al. er. io. 空間計量模型，進一步分析財政透明度對國外直接投資的影響。. Ch. engchi. 3. i n U. v.

(12)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第二節、研究架構與流程本研究共分為六章，各章節之內容如下所述。第一章為研究背景與架構流程，其中第一節為研究背景，第二節為研究架構介紹以及流程圖。第二章為文獻回顧與整理，其中第一節為財政透明度理論發展相關的文獻回顧，第二節為為財政透明度影響國外直接投資相關文獻回顧，第三節為中國大陸官員晉升模式，第四節為影響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因素相關文獻回顧。第三章介紹中國大陸外資和財政透明度的背景與現況，第一節對中國大陸的外資發展歷程和現況作介紹，第二節是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之. 政治大. 現況分析，第三節則是介紹中國大陸財政透明度改革過程。第四章為研究. 立. 方法，其中第一節為空間相關性之檢定，第二節為空間計量模型之介紹，. ‧ 國. 學. 第三節為實證模型設定，第四節為變數選取與資料來源。第五章為實證結果與模型相關檢定。最後，第六章將為本研究之結論與政策建議。本研究. ‧. 的架構流程圖如下所示：.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4. i n U. v.

(13)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研究目的：在考慮空間自我相關的情況下，探討中國大陸各省市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 有關政府財政透明度建立的文獻. 財政透明度影響國外直接投資相關文獻. 中國大陸官員晉升模式. 政治大. 其他影響吸引外資的文獻. 立. ‧. ‧ 國. 學. 介紹中國大陸外資以及財政透明度的歷程與現況. n. al. y. er. io. sit. Nat. 介紹研究方法以及定義變數和資料蒐集. i n U. v. 建立實證空間模型以分析中國大陸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有何影響. Ch. engchi. 結論與政策意涵. 圖 2：研究流程架構圖. 5.

(14)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第二章、文獻回顧第一節、財政透明度理論發展財政透明度自本世紀初以來，對於影響國家經濟發展的程度日益增加，也逐漸成為各國政府不得不加以重視的一個環節，在高度教育的潮流下，發展中與已開發國家的國民知識水平的差距不如以往差距甚大，人民自主意識的抬頭，民眾對於政府營運方式不再漠視，主動參與政府決策，導致人民對政府政策方面的訊息公開化較以往關心。因此，諸多學者開始. 政治大 20 年來，財政透明度此一概念開始在國際上被廣泛地討論。普遍認為，最立針對政府的財政透明度（fiscal transparency）相關之領域做深入研究。近. ‧ 國. 學. 初始的財政透明度定義是由 Kopits and Craig（1998）給出的。根據 Kopits and Craig（1998）對財政透明度的定義如下：. ‧. “財政透明度指的是政府在最大限度的規範下向民眾公開政府的功能與結. y. Nat. sit. 構、財政政策方向、公共部門的帳目與規劃訊息。而這些政府提供的相關. a. er. io. 訊息（政府內部或外部的行為）必須是可靠的、廣泛且綜合的、及時的、. n. iv 可被理解的、國際性比較的資訊，選民們和金融市場才能正確地判斷政府 l. n U engchi 的財政狀況與政府活動（包含現今與未來的經濟社會層面）確實的收支。. Ch. （Kopits and Craig, 1998）” 此外，Kopits and Craig（1998）進一步地彙整出「制度透明度」1、「公共會計透明度」2與「預測指標」3三個面向，並且全面性地列舉出政 1. 制度透明度是政府財政行為進行全面制度界定，包括公開政府的結構及功能，對公共部門和私人部門要有清晰的界定；公開預算過程，解釋預算方案的財政目的和優先順序、披露績效評價和財務審計結果；稅收方面，強調公民納稅要有明確的法律基礎；公開政府管制的成本估計等。 2 會計透明度是向公眾詳細披露有關財務信息，包括各個政府部門的明細報表、部門之間的資金往來等。Kopits and Craig（1998）認為，政府預算報告的財務賬目範圍應包括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在內的一般政府基金和社會保障基金等預算外基金以及公共企業的準財政活動。他們列舉了一些提高會計透明度方面的必要措施，主要是按照權責發生制記賬（以彌補收付實現制只著眼於現金流的不足）、準確評價政府資產和債務（金融資產）、公開年度支出的各個經濟主體和用途的細 6.

(15)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府應揭露的資訊並討論其互相影響的程度與互動。在現有的相關文獻中，大多數皆引用 Kopits and Craig（1998）對於財政透明度的定義，然而，給財政透明度下一個準確的定義是很困難的，因此，Kopits and Craig（1998）並沒有明確確定財政透明度的含義，只是從範圍上指出了政府應該披露信息的透明要求，而不同的信息披露對象、方式以及時效等因素在一定程度上也影響著透明度的實現。為落實政府財政透明，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nternational Monetary Fund，以下簡稱 IMF）在制定健全財政透明度施行守則（the Code of Good. 政治大定義，該守則中所稱的財政透明度指標包含角色和責任的澄清（Clarity of 立. Practices on Fiscal Transparency）中仍沿用了 Kopits and Craig（1998）的. ‧ 國. 學. Roles and Responsibilities）、公開資訊的取得程度（Public Availability of Information）、預算編制、執行和報告的公開（Open Budget Preparation,. ‧. Execution and Reporting）、以及對完整性的保證（Assurances of Integrity）. y. sit. Nat. 等四個面，共 37 個指標。於 2007 年，IMF 再參考了其會員國在財政管理. er. io. 上的知識與經驗而對該守則再次進行修訂。此一修正，除了繼續採用 1998. n. 年版本法則中所提出的四個面向外，另增列資產與負債管理的做法、定期 a v. i l C n hengchi U 公佈長期公共財務報告、公共財買賣應公開且大型交易應單獨列出等. 8. 個要素指標。IMF 所創立的健全財政透明度施行守則是目前世界上最具影響力的透明度評價標準，目的在為各國的財政透明度實施上提供指示，但與 Kopits and Craig（1998）所提出的定義有相同問題，兩者都沒有提供制式化的評估標準，也沒有就各個國家透明度情況進行評級。但在往後學者的研究中，多可看出以此守則作為進行評級的參考標準。節，公開年度收入細節等。 3 指標與預測的透明度。政府不僅要公佈與財政平衡相關的若干指標以及政府總負債和凈負債等與財政相關的指標，而且還應公佈對一些財政分析性指標的測算，包括結構性和迴圈性的財政平衡、財政的可持續性（穩定債務的基本水平）、未設償債準備金的政府債務凈值等。他們指出，要實現短、中、長期財政預測的透明，就應尊重事實，明確區分基本情形（政策未發生變化的情況下）和政策發生變化時的情形。 7.

(16)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此外，經濟合作發展組織（Organisation for Economic Co-operation and Development，以下簡稱 OECD）也於 2001 年提出了一套預算透明度最佳做法（Best Practices for Budget Transparency）。該作法將預算透明度的內容以報告形式列示出來，首先指出政府應該編制和公佈與預算有關的報告種類以及各種報告的內容。其次預算報告中需揭露的詳細資訊，如經濟預測指標，稅式支出，金融債務和金融資產，非金融資產，雇員養老金債務以及或有債務。最後保證預算報告書的完整性與品質，並且共計包含了 17 個要素指標。. 政治大下簡稱 IBP）於 2004 年也設計了一套預算透明度的指標系統。這個系統從立依據同樣的概念，國際預算協會（International Budget Partnership，以. ‧ 國. 學. 預算訊息的發佈、繳交給立法機構的年度預算書以及其他有助於分析預算政策和做法的信息可得性共計三個面向；在這 123 個要素之中包含了 91. ‧. 個指標是用來計算透明度指數，其他 32 個是關於公眾參與預算。並且，IBP. sit. y. Nat. 於 2006 年開始利用此系統，對 59 個國家進行了預算透明度評價，且每. er. io. 兩年對於眾多國家調查一次。調查的國家也不斷擴大，2008 是 85 個國. n. 家，2010 是 94 個國家，至 a 2010 年已對 100 個國家進行調查。 v. i l C n hengchi U. 8.

(17)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第二節、財政透明度影響國外直接投資相關文獻對於國外投資者而言，在其對投資區位的選擇上，不外乎希望投資地主國的政府財政可以透明，以減少其投資的風險與不確定性。倘若一國的政府缺乏財政透明度，由前述的文獻指出，該國便容易出現貪腐與不穩定的經濟狀況、以及財產權缺乏保護與無效率的政府。是故，跨國企業對於投資地主國的政府財政透明度的重視程度，在過去這幾年有日漸加重的趨勢。而投資者在選擇投資區位時，也逐漸把該區的財政透明度納入考慮。 Hameed（2005）指出，一國的貪腐會因其政府財政透明度的提高而降低，. 政治大. 並藉由加強問責制度、較少的稅收自由裁量權（tax discretion）、更有效的. 立. 審計、以及良好的財政透明度，皆會增加一國的信用評級，並有效地減少. ‧ 國. 學. 其風險與不確定性。. ‧. 關於財政透明度是否會影響 FDI 這個問題，到目前為止鮮少有研究。. y. Nat. 現有文獻中，僅有針對一國投資環境的透明度對吸引外資的影響進行分. er. io. sit. 析。其中，最早著手研究的是 Drabek and Payne（2001）。他認為透明度對國外投資者是至關重要的，非透明的政策對投資企業來說會造成額外的成. al. n. v i n Ch 本，這些額外成本的產生是因為政府或公家機關在執行政策時理應提供的 engchi U. 資訊由於缺乏透明度，所以必須消耗額外的成本來取得資訊。另外，諸多額外的成本也常常伴隨著貪腐的情形一同發生，在許多國家中，賄賂是非法的，賄賂行為的產生會形成風險的成本，而這些風險只有在報酬非常高時，投資者才願意冒險，而這個過程會扭曲投資的動機，大多數守法的企業通常會避免賄賂，因此貪腐的產生會使投資意願降低。有時候一國政府甚至允許貪腐的發生，並且未提供一個良好的財產權保護措施，此讓國外投資者面對眾多的不確定性，並缺乏對投資的保障。因此，一國缺乏透明度會阻礙其吸引國外直接投資的流入。該文獻選取 20 個國家的透明度排 9.

(18)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名，研究其對吸引國外直接投資的影響。該文獻將「不透明」定義為政府政策的不透明，使得在國際資本市場的投資有隱性成本和資訊不對稱，如此便可能阻礙了直接投資在國家之間的流動。在模型選擇方面，Drabek and Payne（2001）使用了普通最小平方法（OLS）以及兩階段最小平方法（2SLS），並使用資本額成長率、勞動雇用成長率和人口成長率當作工具變數。該文獻的分析結果發現，平均每增加一個透明度的名次可以增加 40%的國外直接投資。此一結果說明，國外投資者對於地主國的政策透明度非常重視，而穩定的投資環境對於國外投資者來說是一個重要的考量，. 政治大直接投資的影響是一個固定的值，但現實中一國的政策透明度上升並不一立. 特別是對於義大利、南韓與薩爾瓦多。然而，實證模型指出透明度對國外. 定代表該國的國外直接投資會跟著改變。當一國有非常不透明的政策和制. ‧ 國. 學. 度體系時，少量增加他們的透明度並不會大幅改變其整體的投資環境，除. ‧. 非該國政府能夠有魄力地持續進行透明度的改善，如此才能給國外投資者. y. Nat. 足夠信任該國投資環境會因此而改善。最後 Drabek and Payne（2001）提. er. io. sit. 到，透明度的指標難以衡量。在研究中，應當要有一套標準去實際衡量哪些透明度對於投資者來說是真正在意的問題。在沒有透明度指標資料的情. al. n. v i n Ch 況下，只能參考由政治風險服務機構（Political Risk Services, PRS）所公佈 engchi U 的國家透明度排名來使用。. 此外，Zhao，Kim and Du（2003）認為透明度指的是一個政府對於大眾公開它的資訊到多完善的程度。在一個透明度高的國家，政府對民眾是開放的，官員們對於有關公共利益的政策不會有所隱藏，會透明化他們的決定和動向。官員們只有在公眾強烈需要時才需要對他們的決策做出說明。在缺乏有關透明度和國外直接投資的情況之下，Zhao，Kim and Du （2003）假設一國低的透明度會對 FDI 有負面的影響。這個敘述建立在兩個理由上：第一是低透明度會使成本增高，在其他條件不變之下，國外投 10.

(19)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資者會選擇法規較為公開的地方來投資，這會作為一個吸引外資的方式，因為較有可能公平競爭。高透明度象徵低成本投資，低透明度象徵投資者要投入更多成本進入市場。理由在於低透明度會增加官僚的無效率而使投資成本增加，可被視為隱藏的成本。第二點是如果投資者無法明瞭地主國的法律運作，就會減少投資的意願。隱藏的投資風險會阻止在該國置產的意願，因為他們對於該國的投資市場的資訊是脆弱的。對於透明度負面影響的交集之後再用不同的面相來進行證實。第一，低透明度代表高不確定性。當一個政府願意接受隱藏的規則，投資者所要面對的不確定性就愈. 政治大蹤的。貪腐的嚴重程度是一個可知的事實。貪腐的資訊通常會公開讓大眾立高。第二，成本對於低透明度而言是難以掌握的。第三，透明度是很難追. 知道，而大眾在扮演監督和處罰上扮演很重要的角色。因此，貪腐對於投. ‧ 國. 學. 資者來說不是一個很大的威脅，因為被發現和被處罰的可能性很高。相反. ‧. 的，透明度卻是很難察覺，而透明度對商業的影響很難吸引大眾的注意，. y. Nat. 卻又會使投資者退出市場。緊接著，Zhao，Kim and Du（2003）利用. er. io. sit. 1991-1997 年 40 個國家的固定效果追蹤資料模型，研究貪腐與透明度對國外直接投資的影響。該文獻將模型分為三種：模型一與模型二分別以貪腐. al. n. v i n Ch 與透明度作為解釋變數，而模型三則是同時加入貪腐與透明度為解釋變 engchi U. 數。該文獻的研究結果發現，模型一與模型二分別指出貪腐與透明度皆對國外直接投資在統計上有顯著的負向影響；而模型三的結果指出，只有貪腐具有顯著的負向影響。但值得一提的是，在模型三中的貪腐與透明度的交叉效果非常顯著，這個結果顯示了一國具高貪腐與低透明度將更加嚇阻國外投資者前來投資。而後，該研究把 40 個國家分為三類，亞洲國家、 OECD 國家以及新興經濟體國家分別進行分析，研究結果顯示，貪腐和透明度對外來投資的負向影響依舊顯著。此說明，在不同的區域國外投資者對於貪腐與透明度一樣重視。 11.

(20)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Drabek and Payne（2001）與 Zhao，Kim and Du（2003）在研究中皆使用傳統的計量模型作分析，並未考慮到被解釋變數空間相依（spatial dependence）的問題。因此本研究的主要研究目的，即是在考量各省市間的國外直接投資存在空間相依的情況下，探究地方政府的財政透明度對其吸引外資的影響。有別於傳統迴歸模型，空間計量模型預期可對財政透明度的解釋上帶來全新的觀點，另外上述研究同樣提及到關於透明度指標問題，透明度指標假如無法客觀地詮釋，帶有過多主觀的意識，沒有辦法真正有效地在計量上運用。有鑑於此，本研究特別選用上海財經大學所公佈. 政治大（1998）或是 IMF 所定義之財政透明度，只能在透明度的範圍上面討論，立. 的中國大陸各省市財政透明度作為指標依據，擺脫以往 Kopits and Craig. 而是能以度的觀念更進一步地探討，以期望能夠達到更完善的研究成果。.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12. i n U. v.

(21)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第三節、中國大陸官員晉升模式中國大陸自 80 年代以來，從原本純政治指標選拔方式逐漸改為經濟績效指標，其中對於 GDP 增長的績效尤為重視。Li and Zhou (2005)實證研究運用 1979 至 1995 年省級資料發現，中國省級領導升遷機率與經濟成長率有顯著正向關係。李永剛、管玥（2011）指出，不同地區的地方官員除了在官場上為了升官而競爭，另外也尋求 GDP 上的脫穎而出做努力，此種上級主導的競爭模式，類似於體育競技的錦標賽模式。. 政治大官員的晉升直接降低另一個官員的晉升機會，即一人所得即為另一人所立周黎安（2004）建立了一個地方官員政治晉升博弈的模型，認為一個. 失，使得地方官員同時處在政治與經濟雙重競爭的環境，彼此之間合作的. ‧ 國. 學. 空間非常狹小，競爭的誘因卻非常巨大。. ‧. 李永友、沈坤榮（2008）表示，國外直接投資的提升對中國大陸政府. a. er. io. 機會，使得國外直接投資轄區間的競爭非常激烈。. sit. y. Nat. 官員來說是一個促進當地經濟發展的重要手段。各省市領導為了獲得晉升. n. iv 所以當某省市領導發現鄰近省市大量吸引國外直接投資進入時，意味 l. n U e n提升，如此一來，對於某省市領導未來 gchi GDP. Ch. 著該鄰近省市有著可預期的. 晉升之路勢必產生阻礙，因此，該省市領導也會開始致力於吸引國外直接投資進入轄區，以維持轄區間競爭力，對未來晉升多一分保障。有鑑以上原因，本研究認為過往在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之研究上大多忽略國外直接投資轄區間會有相互競爭情形，在中國大陸特有的官員晉升模式之下，應考慮國外直接投資有空間相依的情況，因此，本研究採取空間計量作為主要研究方法。. 13.

(22)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第四節、其他影響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因素相關文獻在現有文獻中，已有許多文獻研究中國各地區吸引國外直接投資的決定因素。首先，Head and Ries（1996）以有條件羅吉特模型（conditional logit model）研究 1984-1991 年外商赴中國直接投資的影響因素，由 931 家外資企業樣本加以分析，藉由地區的外資企業數作為聚集效果的衡量指標。該文獻的研究結果發現，良好的公共建設以及地區的外資企業越多，越能吸引國外企業前來投資，而工資成本對外資則有負向效果，但結果並不顯著。. 政治大國大陸 29 個省市的外資決定因素，研究結果顯示，市場規模、良好的公立. Cheng and kwan（2000）以 GMM 模型解釋 1985-1995 年間影響在中. 共設施、優惠政策、開放經濟特區對於國外直接投資有正向的吸引力；相. ‧ 國. 學. 反的，工資成本對吸引外資則有負向的影響。另外，教育程度對於國外直. ‧. 接投資亦有正向影響，但是在統計上並不顯著。. sit. y. Nat. 此外，何興強、王利霞（2008）運用空間計量方法，對 1985-2005 年. er. io. 期間中國大陸 30 個省市區的 154 個地級及以上城市的外資投資區位分佈. n. 的空間效應進行檢驗，發現 a 154 個城市的國外直接投資之間存在顯著的空 v. i l C n hengchi U 間效應，周圍城市的國外直接投資的增加可以正向影響某城市的國外直接投資流入量，周邊城市的市場規模越大則該城市的國外直接投資流入量也越多，各城市的國外直接投資流入也受到周邊城市不可測因素的影響。其中市場大小、相對工資、道路鋪裝面積、累計國外直接投資存量、市場潛力變數顯著正向影響國外直接投資，而人口、距外貿口岸距離則是顯著負向影響國外直接投資的因素。 CHEN （ 2009 ）運用 GMM 模型以及隨機效果追蹤資料模型調查 1993-2006 年中國大陸 30 個省市聚集效果對國外直接投資的影響關係，研究結果發現不管在哪個模型中，城市化、市場大小、教育程度、政府股利 14.

(23)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政策皆顯著促進國外直接投資進入，另外，工資和吸引外資則有顯著的負向關係。李媛、李文君（2010）利用 1985- 2008 年中國大陸八大區域4的國外直接投資的相關資料，分析國外直接投資在中國大陸的區位分佈及其演變，運用固定效果追蹤資料模型分析影響外資在八大區域分佈及演變的主要原因，從研究結果發現，影響外資在區域間選擇的主要因素是區域生產總額、實際效率工資和對外開放程度。段娟（2011）認為關於中國大陸和其他經濟體的國外直接投資區位決. 政治大. 定，絕大部分研究僅僅關注決定因素的選擇，而忽略了決定因素及其重要. 立. 性可能會隨一個國家或地區國外直接投資的特性的變化而變化。而且，這. ‧ 國. 學. 類研究也幾乎不考慮空間資料的特徵。因此，此研究使用了固定效果空間誤差模型來估計 1986-2009 年間影響在中國大陸各省市的外資決定因素，. ‧. 從研究結果得出市場規模、累計國外直接投資、開放程度皆顯著正向影響. y. Nat. sit. 國外直接投資。在前半段時期，投資者較在意低廉的工資，但在近年來勞. a. er. io. 動生產力漸漸成為影響國外直接投資重要之因素。另外，空間係數顯著且. n. iv 為正，顯示中國大陸各省市國外直接投資存在空間相依。 l. Ch. n U engchi. Mucchielli and Yu（2011）調查 1995-2007 年間 457 家美國與 537 家歐洲製造業子公司在中國大陸區位選擇因素。該文獻藉由有條件羅吉特模型（conditional logit model）進行分析後發現，市場規模、生產成本、聚集效應以及地理位置，顯著地影響美國和歐洲公司在大陸的區位選擇，而聚集對於所有公司來說是最佳的策略。另外，地主國產業的技術密集度對於美國公司的影響更勝於歐洲的公司。. 4. 八大區域分別為北部沿邊、北部沿海、東部沿海、南部沿海、黃河中游、長江中游、西南地區、西北地方 15.

(24)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表 1、其他影響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因素相關文獻. 研究者. Head and Ries（1996）. 樣本期間. 使用方法. 1984－1991 中國大陸. 主要結論良好的公共建設以及地區的外資企業越多，越能吸引國外企業前來投資，而工資成本對外資則有負向效. 有條件羅吉特模型. 果，但結果並不顯著。. Cheng and kwan （2000）. GMM 模型政治大. 立. 空間落遲模型和空間誤差模型. sit. n. al. er. io. CHEN（2009）. 李媛、李文君（2010）. 段娟（2011）. 小、相對工資、道路鋪裝面積、累計國外直接投資存量、市場潛力變數影響顯著為正，而人口、距外貿口岸距離則是顯著負向影響國外直接投資的因素。. y. Nat. 1985－2005 中國大陸 30 個省市. 國外直接投資之間存在顯著的空間效應。其中市場大. ‧. ‧ 國. 學. 何興強、王利霞（2008）. 市場規模、良好的公共設施、優惠政策、開放經濟特區對於國外直接投資有正向的吸引力；相反的，工資成本則有負向的影響。. 1985－1995 中國大陸 29 個省市 154 個地級及以上城市. Ch. 1993－2006 中國大陸 30 個. i n U. v. e nGMM hi g c 模型以及隨機效果追蹤資料模. 省市. 型. 1985－2008 中國大陸八大區域. 固定效果追蹤資料. 1986－2009 中國大陸. 模型. 固定效果空間誤差模型. 16. 城市化、市場大小、教育程度、政府股利政策皆顯著促進國外直接投資進入；而工資和吸引外資則有顯著的負向關係。影響外資選擇的主要因素是區域生產總額、實際效率工資和對外開放程度。市場規模、累計國外直接投資、開放程度皆顯著正向影響國外直接投資。前半段時期投資者較在意低廉的工資，而後勞動生產力成為影.

(25)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響國外直接投資重要之因素。空間係數顯著為正，國外直接投資存在空間相依。. Mucchielli and Yu （2011）. 1995－2007 中國大陸. 市場規模、生產成本、聚集效應以及地理位置，顯著地影響美國和歐洲公司在大陸的區位選擇，而聚集對於所有公司來說是最佳的策略。. 有條件羅吉特模型. 資料來源：作者自行整理。.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17. i n U. v.

(26)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第三章、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與地方財政透明度本研究欲探討在考慮空間自我相關下，中國大陸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為何。在進行研究之前，對於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和財政透明度的發展與現況需要有一定的認識。因此本章第一節會先針對中國大陸改革開放後國外直接投資的不同政策階段做介紹；第二節會藉由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的空間分布圖來看出其目前分布現象。接著在第三節則會說明中國大陸有關財政透明度法令的頒布與改革的歷程。. 政治大. 第一節、中國大陸外資投資政策發展. 立. （1）外資起步試點階段（第一階段：1979-1984）. ‧ 國. 學. 1979 年中國大陸實施改革開放政策，其目的之一就是要利用外資來帶. ‧. 動中國大陸的經濟成長。在改革開放初期，中國大陸政府先以採取試點的. y. sit. Nat. 方式來實驗改革的方向與成效。隨後鄧小平提出「先讓一部份的人先富起. er. io. 來」的說法，極端地以東部為外資優先投資所在，中、西部位居第二。因. n. 此，東部地區原先就享有比中、西部地區更完善的經濟發展，再加上國外 a v. i l C n hengchi U 投資的進駐的，使東、西發展不均的情況更為擴大。. 1980 年中國政府在南部沿海設立 4 個經濟特區。緊接著 1984 年在其沿海地區設立了 14 個開放城市5，並在這些城市開辦經濟技術開發區。此外，因東部沿海地區較其他地區開放的早，在諸多政策、勞動素質與生活環境相對較佳情況下，使得國外直接投資主要集中在東部沿海地區。. （2）外資投資發展階段（第二階段：1985-1991）. 5. 十四個開放城市為天津、上海、大連、秦皇島、煙台、青島、連雲港、南通、寧波、溫州、福州、廣州、湛江、北海。 18.

(27)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1985 年以前，引進的外資數量有限且引進的外資在技術產業上比重不大，有鑑於此，1985 年中國國務院決定開放長江、珠江以及閩南三角洲，以期吸引更多外資進入中國大陸。而後 1986 年中國國務院頒布了《國務院關於鼓勵外商投資的規定》，1988 年又開放了遼東半島與膠東半島，緊接著 1990 年將沿海濟南市併入沿海經濟開放區。最後，開放上海浦東新區。此一階段對外資政策最大的突破為允許外商興辦第三產業、金融和商品零售業，並且允許外商從事轉口貿易和開設外資銀行。. （3）外資投資快速發展階段（第三階段：1992-1995）. 政治大由於第一階段與第二階段發展策略導致中國大陸東、西發展的不平立. 衡，因此自 1992 年鄧小平南巡後，國外投資者開始對中國大陸市場有較. ‧ 國. 學. 足夠的信心。同年進一步開放長江五個內陸城市。1993 年中國政府實行全. ‧. 方位開放，企圖藉由全面開放引進資金進入西部地區，以便縮小地區間經. y. Nat. 濟發展的差距。隨著外資投入的增加，投資產業的結構也開始改變。中國. io. sit. 大陸以製造業為優先發展的策略下，鼓勵外資進入技術產業、基礎建設、. n. al. er. 高新技術產業、國有企業技術改造項目集中低檔住宅項目6。. C. i n U. v. hengchi （4）積極引導外資進入西部（第四階段：1996-2003）為促進中國大陸區域經濟發展的協調，1996 年中國人大正式通過《九五計畫與 2010 年遠景目標綱要》，計畫中希望完成東北地區、環渤海地區、長江三角洲及沿江地區、中部五省、西南和華南部分省區、西北地區、東南沿海地區等七大經濟區域的開發。主要期望七大經濟區域使外資選擇投資區位時能考慮往西部地區發展。進而帶動中國大陸全面的發展，以縮減中國各區發展嚴重不均的問題。 6. 1995 年 6 月頒布中國大陸政府頒佈了《指導外資投資方向暫行規定》和《外商投資產業指導目錄》，鼓勵外商項中、西部投資，且對不同類型的投資項目非別優惠待遇與政策。 19.

(28)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隨後，1997 年亞洲金融風暴使 1998 年中國大陸國外投資陷入僵局， 1999 與 2000 年甚至呈現下滑情況。為了增加外資投資中國大陸的信心， 1999 年中國大陸發佈了《外商投資企業試點辦法》，將試點持續的擴大。經營類型也由零售業轉為批發。而後為了因應加入 WTO 的需求，服務業也開始逐漸地有條件開放。使得 2002 年後國外直接投資有更快速的增長。. （5）外資穩定調整階段（第五階段：2004-迄今） 2004 年至今，國外直接投資逐漸北移，東部沿海省市和北部沿海地區. 政治大非沿海地區的增長速度明顯高於沿海地區。近年來國外直接投資投入量大立. 對國外企業的吸引力增強，成為對國外直接投資更具吸引力的兩大地區。. 的地區，增長率在逐步放緩，外商直接投資比重偏小的地區，增長率明顯. ‧ 國. 學. 更高，國外直接投資在我國的區位選擇開始新一輪的調整。. ‧.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20. i n U. v.

(29)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第二節、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現況本節將比較 2007 年至 2012 年的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做出排名並藉由空間分布圖觀察這六年來國外直接投資在空間上的變化。表 4 為 2002 年至 2012 年中國大陸各省市國外直接投資之排名，可以觀察在這六年間各省市外資國外直接投資的變化情形。在這六年年間，江蘇、廣東、上海、浙江、遼寧一直是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前五高的省份；西藏、寧夏、青海、貴州、甘肅地區則是六年來國外直接投資前五低的省分。. 政治大空間分布圖。從各年的空間分布圖可明顯看出各省份的聚集效果，觀察各立另外，圖 3 到圖 8 分別為 2007 年至 2012 年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的. 年空間分布圖大致可看出國外直接投資往東部沿海省份聚集，中、西部地. ‧ 國. 學. 區持續缺乏外來投資，也就是說，中、西部地區有著低國外直接投資空間. ‧. 聚集的現象；而東部沿海則有明顯的高國外直接投資空間聚集的現象。為. y. Nat. 了看出全部省份國外直接投資的空間聚集程度，通常透過 Moran's I 是否顯. n. al. er. io. sit. 著及正負方向來判斷，而 Moran's I 的定義將在下一章做詳細介紹。. Ch. engchi. 21. i n U. v.

(30)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表 2：中國大陸 2007-2012 年各地區國外直接投資地區.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金額. 排名. 金額. 排名. 金額. 排名. 金額. 排名. 金額. 排名. 金額. 排名. 北京天津河北山西內蒙古. 87,621 82,888 29,113 17,787 17,148. 9 10 13 21 22. 98,295 93,814 33,841 18,000 22,155. 8 10 13 21 20. 106,600 97,700 37,000 20,500 24,000. 8 9 13 21 20. 119,206 109,624 40,348 22,929 23,243. 8 9 13 21 20. 134,364 114,806 45,700 31,899 25,519. 8 9 13 18 20. 149,355 118,913 48,960 31,963 25,802. 7 9 14 18 22. 遼寧吉林黑龍江上海江蘇. 108,767 31,334 14,489 257,032 382,030. 5 12 24 3 1. 124,756 17,489 16,170 293,991 415,930. 5 22 23 3 1. 131,800 19,300 18,100 308,400 444,400. 5 22 23 3 1. 147,615 22,259 19,617 339,385 508,106. 5 22 23 3 1. 165,969 23,253 20,941 377,353 572,851. 5 21 23 3 1. 185,564 23,890 22,247 413,768 625,000. 5 23 25 3 1. 浙江安徽福建江西. 145,658 23,755 102,706 28,969. 4 18 6 14. 158,255 25,465 112,129 33,485. 4 18 6 14. 4 17 6 11. 4 17 7 12. 217,810 39,962 145,744 53,857. 4 16 8 12. 山東河南湖北湖南廣東廣西海南重慶四川貴州. 96,311 25,656 31,345 24,324 350,705 21,908 94,102 19,774 26,868. 7 16 11 17 2 19 8 20 15. 101,163 29,305 34,030 26,622 372,646 25,826 96,659 23,848 42,113. 7 15 12 16 2 17 9 19 11. 雲南西藏陝西甘肅青海寧夏新疆. 2,797 11,833 509 16,474 3,064 2,426 2,183 3,090. 28 25 31 23 27 29 30 26. 3,215 14,106 550 13,692 3,827 3,311 2,449 4,560. 總計. 2,062,666. n. 30,324 124,831 43,917. 112,000 34,700 37,700 28,000 393,900 27,200 90,300 27,800 46,100. 7 15 12 16 2 19 10 18 11. 124,523 37,866 42,864 32,406 421,260 27,973 25,886 34,885 54,383. 7 14 12 16 2 18 19 15 10. 143,374 42,353 51,896 34,958 452,466 29,942 22,066 45,194 57,419. 6 15 11 16 2 19 22 14 10. 158,114 46,341 58,274 38,381 478,645 31,143 27,072 53,694 64,045. 6 15 11 17 2 19 21 13 10. 3,600 15,900 600 16,200 4,900 2,800 2,500 4,800. 28 25 31 24 26 29 30 27. 4,132 17,949 534 18,044 6,289 2,349 3,964 5,229. 28 25 31 24 26 30 29 27. 5,681 20,641 726 19,888 6,394 3,144 4,399 5,602. 27 24 31 25 26 30 29 28. 7,670 22,561 1,131 31,130 6,979 2,829 3,098 6,655. 26 24 31 20 27 30 29 28. Ch. engchi. 2,403,100. y. sit er. ‧ 國. io. 29 24 31 25 27 28 30 26. 17 6 14. 201,919 32,884 136,898 49,081. ‧. Nat. 2,261,697. al. 27,900 117,500 36,900. 學. 立. 治政大 164,000 4 183,233. i n U. 2,595,173. 資料來源：各年《中國統計年鑑》。. 22. v. 2,879,580. 3140597.

(31)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立. 政治大. ‧ 國. 學. 圖 3：2007 年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空間分布圖. ‧.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n U. v. 圖 4：2008 年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空間分布圖. 23.

(32)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圖 5：2009 年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空間分布圖.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n U. v. 圖 6：2010 年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空間分布圖. 24.

(33)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圖 7：2011 年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空間分布圖.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n U. v. 圖 8：2012 年中國大陸國外直接投資空間分布圖. 25.

(34)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第三節、中國大陸財政透明度發展與現況中國大陸在 2000 年以前，並沒有真正的部門預算，政府單位大量使用預算外資金，因此造成貪腐的盛行，財政支出沒有既定計畫，政府任意投資，造成市場景氣過熱，公共資金使用上的無效率，為中國大陸帶來很多嚴重的公共資金管理問題。因此，1999 年審計署深入了解中央預算管理所存在的問題，對預算編制工作提出改進要求，而後財政部提出了《關於改進 2000 年中央預算編制的通知》，自此之後，終於開啟了中國大陸部門預算的改革，要求各政府部門每年都要編製自己的部門預算。. 政治大有鑒於此，2008 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實施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政立. 府資訊公開條例》，其中條例中清楚地規範公開財政資訊的方法與程序，. ‧ 國. 學. 相較於以往放任地方政府規避公佈財政資訊，政府訊息的公開才有了法律. ‧. 依據，至此中國大陸財政訊息公開踏出了改革的第一步，緊接著在 2009. y. Nat. 年國務院進一步要求在 2010 開始，往後三年之內各單位的部門預算要逐. er. io. sit. 步向社會大眾公開，中國大陸財政透明化的趨勢逐漸明朗。同年上海財經大學為推動財政信息公開展開了一系列中國財政透明度調查研究工作。在. al. n. v i n Ch 政府、學界共同努力之下，未來幾年中國大陸財政透明度的演進有逐漸進 engchi U 步的情況。. 下表為 2009 年至 2013 年上海財經大學所出版之《中國財政透明度報告》中的財政透明度指標，報告中的調查年度為 2006 年至 2010 年中國大陸各省市財政透明度排名。在 2006 年時，福建、內蒙古、安徽、北京、遼寧的財政透明度表現最佳；甘肅、吉林、雲南、海南、黑龍江則表現最差。到了 2007 年福建、山東、廣東、湖南、浙江表現最佳；寧夏、吉林、新疆、貴州、陝西最差。2008 年時，表現最佳的省市改為新疆、河北、內蒙古、江西、上海；表現最差的城市為貴州、寧夏、黑龍江、吉林、西藏。 26.

(35)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接下來 2009 年，最佳五省為新疆河北、黑龍江、內蒙古、新疆、海南；最差為青海、西藏、安徽、山西、貴州。最後到了 2010 年，最透明前五名為海南、福建、新疆、西藏、黑龍江；最不透明前五名則為吉林、遼寧、浙江、湖南、山西。雖然上述各年最佳與最差前五名省市每年度都在變化，不過以年度平均來說，各年度全國財政透明度指標是逐年進步的。其中值得注意的是，黑龍江與海南原本在 2006 年為最差五省之一，在 2009、2010 年卻成為最佳五省；相反地，遼寧、浙江原為最佳五省，但在 2010 年卻成為財政透明度最差的五個省市之一。.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27. i n U. v.

(36)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地區. 表3：中國大陸2006-2010年各地區財政透明度 2006 2007 2008 2009 透明度排名透明度排名透明度排名透明度排名. 2010 透明度排名. 北京天津河北山西內蒙古. 30.6 23.5 16.9 17.8 34. 4 7 24 22 2. 20.6 19.9 20.8 20.3 20.1. 14 20 13 16 18. 21 20 42.9 20.1 39.1. 17 21 2 20 3. 27.6 20.6 27.7 18.4 45. 9 19 8 28 3. 30.57 21.88 42.72 20.53 21.14. 12 21 6 27 22. 遼寧吉林黑龍江上海江蘇浙江安徽福建江西. 27.1 14.8 16.1 19 26.8 19 32.3 62.7 18.9. 5 30 27 15 6 16 3 1 18. 19.6 15.5 20 24 20.4 24.5 22.8 50.4 20.3. 24 30 19 6 15 5 10 1 17. 20.9 17.8 16 26.6 25.6 22.9 22.6 22 27.1. 18 28 29 5 6 12 13 15 4. 19.8 19.1 45.1 24.2 25.2 22.7 17.1 21.1 18.7. 22 24 2 13 10 15 29 17 26. 18.69 14 47.13 32.1 25.12 19.44 22.57 68.46 24.18. 30 31 5 11 15 29 19 2 16. 山東河南湖北湖南廣東廣西海南重慶四川. 19.4 21 19 18.9 20.4 17 15.8 16.5 22.2. 14 9 17 19 11 23 28 25 8. 23.4 22.4 20.6 25.5 24.8 18.7 18.6 21.8 24.6. 10 14 19 7 8 24 25 16 9. 30.8 20 45.2 21.1 25.2 28.5 40.1 19.6 20.6. 6 21 1 18 11 7 5 23 20. 36.2 37.26 42.7 20.18 22.08 38.68 77.7 30.54 20.86. 10 9 7 28 20 8 1 13 23. 貴州雲南西藏陝西甘肅青海寧夏新疆. 19.5 15.2 19.6 18.7 14.8 20.6 16.3 18.5. 13 29 12 20 31 10 26 21. 15.7 18.9 17.9 23.2 19.4 18 15.9 43.7. 31 23 27 11 22 26 30 1. 18.6 22.8 16 22.6 25.2 14.2 19.1 43.3. 27 14 30 16 12 31 25 4. 20.61 23.82 50.89 20.77 26.79 20.84 23.07 51.96. 26 17 4 25 14 24 18 3. 平均. 21.71. n. 17.8 18.5 22.1 18.2 19.9 19.8 15.4 17.5 21.88. Ch 28 26 11 27 21 22 31 29. engchi. 23.15. 資料來源：上海財經大學2009-2013年《中國財政透明度報告》。. 28. y. sit. er. io. al. 2 12 23 4 3 7 9 25 8. ‧. Nat. 29.4 21.4 19.7 24.7 25.4 23.7 23.1 18.9 23.6. 學. ‧ 國. 立. 政治大. i n U. v. 25.33. 31.40.

(37)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第四章、研究方法本研究欲探討在考慮空間自我相關下，探討中國大陸各省市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事實上，在現有研究大陸各省市吸引外資的決定因素的相關文獻中，鮮少有考量到大陸各地方政府在吸引外資時具有空間相依性。由於將空間自我相關的因素加入模型中，因此本研究將使用空間計量模型進行實證研究。使用空間計量模型前，會先檢驗被解釋變數是否具有顯著的空間自我相關。若資料具有顯著的空間自我相關，再透過其他檢定才能決定何種空間模型較適合研究使用，以期得到更為正確且嚴謹. 政治大. 的實證估計結果，而上述的步驟將會詳細在本節中逐一介紹。. 立. ‧ 國. 學. 第一節、空間相關性的檢定. 在許多探討研究對象整體分布狀況的文獻中，通常在使用空間計量模. ‧. 型進行分析前，都會先檢定資料是否具有空間相關性，而 Moran（1950）. y. Nat. sit. 所提出的空間相關指數 Moran's I 是最常用的全域型7空間自相關分析法。. a. er. io. Moran's I 的計算方式是基於統計學中相關係數的共變異數（Covariance）. n. iv 關係推算而來。以下介紹l Moran's I 的基本計算原理，並將之應用於本研. Ch. 究之空間相關性實證研究中。. n U engchi. Moran's I 之公式如下所示：. I. n.   n. i 1. n. w j 1 i , j.    n. n. i 1. j 1. wi , j ( yi  y )( y j  y ). . n. i 1. ( yi  y ) 2. 其中，i≠j，W 為空間權重矩陣。空間權重矩陣 W 為由 0 與 1 所組成的 n 階對稱矩陣，用來呈現各空間單位的相鄰情形。每個空間單位以分區界線或是國界作為是否相鄰的判定. 7. 陳慈仁（2001）指出，全域型的功能在於描述某現象的整體分佈狀況，判斷此現象在空間是否有聚集特性存在，但其並不能確切地指出聚集在哪些地區。 29.

(38)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標準。8空間權重矩陣中，0 代表兩個空間單位彼此不相鄰，1 則表示兩個空間單位彼此相鄰，且當 i=j 時，Wii=0。因此，空間權重矩陣為一個對角線皆為 0 的對稱矩陣，以數學表示為：.  0  w W   21   w  n1. w12  w1n   0         0 . Moran's I 基本的意義，是衡量各地區變數與其「鄰近地區」變數值大小的相關程度，故在衡量前必須先清楚界定何謂「鄰近地區」， 9以及「鄰. 政治大離以外，是否還會受其他變數的影響。為了簡化問題，我們通常假定只與立. 近地區的影響」以何種模式存在。例如，與距離成正比或反比。而除了距. ‧ 國. 學. 距離有關，與其他因素 (例如方向性、絕對位置) 無關。10 透過 Moran's I 指數，本研究可以衡量地區與其鄰近地區間的相關程. ‧. 度。如果呈現的是正相關，則代表有空間上的聚集現象；若為負相關，則. y. sit. Nat. 表示在空間上具有排斥現象。不同的鄰近定義所計算出來的 Moran's I 值. er. io. 大小會不同，而 Moran's I 可以進行檢定，其虛無假設 H0 為：沒有空間相. n. 關（no spatial correlation） a ，即殘差項為白噪音（white v noise）。若檢定結果. i l C n hengchi U 為拒絕虛無假設，表示資料的分布具有空間相關性。一般來說，Moran's I. 漸近於標準常態分配（standard normal distribution），Moran's I 的值會介於. 8. 相鄰的定義主要有三種，以規則狀的空間正方格單元為例，分別為(1)Rook's Case，即邊的相鄰，指兩個格子間的邊相互貼近者，因此鄰近空間為上、下、左、右方位。(2)Bishop's Case，即對角相鄰，指兩格子某一角與另一格子的某一角相鄰，因此鄰近空間為對角線方位。(3)Queen's Case，即正方格四交點相鄰，即以格子的四個交點為基礎，凡具邊緣相鄰宇對角相鄰情況者，皆為相鄰者。 9 「鄰近關係」界定方式常以共同邊界為準，亦即具有相同邊界的周邊地區定義為「鄰近」，否則定義為「非鄰近」。如此任何地區都可以給定一個「鄰近地區」的集合。亦可以距離為門檻，方圓一段距離以內的地區稱之為「鄰近」，超過此距離者則不是；或是以距離最近的 K 個地區 (K 為自訂常數) 稱為「鄰近」。不管以何種方式界定「鄰近」，理論上，每個地區都可以找到屬於自己的鄰近地區，除了這些地區以外，則是非鄰近地區。 10 實務上，通常簡化問題，相對於某個目標地區，將其他地區區分為「鄰近」與「非鄰近」兩類，目標地區的屬性資料(變數值的大小)會受到「鄰近地區」的影響，與「非鄰近地區」則不相干。其實較複雜的分析不需要此種假定，影響常是無遠弗屆的，只是隨著距離而遞減。 30.

(39)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1 至 1 之間，周圍的值與平均值差異越大則 Moran's I 值越大，代表空間分布的相關性越強；反之，值越小則代表空間分布的相關性不強。若值大於 0 則表示，資料空間分布為正相關，亦即該地區的被觀察值越高者，鄰近地區的被觀察值也會越高，代表被觀察值有聚集分布的現象；若值小於 0 則表示，資料有空間分布的相關性為負，亦即該地區的被觀察值越高者，鄰近地區的被觀察值越低；若值等於 0，則代表資料與空間分布沒有明顯的相關性，在分布上為隨機或不規則的狀態。（艾兆蕾 2005） Mobley，Frech and Anselin（2009）認為，Moran's I 是一個相當可靠的. 政治大 heterogeneity）。因此，若要考慮實證模型是否加入空間自我相關，或是以立. 統計量，可檢查任何空間相關（spatial correlation），或是空間異質性（spatial. ‧ 國. 學. 傳統的最小平方法來分析，通常都會先使用 Moran's I 先對資料進行空間自我相關的檢定。另外，Anselin（1988）、Anselin and Bera（1998）指出，. ‧. 在空間計量經濟中，為了達到固定各空間單元鄰近效應的影響，使列元素. sit. y. Nat. 總合為 1，通常對空間權重矩陣 W 進行列標準化（row standardization）。. a. er. io. 此外，Moran 散佈圖（Moran Scatter Plot）為空間分析中一個很實用. n. iv 的工具，它可以讓研究者輕易了解某觀察值與其鄰近地區之觀察值之間的 l. n U engchi 關係。其橫軸為欲觀察樣本的值；縱軸為根據橫軸欲觀察樣本的值之加權. Ch. 平均。Moran 散佈圖的四個象限各有不同的空間自我相關意義。「高-高」或「低-低」類型的區域，也就是第一象限和第三象限，皆代表觀察值具有顯著且正向的空間自我相關。表 4： Moran 散佈圖之定義類型. 區域. 自我相關. 定義. 高-高. 第一象限. 正. 空間聚集：本身很高，鄰居也很高。. 低-高. 第二象限. 負. 極端值：本身是很低的極端值，而鄰居都很高。 31.

(40)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低-低. 第三象限. 正. 空間聚集：本身很低，鄰居也很低。. 高-低. 第四象限. 負. 極端值：本身是很高的極端值，而鄰居都很低。. 來源：http://www.biomedware.com/.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32. i n U. v.

(41)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第二節、空間計量模型的設定常見的空間計量模型共分為三種：空間落遲模型（spatial lag model， SLM）、空間誤差模型（spatial error model，SEM）、以及空間杜賓模型（spatial durbin model，SDM）。其中，空間杜賓模型是延伸空間落遲模型的想法，即在迴歸模型中包含了被解釋變數的空間落遲項和解釋變數的空間落遲項。根據 Elhorst（2010）對上述三種空間計量模型的介紹分別如下:. 空間落遲模型或稱空間自我迴歸模型的設定. 政治大 SAR）常用於「一地區的某活動同時影響鄰近地區某活動，也受鄰近地區立. 空間落遲模型或稱空間自我迴歸模型（spatial autoregressive Model，. 某活動的影響」。此為由相關經濟變數來補捉，且通常只考慮被解釋變數. ‧ 國. 學. 的空間落遲效果（艾兆蕾，2005）。空間落遲模型的設定如下： N. ‧. yi ,t  ρ wi , j y j ,t    xi ,t   i  t   i ,t. (1). y. Nat. j 1. er. io. sit. 其中，wij 為空間加權矩陣，wijyjt 為代表其他鄰近地區被解釋變數對自身被解釋變數之交叉效果。ρ 表示空間自我相關係數，μi 表特定的空間效. n. al. 果，λt 表特定的時間效果。C. hengchi. i n U. v. 空間誤差模型（spatial error model）. 空間誤差模型適合用於修正因空間自我相關的存在，使原來的模型產生誤差（郭迺鋒，2004）。當在誤差項中考慮其它干擾因子之後，代表誤差項中有空間自我相關存在。空間相關依性存在於誤差項時，殘差項將不再是白噪音（white noise），而是轉成有空間自我相關。空間誤差模型的設定如下：. yi ,t    xi ,t   i  t  i ,t. N. ， 33. i ,t  ρ wi , j j ,t   i ,t j 1. (2).

(42)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其中，ρ 表示空間誤差係數。當空間誤差係數顯著不為零時，表示模型誤差存在空間相依。此時誤差項不再是白噪音，而是呈現具有空間自我相關。. 空間杜賓模型（spatial durbin model）空間杜賓模型是由 LeSage and Pace（2009）所提出，此模型由空間落遲模型延伸而來，同時包含被解釋變數的空間相依性和解釋變數之空間相依性。相較於空間落遲模型與空間誤差模型，此一實証模型可以解決前述兩個模型可能產生的忽略變數（omitted variables）與空間異質性（spatial heterogeneity）的問題，從而得到更好的模型估計結果。空間杜賓模型的設定如下： N. yi ,t  ρ wi , j y j ,t. 政治大. 立   x. ‧ 國.    wi , j xi , j ,t  i  t   i ,t j 1. (3). 學. j 1. i ,t. N. 與空間落遲模型不同的地方是，空間杜賓模型為多加了一個 wijxi,j,tθ，. ‧. 代表一地區的被解釋變數會受相鄰區域之被解釋變數的影響。其中，ρ 與. sit. y. Nat. θ 為空間自我相關係數。. er. io. 另外 Lesage and Pace（2009）對空間杜賓模型提出了直接效果（Direct. n. effect）、間接效果（Indirect a effect）和總效果（Totalveffect）等概念。直接. i l C n hengchi U 效果表示本地區解釋變數對本地區被解釋變數造成的影響之外（下圖 N. Main11），之後再由本地區被解釋變數經由 ρ wi , j y j ,t （下圖步驟 1）影響其 j 1. N. ，再一次經由 ρ wi , j y j ,t （下圖步驟 3）他地區的被解釋變數（下圖步驟 2） j 1. 回頭影響本地區的被解釋變數（下圖步驟 4）。之後持續循環，直到最後效果收斂到 0 為止。以上步驟 Lesage and Pace（2009）稱之為回饋效果（Feedback effect）。間接效果表示其他地區解釋變數對本地區被解釋變數. 11. Main 意義為 xi ,t  項，其中  即為一般迴歸模型中解釋變數之係數。 34.

(43)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N. 經由  wi , j xi , j ,t i 造成影響之外（下圖 Wx12），之後再由本地區被解釋變數 j 1. N. 經由 ρ wi , j y j ,t （下圖步驟 5）影響其他地區的被解釋變數（下圖步驟 6）， j 1. N. 再一次經由 ρ wi , j y j ,t （下圖步驟 7）回頭影響本地區的被解釋變數（下圖 j 1. 步驟 8）。之後持續循環，直到最後效果收斂到 0 為止。總效果則表示解釋變數對所有地區之被解釋變數所造成的平均影響。本研究將直接效果、間接效果及回饋效果之流程圖表示如下：直接效果 Main. 立. 政治大. 8 自己： yi  Wy j  xi  Wxij. ‧ 國. 3. 5. 鄰近： y j  Wyi  x j  Wxij. ‧. 鄰近： y j  Wyi  x j  Wxij. Nat. 6. sit. 2. 7. y. 1. Wx. 學. 4 自己： yi  Wy j  xi  Wxij. 間接效果. er. io. 為回饋效果走勢方向，依照步驟 1-4、5-8 依序進行. n. a l 圖 9：回饋效果分析圖 i v n Ch U engchi. 模型檢驗方法（model selection）. 在空間計量模型的選擇上，根據 Hausman(1978)所提出的 Hausman 檢定進行實證模型是否為固定效果模型（fixed-effect model）或為隨機效果模型（random-effect model）的檢定。其檢定方式如下：其中虛無假設為 H0： E(ui, Xi,t)=0，（即 ui 與解釋變數間不具相關性，則使用隨機效果模型）；以及對立假設 HA：E(ui, Xi,t)≠0，（即 ui 與解釋變數間具相關性，則使用固定效果模型）。由於此兩種模型主要的差異在於隨機效果模型中的 ui 與解釋 N. 12. Wx 意義為. w j 1. i, j. xi , j ,t 項，其中  代表其他地區解釋變數對本地區被解釋變數之平均影響。 35.

(44)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變數是否具有關聯性。若有關聯性，則固定效果模型估計之將具有效性和一致性，而隨機效果模型估計之將只具有效性，但不具一致性，故採取固定效果模型；若無關聯性，則隨機效果模型估計之將具有效性和一致性，而固定效果模型估計之將只具有一致性，但不具有效性，故採取隨機效果模型。在決定完使用固定或隨機效果模型之後，接著由 Elhorst（2010）所提出的 Wald test 來檢定是否需要使用空間杜賓模型，藉由 Wald test 檢定虛無假設 H0：θ=0 和 H0=ρβ+θ=0。倘若 H0：θ=0 與 H0=ρβ+θ=0 皆被拒絕，則使用空間杜賓模型。假如第一個虛無假設被拒絕，則使用空間落遲模. 政治大本研究之方法流程圖可以如下圖所示：立. 型；假如第二的虛無假設被拒絕，則使用空間誤差模型。.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36. i n U. v.

(45)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研究方法. 使用 Moran 檢定空間自我相關. 透過 H0：θ=0 和 H0=ρβ+θ=0 來決定使用何種空間模型. 立. 政治大. ‧. ‧ 國. 兩者皆被拒絕. 學. 其一被接受. n. al. er. io 使用空間延遲模型估計. y. H0=ρβ+θ=0 被接受. sit. Nat. H0：θ=0 被接受. C h 使用空間誤 engchi 差模型估計. i n U. 圖 10：研究方法流程圖. 37. v. 使用空間杜賓模型估計.

(46)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第三節、實證模型設定本研究之主要目的為探討考慮空間因素下，中國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的影響為何，並使用 2007 至 2012 年中國大陸 31 個省市的追蹤資料進行實證分析。被解釋變數為各省市之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FDI）；解釋變數為財政地方透明度指標（FT）、各省市地區生產總值（GDP）、各省市職工實質平均工資（WAGE）、各省市鐵路密度（RLWAY）、各省市對外開放程度（OPEN）、各省市城市化程度（U）以及各省市累計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CFDI）。. 政治大本研究所使用之實證模型分為下列兩種，主要差別在於財政透明度的立. 運用方式不同，模型一是財政透明度變數是採用《中國財政透明度報告》. ‧ 國. 學. 公佈年度來衡量，廠商在該年報告公佈後取得 3 年前各省市財政透明度資. ‧. 訊做為下一年度投資依據，是以所採取的樣本為 2010 年至 2012 年外商投. y. Nat. 資企業投資總額做為被解釋變數，財政透明度方面則採用 2009 年至 2011. er. io. sit. 年13上海財經大學公共政策研究中心所出版的《中國財政透明度報告》做為解釋變數。而其他解釋變數因用來考量下一年度外商投資區位以及數量. al. n. v i n Ch 之參考，因此皆比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研究年度減少一年。模型二則是 engchi U 採取以國外投資廠商親身感受的立場來衡量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 響，在此假設外資企業在投資時會自行蒐集資料剖析各省市財政透明度的發展狀況，作為下一年度投資與否依據，所以在模型二方面，本研究所採取的樣本為 2007 年至 2011 年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做為被解釋變數，財政透明度方面則採用 2009 年至 2013 年14《中國財政透明度報告》，本研究 13. 雖然 2009 年《中國財政透明度報告》實際研究資料為 2006 年，但是廠商也可參考此資料評估下一年度投資的區位選擇。所以模型二以 2010 年至 2012 年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搭配 2009 年至 2011 年《中國財政透明度報告》來研究。 14 2009 年《中國財政透明度報告》實際研究資料為 2006 年，以此類推，2009 年至 2013 年的《中國財政透明度報告》實際資料為 2006 年至 2010 年，所以模型一以 2007 年至 2011 年外商投資企業投資總額搭配 2009 年至 2013 年《中國財政透明度報告》來研究。 38.

(47) 中國大陸地方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以空間計量模型分析. 模型如下所示：（研究年度為 2010 年至 2012 年）： N. FDIi,t    ρ wi , j y j ,t  1 FTi ,t 1   2GDPi ,t 1   3WAGEi ,t 1   4 RLWAYi ,t 1  j 1.  5OPEN i ,t 1   6U i ,t 1   7 CFDI i ,t 1  1wi , j FTi , j ,t 1   2 wi , j GDPi , j ,t 1 .  3 ,iw jW A G Ei ,jt,1   4. w RLWAY i ,jt,1   5 ,iw j O P E Ni ,jt,1   w 6 U ,i j. ,i j.  7 ,wCi j F D Ii ,jt,1   i  t   ,it. 立. 15. . (4). 政治大. ‧. ‧ 國. 學. n. al. er. io. sit. y. Nat. 15. i ,jt,1. Ch. engchi. i n U. v. 模型一與模型二的差別在於財政透明度採用的時間點，模型二採取以國外投資廠商親身感受. 的立場來衡量財政透明度對吸引外資之影響，因此在模型二中 1 FTi , j ,t 1 和 1 wi , j FTi , j ,t 1 會變為. 1 FTi , j ,t 3 、 1wi , j FTi , j ,t 3 。 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