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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日高紅椿(1904.08.11—1986.01.18)

�� �在1934年進�臺灣日日���開始他的文學��。可以說,��

的作品幾乎全在臺灣發表的。若以1940年為界,1940年以前,作品主要發表在

�臺灣日日���,1940年以後,則以�文藝臺灣�為中心。

由此可知,�� �在30年�中期以後,的確是臺灣兒童文學界的風雲人

�,在出�界、文學界都有其一定的影�力。他和摯友����是將黃���

介給日本兒童文學界的兩大幕後功臣。

二 日高紅椿(1904.08.11—1986.01.18)

童�詩人,自上年�開始隨野口雨情學習童�創作,作品〈小米祭〉曾獲 日本童���シヤポン玉�社舉辦的全國童�作詞比賽二等獎,被視為日治時 期臺灣兒童文學界重要人�之一。

自本年�初始,日���一面在�第一教��、�臺灣文藝�、�兒童 街�等��發表童�作品或是童話劇,一面也在這些��發表相關研究。除童

�創作外,還熱衷於兒童文化��。

1930年6月,在臺中組織日�兒童樂園第一回童話大會,8月創設日�兒童 樂園;翌年7月,再度舉辦日�兒童樂園童話大會,致力於童�劇的研究和實 際的舞台演出。

日���對日治時期臺灣兒童文學的貢獻在於童�創作與童�劇的�廣。

1929年在�第一教��發表〈ひ—ふ—み〉、〈從屋簷上滴落的水滴〉、〈上 學的早上〉等三首童�作品開始,自本年�起,又前前後後在下列��發表作 品:

(一)�第一教��發表〈下雨的日子〉、〈風車和水車〉、〈黃金 蟲〉。

(二)�臺灣文藝�發表〈�廄的�〉、〈秋景〉等童�集作品。

(三)�兒童街�發表〈排成一列〉、〈星星〉等童�作品,以及童�

舞蹈〈麻雀〉,童話劇〈惡作劇的狸〉等。

除上述的童�及童�劇作外,日���還在�第一教��、�童話研 究�、�兒童街�等��發表有關童�、童�舞蹈、臺灣鄉土等的研究。

日���之所以會在臺灣文藝聯盟所屬的�關���臺灣文藝�發表童�

作品,筆者認為和該�係漢和文並�有關係。但他卻認為臺灣沒有具�表性的 獨特色彩,導致作品無法表現臺灣的特色。這一點,可從他發表在�兒童街�

創�號的一篇〈臺灣的鄉土藝術〉看出端倪。

關於臺灣的鄉土藝術,在我十五年創作童�當中,經常在苦思這 個��。也就是說,臺灣沒有強烈特出的自我色彩。(中略)椰子是 南洋,豬隻是中國,在動植物方面,臺灣也沒有獨自的特色。這些�

�在我表現我的興趣編舞及攝影時,更加令人困擾。

臺灣的作家沒有値得誇耀的東西。本島人就能代表臺灣嗎?高砂 族是臺灣的代表嗎?本島人的生活�俗習慣是中國傳來、臺灣音樂是 中國音樂、臺灣�劇是中國�劇、臺灣服裝也是中國傳來的,也許有 些改良,但卻還是中國的色彩。想要以舞蹈來表現臺灣時,雖然很努 力編舞,每次卻脫不了中國色彩。(中略)

居住在臺灣的藝術愛好者,一定也曾爲如此曖昧的臺灣特色感到 懊惱吧。就因為這樣,我們一定要比其他人賣力地表現出臺灣的鄉土 色彩,真是沈重的負擔。(游珮芸譯,2007:194-195)

日���這篇談論臺灣鄉土藝術的文章中,有幾個地方値得大家�思的。

1 臺灣沒有強烈特出的自我色彩。

2 臺灣獨自的特色是什麼?臺灣特色的界定又是什麼?

3 本島人能�表臺灣嗎?

4 臺灣和中國畫上等號。

5 表現臺灣的鄉土色彩,對「第二世」來說,是個沉重的負擔。

針對上述五點,筆者以為:

(1)臺灣沒有強烈特出的自我色彩,那是日���的個人想法,並 不能�表所有的「第二世」。

(2)所謂臺灣獨自的特色以及臺灣的特色界定,日���並沒有具 體的提出他的看法,那他又如何斷定臺灣沒有獨自的特色?他對 臺灣的認知顯然還是不夠的。

(3)就第三點而言,如果本島人不能�表臺灣,那又有誰真正能�

表臺灣?

(4)日���和平澤丁東患了同樣的毛病,他們都把臺灣和中國畫 上等號。所以在他們眼中,臺灣並沒有特色。

(5)對不知如何向內地表現臺灣鄉土色彩的「第二世」,的確是種 沉重的心理負擔。無論如何,日���在〈臺灣的鄉土藝術〉一 文中,儘管對臺灣認識不�,但至少表現出他想突顯臺灣鄉土藝 術特色的那一份熱誠。

游珮芸在�日治時期臺灣的兒童文化�中對日���的這篇文章,提出她 讀取到的兩個訊息。

一、在臺的「內地人」向內地發表創作時,會考慮到所謂的「臺 灣色彩」。也就是說,內地的人們會期待他們的作品具有殖民地臺灣 的色彩,而且他們自己本身也會摸索臺灣的特色,來突顯自我的存 在。

二、日高紅椿對於「文化」與「藝術」的見解極為膚淺。他認為 臺灣沒有具代表性的獨特色彩,甚至在創作上受到侷限。那是因為他 對「文化」特色抱持著頑固的刻板印象。他認為臺灣不像內地四季分 明,因此影響童�的創作,殊不知這樣的看法,只是把「文化」與

「藝術」表現套入一個固定模式。(游珮芸,2007:195)

有關「臺灣色彩」之說,在巖谷小波第三次來臺的花蓮港與臺東之旅,讓 這位口演童話大家有「第一次有臺灣的感覺」。

到現在為止兩次來臺,都是在西部已開發的城市地區,只看到 充滿現代文化內地人式的�物以及中國色彩濃厚的臺灣人的生活,雖 然說接觸到與內地全然不同的地方色彩,但是太中國味,看不到真正 的臺灣色彩。這一次見識到東部臺灣的蕃社,與蕃人近距離接觸,才 感覺到了真正的臺灣。(游珮芸譯,2007:50)

同樣是日本人,爲什麼第三次來自內地的巖谷小波會有「臺灣的感覺」,

而在臺灣成長的「第二世」日���卻直說臺灣沒有獨特的臺灣色彩。是不是 在日���的意識裡保有殖民者╱被殖民者的��態和優越感?�題出在他是 否「用心」體會臺灣的「文化」與「藝術」。

為什麼另一位童�詩人窗 道�,其作品卻充�臺灣的風土民情,因為他 完全融入臺灣在地生�。一位態度�傲,一位平易�人,致使這兩位在臺灣成 長的日本居臺童�詩人有此不同的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