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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研究目的

日治時期,殖民主為壓抑被殖民者的民族意識,以及抗暴�神的奮揚,尤 其是出�事業,攸關被殖民者的思想,更是其所關注者。是以,在20年�以前

(含20年�),有關臺灣兒童文學的文章與作品,幾乎泰半是日文。

既然如此,若欲�入了解該時期的臺灣兒童文學發展,勢必突破語文的籓 籬,才能廣泛了解當時的事況經緯。筆者過去曾經修習日文,略諳日文,但非

�通,以致未能一一解讀該時期的兒童文學出�品,此為筆者在論文書寫過程 中,唯一感到不足之處。

另一方面,臺灣�文學運�與臺灣�文學作家在日治時期兒童文學發展 上,曾經扮演相當重要的角色。自30年�開始,留下不少的兒童文學作品。他 們左手�文學,右手兒童文學,如何清楚臺灣兒童文學與臺灣文學關係的緣 起,是本文的第三個�題。

二 研究目的

臺灣兒童文學原本就屬於臺灣文學的��,而臺灣文學的內容,則隨著歷

史階段變化而不斷的成長擴充,林文寶以後殖民論述視之,他認為臺灣兒童文 學可分為三大歷史階段,其一是日據的殖民時期,其二是戰後的再殖民時期,

其三是解嚴迄今的後殖民時期。(林文寶,2001:27)他認為日據時期的臺灣 兒童文學,仍屬有待開發的處女地帶。

表1-2-1 歷年來有關臺灣兒童文學各家分期

篇名 作者 出處 出�時間 頁碼

究會會��第三期 1989.08 01-05 1945〜1999年兒童文學發展歷

史分期 洪文瓊 �臺灣兒童文學手

冊� 1999.08 49-66

有關臺灣兒童文學的分期,過去論者皆始於1945年,包括林良、筆者、�

木城、洪文瓊等是,惟名稱各異。

林良在〈從種子長成樹—兒童節�談我國兒童文學的發展〉一文中,區分為

「轉口輸入懷舊時期」(1945)、「再�種改寫時期」(1961)、「再吸收的 翻譯時期」(1971)、「再生長的創作時期」(1972)等四期。

筆者在〈四十年來臺灣地區兒童文學發展概況〉一文中,則區分為「萌芽 時期」(1945)、「發展時期」(1950)、茁壯時期(1964)、「蓬勃時期」

(1975)等四期。

�木城在〈臺灣兒童文學發展簡史〉一文中,區分為「以臺灣光復為出發 點」(1945.12.25)、「以教�廳兒童讀���讀�為躍昇點」(1964.06)、

「以洪建全兒童文學獎為轉捩點」(1974.04.04)、「以中華民國兒童文學學 會的成立為最�點」(1984.12)等四期。

洪文瓊在�臺灣兒童文學手冊�一書中,則區分為「停滯期」(1945)、

「萌芽期」(1964)、「成長期」(1971)、「�鳴期」(1980)、「崢嶸 期」(1988)等五期。

基本上,這四位分期的時間點大同小異。林良的分期皆以「再」自當頭,

顯現這是�續戰前臺灣兒童文學的發展而來。�木城是以「指標事件」作為分 期依據外,筆者和洪文瓊則以「生�的生命週期」作為分期的標第。

化�,以及林文茜的專案研究�日據時期的臺灣兒童文學發展研究�,前者用 日文書寫,後者用中文書寫,她們的資料都顯現日治時期的臺灣兒童文學,無 論是兒童文學作品的出�,或是兒童文學��的創�發�,以及口演童話或童

�運�等兒童文化��的�展,都是有跡可循的。

國立臺灣圖書館六樓臺灣資料中心,是保存日治時期臺灣兒童文學資料 最多的圖書館。可惜在1945年5月一場回祿之災,很多日治時期珍貴的臺灣資 料,其中包含兒童文學資料在內,燬於一旦,造成日治時期臺灣資料的重大損 失。

因此之故,本論文的研究目的,就是透過文獻資料的蒐集、整理、分析過 程,將日治時期臺灣兒童文學的發展歷程予以還原,將相關的作家、作品、以 及各種兒童文化��予以紀錄,進一步確定他們在日治時期臺灣兒童文學發展 的歷史定位。

無論是在臺的日本作家,或是在地的臺灣作家,雖然一方是殖民主,一方 是被殖民者;一方掌握優勢,一方迫於被�;再加上殖民主與被殖民者擁有不 同的歷史,但是無論順從或反逆,兩者的歷史是共生的。日本如果沒有佔領殖 民地,她的現�歷史與文化將有不同面貌;臺灣如果沒有被殖民,本土的歷史 也將有不同的發展。我們從共生的歷史走來,當從審思不均衡的歷史中一起學 習。(柳書琴,2001:107)

綜上所述,本論文研究目的有以下幾點:

(一)重建臺灣兒童文學史的分期。

(二)重現日治時期的臺灣兒童文學。

(三)確認臺灣兒童文學是臺灣文學的一�。

第三節� 文獻�� 文獻�� 文獻��

表1-3-1 日治時期臺灣兒童文學相關文獻

篇 名 作 者 出處 出�年月 頁次 光復前臺灣兒童文學初� 柳文哲 � 海 洋 兒 童 文 學 季

��第10期 1986.04 09-11 光復前的臺灣兒童期� 李雀美 �認識兒童期�� 1989.12 33-39

(未公開發�) 2002.08 日據時�的兒童文化—從�兒

童街�看臺北兒童藝術協會 游珮芸 � 兒 童 文 學 學 � �

第8期 2002.11 77-90 日治時期臺灣兒童文學勾微 邱各容 � 全 國 兒 童 資 訊 月

��第60期 2004.01 22-32 臺灣兒童文學發展起點的異議 謝鴻文 � 國 語 日 � � 兒 童

文學� 2004.07 四十年�(含以前)的臺灣兒

童文學 邱各容 � 臺 灣 兒 童 文 學

史�第一章 2005.06 01-24 從意識型態談日治時期臺灣兒

童文學發展研究 邱各容 � 全 國 兒 童 資 訊 月

��第100期 2007.04 25-31

柳文哲本名趙天儀,就文獻資料所示,他是臺灣最早發表有關日治時期臺

國立臺灣圖書館�印的�日文臺灣資料目錄�,則遲至2000年9月才出�

�世。有關日治時期臺灣兒童文學的研究雖然從1980年�中期才開始,起步固 然很晚,而且只是一小步,但就學術研究而言,至少已經踏出第一步。

柳文哲這篇專論篇幅不長,但卻為研究日治時期臺灣兒童文學開啟一扇 窗,儘管限於相關資料的不足,但要言不繁,他不但點出了「日治時期臺灣文 學的各種��,也有不少零星的資料」。(柳文哲,1986:11)也敲下了研究 日治時期臺灣兒童文學的第一聲鐘�。他同時也是第一位從事日治時期臺灣兒 童文學�卷調查的學者。

該文分兒童詩、童話、兒童散文等三部分予以��戰前的臺灣兒童文學,

而且表明只是以有單�本為主的資料為��標的。其中在兒童詩部分,他提到

「這些兒童寫的作品,大部分曾經發表在臺灣日日�聞的兒童�聞(也就是臺 灣�生�前身)」。(柳文哲,1986:10)這其中的「臺灣日日�聞」,應該 是�臺灣日日���才對。「兒童�聞」指的是「臺日兒童�聞」週�。

在童話部分,他�取廣義的稱謂,將河洛系、客家系以及山地同胞中所流 傳的神話、童話、傳說或民間故事等統稱為童話;同時也將神話、傳說、民間 故事的改寫,視為準童話。(柳文哲,1986:10)此外,在兒童散文部分,他 提到「另一位是�蕙貞,��縣燕巢鄉人,在光復不久,就發表了日文作品集

�漂える小羊�(�漂泊的小羊�)。」後來他認為應該譯成�漂浪的小羊�

更為貼切。(柳文哲,1986:11)

柳文哲所謂的光復前臺灣兒童文學,係指日治時期臺灣文學發展的一部分

至於發表在報章雜誌,尤其是在日據時期臺灣文學的各種雜誌,

也有不少零星的資料,如果能加以有系統的整理的話,也有值得我們 進一步來修正與補充的。(柳文哲,1986:11)

出身於國立東京大學教�研究所的李雀美,在趙天儀發表〈光復前臺灣 兒童文學初�〉的三年後,於1989年12月在�認識兒童期��一書中,也發表 一篇�六�字的〈光復前的臺灣兒童期�〉。

她和趙天儀一樣,也是從�日文臺灣資料目錄�著手。只是前者著重在單

�本的著作,後者專注於兒童期�。

李雀美在文中,除了�日文臺灣資料目錄�之外,配以趙天儀的調查研 究,再加上她個人多年�入圖書館地毯式的搜尋,發現除了趙天儀提到的�學 友�、�兒童街�、�童心�、�幼年俱樂部�、�少年俱樂部�、�少女 俱樂部�、�小學一年生�到�小學六年生�、�譚海�外,她還發現�童 心�、�臺灣少年�,以及勉強可稱為期�的�兒童文集�、�臺灣少年讀 本�、�臺灣兒童文集�等。

李雀美在文中詳述十餘種光復前在臺灣發�的兒童期�,全部都以日文發 表,其中�童心�、�兒童街�就她認為,不算是以兒童為閱讀對象的��,

是屬於愛好研究的同人�。

其餘則是專為兒童發�的��。而�幼年俱樂部�、�少年俱樂部�、

�少女俱樂部�、�小學一年生�到�小學六年生�、�譚海�等,更是�從 日本引進臺灣。

李雀美在文中簡介其所搜尋的兒童期�,首先提到的是�學友�。「只記 載在圖書館的目錄中,書不見了,且相關資料全無。」但是在林文茜的�日據 時期的臺灣兒童文學發展研究�研究論文中,卻以長達十二頁的篇幅介紹該�

�。這足以證明文獻資料的陸續被發覺,更有助於了解日治時期臺灣兒童文學 的諸多面向。

李雀美的〈光復前的臺灣兒童期�〉可說是繼趙天儀之後,為日治時期的 臺灣兒童文學研究勾勒出較為清晰的輪廓,是無庸置疑的。她甚至��的感覺 到「如何為臺灣的兒童文學定位,也是今後的一大課題。」

有關光復前的臺灣兒童文學資料,隨著年代的增長逐漸煙消,我 們如果不快設法整理研究,或許有天終將成為「有名無實」的歷史名 詞。同時,在我國兒童文學史的記載上,往往只注重與大陸本土主流 的一脈相傳,而忽略了臺灣被殖民時期的這段支流,不僅是個人研究

者多是如此,就是外國的研究者也是如此。(李雀美,1989:38)

李雀美的憂心與顧慮確有其事。由於國人普遍缺乏史觀意識,史料的散佚 失傳是必然的,而這也更暴露出史料蒐集、保存、整理、研究所面臨的迫切性 與需要性。她更進一步指出:

更令人而遺憾的是最近日本出版的《兒童文學事典》一書中,在

「國內」欄內,完全沒有殖民時期的臺灣兒童文學記事;甚至於「中 國兒童文學」欄內,連光復後四十年來的臺灣兒童文學也沒有。這段 三百多年的兒童文學開拓史竟被留白,好像有家歸不得的棄兒般。所 以如何為臺灣的兒童文學定位,也是今後的一大課�。(李雀美,

1989:38)

李雀美較柳文哲更進一層提出所謂的「為臺灣兒童文學定位」的�題。臺 灣兒童文學絕不是「有家歸不得的棄兒」,臺灣兒童文學有它自己的歷史進

李雀美較柳文哲更進一層提出所謂的「為臺灣兒童文學定位」的�題。臺 灣兒童文學絕不是「有家歸不得的棄兒」,臺灣兒童文學有它自己的歷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