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找到結果。

未來研究的展望

在文檔中 注音符號的文化演現 (頁 170-178)

第八章 結論

第二節 未來研究的展望

中國的文化有悠久的歷史,中國的語言文字是美麗的圖畫、是神奇寶物。我 們可以用語言文字化為美麗的詩歌、文章,中國文字是詩書、畫、樂、舞的融合,

是歷史文化的呈現。現代的漢語無論是語音、語法、詞彙各部門,都是從古代漢 語逐漸發展出來的。注音符號是傳承中國文字聲韻而來,字形是根據中國的古字 而設計的,能引發中文圖像思維,幫助學習中國文字,發音精準、拼寫清楚且方 便印刷,又能避免英語語音的干擾。氣化觀型文化原有的語言思維模式,本就不 同於創造觀型文化。而我們原本自成一格的語言系統,如果捨棄與漢字息息相關 的注音符號不用,而套上了不是本位的拼音符號,便會失去了我們本身原有的味 道與氣質。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一套比注音符號更好的拼音系統。要真正學習 中華語文、中華文化的精隨,一定要從注音符號學起。

一般教學者、學習者只著重注音符號的拼寫及發音等物質性,而忽略了注音 符號最重要的精神層面。如今探討注音符號的文化內涵而形塑一套認知注音符號 的新理論,希望經由本注音符號的理論建構,可讓第一線教師藉以提升語文教學 的成效,使教學者、學習者對注音符號有更深入的了解,日後在語文的學習上,

能實質性的「推廣應用」,以提高語文的教學與學習成效。畢竟注音符號有其優 越性,不但要加以保留、繼續使用,更不可輕言廢棄或使用羅馬拼音、漢語拼音 來取代。

注音符號取古文篆籀徑省之形的簡筆漢字。聲取其聲母,形取其韻母,與漢 字關係非常密切。可以把它應用在教學上,使學生「知其然而知其所以然」後,

對注音符號不再是難記、難理解而又抽象的符號。中國語音是單音節孤立語,可 以利用它的特殊性,把文字組合成種種不同的形式,代表無數的語詞,使語言能 夠有無比豐富的表現能力。可以對古代中國的詩詞歌賦作更深入的探究;並可以 利用它的特殊性,進行創作。

注音符號除了聲、韻和調這些物質性外,還有精神特性。它們不會只是我們 可以聽得見的一些物質性的特徵,而是有意義在傳達的。這意義就包含心理意 義、社會意義、審美意義和文化意義,可以統稱為注音符號的精神性義涵。在心 理、社會和審美方面,只足夠提供「解釋所需」的例證。未來可以對注音符號的

心理義涵、社會義涵和審美義涵搜集更多的例子,作更深更廣的探究。

漢字自始就和歐美文字循著不同的方向在發展,漢字由象形走上形聲的路;

而歐美則是由象形走向拼音的路。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套系統。說寫中文時,就該 是中文的思考圖像。而羅馬拼音只是幫助外國人學國語,羅馬拼音不符合漢語結 構,而且羅馬拼音無法解決一符多音的衝突。想要真正了解中國文化,就要讀懂 古書,也唯有由注音符號去上溯古音,才真正了解古書的文意。況且使用一種符 號來標注兩種文字,如果這種符號用來標注第一種語言,對第二種語言而言會欠 缺一些符號,造成學習的困擾。經由本研究的成果,可以作為學習漢語者該用何 種拼音符號,可以作出正確的選擇。也可以給予上位者作決策時的參考方向。而 這未來可以加入實務探討,以取得與理論相互印證的特好效果。

漢藏語系屬於聲調語言。尤其是漢語,更是聲調語言的代表,聲調是漢語辨 義要素中的第一要素,是漢語的神。在語言交際的傳遞過程中,有較強的抗干擾 能力。漢民族緣於氣化觀的集聚謀畫的生活形態,聲調緣於挈情而發生,它有著

「攝眾聽取」的考量。漢語語音具有聲調、抑揚頓挫、輕重緩急、有自然的平仄、

有高低種種的聲調,用口語表達時,可以把話說得美妙動人。使用在文學作品中,

更可以美化語言。因此,往後可以利用漢語中的聲調,在人際的溝通技巧或在文 學殿堂上作更進一步的研究,以便了解聲調更多實際的用途。

注音符號/漢字倂合所體現的是如氣流布的圖像思維,多義且具包容性是它 有別於音系文字的地方;音系文字為求「音音判別」,必然講究邏輯結構而變成 音律思維的型態(周慶華,2007:332),彼此大異其趣。而這種圖像思維,透過 注音符號/漢字的演現,可以整體掌握氣化觀型文化的特徵。注音符號中具領音 作用的聲調,它緣於氣化觀而保障了必要的挈情功能;而這挈情需求相對應的就 是家族倫常的制約。因此,氣化觀/家族倫常的又見的「一體兩面」性,就是聲 調所體現的文化特徵。而這裡面所含混於指意的(也就是「攝眾聽取」也並非有 確切的冀其聽取的對象),依然是整體圖像化思維的表現。而這些都是向來罕被 窺見的。注音符號的整體音聲可以高度文飾化;而高度文飾就是為了綰結人情/

諧和自然(二者都體現了氣的流布的和諧性,彼此也為一體的兩面)。這是從氣 化觀分衍為規範系統和表現系統的「勢所必趨」或「理所必然」。因此,注音符 號的整體音聲的文化演現,就從圖像化思維裡知所自我昇華而以高度文飾來試圖

達致綰結人情/諧和自然的目的了。有聲調和無聲調的差別,既是關聯社會制度 的、又是牽涉文化意識的。目前大家普遍盲從創造觀型文化的作為,現在希望將 這類考究的成果援引來發揮另一種「確定」文化方向或「重整」文化思維作為依 循的方向。因此,後續的研究就可以特別在這個環節著力,而讓注音符號的整體 文化演現情況得以發皇且能普遍改變國人重拾民族自信心。

透過本研究所發掘建構的注音符號的文化演現理論,希望大家能夠得著借 鏡,那麼往後的中西文化交流能更加謹慎才不致盲目屈就或被強勢凌駕。而這還 可以深入探討的層面勢必不少,著實去發掘本身也無異成了另一種值得展望努力 的方向。

參 考 文 獻

大紀元文化網(2011),〈槳聲燈影裡的秦淮河〉,網址:

http://www.epochtimes.com/b5/1/9/5/c5097.htm,點閱日期:2011.08.18。

孔穎達(1982),《毛詩正義》,十三經注疏本,臺北:藝文。

王 力(1981),《漢語音韻》,臺北:鳴宇。

王 力(1987),《中國語言文學史》,臺北:谷風。

王 力(2009),《漢語史稿》,北京:中華。

王士元、彭剛(2007),《語言、語音與技術》,香港:城市大學。

王天昌(1984),《漢語語音學研究》,臺北:國語日報。

王世貞(1983),《藝苑巵言》,續歷代詩話本,臺北:藝文。

王堯衢(1974),《古詩詮釋》,臺北:華聯。

王 弼(1978),《老子道德經注》,新編諸子集成本,臺北:世界 。 王熙元(1996),《注音符號手冊》,臺北:牛頓。

王萬清(1997),《國語科教學與實際》,臺北:師大書苑。

方慧芳(2009),《字族識字教學之行動研究——以北市某國小二年甲班為例》, 國立臺北教育大學語文與創作學系語文教學碩士班碩士論文,未出版,臺北。

北京大學語言教研室編(1962),《語言學名詞解釋》,上海:商務。

朱榮智等(2009),《實用華語文教學概論》,臺北:新學林。

佛隆金等(1999),《語言學新引》(黃宣範譯),臺北:文鶴。

何大安等主編(2007),《華語文研究與教學:四分之一世紀的回顧與前瞻》,臺北:

世界華語文教育學會。

吳金娥等(2003),《國音及語言運用》臺北:三民。

吳敏而(1994),〈從兒童語文教育趨向看注音教材〉,《海峽兩岸小學語文教學研討 會論文集》,臺北:國立臺北師範學院語文教育學系。

宋光宇編譯(1990),《人類學導論》,臺北:桂冠。

李延壽(1983),《南史》,臺北:鼎文。

李威斯(2005),《文化研究的基礎》(邱誌勇等譯),臺北:韋伯。

李善等(1979),《增補六臣注文選》,臺北:華正。

李瑞華主編(1996),《英漢語言文化對比研究》,上海:外語教育。

李漁(1990),《間情偶寄》,臺北:長安。

沈清松(1986),《解除世界魔咒──科技對文化的衝擊與展望》,臺北:時報。

沈清松主編(2004),《心靈轉向》,臺北:立緒。

沈淑美(1998),《資源教室的注音符號教學及教材設計》,臺北:臺北市立師範學 院特殊教育中心。

貝 克(2004),《文化研究──理論與實踐》,臺北:五南。

那宗訓(1959),《國語發音》,臺北:開明。

周敦頤(1978),《周子全書》,臺北:商務。

周慶華(1997),《語言文化學》,臺北:生智。

周慶華(2000),《中國符號學》,臺北:揚智。

周慶華(2001),《後宗教學》,臺北:五南。

周慶華(2004),《語文研究法》,臺北:洪葉。

周慶華(2006),《語用符號學》,臺北:唐山。

周慶華(2007),《語文教學方法》,臺北:里仁。

周慶華(2008),《轉傳統為開新──另眼看待漢文化》,臺北:秀威。

周慶華(2011a),《華語文教學方法論》,臺北:新學林。

周慶華(2011b),《語文符號學》,上海:東方。

孟 瑤(1979),《中國戲曲史》,臺北:傳記文學。

居 恩(1994),《文字與書寫──思想的符號》(曹錦清等譯),臺北:時報。

林 尹(1980),《訓詁學概要》,臺北:正中。

林 尹(1982),《中國聲韻學通論》(林炯陽注譯),臺北:黎明。

林金錫、舒兆民(2008),《漢語語言學講義》,臺北:新學林。

林國樑等(1983),《語文科教學研究》,臺北:正中。

林惠勝(1990),《有趣的文字》臺北:圓明。

林 燾、王理嘉(1995),《語音學教程》,臺北:五南。

竺家寧(1989),《古音之旅》,臺北:國文天地。

哈爾門(2005),《文字的歷史》 (方奕譯),臺北:晨星。

姚 察等(1983),《梁書》,臺北:鼎文。

洪玉玲(2008),《國小一年級注音符號教學現況研究》,國立臺中教育大學語文教 育研究所碩士論文,未出版,臺中。

科塔克(2007),《文化人類學──文化多樣性的探索》(徐雨村譯),臺北:麥格羅‧

希爾。

胡建雄(1987),《ㄦ化韻知多少》,臺北:國語日報。

胡楚生(1980),《訓詁學大綱》,臺北:蘭臺。

胡應麟(1973),《詩藪》,臺北:廣文。

席爾斯(2005),《迷文化》(朱華瑄譯),臺北:韋伯。

席慕蓉(2000),《席慕蓉.世紀詩選》,臺北:爾雅 席慕蓉(2006),《迷途詩冊》,臺北:圓神

徐志摩(2007),《徐志摩全集》,臺南:大孚。

桂夫人(2009),〈要不要學注音符號的爭議〉,網址:

http://yoyovilla.pixnet.net/blog/post/23894144,點閱日期:2011.07.31。

殷海光(1979),《中國文化的展望》,臺北:活泉。

索羅斯比(2003),《文學經濟學》(張維倫等譯),臺北:典藏。

高本漢(1977),《中國語與中國文》(張世錄譯),臺北:文史哲。

高本漢(1978),《中國語之性質及其歷史》(杜其容譯),臺北:中華叢書編審委員 會。 

國民教育司(2011),《97 年國民中小學九年一貫課程綱要(100 學年度實施)》,網 址:http://www.edu.tw/eje/index.aspx,點閱日期:2011.09.04。

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國音教材編輯委員會編纂(2002),《國音學》,臺北:正中。

國立臺灣師範大學國音教材編輯委員會編纂(2002),《國音學》,臺北:正中。

在文檔中 注音符號的文化演現 (頁 170-1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