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有漢語背景高級班抽樣樣本分析

第四章、測試結果與分析

第一節 基本資料分析

在分析測試結果之前，我們應就所有抽樣樣本數作全面性的 基本樣本分析，對於抽樣樣本有基本的了解之後，再作深入的研 究與探討。

一、人數分析

首先筆者對在香港國際學校取得的四組樣本(有漢語背景 高、初級以及無漢語背景高、初級)做人數上面的比較。

如同表 3.1 所述，在人數上比例分析為下圖 4.1，高級班有、

無漢語背景人數比例分析、圖 4.2 初級班有、無漢語背景人數比 例分析、圖 4.3 漢語背景高、初級人數比例分析、圖 4.4 無漢語 背景高、初級人數比例分析。

圖 4.1 高級班有、無漢語背景人數比例分析

高 級 班 有 、 無 漢 語 背 景 人 數 比 例 分 析

4 1 , 8 2 % 9 , 1 8 %

有 漢 語 背 景 無 漢 語 背 景

圖 4.2 初級班有、無漢語背景人數比例分析

初 級 班 有 、 無 漢 語 背 景 人 數 比 例 分 析

3 8 %

6 2 %

有 漢 語 背 景 無 漢 語 背 景

圖 4.3 有漢語背景高、初級班人數比例分析

有 漢 語 背 景 高 、 初 級 班 人 數 比 例 分 析

6 8 % 3 2 %

高 級 班 初 級 班

圖 4.4 無漢語背景高、初級班人數分析

無 漢 語 背 景 高 初 級 班 人 數 比 例 分 析

2 3 %

7 7 %

高 級 班 初 級 班

抽樣樣本是採取普查的方式，選取各級中所有的學生，但因 為國際學校中學生語言背景不同，被分流成有漢語背景或無漢語 背景時人數自然不同，又國際學校中的學生流動性大，可能同一 級今年可以開兩個班(40 個學生左右) ，明年可能連一個班的人數 都不足，因為我們採取樣本普查的方式，所以有漢語背景高級班 三班（41 人），初級班一班（19 人），無漢語背景高級班一班（9 人），而初級班兩班（31 人），才得出上兩個圖。又我們採用的統 計是 T 分配的方式，樣本數間的差異會在計算的過程中被消除掉

（直接除以各組人數，所得平均不受影響）。

二、有漢語背景高級班抽樣樣本分析

在有漢語背景高級抽樣樣本中，我們選取了高級班 (8,16,17 人)三班作為抽樣對象(共計 41 人)，並且對三班的學生採用全面 抽樣，也就是高級班被選中的三個班級內的所有學生皆為本次筆

者的受測對象。

從基本分析結果得知(如圖 4.5)，在有漢語背景高級班樣本數 中，全部高級學生的母語皆為廣東話，共計有 41 人，佔了所有有 漢語背景高級班樣本數的 100%。

圖 4.5 有漢語背景高級班母語分析 (單位人數)

4 1

0 20 40 60

廣 東 話

有漢 語背景高級班母語分析

在有漢語背景高級班樣本數中，學生的第二語言比例(如圖 4.6)。有漢語背景高級班學生最主要學習的第二語言為英語，共 計有 35 人，佔所有樣本數的 85%，其次的第二語言為漢語，佔的 比例為 15%。

圖 4.6 有漢語背景高級班第二語言分析 (單位人數)

在交叉比較中，筆者發現母語為廣東話的樣本數中(41 人)，

其學習第二語言為英語的人數佔了 35 人，然而這麼高的比例是否 會對筆者在接下來的研究產生影響，我們將在之後的分析中探討。

在漢語學習年數方面(圖 4.7)，筆者發現到高級班漢語學習年 數上，不論是斷續學習或連續學習，有將近十年的時間，因此筆 者初步假設有漢語背景高級班學生對漢語都有一定程度的認識及 了解。

而學生學習漢語是否是在一個有體系及制度之下學習漢語 (如在 HKIS 學習漢語)，對學生在面對漢語語句的句法運用時，是 否會產生一定程度的影響？在漢語學習年數的狀況分析中(圖 4.7) ，測試者在 HKIS 學習漢語的平均年數將近三到四年的學習 時間。學習年數以及在學習時是否是在一個有體系的教學制度之 下學習，兩者之間對筆者此次的研究主題是否會產生影響，這點

35

6 0

10 20 30 40

英語 漢語

有漢語背景高級班第二外語分析

也是筆者在接下來的深度探討時將加以研究分析。

圖 4.7 有漢語背景高級班漢語學習年數分析 (單位年)

5 . 19 3 . 42

0 .0 0 5 .0 0 1 0 .0 0

高 級 班

有漢語 高級班學習中文年數分析

其 餘 漢 語 學 習 年 數 在 H K IS 漢 語 學 習 年 數

三、有漢語背景初級班抽樣樣本分析

在有漢語背景初級班抽樣樣本中，我們選取了初級班兩班作 為抽樣對象(6+13 人，共計 19 人)，並且對兩班的學生採用全面抽 樣，也就是初級班被選中的兩個班級內的所有學生皆為本次筆者 的受測對象。

由基本分析結果得知(如圖 4.8)，在有漢語背景初級班樣本數 中，受測者的母語分為兩大類，其一為廣東話，共計有 10 人，佔 了所有有漢語背景初級班樣本數的 53%，另一為英語，佔了有漢語 背景初級班樣本數的 47%。

圖 4.8 有漢語背景初級班母語分析 (單位人數)

在有漢語背景初級班樣本數中，學生的第二語言比例(如圖 4.9)。有漢語背景初級班學生最主要學習的第二語言為英語，共 計有 10 人，佔所有樣本數的 53%，其次的第二語言為漢語以及廣 東話。

10

9

8.5 9 9.5 10

廣東話 英語

有漢語背景初級班母語分析

圖 4.9 有漢語背景初級班第二語言分析 (單位人數)

在交叉比較中，筆者發現母語為廣東話的樣本數中(10 人)，受測者學習的第二語言皆為英語。在這些受測學生的母語為 廣東話，而第二語言是英語的條件之下，是否會對筆者在此次的 研究產生影響，讓我們在之後的分析中在慢慢探討。

在漢語學習年數方面(圖 4.10) ，統計結果有漢語背景初級 班的受測學生漢語學習年數平均在六到八年之間。這些初級班的 學生同樣面對一個問題，就是在一個有體系及制度之下學習漢語 (在 HKIS 學校學習漢語)，是否會對學生在面對漢語語句時應用 正確語法產生影響。在漢語學習年數的狀況分析中(圖 4.10) ，測 試者在 HKIS 學習漢語的平均年數都在 4.92 年左右之間，大多數 的有漢語背景初級班學生都是在 HKIS 接受較長時間的漢語教學。

學習年數以及在學習時是否是在一個有體系的教學制度之下學 習，兩者之間對筆者此次的研究主題是否會產生影響，這點也是

10

6

3

0 2 4 6 8 10

英語 漢語 廣東話

有漢語背景初級班第二外語分析

筆者在接下來的深度探討時也將加以研究分析。

圖 4.10 有漢語背景初級班漢語學習年數分析 (單位年)

四、漢語背景高、初級班樣本綜合分析

在分別分析了有漢語背景高、初級班的抽樣樣本之後，我們 將對有漢語背景的兩個等級作初步的比較。

在母語分析方面(圖 4.11)，大多數有漢語背景的受測學生其 母語背景多少都與漢語有些許關係(除初級班有將近一半的人數 其母語為英語以外)，且因廣東話和漢語同屬於一個語系，多多少 少都對受測者的漢語有一定程度的影響。因此筆者在此先提出假 設一，有漢語背景學生在此次的抽樣測試中，應該會比無漢語背 景學生在漢語語句上會有較清楚的判斷力。

2.38 4.92

0.00 5.00 10.00

初級班

有漢語背景初級班第二外語分析

其餘漢語學習年數 在 HKIS 漢語學習年數

圖 4.11 有漢語背景母語綜合分析 (單位人數)

4 1

1 0

0 9

0 1 0 2 0 3 0 4 0 5 0

廣 東 話 英 語

有漢語背景母語綜合分析

高 級 班 人 數 初 級 班 人 數

在第二語言部分，有漢語背景高級班在學習第二語言部分以 英語居多，而有漢語背景初級班也是多以選擇英語為第二語言。

在上面的比較中，我們已經知道有漢語背景高、初級班母語及第 二語言之間的比例關係，在大多數第二語言為英語的條件之下，

筆者對此次的研究結果初步認為，在高比例第二語言為英語的情 形之下，應會對有漢語背景高初級班樣本的抽樣結果產生影響。

圖 4.12 有漢語背景第二語言綜合分析 (單位人數)

在總學習漢語年數及在 HKIS 學習漢語年數方面，有漢語背景 高級班及有漢語背景初級班學生，前者將近有九年的漢語學習年 數，而後者有七年以上的學習漢語年數。就初步的資料顯示，雖 然高級班擁有較長的學習漢語年數，但是有漢語背景初級班學生 卻擁有較長時間在有系統的漢語教育體系之下學習。而此優勢是 否會對後面的實驗產生影響，也容筆者在後面再深入的分析。

35

10 6 6

0 3 0

10 20 30 40

英語 漢語 廣東話 有漢語背景第二外語綜合分析

高級班人數 初級班人數

圖 4.13 有漢語背景學習漢語年數分析 (單位年)

五、無漢語背景高級班抽樣樣本分析

在無漢語背景高級班抽樣樣本中，我們選取了高級班 9 人作 為抽樣對象，並且對學生採用全面抽樣，也就是高級班被選中的 班級內的所有學生皆為本次筆者的受測對象。

從基本分析結果得知(如圖 4.14)，在無漢語背景高級班樣本 數中，大多數高級班學生的母語為英語，共計有 7 人，佔了所有 無漢語背景高級班樣本數的 78%。其次為法語及韓語，佔的比例皆 不高(各只有一位受測學生)。

5.19 3.42

2.38 4.92

0.00 5.00 10.00

高級班 初級班 有漢語背景漢語學習年數分析

其餘學習漢語年數 在 HKIS 學習漢語年數

圖 4.14 無漢語背景高級班母語分析 (單位人數)

7

1 1

0 2 4 6 8

英 語 法 文 韓 文

無漢 語背景高級班母語分析

在無漢語背景高級班樣本數中，學生的第二語言比例如圖 4.15。無漢語背景高級班學生最主要學習的第二語言為漢語，共 計有 6 人，佔所有樣本數的 67%，其次的第二語言為廣東話及英語，

佔的比例接近整體樣本數的 30%(33%)。

圖 4.15 無漢語背景高級班第二語言分析 (單位人數)

6

1

2

0 1 2 3 4 5 6

漢 語 廣 東 話 英 語

無漢語 背景高級班第二外語分析

在交叉比較中，筆者發現母語為非漢語系(英語)的樣本數中 (7 人)，其學習第二語言為漢語或者是廣東話的人數佔了全部。在 第二語言漢語高比例的條件之下，是否會對筆者在接下來的研究 產生影響，讓我們在之後的分析中在慢慢探討。

在漢語學習年數方面(圖 4.16)，筆者發現到高級班漢語學習 年數平均在七年以上，因此筆者初步推測無漢語背景高級班學生 對漢語會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而學生學習漢語是否是在一個有體系及制度之下學習漢語 (如在 HKIS 學習漢語)，可能會對學生在面對漢語語句的運用有一 定程度的影響。在漢語學習年數的狀況分析中(圖 4.16) ，受試者 在 HKIS 學習漢語的平均年數 6.7 年左右，也就是說無漢語背景高 級班的學生大多數接觸漢語及學習漢語都是從 HKIS 開始。學習年 數以及在學習時是否是在一個有體系的教學制度之下學習，兩者 對筆者此次的研究主題是否會產生影響，這點也是筆者在接下來 的深度探討時也將加以研究分析。

圖 4.16 無漢語背景高級漢語學習年數分析 (單位年)

0. 7 0 6. 7 0

0 . 0 0 5 . 0 0 10 . 0 0

無漢語背 景高級班漢語學習年數 分析

其 餘 學 習 漢 語 年 數 在 H K IS 學 習 漢 語 年 數

六、無漢語背景初級班抽樣樣本分析

在無漢語背景初級班抽樣樣本中，我們選取了初級班兩班作 為抽樣對象(17+14 共計 31 人)，並且對兩班的學生採用全面抽樣，

也就是初級班被選中的兩個班級內的所有學生皆為本次筆者的受 測對象。

由基本分析結果得知(如圖 4.17)，在無漢語背景初級班樣本 數中，受測者的母語大多數為英語，共計有 22 人，佔了所有無漢 語背景初級班樣本數的 71%，其次為韓語以及日語。

圖 4.17 無漢語背景初級班母語分析 (單位人數)

2 2

8

1 0

5 1 0 1 5 2 0 2 5

英 語 韓 文 日 語

無漢 語背景初級班母語分析

在無漢語背景初級班樣本數中，學生的第二語言比例(如圖 4.18)。無漢語背景初級班學生最主要學習的第二語言為漢語，共 計有 21 人，超過所有樣本數 50%，其次的第二語言為英語以及日 語。

圖 4.18 無漢語背景初級班第二語言分析 (單位人數)

2 1

8

2 0

5 1 0 1 5 2 0 2 5

漢 語 英 語 日 語

無漢語 背景初級班第二外語分析

在交叉比較中，筆者發現母語為英語的樣本數中(21 人)，學 習的第二語言為漢語的人數有 20 人，在這種英語、漢語（母語、

第二語言）是高比例的狀態之下，是否會對筆者在此次的研究產 生影響，讓我們在之後的分析中再慢慢探討。

在漢語學習年數方面(圖 4.19)，筆者發現到所有初級班的受 測學生漢語學習年數平均在 3.82 年之間。接著我們看看學生學習 漢語是否是在一個有體系及制度之下學習漢語(如在 HKIS 學習漢 語)，有沒有可能對學生在面對漢語語句的句法運用時產生一定程 度的影響。在漢語學習年數的狀況分析中(圖 4.19) ，測試者在 HKIS 學習漢語的平均年數都有在 3.29 年左右。學習年數以及在學 習時是否是在一個有體系的教學制度之下學習，兩者之間對筆者 此次的研究主題是否會產生影響，這點是筆者在接下來的深入探 討時將加以研究分析。

圖 4.19 無漢語背景初級班漢語學習年數分析 (單位年)

0 .5 3 3 .2 9

0 . 0 0 2 . 0 0 4 . 0 0

初 級 班

無漢語背 景初級班漢語學習年數 分析

其 餘 學 習 漢 語 年 數 在 H K IS 學 習 漢 語 年 數

七、無漢語背景高、初級班樣本綜合分析

在分別分析無漢語背景高、初級班的抽樣樣本之後，我們將 對無漢語背景的兩個等級作初步的比較。

在母語分析方面(圖 4.20)，大多數無漢語背景的受測學生其 母語背景多屬英語或其他非漢語（也非廣東話）的語言，所以對 無漢語背景的學生來說學習漢語是一種新的學習。因此筆者在此 先初步假設，無漢語背景學生在此次的抽樣測試中，應該會比有 漢語背景學生在漢語語句處理上略顯出劣勢。

圖 4.20 無漢語背景母語綜合分析 (單位人數)

7 2 2

1 0 1

8

0 1 0

5 1 0 1 5 2 0 2 5

英 語 法 文 韓 文 日 語

無漢語背景母語綜合分析

高 級 班 人 數 初 級 班 人 數

在第二語言部分，無漢語背景高級班及初級班在第二語言學 習部分以漢語居多，從上述我們已經知道無漢語背景高、初級班 母語及第二語言之間的比例關係，在大多數母語為非漢語以及選 擇漢語為第二語言的條件之下，筆者對此次的研究結果初步推測 在第二語言高比例為漢語的情形之下，應會對無漢語背景高初級 班樣本的抽樣結果產生影響。

圖 4.21 無漢語背景第二語言綜合分析 (單位人數)

6 2 1

1 0 2

8

0 2 0

5 1 0 1 5 2 0 2 5

漢 語 廣 東 話 英 語 日 語

無漢 語景第二外語綜合分析

高 級 班 人 數 初 級 班 人 數

在總學習漢語年數及在 HKIS 學習漢語年數方面，無漢語背景 高級班及無漢語背景初級班部分，前者將近有七年的漢語學習年 數，後者有四年以上的學習漢語年數。而在 HKIS 學習漢語的時間 方面，兩者在 HKIS 接受漢語學習的時間，高級班有 6.7 年以上，

而初級班則有 3.29 年以上的時間是在 HKIS 學習漢語。就初步的 資料顯示，雖然高級班擁有較長的學習漢語年數，但是無漢語背 景初級班學生也是相同的在 HKIS 有系統的漢語教育體系之下學 習。兩者之間雖然學習年數有差異，但是卻都是一開始就接觸到 有系統的學習，而這個差異是否會對後面的實驗產生影響，也容 筆者在後面再深入的分析。

圖 4.22 無漢語背景學習漢語年數分析 (單位年)

0 .7 0 6 .7 0

0. 5 3 3. 2 9

0 .0 0 2 .0 0 4 .0 0 6 .0 0 8 .0 0

高 級 班 初 級 班

無漢 語背景學習漢語年數分 析

其 餘 學 習 漢 語 年 數 在 H K IS 學 習 漢 語 年 數

第二節 有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句子處理模式

在討論過有漢語背景低、高級班基本資料分析之後，筆者了解到 兩者之間的差異，緊接著針對兩不同班級在處理英語句以及漢語句的 結果做深入的探討。

一、檢定方法 – t 分配

在母體為常態分配，筆者所抽樣的初、高級班樣本數皆小於 30，因此我們稱樣本為小樣本。在小樣本下，信賴區間是以 t 分 配(t Distribution)的機率分配為基礎。t 分配是一群類似的機率分

配所組成，這些類似的機率分配因各有其特定的參數，及自由度 (degrees of freedom)，所以產生個別的 t 分配。隨著自由度的增 加，t 分配與常態分配之間的距離將越來越小。自由度較高的 t 分 配其離度較低，且更趨近標準常態分配。在兩個樣本擁有獨自的 樣本數、平均數以及標準差，我們用假設檢定(hypothesis)及兩樣 本的 t 分配(two-sample test)來檢定兩樣本之間是否具有差異性。

在區間估計以區間估計值(interval estimate)(區間估計值 = 信賴區間)來推估，母體參數的真實值落在此區間的信賴水準 (confidence level)高低(但不表示準確度高或低)。在區間估計的準 確度上

(1) 在信賴區間長度相同之下，信賴水準越大則越準確。

(2) 當信賴水準相同時，信賴區間長度越短則越準確。

(3) 信賴敘述的結論永遠是針對母體而不是樣本。

(4) 如果我們要求 99%的信賴水準，則必須接受比 95%信心 時大的誤差界線。

(5) 報告誤差界線時，用 95%的信賴水準是很普遍的。

(6) 如果想要在相同的信賴水準下要求較小的誤差界線 時，只要取大一點的樣本就成了。

而此次的研究，筆者將採用 95%的信賴區間來做四組樣本之間 的檢定。

二、英語句

檢查有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學生對英語句有無混用，筆者採 用雙尾檢定（Two-tailed analysis)來檢定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學生 對英語句的判別有無差別。

在 檢 驗 之 前 的 假 設 方 面 ， 筆 者 的 實 質 假 設 (Alternative Hypothesis)為假設『有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英語句處理模式兩 者之間具有差異』，而虛無假設(Null Hypothesis)則為『有漢語背 景初、高級班對英語句處理模式兩者之間沒有差異』，然後用 95%

的信賴水準來檢定虛無假設是否成立，來檢定兩者之間是否具有 差異性。

H0 有漢語背景初級班英語句處理模式 = 有漢語背景高級班對英 語句處理模式。（即有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英語句處理模式兩 者之間沒有差異）

H1 有漢語背景初級班英語句處理模式≠有漢語背景高級班對英語 句處理模式。（即有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英語句處理模式兩者 之間具有差異）

在此次的假設檢定中，有漢語背景高級班人數有 41 人(樣本 平均數為 12.27，樣本標準差為 2.26，自由度為 40)，有漢語背景 初級班人數有 19 人(樣本平均數為 12.68，樣本標準差為 1.67，

自由度為 18)，在 95%的信賴區間及總自由度為 65 之下，計算出 區間估計值上限為 1.997，區間估計值下限為-1.997，p-value 為

0.477 ， 而 p-value 座 落 在 此 區 間 估 計 值 之 中 ， -1.997<0.477<1.997(見附件二)，因算出來的值（p=0.477）座落 在信賴區間之內，表示不拒絕虛無假設，即結果是有漢語背景初、

高級班的學生對英語句的判斷模式沒有差異。 這個結果有兩個可 能的解釋，一是在有漢語背景的學生中，初、高級的學生可能都 有混用的情形，二是對英語語句的句型都很清楚，所以程度的高 低對句子的判別並不具有影響。為確定哪一個解釋更為真實，我 們進一步用圖表說明。

以英語語序規則來看，在 NVN（如”The boy pushes the car.”）

句 型 中 應 該 選 第 一 個 名 詞 ， 在 NNV（ 如 ”The door the cow

bumps.”）

在 NNV 中選擇第二名詞(第二個名詞)的比例有 63.42%（＝

100-36.58 ）， VNN 中 選 擇 第 二 個 名 詞 的 有 82.44% （ ＝ 100-17.56）。NVN 的高比例顯示有漢語背景高級班對的主詞-動詞 -受詞(SVO)判別模式很清楚，有漢語背景初級班也有同樣的傾 向。從圖 4.23 中可以看出有漢語背景初、高級兩班選第一名詞的 機 率 都 很 高 （ 96.09% 、 97.89% ）， 依 據 文 獻 中 的 競 爭 模 式

（competition model）預測若是在漢英語中共同句型則選擇比例 高，若是漢英語句法相衝突的句子，則依兩句法競爭結果來判斷，

上述的統計正符合競爭模式，因為在英語中 SVO 較其他句型普 遍，所以模式預測學習者在學習時最早習得 SVO。這同時也顯示

學習者可能對其他結構不如基本句型 SVO 那麼熟悉而掌握不夠，

如在 NNV、VNN 兩種句型中未見到明顯的英語第二名詞策略，表 示學生可能還在往第二語言發展中中介語的某個階段。

圖 4.23 有漢語背景英語句選擇第一個名詞的比例 (單位百分比)

96. 09 97. 89

36. 58 35. 78

17. 56 33. 68

0 20 40 60 80 100

NVN NN V VNN

有漢語背景英語句選擇第一名詞的比例

高級 班 初級班

若從生物性與詞序的衝突句中更能看出這個現象(圖 4.24)，

如衝突句 AIV(“The boy the car pushes.”)、VAI(“Follows the boy the

ball”.)，若依文獻中對語句處理機制的預測，受試者若依漢語生物

transfer)影響，所以依英語詞序原則選擇第二名詞的比例只過半

（60.98%、69.52%）不高。

圖 4.24 有漢語背景英語衝突句選擇第一個名詞的比例(單位百分 比)

90. 2494. 73

39. 02 34.21 30. 48 47. 36

0 20 40 60 80 100

IVA A IV VAI

有漢語背景英語衝突句選擇第一名詞的比例

高級 班 初 級班

在漢語背景的初、高級班都有多年漢語學習經驗(高級班平均 9 年，初級班平均 7 年) ，加上母語廣東話的影響，受測學生應該 受漢語生物性的影響比英語詞序要大。可是從圖 4.24 中我們發 現，不論是有漢語背景的高級班或者是初級班，受測者在面對英 語句子時有超過一半的比例(69%-70%)都知道用英語的詞序策略 選擇施動者，而不是依漢語的生物性策略，原因是什麼呢？我們 若是仔細研究學生的語言背景（見圖 4.6, 圖 4.9），不難發現到 這些有漢語背景的學生他們的第二語言事實上並不是漢語（見圖 4.12），而是英語，也就是說學生先學英語才學漢語，而且初級班

中有 43%的學生母語正是英語，這就能解釋為什麼無論是高級或 者是初級班有漢語背景的學生，對英語詞序的掌握比我們預期的 還要好。

三、漢語句

檢查有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學生對漢語句有無混用，筆者採 用雙尾檢定（Two-tailed analysis)來檢定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學生 對漢語句的判別有無差別。

在假設方面，筆者的實質假設(Alternative Hypothesis)上為假 設有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漢語句處理模式兩者之間具有差異，

而虛無假設(Null Hypothesis)則為有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漢語句 處理模式兩者之間沒有差異，然後用 95%的信賴水準來檢定虛無假 設是否成立，來檢定兩者之間是否具有差異性。

H₀ 有漢語背景初級班漢語句處理模式 = 有漢語背景高級班對漢 語句處理模式。（即有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漢語句處理模式兩 者之間沒有差異）

H₁ 有漢語背景初級班漢語句處理模式≠ 有漢語背景高級班對漢 語句處理模式。（即有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漢語句處理模式兩 者之間具有差異）

在此次的假設檢定，有漢語背景高級班人數有 41 人(樣本平 均數為 11.35，樣本標準差為 1.66，自由度為 40)，有漢語背景初 級班人數有 19 人(樣本平均數為 11.05，樣本標準差為 2.25，自 由度為 18)，在 95%的信賴區間及總自由度為 65 之下，計算出區 間估計值上限為 1.997，區間估計值下限為-1.997，p-value 為 0.550 ， 而 p-value 座 落 在 此 區 間 估 計 值 之 中 ， -1.997<0.550<1.997(見附件三)，因此統計檢定的結果是有漢語 背景初、高級班的學生對漢語句子的判斷模式沒有差異。

在進行下一步漢英語言混用檢驗之前，我們必須先看看香港 國際學校有漢語背景學生究竟是依據生物性還是詞序來決定漢語 句語意。

有漢語背景學生依生物性或詞序答題的題數，如表 4.1 表 4.1 有漢語背景學生在漢語句依生物性或詞序答題比例

有背景學生 高級班(48 人) 初級班(19 人) 平均題數 依生物性 545 題/41=13.29 210 題/19=11.05 12.17 依詞序 527 題/41=12.85 210 題/19=11.05 11.95 從上表中的比例發現不論是高級或初級班，有漢語背景的學 生都是依生物性選擇句子的施動者，這個結果不會因程度高低而 改變，這與 Su(2001)和 Miao(1981)之前實驗的結果相同，即有漢 語背景的學生是依生物性來決定施動者而非依詞序。與張欣戊的 研究比較，香港國際學校學生如同其成人組實驗結果，依賴語意

原則來決定漢語句句意，而非像兒童組那樣依賴詞序。

接下來我們開始檢查有漢語背景高、初級對漢語句子有無混 用，我們採用雙尾檢定及 95%的信賴區間作檢驗，結果是兩班對漢 語句子的判別沒有差別(見附件三) 。這個結果有兩個可能的解 釋，一是在有漢語背景的學生中高、初級的學生可能有混用的情 形，或是對漢語的句型都很清楚，所以程度的高低對句子的判別 沒有影響。以下我們進一步用圖表來分析。

在圖 4.25 有漢語背景高級班學生在漢語句型 NVN（如「小

豬敲窗戶」）中選第一個名詞的比例有 94.63%，NNV（如「窗戶小 狗敲」

33.68%)，可能同有漢語背景高級班學生一樣使用英語的規則來選 擇施動者，降低漢語生物性策略的使用。

圖 4.25 有漢語背景漢語句選擇第一個名詞的比例 (單位百分比)

94. 63 94. 73

40 41. 05 38. 04 33.68

0 20 40 60 80 100

NVN NN V VNN

有漢語背景漢語句選擇第一名詞的比例

高級 班 初 級班

在圖 4.26 的英語詞序和漢語生物性衝突句中，有漢語背景 初、高級班在 I V A（如「皮球踢小牛」）中不依生物性選第二個 名詞，而選第一個名詞的比例高達 86.82%、87.8%。再進一步看，

當有漢語背景高級班遇到可逆句 AVA 句型時，選第一個名詞的比 例也很高（見表 4.2），表示有漢語背景高級班的學生將 AVA（如

「小貓追小狗」）句型視作 SVO 句型，可以得出在 NVN 中有漢語 背景高級班多採用英語句型。

在衝突句 AIV（如「小豬氣球追」）、VAI（如「踢男生窗戶」）

中，我們看到有背景初、高級班學生選擇生物性的比例仍至少有 63%（68.29%、63%、64.63%、63.15%）左右，顯示學生在面對漢 語句時，縱使受到英語詞序的影響，但不會在漢語句中大量使用 英語詞序，而能把握住漢語生物性策略。由此可見，有漢語背景

如同樣是 AIV（比較圖 4.24 與圖 4.26），有背景初、高級班在英 語句中選擇第一個名詞的各只有 34.21%(39.02%)，而在漢語句中 卻有 63.15%(68.29%)，同樣的情形也發生在 VAI 句型中。

圖 4.26 有漢語背景漢語衝突句選擇第一個名詞的比例(單位百分 比)

87. 8 86.82

68. 29

63. 15 64. 63 63. 15

0 20 40 60 80 100

IVA A IV VAI

有漢語背景漢語衝突句選擇第一名詞的比例

高級 班 初 級班

從 IVA 中大量選第一個名詞，AIV、VAI 中選第二個名詞仍 有一定比例來看，有漢語背景的學生在處理漢語句子的確會受到 英語文法句型的反向遷移 (backward transfer) 影響，學習者在學 習第二語言過後，對母語處理策略掌握受到第二語言影響，但就 此次研究發現，對漢語背景初、高級受影響的差別並不大。整體 來 看 ， 漢 語 背 景 初 、 高 級 的 學 生 在 不 常 用 的 非 一 般 句 型 (non-canonical：NNV、VNN)中仍用漢語的生物性策略來決定施 動者，把 AIV 當作 SOV，VAI 作 VSO；同時也受到英語的影響，

特別是在一般句型 NVN 中，把 IVA 視作 SVO。

四、漢語可逆句之採用

在分別探討過漢語背景高、初級班對英語句以及漢語句的處 理模式之後，接著我們更進一步探討有漢語背景學生對漢語可逆 句採用的策略。

從表 4.2 中可以發現到，在漢語可逆句中，有背景高級和初 級班學生都是依英語詞序的規則來決定施動者，尤其是基本句型 SVO 更是明顯，將可逆句 NVN 視為 SVO，VNN 視為 VOS。唯 一的例外是在 NNV 句型上，初級和高級採用的策略不同。在沒有 語意限制（即可逆句中）時，高級班仍應用詞序策略選擇第二個 名詞為施動者，將 SV 視為一個單位，將第一個名詞視作主題 (topic) 。但是初級班的學生卻改選第一個名詞，也就是將 NNV 視作 SOV，用漢語中特殊的把字句結構來解釋 NNV 句型，這個 結果和張欣戊的研究結果相同。也就是說在 NNV 句型上，初級班 改採漢語的策略，高級班仍舊使用英語的策略。

表 4.2 有漢語背景學生對漢語可逆句採用的策略

高級班 41 人 初級班 19 人

可逆句 選第一

個名詞

選第二 個名詞

選第一 個名詞

選第二 個名詞 5 小貓小狗踢 NNV AAV 16 25 11 8

6 小貓追小狗 NVN AVA 40 1 19 0 12 撞小牛小豬 VNN VAA 18 23 5 14

五、小結

根據上述統計的結果，漢語背景初、高級班的學生對漢語或 英語句子的判別都沒有差別，也就是說程度的高低並不影響他們 判斷漢語或英語句子施動者時的決定。比較圖 4.24 與圖 4.26 可 以發現，如有背景高級班學生在英語句 AIV、VAI 中依照英語詞 序的第二名詞策略選擇施動者的比例有 60.98%（＝100-39.02）、 69.52%（＝100-30.48），不像在 IVA 中採用英語詞序策略時那麼 高（90.24%）；在漢語句中依照漢語生物性策略選擇施動者的比例 也只有 63.15%、68.29%，這都結論出有漢語背景學生的混用現象，

大多是漢英語兩者互相影響，將其背景漢語句法正向遷移挪到英 語句子中，所以依英語詞序原則選擇第二名詞的比例不高；同時 因為這些有漢語背景的學生他們的第二語言事實上並不是漢語，

而是英語，所以會把英語句法反向遷移挪用到漢語句子中，也就 是合併兩個句法來處理兩種語言，這種混淆運用句法的現象不會 隨著程度高低而不同。

第三節、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句子處理模式

在第三節筆者探討的是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句子的處理模式，

接下來繼續探討的是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句子的處理模式。同樣的，

筆者依舊採用相同的檢定模式來作假設及檢定的工作。

一、英語句

檢查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學生對英語句有無混用，筆者同 樣採用雙尾檢定（Two-way analysis)來檢定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 學生對英語句的判別有無差別。

在假設方面，筆者的實質假設(Alternative Hypothesis)上為假 設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英語句處理模式兩者之間具有差異，

而虛無假設(Null Hypothesis)則為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英語句 處理模式兩者之間沒有差異，然後用 95%的信賴水準來檢定虛無假 設是否成立，檢定兩者之間是否具有差異性。

H0 無漢語背景初級班英語句處理模式 = 無漢語背景高級班對英 語句處理模式。（即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英語句處理模式兩 者之間沒有差異）

H₁ 無漢語背景初級班英語句處理模式≠無漢語背景高級班對英 語句處理模式。（即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英語句處理模式兩 者之間具有差異）

在此次的假設檢定，無漢語背景高級班人數有 11 人(樣本平 均數為 11.09，樣本標準差為 1.14，自由度為 10)，無漢語背景初 級班人數有 31 人(樣本平均數為 11.56，樣本標準差為 1.88，自 由度為 30)，在 95%的信賴區間及總自由度為 41 之下，計算出區 間估計值上限為 2.020，區間估計值下限為-2.020，p-value 為 0.441，而 p-value 座落在此區間估計值之中，

-2.020<0.441<2.020(見附件四)，因此筆者推估無漢語背景初、

高級班的學生對英語句的判斷模式沒有差異。這個結果可能表示 在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的學生都有混用兩種語言；或是對英語 的句型都很清楚，所以程度的高低對句子的判別沒有影響。為確 定哪一個解釋更為真實，我們用圖表進一步說明。

以英語語序規則來看，在 NVN 句型中應該選第一個名詞，在 NNV、VNN 句型中則選第二個名詞。從圖 4.27 看到，無漢語背 景高級班在 NVN 句型中選擇第一名詞(第一個名詞)的比例為 100%，NNV 中選擇第二名詞(第二個名詞)的比例有 57.78%（＝

100-42.22），VNN 中選擇第二個名詞的有 97.78%（＝100-2.22）。 如此的高比例顯示無漢語背景高級班對英語詞序規則較為敏感，

所以採用英語詞序的主詞-動詞-受詞(SVO)判別模式和第二名詞 策略，無漢語背景初級班也有同樣的傾向。這就說明無漢語背景 學生因為母語多為英語（或第二語言是英文，第三語言才是漢語）

所以在面對英語句自然會使用英語詞序策略。

圖 4.27 無漢語背景英語句選擇第一個名詞的比例(單位百分比)

100. 0096.87

42. 22 43. 12

2. 22 20. 00

0.00 20.00 40.00 60.00 80.00 100.00

NVN N NV VNN

無漢語背景英語句選擇第一名詞的比例

高級 班 初 級班

再從詞序與生物性衝突句來看（圖 4.28），無漢語背景初、高 級班學生在判斷衝突句(AIV、VAI)時，雖然比例上都會依照英語 語序原則選擇施動者。但從圖我們發現一個特殊情況，就是無漢 語背景初級班在 AIV、VAI 上選第一個名詞的比率甚至高於無漢 語背景高級班學生（48.43>38.88, 23>0），表示無漢語背景初級 班多用漢語生物性來決定，探索原因可能是在最初學習漢語的階 段為打基礎教師過渡強調漢語句法所導致，使初級班學生將漢語 生物性策略帶入英語句中。

圖 4.28 無漢語背景英語衝突句選擇第一個名詞的比例(單位百分 比)

100. 00 93. 75

38. 8848. 43

0. 00 25. 00

0.00 20.00 40.00 60.00 80.00 100.00

IVA AIV VA I

無漢語背景英語衝突句選擇第一名詞的比例

高級 班 初 級班

二、漢語句

檢查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學生對漢語句有無混用，筆者同 樣採用雙尾檢定（Two-way analysis)來檢定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 學生對英語句子的判別有無差別。

在假設方面，筆者的實質假設(Alternative Hypothesis)上為假 設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英語句子處理模式兩者之間具有差 異，而虛無假設(Null Hypothesis)則為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英 語句子處理模式兩者之間沒有差異，然後用 95%的信賴水準來檢定 虛無假設是否成立，兩檢定兩者之間是否具有差異性。

H₀ 無漢語背景初級班英語句處理模式 = 無漢語背景高級班對英

語句處理模式。（即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英語句子處理模 式兩者之間沒有差異）

H₁ 無漢語背景初級班英語句處理模式≠無漢語背景高級班對英 語句處理模式。（即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對英語句子處理模 式兩者之間具有差異）

在此次的假設檢定，無漢語背景高級班人數有 9 人(樣本平均 數為 11.09，樣本標準差為 1.14，自由度為 10)，無漢語背景初級 班人數有 31 人(樣本平均數為 11.56，樣本標準差為 1.88，自由 度為 30)，在 95%的信賴區間及總自由度為 41 之下，計算出區間 估計值上限為 2.020，區間估計值下限為-2.020，p-value 為 0.441，而 p-value 座落在此區間估計值之中，

-2.020<0.441<2.020(見附件五)，因此筆者推估無漢語背景初、

高級班的學生對漢語句的判斷模式沒有差異，下面筆者進一步找 尋原因。

在圖 4.29 中，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班選擇 NNV、VNN 的比例 接近一半（57.77%、42.22%、56.25%、54.37%）可能表示無漢語 背景的學生處在英語和漢語策略混淆、難以抉擇的中介語階段，

因為其母語（多為英語）的影響選第一個名詞的比例應該較低，

但同時受到正在學習的語言（漢語）的影響而將比例往上拉，造 成選擇第一名詞的比例處在 50%的階段。

圖 4.29 無漢語背景漢語句選擇第一個名詞的比例 (單位百分比)

86. 66 89. 37

57. 77 56. 25

42. 22 54. 37

0.00 20.00 40.00 60.00 80.00 100.00

NVN N NV VNN

無漢語背景漢語句選擇第一名詞的比例

高級 班 初 級班

在圖 4.30 中，無漢語背景初級班在漢語、英語詞序與生物性 衝突句 AIV 中，受測學生多用漢語性規則來處理漢語句子，依漢 語生物性選第一個名詞比例高達 82.81%，VAI 中達 79.68%。當學 習程度上升時(無漢語背景高級班)，在 AIV 句型選第一個名詞比 例不變(81.81%) ，也就是如「男孩車子推」一句中選男孩的有 81.81%，而選車子的只有 18.19%，也就是說無漢語背景高級班學 生仍採用漢語生物性策略來決定施動者，因為若是採用英語生物 性規則，那麼選擇第二個名詞(車子)的比例應該會比較高，而不 是選擇第一個名詞(男孩)才是；且無漢語背景初、高級學生在 AIV 句型中分別選第一個名詞的比例相差無幾，表示他們並不會因程 度不同而改變選擇策略。但到了 VAI 句型時選第一個名詞的比率 卻降低(從 79.68%降低到 38.88%)，這可能是因為 VNN 是最不合漢 語語法的句子，高級班學生知道漢語中無此句型，轉而將英語詞 序規則用在漢語句中，所以選擇第一個名詞的比率會降低。

圖 4.30 無漢語背景漢語衝突句選擇第一個名詞的比例(單位百分 比)

86. 88

75. 56 77. 7782. 81

38. 88 79. 68

0.00 20.00 40.00 60.00 80.00 100.00

IVA AIV VA I

無漢語背景漢語衝突句選擇第一名詞的比例

高級 班 初 級班

總體而言，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的學生已經知道用生物性來 判斷漢語語句，在衝突句中(AIV、VAI)選第一個名詞的比例皆高 (77.77%、82.82%、79.68%)。而且從上圖和統計檢定可以看出，

程度高低對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的學生在漢語句型判別上並沒有 差異（VAI 句型除外）。而初級班學生在 VAI 中選第一個名詞的比 例還特別高(79.68%)，這可能是因為初級班選取的實驗對象是學 過一年的第二級別的學生，所以能對漢語句法已有認識，而能夠 把 NNV 當 SOV，VNN 當 VSO。

三、小結

根據統計結果，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的學生對漢語或英語句 子的判別都沒有明顯的差別，也就是說程度的高低並不會影響他

們判斷漢語或英語句子施動者時的決定。從比較圖 4.28 和圖 4.30 來探討無漢語背景初、高級學生在面對漢、英句子時採用的模式，

發現到在 IVA 句型時，初、高級學生無論在漢語或英語句都表現 出強調英語語序規則的傾向(選擇第一個名詞的比例高)。在 AIV 句型中，無漢語背景高級班能分得清楚，英語 NNV 是疑問句所以 用語序來判斷，而漢語 NNV 是主題句要用生物性判斷施動者。但 是到了 VNN 句型時，不論是漢語或英語句無漢語背景高級班學生 比較偏好使用英語句法，也就是把 VNN 視作是 VOS 的命令句，

初級班學生則因教師過渡強調，且已經學習過一年，所以表現出 較強使用漢語生物性策略的情況。無背景初級班能表現這麼好（對 漢語句判別和高級班一樣好，沒有差別）的另一個重要因素可能 是處在香港這樣的漢語環境中，平日在聽和說方面有廣東話的練 習，讀和寫方面有漢語繁體字的刺激，使本實驗中初級班學生表 現得比先前其他學者的實驗中無漢語背景的學生好很多。

第四節有、無漢語背景學生句子處理模式比較

經過統計比較的結果有、無背景學生回答英語句的差別達不到顯 著的標準，即兩組差別不大。這是因為有漢語背景的學生不論是高級 班或者是初級班，受測者在面對英語句子 IVA 知道用英語詞序 SVO，

探究原因，從學生的語言背景（見圖 4.6, 圖 4.9）不難發現，這些有 漢語背景的學生他們的第二語言事實上並不是漢語，而是英語，這就 能解釋為什麼無論是高級或者是初級班有漢語背景的學生對英語詞序 的掌握比我們預期的還要好。而 AIV、VAI 句型則顯示有漢語背景學 生還是有其背景漢語的正向遷移影響，所以依英語詞序原則選擇第二 名詞的比例不高。

而無漢語背景學生更因為母語多為英語（或第二語言是英文，第 三語言才是漢語），在面對英語的基本句型 NVN 時，自然會使用英語 詞序策略，反映到圖 4.31 中 100%和 93.75%的高比例。雖然從圖中可 以明顯看出，無漢語背景學生即使面對不同句型，仍大多用英語詞序 策略來判斷，所以在選第一個名詞（非生物）比例高，在 AIV、VAI 受英語第二名詞策略影響，選第一名詞的比例不高；但是還看到一個 特殊現象，就是無漢語背景初級班在 AIV、VAI 上選第一個名詞的比 率甚至高於無漢語背景高級班學生，原因可能是在最初學習漢語的階 段為打基礎，教師過渡強調漢語句法所導致，使初級班學生將漢語生 物性策略帶入英語句中。

圖 4.31 英語衝突句選擇第一個名詞的比例 (單位百分比)

9 0 .2 4 94 .7 3

1 00 .0 0

93 .7 5

39 .0 2

3 4. 21 38 .8 8

4 8. 43

3 0. 48 47 .3 6

0 .0 0 2 5 .00

0.00 20.00 40.00 60.00 80.00 100.00

IVA AIV VAI

英語衝突句選擇第一名詞的比例

漢 語背景 高級 漢語背 景初 級 無漢 語背 景高級 無漢 語背景 初級

漢語句型中，雖然有、無背景學生統計比較的結果也不到構成差 異的標準，但我們仔細從圖 4.32 來看，有漢語背景初、高級的學生在 不常用的非一般句型(non-canonical：NNV、VNN)中仍用漢語的生物性 策略來決定施動者，把 IVA 當作 OVS，VAI 作 VSO；同時也受到英語 的影響，特別是在一般句型 NVN 中，把 IVA 視作 SVO，這表示漢語 背景的學生在處理漢語句子的確會受到英語文法句型的反影響

(backward transfer) 。

無漢語背景初、高級的學生已經知道用生物性來判斷漢語語句，

在衝突句中(AIV、VAI)選第一個名詞的比例皆高（77.77%、82.81%、

79.68%）。但無背景高級班學生到了 VAI 句型的比較時，選第一個名詞 的比率卻降低（38.88%），這可能是因為 VNN 是最不合漢語語法的句 子，高級班學生知道漢語中無此句型，轉而將英語詞序規則用在漢語 句中，所以選擇第一個名詞的比率會降低。

圖 4.32 漢語衝突句選擇第一個名詞的比例 (單位百分比)

87 .8

86 .8 46 6. 66 7 5. 56

6 8. 29

6 3. 15 7 7 .7 7

82 .8 1 64 .6 3

6 3. 15 3 8. 88

7 9 .68

0 20 40 60 80 100

IVA AIV V AI

漢語衝突句選擇第一名詞的比例

有漢 語背景 高級 有漢語 背景 初級 無 漢語 背景高 級 無 漢語背 景初 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