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密貨幣的發展與其衝擊：以俄羅斯及中國為例 - 政大學術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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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國立政治大學俄羅斯研究所碩士學位論文. 加密貨幣的發展與其衝擊：以俄羅斯及中國為例. 治. 政 Cryptocurrency development and 大 its impact : the case立 study of Russia and China ‧. ‧ 國. 學 er. io. sit. y. Nat. al. n. iv n C h e n g c h i U博士指導教授：洪美蘭研究生：郭偉略撰. 中華民國一○九年七月. DOI:10.6814/NCCU202001700.

(2)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Un. v. i. DOI:10.6814/NCCU202001700.

(3) 謝. 辭. 延宕多時的論文終於完成，論文誕生全賴各方人、事結合方能成事，還需鳴謝以下各位支持與鼓勵。感激牧師與教會弟兄之教導，在「2012 信息」中，不僅教誨我等屬靈長進，也啟蒙我等對加密貨幣之認識，勾勒出未來經濟之輪廓。文偉家主和跟進員的耐心的指教令學生在追求真理之外，也在技術上協助了解加密貨幣可以在生活、應用上結合，這對論文的完成可謂闕功甚偉。感謝俄研所老師們，猶記得當時為了考進俄研所，一腔熱血地由台中走入政大，向永芳老師請教如何考俄研所，沒有老師的幫忙也沒有今天。非常有幸地，所上老師不但宮墻重仞，更是嚴師益友。永芳老師風趣、百谷老師溫和、還有兢業又嚴謹的美蘭老師，您們是我美好的回憶，也是我的榜樣。同時也感謝兩位口委老師對學生的指教，指出學生思想的盲點，讓研究力臻完善、精益求精。. 立. 政治大. ‧ 國. 學. ‧. 謝謝在我學習路上扶助、陪伴我的所有人。感謝父母給我足夠私人空間讓我能安心追求知識。也感謝耐心的助教，相親相愛的同學們，以及遠在莫斯科、聖彼德堡、法國、愛沙尼亞等國的學長姊，沒有你們的研究生涯必定失色！當然包括每次在我不開心時會一直聆聽我心聲的苑如學姊。. er. io. sit. y. Nat. n. 最後，特別感激親愛的陳寧，妳樂觀的天性是鼓勵我前進的最 al iv n Ch 大助力。回憶一年前，我完全沒有信心應付瞬息萬變的加密貨幣世 U i e h n c g 界，甚至拒絕開展我的寫作，然而妳每晚安撫我煩躁的內心，教我靜下心來寫下輪廓，終於才寫出初稿。沒有妳的第一步，本文也不會出現，現在與妳分享我的喜悅。感恩神讓以上之人、事、物豐實我旅途，人生之短誠非苦難，乃對吾人之恩典耳，願榮耀與頌讚歸於禰。. 郭偉略謹誌於香港維多利亞城香港開埠一七九年 ii. DOI:10.6814/NCCU202001700.

(4) 摘. 要. 比特幣在美國金融危機及歐洲主權危機後出現，它是一種利用區塊鏈來進行交易的媒介，它的去中心化、安全、稀少性、不可追蹤性和匿名性所帶來的技術創新引發討論。其中，「去中心化」令人民再想起海耶克在著作《貨幣非國家化》中主張貨幣非國家化是阻止政府透過控制貨幣令人民和國家被中央銀行禍害的方法。為了實現這個目的，人民在比特幣基礎上研發過千種不同的加密貨幣。對人民而言，比特幣「去中心化」的不可追蹤性和匿名性，不但協助人民突破國家對自由轉移資產的限制；以及滿足投資和避險需要的財產自由，更令人民最大程度地防範國家採取寬鬆貨幣政策，而導致法定貨幣資產縮水，形同國家侵奪私有財產。. 政治大. 本文選擇以中、俄為例，深入分析加密貨幣的發展及其衝擊，因為俄羅斯和中國都曾是共產主義國家，其經濟市場化後，在政治、經濟上卻仍然尚有很多中央集權特色。例如，研究發現：中、俄政府透過銀行業和法令等方式深入掌控國家的金融工具和金融活動。俄羅斯銀行業由政府及金融寡頭掌握超過一半的產業，具有國有化趨勢。而中國不單由國有銀行推動經濟，更控制人民的交易模式和消費習慣的大數據。. 立. ‧. ‧ 國. 學. n. al. er. io. sit. y. Nat. 本研究透過對兩國加密貨幣的發展與應用說明人民對集權式中心化的金融制度產生質疑，為了突破國家對資產自由轉移的限制，以及投資和避險之需，棄法定貨幣而使用加密貨幣，形成以去中心化加密貨幣為交易工具的加密貨幣經濟圈，挑戰兩國的銀行、政府角色。而俄羅斯及中國為了回應加密貨幣所帶來的挑戰，促進兩國決心開發主權加密貨幣。兩國發展主權加密貨幣對全球加密貨幣帶來正面作用。在對內層面，兩國都刻意分割區塊鏈技術與加密貨幣，積極推動區塊鏈的技術創新和開發其在各領域的應用。而對外層面，兩國則是利用主權加密貨幣及加密貨幣經濟圈企圖達到突破原有的經濟限制，與美元金融霸權抗衡。但主權加密貨幣的發展也將壓縮和影響「去中心化加密貨幣」的成長空間。. Ch. engchi. i Un. v. 關鍵詞：俄羅斯、中國、加密貨幣、去中心化、匿名性. iii. DOI:10.6814/NCCU202001700.

(5) Abstract Bitcoin appeared after the Financial crisis of 2008–2009 and the European debt crisis, its decentration, security, scarcity, untraceable anonymity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have brought discussion. Among them, “decentration” make people to reminds the Hayek’s denationalization of currency in his book “The Denationalization of Money” as a way to prevent the government from harming the people and the country by the central bank by controlling currency. To achieve this, people developed over thousands of different cryptocurrencies based on Bitcoin. Because untraceability and anonymity of Bitcoin's “decentration” not only help the people break through the state's restrictions on the free transfer of assets and satisfy the freedom of property for investment and hedging needs, but also allow the people to prevent the state from encroaching on private property by easy monetary policy. This article chooses China and Russia as examples to analyze the development and impact of cryptocurrency in depth, because Russia and China were once communist countries. After their economies are marketized, they still have many characteristics of centralization in politics and economy. For example, Chinese and Russian governments have in-depth control of the country’s financial instruments and financial activities through banking and laws. Russian banking and financial oligarchy controlled by the government more than half of the banking sector, and the trend of nationalization. Chinese state-owned banks not only by the driver, but also control the spending habits of people trading patterns and big data..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al. er. io. sit. y. Nat. In this research, shows that the people have doubts about the centralized financial system through the development and application of cryptocurrencies in the two countries. In order to break through the country’s restrictions on the free transfer of assets, as well as the need for investment and hedging, abandoning legal tender and using cryptocurrency, forming a cryptocurrency economic circle with decentralized cryptocurrency as a trading tool, challenging the roles of banks and governments in both countries. In response to the challenges posed by cryptocurrencies, Russia and China have promoted their determination to develop sovereign cryptocurrencies. The development of sovereign cryptocurrencies in the two countries has a positive effect on global cryptocurrencies. At the internal level, both countries have deliberately divided blockchain technology and encrypted currency, actively promoting the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of blockchain and developing its applications in various fields. At the external level, the two countries are using sovereign cryptocurrency and cryptocurrency economic circles to try to break through the original economic restrictions and contend with the financial hegemony of the US dollar. However, the development of sovereign cryptocurrency will also compress and affect the growth space of “decentralized cryptocurrency”.. Ch. engchi. i Un. v. Keyword: Russia, China, Cryptocurrency, Decentration, Anonymity iv. DOI:10.6814/NCCU202001700.

(6) 目. 錄. 第壹章緒論第一節研究動機與目的……………………………………...1 第二節文獻探討.......................................................................6 第三節研究方法與途徑…………………………………….15 第四節研究範圍與局限…………………………………….17 第五節研究架構…………………………………………….20. ‧ 國. 學. 第貳章俄中的國家金融工具及其特質第一節金融當局角色……………………………………….22 政治大第二節金融機構角色……………………………………….27 立第三節國家管控金融之特質……………………………….35 第四節小結………………………………………………….44. ‧. 第參章加密貨幣的金融實踐第一節區塊鏈與加密貨幣發展的爭議性………………….45 第二節去中心化的加密貨幣與信任問題………………….51 第三節去中心化對金融秩序的衝擊……………………….57. er. io. sit. y. Nat. n. al. ni Ch U 第肆章俄中兩國經濟與加密貨幣發展關係 engchi. v. 第一節加密貨幣挑戰兩國銀行、政府角色之原因……….70 第二節俄、中政府對加密貨幣的態度…………………….75 第三節由加密貨幣到加密貨幣產業.....................................81. 第伍章結論第一節俄、中對加密貨幣發展之貢獻……………………87 第二節由中俄案例評析主權加密貨幣的未來發展……….92 第三節加密貨幣發展的前景與挑戰 ………………………96 v. DOI:10.6814/NCCU202001700.

(7) 參考文獻 ………………………………………………..….. 100. 表. 目. 錄. 表一、部分國家政府對加密貨幣的態度及行為……………2 表二、Sberbank 銀行對 IT 業的收購......................................30 表三、俄羅斯最大的 15 家銀行國有化程序..........................36 表四、2019 年俄羅斯銀行資產總值.......................................37 表五、中國央行在 2017 年 6 月更新「貨幣當局資產負債表」治中「非金融機構存款」之數據政 ...............................................40. 大立表六、中國支付機構集中交存備付金時間表 ……………...43 目. Nat. sit. y. 錄. ‧. ‧ 國. 學. 圖. n. er. io. 圖一、2015-2019 年加密貨幣相關公司的融資遠大於聯盟鏈 al 公司額 ……………………………………………......……….12 iv. n U engchi 圖二、區塊鏈三元悖論 …………………………….………..18. Ch. 圖三：研究架構 ……………………………………….……..20 圖四：在俄羅斯經營的銀行數量變化 ……………….……..29 圖五、俄羅斯中央銀行之銀行業關鍵數據 ………………...30 圖六、中國商業銀行不良貸款率 …………………………...32 圖七、中國資產管理公司處理不良資產流程圖 …………...34 圖八、G20 國家與俄羅斯銀行的資本風險（加權）資產…37 vi. DOI:10.6814/NCCU202001700.

(8) 圖九、中國斷「直聯銀行」模式後新的支付方式 ………...41 圖十、世界比特幣礦池的挖礦比例 ………………………...55 圖十一、DCEP 運作上的三個層面及兩個數據庫………….78 圖十二、數位人民幣的雙層架構 …………………………...79 圖十三、２０１８年世界ＩＣＯ項目數量 ………………...94.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Un. v. vii. DOI:10.6814/NCCU202001700.

(9) 第壹章第一節. 緒論. 研究動機與目的. 一、研究動機 2008 年美國出現金融危機令世界各國苦不堪言，其後的歐洲主權債務危機更令環球經濟帶來致命一擊，甚至出現歐元區解體的猜測。這兩次事件暴露出美元為中心的金融系統是經濟危機的主因，美國聯準會成為眾矢之的，連帶令人反思世界的法定貨幣制度是否真的合適於未來。2008 年 11 月一份由 Satoshi Nakamoto 撰寫，題為比特幣：《點對點電子現金系統》（Bitcoin: A Peer-to-Peer Electronic Cash System）的論文出現。論文中詳細描述了如何透過區塊鏈技術實現對等網路來創造一種「不需依賴信任的電子交易系統」(a system for electronic transactions without relying on trust.)。這是一種利用密碼學原理來確保交易安全及控制交易的交易方式。1 換言之，加密貨幣即是在此種革命性的技術下誔生，因此，加密貨幣也就是一種利用密碼學原理來進行交易的媒介。但是這種革命性的技術誔生之初就飽受爭議，先是被當作遊戲代幣、商業炒作、金融騙局、犯罪工具、金融產品等，至到被人民發現能取代法定貨幣作交易媒介而令人民和政府不得不正視它的存在。這是一種「去中心化(Decentration)」的數學、密碼學程式所建立的系統，令人民再想起海耶克 (Friedrich August von Hayek) 在著作《貨幣非國家化》（Denationalization of money）中主張貨幣非國家化是阻止政府透過控制貨幣令人民和國家被中央銀行禍害的惟一方法。而只要具有通用性，和足夠的信用，私人也可以發行貨幣。2.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i Un. v. 有了學說基礎，加密貨幣的研究引起世界風潮。各國政府對加密貨幣的態度及行為也不同(參見表一)，不單是新加坡、加拿大、日本、美國、歐元國家等傳統資本主義大國，新興的經濟體如印度3、巴西、中國、俄羅斯等也陷入這. 1. Ch. engchi. Andy Greenberg. “Crypto Currency’’, (Forbes. 20 April 2011). < https://reurl.cc/ex83Xb >.. 2. 儘管海耶克如此主張，但環視現今各國都設有中央銀行(簡稱央行)，且由央行壟斷發行貨幣(即中心化的法幣)，主要原因，以美國為例，美國於 1913 年設立其中央銀行體系 - 聯邦準備制度 (Federal Reserve System, Fed)，目的在於避免再度發生類似 1907 年的銀行危機。因此，從目前各國採取央行系統下的貨幣與金融制度來看，顯示其相對於貨幣自由發行的方式而言，現在的主流思想認為前者比後者是利大於弊的較佳模式。有關「去中心化加密貨幣」的出現對現行貨幣和金融實踐方面的問題，請詳參本論文第叁章。印度銀行業不發達、通膨嚴重，令具支付功能與保值功能的加密貨幣的需求很強，因此政府本來也有意願發展加密貨幣。但因為加密貨幣具非法轉移資產的功能，於是在 2018、2019 年分別發出禁令禁止加密貨幣的發展。然而 2020 年 3 月，印度最高法院裁決印度央行禁止加密貨幣的行為違憲，此舉被媒體形容為對加密貨幣的解禁。參見：鏈聞 ChainNews，<<印度最高法院 3. 1. DOI:10.6814/NCCU202001700.

(10) 股熱潮中。透過對各國的比較後決定選擇俄羅斯跟中國作為個案來分析，因為經過比較後發現中、俄政府對加密貨幣的態度並非完全禁止，未明確，且有發行主權加密貨幣之意向。俄羅斯和中國作為區域大國在國際政治、金融舞台上擁有無可忽視的話語權，他們在面對這場技術革命時有怎樣的作為自然成為加密貨幣研究、國際關係、國際金融上一個重要的指標。俄羅斯和中國都是前共產主義國家，在政治、經濟上都保留很多中央集權特色，國家在銀行體系都具有舉足輕重的影響，甚至在 2019 年都決心發展主權加密貨幣，因此本論文選擇以中、俄為例，深入分析加密貨幣的發展及其衝擊。然而，兩國的加密貨幣發展原因和軌跡卻截然不同。究竟什麼原因令兩國都決心開發主權加密貨幣？兩國為何該意分割加密貨幣和背後的區塊鏈技術？而兩國主權加密貨幣的發展能為世界帶來什麼啟示。以上問題值得思考。本研究透過對兩國加密貨幣的發展與應用可以理解人民對當今金融制度產生怎樣的懷疑，以及去中心化加密貨幣有怎麼的優點，從而促使人民開始嘗試利用加密貨幣來打破中心化國家金融制度所帶來的缺失。而俄羅斯及中國是如何面對加密貨幣所帶來的挑戰，又是什麼原因促進兩國開發主權加密貨幣。兩國的主權加密貨幣發展又能為世界帶來怎樣的參考。. 政治大. 立. ‧ 國. 學. 表一、部分國家政府對加密貨幣的態度及行為. 俄羅斯. 中國. 立場不確定. ‧. sit. y. 備註無用行政方式進行市場干預，各國、州自行決定政策。原因是怕積極政策會影響原有儲備貨幣地位，而且目前加密貨幣的份額佔貿易數很小，完全沒有必要過份干擾。否則錯失機遇可能出現國際影響力下降的惡果。故此一面指責是騙局，提醒人民小心詐騙，另一面讓掌握財政主動權的成員規管。重視區塊鏈技術為國家帶來的好處。但擔憂去中心化加密貨幣的衝擊，因此希望發展主權加密貨幣。有望成立全球首家法定加密貨幣交易所。極力發展主權加密貨幣，配合現有的國家監控系統，令主權加密貨幣成為掌控人民的工具。DCEP 能推向國際化能令 DCEP 成為國際儲備貨幣。用建構出來的加密貨幣經濟圈更可以引領世界經濟。. er. 指責為騙局. 部分國家干涉. al. n. 歐元國家. 行為並無太多干涉. io. 態度指責為騙局. Nat. 國別美國. Ch. engchi. 有決心發展，但擔憂破壞經濟秩序使立場和政策反覆。樂於推動區塊鏈技術。只禁止只禁止不服從政府命影響不令的交易市場，區塊利金融鏈技術不在此限。秩序的部分. i Un. v. 解禁加密貨幣，但實際上呢 ?>> ， ( 台灣，桑幣筆記 Zombit ， 2020 年 3 月 11 日 ) ， < https://reurl.cc/E7eOd0 >。. 2. DOI:10.6814/NCCU202001700.

(11) 台灣. 正面但表示沒有迫切性. 可以合法購買、使用所有加密貨幣，也有數家加密貨幣交易所，但相比起人口數，使用者不多。. 過去中央銀行曾經被批評在研究加密貨幣的進度落後，但對加密貨幣卻抱持開放態度，僅在 2018 年已成立 6 家交易所。直到 2020 年 5 月，央行總裁表示台灣對央行數位貨幣沒有迫切性，但會積極推動該領域的研究。. 發達國家. 支持. 支持. 發展中國家. 支持. 支持. 日本、新加坡、瑞士、加拿大，以上國家的主權貨幣在國際上話語權沒有美元、歐元大。因此希望可從監管加密貨幣的方式中促成自己成為加密貨幣的交易中心。俄、中、巴西、印度則表示發行主權加密貨幣或希望合作發行超級加密貨幣，以圖打破美元貿易體系。. 資料來源：. 政治大. 1.美國：Coinbase, "The United States of Crypto", (US: San Francisco, Jun 28, 2019), < https://reurl.cc/yZ0n9q >.. 立. ‧ 國. 學. 2.歐元國家、俄羅斯、瑞士：耿穎，<< 2018 歐洲加密貨幣監管概覽 >>，(北京：零壹財經，2018 年 5 月 18 日) ，< https://reurl.cc/exg91j >。. ‧. 3.中國：Yingzhi Yang, “China’s local governments ramp up blockchain projects amid cryptocurrency clampdown”, (Hong Kong: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24 Apr, 2018), < https://reurl.cc/7XNrXD > ；人大經濟論壇，<<中國的加密貨幣大計劃>>，(中國：華爾街文摘，2219 年 1 月 11 日) ， < https://reurl.cc/mn2LGA > ; 龍白滔， << DC/EP vs Libra ，全球數字貨幣競爭正式拉開序幕 >> ， ( 北京：鏈聞 Chainnews，2022 年 5 月 7 日)，< https://reurl.cc/R4g0r9 >。. er. io. sit. y. Nat. al. v. n. 4.日本：Lin Lynsey，<<日本加密貨幣市場有多熱？日本金融廳：現在有「110 間」交易所想進入日本市場>>，(台灣：動區動趨，22019 年 7 月 13 日) ， < https://reurl.cc/Wdg3q5 >。. Ch. engchi. i Un. 5. 新加坡： Franca Ciambella, En-Lai Chong, “Blockchain & Cryptocurrency Regulation 2020”, (London : Global Legal Insights, 2020 (Singapore)), < https://reurl.cc/qd2gV0 >. 6.加拿大：James Chapman1 and Carolyn A. Wilkins, “Crypto “Money”: Perspective of aCouple of Canadian Central Bankers”, (Bank of Canada, February 2019), < https://reurl.cc/b5gX3l > ; Simon Grant, Kwang Lim, Matthew Peters, “Blockchain & Cryptocurrency Regulation 2020, Canada)”, (London : Global Legal Insights, 2020),< https://reurl.cc/yZ0ERE >. 7.巴西：Martim Machado, Julia Fontes Abramof, “Blockchain & Cryptocurrency Regulation 2020, Brazil), (London: Global Legal Insights, 2020), < https://reurl.cc/d0gGq8 >. 3. DOI:10.6814/NCCU202001700.

(12) 8. 台灣：Lee Michael，<<楊金龍: 2025 會讓電子支付達到 90%；我們無 CBDC 的迫切性>>，(台灣：動區動趨，2020 年 5 月 14 日) ，< https://is.gd/pe9rLP >； Jason Liu，<<台灣央行報告：Q3 擬規劃建置「CBDC 雛形驗證平台」；下半年開通手機門號轉帳 >> ， ( 台灣：動區動趨， 2020 年 7 月 7 日 ) ， < https://is.gd/5F0nuy > 9. 印度：鏈聞 ChainNews，<< 印度最高法院解禁加密貨幣，但實際上呢? >>， (台灣，桑幣筆記 Zombit，2020 年 3 月 11 日) ，< https://reurl.cc/E7eOd0 >。 10. 作者整理編製。. 二、研究目的 (一). 兩國的金融制度如何促使加密貨幣在兩國發展. 政治大. 俄中兩國的金融制度具有中心化特性。兩國之中央銀行及財政部都是服從中央決策的部門，在職權外只有極小的自主性。俄羅斯中央銀行及俄羅斯聯邦政府是合作關係。俄羅斯中央銀行、財政部幾乎完全被總統和聯邦政府掌握。中國財政部與中國人民銀行一樣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的組成部門，其行政首長為國務院組成人員。又兩國都欠缺成熟的商業環境，具有濃厚的保護主義色彩，導致投資種類不多。俄羅斯國家銀行及寡頭銀行主導國家銀行業的控制者。中國銀行業相比起俄羅斯銀行業而言更明顯帶有國家規劃的色彩，政策性銀行、國有銀行是國家政策的執行者。. 立. ‧. ‧ 國. 學. sit. y. Nat. n. al. er. io. 俄羅斯和中國政府在銀行業中的主導性作用，令俄羅斯出現銀行業具有國有化趨勢，及中國中央銀行控制全國經濟的局面，在這種情況下，促使人民選擇脫離政府控制的社會共識，去中心化的加密貨幣就是當中的代表。本文藉研究兩國的金融制度所帶來的問題以利解釋為何這種制度促使了加密貨幣的發展。 (二). Ch. engchi. i Un. v. 去中心化加密貨幣如何對兩國造成衝擊?. 自加密貨幣誕生以來，它的去中心化本質令各國政府為之抗拒，相對地人民卻認為去中心化可以解決金融制度缺失和最大程度地維護自己的利益，因此加密貨幣的地位一直在政府與人民之間拉鋸。在加密貨幣的影響力日漸強威脅到中央化體制時，不約而同地走向發展主權加密貨幣的路。兩國人民、政府、銀行在面對加密貨幣時都會面對相同問題。本文研究，將綜合探討兩國在加密貨幣出現後，兩國政府、銀行、人民之間的互動情況，並分別從以下兩個層面來解釋加密貨幣的出現成為衝擊兩國的政府和銀行角色，並促使人民接受加密貨幣的原因是：1. 去中心化的加密貨幣具備不可追蹤性和匿名性，可突破國家對資產自由轉移的限制；2. 投資及避險需要。 4. DOI:10.6814/NCCU202001700.

(13) (三). 兩國政府為何分割區塊鏈和發展主權加密貨幣. 兩國在國內外有共同需要面對的議題，去中心化加密貨幣出現後成為罪犯藉此衝擊貨幣政策、財政政策、銀行體系的工具，成為政府打擊的對象。隨著區塊鏈技術日漸成熟，越來越多地與實體經濟結合，成為經濟生產的助力，和提升管治效能。及發現加密貨幣可以為兩國解決金融困境時，兩國政府才改變過去嚴厲打擊的態度和發展主權加密貨幣。此舉可以解決以下內外兩個層面。對內層面：為了掌握貨幣主動權及物流情況，抵消去中心化加密貨幣帶來的衝擊，需要監察代幣發行（Initial coin offerings，簡稱 ICO）及發展適合自己的區塊鏈功能，讓區塊鏈技術提升生產力和提高管治效能，於是推廣區塊鏈技術。對外層面：為了突破固有的經濟限制，解決自身的對外經濟限制問題。但兩國在這方面卻是為了不同的原因。俄羅斯著眼於被美國制裁後的經濟環境，希望透過 ICO 或主權加密貨幣可以達到突破美國的經濟封鎖的目的。而中國是為了突破人民幣非國際流通貨幣的限制，希望透過 5G、網絡交易、區塊鏈技術等手段推動主權加密貨幣達到人民幣國際化的目的。. 立. 政治大. sit. y. 兩國可以為世界主權加密貨幣作出怎樣的參考. Nat. (四). ‧. ‧ 國. 學. 由此看來，為了減少加密貨幣為貨幣政策、財政政策、銀行體系帶來衝擊，因此必須分割區域鏈和加密貨幣，並用主權加密貨幣代替去中心化加密貨幣，藉此掌握貨幣主動權。透過研究兩國需要要解決內外在議題，就能明白是什麼原因促使兩國發展主權加密貨幣及區塊鏈技術。. n. al. er. io. 兩國在發展加密貨幣中的異同對全球加密貨幣帶來正面作用。在對內層面，兩國都刻意分割區塊鏈技術與加密貨幣，強調和推崇區塊鏈的技術創新。而對外層面，則是利用主權加密貨幣及加密貨幣經濟圈 (Crypto Economy) 4 可以達到突破原有的經濟限制的目的。為了了解兩國對加密貨幣的發展帶來怎樣的正面作用，本文分別由區塊鏈技術創新的角度，解釋兩國發展加密貨幣為國內問題帶來期待的成果；以及由抗衡金融霸權的角度，解釋發展加密貨幣可以為兩國解決希望達到的對外層面問題。由這兩個角度出發，可以分析兩國的努力可以為世界帶來怎樣的正面貢獻。. Ch. engchi. i Un. v. 加密貨幣經濟圈 (Crypto Economy)是由密碼學和經濟學兩部分組成。以太坊開發者 Vlad Zamfir 指出”A formal discipline that studies protocols that govern the production, distribution, and consumption of goods and services in a decentralized digital economy. Crypto economics is a practical science that focuses on the design and characterization of these protocols.” 請詳參： Jian Gong, Wei Xu, “What is a crypto economy? Crypto economics: Igniting a New Era of Blockchain”, (US: CRC Press, 30-04-2020), Chapter 1, p1. 4. 5. DOI:10.6814/NCCU202001700.

(14) 第二節. 文獻探討. 一、加密貨幣「去中心化」特質與貨幣的信任問題加密貨幣是一種虛擬貨幣，由一組組數字地址所組成，有論者認為它只是一種以「數位方式」存在的數位貨幣，可用作交易媒介、記賬單位、價值貯藏，對現代的金融體系而言，加密貨幣是一種具有不確定性又有潛力的發明，然而這種欠缺規範的支付方式可能引起價格不穩的金融風險，對於能否成為成熟的貨幣言之尚早。 5 若以比特幣為例，對加密貨幣的定義:「它作為一種虛擬貨幣跨境運行，背後沒有政府的支持，不具有真實貨幣的屬性。比特幣很大程度上依賴于互聯網。它對所有人開放，形成了初步的組織結構，並有可能產生外部性」。6 同時，又有學者指出，它無法有效地滿足貨幣定義的要素。其中，比特幣會把貨價定在小數點後的 4-6 位，這在交易中是十分罕見的，對於價值尺度上十分不便。其次，比特幣貨值的波幅大，不若已有的美元、英鎊、歐元、日元、瑞士法郎等有明確的匯率確定它的價值和約束承擔計價標準的角色，而且欠缺普遍而有效的安全存貯存手段，在記賬單位價值和儲藏風險上難以滿足人民對貨幣的要求。7 基於以上明顯的缺憾，因此加密貨幣只是一種非貨幣的資產。. 立. 政治大. ‧ 國. 學. ‧. 除了以上由貨幣定義的立場研究加密貨幣外，也有學者從人民對貨幣的信任立場研究加密貨幣。加密貨幣具有以下特性：去中心化、總量恆定、匿名性、通用性及開放性、可分性8，而根據《貨幣之王比特幣》一書則指出比特幣尚有以下數種特性：9 分別是無第三方機構、專屬所有權、去通貨膨脹、全球自由流動、交易費低等特性。書中引用比特幣創始人中本聰的話指出: 「傳統貨幣最根本的問題在於信任。央行必須讓人信任它不會讓貨幣貶值，但歷史上貨幣貶值的事情一再發生。銀行本應該幫我們保管錢財並以電子化形式流通，但是他們卻讓財富在一輪輪的信用泡沫中浮沉」10 。有學者認為：「海耶克的思想激發.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Un. v. 5. Lam Pak Nian, Lee Kuo Chen David, “Introduction to Bitcoin” at Kuo, David & Lee, Chuen, “Handbook of Digital Currency: Bitcoin, Innovation, Financial Instruments and Big data”, (US: Academic Press, 2015), p14, p25-26. 倫納·庫爾姆斯( Rainer Kulms)、廖凡、魏娜，<< 比特幣: 自我監管與強制法律之間的數字貨幣 >>， (中國國際法學研究：2015 年 04 期) ，<https://reurl.cc/kd0Vm3>。 6. 7. David Yermack, “Is Bitcoin a Real Currency? An Economic Appraisal” at Kuo, David & Lee, Chuen, “Handbook of Digital Currency: Bitcoin, Innovation, Financial Instruments and Big data”, (US: Academic Press, 2015), p32-33. 江宇程，論我國虛擬貨幣及交易平台之監理---以美國各州及歐盟虛擬貨幣監理之立法研究， (臺北：國立政治大學法律碩士論文，民 106 年)，第 19-21 頁。 8. 9. 嚴行方，貨幣之王比特幣，(臺灣：稻田出版，2014 年) ，第 17-25 頁。. 10. Satoshi Nakamoto, “Bitcoin open source implementation of P2P currency, P2P foundation”, (February. 6. DOI:10.6814/NCCU202001700.

(15) 了人們對比特幣的極大興趣，國家不應成為貨幣的壟斷者，其生產應留給競爭激烈的私營部門。而比特幣代表了非凡的概念和技術成就，很可能會被現有的金融機構甚至政府本身使用」。11 他們共同指出法定貨幣的價值取決於人民對政府的信任，若貨幣的發行量與實際經濟不符就會令貨幣不能真實反應出本身的購買力，自然失去價值。因此作為全球儲蓄貨幣的美元和歐元先後多次實行量化寬鬆貨幣政策，雖然一定程度上確保了貨幣供應量，但多次量化寬鬆貨幣政策，不禁令人民懷疑美元和歐元是否還具備足夠的儲存價值的功能。因此比特幣的總量恆定原理說明了比特幣具有稀少性，自然不會出現傳統貨幣中濫印鈔票的問題。以上可見，貨幣流通的基礎在於人民的信任，法定貨幣的價值是依靠政府的信用來支撐，但人民無法完全信任中央銀行會否濫發鈔票，造成通貨膨脹。因此，以比特幣為首的加密貨幣出現後，被認為可以解決信任問題的工具。本文研究認為從貨幣的中心化與否更能了解貨幣與加密貨幣的價值和能夠被人民信任，這是加密貨幣挑戰傳統貨幣的原因。中心化是金融領域和政治治理共同特徵，因為資訊的不對等，雙方為了尋求信任而產生中心化機構。銀行擔當中介角色，能透過中央處理而達到降低成本等目的。而中心化登記產權、租賃、版權的也能減少政府的管治成本。政府也會以政策方式進行貨幣政策和財政政策，控制經濟和達到資源分配的目的。區塊鏈誕生以後，去中心化 (Decentration) 概念才被實現，加密貨幣就是最典型的例子。這種技術革命顛覆了人民對經濟、社會的認知。可是政府、銀行、商人等看中了去中心化所帶來的優勢，也看到去中心化帶來的危機，甚至摧毀他們的地位。從區塊鏈技術發展來看，可以簡單分為三個階段：12 區塊鏈 1.0 ：是比特幣的代名詞，主要體現在代幣化、資金轉移、匯兌和支付功能。目前加密貨幣都能實踐以上功能。區塊鏈 2.0 ：加密貨幣發展出來的智能合約，被視為加密貨幣與實體經濟的結合，開始涵蓋金融資產如股票、債券、期貨、貸款、產權、電子商貿、供應鏈金融等。區塊鏈 3.0 ：在貨幣、金融、經濟以外的應用，包括公共服務、醫療、大數據、物聯網及智能城市等方面。從區塊鏈發展的路程來看，透過區塊鏈的去中心化功能，衝擊了政府治理和銀行地位，威脅政府的貨幣政策、財政政策、銀行體系。去中心化是區塊鏈的靈魂，加密貨幣則是區塊鏈與實體經濟的紐帶，去中心化的產物。因此，理解加密貨幣的去中心化功能與影響，就可以解釋到加密貨幣為何令國家感到威脅，也能證明中心化系統不被信任的原因。.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Un. v. 11, 2009), < http://p2pfoundation.ning.com/forum/topics/bitcoin-open-source >. François R. Velde, “Bitcoin: A primer”, (U.S.: The Federal Reserve Bank of Chicago, Chicago Fed Letter No: 317, DEC 2013), < https://fraser.stlouisfed.org/title/5287/item/536192 >. 11. 12. 王俊文，區塊鏈錢途—個人與產業的創新顛覆，(香港：天窗出版社，2018 年) ，第 20-25 頁。. 7. DOI:10.6814/NCCU202001700.

(16) 二、加密貨幣在中、俄民間的使用情況俄羅斯與中國的加密貨幣使用人口數量不停增加，不論使用者是基於任何原因而擁有加密貨幣，對兩國而言都是潛在的威脅。正因如此，基於加密貨幣衝擊兩國的金融秩序，令貨幣政策、財政政策受到威脅，因此促使兩國採取積極手段對抗去中心化加密貨幣。以下是兩國人民使用加密貨幣的數據，可以證明加密貨幣對兩國現行金融制度之挑戰與影響。 (一). 俄羅斯. 俄羅斯民意研究中心（Russian Public Opinion Research Center, ВЦИОМ , VTsIOM）於 2018 年 1 月 18 日公佈一份採訪 1200 人的民意調查提供有關比特幣的研究數據，以下為調查內容： 56％受訪者表示知道比特幣是什麼，當中 13 ％表示明確知道細節。1％受訪者已有加密貨幣。9％受訪者希望持有加密貨幣。 34％受訪者表示知道可以隨時買到比特幣。 40％受訪者表示會更好地了解購買比特幣商品和服務。44％受訪者知道它在俄國可能涉及非法行為。36％受訪者人認為數位貨幣13 比普通貨幣相比更難竊取，33％受訪者持相反意見。又根據 Medialogia 公司分析了俄羅斯媒體對比特幣的查詢：系統記錄了超過 185,000 條消息包含比特幣字眼，高峰時間為 2017 年 12 月（5.6 萬條消息）。媒體報導內容包括比特幣匯率的變化和靠比特幣發家的億萬富翁。在社交媒體上，記錄了超過 800 萬個帖文。14.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al. er. io. sit. y. Nat. 據天使投資人 Elena Masolova 稱，在 2017 年按募集資金排名時，排名前 50 位的區塊鏈項目中至少有 20％與俄羅斯人相關。她調查顯示，俄羅斯年輕人是最活躍的加密貨幣用戶。俄羅斯擁有大量的工程技術人才和大量的密碼學人才。區塊鏈和加密貨幣在俄羅斯是一個巨大的潛力。15. Ch. i Un. v. VTsIOM 於 2019 年再次作出調查，人數擴展到 1600 人。指出俄羅斯表示要求建立自己的加密貨幣產業及推廣 ICO 後，知道比特幣的受訪者由 56％上升到 74％，而擁有比特幣人數由 1％上升到 2％。16 報告還指出以下三點是促進俄羅斯加速發展加密貨幣的原因：1. 俄羅斯過於依賴天然氣和石油收入，當石油價. engchi. 數位貨幣(或稱數字貨幣、數碼貨幣，Digital Currency) ，指把貨幣數位化，它在現實世界具真實價值，可取代法幣使用。數位貨幣可以採用集中式系統、分散式系統、移動支付。而加密貨幣也是數位貨幣具有密切關係，簡而言之，把數位貨幣用加密技術方式加密就是加密貨幣。 13. VTsIOM-SATELLITE, ''Биткойны: Купить? Продать? Забыть?!''. (WCIOM, Jun. 18 2018) < https://wciom.ru/index.php?id=236&uid=116642 >. 14. Kenneth Rapoza, “Meet The Russians Behind Your Blockchain (And Cryptocurrency, Too)”, (Forbes, Apr 29, 2018), < https://reurl.cc/KkXdMp >. 15. VTsIOM-SATELLITE, “Криптовалюты: после хайпа”, (WCIOM, April. 09 2018), < https://wciom.ru/index.php?id=236&uid=9646 >. 16. 8. DOI:10.6814/NCCU202001700.

(17) 格暴跌及美國對俄羅斯實施制裁而在國際上被孤立，因此需要發展加密貨幣。2. 一直被安於現況的石油、金融寡頭打壓加密貨幣，但為了打破壁壘需要改變現狀。3. 高度集中的社會令工程、密碼學和電腦人才不滿，推動他們在區塊鏈和加密貨幣尋求突破。17 由 2018-2019 年調查數據可以得知加密貨幣發展在俄羅斯是受經濟困窘、美國封鎖、中心化社會的影響，當人民認識到去中心化加密貨幣可以解決以上問題時，加密貨幣的使用人口將創新高，因此知道比特幣的受訪者之數據由 56% 上升至 74%。俄羅斯的使用比特幣的人數雖然只有 2％，但這些人的參與率高。對俄羅斯政府而言，越來越多人成為去中心化加密貨幣的使用者的話，將為國家的貨幣政策及財政政策帶來更大的衝擊。因此絕對有必要解決去中心化加密貨幣帶來的衝擊，以維護財政及貨幣政策的主導地位。為此作出最少以下三項的努力：18 1. 國家杜馬在 2018 年 3 月 20 日提出了法案，將挖礦定義為「創建加密貨幣的活動」，如果採礦者連續三個月超過政府規定的能源消耗限額，則將其視為應徵稅的企業活動。同時把加密貨幣歸類為財產，不被視為法定貨幣。. 立. 政治大. ‧ 國. 學. 2. 電信和大眾傳播部提出了自己的數位金融資產法律草案，建議引入「工業挖礦」一詞，向稅務局註冊為礦工。建議將礦工免稅兩年，以刺激他們挖礦。同時也建議創建一個特殊的交易平台，以確保加密貨幣交易的透明度。. ‧. 3. 《民法典》在 2018 年籌劃修訂，以保護加密貨幣和代幣的所有者的權利。該文件定義了「數位貨幣」和「數位權利」，並規定了它們的司法保護、加密貨幣監管的立法框架，加密貨幣運營稅的法規等。在 2019 年國家杜馬(Дума)以 99％的大比數通過二讀通過《數位金融資產》法案，19 內容包括定義加密貨幣、數位資產的發行和流通，但在 2020 年因中國肺炎而被延宕三讀通過及實行。20. n. er. io. sit. y. Nat. al. i Un. v. 綜合而言，根據數據可見，在俄羅斯擁有加密貨幣的人雖然只佔少數，但他們的國際參與率極高。俄國政府也已經注意到加密貨幣在俄國的使用情況，已經開始進行規範。下一節將詳盡探討俄羅斯政府對加密貨幣的態度。. Ch. engchi. Dalmas Ngetich, “Russian Blockchain Wave: 74% Know what Crypto is, 2 % Invest in Bitcoin”, (New conomy media, April 11 2019), < https://reurl.cc/V6R00Y >. 17. The Library of Congress, “Regulation of Cryptocurrency Around the World”, (The Library of Congress, USA) 18. BplusSG ， << 俄羅斯議會通過《數位金融資產》法案 >> ， (2019 年 3 月 9 日 ) ， < https://reurl.cc/MvOGjp >. 19. Дмитрий Фомин, “Аксаков: принятие закона «О ЦФА» отложат из-за коронавируса”, (31 МАР 2020), < https://reurl.cc/QdRO59 >. 20. 9. DOI:10.6814/NCCU202001700.

(18) (二). 中國. 根據調查機構 Bitcoinity.org 數據，自 2015 年 8 月人民幣加快貶值之後，比特幣交易量就急速攀升。2016 年 11 月比特幣（Bitcoin）的全球交易量達 1 .7471 億枚，較前月份大增 5 成，來自中國的交易佔總數達 9 成。數據反映人民幣貶值令比特幣已成資本外逃的管道。中國統計數據顯示，截至 11 月，連續 17 個月出現銀行資本流出資本額超過 5000 億美元。21 中國三大比特幣交易平台交易市佔率佔全球 9 成；其中「火幣網」指出，中國人為了將資產移往海外，導致比特幣交易量急增。 22 抱持同樣看法的有 BitMEX 的聯合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 Arthur Hayes，他支持中國人因為擔心人民幣貶值所以轉而持有比特幣的看法。 23. 又根據騰訊財經報道稱，中國每人每年最高 5 萬美元的購匯額度，投資人通常選擇赴香港購買大額保險，或通過跨國公司虛報進出口價格來換匯，但比特幣被央行視為商品而非貨幣，可以便捷、自由地兌換成各國的法定貨幣，又可以避開各國資本項目管制。有協助客戶藉此「洗錢」的業者段偉表示，「拿人民幣買這種商品，再通過海外平台把商品兌換成其他貨幣，從規則上來講並沒有問題。」段表示，利用比特幣進行換匯，目前是最便捷的通道。 24 由以上資料可以得見，比特幣成為中國資金出逃的主要工具，這種行為破壞中國之金融秩序。.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al. er. io. sit. y. Nat. 人民銀行等多部門於 2013 年發布<<關於防範比特幣風險的通知（銀發〔2013〕289 號>> (下稱《通知》）。《通知》表示為了避免損害人民幣的法定貨幣地位，各金融機構和支付機構不得以比特幣為產品或服務定價、登記、交易、清算、結算等服務。可見中國政府認為比特幣嚴重威脅中國之貨幣政策。同時，針對比特幣具有較高的洗錢風險和被犯罪分子利用的風險，要求相關機構按照《反洗錢法》的要求，切實履行客戶身份識別、可疑交易報告等法定反洗錢義務，切實防範與比特幣相關的洗錢風險。25 由此看來，透過加密貨幣洗錢令金融制度被挑戰。. Ch. engchi. i Un. v. 香港經濟日報，<< Bitcoin 變瘋狂走資工具 9 成交易來自中國 >>，(2016 年 12 月 21 日)， <https://reurl.cc/1x0dxm>. 21. 22. 香港經濟日報，前揭文， < https://reurl.cc/1x0dxm >。. Charles Bovaird, “Did China Drive Bitcoin’s Price to 2016 Highs?”, (Coindesk, Jun 3, 2016), < https://reurl.cc/3D30OR >. 23. 香港經濟日報，<< 比特幣成「走資」新渠道傳人行擬落閘限制 >>，(2016 年 11 月 3 日)， < https://reurl.cc/0o65vM >。 24. 中國工業和信息化部，<< 人民銀行等五部委發布關於防範比特幣風險的通知 >>，(上海：中國人民銀行，2013 年 12 月 6 日)，< https://reurl.cc/AqyVxY >。 25. 10. DOI:10.6814/NCCU202001700.

(19) 在「中國區塊鏈應用研究中心首屆年會」上，中國區塊鏈應用研究中心理事長郭宇航發佈了<<2019 中國區塊鏈行業報告>>稱，中國政府嚴打虛擬貨幣26 作為非法集資的途徑。包括 2019 年 11 月 14 日，北京發布 <<關於交易場所分支機構未經批准開展經營活動的風險提示>> 。 11 月 15 日，上海發布 <<關於開展虛擬貨幣文易場所排摸整治的通知>> 。 11 月 21 日，深圳發布 <<關於防範虛擬貨幣非法活動的風險提示>> 。隨後中央銀行發布 <<加大監管防控力度，打擊虛擬貨幣文易>> 等文件。以上作為說明中國政府視數位貨幣是非法集資、詐騙等衝擊貨幣政策、財政政策的工具，因此極力打擊去中心化加密貨幣在中國的發展。中國央行 2014 年成立發行法定數位貨幣的專門研究小組，論證央行發行法定數位貨幣的可行性。由於區塊鏈首個產品就是數位貨幣，所以帶有天然金融屬性，而且中國明令禁止 ICO，因此法定數位貨幣就成了最重要的區塊鏈應用。 27 而下圖一可得知，加密貨幣相關公司的融資額遠大於聯盟鏈公司28。投資者更加青睞以加密貨幣的管理、託管、交易等爲主業的公司，2015-2019 年，加密貨幣相關公司所獲得的融資額（84.2 億美元），是聯盟鏈公司所獲融資額（12.9 億美元）的 6.5 倍。. 立. 政治大. ‧ 國. 學. ‧. 除了維護貨幣政策及財政政策的主導地位外，中國發行數位貨幣有助於人民幣國際化。目前去中心化數位貨幣可能成為不法分子洗錢、逃稅的工具，嚴重衝擊財政政策，央行發行數位貨幣有助重新取回貨幣主導權。2019 年央行進行數位貨幣研發，表示有助提高人民幣交易清算效率、人民幣國際化，29 有學者表示，超主權類數位貨幣對於國際貨幣競爭格局有重大影響；建議中國考慮適當時候發行超主權新型數位貨幣，藉此加速人民幣國際化進程。 30 由此可見中國加密貨幣問題除了衝擊貨幣政策、財政政策外，還成為中國在國際的金融.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i Un. v. 根據中國人民大學金融科技與互聯網安全研究中心的楊東教授及研究生陳哲立指出，與日本等有對虛擬貨幣有明確定義的國家對比(見引文)，中國沒有在官方文件中正式使用「虛擬貨幣」的概念，也沒有對虛擬貨幣進行歸類總結，但在實務上籠統包括平台代幣、電子貨幣、數位貨幣、加密貨幣等一切非實體貨幣。因此為了便於說明，本文引用中國文獻時所指的虛擬貨幣專指為加密貨幣；楊東、陳哲立，<<虛擬貨幣立法：日本經濟與對中國的啟示>>，(深圳，證券市場導報，2018 年 2 月)，第 70-72 頁。 26. engchi. 郭宇航，<< 2019 中國區塊鏈行業報告 >>，(北京，中國區塊鏈應用研究中心首屆年會，2020 年 1 月 22 日)，< https://reurl.cc/z8rVVQ >。 27. 聯盟鏈公司：聯盟鏈是二種以上的私有鏈聯盟，具有弱中心化、效率和成本最佳化的特性，主要應用在金融、銀行、物流層面。用戶的交易和驗證需獲得聯盟的許可才可以交易成功。 28. 唐建偉、劉健，<< 數字貨幣建設將有助於人民幣國際化 >>，(證券日報，2020 年 1 月 6 日)， < https://reurl.cc/5l8mL7 >。 29. 鏈門戶，<<上海交通大學胡捷：建議中國考慮適當時候發行超主權新型數字貨幣>>，(鏈門戶， 2020 年 1 月 17 日)，< http://www.lianmenhu.com/blockchain-17447-1 >。 30. 11. DOI:10.6814/NCCU202001700.

(20) 秩序問題。下一節將詳盡探討中國政府對加密貨幣的態度。. 圖一 : 2015-2019 年加密貨幣相關公司的融資額遠大於聯盟鏈公司. 立. 政治大. ‧ 國. 學 ‧. 資料來源：中國國際金融股份有限公司研究部，《區塊鏈與數字貨幣觀察（4 月）：全球央行數字貨幣發展加速》，(北京，2020 年 4 月 11) ，< https://reurl.cc/ZO1K9A >。. sit. y. Nat. er. io. 三、俄羅斯和中國政府的態度. al. n. iv n C h e''Between 從學者 Kai Jia 跟 Falin Zhang 在 h i U and31prohibition: prudent n g c liberalization. enthusiasm and the governance of Bitcoin/blockchain technology'' 一文中可以看出為何國家會感到威脅。文章指出俄羅斯是繼厄瓜多爾和玻利維亞之後第三個禁止比特幣交易的國家。俄羅斯成為迄今為止最大也是最重要的和影響力的國家，消息一出導致全球比特幣市場混亂，俄羅斯之所以嚴厲禁止的原因主要有以下三種：一、官方解釋是很多俄羅斯分裂組織和恐怖組織利用比特幣資助恐怖主義活動、購買非法商品、違法服務以及洗錢等行為。二、基於加密貨幣的隱匿性難以追查資金去向，俄羅斯在束手無策後只能下令禁止。三、其他禁止比特幣的國家之所以禁止比特幣的原因更傾向於擔心對其國內金融體系的影響。他. 31. Malcolm Campbell-Verduyn, Bitcoin and beyond: Cryptocurrencies, blockchains, and global governance, (London: Routledge, Taylor & Francis Group), p88.. 12. DOI:10.6814/NCCU202001700.

(21) 們主要擔心比特幣會削弱他們監管金融體系的能力，而國內財富可能會通過全球比特幣背後的全球網絡逃往國外。俄羅斯檢察官感嘆虛擬貨幣流通量過大，成為貨幣替代品，嚴重影響到俄羅斯的實體經濟，因此根據普欽總統在 2002 年簽署的聯邦法律禁止加密貨幣在俄羅斯流通，聲稱不接受盧布外的貨幣及替代品。 32 受資本快速流出影響的國家主要是發展中國家，向發達國家流出資金。俄羅斯官員完全禁止比特幣的流通還有一個主觀理由，因為比特幣的發明被視為外國「麻煩製造者」策劃的陰謀。33 認為俄羅斯國家安全、金融健全、貨幣穩定等造成實質傷害，是突如其來的發明是充滿陰謀的計劃，於是決心擱止包括比特幣在內的加密貨幣流行於境內。不過作者對這種一刀切的方法表示質疑，認為雖然保護國家免受區塊鏈等新興技術的所帶來的風險和不確定性影響。然而也減少希望和機遇。國家不太能夠從新興技術中受益，從而損害其發展潛力。因此，問題在於如何平衡新興技術的風險和收益，以擺脫國家在禁止新興技術後將面臨的困境。. 政治大. 作者又分析中國的平衡技術治理方案，說明中國在謹慎與熱情之間同時作出選擇。指出在比特幣的完全開放與完全禁上這兩極種不同的監管行為之間存在一種以中國為例的中間立場。傳統上，中國通常被認為對尖端技術的反應遲緩，卻是新興的比特幣全球治理的追隨者。 34 事實上中國比大家預期得更積極，中國監管機構的政策回應既不是自由放任，也不是完全禁止的。相反，它是一種中間道路，不僅對技術變革充滿熱情，而且在控制其影響範圍方面也是謹慎的。比特幣彰顯出中國金融上的脆弱點和無法控制的波動，中國的容忍並不意味著中國監管機構從未遇到過問題。在 2017 年初，當比特幣的價格在短時間內快速增長時，人民銀行積極警告主要交易所，各平台上的比特幣或加密貨幣交易可能是非法的「走資」行為，企圖用這樣的大動作影響市場信心並抑製過熱的市場。中國政府在幕後運作，主要是作為一個「隱形監管者。它的行動主要是在市場運作良好的背景下，但在市場偏離穩定時就直接干預。作者認為從這個角度來看，中國的監管政策是有效的，不僅僅因為它能夠抑制比特幣價格波動，還因為它限制了影響範圍，並防止波動風險擴散到其他金融體系。. 立.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Un. v. 巴比特資訊，<< 俄羅斯政府封殺比特幣：禁止境內任何組織和個人使用>>，(鳳梨財經， 2014 年 2 月 08 日)， < https://www.fengli.com/news/23124479.html >。 32. Kai Jia, Falin Zhang, “Between liberalization and prohibition: prudent enthusiasm and the governance of Bitcoin/blockchain technology”, in Malcolm Campbell-Verduyn, eds., Bitcoin and beyond: Cryptocurrencies, blockchains, and global governance. (London: Routledge, Taylor & Francis Group, 2018). 33. Kai Jia, Falin Zhang, “Between liberalization and prohibition: prudent enthusiasm and the governance of Bitcoin/blockchain technology”, in Malcolm Campbell-Verduyn, eds., Bitcoin and beyond: Cryptocurrencies, blockchains, and global governance. (London: Routledge, Taylor & Francis Group, 2018). 34. 13. DOI:10.6814/NCCU202001700.

(22) 四、本文的論點根據以上學者研究中可以得知，兩國認為去中心化的加密貨幣衝擊到他們中心化的貨幣政策和財政政策。俄羅斯重視加密貨幣可能成為資助恐怖主義活動、購買非法商品、違法服務以及洗錢等的工具。而去中心化運作難以追查資金流向，衝擊中央銀行角色。加密貨幣削弱稅收能力衝擊財政政策。而去中心化也令銀行體系地位下降，因此採取強硬措施。而中國則看出區塊鏈技術帶來的優勢，因此傾向迴避，留待市場發展成熟再做決定。從以上兩國面對加密貨幣的態度可以得知，兩國處理問題的手法迥異來自於兩國面對不同的客觀環境。隨著時間變化，兩國都在改變對加密貨幣的看法，最後決定發展主權加密貨幣。因此，必須理解兩國之加密貨幣發展對他們貨幣政策、財政政策、銀行體系的影響才能理理為何有這樣的變化。本文認為，可以建基以上學者的研究由以下四部分解釋兩國對加密貨幣態度的變化:. 政治大 (一)、國家的金融工具:一個國家可以影響經濟的手段分別是貨幣政策及財立政政策。只要了解加密貨幣對國家的金融工具有怎樣的衝擊就能理解加密貨幣 ‧. ‧ 國. 學. 的作用。由於中、俄兩國銀行體系深受中心化政府決策影響，本部分亦會分析兩國的金融制度，藉此說明解釋現有的制度有那些缺憾。. er. io. sit. y. Nat. (二)、加密貨幣的金融實踐:加密貨幣是區塊鏈應用中的代表，在研究加密貨幣時必須了解區塊鏈與加密貨幣之間的關係。再者，針對以上學者所指出的貨幣的信任問題，探討中心化與去中心化的區別。最後回應去中心化對國家金融工具的衝擊，解釋中心化帶來的信任危機和去中心化加密貨幣如何衝擊政府治理與銀行的中介人地位。. al. n. iv n C (三)、俄中兩國經濟與加密貨幣發展關係:分析加密貨幣在兩國發展狀況， hengchi U 並且解釋加密貨幣經濟圈如何形成及衝擊固有的金融秩序。而且在綜合兩國在. 加密貨幣出現後，在兩國政府、銀行、人民之間的互動進行探討。以去中心化為核心，分為提出「突破自由轉移資產的限制」、「投資及避險需要」這兩個層面來分析加密貨幣的出現成為衝擊兩國的政府和銀行角色，並促使人民接受加密貨幣的原因。 (四)、比較兩國的應對及展望:從兩國的外在及內在客觀因素作出比較，分析兩國加密貨幣政策異同的原因。兩國在人才、市場、應用領域上能為否為加密貨幣帶來貢獻，並且針對兩國發行主權加密貨幣來取代去中心化加密貨幣之決定作出展望。. 14. DOI:10.6814/NCCU202001700.

(23) 第三節研究方法與途徑加密貨幣問世僅十年而已，這是一種有別於過去的科技革命，它對世界金融產生怎樣的影響尚未能被人類完全掌握。不單金融業者，就算是科技界也對這種新穎的技術還處在探索和研究階段，關於加密貨幣對個別國家所帶來的影響之研究自然少之又少。而且在電腦演算技術和市場消費者的行為變化下，新的技術革新和消費模式又會急遽轉變，令所有研究者無所適從。綜合以上情況，採用量化研究幾乎不可以，因此本文採用文獻分析法及比較分析法為主，企圖對加密貨幣如何在俄羅斯和中國發展，及怎樣對兩國造成衝擊作出深入了解。. 一、本文主要採用文獻分析法及比較分析法文獻分析法：本文透過文獻分析現在的俄羅斯和中國的金融制度有何缺陷，這些說明加密貨幣的出現是怎樣填補缺陷，受到人民的重視和政府的抗拒。由於俄中兩國刻意分割區塊鏈技術和加密貨幣，因此本研究可從官方宣傳中得知區塊鏈能為兩國帶來的怎樣的正面作用。加密貨幣的部分，本文則以「去中心化」為主軸，分析去中心化會為兩國貨幣政策、財政政策、銀行體系帶來怎樣衝擊。. 立. 政治大. ‧ 國. 學. ‧. 比較分析法：俄羅斯和中國的金融制度有不少的共同性，如在民間和政府對加密貨幣的著重點都不同，但兩國官方都作出開發主權加密貨幣的選擇。兩者卻對加密貨幣政策出現在不同時期也有不同的態度，最終把區塊鏈與加密貨幣分隔，讓區塊鏈技術服務於政權，主張採用中心化主權加密貨幣取代去中心化加密貨幣。但兩國的出發點卻截然不同。本研究藉分析加密貨幣和區塊鏈對俄羅斯和中國有怎樣不同的影響以及兩國作出那些不同的應對進行分析，而這種應對方式對俄羅斯和中國在發展主權加密貨幣時有何不同的著重點進行分析，以及為了解決國內外何種目的作出分析。.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Un. v. 二、本文主要採用制度研究途徑(Institutional approach) 加密貨幣的出現由最初被視為遊戲、炒作、騙局、犯罪工具、金融產品等等，一步步令人民和政府不得不正視它的存在。金融海嘯等危機令人民對當今金融制度的產生懷疑，人民開始嘗試在現在的金融制度外找到突破口。網絡技術的進步和金融市場的開放令加密貨幣成為人民期待它能突破當今金融問題的工具。相比起人民的主動，政府的角色明顯被動，各國都用較保守的心態面對，有的全面禁止，有的全面開放，有的則在開放與禁止之間猶豫不決。是怎樣的情況令到各國有不同的行動? 本文採取制度研究途徑，藉此說明俄羅斯和中國政府在面對加密貨幣帶來 15. DOI:10.6814/NCCU202001700.

(24) 的衝擊時，國家用怎樣的方式面對。加密貨幣的去中心化功能直接挑戰國家的貨幣政策、財政政策、銀行體系，這些制度都是一個國家治理的基礎。若這些基礎被動搖，該政權合法將被質疑。毋寧兩國政府採取對抗的態度，在無計可思下才主張分隔區塊鏈和加密貨幣。為了維護管治，兩國開發中心化主權加密貨幣來填補禁止去中心化加密貨幣所帶來的空缺。而區塊鏈技術則被廣泛應用在各個領域。俄羅斯和中國政府對加密貨幣的應對是圍繞人民需求、政府立場、世界金融發展互相緊扣而成，這些政策背後是依靠什麼原因醞釀而成，而人民與世界的聯繫怎樣影響兩國政府的政策等。這些對比都來自於兩國制度之間的差異而產生，當中政府的處理方式能直接影響人民選擇怎樣的方法與世界金融進行互動。因此制度研究有助了解兩國的加密貨幣立場的差異。加密貨幣是兩國人民對母國經濟模式不滿的回應，兩國都經歷過共產主義的計劃經濟發展模式，雖然俄羅斯已成為資本主義國家一員，而中國也變成國家資本主義，但至今兩國政治、經濟均帶有濃厚的相似性。這包括兩國政府能從中看到怎樣的危險和機會等。政府的管治基礎如何被挑戰和順應潮流作出怎樣的應對。由此觀之，加密貨幣的出現也令兩國帶來類似的影響，為比較研究提供了不可多得的研究素材。.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Un. v. 16. DOI:10.6814/NCCU202001700.

(25) 第四節研究範圍與局限一、研究範圍 (一). 金融當局角色. 國家的經濟工具有兩種，透過這兩種方法可以影響國家的經濟發展，分別是操作貨幣供給與需求，調節利率走向的貨幣政策，由中央銀行執行；以及通過強制方式把國民收入再分配，達到影響社會經濟的財政政策，由財政部門執行。除了財政部，可能有其他金融機構都是主理財政秩序的部門。從組織架構可以得知俄、中兩國之中央銀行及財政部都是服從中央決策的部門，在職權外只有極小的自主性。為了便於解釋，本文中非財政部為主管機關之財政、金融機構將統一稱金融當局。如互聯網金融風險專項整治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 P2P 網絡借貸風險專項整治工作領導小組辦公室等，它們都是中國國務院為了特定金融目的而成立的專責工作組織。. 政治大. 立. 金融機構角色. ‧ 國. 學. (二). ‧. 銀行業務除了包括儲蓄、借款、轉帳這種傳統功能外，尚包括證券、保險、股票、外匯等業務。雖然後者有專門之金融機構，但普遍而言，銀行都能提供以上業務，也是金融業的代表機構。因此本文以銀行業為研究對象。鑑於兩國之銀行業受國家政策影響甚鉅，往往成為國家治理經濟之助力，與權力中心關係密切，與政府一同主宰國家的經濟，是國家經濟中心化的表現。因此本文將金融機構置於國家的金融工具一章之中。. n. er. io. sit. y. Nat. al. (三). Ch. 去中心化 (Decentration). engchi. i Un. v. 去中心化 (Decentration) 顛覆人民對經濟、社會的認知。加密貨幣的核心是去中心化。加密貨幣透過去中心化的系統進行交易，透過密碼學原理產生交易代碼，政府和銀行無法透過行政手段干涉代碼的產生。由於不必經過政府、銀行，解決了法幣系統帶來濫發貨幣或而引起貨幣貶值問題，以及繞過銀行直接交易。加密貨幣成為衝擊中心化的貨幣系統，包括國家的貨幣政策、財政政策、銀行系統。根據區塊鏈三元悖論 (Scalability Trilemma / Blockchain trilemma) ：效率(Scalability)、安全(Security)、去中心化(Decentralization)，35 撬開技術層面的 NeonVest, “The Scalability Trilemma in Blockchain”, (US: Medium, Oct 20, 2018), < https://reurl.cc/WdAoyx >; Pedro Febrero, “What is the blockchain trilemma? Security VS Scalability VS Decentralization”, (Toshi Times, February 11, 2020), < https://reurl.cc/E7gvWa > ；區塊鏈三元悖論；是由以太坊創始人 Vitalik Buterin 創造的術語，是指區塊鏈技術在運作時會出現三難局面，迫使盟發者必須在當中作出選擇和權衡。加密貨幣所面臨的三難困境包括：分散性，安全性和 35. 17. DOI:10.6814/NCCU202001700.

(26) 效率和安全性，區塊鏈經濟模式不論是加密貨幣、ICO 募資、以太坊 (Ethereum)、智慧合約等等都有一個顯而易見的特徵――去中心化。去中心能緊扣人民對銀行及政府的信任危機，直接衝擊現有的中心化金融制度。本文將以去中心化為核心，探討區塊鏈和加密貨幣。.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sit. y. Nat. n. al. er. io. 資料來源：NeonVest, “The Scalability Trilemma in Blockchain”, (US: Medium, Oct 20, 2018), < https://reurl.cc/WdAoyx >.. (四). Ch. engchi. 加密貨幣 - 以比特幣及以太坊為代表. i Un. v. 比特幣是世界最早的加密貨幣，不僅具備去中心化、限制發行量、無第三方機構、可分割之便利性、全球自由流通性、匿名等革命性標準外，尚具備技術成熟度最高、全球加密貨幣總值最大、單日交易量遠超出其他加密貨幣等特點。而以太坊技術在比特幣技術的進化，它帶來的不單是運算技術的改進，開始涵蓋金融資產如股票、債券、期貨、貸款、產權、電子商貿、供應鏈金融等。加密貨幣交易或換取服務，直接衝擊法定貨幣地位、銀行中介地位、政府監督地位，透過去中心化衝擊了中心化運作的社會。目前市面上充斥大量不同類別的加密貨幣，大多數加密貨幣都是在比特幣基礎上稍作改進而成，因此，只要. 效率。. 18. DOI:10.6814/NCCU202001700.

(27) 先了解比特幣，就可以理解各種加密貨幣。而以太坊技術是加密貨幣與實體經濟的結合。因此本文將以比特幣及以太坊為代表，說明加密貨幣的影響。 (五). 中國與俄國對加密貨幣之政策走向. 區塊鏈與加密貨幣的出現具有顛覆性，在這十年間不單技術革新迅速，世界人民的消費模式、生活習慣也隨之受到影響。俄羅斯與中國政府在面對這種變化時因固有的經濟、金融、政治制度的各種限制，難以像日本、德國、新加坡等具備成熟制度的資本主義國家一樣以公開、透明、開放的態度面對挑戰。兩國極可能因維護原有的制度而對區塊鏈與加密貨幣作出限制，但一方面又認識到這種技術所帶來的機遇和威力，因此出現朝令夕改的應對行為。同時伴隨的是官員在公開場合對區塊鏈與加密貨幣作出種種評價而影響到該國人民和市場反應，這種搖擺的觀望態度，難以令人窺見兩國的真實意圖，因此本文將引用已公開的政策及與政策相符的官員發言以探索俄、中兩國對加密貨幣之態度和相關的制度規劃與發展。. 立. 二、研究限制. 政治大. ‧ 國. 學. ‧. 首先，加密貨幣自 2008 年興起至今僅十年，與伴隨人類文明共同成長的貨幣歷史而言差距之大根本不能同日而語。因此只能依靠這十年所能提供的資料作出歸納和推測。. er. io. sit. y. Nat. 其次，由於加密貨幣發展在到達瓶頸後，往往會因市場的需求或演算技術進步而改變了發展模式，而這種解決瓶頸的方法就會被其他加密貨幣所引用或借鏡。這導致未來變數非常之大。不單難以預測未來，甚至解讀的角度與方式都會改變。. al. n. iv n C 再者，現時坊間對加密貨幣的研究都集中在介紹加密貨幣的資訊技術以利 hengchi U 對尚未接觸過或實際操作使用過加密貨幣或瞭解加密貨幣的人分析何謂加密貨. 幣，而研究或推測加密貨幣將如何影響世界金融的部分也只是輕輕帶過。因此甚難找到研究國家如何利用加密貨幣達到目的及加密貨幣又如何影響國家這類的研究。因此無法參考前輩的研究。但這也因此凸顯本論文研究的創新性。接著，俄羅斯與中國官方都對加密貨幣抱持抗拒態度，但對區塊鏈卻善加利用。兩國在面對加密貨幣帶來的變革時均有些力不從心，只能隨市場變化採取政策面對，但政策的效應如何，則有待評估。為了與之對抗，兩國都主張開發主權加密貨幣，並以防止非法轉移資產、防範恐怖主義為藉口，打壓市面上的加密貨幣。有鑑於兩國都打擊加密貨幣時都沒有承認加密貨幣的去中心化功能衝擊到政府管治基礎，因此無法取得官方證明這個事實。本文只能用已發生的事實來證明加密貨幣去中心化功能衝擊貨幣政策、財政政策、銀行體系。 19. DOI:10.6814/NCCU202001700.

(28) 第五節研究架構本論文的研究主要分為四部分，依次為：俄中的國家金融工具與特質、加密貨幣的金融實踐、俄中兩國經濟與加密貨幣發展關係、俄中兩國的應對及展望。(詳參下面的研究架構圖)。. 圖三：研究架構.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i Un. v. 首先，解釋國家的貨幣政策、財政政策及金融機構在社會中的作用。包括兩國負責貨幣政策的中央銀行，負責財政政策的財政部門，及兩國金融機構的發展狀況。最後透過案例說明兩國的銀行業如何受國家的政策影響，突顯兩國政府對金融的中心化政策如何控制國家和人民的財富。為了便於解釋，本文中非財政部為主管機關之財政、金融機構將統一稱金融當局。同樣地，由於銀行業是金融機構中最具代表性的行業，因此本文以銀行業為研究對象。. Ch. engchi. 其次，以加密貨幣的去中心化為核心，說明加密貨幣的去中化在金融的實踐衝擊到中心化的貨幣政策、財政政策、銀行系統。本章解釋加密貨幣能夠勝任於商業社會，並以比特幣為代表，指出成功的關鍵在於區塊鏈的去中心化能解決信任問題。當人民信任去中心化系統時就會對現有的政府治理和銀行中介人地位造成衝擊。. 20. DOI:10.6814/NCCU202001700.

(29) 接著，分析兩國經濟與加密貨幣發展關係。講述加密貨幣在兩國發展之現況，這種新經濟模式如何衝擊固有金融秩序，並形成加密貨幣經濟圈。這個經濟圈以去中心化加密貨幣為交易工具，建構出能挑戰兩國的銀行、政府角色的新秩序。由於兩國人民、政府、銀行在面對加密貨幣時都會面對相同問題，本章綜合兩國在加密貨幣出現後，在兩國政府、銀行、人民之間的互動情況進行探討。以去中心化為核心，分為提出以下觀點；一、人民為了突破自由轉移資產的限制而選擇加密貨幣。二、人民為了投資及避險需要而選擇加密貨幣。這兩個觀點是加密貨幣的出現成為衝擊兩國的政府和銀行角色的原因。最後，歸納彙整兩國的應對及展望兩國主權加密貨幣的前景。分析俄羅斯與中國的外在和內在客觀因素如何促進加密貨幣在該國發展迅速的原因。分別從開發人材、金融市場、廣泛應用三方面，分析可以為加密貨幣的發展帶來怎樣的貢獻；以及對兩國發行中心化的主權加密貨幣的前景作出推測。.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n. er. io. sit. y. Nat. al. Ch. engchi. i Un. v. 21. DOI:10.6814/NCCU202001700.

(30) 第貳章. 俄中的國家金融工具及其特質第一節. 金融當局角色. 國家的經濟工具有兩種，透過這兩種方法可以影響國家的經濟發展，分別是操作貨幣供給與需求，調節利率走向的貨幣政策，由中央銀行執行；以及通過強制方式把國民收入再分配，達到影響社會經濟的財政政策，由財政部門執行。貨幣政策是改變貨幣的供給與需求，或改變利率等方式影響社會上流通的貨幣數量在法律上，中央銀行具有獨立自主性卻未必表示在實際上具有獨立性。因此，根據 Carl E. Walsh (1995) 在《央行的最適合契約》(Optimal Contracts for Central Bankers) 中指出，為避免央行總裁堅持穩定通貨膨脹而忽視大眾利率，賦予自主權的同時也要兼顧人民福祉。又基於央行之自主性高則可能引發總裁之專橫，故提倡決策層採取合議制為佳。36. 立. 政治大. ‧. ‧ 國. 學. 財政部門主要負責編製國家的預算、收入、支出、管理國營事業等，直接行使國家的財務決定目的性比獨立運作的中央銀行更強，在架構上基本不具有獨立性。由於財政部門是透過把國民收入再分配的方式影響經濟，往往對人民生活影響比中央銀行更鉅大和直接。除了財政部，可能有其他金融機構都是主理財政秩序的部門。. sit. y. Nat. n. al. er. io. 一、貨幣政策(Monetary policy) :. v. 根據謝德宗、俞海琴教授在 <<貨幣經濟學 2 版>> 中引述 Henry C. Simons (1936) 所發表的 << 貨幣政策中的法則與權衡>> (Rules versus Authorities in Monetary Policy) 中指出貨幣政策型態有兩種：. Ch. engchi. i Un. 1. 權衡；根據金融環境與預擬目標而操作貨幣工具。 2. 法則；預估未來經濟前景而擬定政策再進行操作。在以上的基礎而發展出為 Friedman rule 法則，主張規範貨幣數量變化的固定成長率法則，基於貨幣數量學說訂定貨幣成長率法則須視通膨率、經濟成長率與流動速度變動率而訂定貨幣政策。37 中央銀行對經濟活動運行擁有重要角. 36. 謝德宗、俞海琴，貨幣經濟學 2 版，(台灣：五南出版社，2016)，第 582-583 頁。. 37. 謝德宗、俞海琴，前揭書，第 586 頁。. 22. DOI:10.6814/NCCU202001700.

加密貨幣的發展與其衝擊： 以俄羅斯及中國為例 - 政大學術集成

加密貨幣的發展與其衝擊：以俄羅斯及中國為例 - 政大學術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