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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則生涯故事的敘說風格分析

第五章 生涯故事中的創傷與復元經驗分析

第二節 四則生涯故事的敘說風格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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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中使用較多的情感性的詞彙與情緒表露,所以在曲線的起伏上能夠更清楚地顯 現。

 四則生涯故事的整體形式評述

四則故事的整體形式,乍看之下,會有男性的生涯較為平順,而女性較為曲 折的情形,但由於本研究中缺乏更多的樣本,以及兩性在敘事風格上有所差異,

未避免造成讀者誤會,故在此提醒。

儘管如此,能可以發現敘事者們的曲線均是由大小不一的下降與回升所疊加 起來的,而且最終是朝向復元程度高的方向行進。雖然四名敘事者最後的復元程 度高低不一,但我們能從圖形中看見曲線在經歷過一次跌落後,再下一次的復元 程度下降情形就減緩,甚至能更快地回升,這似乎反應了優勢與韌性會透過困境 更加被淬鍊與激發的說法(Walsh, 2008)。

雖然分析跨個案的故事整體形式,能清楚地展現敘事者們的各階段中的復元 建構情形,但若要更直接趨近敘事者的生命經驗仍有賴對故事內容的探討,而以 下將對四則故事中的共同創傷主題與復元因子進行分析。

第二節 四則生涯故事的敘說風格分析

社會建構取向認為人們將透過語言來定義他們自己的認同與個人的世界 觀,因此,在助人專業的領域中,也能藉由關注案主在語言上的使用,瞭解個人 在創傷經驗中是以得勝者或受害者(Victor & Victim)的身份自居(Goldstein, 1997)。在上一章中對單一個案敘說風格所作的分析中,敘事者們雖然確實呈現 出自己在生涯議題上的詮釋立場交替,但研究者卻察覺若僅以此一向度出發,則 尚不足以掌握敘事者們的自我認同與世界觀。然而,研究者也發現到敘事者們對 生涯事件所採取的不同回應態度與方式,左右了他們在創傷中復元的結果。因 此,敘事者們在生涯創傷與復元經驗能夠以「得勝者-受害者」和「主動-被動」

兩個項度,區分為四種敘事建構位置(如圖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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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她對家庭與母職的承諾;禮讓在父親逝世之後,雖知道為了家庭必須犧牲個人 的權益,但他仍選擇承接家長的位置。

參、 幸運份子

處於幸運份子位址的個人,在生涯的議題上,雖然未主動替自己去爭取發展 機會或積極回應挑戰,但透過周遭他人或相關資源的協助,使得自己能夠順利跨 越困境與阻礙,因此會感激和珍惜自己難得的境遇,但也因為其中的僥倖成分,

使得個人同時產生優越,但又感到罪惡的矛盾情節。

在本研究中的例子裡,恩慈在最後一胎生下男孩,使得她從原先不被族人認 可的婦女角色中得勝,並重新認同文化上的規範;在無法支持子女升學的家庭 裡,溫柔因為老師的推薦,而有機會升學至高中,她心懷感謝,卻又為父母替自 己籌零用錢感到抱歉;禮讓從高中、專科,到如今成為警員的公務身份,他覺得 是神的垂憐,才讓自己從自卑的生命中翻轉;因為老師與家長的積極溝通,並未 其連結升學資源,使信實能夠順利升學,這使他相當珍惜與感謝。

肆、 被犧牲者

處於被犧牲者位址的個人,對於生涯上的困境或創傷只能被動地接受,又因 為無法或難以改變壓力源而感到痛苦,並可能呈現出兩種極端不同的反應模式,

其中一類是個人對自己的處境感到自卑、自憐或自我歸咎,在行為上呈現消極的 無力感,另一類則是感到憤怒與不公,並因此埋怨社會或憤世嫉俗起來,但也將 激發較高的行動力。

在本研究中的例子裡,恩慈在被告知無法繼續升學後,在生命裡第一次忤逆 了父親,但對於創傷的肇因卻又控訴無門,最後只能責難自己,並在後來採取自 學的方法來對不完美的現實作對抗;溫柔在婚暴陰霾的早期,對自己的遭遇是埋 怨、自憐的,並經常躲起來獨自哭泣,失去權能;禮讓在早年的家庭經驗裡,始 終認為自己是被虧欠的,這讓他心中始終存有芥蒂;信實在平安神學院裡,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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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住民的困境是由主流社會的壓迫所造成的假設,這讓他感到憤怒,並批判社會 現況,但也促進他在投入原住民族發展工作的鬥志。

但須注意的是,上述的四種敘事建構位址並非是僵化或固著的,事實上,在 同一時期裡,個人在不同的生涯議題上可能同時具有不同的位址類型;而在單一 議題上,當下所處於的位址也經常只是階段性的停留,隨著個人心境或情境的改 變,其位址將可能產生更替與移轉,因此在圖形中以箭頭來表示其所具有的動態 發展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