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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東北亞周邊安全環境

第五節 小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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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節 小結

就安倍首相第二次內閣的整體施政方向看來,其外交路線概與大多數前首相 相同,都採取親美立場、並強調日美同盟對日本國家存在之重要性,唯一較為不 同的是,安倍希望與美國建立更為對等的日美新型大國關係,而非以往被美國牽 著鼻子走的「美日同盟」關係,吾人可從 2015 年日美共同防禦指針的大幅修正 看出相關演變跡象。然而國際社會間並無永遠的敵人,攻勢現實主義也絕非國際 政治的唯一一種思維邏輯,中共如果能夠延續鄧小平主席於 1978 年開始的改革 開放而允許人權主義發展的話,將來美國可能與中共加強夥伴關係。因此安倍在 思考未來對美政策時,應加以考量自由、民主、人權、法治等價值觀,而不是僅 以利益作為優先考量,開始學習以大國姿態面對東北亞區域國際關係,以因應中 共崛起對日美同盟關係可能帶來的影響。就近年來美國與中共互動的頻率看來,

美國應當希望安倍首相能帶領日本與中共交好,改善日中關係,以共同戰略利益 為考量增進國際互動。

安倍首相極力鼓吹國家主義,將民族主義凝聚於「中共威脅論」的壓迫下,

並將政權奠基於這樣的意識形態上,重視傳統、文化、歷史等保守主義色彩鮮明 的工具,並企圖以修改憲法為主要施政方針,雖然多次在世界高峰會上向中共習 主席主動示好,但在其擬定的內政、外交及經濟等政策看來,與美國共同牽制中 共的意圖也相當明顯,吾人認為其未來對中態度,將同時採取軍事威脅與經濟機 會兩種論調,持續與中共維持緊張關係以建構其安倍式東北亞戰略。

美對中共的政策類型在區域安全層面上主要分交往(Engagement)、制衡 (Balancing)及避險(Hedging)三種。就交往層面而言,概略由 2010 年開始,美 國與中共兩國間的氣氛逐漸趨近於「臨界點(Tripping Point)」,兩國領導階層 必須審慎經營雙邊關係共同朝向經濟與安全合作方向努力,而非形成對峙態勢。

制衡派論點較為貼近本研究主要運用的攻勢現實主義,也就是米爾斯海默教授在

《大國政治的悲劇》一書所提到,中共雖對外宣稱「不稱霸」的國際立場,但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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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亞地區內並無一個中央權威能夠制衡、甚至規範中共的快速崛起與向外採取 攻勢奪取權力,因而影響區域的權力分配情形,米爾斯海默教授甚至認為中共是 無法和平崛起的,必定帶來某種程度的平衡狀態重組。

而避險派論點可以說是交往與制衡的綜合策略,也就是美國一方面對外表示 將於 2020 年調整 60%的海空兵力至亞太地區,並將日美同盟與其他國家結合成為 多邊同盟關係,以「協助」安倍首相形成「菱形安保圈」提升集體安全保障能量;

但另一方面也盡最大努力與中共進行交往,透過多方或雙方安全對話、建立領導 階層互訪機制與多國危機處理機制,甚至邀請中共解放軍參與年度大型多國聯合 軍演(如環太平洋軍演)。中共第五代領導人習近平也對外宣稱以中美「新型大國 關係」與美國交往,釋出善意,秉持「不衝突、不對抗、相互尊重、合作共贏」

原則,然而美國前總統卻反公開表示內涵較為空泛,應以美國設立的「新合作關 係」為基礎進行兩國合作規劃。由此可見兩國間仍因攻勢現實主義的權力爭奪與 競合關係存在許多間隙,許多時候僅能以「避險」的手段建立政治對話機制,但 這也就是大國之間必然會出現的情形。

日本身為世界大國,相對權力及影響力雖說沒有迅速崛起中的中共強大,但 在攻勢現實主義的觀點中,充分利用「制衡(Balancing)」的戰略,一方面因地 緣政治而深受中共強大壓力威脅,反而利用這樣的威脅對國內民眾灌輸強國意識,

提高國防預算、增兵西南諸島並強化海空軍備實力等;另一方面利用美國畏懼中 共取代美國成為亞太霸權的心理,以及日美同盟長久以來的良好基礎,讓美軍充 分涉入東北亞戰略區域情勢中,這樣的兩手政策,其實就是安倍首相朝向「正常 國家化」而努力推動修憲的最明顯手法。無論日本的政策是否能夠成功,無疑地 都會東北亞周邊安全環境造成莫大影響,所以未來日本必須對於這個地區內的各 國,包括俄羅斯、北韓、南韓、美國以及中共,都要極為敏感地掌握國際情勢,

繼續以世界大國地位與各國持續為東北亞權力平衡態勢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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